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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人至最尊貴處坐了,便有幾個年輕貌美的胡姬上來陪酒。那些胡姬身上一絲不掛,只有白紗裹體,私密處三個銀鈴遮擋,雪白玉體千嬌百媚地蹭在身上,那欲妃、薛平之等人早已心中癢癢,身下男根硬挺如鐵,只礙著皇上在這,還要苦苦裝出一副正人君子模樣。

略飲幾杯葡萄酒,便見大堂燈火忽然暗了,接著便是曲樂悠揚,飄飄帷幔之中便有曼妙女子,清顏白衫,青絲墨染,如仙若靈地自帷幔中行來。只一個亮相,下面眾嫖客早已被勾了魂魄去,叫好聲登時響成一片。卻見大堂正上,一輪春月開宮鏡緩緩升了起來,月下的女子時而抬腕低眉,時而輕舒雲手,手中扇子合攏握起,似筆走游龍繪丹青,玉袖生風,典雅矯健。樂聲清泠於耳畔,手中折扇如妙筆如絲弦,轉、甩、開、合、擰、圓、曲,流水行雲若龍飛若鳳舞。一舞結束,下面眾人都看得痴了。足足安靜了許久,方有喝聲叫好聲如山崩般轟然爆發。

那幾個紈絝卻是所有的心思都在皇上和顏貴妃身上。此時近處看了,更覺兩人無可挑剔,不但容貌絕世,更兼氣質優雅高貴,舉手投足都透著說不盡的味道,心頭那股淫火燒得幾乎淌下鼻血來。

好容易盼到玉姬舞完,便迫不及待高叫道:「玉姬姑娘,本少爺今日出價白銀五千兩!」那滿堂嫖客聽了這個出價,登時都是倒吸一口冷氣,安安靜靜地無一個做聲。

那玉姬姑娘淺淺一笑,便玉足一點,自台上翩然而下,直奔這一桌來了。那大堂內眾嫖客見了,心中不都暗罵都說玉姬不重財帛,如今人家五千兩銀子砸下去,號稱從不下台的,這不也都親自下了台?到底是婊子!

那趙公子更是得意,眼神將皇上和顏貴妃瞄著,胯下張狂地前後朝兩人方向挺動著,猥瑣道:「值,值啊!」

正得意中,卻見玉姬已到了身前,先是朝那趙公子傾城一笑。那趙公子見了,愈發瑟起來,將那銀票用指尖捏著,高高抬著手,只做扇子狀扇著,等玉姬上來求取。誰知玉姬笑過了,轉眼便輕輕巧巧地繞過了他,卻走到凌妃身旁深深拜下道:「賤妾今日能在洛塵公子面前一舞,實為三生有幸。敢問公子,可否賞臉至閨房一敘?」

再看那趙公子時,目瞪口呆地瞧著,眼珠子瞪得蛤蟆一般,那將滿臉猥瑣的笑容都僵在臉上,指著凌妃「吱吱」地擠不出聲音來。

原來凌妃與這玉姬,倒有一段半師之緣。此時一年多未見,便有敘舊之意。那凌妃懷著心思,卻不敢自專,只偷眼瞧著皇上。眼神方至,便聽無殤笑道:「凌公子請自便。」凌妃聽了,便知皇上准了,因此含笑立起身,與玉姬二人向後堂走過。

那玉姬最是人,早將兩伙人神態瞧了個七八。此時又從趙公子身側走過,便嫣然一笑道:「公子銀票貴重,還是好為上,千萬莫壓折了手。」說著,便聽大堂上叫好聲一片,人如踩著煙霧般飄然去了。

那趙公子在玉姬未接銀票時臉上已是尷尬,此時聽得眾人哄笑,更是臊得滿臉通紅,惡狠狠叫道:「笑什么笑!」說畢,便氣哼哼了銀子坐下。

那老鴇眼見著五千兩白銀打了水漂,心中也不肉疼,忙上來打圓場道:「公子息怒,玉姬姑娘任性慣了,老身來日必好好管教。」話音未完,已見無殤含笑道:「玉姬姑娘天仙出塵,我家公子願以白銀十萬兩為她贖身,從此來去自由。」

那老板本自肉疼,此時聽了這句,那老臉上表情真如見了活菩薩一般,不管不顧地撇了趙公子便貼上來:「公子一擲千金!真活菩薩!老身替玉姬姑娘謝過公子!」

那趙公子瞪著眼瞧著,見人家出手便是十萬,真如被狠狠地扇了一巴掌,尷尬得幾乎坐不住了,不耐道:「還比不比!比不比?!那老鴇子你過來!」邊說邊拎著那老鴇子耳朵道:「你敢連通這伙人陰你趙大爺!你這萬花樓,是不是不想開了?嗯?!」

說得那老鴇一抖,忙笑道:「唉喲公子說哪里的話!老身一百個腦袋也不敢!」說著,便老眼珠子一掃,見那趙公子身邊帶著萬花樓的極品倭奴,忙道:「依老身看,這第二場當比比調理人的本事。由兩方各出一個小奴,由小店的調理師當眾調教,就請店內諸位客官做個評判,比個高低,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