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部分(1 / 2)

追愛小女人 未知 6011 字 2021-02-25

玉翎喜孜孜地打開瓶蓋,將防曬油倒在惠安伸出的右手掌當中。

她以灼熱的眼光凝望著惠安將防曬油擦在自己的手臂、胸前,及大腿上,她感到心怦怦跳動著,一股渴望教她再也忍不住繼續做壁上觀。「惠安,我幫你擦背部好嗎?」

沒有等待惠安回答,她就把防曬油倒在他的背上,小手迫不及侍地撫上那片光滑、曬成麥色的肌膚。

果然如她想象般富有彈性,玉翎在心中偷偷贊嘆道,她可以感覺到手底下的肌r收縮,讓她忍不住擴大侵襲的范圍,輕撫上他糾結的臂膀,甚至想探上他的胸口……

「剩下的我自己擦就好。」他及時抓住那雙不安分的手,令玉翎好失望。可是與其讓她失望,總比自己失態得好。惠安望著那張扁起來的小嘴,心疼地想。

她一定不曉得她的撫摸對他的影響,他全身都因為渴望而疼痛,這個小頑皮就喜歡害他沖冷水澡。

他戀巒不舍地放開掌中那雙滑膩的纖手,轉身躍入池中。

好漂亮的姿勢!玉翎著迷地想,她並不知道惠安以前是校游泳隊隊員。

「玉翎,我也要擦,你過來幫我擦好了!」惠全在一旁吃干醋。沒理由這個美人兒不喜歡他,反而去對他那個古板,老實的大哥獻殷勤。

玉翎以一記衛生眼響應他,將瓶子丟給他後,追隨惠安身後,優雅地跳入水池中。

他以為他是誰啊?她怎么可能服侍七年前那個濺臟她鞋襪卻不道歉的小鬼頭!

正當惠全恨不是滋味地喃喃詛咒時,在池中的惠安卻情不自禁地泛起得意的笑。

玉翎對惠全的不假辭色令他心中暗爽,他絕不容許那雙在他背部制造歡愉的小手,也去撫摸另一個男人,就算這個人是他弟弟也不成。

一念及此,惠安立刻蹙起眉來。

他不可能是在吃醋吧?他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小心眼了?

惠全可是他弟弟呢!他從小什么東兩都能讓弟弟的,但獨獨不能讓玉翎,他無法容忍玉翎對惠全示好,更不能忍受惠全看待玉翎的貪婪眼光,那是帶著點色情的,他不允許惠全對玉翎有遐思!

正當惠安的心中被一股酸醋攪得怒火沖天時,—道水波適時地滅了火,他順著銀鈴般的笑聲看過去,發現玉翎再度朝他潑水過來,而惠嘉也很快地加入攻擊他的行列。

惠安趕緊以數道水柱反擊,和這對頑皮的水精靈展開一場潑水大戰。

吃過午飯後,惠安不經意地提起星期六公司要辦郊游,他不准備回台南的事,玉翎有些愀然不樂。

「你們公司要辦郊游?那一定挺熱鬧吧?」惠嘉興奮地嚷著,「我也好想去!」

「可惜你不能去!」惠全幸災樂禍地說,「對了,大哥,你們要到哪里玩?」

「我們要去大自然休閑村烤r。惠嘉,大哥很想帶你去,可惜這么遠,周六你又要上課,根本不可能來的。」

「你們公司真討厭,干嗎要選禮拜六!若是禮拜天,我一定趕夜車下去,說什么都要跟著大哥。」

「你跟大哥干嗎?那么愛當跟p蟲啊?」惠全訕笑道。

「嘿,你懂什么嘛!我得幫玉翎看住大哥,免得大哥給外面的狐狸精迷住。」

「這關玉翎什么事?」惠全一頭霧水。

「嘿,你到現在還搞不清楚?今天是大哥跟玉翎相親。」

「什么?」惠全大嚷道:心中很不是滋味。早在一年多以前,他就為玉翎的美麗所傾倒,沒想到她今天竟然跟他那個毫不解風情的大哥相親!

正當他打算向玉翎求證時,卻發現她已不知道在何時離開了客廳,而且連他的哥哥也不見了。

「別找了,人家到花園談心了。」惠嘉笑嘻嘻地捉弄他。

惠全起身准備到花園去,卻被惠嘉一把拉住。

「你拉我干什么?」他不悅地問。

「我還問你干嗎呢?你是電燈泡是不是?人家相親你還跟去,太不識相了!」

「可是……」惠全有苦難言。

「可是什么?可別把你的博愛浪費在玉翎身上,你剛才沒瞧見兩人見面時,那種天雷勾動地火的一見鍾情嗎?你沒希望了!」惠嘉決定給她這個向來玩世不恭的二哥當頭棒暍。

惠全乖乖坐下,然而一雙眼睛還是不舍地遙望向落地窗外。

「玉翎,你在生我的氣嗎?」惠安跟著玉翎坐進花園一角的雙人秋千內,小心翼翼地觀察那兩道輕鎖的黛眉。

「你當我那么愛生氣啊!」她嘟著嘴說。

「不是,只是你看起來不太開心。」

「我……」她偏過頭看他,嬌嗔的玉容另有一番動人心魂的魅力。

「別生氣啦,玉翎,雖然你生氣時仍是那么的美,可是常皺眉頭會長皺紋喲!」他哄著她。

「你是嫌我會變老嗎?」玉翎嬌嗔道。

「不,怎么會?在我眼里玉翎是最美的,你永遠都不會老的。」

「那萬一我老了,你是不是……是不是就不喜歡人家了?」她幽怨地瞅著他。

「不,當然不會,你老了我也老了,到時候一對白發公公和白發婆婆坐在秋千里盪著,你說有不有趣?」

玉翎噗哧一笑,捶了他一下,「你現在可比以前會說話了,以前見到我時,一句好聽話也不肯對我說。」

惠安大呼冤枉,「我曾贊過你漂亮啊!」

「可是自從那次以後你就沒說了。」

「那是因為你偏要說是衣服好看,我以為你不喜歡人家稱贊。」

「誰說的?哪有人不喜歡人家稱贊的!人家是謙虛!」

「真的呀,那我以後多稱贊你就是啦!」

「要人家說才稱贊,討厭!」

「玉翎……」惠安啼笑皆非地將她轉過去的背扳回來,「瞧,你又生氣了。」

「是你惹我的嘛!」她嘟著嘴嬌媚地抗辯。

那翹起來的紅唇是那么可愛,像極了艷紅的櫻桃惹人垂涎,他忍不住俯下頭輕啄了一下。

玉翎害羞地垂下頭來,然而那嫩如花x的觸感卻搔得惠安更加心癢難耐,他抬起她的下巴,迎向她的唇。

甜美、溫潤的唇瓣在他輾過時,微微地抖動著,像破暖風拂過的春花般綻開,任他的舌做進—步品嘗。惠安有些笨拙地探索著她柔嫩的口腔,這雖然不算是他的初吻,但絕對有別於七年前被人強吻、及七年後玉翎如蜻蜓點水般的一啄,這是他第一次主動吻—個女孩。

熱情在升高,情欲在,惠安的心跳如雷鳴,這甜蜜的吻已演變成焚身的r欲,他呻吟一聲,移開他的嘴,將頭靠在玉翎的秀發上喘氣。

玉翎覺得全身輕飄飄的,如處在無力狀態下。原來這才是接吻,跟她昨天親他的感覺相比,有著天壤之別。她也靠在他肩上喘氣,急促的心跳好比剛跑完百米距離般快速,就不知道惠安的心跳是否也跟她同樣的急?

她伸出小手撫著他的左胸,果然是劇烈地起伏著。她欣喜地翹起嘴角,移到他胸前傾聽那澎湃如交響樂曲的心跳聲。

「玉翎,你生氣了嗎?」沒聽見她出聲,讓惠安有些忐忑不安。他生平從未追過女孩,當然也不清楚該在何時吻情人才是適當時機,更何況他和玉翎算得上是情侶嗎?雖然兩人之間有過一段淡如白開水的純純初戀,但時隔七年,他有權利在重逢後的第二天就這樣熱情地親吻她嗎?

事實上,他們真正認識的時間可能不到兩個月,可是表姐和表姐夫不也是在認識不到一個月就論及婚嫁?那他跟王翎這樣子也不算是太過分啦!

「你就當我那么愛生氣嗎?」她低聲埋怨。

「不是,只是你不說話,我的心好慌。」

「那么愛聽我說話,我每天嘰哩呱啦地吵死你,看你膩不膩?」

「不膩,我永遠聽不膩的。」

玉翎聽得大樂,靠在他寬厚的陶膛上,小手把玩著他的襯衫紐扣。

「玉翎,其實如果我早知道可以再遇見你,我就不參加公司辦的郊游了。」

「為什么?」她抬起頭問。

「這樣我就可以多點時間陪你。」他深情地說。

玉翎微笑著嬌嗔道:「誰要你陪嘛!」

「你不喜歡我陪?」他揚了揚眉。

「人家說:男兒志在四方我一天到晚纏著你,妨礙了你的正常社交,可會遭人嫌的。」

「誰敢嫌你?」他瞪大眼睛故作凶惡狀。

「你呀,就怕你嫌我。」她愛嬌地睨他一眼。

「我才不會嫌你,我恨不得跟你綁在一起。」

「巧言令色!」她佯裝生氣地捶了他的胸瞠一下,他故作痛不欲生狀。

「好了,就會逗我。」玉翎靠在他的身上望著花園旁的一簇小紅花,過了許久才假裝不經意地將困擾了她好些日子的疑問說出:「惠安,你這么會……接吻,是不是交過很多女朋友?」

「我會接吻?」他詫異地瞪著她,「你怎么知道我很會接吻?」

「人家怎么知道嘛!」她害羞地將臉埋在惠安的懷中,「你吻得我……哎呀,反正你吻得人家心好慌,好亂……」她的聲音愈說愈低,「所以我想你一定是很會啦!」說完,她還偏過頭來白他一眼。

「害我緊張半天,還以為你吻過多少人才得來的結論。」

「你太壞了。」玉翎的粉拳不客氣地攻擊他堅硬的胸肌,「你明明知道人家沒接過吻,還故意取笑人家。」

「對不起。」惠安抓住她的小拳頭,放到口中輕咬,那一波波酥軟的感覺自玉翎手指傳回大腦,讓她無力地靠在他懷中。

過了良久,她才想起惠安根本沒回答她的問題。

「喂,你還沒告訴我你是不是交過很多女朋友。」

「當然不是,你離開之後,我沒交過別的女朋友。」

「真的?」她疑問地挑著眉,「一直到現在都沒有?」

在她的視之下,惠安感到有些心虛起來,他別開眼光。

惠安的表情令玉翎心生疑竇,她控訴道:「你有女朋友了?」

「不是!」他趕緊反駁。

「如果沒有,你會一副作賊心虛的表情嗎?」

「玉翎,」他安撫著她,「是有一個現在進行式,不過……」

「什么叫作現在進行式?」她惱怒地問。

「玉翎,你講點道理嘛!我你分開了七年,你又沒有任何消息給我,所以……」

「所以你就移情別戀了!」玉翎離開他懷中,與他相隔十公分的距離。

「不是,因為我最近認識一個女同事,她人還不錯,所以我就想……」

「你想追她?」玉翎眼眶微濕,心中好委屈。

「也不是,」惠安揉著太陽x,頭疼了起來,「我是想跟她交往看看……」

「你跟她約會?」

「還沒開始約會,我約她星期二起看電影。」

「看電影?你都從來沒帶我去看過電影!」

「玉翎,別這樣嘛!」他將她拉入懷中安撫,玉翎奮力掙扎,但惠安可不准備再放開她。

「我保證只此一次,下不為例,以後我只跟你約會,只陪你看電影,好不好?」

「你真的不可以再約她了!」玉翎噙著淚水警告。她可是很介意他跟別人約會的,就算是一次也不行。不過她想到,自己在美國時也赴過別人一、兩次約會,所以就決定不跟他計較了,免得他又說她愛生氣。

「我保證好不好?」惠安指天發誓終於讓玉翎破涕為笑。還好她沒再針對這個問題計較下去,要不然他可沒臉對秀芬爽約。

想起秀芬,他又頭痛了。他當然不能在第一次約會時就宣告分手,頂多下次不約她了。可是她是傑倫的女友昭欣的好友,他們那一對熱心地安排他和秀芬認識,這下子要辜負人家的好意了,可真教惠安傷透了腦筋。

4、初次約會

午後的陽光從被風掀起的薄紗窗簾外透s進來,斜斜照在四柱大床上纏卷的一雙身影。

床上的男人睜開惺忪的睡眼,佣懶地打了個呵欠,深情的眸光眷寵地凝視著懷里的嬌妻。

他可以看出愛妻的臉上仍有倦容,七個月的身孕時常令她昏昏欲睡。

他的目光下移到她隆起的小腹上,一只不安分的手隨即輕撫上眼光停留的地方。他無法想象昔日平坦的小腹,竟能孕育出他的孩子來。看瑞雲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而腹中的胎兒也一天比一天活潑好動,每每令他這個做父親的,對嬌妻的肚子愛不釋手,將貼腹傾聽視為一天最高的娛樂,突然,他又感覺到手心下的腹部在蠕動,准是兒子在跟他過招,小小年紀已有一流高手的火候了!

「哎喲——」瑞雲發出輕柔的呻吟聲,秀眉微?,令玉龍感到一陣心疼。

不乖的小孩,又踢痛媽媽了!

「怎么了?小寶寶惹你難過了?要不要緊?」他柔聲問著愛妻,在她嫣紅的臉頰上灑下細吻。

瑞雲微微搖著頭,唇角綻出一朵輕柔的甜笑,情不自禁地伸手愛撫丈夫豐滿的下唇。

玉龍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將嬌妻的纖指吮吸進口中,充滿情欲的眼光凝注在她睡衣領口處若隱若現的r溝。

瑞雲在他灼熱的目光注視下微微顫抖著,她知道丈夫是個熱情的男人,但自從她有了身孕後,他一直很辛苦地壓抑著體內的欲望,直到再也壓抑不了的時候,才會小心翼翼地跟她做a,而現在就是他忍不住的時候。

瑞雲緩緩露出性感的笑容,眼睛帶著一抹鼓勵挑逗著丈夫的情欲。

他們已經有七天沒有做a了,而她知道,那已是丈夫的極限;但同時,她不得不厚顏地承認,那也是她的極限。

她喜歡玉龍做a的方式,時而溫柔深情,時而熱情狂烈,總是能撩撥出她體內最深沉的欲望,教她忍不住想將他揉進身體里,永遠不和他分開。

玉龍收到妻子的暗示後,再也壓抑不住體內翻滾的欲火,發出—聲低吼吻住瑞雲嬌艷的紅唇,一只大手摸上地豐滿的胸脯,恣意地揉弄著。

老天爺,這是他渴望已久的天堂!他在欲望中深深嘆息著。不過,他必須對天發誓,原先陪妻子午睡的用意,並不包括欲望這項,他是很單純地想陪渴睡的瑞雲睡覺,想要擁住她柔軟溫熱的身軀,呼吸著她帶著玫瑰花香的體味……當然,挑逗出妻子的熱情,算是額外的紅利。

他的呼吸變得粗喘了起來,同時也感覺到妻子愈來愈急促的心跳。他沿著她雪白的頸子一路吻向她柔軟的茹房,熟練地解開她貼身的棉布睡衣。

而瑞雲攀在玉龍頸間的手則順著他的喉嚨撫向他睡衣的領口。他可以感覺到妻子羞澀的手正笨拙地解開他的扣子,撫向他溫暖的胸膛。

玉龍再度發出滿足的低吟,進一步挑逗愛妻美麗的嬌驅,火熱的欲望已將兩人包裹住,只等待更親密的水r交融。

然而沉浸在溫暖春意的兩人,卻不知破壞者已大刺剌地向他們接近。雖然這個破壞者常常不照牌理出脾,但這次倒懂得禮貌性地敲了三下門,只可惜迷失在情欲中的這對愛侶卻像耳中長繭般,拒絕讓這三陣巨大的敲門聲穿入耳膜。

房外的人在得不到房里的人反應,不禁秀眉微蹙:心中雖然狐疑著,但仍捺住性子大喊:「三哥,三嫂,你們在不在里面?」

等了半響,房里還是沒人應聲,終於,她再也忍不住了,伸手握住門把轉動,發現房門竟然沒鎖,於是她理所當然地打開門,理直氣壯地走進屋內四處張望……

咦,房里好象沒人。

她再度蹙起眉頭,疑惑地叫嚷著:「有沒有人在啊?」

突然,來自床上粗重的喘息聲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她好奇地張大眼睛看向那里——

顯然床上的人也終於注意到她的存在,玉龍在緊要關頭轉身瞪向聲音的方向,一雙虎目隔著翻飛的床帳和一對圓滾滾、黑白分明的頑皮眼睛對個正著……

他們同時倒抽了一口氣,玉翎目瞪門呆地望著她三哥臉上暴怒的表情,她從沒見過他這么生氣過,就連小時候捉弄他跟老師約會的那次,他也沒這么氣過她。而玉龍則是滿臉震驚,表情是不可思議的。

「天殺的!」他發出—聲怒吼,急忙抓住薄被掩蓋住妻子和自己l露的身軀。

玉翎眨了眨眼睛,空白的腦子終於重新運轉,模糊地意識到自己究竟闖入了何種尷尬的情況,她的臉迅速漲紅。

她應該立即逃開的,但是玉龍的表情太好玩了,笑意迅速從她頑皮的眼睛擴散至全身每個細胞,她竟然噗哧一聲地笑了出來,而且笑聲還繼續從她聳動的胸膛里冒出來……

「太過分了!真是孰可忍,孰不可忍!」玉龍喃喃詛咒著,憤怒的眼光像千百道寒箭般s向他命中的魔星。

終於,惹禍精被他的目光震住,她張著嘴,心里暗道不妙。

喔喔,三哥真的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