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部分(1 / 2)

唯恐天下不亂 未知 6065 字 2021-02-25

坐在出租車里,我反省自己的失誤,竟然遇警則慌,連謊話都不會編了,真是個長毛的j蛋!

打車回到『零惑』後巷,來來回回消耗了兩個小時的時間,真是令人不甘。

悄然推開那殘破的大樓,只覺得腦袋嗡地一聲,傻了……

婆娑迷離誰爭烽(一)

巨大的倉儲空間里,竟然獨獨少了白毛狐狸妖那四個重量級的大鐵箱子!

我踩著小高跟,在踢踏聲中跨進這個巨大的舊貨堆放地,在昏暗的燈光下,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黑翼睡神和白毛狐狸妖都進醫院了,那這鐵箱子被誰拿走了?

我四下尋訪了一圈,竟然沒有發現任何的蛛絲馬跡,氣餒地退出殘破大樓,就在拐角處被人捂住了嘴巴,硬是拖進了幽暗潮濕的y暗處。

當我看清楚那命人抓我來的頭頭時放棄了掙扎,只是冷冷地站在原地,等著他的問題。

身後棒我來的男人松了手,卻恐嚇我道:「老實點!」

我不鳥兒他,直接望著那頭頭,口氣頗為不好:「嚴哥,您興師動眾地將我抓來有事情?」

那頭發遮擋了半面y狠的家伙跳動一下眸子,冷聲嘲諷道:「別叫我嚴哥,我可擔當不起。至今仍舊清楚的記得那廢人一條腿的盲人杖,不過是因為一個『哥』字。」

我一晚上的郁悶之火在這一刻爆發,當即勾起嘲弄的嘴角:「竟然『嚴哥』這么怕被小女子認作哥,那還費這么大力氣『請』我過來喝什么半夜茶水啊?難道是你一日不見我如隔三秋,眼睛賤得非要瞧我一眼?如今見到了,我可就回了,沒時間配您這後半夜行動的怪癖。」一個轉身,不作停留地往回走。

那綁我來的人從身後拔出刀片,將我強行攔下來,怒喝道:「嚴哥話沒說完,你別給臉不要臉!」

我轉過身,低吼:「有p快放,沒p掛機!」嗯……還是紅糖三角的話比較有氣勢,夠囂張。

「啪……!」嚴斐旁邊有五個小弟,其中一人上前一步就狠摑了我一個嘴巴子,教訓道:「賤貨!有你這么跟嚴哥說話的嗎?」

那脆脆的聲音在夜里聽起來特別刺耳,而小混子的這句話就更加不受聽。

我被那人打得眼冒金星,硬是從嘴角流出一行鮮血,眼睛卻眨也不眨地死死瞪著那混子。

那人被我看得有些發毛,暴躁得抬起手,就要再次摑我嘴巴子,口中還吵嚷道:「讓你看!」

「夠了。」嚴斐出聲制止。

摑我一巴掌的小混子聽話地挪開手臂,我卻在瞬間狠狠回摑了一巴掌!

那清脆的聲音啊,聽起來怎么就如此令人心曠神怡呢?

小混子被我打得一陣眩暈,當反應過味兒時再次對我揚起了巨掌。

嚴斐凜冽地沉聲道:「我說夠了。」

小混子心不甘地放下手,我揚起下巴,在他轉身離去的瞬間又摑了他一巴掌!

小混子咬牙切齒捂著臉,狠狠瞪向我。

我勾起刺眼的唇角,不屑地嘲弄道:「嘖嘖……你的主人叫你回去呢,別這么死瞪著我,難不成想眼睛被挖出來,讓我當泡踩?其實……我還真怕臟了腳呢。」

小混子身體僵硬,將拳頭攥得格格作響。

嚴斐的聲音夾雜了冰塊般投擲過來:「曾經得罪過白米的英三被人刺穿了膝蓋,調戲過白米的英四被人貼了l照,挑了手筋和腳筋,現在是廢人一個,道上都知道,誰還敢動白米?」

小混子身體一僵,轉身,回到了嚴斐身後。

我挑釁似的抬頭望向嚴斐,內心卻有著驚濤駭浪般的觸動。油頭粉面的照片是我找黑翼睡神要了dv帶,將方航的臉模糊後,又截取了部分特寫,才投稿給了bl雜志,賺了點微薄的稿費。但至於他被人挑了手筋和腳筋,我卻是一點都不知情的。那么,會是誰做的?跟拍變種蛙人藏玥照片的,會是一個人嗎?還是純屬江湖恩怨,跟我毛關系沒有?

嚴斐用那張y毒的嘴臉望著我,緩緩道:「白米,我不管你背後的人終究是誰,但我已經付錢的貨卻丟了,你說我應該找誰要?」

我甩掉紛亂的心思,絕對無辜的笑道:「你的貨丟了,辦法有三個,一是你報警,通過納稅人的方式來解決這個問題。二是你抓到小偷,通過自己的方式解決。三是追問賣家,為什么貨會消失。你問我應該找誰,這個問題怕是不妥吧。」面上無波瀾,心里卻暗叫糟糕,莫非他所說的貨,也是那四箱不翼而飛的東西?

嚴斐用那唯一露出來的眼睛緊緊地盯著,里面流動著腐蝕性頗高的y毒:「你說得在理,可我從來不是個講理的人。賣家我會去找,小偷也要揪出來,看看誰這么大膽子敢動我的貨。至於……你,白米,告訴你的朋友們,無論他是想黑吃黑,還是黃雀在後,三天之內若不把我的貨吐出來,別怪我不客氣!」轉身間,帶領一隊人馬消失在拐角處。

我一直保持高度龍馬精神的腿突然軟了下去,身子倚靠在潮濕的牆板上,大口噓出氣。

這叫什么事兒啊?

又關我什么事兒啊?

怎么都跟我過意不去?

我覺得自己最無辜了!

白白折騰了一晚上不說,挨了一巴掌不說,還進了局子,最郁悶的是,嚴斐似乎認定是我的朋友拿了他的貨,可到底是我哪個朋友呢?或者說,他到底從誰手中買的貨啊?這貨看起來明明是白毛狐狸妖賣給黑翼睡神的,怎么還有嚴斐的事兒呢?那不成,黑翼睡神欲購買的真是假的槍支彈葯和迷彩服?而白毛狐狸妖真正的交易對手,才是嚴斐?但願嚴斐丟的是那車性a玩具,而不是這令人頭痛眩暈的槍支彈葯。

不過,從嚴斐的態度不難看出,這四箱東西確實有問題!

然而,問題出現在哪里呢?

明明上面是迷彩服,下面是假的槍支彈葯……

呃……!!!

腦中靈光乍現,我用拳頭狠狠地捶向腦袋,恨自己這個粗心大意啊!

竟然讓白毛狐狸妖擺了一道!

他說得雙重保險果然不假!

這個王八蛋!他做得何止是雙層保險,簡直是三層迷霧彈!

氣憤的我剛要沖出幽暗的僻靜深巷,一個喝醉酒的家伙側側歪歪地拎著酒瓶子向我晃悠而來。

當瞧見我時,眼睛一亮,口中噴著濃烈的下等酒氣,身子瞬間撲了過來,含糊不清地y笑道:「寶貝……真漂亮,讓爺兒玩一下。」

酒後的男人是力大無窮的,盡管我身形靈活,卻終歸不是這樣人的對手,萬般痛恨地被他壓在了牆上,喘息著臭烘烘的粗氣,伸手就向我的下面探去。

我緊緊閉著雙腿,魅惑之極的笑著:「哥們,想玩點刺激的嗎?」

醉漢呼吸一頓,迷離的雙眼有那么一秒鍾的清晰亢奮,粗著嗓子急切道:「好,好,怎么玩?」

我一手奪過他的酒水瓶子,一手搭落在他的褲子邊緣,輕巧地摩擦著,媚眼如絲地誘惑著:「嘗試一下我的口活,如何?」

醉漢的呼吸如同老牛般笨重,噗嗤噗嗤地令聞者作嘔,他粗糙的大手掌急切地拉扯下自己的褲子,露出那微微硬挺的猙獰,抬手狠狠壓下我的腦袋,對准他的惡臭。

我惡心地將頭一扭,在醉漢的不滿中抬起靡麗的笑顏,將那瓶子口對准醉漢的猙獰,溫柔軟語道:「男人,我們玩個游戲,你先進這里來,然後再來我的口里,讓你比較一下酒瓶子和女人的區別,如何?」

醉漢全身亢奮地笑著,見我此等美女如此陪著他玩耍,當即傻乎乎地將自己漸漸硬挺的猙獰塞進了啤酒瓶口,下意識地動了起來。

當他的猙獰漸漸占滿後,他充滿r欲的眼睛渾濁地望向我,浸滿y欲地惡心笑著,一手拉起我的衣裙,將那惡心的大嘴湊了過來,含糊道:「這個小嘴也別閑著。」

我手握著瓶身,在他的臭氣孔壓過時,唇角勾起一抹邪惡的笑顏,毫不留情地將手中上揚的啤酒瓶子以絕然的速度狠狠向下掰去!

「啊……!!!!!」一聲無比凄慘地嚎叫從醉漢口中發出,那痛徹心扉的聲音真是令聞者如遭鬼襲,甚是有恐怖效果。

在醉漢倒地抽搐的前一刻,我快速松了手,防止那骯臟的血y滴落在自己白皙的手指間。

撫了撫風情萬種的卷發,巧笑顰兮道:「知道酒瓶子和女人的區別了嗎?呵呵呵……酒瓶子沒有女人柔軟,但卻是男人最好的伙伴,它可以讓你沁y其中慢慢不挺,但女人卻會讓你在朝夕間永垂不舉!哦……男人擁有啤酒瓶子是多么幸福的事情,何必要招惹女人呢?如果我要的男人統統不要我,我就要一個酒瓶子。看來,在對待感情上,還是女人比較專一啊。」(江米變態論之一)

甩了甩秀發,搖曳著小高跟鞋,頗為感慨地搖頭走開。至於我說的這么大道理,也不指望那個昏厥的人會懂,畢竟,學問不是一個層次的問題。我,可是大學生呢。

如果有好心人,就打個電話叫輛救護車;如果沒有,只能說好人後半夜都睡覺了。至於善良溫柔可人無辜的我,當然不可能半夜不睡覺,去毀了一個男人視如珍寶的命根?討厭,那么色情的事情,怎么會是我做的呢?人家可是淑女哦~~~~

出了潮濕y暗的巷口,走在霓虹燈仍舊善良的街道,揉了揉發脹的腦袋,深深吸了一口氣,決定快速回學校,看看紅糖三角是否在寢室。

如果他安然地睡著大覺,我就一聲不吭地將他打成非dna化驗都不曉得他是誰!

如果他仍舊沒在寢室,我就只好報告老局長,忍受著被扁成即使dna化驗也查不出結果的樣子。沒有辦法,我孤身一人,即使化驗也沒有可比性啊~~~

呼吸一口凈化了一個夜晚的空氣,有病亂投醫地掏出從方航家抄寫來的數個電話號碼,用隱身的形式一個個撥打出去,捏著鼻音試探著虛實……

一個個暴躁的電話被狠狠砸下後,我笑容漸露,終於有很多人陪著我受這一夜的活罪了,真是令人愉悅呢。

當第七個電話接通後,電話那頭的y森不悅仍舊使我開心,但當我聽見一個慵懶嬌媚的女音後,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來!那女子嬌嗔道:「嚴哥,剛睡下又是誰打電話嗎?」

男子因睡夢被擾冷哼了一聲:「無聊電話。」啪地掛了電話。

我腦中赫然形成兩個大字:嚴斐!!!

方校長竟然和嚴斐有聯系!!!太……有內幕了!

精神亢奮了,思想奔馳了,有點想l奔的感覺呢。

壓下混亂的心思,再接再厲打了下去,當最後一個電話撥通後,那邊傳來淡雅得如同不食煙火的嗓音,令我浮躁了一個晚上的情緒如同沁入了冰咖啡,冷冷的,慵懶的,熟悉的,令我連偽裝的勇氣,都蒸發無疑……

婆娑迷離誰爭烽(二)

婆娑迷離誰爭烽(二)

電話那邊並沒人掛斷電話,而是在沉默了三秒後,輕柔道:「米粒,是你吧?」

我身體一僵,慌亂地出口否認:「不是我!」媽的!此話一出口,我就有暴打自已的沖動!

電話那邊低你悅耳的笑著,惹得我有絲窘迫,也不再拿捏著嗓子,直接開口問道:「哥,你怎么知道是我?」

青菊淚痣道:「哦……電話沒有報號碼,顯然是有人用了隱身功能,而據我所知,鴻塘和米粒各有一部吧?」

我感慨:「您啊,都成精了!」

青菊淚痣幽幽道:「即使沒有猜測,米粒的聲音我也能聽得出來。」

我彎唇一笑,望向漸漸熄滅的霓虹:「霓虹熄滅了,天要亮了。」

青菊淚痣說:「那就回來吧。」

我點頭:「好。」轉手,用玉指撕了那一長串的電話號碼,踏在上面,飄然而行。在我將這種極致的美麗搖曳成末世狂花時,袖口戴紅色袖標的小腳老太太腳步如飛的追趕上我,愣是罰了我五十元,破壞街道衛生費。

看來,絕然的美與玩命的浪漫,都是需要付出代價的,就不曉得,那醉心的溫柔混合了放縱的妖冶,會不會是要人性命的旖旎風景?

打車回到學校,將慘不忍睹的荷包完全搗動空了,在晨曦的一縷光線中,用盡最後的力氣,咬牙攀爬上了男寢樓,撅著p股鑽進了208寢室的衛生間窗戶,終是以體力不支狠狠拍在了瓷磚地面上。

一聲悶哼後,嘩啦啦的水聲停止,黑色水晶褶皺被子拉開,沐浴在霧氣縈繞中的青菊淚痣睜著淺灰色的眸子,赤l著纖細單薄骨架均勻的優美身姿,宛如一首清韻的弦音,在潺潺山澗間自然飛濺,唯美了山野的芬芳。

那晶瑩著水潤色的白皙肌膚若初開得睡蓮,帶著微微的綻開聲,細致了用碧綠圍成的夢池。

不知道,在他狐獨的絕美中,誰才是最後值得的守望?

雖然明知道他看不見我,可我如此坦然地打量著他的身體,竟也有種興奮的偷窺感和欺負不視者的罪惡感。

不過,罪惡感往往會使人類邪惡的血y更加亢奮罷了。

尤其當我看見他的雙腳間那粉嫩得如同處子般的嫩蘑菇,它就那么柔柔得毫無防備地躺在毛發無生的潔凈之地,如此誘人,如此清爽,如此單薄,如此清透,如此無辜,讓我有種一口吞噬掉的欲望!

也許,將它狠狠咬下來,然後吞噬下腹,會不會是一種更好的結局?如此這樣,它是不是就可以一直完美得存在?混雜在我的血y里,即使死亡,也將化為一捧灰跡?

我牙齒動了動,仿佛著魔般湊了過去。

他就站在那里,在我的貼近中緩緩勾起笑顏,伸出被水浸泡得更加白皙的雙手,在自己的腹部撫摸著我的腦袋。

我用食指尖輕觸了一下他那細致優美的粉嫩蘑菇,看著它在我眼前一點點充血、放大,如同玫瑰般悄然綻放,旖旎了這霧氣縈繞下的曖昧。

他平靜安詳的如同天使,用愛世人的雙手溫柔地撫摸著我的臉頰,聲音淡薄而清雅,卻有著那淡不可聞的沁心酒香,醉人,醉已:「臉怎么浮腫了?」

我恍惚的抬起臉,望向他沒有焦距的眼:「哥,我被人打了。」

他的手指輕顫一下,微微低垂眼瞼,將眼睛掃向我的方向,讓我有那么一刻的恍惚,以為他是可以看見的。他問:「你打回去了嗎?」『

我點頭:「買一贈一,狠摑了兩下。」』

他淡笑著點頭,右臉上那顆淚痣仿佛滴血般妖冶:「米粒,你還是太善良。」

呃?我太善良?這個詞好像只有我用來誇獎自己,貌似還沒有別人說過呢。初次聽聞他這么評價我,不覺間又和青菊淚痣親近了幾分。將臉往他細致得令任何一個女人都要嫉妒的大腿跟蹭蹭,滿足而幸福道:「嗯……我也覺得自己太善良。」

青菊淚痣低低悅耳的笑聲傳來,嗓音含了一絲沙啞,感性道:「米粒,你再揉搓下去,我要去了。」

我望向自己一直玩弄他蘑菇的手,嘿嘿笑著:「去吧,也不是沒有去過。」

他的呼吸變得粗重起來,沒有令人作嘔的渾濁,卻發出淡淡清冽的幽香。

我加快手中的頻率,問:「哥,你這里怎么也沒有毛?」我的就沒有,干凈得如同面團。

青菊淚痣一手撫著我的肩膀,微微扣緊道:「生來就沒有。」

我贊道:「哥,你知道嗎?你的蘑菇非常干凈,粉嫩嫩的,就像細致的花朵一般,令人想要一口咬掉,狠狠吞下腹去。」

他起伏著胸膛喘息著,灰色的眼呈現片刻的迷離,聲音卻是沙啞而堅決:「咬下去也好,讓我在米粒的肚子里,一起化成灰。」

我眼睛瞬間睜大:「哥,我也是這么想的。」

他微仰著優美細致的頸項,從喉嚨里發出一聲誘惑至極的低吟,將熱情宣泄在我的手中,彎起唇角,妖孽似的喘息道「米粒,我們一起下地獄,好不好?」

我心里因他的這句話而咯噔一下,怎么覺得他雲淡風輕的外表下是有著地獄般熾熱的瘋狂?不是燃燒成一體就是混滅成灰跡?

青菊淚痣摸索著打開淋浴龍頭,將我拉起,送至噴灑之下,一件件摸索著解開我的衣裙,扔掉我的水晶小高跟鞋,讓我如他一樣完全赤l著站在這水霧中。

他細長的手指交纏在我的手指間,將他的渾濁一點點洗去,那認真含笑的表情,就仿佛在做一件令他感到萬分幸福的事,就連兩只沒有焦距的灰色眼底,亦縈繞起琉璃般晶瑩剔透的光澤,煞是迷人。

他將泛著幽香的洗發水打在我的頭上,用細長的手指輕柔地按摩梳理清洗著。

我舒服得閉目養神,真想將這一晚上的疲勞全部洗去。曉得紅糖三角一定沒在寢室,不然聽到聲音的他怎么會不一腳將門踹開?還會容我在這里……偷情?天曉得應該用什么詞匯,我又不是學漢語言文學的。

看來,紅糖三角確實出事了。

心里雖然焦急,但卻必須平靜,很多時候人都是自己做扣兒給自己鑽,往往比較膚淺的表面卻被自己的胡思亂想給掩蓋住了事實的真相。

冷靜,放松,這是必須的。

即使紅糖三角無故消失了,但若是綁架他的人一定是有所求,不會簡單地殺人滅口。所以,他暫時是安全的。再則,如果真是被綁架了,綁匪一定會聯系紅糖三角的父親,開出條件,索得所要。

現在的我,只需等著。

淡雅天然的沐浴露打在我的身上,在青菊淚痣的手下圈出一層層的泡沫,我敏感的身體有了原始欲望的反應,但我神經卻沒有閑情去搞什么r體上的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