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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了出來,滿室燈火下,那比女子還要完美的臉上沒有半分血色,卻越發顯得凝脂白玉白皙剔透,縱然被人扶著,卻仍帶著讓人敬畏的高貴之感,尤其是一雙秋水般的眸子,似比往日更加盈潤有神,清亮得令人炫目。

「皇上口諭:承恩宮召幸華美人」傅思德見人出得差不多了,便高高在上地唱了一聲。

一語未完,宇文重華峨眉翠羽間已多了一分淺淡的笑意,柔聲道:「妾身謝皇上。」說畢,便由那「馬高」扶著,慢慢地上車去了。

第二日,便有聖旨下,晉華美人宇文重華為掌宮,掌天機宮,封華嬪。

聖旨一下,滿宮里登時如炸了鍋般。那宇文重華入宮一年未曾得幸,為人又素來低調,眾嬪妃早漸漸將他忘了。此時忽然得幸,只一夜便封嬪,更以嬪位入主南北十三宮,當真是聳人聽聞!又想起他初選入宮時的氣象萬千,不禁心頭都惴惴不安起來。

誰知這方是開頭,接著便是連續十數日,皇上夜夜留宿天機宮,竟未翻一次牌子。眾嬪妃正心焦如焚時,卻忽地又有聖旨下,再晉華嬪為華貴嬪,一時竟是「萬千寵愛在一身」之勢,鬧得整個後宮人心惶惶。倒是無殤,自那日紫薇宮與皇上互相表白心跡,便對皇上深信不疑。此時見了如此反常,便心里有了算計,只默默旁觀等待。

那欲妃、凌妃因掌著後宮,眼見著人心浮動,只得硬著頭皮,早起便至皇上下朝的路上跪著,待遠遠地見到皇上來了,便齊齊磕頭道:「臣妾拜見皇上。」

「這是干什么?」皇上見了兩人,臉色登時冷了下來。

「皇上……」那凌妃偷眼看皇上時,只覺平日里皇上雖冷漠,卻總給人氣如淵海、深不可測之感,可今日不知怎地多了許多焦躁暴戾,不由得愈加害怕,結結巴巴道:「男宮雖無雨露均分之說,但皇上久未翻牌,宮內人心浮動不安,臣妾等唯恐生出事端,因此……」

話未說完,已聽皇上當頭冷笑了一聲道:「連朕臨幸誰都敢管了?忘了自己玩物的身份了?好,朕今日好生提醒提醒你們!」說畢,便揚聲道:「來人,將他們兩個扒光了拖到晾刑台,每人賞一百嘴巴,一百板子!著全體嬪妃都去觀刑!」

「皇上!皇上饒命!臣妾知錯了!皇上饒了臣妾吧!」那凌妃與欲妃當場傻了,兩人近來執掌後宮,方有了些威嚴,便又要被如此當眾凌辱,不由得一齊拼命磕頭哀求起來。那左右太監那容他們哀求,當場扭住胳膊,連撕帶扒地剝了衣服,橫拖豎拽向晾刑台去了。

卻說宇文重華被眾嬪妃瞧著光鮮,實則那日在承恩宮便被活活操弄至昏厥。

第二日晉了掌宮,又是一入天機宮,便被皇上下令扒光了衣服,雙手綁在大殿最顯眼的主位上,又將他身子折疊,用繩子將他膝蓋後彎處綁在胸前,明晃晃地在大殿上綁成個朝天待的下賤姿態,似個招牌一般捆在那里。常日里除了挨,連起身都不許,連新選的太監宮女入殿拜主,都是這個姿勢接見了。

又過幾日,皇上便將政事都帶至天機宮處理,有了欲望便至大殿操弄宇文重華,哪一日不將宇文重華沒死沒活地操弄個兩三次。待操弄完了,便自回內寢宮去睡下。那宇文重華卻被一直以那羞恥的姿勢綁著,連如廁也不得下來,只得命人用盆罐接著,當真是受盡凌辱。

這一日早起,皇上又至大殿將宇文重華在狠狠操弄了一番,方上朝去了。天機宮眾太監宮女送了駕,都知宇文重華此等模樣羞恥難當,便個個悄悄退了下去,只留「馬高」和他一人在殿上。

「少主,您還好吧?」那鍾離大師忙上來幫他料理著後穴,宇文重華因那日上了木驢,而後又被連日干,後穴到此時非但未痊愈,反傷得愈加厲害,猩紅的血混著白濁的液都淌出了穴外,更兼身體滾燙,發起熱來。那鍾離大師見四周無人,便不由得低低恨道:「這昏君也太狠了,就算是後宮男妃,也不能不當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