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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拍戲──開機,寶座的頃覆

他們沒了,在那個企業的寶座上逝去,那是我的雙親,割脈服葯自殺,我揉搓著報紙,燒掉。

我哭泣,我滿目內心悲哀,我搜索資料,那些逼死他們的人,我要一一償還。

只要我還有力氣,必定要你們付出代價。

我沒了富足的生活,身邊只有照顧我的老管家,我們住在美國平民窟,沒有優越的良好住宅,我度過了一年又一年。

老管家也沒有力氣,病了,我甚至不能治好他的病,我才發現我的能力是那麽渺小。

我度過了一年又一年,我在冰冷,在忍中度過,我拼命的學習,一切都靠自己。

現在的我叫鄭景,原來的那個鄭溪已經不復存在。

而我遺傳了母親的美貌,隨著時間美貌一點點的凸顯出來,越發英俊。

我緊緊的握著手中的公文包,踏入周氏企業,我要奪回一切,15年來我無時無刻不在想著。

劇組的工作人員緊隨我其後,我的鏡頭越來越長,直到導演喊cut。

非常完美的鏡頭,一氣呵成,在片場休息的時間,那個扮演我劇中小時候的那個男孩,可愛的朝我一笑,消失在b組的劇組車內。

a組和b組的導演分開拍攝,化妝師補完妝後,又開始下一個的鏡頭。

兩周的拍攝,我跟歐陽彼此都配合的非常默契,導演說不愧是歐陽逸和跟雷諾,當初真的沒有選錯人。

一切的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跟他相遇,用盡手段收購了幾家企業。

那些都是曾經逼得我們走投無路的人,我一一還回去,我讓他們陪得一無所有。

周氏的版圖在日漸擴大,我這個軍師得到重用。

他跟我切磋,我的每一個計劃都天衣無縫,他驚訝,亦是識才的伯樂,將我整天帶在他身邊。

我不斷抓出他的把柄,不留痕跡,我的努力得到回報,我竊喜。

「有趣,真有趣。」一個人的時候我大笑,沒有人知道我在笑什麽。

周離是gay,喜歡男人。

於是我清空所有的賭注,把我自己壓上,這一局我必須勝出。

我的美貌英俊渾然是最好的禮物,他被我捕獲。

牆上的鍾頭滴答的響著,這是英國古老的一種鍾頭,他喜歡這鍾,掛在他的辦公室,剛喝完咖啡,才打散睡意。

文件處理好,我合上,他也合上。

☆、22拍戲── 一切的圈套

「鄭景,今天留下來。」我知道會發生什麽。

「董事長,現在已經不早了。」我看了看鍾頭,整理桌上需要帶走的文件,放進公文包准備要走,一切我都知道如何收放自如。

這些年在他的身邊,我早就m清了他的習慣,他不會讓我走,我跨入門的那一刻,他抓住了我的手,關上門,抱著我,在我耳邊一吻。

「這里就我們兩個人,別叫我董事長,叫我離,我想聽你叫我離。」

撫m著我的臉,他這些年對我的痴迷我不是不清楚,我已經做到,也賭贏了。

母親給我的美貌我沒有白白浪費,一點一點的侵蝕掉他的心。

這個人愛我。

含情脈脈,戲中的歐陽演技似乎比我還好,我愣愣的看了幾秒,隨後才說出台詞「離……。」

他吻上我的唇,為了劇情的需要,他解開我襯衫的紐扣,咬住我的x前,慢慢地將吻落在我的脖頸處,含住了我的喉結,我推開他,他不解的看著我,「景,不喜歡嗎?」

「不……不是。」

我故作嫵媚的一笑,他眼睛一眨都不眨,生怕遺漏掉,真的是痴迷到家。

他拉著我的手,在手背落上一吻,一塊瑞士鑽石表扣在我的腕上。

「喜歡嗎?」他等著我的回答,雙手撫m著我的背脊。

「喜歡。」我上揚了唇角,他猛地含住我的嘴唇,吻得不願意放開,我輕輕的推開他。

「你知道嗎,你笑起來真的好美。」

好美,這次詞真的好有趣,毅然讓我想到毒葯,他凝視,無法轉目,即使牆上鍾頭的滴答聲,他也不顧。

鑽石表我不屑一顧,你的吻我更加不需要,我要的只是最後目的的達成。

虛情假意,我給你,身體我也給你,隨便你如何處置,我不需要擺脫。

先愛上了就輸了,會賠掉你的所有,我仿佛已經能夠看你輸時候的樣子,我站在最頂端,看著你在跟我一樣的高度掉下去,然後我就這麽望著,直到看不見你落下的身影位置,我站在最高處,我控制一切。

鼻尖在我的臉頰蹭了蹭「我愛你,景。」

「有點像牧羊犬。」

「是嗎,那這個牧羊犬你可要好好養著,一輩子。」

「這次趙氏那個老頭快撐不住了,只要我們再逼一下。」

「你的實力我還不相信,一定沒有問題。」

片場內,沒有一絲聲音,大家已經被我們的演技所折服。cut「非常好。」片場掌聲不斷。

☆、23 交割線

從片場出來,手機不斷的響著,來電顯示是我從沒有錄入進去的那個名字,劉榮,我知道是他自己輸入進去的。

我看一下,手指停留,不接。

我抬頭看天空,零星的星星,閃閃亮亮,伸了個懶腰,感嘆時間已經不早。

開車回去,然後睡覺,明天拍戲。

我掛下的幾秒內又重新打來,他還真是不死心,我想我不接,他會沒完沒了的打。

「劉總。」我終於接了,卻太平靜。

「你怎麽不接電話。」他質疑著我。

「片場太忙。」電話的另一頭傳來他明顯的笑意。

「太忙?你站在外面吹涼風,還說太忙?」

他道破我的謊言,我清楚他就在附近,黑暗中的窺視就這麽有趣嗎,還是只是一種你看我躲的劇目。

然後你嘲笑,我贏了,你不要說謊了,還是乖乖跟我走,我冷哼,我不上當,不會再傻得中招,事已至此,謊言戳破,難道我會傻得自此然後讓你逮著嗎?

我也不是笨的跟電影里的女主角那樣。

想好,鑰匙從口袋里拿出,在指尖晃了又晃,往下面的階梯在邁入一步,我的汽車就在前面。

「歐陽……。」

我收起手機,他離我只有幾步,我想說些什麽,無法再開口,我捏著手指,又是一番進退兩難。

鑰匙從指尖劃在掌心,緊緊蜷起,手憋在背後,像個書生一般。

這畢竟不是演戲,我無法像戲里面那麽控制自如,雖是演技超凡的名演員,卻也會碰到瓶頸。

那瓶頸不用多說,我心里最清楚不過,誰能讓我亂了步伐,誰能讓我留戀了8年,又是誰能讓我心亂如麻,是眼前這個人。

他朝我埋進一步,我沒有往後退,等著他再往我身邊再邁進一步。

「去喝兩杯吧。」他開口先說,又跨進一步,白色的鞋子已經離我很近。

2杯就2杯,其實只是一個數字而已,喝的話我肯定4倍都不止。

然後會伶仃大醉,好借醉酒說一通胡話,倒出心里話。

會說歐陽其實8年我心里壓g就想著你,你說你愛不愛我,我會拿著酒瓶,在那里繼續灌醉……。

我想了後果,我離開了3年就是想冷靜一下,上次你我出了那樣的事情,我已經心亂如麻,想想都覺得在亂撞。

最終退縮,我後退,掩飾慌亂,他有逼近,我搖頭,表示我不願意,我找借口。

我唯一能夠瀟灑的逃走的借口。

☆、24 偶然便是看海處

「雷諾,那件事情……。」他還是糾纏不放,只是一夜而已,他拉住我的胳膊,我不走了,立在那里。「你今天聽我說完。」

「我不聽,我不想聽。」肯定是抱歉的話,我推辭「我忘了,明天還要拍戲,不想喝酒。」

我不讓他有說話的余地,我害怕。

「雷諾。」我轉過頭,劉榮靠在車邊朝我招了招手。

那個剛剛我想盡辦法想要怎麽逃開他的人,現在卻成了我的救命稻草,現在就抓住這個救命稻草吧。

我指了指那個在黑暗方向的人,他朝這里走來,身姿越來越清楚,越來越俊朗。

「你拒絕我就是為了跟他約會。」

歐陽冰冷,變得面無表情,他看著我身後的那個男人,知道答案,放開拉住我的手,一切都那麽自然的松開。

「歐陽,我不想再追著你跑了,我追了你8年,我不想再追8年,我好累。」

我終於說出口了,心里是釋然,也有酸痛,我指了指心臟的位置,他看著不言一語。

坐上汽車,看著玻璃窗外,歐陽依舊站在原來的地方,汽車開起,他的身影也消失得我已經看不見。

車里那人終於開口。

「我做了點蛋糕,去海邊轉轉吧,好久沒有和別人一起看海了。」

我點頭,說了好字,他微微一笑,快速的湊在我發間一吻。

然後又一眨眼的功夫開著車,占便宜,真會占便宜。

我瞪了他兩眼,又收回目光,拉下車窗,透來一股風。

四面吹來的都是帶著海味的熱風,海水一波一波的涌上岸邊,高架橋上是來往的車輛和鳴笛的聲音。

天空暗淡得快要看不清遠處的風景,海岸上只有我和他兩人,這麽晚誰會到這種地方來,他一向很不尋常,來這種地方跟他的脾氣倒是很像。

他拿來酒和蛋糕,放在未經海水浸染的沙岸上。

「剛剛在車內聽見你咳嗽了幾聲。」我站在他身邊,一高一低,他仰視我,我俯視他,站著跟他說話真累。

劉榮遞來一瓶酒,我接過來順飲而下,化解了喉嚨的干渴。

口中只剩下一點點殘余的啤酒味,那種冰涼的小麥味道還混在口里面,好久都沒有喝過這種酒了,都快要忘記了。

我松了松領帶,拉開2粒紐扣,天氣挺熱,穿著很悶。

海風漏進皮膚一些,是舒服的感覺。

我笑了笑,捏了薄薄的啤酒瓶,放在沙灘上。

劉榮脫下西裝躺在海灘上,與他一貫的商業風格不太相同。

「沒想到劉董也會這麽不著邊際的躺在沙灘上,我想要是被那些記者看到,劉總的股票是不是要往下跌一跌。」

他看向我,是一抹微笑。

「雷諾,你還有點幽默感,我喜歡。」這人這麽直白,把喜歡掛在嘴邊,我不答,兩人都沈默。

他撐起身,打開封裝好的蛋糕盒子,里面排列整齊的小塊的藍莓蛋糕。

☆、25海夜之吻

「我做的蛋糕你要不要嘗一嘗,你坐到我身邊。」

他拍了拍身邊的沙地,糊里糊塗的就聽了他的話坐下,然後接下他給我一小塊的蛋糕。

放進嘴里,舌頭一卷,是n油的甘甜,我不喜歡油膩的甜食,這個蛋糕卻沒有那種味道,我咀嚼,然後吞下。

「很好吃,沒想到劉總的手藝那麽好,程若飛可沒有跟我講過你會做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