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部分(2 / 2)

唯恐天下不亂 未知 6071 字 2021-02-25

紅糖三角費力地倚靠向我,粗聲道:「老子總有一天能打過他!」

沒想到紅糖三角有如此可愛的執著,當即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紅糖三角狠狠瞪我一眼:「你說,你怎么一追老子,老子准沒有好事?今天這一早被段翼教訓兩次了,都不知道他發得什么瘋?」

我以親切的姿態拍了拍紅糖三角的肩膀,眼睛瓦亮興奮道:「放心,我會很用心地追求你的。」原來,我和他不單是八字不合、磁場排斥,更是祖墳的問題!哈哈哈……雖然我不知道自家祖墳在哪里,但如此看來,沒准也是達官貴人正冒著青煙呢。不然,誰能和紅毛抗衡啊?

五步血濺是考場(一)

看著白毛狐妖彬彬有禮地販賣著此次考試提綱,竟然大言不慚的說只要此提綱在手,過線只不過是動動筆而已。

我兜里沒錢眼巴巴地望著他在那里賺黑心錢,非常生澀苦惱地哀怨一聲,企圖引起他的注意力。

當他將明天的考題全部銷售一空後,才笑眯眯地走到我身邊,心情大好地揉了揉我的發絲:「白米同學,怎么哭著冬瓜臉啊?」

我抬起苦大情深的臉,真誠道:「白狐,你不是跟鴻塘放話要追我嗎?怎么一點表示都沒有?那考試題就不能給我看一份?」

白毛狐妖笑出一口璀璨白牙,晃得我眼直花:「我看鴻塘追你追得正熱鬧,就先歇息一段時間,等他折騰累了,我再撿個便宜。」

我一口氣提起,一掌拍在他肩膀:「這位同學,你不要拿你資本主義撿便宜的心態對待嚴肅的感情問題,如此不堅定的革命意志怎么可能通過我小米加步槍的考驗呢?」

白毛狐妖晃悠悠從身後扯出那單薄的折疊壓題紙,在我面前抖成了狗腿狀,無比輕柔的呵氣道:「這誠意可是雙方啊。」

我咬牙:「你這是良為娼!買賣婚姻!政治婚姻!強取豪奪!」

白毛狐妖嘖嘖道:「既然小米同學如此不屑我的小人行徑,那么還談什么?資本主義路線沒法和共產主義路線融合啊?」

我深吸一口氣,噌地從椅子上躥起,點起腳尖,一寸寸靠近屏住呼吸的白毛狐妖,在他的失神中,一把搶過那單薄的壓題紙,腳底抹油就往外跑,口中還不忘叫囂著:「我不喜歡別人要求我,更不喜歡別人威脅我!」

當我跑出白毛狐妖的孽障防衛,開心無比地展開手中的稿子,赫然看見上面只寫著一句話:如果考試不過,就用這紙擦鼻涕吧。

丫!老狐狸精!

咬碎一口銀牙,將紙狠狠扔了出去,好巧不巧正好砸在了重新返回校園的藏玥同學臉上,引起了一聲嬌喝。

我忙閃身過去,關心的問:「藏玥回來了?不好意思,沒砸疼你吧?」

藏玥身體一抖,忙退開一步距離,滿眼戒備的望著,磕巴道:「你……你做什么?」

看樣子,是懷疑了我的手段,卻肯定不了我的厲害,所以,我有恃無恐地繼續甜笑著靠近,以最真誠的嘴臉溫柔地關心起來:「藏玥,你不要怕,雖然有人猜測出你就是那個變異的食蛙怪人,但並沒有多么廣闊大面積的流傳,至少除了周圍二十來所學校外,散播得也並不廣泛。其實,我原本以為你要轉學的,但真得佩服你的堅強,竟然又強悍地站了起來,昂首闊步地到來學校。佩服,佩服。」

藏玥一幅見鬼的表情抬手指向我,不停地哆嗦著:「你……你……你怎么知道?」

我心里可暗笑,我不但知道你就是食蛙怪人,還知道你想借著完美的出現來開脫有關你變異l照的傳言。面上展露無辜的天真表情,心直口快驚嘆道:「我是聽航說的,難道不是你?」

在藏玥的如遭電擊中,我嘟囔道:「這個航也真是的,竟然當著那么多人的面說那蛙人是你,害我以為……不過,不是你就更好了,畢竟,誰也丟不起那個人啊。」輕巧的擺擺手,一臉陽光:「我去復習了,明天考試,你也要好好准備哦。」有些話點一下就可以了,讓他們玩狗咬狗去吧,都他媽的不是好鳥!我這種人啊,你最好別招惹,不然,可是一種滅頂似的災難。時間啊,也不長,到我記不住有誰曾經坑害過我時,也就百十來年吧。

晚上在寢室啃書,卻被紅糖三角吼了出去,手拉手滿校園里的逛,我說要回去當復印機,他卻說:「老子罩著你,你怕個鳥兒?」

說實話,我不怕他凶我,就怕他對我好,他一對我好,我一准兒倒霉。

當即揮手給他一眼炮,撒腿就跑,但願我們之間的硝煙能一直彌漫到我考試結束,千萬別停止了連天戰火,導致霉運逆轉。

第二天早晨考試,我頂著黑眼圈將一整晚熬夜寫出的小紙條東藏西藏地掖在身體各個部位,便揣著一顆赤子之心趕赴考場。

當我萬般不屑地跨越過白毛狐妖的座位時,踏著考試齡聲晃來的紅糖三角一把扯住我的手腕,將我一頓搖晃,青紫著右眼,眼波爍爍道:「打是親,罵是愛,對不對?」

我不知道要如何回答他這個問題,但卻清楚地聽見周身呼啦啦地紙條落地聲,眼巴巴地看見與我積怨已久的老校黨委書記探頭過來,對我面目猙獰地點了點發絲稀少的腦袋,用掃把收走了我一夜的勞動成果……

我眼看著一夜辛苦付諸東流,當即以敢死隊的心情咬牙大喝回擊紅毛:「是!」一拳頭襲擊,正中紅毛左眼。打是親,罵死愛,哈!!!

紅糖三角一聲悶哼,捂住自己的左眼,低吼道:「我c!你真他媽的下手!」

我一口悶氣憋在胸口,完全不理智地踹出飛腳,想把這個克星踹回『吧抓國』去!

然,我踢出的腳被一只大腳限制了力量,痛得我忙縮回小腳,便看見老校黨委書記一臉高深莫測地拉開了架勢,完全以一代宗師的風采對我訓斥道:「小姑娘,你不要太猖狂!它日你無禮犯上本座記你一過,今日你且還興風作浪,企圖破壞考場秩序,不但違紀作弊,還毆打同學!且看本座一招虎鶴雙行將你打回原形!」

於是,在眾人的目瞪口呆中,我被英雄氣概意氣風發的老校黨委書記一掌劈來,完全不給我解釋的機會,就拿我練起了中國武術!

我當即以一招仙鶴亮翅直接撲向趴在桌上大睡特睡的黑翼睡神,無比獻媚地喚了聲:「相公……救我啊……」

黑翼睡神看也不看地抄起一本書就擦著我的臉龐旋轉撇來……

只聽身後吧唧一聲,校黨委書記的眼睛就這么被生生拍掉在地上。

我見校黨委書記彎腰去摸索眼睛,當即飛起一腳很准地踹在了那厚重的眼鏡片上,然後驚叫一聲,嗚呼道:「呀!白狐,你踩到老書記的眼睛了!」

五步血濺是考場(二)

白毛狐妖對我y森森地一笑;卻沒有解釋。

校黨委老書記一聽是白狐踩了他的眼鏡,當即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態度大轉彎,搖了搖干癟的老手,大量道:「無礙,無礙。」隨即喚道:「白湖啊,你就幫我監考吧。」

我去撿作弊小條的手一抖,直覺得背脊瓦涼涼地,如遭針扎!

白毛狐妖對我笑出一品y森白牙,將校黨委老書記撫到高坐上,然後對我投來意味深長的一眼,悠哉道:「白注同學還不回座?難道要主動掛科?」

我趿拉著鞋子,一步一深腳印地回到座位上,對紅糖三角狠狠瞪去一眼,而後者正在往眼睛里滴著眼葯水,完全無視我的憤怒。

我轉而哀怨地望向黑翼睡神,鐵面後者倒是靈犀地抬起朦朧的睡眼掃我一下,然後隱隱勾起一抹令人放心的笑意。

我呼吸一緊,當即以眼發電,再次確定他可以救我與水火中。

黑翼睡神對於我完全依賴的眼神甚是滿意,終於肯給我一個勾唇笑顏,證明剛才的暗示不是昏睡下的產物。

我長長放出一口氣,趾高氣揚地用鞋跟撞擊著桌子腿,完全放馬過來的加勢。

白毛狐妖目光爍爍地一笑,發了卷子後,就開始有模有樣地當起了監考。

我趁他一個轉身,忙將裙子里的存貨紙條翻找過來,卻發現自己昨晚一夜眩暈,竟然估計錯了題目!我這個恨啊!不過,沒有關系,我的胸罩里還有法寶!

當我悄然將手伸入頷口,時,白毛狐妖那一張生動大臉赫然出現在我面前,無比紳士的問我:「白米同學,您這是哪里癢啊?」

我一把將手抽回,沒好氣地低聲回道:「胸癢!也不用你撓!」

白毛狐妖低低一笑,曖昧地一語雙關道:「你要讓我幫著撓,說不准會好過一點兒。」

我脖子一場,胸總一挺,斜眼看他:「來吧,撓撓吧。」

白毛狐妖的笑容出現龜裂,我爽得如沐春風。

接下來,白毛狐妖拉了把凳子就坐到我身邊,與我大眼瞪小眼的對望著彼此。

時間滴答。。。。。。

我問道:「你看夠沒?」

白毛狐妖:「一輩子的事兒,現在看夠了,以後怎么辦?」

時間滴答。。。。。。

我問:「您看鴻塘同學的飛機送卷子來了,您不管?」

白毛狐妖:「我只負責考場里的違紀現象,至於窗戶外的不歸我管。」

時間滴答。。。。。。

我說:「你看段翼這么呼呼大睡,簡直是藐視監考!」

白毛狐妖:「我有容人的雅量。」

時間滴答。。。。。。

我哀嚎:「你能不能轉個地方去考察一番,好好炫耀一下您不用考試匠牛叉?」

白毛狐妖:「做人還是得低調一點。」

時間滴答。。。。。。

我捶桌子:「抗議!」

白毛狐妖:「抗議無效。」

時間滴答。。。。。。

白毛狐妖:「你怎么不說了?」

我:「考試鈴聲結束了,我想動手了。」

白毛狐妖:「你不是想毆打監考吧?」

我搖頭,交了卷子,一腳踹向黑翼睡神的桌子,將那沉睡的黑豹擊起,面目猙獰地攥緊拳頭低吼道:「你不是暗示你可以幫我過關嗎?」

黑翼睡神撐起腦門印了可愛紅痕的酷酷的睡顏,沙啞道:「我不是告訴你我也不會。」

我咬碎一口銀牙,氣勢洶洶地就要往外走。

校黨委老書記一邊將眼睛從緊貼的考卷上挪開,一邊大義凜然地訓斥道:「白米!你作弊!」

我腳下一軟,無比委屈地回吼:「怎么可能?整張卷子我都只受惜筆墨地簽了一個大名,怎么可能作弊!!!?」

校黨委老書記一幅手抓包地表情,眼睛半瞎的眯著,臉上肅殺之氣燃起,狠狠抖了抖手中的兩卷子,又狠狠拍在桌子上,無比亢奮地揮動著大手訓斥道:「兩張卷子都有你的名字,你說,你不是作弊!!!」

我眼睛突然睜大,不可置信地望著那兩張顯然出自不同風格的手筆,一張是我貨真價實的考卷,一張則寫滿了答案,貌似。。。。。。應該是正解的吧?

就在此時,紅糖三角狠狠地瞪我一眼,低聲咒罵道:「c!這么便眼色都沒用,還她媽地有臉交白卷!」

我恍然明白,原來這張卷子是紅糖三角幫我造假出來的。而我,一直努力跟白毛狐妖對著干,當然忽視了他的眉目傳情。嗚嗚~~~~

話說不到最後關頭就不能放棄最微薄的希望,於是我開始死不要臉地纏著較黨委老書記請求領導原諒,直接表露我想追隨組織的決心,更加強調那寫著我名字的卷白絕對不是我的!難道在如此精良的老師隊伍下,我會是一個只交白卷的弱智低能兒嗎?

天!我真得要把自己貶得一文不值了,可較黨委老書記顯然很享受這個我洗心革面的過程,完全沐浴在我的痛苦檢討中無法自拔。

就在我想半夜給他套麻袋的腹稿中,白毛狐妖對校黨委老書記說:「書記,這張空白卷子是我的。」

校黨委老書記身形一頓,又趴在卷子上看:「這明明寫的是白米的名。。。。。。。呃?這寫得是什么?」校黨委老書記的眼睛一路下滑,讀出了完整的局子:「白米。。。。。。。你入黨吧。」

校黨委老書記以孺子可教的和藹目光努力地望著向白毛狐妖的方向,無比滿意地點頭笑出一臉皺紋:「很好,很好,上進的同學就要幫助思想落後的同學。」轉而疑惑道:「白米,你不是說你整張卷子都只愛惜筆墨地簽了一個大名?那這滿卷是誰的?」

我一溜煙的反問道:「難道還簽兩個大名啊?」

校黨委老書記終於相信了我們的群騙,夾著厚重的考試卷子顫悠悠地走了。

我虛脫般噓了一口氣,如退大敵般癱軟在桌子上,仍不忘挑起鳳目掃向白毛狐妖,有氣無力的問:「看我出丑,於心不忍了?」

白毛狐妖抬手揉了揉我的卷發,笑得一臉溫柔:「哎。。。。。。。本來想跟你說,我一直負責上分工作,即使你答得不好,我也可以筆誤多添個零之類的符號。這回倒也費力,還得趁著你大作檢討時,悄然動筆在你的名字下面多添四個字,真是麻煩啊。」

暗夜零惑虐殺醉(一)

為了慶祝此次考試有驚無險的結束了,我膩歪上青菊淚痣,想讓他請我去唱歌,好讓我練習一下驚人的歌喉,為即將到來的奪冠做准備。

我:「哥,我們出去玩啊。」

青菊淚痣:「呃……你想練習歌喉?」

我:「真聰明!」

青菊淚痣:「米粒,至從聽了你的第一首歌,直到今天,我的耳朵才恢復了七成聽覺。你直到對於一個不能視的人來講,聽覺……很重要。」

我:「哦……那我約別人去。」

青菊淚痣:「還是我陪你去吧,至少我的心理承受能力好一些。」

我:「哥,你不用說得這么中肯吧?」

青菊淚痣:「我最大的缺點就是說了實話,而我最大的優點就是承認我說得是實話。」

於是,當我手腕著青菊淚痣被n家k歌吧請出來後,青菊淚痣安慰我說:「米粒,人最難得是敢於挑戰別人的極限,我想,你已經做到了。」

我感激的掛在他的脖子上,嗚咽道:「那你的極限呢?」

青菊淚痣苦笑:「我的極限就是你啊。」

我感動得熱淚盈眶,准備干嚎幾聲,將此家k歌吧震得百米之內牲畜全殺!

青菊淚痣捂住我的嘴,善良道:「我還是給段翼打個電話吧,他那里應該可以提供給你一個好的練歌場所。」

於是,在輾轉反側的天色將黑十分,我和青菊淚痣終於再次踏進了『零惑』,在黑翼睡神的壯士斷腕中,我對一同前來捧場的紅糖三角和白毛狐妖致以深刻的謝意,而這三人則是對青菊淚痣投來了敬仰的眼神,讓我無比不爽。

這時黑翼睡神接了一個電話,便讓我們先上二樓預定好的包房,然後就閃人了。

我扯著青菊淚痣橫沖直撞地往二樓包廂里走,結果在大廳里被一只胳膊攔了下來,我轉目一看,竟然是上次被我黑了的油頭粉面。

油頭粉面看見我是面露猙獰,卻仍舊色咪咪地下作猥褻調笑道:「小妹妹,怎么這么快就換凱子了?如果夜晚難耐寂寞,不如跟哥哥我玩玩如何?」

我真得想低調,可本性卻是唯恐天下不亂,只覺得自己在黑翼睡神的地盤上,他再叫囂也不過是狗吠不咬人,當即掃眼他的小弟弟位置,鄙視道:「跟你與跟著太監有什么區別?一個是先天短小無力,一個是後天被閹無能!」

油頭粉面面上一緊,將拿捏在手中的小煙卷狠狠往地上一扔,用瓦亮的皮鞋尖狠狠擰了兩下,抬手就要扇來:「你個婊子欠……啊……」

紅糖三角一拖鞋踢在油頭粉面的臉上,眼冒火星得舉起拳頭照其頭頂就狠狠砸下,憤怒道:「她欠c也是老子來c,你她媽敢吐出一個字,老子就掘你家祖墳出來撒n!」

我一直覺得『零惑』的音響那是頂級的震撼,但都沒有紅毛這句話來得氣勢磅礴,導致原本醉生夢死的人們忽然停止了搖擺,皆將探索地目光投了過來。

錦衣玉食的油頭粉面哪里受過這種待遇?當即就要猴急地撲上來,卻有所顧及地尖聲大叫:「大哥,這小子欠揍!」

我嘿嘿一笑,保持著淑女形象用彼此都能聽見的聲音回擊道:「我看你小子欠……閹!還叫大哥?你怎么不喊你爸來啊?沒准還能給你擦擦p股上的屎,然後墊號紙n褲咧!要是你媽來了,一准送你一乃頭,先將你那張臭嘴堵上,然後掐脖子捏死重新回爐!」

白毛狐妖無比悠哉道:「這位同學,你的謾罵與您的歌喉完全有得一拼。」

青菊淚痣點頭贊同道:「米粒的優點就是能挑戰人類的極限,刺激牲畜的底線。」

這時,那一再壓抑等候救兵的油頭粉面突然反攻過來,紅糖三角眼睛一亮就沖了上去,看那架勢是打算先拿此廢物練練手,然後再去找黑翼睡神過過招。

就在紅糖三角的拳腳無情中,我們周圍嘩啦一聲被包圍了起來,七八個小黑人就呼嘯而來,白毛狐妖將上衣脫下,放到我的手里,仔細吩咐道:「小心點,別潑上啤酒水,容易泛黃不好洗。」

我狠狠點頭:「您最好把褲子也脫了,我以生命擔保它完好如初。」

白毛狐妖一拳頭將一黑人掀翻倒地,對我笑得分外溫柔:「要脫,也賺足了鈔票再脫。」

接下來就比較混亂了,我拉著不能視的青菊淚痣,仔細保護著不讓他受到波及,而紅糖三角和白毛狐妖則若宣泄般地大打出手,且越打越亢奮!

我開始懷疑,這兩人分明是想發泄某種情緒,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