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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也不難,只要以後在這天機宮內都裸身跪爬著,見了朕便扒開屁股求臨幸,便可以了。」

「臣妾謝皇上恩典。」宇文重華這方長出了一口,目送皇上入內寢宮去了。這便鍾離大師慌忙上前解開繩索時,卻見他背後已烏青了一大片,手和腳也都浮腫著,忙將他攙扶了下來,卻又不得穿衣服,只能狗一般在宮內跪爬。

此時天機宮外卻已翻了天。眾嬪妃先時只是交頭接耳的議論,至後來便日日聚在凌妃宮內商議,無奈各種方法使盡,卻越發連皇上的面都見不到了。這日實在沒奈何,只得成群結隊,都至開陽宮門外跪請瑜貴妃遞牌子。

慕瑾瑜此時正在宮內研究沙盤,忽聽外面吵鬧,出來看時,卻見凌妃帶著二三十人長跪在門前,皆言華貴嬪專寵於後宮,懇求貴妃大人出面遞牌子。

慕瑾瑜本不關心後宮之事,此時見了眾人方才知道宇文重華竟已得了寵,一雙俊目中便多了什么,笑道:「諸君也太看得起在下了,在下若有這個本事,豈能一直備受冷落?」

「後宮里都知貴妃大人若遞牌子,皇上是必留的。求貴妃大人可憐可憐我們這些嬪妃!」那凌妃早不似往日的傲氣滿滿,此時臉上臀上被打的傷還未好,只落得形容憔悴,玉體單薄。

慕瑾瑜見眾人苦求,便略一思索,道:「也罷。」說著,便命貼身太監將牌子呈送今日當值的劉准。一時眾嬪妃又是欣喜又是焦慮,竟無一人離去,只惶惶不安地等著。直等了半個時辰,卻見劉准小跑著親自來了。

眾人一見如此,以為必是留了,不禁都松了口氣。誰知劉准進了前,竟是滿面尷尬地道:「貴妃大人,皇上命奴才將大人的牌子送回。」說著,便從袖中取出牌子高高捧上。

一語未完,慕瑾瑜尚未說話,眾嬪妃卻已個個面色慘白,都如霜打的茄子般頹廢下去。

慕瑾瑜卻是沉著臉,也不接那牌子,只逼視著劉准道:「皇上人在何處?」

這話本問得無禮,但劉准被他盯著,竟陡然生出一種毛骨悚然來,仿佛生死都在他一念之間般,不知不覺背後冷汗都滲了出來,慌忙躬著身子道:「皇上在……在天機宮。」

慕瑾瑜聽了,便再不說話,直出了開陽宮,大步向天機宮去了。眾嬪妃見了如此,復又燃起了希望,都遠遠地跟著。

此時皇上正在天機宮大殿內,命一個太監拿著鞭子抽打宇文重華的屁股,抽得宇文重華滿地亂爬,正舒爽時,卻聽左右太監報道:「皇上,瑜貴妃求見。」

「不見!」皇上頭也未抬,斷聲道。

「可是,皇上……」那太監猶未說完,卻聽門外一陣吵雜之聲,回頭時,只見慕瑾瑜已大步闖了進來,身後跟著三四個阻攔不住的太監。進了大殿,便氣如淵獄地站了,朗聲道:「參見皇上。」

「放肆!」皇上斷喝一聲,大步走至慕瑾瑜面前,揚手「啪」地一聲重重抽在慕瑾瑜臉頰上。

接著便目視著慕瑾瑜喝道:「朕的寢宮也敢擅闖!給朕回去面壁思過一個月!」

慕瑾瑜挨了一個耳光,卻連眉梢都未動一動,只目光與皇上對視了一瞬,便低頭道:「是,臣……妾遵命。」說畢,便轉身大步退出去。

「都是常日里被朕寵壞了。」皇上負手走回,看著已被打得滿身鞭痕,此時乖乖扒開屁股撅在地上的宇文重華,便笑道:「朕現在瞧著,滿宮的嬪妃只有愛妃最入眼,又淫盪又下賤,真是深得朕心!可不能被旁人壓了位份去。」說畢,便又傳旨道:「華貴嬪自今日起晉為貴妃,後宮內不受任何人轄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