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部分(1 / 2)

唯恐天下不亂 未知 6005 字 2021-02-25

白毛狐妖承載著怒火的唇畔落下,凶猛地糾結著我的柔軟,然後又低咒一聲迅速離開,仰躺在地板上努力平復著欲火與怒火。

我得意地出言指點道:「喝點冷飲吧,會好一些。」

白毛狐妖瞥我一眼,自然道:「我一會兒就好。」

我挑眉:「你這人還真不是普通的吝嗇啊,連一瓶飲料都不舍得喝?」

白毛狐妖輕聲笑道:「我現在是性飢渴,又不是缺水,喝了也是浪費。」

我一副久仰的樣子,無比敬佩道:「您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啊,要說這數百年間唯一能與您抗衡的,也就兩個人物了。」

白毛狐妖:「哦?說來聽聽。」

我:「一個是葛朗台,一個是賈絕色。」

白毛狐妖:「葛朗台照我比還差了一個層次,那個賈絕色又是誰?」

我:「有空去看看《色遍天下》吧,看看人家哥哥也是做生意的,那叫個男人,那叫個妖孽,那叫個大方!」

白毛狐妖哦一聲,算是應下了,轉而問道:「你半夜不睡覺來我這里做什么?」

我反問:「你半夜不睡覺搞這么多機關做什么?」

白毛狐妖:「就是為了防止有些圖謀不軌半夜不睡覺的人來我這里為非作歹。」

我咬牙:「我可是有鑰匙的!」

白毛狐妖噗嗤笑出聲:「因為有鑰匙,所以你還活著。沒有鑰匙時,你再硬闖試試。」

我一身冷汗:「我是怎么觸動機關的?」

白毛狐妖反問:「你回家都是怎么個過程?」

我答:「開門,隨手關門,然後開燈……」

白毛狐妖低低笑道:「這就對了。如果你白天來,就一定沒有問題。如果你晚上來訪,且又心術不正,就一定不會隨手關門,而是小心翼翼地去關門,那你手所觸碰的位置必然要改變,那些尖銳的小刺即會傷人,也會壓下機關,將這個屋子啟動成自我防護狀態。也就是說,如果你沒有心懷不軌,而是隨手關門,自然開燈,一切都沒有問題。」

我啞然了……

都是輸在了心理素質上啊。

只是眼前打死我也不能承認自己是來探查他作案證據地,那無異於將自己暴露在危險之中。

白毛狐妖聲線一拉長,以老佛爺問話的語氣道:「白米同學,說說,你為什么來夜探本宮啊?莫不是相中了本公子的風流才情,想要一親芳澤以解相思吧?」

我一頭黑線,緩緩抽動著嘴唇,呲出亮白的牙齒,贊道:「你這無恥自戀的樣子,還真有幾分我年輕時的風范。」

白毛狐妖一揚眉,用眼角釋放出一縷電死人的邪魅,曖昧道:「哦……原來,這就是傳說中的夫妻相啊~~~~」

我順手c過身邊的條狀物,往自己腦袋上一敲:「就當我死了。」

白毛狐妖取走我手中的超級帝王尺碼的大型男性生殖器,驚訝道:「白米同學不是來偷這個東西吧?如果真是如此,我建議你別拿這么貴的天然高級橡膠物,而是取你右手邊的避孕套一枚,我免費贈送你一個絕對真實的內在填充物。」

就這人,以及他的這幅嘴臉,怎么還能勾引得此貴族學校眾多女子瘋狂追捧呢?他還真有不怕被榨干的犧牲精神啊。簡直是買套贈j的大方賣家。

我嗤笑一聲,翻身將白毛狐妖壓下,呵著曖昧的氣體緩緩貼近,誘惑道:「哦?那這避孕套是不是贈送的呢?人家可沒有錢付這筆意外開銷哦。」

白毛狐妖呼吸一禁,大手豁然收緊在我的腰側,順著我的衣服空隙鑽了進去,用力的撫摸著,沙啞道:「選個帶浮點的熒光套吧,我難得這么大方的。」

我跨坐在他的身上,隨手摸到一個熒光套,用尖銳的牙齒咬開,然後低頭給了白毛狐妖一個熱情的舌吻後,在他越發濃重的呼吸中,取過一旁的由天然橡膠制成的男性生殖器,在他的目瞪口呆中,轉動著靈巧的手指,將那熒光套一寸寸包裹在橡膠制品上,然後支撐起身子,風情著如絲般的鳳眼,暗啞著銷魂的嗓子,喘息道:「這么大的填充物,不知道我能不能享受得了呢?」

看著白毛狐妖那脫窗的狐狸眼,有一種無法比擬的h感迅速襲向我全身的各個經絡,爽得不能再爽!

就在這曖昧的對峙間,倉儲的大門被人一腳大力s開,震得屋子亂顫。

那電燈開關在同時被用力拍下,瞬間刺目的光讓我禁不住半眯起了眼睛,隱約間看見紅糖三角那極其生動的臉,以及那眼中跳動的炙熱火焰。

在我沒明白怎么回事時,只覺得頭發一緊,整個人就被怒氣沖沖的紅糖三角從白毛狐妖的身上扯了起來。

接下來的事情我有點沒有概念,但江山知道,我最無法忍受的,就是別人扯我的頭發!那種發絲被綳緊、頭發被糾起的感覺,會讓我控制不了的發狂。

於是,在發絲被糾起的剎那間,我輪著手中的粗大男性生殖器照著紅糖三角就是一頓胡抽亂打!

就如同瘋了般肆意行凶!

直到黑翼睡神將我抱入懷里,安撫道:「好了,好了,別激動。」

我大口喘息著,慢慢恢復了平靜,轉眼去看紅糖三角,但見他在接收到我的目光後不禁瑟縮了一下,然後狠狠擦拭掉鼻下鮮血,低吼道:「我c!你個瘋婆子!又他媽地發什么瘋?」然後抬手指了指我和白毛狐妖,怒火沖天道:「j夫y婦!媽地!不要臉!」

我一橡膠制品抽過去,回吼道:「你在外邊打野食被我撞見,這就跟我後頭等著回擊!你除了長了個男人的東西,你也叫個男人!」

紅糖三角直勾勾盯著我手中的巨大物件,磕巴道:「你……你……你拿這東西做什么?」

今晚發生的事情太多了,導致我腦中一熱直接沖著罪魁禍首去了,將手中的大物件一揚,指向倚靠在一旁的白毛狐妖,y森森笑道:「我幫我『姐妹』爽一下後面,都不可以嗎?」白毛狐妖,別怨我心狠手辣、口毒誣陷,誰讓你搞得我腦袋都大了?誰讓你破壞了我的淑女形象呢?誰讓你……讓我分外不爽呢?哦吼吼吼……就把你當成被壓的小受又怎么了?死去吧!!!

白毛狐妖沒想到我和紅糖三角的戰爭會波及到他,苦笑地支撐著頭顱,望著我手中的東西感慨道:「妹妹,換個小一點的吧,不然『姐姐』我一准g脫。」

我風情的一笑,晃了晃手中的巨大,親切道:「姐姐,我們姐倆可是說好要共侍一夫的,妹妹我找男人的標准在此,你怎么著也得學會適應啊。」

白毛狐妖啞然。

我冷哼一聲,無比柔順地依偎進黑翼睡神的懷抱,貓樣的嗚咽著,唯恐天下不亂道:「翼,你知道嗎?我和白狐姐姐都想跟了你呢,這不,才到這里角逐一下躺在你身邊的資格。」

白毛狐妖嘴角抽筋,紅糖三角抹著鼻血笑得前仰後合,黑翼睡神無比配合地攬住我的纖腰,感性道:「我只要你。」

我發現黑翼睡神的冷幽默簡直登峰造極無人能級,而那與我不需言語的配合度更是高的無可比擬,當即感動得猛往他懷里扎,順便吃了點酷哥豆腐,還r麻兮兮地喚了聲:「相公~~~~」

黑翼睡神被我剎到,渾身一抖,半晌沒有言語。

紅糖三角卻叫囂道:「喂!你個死女人,你還有完沒完?」

我心情大好的站起身,走到冰箱門口打算拿飲品喝:「怎么?你嫉妒?好啊,我讓相公也收了你,你來做小吧。」

白毛狐妖的那一聲『不要』伴隨著我開啟冰箱的聲音同時想起,我只覺得神經一緊,數枚j蛋突襲而至!

在這個詭異的夜晚,我磅礴的情緒再次泥濘在蛋黃蛋清中,無法自拔。

紅糖三角刺耳的大笑傳來,囂張得不可一世的語調興奮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死女人,老子今晚的心情突然變得特別好!哈哈哈哈……你給老子來一罐啤酒,要加冰的。」

我頭頂j蛋殼,臉掛蛋清蛋黃,僵硬著手臂從冰箱里取出一罐啤酒,然後捧出一塊大冰坨,狠狠砸在紅糖三角的面前。

紅糖三角心情大好地看著我的狼狽樣。

我一把掐起啤酒,將開啟口對准他猛地打開,毫無意外地噴s了他一臉酒水!

然後掏出巨大的橡膠制品,將那震動調整到最高,對准桌子上的冰坨狠狠砸去,愣是將那堅硬的冰坨分屍成若干個小塊,樣子慘不忍睹。

在紅糖三角的局部抽筋中,我用那染了鼻血的手收拾起桌子上的碎冰,將那血水混合物塞進了開啟的啤酒罐里,用力搖了兩下後,一橡膠g削在紅糖三角頭上,看著他脖子後仰嘴唇大張的瞬間,便以絕對的速度將那整瓶混合物倒進了他的口中!

然後在紅糖三角的嘔吐聲中,c起那根韌性非常的巨大橡膠制品抗在肩膀上,對白毛狐妖笑露一口白牙:「這個挺耐用的,我留做防身物了。」

轉身,離開。

隔天,具可靠消息說,yy貴族學校即紅衣女鬼後,又出現了嫉妒飢渴的男鬼!他漂浮在半空中,頂著那散發著慘綠色的碩大生殖器在午夜後到處漂流,想尋女子與之做人鬼交h。

於是,校園里再次出現瘋狂狀態,無數悶s女開始半夜游盪,只為碰見那傳說中的超級尺碼,品嘗一下躁動中的銷魂滋味。

渺渺欲仙霧中菊(一)

我:「老局長嗎?你怎么一直不開機呢?我……」

電話那頭:「你找老局長有事兒嗎?」

我:「呃……?你好,我是老局長的老部下,您是哪位啊?」

電話那頭:「現在老局長不方便接電話,他得了腦血栓,舌頭暫時動不了,發不出任何聲音。」

我:「他在哪家醫院?我去看他。」

電話那頭:「現在不方便慰問,且等老局長恢復後再聯系你吧。」

我:「我……」

電話那頭:「嘟嘟……嘟嘟……」

我狠狠叩下電話,憤恨地咒罵了一句:「我c!拽什么拽?早晚回局拔了你!」

老局長怎么會得腦血栓呢?前一個星期見面時還生龍活虎的樣子,怎么一轉眼就硬了?咳……是部分地區僵硬了。莫不是局里出事了吧?難道有人趁我不在偷襲老局長?江湖,凶險啊~~~~

看樣子老局長應該沒有什么大事,應該是我多想了,誰還沒個生老病死啊?但願老局長平平安安的,眼下,讓我覺得真正親近的人,也就他這么一根獨苗了。

若是讓我知道老局長是他傷,一定用史上最殘忍的手段將其——活活折磨死!!!

但是……老局長的病為什么在將我派來yy貴族學校後就嚴重得無法溝通了呢?而那接電話的人又是誰?按理說老局長身邊的人我都認識,怎么聽聲音如此陌生呢?

真是怪事兒一件!

或者……是我多心了?

如果……如果我現在打電話過去,問老局長是否姓老,不知道會不會被劈?

哎……老局長,到底哪個才是你的混小子啊?我現在完全敵我不分,胡亂得很啊,都快內分泌失調了。還有欠白毛狐妖的鈔票,都快成為我的精神負擔了。就在昨晚我夜探白毛狐妖大倉庫時,竟然被他抓了個現形,真夠背的。

現在可好,不但白毛狐妖將那兩箱子東西轉移了不說,還發現了我旺盛的經歷,直接導致出『不用白不用』的座右銘。

白天一沒有課,我就被白毛狐妖抓去當免費勞動力,大大減少了我貼身保護紅糖三角的時間,為敵人制造出有力的空隙,這可不是個好現象。

就在剛才,我趁著午餐空隙出來打個電話,白毛狐妖還對我撓了撓爪子,無比曖昧道:「這天太熱兒了,你快點回來,然後守在冰櫃旁……賣飲料吧。」

看看,看看,資產階級的剝削果然不適合社會主義生產下的四好青年啊。

「哎呀……」神游的我肩膀被撞。

轉眼過去,但見一個粗眉毛、金魚眼、扁鼻子、薄嘴唇的男子怒視著我,並使勁揉著與我相撞的胸口,咒罵道:「老子是道上混的,你丫給我小心點!」

一句話,如聞炸雷!

聽在我尋求真理的耳朵里,簡直就是秘密暗語!

混子啊?老子啊?老局長啊?粗眉毛啊!!!我興奮著奔流的血y,小心試探道:「敢問英雄姓甚名誰?」

那金魚眼一見我搭訕的嘴臉,當即一挺胸脯,挑眉道:「老子坐不改姓,行不改名,就叫老子!」

我當即眼睛一亮,再次試探道:「那您來此地意欲何為啊?」

那金魚眼神秘兮兮地望我一眼,然後轉開身,勾動手指,示意讓我跟他走。

我左右看看,在確定無人關注後便隨著他繞出了大半個外圍校區,步行約一個小時零七分後,金魚眼終於在學校後山里的人煙罕跡處停下來,然後對我呶呶嘴兒,示意我上前說話。

我被他營造出的緊張氛圍征服,便小心翼翼、分外謹慎、如同進行非法活動般湊到一起,將兩顆腦袋悄悄挨在一塊兒,聽著他給的最高機密……

他說:「你知道我是誰吧?」

我點頭:「應該猜得出。」

他說:「那你有什么想要問我的?」

我小聲道:「應該是你有什么想要跟我說的吧?」

他思索著:「這可是最高機密。」

我掃他一眼:「我就是最高機密執行者!」

他略顯猶豫:「真要告訴你?」

我狠瞪一眼:「坦白從寬!」

他抬手指向隱匿在樹叢中的僻靜之地,以軍人的口吻命令道:「里面有個非常y險狡詐的不法分子,你去剿滅了他!」

我驚訝地轉眼去看,這才發現此處竟是隱蔽僻靜之地,還真是不法分子暗箱c作的好地點!

當即佩服起老局長的高瞻遠矚,即使現在口不能言,也在最恰當的時間派出他家混小子來給我指派新的命令!

對於老局長的命令我是從來不打折完成地,於是慎重地一點腦袋瓜子,以壯士割腕的決心向那一小片天地走去。

金魚眼拉住我的手脖,緊張道:「同志,你要保重!」

我點點頭:「回去告訴老局長,如果我成功完成任務,一定要報銷我所有費用啊。」

金魚眼承諾道:「去吧,如果你戰亡,那么你的骨灰盒錢老子也給你報銷了!」

我一臉黑線,真有種想用高跟鞋刨死他的沖動!怪不得老局長罵他是混小子,真他媽地不會說話,這人就應該燒屍房工作去!不過啊,若把他安排到那里,燒完屍體後,沒准還得對家屬說:歡迎下次光臨。嘿嘿……老局長家就算絕後了。

壞心眼地荼毒著金魚眼,有種從心靈深處澎湃起的快感,真是……爽啊!

一個人,悄然向那隱蔽在yy校園身後側的深山老林走去……

穿過層疊的楊樹林,踏入幽靜的綠蔭小路,吸入一陣陣最純凈的菊花淡香。

原本晴空萬里陽光普照的天氣,赫然飄灑下淅淅瀝瀝的銀色雨絲,清涼在肌膚上溫柔的愛撫著。

我抹了抹臉上的朦朧小雨,便在拐角處豁然看見這樣一幅難以形容的景致……

渺渺欲仙霧中菊(二)

在一片煙雨朦朧的菊海中赫然佇立著一單薄的人影,那人輕仰起著細致的下巴,微張著淡橘色的柔唇,輕觸著單薄的鼻息,微閉著脆弱的眼瞼,全身上下僅松垮地系了條寬大的r白色麻褲,任那晶瑩的腳趾踩在黑色的土地上,觸摸在那片奼紫嫣紅的菊花海中,如同仙子般的存在著。

他全無戒備地打開自己,在這這片生機盎然中,用身體的纖細感官去呼吸著y雨霏霏下的清新自然,感受著萬物情人般的愛撫呢語,幸福地彎起了淡雅的唇角,如一顆遺世明珠般,綻放出聖潔瑩潤的光暈。

那極腰的長發在這陣調皮的風中輕柔地飛揚,那一縷青絲偶爾劃過微揚臉龐,便將那右臉眼角上的紅色淚痣勾畫得妖艷異常,觸人心弦,撥亂那一曲叫做紅塵的獨舞。

然而,當那匯聚的銀色絲雨愛撫過他紅色淚痣,滑過那蒼白的臉頰,墜落到腳旁的淡色菊瓣上時,更似一場無法嗚咽的清淚,若空谷幽蘭的寂寞無法與他人語耳般,讓人揉碎了心疼。

也許,這個時候沒有人可以靠近他,生怕褻瀆了這份綻雪之素、秋菊之潔、霞映之艷、寒江之靜,但我是個從骨子到血r都極其自私的女人,最怕的是自己不曾擁有,總會不計後果的去追尋。

於是……

我靠近了……

一步步,在這搖曳了朦朧銀雨的奼紫嫣紅里,在那繁育生命的黑色土地上,踩著不和諧的小高根鞋,努力拔著一個個深入土地的坑窪,留下一路泥濘下的腳步,步步靠近……

呼吸越來越急促,仿佛要跳出自己的喉嚨,但卻在站到他面前的一刻而平靜了下來,導致我不知道是心跳挺了,還是忘了呼吸。

只記得自己那沙啞中帶著懇求的語氣響起:「我……可以吻你嗎?」

是的,我是這么說的,因為,我是這么想的,這么渴望的,這么迫切的需要著。

他沒有回答我的話,甚至沒有看我一眼,仍舊是輕閉著眼眸,卻是垂下長長的睫毛,低頭淺淺一笑,清雅若仙的感覺因那紅色淚痣的妖艷而剎那間芳華絕世。

當那比想象中更加柔軟冰涼的唇畔落在我微張的呼吸口時,一顆眼淚就這么順著我的左眼緩緩滑落腮龐,沿著細膩的頸部肌膚寸寸滑落,直到被肌膚吸干,或者被雨水稀釋掉,我都不明白這淚從何而來,卻深刻的感受到了一種心情——心疼。

是的,我心疼這個男子,莫名其妙的為他心疼。

混雜了微微苦澀的吻在這個y雨霏霏的花海中細膩地愛撫著彼此,沒有情色,沒有欲望,只是一個吻,一個說不出意義卻一輩子無法忘記的吻。

我甚至想,這,也許就是我唯一能帶入棺材的記憶了。

他的吻不焦躁、不急切、不熾熱、不濃烈,一如他給我的感覺那般,只是在雲淡風輕中,去……感覺。

是的,他在感覺我的存在,他在體味異性的體香,他在空谷里探索著可以相偎的溫軟,他在紅香綠瘦萬千妖嬈中守候著自己的味道,不曾迷失,卻不易尋到。

我們,都是刺蝟,卻靠著敏銳的嗅覺尋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