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我多么希望他能睜開眼看看我;這一刻,我多么希望他可以確認我就是他尋找的溫暖;這一刻,我貪戀了更多。
但,自始至終,這個男人都沒有看我一眼,直到我們分開了彼此深入探索過的唇畔,他依然靜靜而立,就如同一株菊花仙,在纏綿過後仍舊要守望在園林的一隅,不肯再次相信世人的甜蜜愛語。
在這片銀絲縈繞中,我緩緩退出了他的世界。
沒有告別,沒有再見,沒有語言……
整個世界,除了寂靜的雨聲拍打在雛菊的柔嫩上,需要用心的人去聆聽外,再無其它雜音來破壞這隨時會消失的海市蜃樓。
我悄然無聲地退出這個不屬於我的世界,帶著那個吻給我的悸動,緩緩上揚起笑顏,用心呼吸一下潮濕的請潤空氣,我想,那是一種脫離了欲望的愛情。
只此一次,足已;只此一生,幸也。
無論我將來愛得是誰,將會承載著今天的感動。
青菊淚痣,謝謝你沒有拒絕我的索吻。
從白樺林繞出來,便看見一群人正奮力合撲金魚眼!
金魚眼看見我後眼睛立刻閃亮,火燒p股般興奮地沖過來,一把扯住我的胳膊問:「怎么樣?解決了嗎?」
我點點頭:「秒殺了。」我被秒殺了。
金魚眼瞬間狂跳起來,無比興奮地嚎叫道:「她殺人了!她殺人了!快來抓她啊!她殺人了!」
我一驚,滿去拉他,想要捂住那禍從口出的臭嘴,而他卻轉身跑開,再次同一群衣服統一的工作人員玩起來了捉迷藏。
就在我無比納悶時,便看見工作人員停在不遠處的車子上赫然寫著八個血淋淋的大字:k精神病院!
我的神經受到了刺激,當即一個泥濘的飛腳過去,將那在逃神經病繩之於法,嗚咽在我纖細的大腿下!
工作人員無比感激道:「謝謝這位同學了,我們連日追捕兩天,終於在yy貴族學校後山捕到了他。」
我郁悶道:「既然是瘋的,你們怎么不好好看管住?」
工作人員回道:「他原本不瘋,卻在加入了黑社會後變瘋了,也不知道具體過程,反正現在就這么半瘋半傻的,總當自己是老大。對了,他原本也是這個學校的學生呢。」
我微微皺眉,聽見他仍舊指著那隱蔽的菊花林位置,瘋了般嘶吼道:「那是敵人!是敵人!」
我想,敵人的敵人就是我的戰友,難道說青菊淚痣是組織的老卧底?難道說組織很早就懷疑這所學校了?而我現在最興奮的是:如果都是自己人,那么爬上自己床,安撫自己人,也不是什么難事吧?也算是犒賞了孤男寡女的寂寞情懷。
哈哈哈哈……自娛自樂的想法把自己逗樂。
看來,想要開心,就得連自己都騙得稀里糊塗的才可以。
那菊花林中的男子,到底是誰?難不成,真是一縷仙香?
隔天我又爬去學校後山的菊花之地,結果一無所獲,就連我曾經踩下的鞋跟印都消失得無影無蹤,真讓我懷疑昨天的一切不過是鏡花水月。
校園生活一團瘋(一)
閑暇無事,走著走著便晃到正在招募社團新英的各個宣傳桌畫前,聽見一個充滿誘拐味道的聲音說:「這位同學,你的條件不錯哦,我們是舞蹈社的,您想來參加嗎?」
我知道自己身材勁爆,是跳舞的高端材料,但實在不喜歡l露沒有銀子作為回報的大腿,於是搖了搖頭。
但那為同學似乎並不想放棄如此根正苗紅的我,竟無比熱略道:「來吧,參加我們舞蹈社吧,過兩個月後有比賽哦,若拿到第一就可以有六萬元的獎金呢。」
六!萬!元!我的大腦立刻被抽象成為金元寶狀,仿佛看到自己從白毛狐妖爪下逃離出來的希望。當即一把扯過報名表,唰唰寫上自己的大名,然後狠狠地將那單薄的紙片拍到桌子上,咬牙低吼道:「我參加!」
「我們是書畫社的,快來感受我們充滿藝術氣息的氛圍吧!」旁邊的桌子繼續勾引我純潔的思想。
我一步跨過去,雙手拍桌,沉聲問:「有獎金嗎?」
那男子一愣,傻乎乎地點點頭:「兩個月後比賽,得第一者,六萬元。」
我大筆一揮:「我報名!」
接下來,但凡有項目的社團我都報了名,不管三七二十幾就是搶單子,添單子,然後搖曳著小高跟向下桌走去。
當然,也有不讓我添的,而且還較勁般跟我搶了起來。
我一怒之下,冷眼掃去,低呵道:「做什么不讓我參加!」
紅糖三角牛b哄哄道:「老子現在是擊劍社的社長,說不讓你參加,你就不可以參加。」
旁邊一小男立刻做出無限驚恐狀,激動道:「鴻社長!?太好了,太好了,您終於答應參加我們擊劍社了。」
好家伙,原來是沖著我才參加的!我挑眉,問:「為什么他一參加就是社長,我報名你們還不讓?」
那小男生忙回答倒:「剛才鴻社長一劍就將我們原先的社長砍倒在地。原社長自動退位為副社長,並請求鴻社長擔任社長,帶領我們擊劍社贏取比賽冠軍!」
我一聽冠軍兩個詞就能聯想到銀子,一聯想到銀子就能想到脫離白毛狐妖的毛爪子,血y立刻就澎湃了起來,口中自動喊出:「六萬元!」
小男生搖頭。
我一臉失望,打算不再與紅糖三角起沖突。
小男生卻道:「十二萬。」
我噌地轉過身,一把抓住紅糖三角的手,情真意切道:「社長,讓我參加吧。」
紅糖三角挑起囂張的眉,呲牙笑道:「好啊,你能接老子三招,老子就讓你參加。」
我一狠心,點頭:「請!」
於是,紅糖三角和我,以及一堆看好戲的社團成員們一同前往擊劍社。
紅糖三角還算有一分良心,隨手扔給我一個練習用的木質劍,沒跟我直接玩真格的。然後不可一世地手提木質劍,隨手趴了趴亂糟糟的耀眼紅發,囂張得欠扁道:「蠢貨,讓你兩招,來吧。」
我掃視周圍,然後對所有圍觀者說:「麻煩大家出門左拐,等候消息。」我可不想被大家看見我拼殺時的傻樣,或者說受傷時的熊樣。
結果,根本沒人鳥兒我,仍舊瞪著興奮的眼等著看好戲。
紅糖三角一木劍襲出,吼道:「都他媽地給老子滾出去!!!」
唰……除了我兩以外,一個觀眾都不剩。
我贊道:「鴻塘,你的威力不小啊。」
紅糖三角不耐煩地瞪我一眼,惡言唾道:「也就你他媽地不怕老子。」眼波一閃,掂量著手中木劍,笑得異常璀璨:「不過,你馬上就知道什么叫做怕了。」
我試探的問:「只要把對方擊倒就可以嗎?有規則嗎?」
紅糖三角喝道:「別他媽地嘮叨,能把老子擊倒就算你贏!」
我哦了一聲,然後擺開架勢,攥緊木劍,在紅糖三角囂張的眼神下,一把拉下了自己的衣服拉鏈,毫無意外地露出了那波濤洶涌的渾圓茹房,以及那黑色性感的鏤空半罩杯胸罩,在紅糖三角的目瞪口呆中,一木g從頭頂砸下,看著他兩眼仍舊鑲嵌在我身上的兩處海綿組織上,人卻已經在無聲無息中倒地身亡……
我忙過去探了探他的鼻息,幸好,還有氣!
只是……那眼睛怎么就閉不上呢?原來死不瞑目也不是虛傳。
拉上拉鏈後,又怕紅糖三角醒後發飆不認賬,所以我想了想還是脫下了他的長褲……
呼吸一滯。
望著他那筆直修長的蜜色大腿,以及大腿間那妖嬈的紅色捆綁,只覺得血氣嘩啦一下沖上了腦袋,直接堵塞了血管,影響了心跳。
咽下口水,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確實有著令人血脈噴張的資本。
深呼吸,動手解下了他那性感火辣紅色丁字褲,在他渾圓的挺俏p股旁捏了兩把,還真有點喜歡上這種愛不釋手的感覺。
沒有仔細去看他小弟弟的顏色,怕自己忍不住一手捏下去。
將長褲重新掏回他修長的大腿上,揣著那紅色性感丁字褲就閃人了。
當我穿越出眾人密集地,走出大約五百米後,整座大樓突然爆發出七級大地震般的狂顫,似乎是被某種咆哮吼成了殘樓碎片。接著,又從樓里傳出無數殺豬般的聲音,再然後一群鼻青臉腫的看熱鬧同學被揮舞著木劍的紅糖三角削得p滾n流、四處逃命。
我則坐在樹影下,感受著生命的美好。
掏出褲兜中的紅色丁字褲,赫然發現前面的袋子上畫著一只憨態可掬的大象,而那裝著小弟弟的長條袋子自然就是粗壯的象鼻子嘍。
呵呵……
自然而然的笑了出來,沒想到紅糖三角竟然有這么卡哇伊的興趣愛好。
貌似白毛狐妖新來的貨物中有一條極其讓人噴飯粒的粉紅色丁字褲,如果把他送給紅糖三角,他……會是什么反應呢?
我……開始期待。
沉寂在yy中的我突然被一陣y風驚醒,便看見紅糖三角那y晴不定的扭曲面孔,當即收好那美型的紅色內k,憨笑一聲,腳底抹油,興致沖沖地逃命去也。
於是,整個校園里開始盛傳一個經典段子。
話說……
某日,班級里上課的同學,便聽見廣場里傳來這樣的高昂對話。
一個男子氣喘吁吁地粗聲道:「給我!給我!」
一個女子嬌柔地反抗道:「不,不要我!」
大家在感嘆世風日下之時,皆伸頭觀望,但見……
鴻塘同學手舉木劍,滿c場地追著一個百媚風情的女子跑,口中還喊著:「給我!給我!」
而這個極富傳奇色彩的白米同學則緊緊護住褲子,喘息地堅決道:「不,不要我!」
校園生活一團瘋(二)
接下來的日子我很忙,不但積極參加各個社團,還要偷偷關注黑翼睡神和白毛狐妖的暗中交易,更是如履薄冰地躲著將怒火四處蔓延的紅糖三角。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被我妙殺了,竟然不時出現在我正在參加的社團中,對我禁鼻子瞪眼一番,然後找岔子吵上兩句,吼得兩敗俱傷後,才踹碎一個凳子,憤然離去。
一時間,整個校園因為他的飆風壓境而人人自危,生怕得罪了這個囂張得不可一世又摸不清來路的瘟神。
即使這樣,各個社團的人氣仍舊以無可比擬的速度向上增長著,那為看紅糖三角的女子更是痴狂地涌向了擊劍社,將門檻子踏得稀巴爛。
果然,有帥哥的地方就是有動力啊。
被紅糖三角刺目的眼灼傷了後背,忍無可忍的我終於將他堵在書畫社的拐角處,咬牙切齒道:「做什么總窺視我?」
紅糖三角鼻子一哼,矢口否認道:「是你總盯著老子好不好?」
我一想,也對啊,本來他就是我的看護任務,盯著他也沒什么不對。
這種默認給了紅糖三角火速增長的士氣,大掌c起我的下巴左右晃著,嘖嘖道:「想追求老子就直說,搞這么多名頭做什么?」
我一抖,完全沒有想到紅糖三角的自戀情節比我還嚴重,完全超越了正常思維的范疇,當即表態道:「小女子何等何能敢窺視您英俊不凡的身姿?此乃天大的罪過啊~~~~」
紅糖三角一暴掌拍下,將我腦袋摑到一旁,怒氣沖沖道:「c!裝緊!」轉身,砰地一腳踢向旁邊的椅子,然而椅子沒有動,他卻是悶哼一聲,然後停頓數秒後,拖著紅腫巨大的黃金右腳一步步咬牙硬撐地走了……
我望著他步履蹣跚的背影無限心疼地蹲下身子,伸手撫摸著那把被我訂在了地上的鐵椅子,無不感嘆道:「鴻塘同學,如果你再繼續破壞公物,我就將所有椅子都換成訂在地上的鐵椅。」
紅糖三角身形一頓,一股壓抑的怒吼沖喉而出:「白米!老子早晚碎了你!」
我暗自祈禱:老局長,您的身體快點恢復吧,不然這小子早晚死我手里,不是意外受傷身亡,就是氣炸了五臟六腑,不治而亡。
望著紅糖三角一步一個血腳印的背影,我開始相信什么叫做冤家路窄了,有些人生出來就是八字不對的,我和他怕就是其中的典型代表吧。
搖搖頭,繼續運轉筆鋒,畫起來了《小鳥啄蟲圖》。
待我滿意收筆時,白毛狐妖親昵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無不溫柔的問:「白米同學,您這兩團墨汁的抽象畫真是標新立異啊。」
我寸寸轉過眼睛,緩緩勾起唇角,問:「您有何指教呢?」
白毛狐妖用修長的手指點了點畫面上的空白部位,說:「提上名字吧,不然這個想象的空間太大,怕是非人腦頭腦所能達到的意境聯想。」
我深吸一口氣,為自己備受打擊的『書畫狀元夢』打氣,手起筆落唰唰落下數個大字:《小鳥啄蟲圖》。
白毛狐妖看了一會,點頭稱贊道:「此圖應該送去作為小學生的考試卷。」
我眼睛一亮,問:「真的?」這么說我還是有畫兒童畫的天賦地。
白毛狐妖用手又點了點那半干的墨跡,忍笑道:「是啊,有了這幅字畫,不但可以去除小朋友的驕傲心里,更能諷刺那些以一百分為驕傲的父母,我到要看看,連我都差點挑不出錯字的筆墨,他們一各個小學生如何能辨得出這其中深奧的學問?」
我恍然一震,便看見白毛狐妖手沾點墨,在我的啄字上添了一筆,將中間那被我忽視掉的一小部分補充好,然後晃悠著那根染墨指頭笑嘻嘻的走開,臨到門口時,回過頭道:「白米同學,雖然我大力支持你力拔頭籌的信心,但個人認為你不應該將時間都浪費在不可能出現奇跡的事情上。還是來幫我打掃寢室吧,我算你工資。」
我本想一瓶墨汁潑過去,但考慮到次白毛狐妖的j詐性格,定然不會故作瀟灑的不甚在意,一定會重新記我一筆,留作虧欠賬目,讓我永世不得翻身啊!
咬咬牙,看了看被自己蹂躪得不成樣子的書畫,憤然道:「太完美的人是不存在地,所以,錯字就是不完美的風格!」然後在白毛狐妖的璀璨笑顏中決定投奔到他部下,深入勘察一下他的後部根據地,看看能不能取出一些有利線索,報效組織!
抓起背包,跟在白毛狐妖身後,步向那個曾經被我攀爬過的男寢室樓房,站在大門口時我猶豫了一下,問:「就這么直接進?」男女寢都有門神把守,不允異性隨便進出,看樣子是怕八零年後制造出零八年後。
白毛狐妖挑眉,伸手擋住陽光下刺目的斑斕:「那你還想爬上去?」
我望了眼二樓位置,點了點頭:「不然怎么辦?」
白毛狐妖若有所思道:「也好,聽說你參加了攀爬社,就當鍛煉體能吧。」
於是,我躲開門口大爺的掃s范圍,手攀窗沿,幾個用力就上攀爬到208窗口,推開窗戶,探身進去,拉開房門……
「啊……!!!」紅糖三角與我突然相撞的大臉呈現無比恐怖的猙獰狀,嚇得彼此皆後退一步,大叫出聲。
接著,我看見一個類似枕頭類型的東西飛撲而置,直接砸在了紅糖三角的腦袋上,黑翼睡神性感的呢喃聲傳來:「別吵。」
再然後,我看見被枕頭砸傾斜的紅糖三角向右側歪去……
接著,右側那扇門被砰地一聲推開,伴隨著紅糖三角的一聲悶哼,白毛狐妖動作優雅地走了進來,掃了眼腦門紅腫、狂流鼻血的紅糖三角,非常親切的問道:「需要急救箱嗎?」
紅蛋三角點點暈乎乎的頭,白毛狐妖立刻撲到自己的床下,扯出一個巨大的急救箱,遞給了紅糖三角。
而同糖三角則從皮包里扔出一張卡,白毛狐妖接住後有從床下搗動出一部刷卡機,唰唰兩聲後,那卡又回歸到紅糖三角的皮包里。
動作一氣呵成,配合默契。
校園生活一團瘋(三)
我望著紅糖三角那張悲兮兮的臉,內心深處僅存的一點正義感嗖嗖升起,一把c過那個急救箱,將受寵若驚的紅糖三角攙扶到床上,仔細小心的幫他包裹著,添油加醋道:「看這傷得,多可憐啊。」
紅糖三角牙齒一呲,低吼道:「你下手輕點!要不是你突然出現,老子也不用受這份罪兒。」
我繼續挑撥:「那段翼同學怎么可以用枕頭砸你呢?你就不想反抗?」
紅糖三角臉上難得掛起不自然的表情,哼了一聲沒有說話。
白毛狐妖卻脫了上衣,倚靠在被褥上,看著我給紅糖三角擦著葯膏,含笑道:「反抗的成效是要根據武力大小決定的。」
我明白了,原來紅糖三角與黑翼睡神起過爭執,不過沒有打過人家,這下才老實的。
呵呵……真是可愛啊。
嘴角揚起,手下忘了輕重。
紅糖三角倒吸一口冷氣,一把奪過我手中的碘酒棉,吼道:「你就不能輕點!」轉而小聲嘟囔道:「溫柔都不會,還來看老子做什么?」
天地良心,我可不是來看你的,但現在不能這么說,不然保准他給我鬧什么風暴呢。
白毛狐妖自然而然地揭穿了這個微妙的謊言,道:「白米同學是來為我打掃衛生的。」
紅糖三角眼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