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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不及要對你說 未知 6121 字 2021-02-25

就行了。」

「哦」我緊張兮兮的,虛怯地應了聲。

他叫了聲,「開始」,我耳邊象聽到一個微顫的聲音,和自己的心跳,到這個份上,我只有硬著頭皮抱著豁出去的心情,對著鏡頭,說道「這是一家值得信賴的網絡公司,中啟,中國的啟明星,它將帶動全國各大網絡,一起騰飛,為我們的企業打造它全新的品牌,我們信任它」,md,誇張得連自己都要吐了,尤其是最後那一句,講得鏗鏘有力,有如劉胡蘭誓死如歸、英勇就義一般。

「周姐,你演得好棒,我佩服死你了,好仰慕你」她興奮得向我奔過來,摟著我的脖子,一個吻印在我的臉蛋上。

「不錯,你是第一次上鏡吧?剛才看到你在鏡頭下晃地二下,挺上鏡的,所以挑了你。」他關了鏡頭,帶他們的攝影組回公司。正好方總一臉的笑容,迎面望著我們,「小周,葉子,辛苦你們啦,剛才表演得很到位。想不到小周第一次試鏡就拍得這么好,下次有這類活動,還要靠你幫忙喔。」

能得到方總的表揚,正沾沾自喜,他笑眯眯的走了,小葉回轉頭來,「別信他的胡話,鬼話連篇!」被領導誇,理應很開心才對,可是小葉的話,我又不得不信,難道方總真的是小葉形容的那樣的人嗎?

逛完街,晚上我們進ktv,小葉經理拿起麥,淺唱低呤,我在旁邊要死不活的,跟著她哼上幾句,我們擺起了情歌對唱,這是呂宗伯訂的包廂,他今天打扮得格外休閑,比上回看上去隨和多了,第一首歌就震憾了全場,哇哇怪調「狼愛上羊」,直沒把我們笑趴,怎么跟這樣的人同坐在一個包廂里?

不過,他的可愛還是蠻討人喜歡的,不停的打趣,點了一些老歌,「紅軍行」、「阿里山的姑娘」,全是些老掉牙的歌,「你不會唱流行歌嗎?」小葉問他。

他拿著麥,邊搖頭邊唱,把我們的耳膜都聽得起了老繭,小葉笑得前俯後仰,「這人真的是古板,六十年代的吧,我懷疑!」

「不象,八零後的」我猜他。

我們倆躲在包廂角落里猜他的年齡,打起了賭,被他聽到了,「兩位小姐,我是屬鼠的,別猜啦,八婆們」一口粵腔,聲音很好聽,「誰叫你不信?真的是七零後的呢」小葉又冒出一句。這回呂宗伯瞪了她一眼,想不到他聽力奇佳,「你會不會算生肖?不會還亂猜。」樣子非常滑稽。

原來所謂的聰明就是耳聰目明,這家伙反應快,聽力也好,弄得我們都不敢在他背後說他壞話了,專心聽他唱歌,小葉和我一起裝起了淑女來。

這回我學怪了,把嘴湊到小葉的耳朵邊,在她耳邊輕輕說了一句,她點頭微笑。

「宗伯呂」小葉大聲叫他。

我快被小葉弄昏了,她今天這樣稱呼呂宗伯已經連續四次發生錯誤,「叫錯啦,是呂宗伯」他挺幽默的,說話的時候不帶表情,故意擺出一副嚴肅的面孔。

「好啦,呂伯宗」她拉住他的手臂,「別唱啦,多無味,我們去酒吧?」

「去干嘛?」

「喝酒去」

他還沒點頭,「走啦,走吧」我們強拉硬拽著小呂往外面走。

小呂實際上年齡不大,喜歡裝作老成,他後來告訴我們,他其實很想跟我們交朋友,那天,他是故意表現出那樣子,也是想看我會有什么表現,當然啦,他最後也如願以償了,與小葉跟我做起了朋友。

「小呂哥哥,過來吧」小葉子撒起了嬌,推拉著他進了我常去的那家酒吧,人很多,鬧翻了天,我領著他們,介紹給酒吧的男男女女認識。在這兒,很多人都很「濫」,包括我在內,這些人看上去象很復雜、很浮躁,其實也有相當一部分人挺單純,慢慢久了,大家便熟識啦。

可以這么講,濫人堆里也有好人、腐朽中也有神奇,不是嗎?我們凡事都要兩面看,不能一概定論。

下面講一下我究竟有多「濫」!書包網。想百~萬\小!說來AK小說

第12章「甄蘭」、舞動的心酸

進了一家酒吧里,身體隨著音樂在不停地晃動。

「給我來瓶威士忌,小葉、呂呂,你們想喝什么?」我扭頭問。

小葉隨口道,「伏特加吧」

「我要j尾酒,有今天的兩位美女陪同,就紅粉佳人吧」他可是喜滋滋的。

「小呂哥哥,你不冷嗎?」小葉跟我使眼色,我直笑,呂宗伯臉窘得紅了,一下子沒明白過來,想到了,馬上解釋道,「大冷天的,穿多了衣,胸口發燥,喝點冰鎮酒降降溫」故作正襟危坐,道貌岸然的神情。

「在美國,你是不是經常出來泡吧?」

「不常出來,跟幾個香港室友偶爾玩一下」呂的眼神盯了一眼過來的酒吧女郎,我看清是「甄蘭」,她笑嘻嘻的從我們身邊走過,我招呼她,「蘭子」,她看到是我,「哦,等會,馬上就來!」

「你不覺得嗎?你很象一個人」小葉直指酒吧里的一位調酒女郎,我看到了,那女孩就好象是我鏡子里的人,長得確有蠻象,平時只覺得她好面熟,感覺象誰,沒特別在意,經小葉提醒,才下意識到,這個人其實一直印在我腦海中,這個女人一下吸引了我,她一頭半長的頭發,鼻子有點尖,下巴很有型,我介紹說,「那女孩是這兒的dj,沒事的時候就在吧台幫忙調酒,她叫阿梅,三十多歲了,還象個女孩子,是老板的侄女」

葉凡靜瞟了瞟我,對照了一下她,帶了點想象,征求我的意見,「你不覺得她連性格都象你?」

小呂把頭也轉過去,他看見阿梅跟一個女孩打得火熱,趁機還親了那個女孩一口,脫口而出,「這就是西方流行的lesbian,我們以前常去gay吧玩。」

小葉驚呆了,看看我,「小呂哥,你不會是gay吧?」,我仔細看他,臉型跟張國榮有幾分相似,頭發往上梳,嘴唇厚實,輪廓很有型,特別留意了他,平時很少對男人的長相極力觀察的我,留意到呂哥的右耳有個小耳d,這是gay的明顯特征,我在心里慶幸遇到了「同道中人」。

「怎么會呢?我有過女朋友的!」我跟小葉情不自禁的向他上下打探,弄得他發窘,想極力申辨,「不信嗎?我可以打電話,叫我以前的女朋友過來,我們是青梅竹馬的」

這件事似乎關系不大,小葉也用不著這么緊張,他卻撥通了電話,為了把戲演得真一點,呂哥真打了。「不用啦,呂哥,小葉也是開玩笑的,別這么認真」我把手搭在他的肩上,他翻轉自己的手臂,捏住了我的手,我也回應了他一個,鼓舞他表示對他的信任,他象對我起了某些想法。

「蘭子」我趁機叫了一聲,她正在四處一頓亂瞟,看到我們坐在這邊,hi了一聲,「你們的酒水,馬上就到。」

「沒關系,生意忙嗎?」我問他。

「還不是老樣子,有的時候忙,有的時候閑得無聊,這二位是你朋友啊?」她望了望呂哥、小葉。

「呂哥、小葉,這是蘭子,甄蘭在這家酒吧,是我老早就認識的朋友」我向呂哥特別遞了個眼神,在進吧時,他一直盯著她看,有意無意打探這個女孩。

「嗯,我跟楦認識快五年了,大家都是朋友,楦是一個很不錯的人」甄蘭說話很慢,一下就跟呂哥熟絡起來。

甄蘭是一個很難得的朋友,她對愛情、對生活都很有自己的想法,我跟她算是神交,絕對的精神上能達到共鳴的一對。

呂在美女面前,變得滔滔不絕起來,我覺得他並不壞,但我知道一點,他是個性開放者,也許是受西方國家的影響,在那方面比較,外表舉止表現出很冷靜,在二十分鍾不到,甄蘭就投入了對這個男人的信任和愛慕來,平時不愛表露的甄蘭常常把自己真實的一面隱晦得很深,但是一旦喜歡上某個人,就會很顯露出自己的情感來。就象我二十才出頭時,只要是自己喜歡的,無論對方年齡、家資如何,都不在考慮之外,愛上了就是愛上了,馬上生出好感來。

看他們聊天,小葉和我把手肘壓在扶欄上,頭朝向大廳下面觀望,那些個一直在拼命吶喊的帥哥靚女們,妙語連珠、「黃」話成堆,我們站在一塊觀看,時不時棒腹大笑,今晚的主持人表演的節目相當火爆。

「小葉,周楦,你們太不夠朋友了,把我晾到一邊」呂宗伯把臉從甄蘭那一端移向我們,本來他的嘴巴是對著甄蘭的耳朵在說話,一下子發現身邊沒人了,感到有些拘謹。

「小呂哥,你們聊你們的,我們自己玩自己的」小葉拉扯著我繼續看,我們端起紅酒,連二連三的碰杯,我注意到台子上那個阿梅和她的女朋友就站在場外,兩人摟摟抱抱,唧唧我我,看得我心里直癢癢,我象看到了我的昨天。

今晚的酒有點酸澀,跟小葉喝干了手中的酒,甄蘭向我的空杯中又添了些酒,濃濃的酒味,我有些微醉,「你怎么啦?還能喝嗎?」小葉問我,我沒有理她,而是從欄桿上爬了出去,鑽到了人多的地方,一排男男女女扭動著p股,大聲喧嘩,我的身形扭動,四肢配合音樂,左右拉開,「數到三,大家跟我一起跳起來」那是阿梅震憾人心的聲音。幾個熟識的女人纏繞在我身邊,「hi,你好啊!」有個女孩上來跟我招呼,「怎么又是一個人?沒人陪你玩?」她把頭搖晃了二下,在白光與綠光中穿梭,若隱若現,女孩摟著我的腰,在我背後磨擦,我心頭俱感燥熱,反轉過身,跟她面對面貼面抱在一塊,扭作一團。

「周楦」背後有人連叫了我三聲。書包網。想百~萬\小!說來AK小說

第13章乍雷的消息

小呂跟葉子跟了過來,圍繞在我附近跳起來。我移開那女孩摟著我腰的手,一個人走回自己原來的位置上,靜靜的坐在那兒喝悶酒,一扭頭,甄蘭用蠻力搶過我的酒杯,拉著我的手,往一邊環住我的腰身,「不開心就不要喝了,干嘛要折騰自己?」她用手扒開散在我額頭的碎碎亂發,在我額頭上動情地一吻,「可憐的寶貝,別傷害自己,身體要緊。」原來她注意到我的不開心,一直觀察著我。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難受?你不知道?」我哭了,女人之間,常常會相互感動,因為同是女人,所以生得一樣的軟心腸,一樣的弱小,也便相憐相惜起來。

她依舊扶著我,把我抱到懷里,我靠在她胸前,還是止不住哭腔,「別傻啦,想做什么就做,想說什么就說,不要刻意傷自己的身體。旁人是不會當你一回事的,因為大家都有傷心事。」這個女人平平常常的一些話,很讓人感動。

「我知道,嗯」我止住了哭。

甄蘭從口袋里拿出一根煙,點燃了香煙,塞到我嘴邊,又點了一根,抽了起來,突然問我,「還是為了那個女孩兒嗎?」

我沒有作聲,半年前的那一次,我跟甄蘭講了我的故事,講完,我伏在她的肩頭,不住地抽泣,她說,她也講一個秘密給我聽,算是跟我交換。幾年前,她跟自己的表弟有過一段戀情,這段感情令她刻骨銘心,因為不能愛,她遠走它鄉,來到了這座城市。她說起來很隨意,象並不是那么傷心,但我能感覺到,她從感情里解脫了,變通達了。

她後來曬笑,其實分手後,我並沒有絕望,對生活我仍充滿了希望和信念,即使不能做情人,我們還是親人,不是嗎?當時她的話確實震憾了我,「做不了情人,也可以是親人!」可能嗎?真的可能嗎?……那個人都跟我有五年沒有聯系了,茫茫人海,實難相見!

「只要你肯,沒有不能的」她這話激勵了我。

我肯,我當然肯,有什么不能的,這些年,我一直在心痛不已,我的記憶象出了毛病,總是把不該記住的記住,把該記住的全都忘記了。我總記得她在最後,所留給我的痛,卻忘記她也曾留給我許多的美好回憶……

「周楦,人生很短暫,一晃就完了,別以為青春會一直等著你,你也不小了,該找一個自己愛的人了,不能總這樣空著,有些東西,注定是得不到的,今生今生,你們只有芸花一現、一剎那的美麗,是人力無法改變的現實,不如珍惜你的眼前人。看准了,就好好享受愛情吧。別等過了那個時候,再去後悔……」甄蘭的話讓我聽到的是「人定無能」、「不要跟命運作對」,這樣喪氣、令人妥協的話。我的頭拼命搖晃,「不,我不。我要找她去。」

「楦……」

我沖出了酒吧。把甄蘭丟在那兒,她坐在那,一定納悶著。

「周櫟,給我查一個電話號碼」跟我弟打電話。

「哦,是老姐呀,哈哈,怎么舍得打電話回來?什么時候回家?媽他們好想你,你都好幾年沒有回過家了」他第一句就是催我回去。這個周櫟就是搶走我少年幸福的罪魁禍首,從十六歲後,我極少回家,母親找了第二個男人,生下了周櫟,這個跟我有二分之一血統的弟弟,成了她最疼愛的孩子。

「姐暫時不回來,你跟媽還好啦?」我還是忍不住問了媽媽的事,這個c勞了半輩子的女人,一頭白發,日漸消瘦。

「還好,只是媽跟我,……還有爸,挺想你!」小子油腔滑調,我知道他們所謂的想,就是希望我寄錢過去,每次寄的錢都象扔進了廁所里,從沒見我媽給自己新添置一件衣、買過一雙鞋,都讓我那個繼父老酒鬼獨吞了,那個自稱是我繼父的男人,跟我有不可戴天之仇,給我留下了不忍揭開的傷痕。

「別跟我提你老爸,是你老爸,跟我無關,以後都不許提了!」我在電話中稱是他老爸,簡值是一種諷刺,他訕訕而笑,象極了生他的那男人的種,連說話語調都象。

「誰的老爸都一樣,那個死家伙又拿著媽媽的錢去壓賭了,這回是六千塊錢,估計要輸個血本烏歸」他笑著告訴我。

「別提這些事了,我管不著。你小子給我查個號碼,……別盡講這些煩人的」酒精的作用,喝多了,語言混亂起來。

「查誰的?」他問我。

然後過了一會,一個令人心痛的聲音傳了過來,我落淚了,我執拗的說,「媽,我不回來了」只要聽到她的聲音,我就會忍不住哭,也許是母女連心吧,我們之間象有條心河,彼此相連,她的淚流到我這一端,我的淚匯到了她那一處。我害怕這樣子下去,害怕自己會崩潰。

「別掛電話,楦兒,你聽媽的,好好找個男人,好好地嫁人吧,別這樣折騰啦」我真反感她這個樣子,這次我是忍下心把電話給掛了,我已經淚流滿面。

十分鍾後,周櫟打來電話,「查到了,你記一下」我記錄下來,准備掛機。

「等一會,姐…」周櫟似乎有話要說,我聽著,「她媽說她去年結了婚,現在人在台灣,過得很幸福,准備過年回來省親,你回來看一下她吧,畢竟是你的老情人…」

「扯……」我頭懵地一下。頭頂上象掉落一顆炸彈,炸得我四崩五裂。

第14章酒吧的「游戲」

我站在廣場的聚光燈下,看著搖曳的泛著星斗光耀的花樹,街道被裝點得燈火通明,就象我童年時,父親給我念了一本童話故事書,里面有所描寫的聖誕節景況:亮如白晝、五彩斑讕,充滿了無窮想象力。

父親說,有座宮殿,是每個女孩都向往的地方,王子駕著金燦燦、鑲了寶石的馬車,來接小公主了。然後我開始想象那個小王子一定就是我。父親又說,你就是那個小公主,他環抱住我,翻開c圖給我看,果然是一座美麗的宮殿,父親念上面的字:男仆們跪在地上,一只手附在胸口,彎腰稱臣,「美麗聖潔的公主殿下,我是您的臣民,請容許我服侍您」,我聽了,咯咯地笑:公主一定要嫁給王子嗎?公主有自己的王宮,為什么還要嫁給王子呢?

「傻丫頭,公主長大了都是要嫁出去的,不能老呆在王宮啊」他說。

「不,我要當公主,跟公主在一起,住在王宮里幸福的老死!」我倔強的說,他看著我的眼睛,問道,「爸爸跟公主住在一起,可以嗎?」他喜歡我的童言無忌,親了親我的小臉蛋。

「嗯,還有媽,我們四個人」

幻想我的王宮,尖尖的金字塔形的屋頂,開了窗,可以看到美麗的花園,駕駛我的馬車,聽車軸發出軋軋的聲音、輾過一道道亮晶晶的街道。

「給我點錢吧,行行好,漂亮姐姐」冷風中,有一只手伸到我跟前,冷瑟瑟的抖動他的手指,一個七旬老人,就在我面前,我看到的是那經歷了蒼桑、歲月磨勵的憔悴不堪,……一張悲憫的臉,任時光如何地流逝,他們苟活於世上。對於這座城市而言,他們就象這個街道上的「狗」,甚至比狗不如,被人們視而不見、命若芥草,我從上衣領口底下取出我的錢包,在那,我掏出了一張薪新的二十塊錢的鈔票,算是替這個冷漠的城市人的恕一份罪,算作一點慈悲吧。

我驀地望向背後的長空,淚如雨下,想盡快走回酒吧,小葉他們還在酒吧等我呢,為什么我會莫名流淚?

一股熱氣包圍了我的全身,「楦,去哪呢?我們正在玩個游戲,要不要加入?」他們前面已經玩過一陣子了,除了小葉、呂、甄蘭外,還有幾個人,我一眼看到,阿梅跟她的女朋友也在,她們看見我來,把台子收拾干凈,讓出一個位置給我。

「好啊,有這么多人,玩起來就熱鬧啦」我在小葉的旁邊坐下,小葉告訴我,這個游戲規則很簡單,只要指著別人喊,小公豬或是小種豬就行了,玩一回,就懂了。

游戲開始了,然後聽到一句開始,我反應奇快,早暗暗在心里醞釀好了,跳起來,指著小葉,睜大了眼睛,張開嘴,對著她叫「小種豬」,小葉被我的樣子驚駭了,一臉很無辜的樣子也指著我叫,聲音被我的遮住了。阿梅則張了張嘴,左右顧盼,還沒來得及喊,突然一個放聲大笑,直笑得彎下了腰,身子往地下墜,「喝酒,罰,罰」蘭子看著她倒向地面,指著桌子邊露出了一只手在那的阿梅。

「種豬…,你在下面干嘛呢?」她女友咧嘴彎腰去桌子底下找阿梅,把她從下面扯了出來,支起她的半邊身體,「寶貝,笑什么?告訴我」

「我看那個誰,她的樣子,象漫畫中露西娃娃,嘴巴張得那么大,好搞笑,笑死我了,哈哈」阿梅指著我,止不住地笑,眼淚都出來了,我一臉訝然。

呂呂那個死男人,從桌子下伸出他的那只爪子,一把抓住我的手,我拼命掙脫,又被抓得更牢了,「這男人不會戀上我了吧?」我是個在那方面反應遲鈍的人,在心里暗暗墨跡。

小葉把她的臉伸到我面前,她喝得差不多了,臉上盪起春光,「看,人家打情罵俏著呢」,阿梅跟她女友剛才糾打在一塊,這會摟摟抱抱,玩起了,上演她們的溫情,場面刺激、火辣。

「你沒來時,蘭子叫了她們,這二人喝酒挺爽快」我感到頭在發燒,小葉把頭伏在我的肩臂上,蘭子抽起她的煙,一個人把頭扭向一邊,眼里寫滿了寂寞。

「再來!」阿梅飲了她手中的半杯酒,酒水曬到燭台上,弄滅了桌上一個燭燈,「別喝了」她女友從旁勸她。

「沒事啦,喝光了回家抱你睡覺」她把嘴湊過去,眨吧親了她面頰一口,小呂覺得挺有意思,看著阿梅說,「換種方式玩,我們玩刺激點的,你看怎樣?」

「怎么玩法?請賜教」她饒有興趣,問道。

「很簡單,猜大猜小,分二組,如果誰贏了,那一組就得喝酒,連喝三大杯」他加大了賭注,這不是把我們往他的斧頭上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