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部分(2 / 2)

唯恐天下不亂 未知 6065 字 2021-02-25

要說,這人也真奇妙,身體的接觸不算底線,若非最隱蔽的地方對接到一起才算做a,那么現在這中溫柔的愛撫又算什么?

有時候,我甚至覺得,那些道貌岸然的偽君子才是最惡心的存在!

講什么道德,堅決不談性!

如果他鄙視性,他又是從哪里來的?如果他厭惡性,只能說明他罔顧人文的存在!如果說他避免性,那就自己閹割掉算了,何必出口重傷別人的性a生活?在我看來,不過是性無能的悲哀,渴望卻掩飾的懦弱。

如果性a不是世間最美好、最直接、最純粹的存在,那么……還有什么是生命的延續?人類,全部自宮算了!(江米怪癖論之一)

精神與身體全部享受著青菊淚痣的雙愛撫中,讓自己舒緩這一夜的急躁暴戾,幽幽開口道:「哥,你想要我嗎?」

青菊淚痣手下微頓,繼而繼續用手指打著沐浴r,放松著我的全身:「想要,但卻不是現在。」

我呵呵笑著:「哥,你是個妖孽。你有自己的欲望,但是你卻可以控制它。你會令人著魔的。」

青菊淚痣取下淋浴頭,將我全身上下仔細的沖刷著,笑彎了淡色的唇角:「哦,是嗎?有你這個小丫頭迷戀我,就夠了。」

我擰了擰頭上的水漬:「是啊,迷戀,可還沒到愛得無法自撥。」

青菊淚痣關掉水閘,取來鈷藍色的大毛巾將我倆身上全部擦開凈,然後赤身l體的抱著我往他的床上走去,口中回道:「米粒,你與我之間,這是一場生與死的較量。它超越了男女的歡愛,它不屑世俗的捆綁,你就你,獨特的存在,我就是我,為你而存在。你活著,我就活著;你死了……」『

我心血管一收,忙伸手捂住他的唇,遮擋住他要說出口的話,自我替他補充道:「我若死了,你就替我好好活著。不搞個三宮六院七十二妃,怎么地也得混個三妻四妾。」

青菊淚痣將我放到床上,仿佛d悉一切的灰色眸子凝視向我,極其認真的承諾道:「好,如果你死了,我就收七個美男,用你撫摸過的身體占有他們。」

我啞然,抽筋著唇角:「哥,您還真有……生活。」

青菊淚痣略顯狡詐的一笑:「我本來也想說替你好好活著,但你既然對美男這么執著向往,我也就勉為其難收一些美貨,替你把玩。」

我一手拍頭:「得,好不容易積贊起來的感動生死戀,就這么華麗麗的被你攪黃了!您還真是破壞情趣的高手呢。」

青菊淚痣赤身l體地躺在我身旁,毫無焦距地仰望著棚頂,淡聲笑道:「料粒,你不懂,太重的負擔不是我想給你的生活。」

我心思怪異的垃上被子,將自己蓋了起來,悶聲道:「沒有人喜歡被蒙在鼓里,你不讓我接觸你的世界,我是不可能奮不顧身的愛你,畢竟,我太自私,不會做撲火的飛蛾。」

時間的笨鍾滴答而過,在我以為等不到答案的片刻,青菊淚痣幽幽道:「你相問什么?」

我原本萎縮下去的神經噌地雀躍起來,扯下被子,露出閃閃發亮的眼睛:「哥,你到底是誰?為什么能盲人g刺穿英三的膝蓋?你今晚晚上去哪里了?為什么不在寢室?你對鴻塘、段翼、白狐都有什么看法?你可不可以把你知道的和我不知道的全部告訴我?」

他緩緩轉過頭:「只要我回答這些?」

我點頭,環繞著他的胳膊撒嬌:「嗯,就這些。」

他笑:「回答完你就睡覺?」

我再次點頭:「對,你回答完我就睡覺,保證不多問一句,也不告訴任何人。」

他撫摸著我的臉蛋,呼吸著清雅的氣息,淡笑道:「我就是花青。一肓人g之所以能刺穿英三的腿,是因為這是一個不能視人的防身方式。我今晚回了自已以前居住的屋子。因為回了家,所以不在寢室。對那三個人的看法嗎,應該說都不簡單,皆是翻手雲、覆手雨的人物,卻也不是無懈可擊。至於你不知道的和我知道的我暫時沒法告訴你,因為你沒有告訴我你知道了什么,我也沒法去除你知道的部分,告訴你你不知道的部分。好了,現在你要遵守諾言,閉上眼睛,不許說話,乖乖睡覺。」

我用牙齒狠狠咬著被子角,有種切腹自殺的沖動。終於明白小日本為什么愛玩切腹了,那絕對是自行慚愧無臉見人的一種深刻悔意。

青菊淚痣往下拉著我的被子:「米粒,別咬被子,臟。」

我松了咯咯作響的牙齒,緊緊抓著被子,閉上了死不瞑目的眼睛,側過分外不甘的身體,真不曉得這個不能視的男人,還算是人類產物嗎?簡直是黑暗中的嗜血怪物!就算某天他對我說,他得回火星了,我真得一點也不奇怪。

婆娑迷離誰爭鋒(三)

也許真是累了,這一睡得分外沉,所以當我醒來時突然看見自己頭上的那張憤怒到極致的大臉時,還真是在恐怖中高亢了沉睡的細胞,當即一聲尖叫,狠狠撲到那團紅色的亂毛中,又是大叫又是傻笑,只嚷道:「鴻塘!太好了,太好了,你沒事太好了!」

原本怒氣沖沖的紅糖三角在享受到我的熱情後,終於快速拍過了大型雷陣雨,露出那么幾分雨過天晴的笑臉,臉上染上了兩抹可疑的紅暈,有點別扭的抱著我,嘟囔道:「行了,老子這不回來了嗎?」隨機眉毛一挑,笑出一口白牙:「怎么?一晚上不見老子就想了?」

我狠狠點著頭,哪里是單純的想,還有一種恐懼的怕呢。

紅糖三角眼波爍爍地望著我,笑容璀璨地分外耀眼,親昵地捏了捏我的臉蛋,滿眼的喜悅,開心道:「算你是個有良心的。」

我急急拉住他的手,問:「你昨晚到底跑到哪里去了?」

紅糖三角眉毛一擠,低咒道:「c!那意y老賊來了,將老子揪了過去,非要帶老子回國!」

我一聽,愣了,敢情他這是被老爸扭走了,所以消失了一個晚上?!!想到昨晚的遭遇,我胸口起起伏伏,簡直是——包濤洶涌!

在紅糖三角用指頭點向我腦袋時,我毫不猶豫的牽制住他的大手,呲著亮亮的鋒利小牙,將他那根礙眼的手指狠狠咬在口中!

「啊……!!!」殺豬般的嚎叫在他口中沖出:「放口!你他媽的要吃人啊!」

我嘗試到了血y的鐵銹味,便在他的呼嘯聲中放開了他的手指,轉而抓起旁邊的枕頭,狠狠向他的腦袋砸去!

他伸手一擋,枕套破裂,鵝毛紛飛滿屋。

我不解氣的跳下床鋪,掄起拳頭就往他身上招呼過去,樓眾怒喝道:「讓你消失一個晚上沒有電話!讓你害我傻乎乎的找了一晚上!讓你害我蹲了局子!讓你害我被人摑了一掌!讓你害我擔驚受怕!讓你笑!讓你牙白!讓你染紅毛!讓你穿名牌!讓你蹬拖鞋!讓你囂張!讓你……啊……!!!」

紅糖三角瞬間將我抱入懷里,緊緊的,不留余地的……

我原本掄起的拳頭,在他怦然有力的懷抱里失去了力量,重視軟在了自己身側,感受他那久久不能平息的激烈情緒。

半晌,他才微微呢喃出一句:「白米,你是真心對老子好的。」

我因那一分心虛而嘴角抽筋,如果……如果不是老局長派我來保護他,我還會如此焦躁不安的尋找他嗎?還會東一頭西一頭的亂竄嗎?還所以我不曉得。會嗎?還會嗎?我不曉得,因為事情沒有發生,但願這樣的事情永遠不會發生。就這樣,阿門。

不過,領導教育我們,看待問題一定要從兩方面著手,去理解上下兩層意思。所以,我在一分心虛中,仍舊分了心眼出來,窺視出紅糖三角似乎沒有什么真心對他好的人。

也對,向他那種戴皇冠的家庭,八成攪動出一條狗來,都是藏獒級的軍師,哪里會關心一個王子的心理成長啊?

相對於奴仆們的虛情假意,也許我的拳頭更有魅力呢。這叫什么?賤!

有人說這種人是有好生活不懂得享受,有人說這種人是一身賤骨頭就是缺人削,在我看來,人賤無敵!姐妹就好這口,怎么地吧?

雖然紅糖三角的一句話讓我有所動容,但堵在胸路口的氣卻消不下去,彎起手指,無聲無息地在他腰側狠掐了一把!

「嘶……」紅糖三角呲牙倒吸氣,一把攥住我的手,笑眼低吼著:「c!你個蠢貨,下手真重。」

我瞪他一眼:「下手重?這還是輕的呢!你說在樓下等我,卻跟我玩了一晚上的消失!」

薄怒爬上他的眸子:「那意y老頭派人把老子引去後,不但把老子關了起來,還他媽的奪了老子的電話,給關機處理了!

老子跟他鬧了一晚上,早晨才把老子給放回來。

媽地!一出來老子就給你打電話了,你他媽的一直關機。」

關機嗎?我一直開著呢。可能是青菊淚痣給我關的吧。

毛紅繼續咆吼:「老子跑上女寢室去找你,撞見幾個披頭散發剛睡醒的,叫得老子腦袋都疼。

回來後,就看見你在這里死睡!還他媽地睡在花青床上!」

我這才想起自己l睡在青菊淚痣的床上,忙低頭去看,身上竟然穿著寬大的男士睡衣,看這棉麻的材質,應該也是……青菊淚痣的吧?

果然,隨著我的目光落在睡衣上,紅糖三角更怒了,一把扯掉我的睡衣:「還他媽的穿別人的睡衣!真當老子死人呢!」轉手抓過自己的橄欖綠t恤,將我從頭套到尾,愣是伸出一個斜肩膀,滿誘惑地。

我望了望遮擋住臀下風光的大t恤,非常無辜道:「你也沒有睡衣,難道我不穿花青的,還l睡嗎?」就賭他愛l睡,根本不可能穿睡衣。

紅糖三角眼冒火光地將我狠狠塞進了自己的床上:「你跑來寢室等老子,怎么不睡老子床上?」

我橫列在他的床上,氣惱地回吼道:「我就是生你氣了,就睡花青床上!告訴你沒什么,段翼、白狐的床我都爬上去打了好幾個滾呢!」

紅糖三角一拳砸在我的腦側,低吼道:「你他媽的沒挨個床拉潑屎占個位兒?」

我使勁瞪著他,他狠狠瞪著我,卻因他上面那一句將我逗笑,騎著枕頭就咯咯笑上了。

紅糖三角見我笑了,也沒忍住,噗哧一聲也笑開了,動作粗魯地將我往床鋪里一推,翻身也躺了下來,沒有氣勢的罵道:「你個蠢貨。」

等我笑夠了,他單手支撐起頭部,用另一只手點了點我的左臉,問:「跟老子講講昨晚都發生什么事了。」

我拍開他的手,伸個懶腰:「能有什么事兒?還不是到處找你,被個小混子打了一巴掌。」一切從簡,我可不想將他扯到麻紡中來。

紅糖三角的瞳孔一縮,沒有笑容的臉上釋放出駭人的霸氣,沉聲問:「誰做的?」

我推了他的胸膛一下,打哈哈道:「管他是誰,反正我沒吃虧。」

紅糖三角用鼻子哼我一聲:「就應該跺了!」

我微微一愣,試探道:「鴻塘,我聽說在『零感』的罪過我的油頭粉面被挑了手筋和腳筋,你知道嗎?」

紅糖三角掃我一眼:「不知道。」

我看他的樣子不像說謊,便沒有細問。

他卻反過來問我:「那你知道英三被廢了一雙手、英四被打斷了一條腿嗎?」

我搖頭:「不知道。」

他抬手捏了捏我的臉蛋,笑出白皙的牙齒:「我知道。」

我全身上下打了個大激靈,看來,英三那雙手和英四的一條腿都是被他廢的,只不過沒有被聲張出來罷了。恐怖嗎?害怕嗎?感覺殘忍嗎?當然……不!

不是說嘛,有些人死了,他還活著;有些人活著,他已經死了。所以,對於那些活著浪費新鮮空氣的人,我是不屑地。

當然,像我這么一個天真善良的人,怎么可能涉及這些恐怖的暴力中呢?所以,只是左耳頭入,右耳朵過,大家圖個樂呵吧。畢竟適當的發泄對人的身體有好處,而承擔發泄目標的人渣,也算是為人類的心理建設起到了不可磨滅的作用。(江米變態論之一)

思想游歷間,紅糖三角的一口白牙在我眼前漸漸放大,那火熱的唇便要落下……

鑰匙c入鎖頭的聲音不怎么討人喜歡的響起,門把轉動,提著早點的青菊淚痣眼角含笑的推門而出,悄然無聲地走進自己的床,佇立在床頭的位置,含笑而不語。

晨光灑落在他的身上,形成了淡淡的光暈,如同天使般祥和優美,他手提的吃食散發著誘人的奶香,在恬靜的空間里,給人一天中最美好的晨曦。

肚子咕嚕一聲叫,我的饞蟲被引了出來。

青菊淚痣微不可查的皺了一下眉,身子緩緩朝著我的方向轉了過來,無波無瀾道:「鴻塘回來了。」

我斜眼去看紅糖三角,他也斜眼來看我,都為青菊淚痣的敏感神經贊嘆。

青菊淚痣將手中的吃食遞出來,自然喚道:「米粒,過來吃飯。」

我應了一聲,便躥下了紅糖三角的床,哈巴狗似的討好在明顯不悅的青菊淚痣身邊,將兩人的吃食分成了三分,喚來紅糖三角一起吃。

吸著牛奶,挖著糕點,我笑嘻嘻地問:「哥,你怎么知道鴻塘回來了?」

青菊淚痣咽下一口糕點,又喝了一口牛奶後,才悠哉游哉道:「米粒換床了,應該是被鴻塘挖過去的吧?」

我滿是敬佩的一笑,又問:「如果是我自己醒來的,不是被鴻塘扯起來的呢?」

青菊淚痣轉過淺灰色的眼望向我:「如果只米粒自己醒來的,在我進門時就會喊餓了。」

我華麗麗地拜倒了,事實證明,青菊淚痣就一牛人!

婆娑迷離誰爭鋒(四)

紅糖三角叫喚道:「我c!咬了一口糕點,門把手再次被人轉動,我放眼瞧去,但見兩個頭戴醫用編織帽的家伙,各個頂著碩大的偏墜腦袋,緊湊著浮腫變形的嘴臉,瞪著一大一小四只眼睛齊刷刷的瞪向我。

我被那二人獨特的造型嚇得忘記呼吸,一口糕點硬是噎在咽喉里不上不下,一頓激烈的咳嗽後,終於喘上一口氣,認真的問道:「二位……我是誰?」

其中一個身著皺灰衣的家伙,大步走進來,一把扯出我旁邊的椅子,狠狠坐了上去,用手指了指自己灰色衣服那滴落大片的紅褐色血痕,笑的異常恐怖道:「百米同學,你說我是誰呢?」

另一個身著灰黑色衣服的家伙走也來到我身旁,一寸寸拉出椅子,一寸寸在我身邊坐下,一寸寸轉過巨大的頭顱望向我,一字字的說道:「小米,你應該認識我。」

我訕笑:「兩位的扮相實在太別具抽象風格,真有一代大師的巨作之風。」

白毛狐妖單手支頭,用浮腫變形的眼睛掃著我,y森森道:「看樣子,百米同學睡得很好,精神非常飽滿啊。」

黑翼睡神去過我手中的糕點,往自己口中塞去:「吃的也不錯。」

你們兩個讓誰扁成這熊樣?「

兩人一同轉動傾斜了四十五度的眼珠子猙獰的望向我,白毛狐妖問紅糖三角:「你是想聽我們的版本呢?還是想聽警察的版本?」

紅糖三角囂張的往旁邊的椅子上一扔腿:「怎么還進了局子?」他說這話時的眼睛是掃向我的。

黑翼睡神揉了揉發緊的腦袋,有些氣悶道:「混了這么久,第一次進局子。」

我訕笑:「局子是個培養人才的好地方,從進入的第一天開始,就開始錘煉起金剛鐵骨不壞之身;到出來的那天結束,你已經是可攻可守可孫可爺的復合型人才了。」

紅糖三角眯著警告的眼睛瞪向我:「蠢貨,你對局子蠻有見解嘛。」

我一挑眉梢:「我獨到的視角思維,你慢慢才會領悟其真諦。小子,慢慢學吧。」

紅糖三角一蛋糕擲來,被黑翼睡神摟住,塞進口中,兩口就吞下去了。

白毛妖狐說:「哎……話說有個女人誣陷我們為爭奪她而大打出手,導致我們出了病房去警局,謝了檢討罰了款,從大晚上的折騰到現在,被旁邊些檢討的哥們笑話道: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犯得著大打出手嗎?」

我不樂意的將糕點往桌子上一拍:「放p!人沒了手足照樣的活著,有誰看見不穿衣服的滿大街閑逛?」

這大喝將三人暗潮涌動的男人和一個靜靜聆聽的男子全部吼傻了。

我緩緩呼吸,慢慢拉起笑顏,努力維持著自己的淑女形象,指了指桌子上被我拍扁的糕點,親切和藹道:「吃吃吃……別餓著。」

一只大手口氣軟趴在桌子上的糕點,毫不客氣的塞進自己的口中,繼續供養自己的胃。

我對黑翼睡神投去五體投地的目光,他眼含笑意得拿過我的牛奶,送入口中使勁吸著,那樣子一點都不色情,真的不色情,卻讓我覺得心肝亂顫。呃……可以肯定一點的說絕對是興奮的亂顫。這哥們吸牛奶的樣子,活像惡鬼抽人血!好恐怖哦~~~~

我的眼流連在黑翼睡神的臉上,卻被紅糖三角一把搬弄向他,惡聲道:「c!就那臉你都能流著口水看,真她媽懷疑你的品位。」

我一把拍掉他的爪子,兩眼冒光道:「你知道什么?我好久不看恐怖電影了,都不知道最近出了什么新片子沒有?先望梅止渴一番,不可以嗎?」

黑翼睡神一頓猛烈的咳嗽,震得腦袋生疼,忙用大手捂住腦袋,維護那巨大的浮腫。

一直沒有說話的青菊淚痣問道:「米粒,你喜歡恐怖片?」

我點頭,特意為他闡述道:「喜歡是喜歡,就是沒什么可看的。

中國的恐怖片不是恐怖片,那存是以迷信為主,嚇人為輔,弄一些僵屍跳來跳去,連給配角演員露臉的機會都沒有。反正最後總是邪不勝正,看著不累腦子。

日本的恐怖片其實是驚悚片,總弄些幽靈似的東西襲擊人心,其實你只要喝杯奶茶再回來看,也就成了比裹腳布還臭的郁悶片。

美國恐怖片比較變態,玩的就一惡心!怎么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