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小葉說，「那樣的話，如果我是你一邊，你輸了不是讓我們陪著喝嗎？」

「我哪那么容易輸？你太不信我了」他眨了眨眼，問我，「你願意嗎？」，他又補充了一句，「如果誰輸了，又不想喝酒，就與組里的任一個親吻，如果這個人在自己組里挑不出人，可以把帳記到下一輪，到對方那組里挑一個。」

我不禁噗嗤一笑，蘭子隨口道，「我還是選擇喝酒」她把臉扭到一邊。

「好啊，這法子好，那叫酒」阿梅拍手叫酒。

自然呂選我跟小葉一組，阿梅、她女友、蘭子作一組，但是蘭子想跟我換，我沒同意，因為我想跟葉一組。

只見呂開始搖塞子，我們一個勁地叫大，大，大，呂問阿梅，「你們決定是小嗎？」她們三個連連點頭，他吆喝一聲「開了！」

小葉說，「你們輸了！」

「怎么大？」阿梅的嘴巴張得老大，喪氣地說。

呂宗伯問大家，「可以喝酒了嗎？」大家相互對視，吧台小伙過來幫我們開酒，這次拿的全是洋酒，平時我們都是一小撮一小撮的「品」那種酒。

台面上擺了三個大杯子，酒在泡汽，阿梅臉上掛的是y笑，那樣子很逗，我們愕然，喝酒還那么開心啊？阿梅端起酒，咕嚕咕嚕喝下去，她額前一絲發落下來，垂在額前，喝完，抹了抹嘴。

呂指著阿梅，「該你了」

她一把抱住身邊的女人，手捏在她的胸上，邊摸邊親，我們這次是面面相覷，耳根火辣辣地，小葉漲紅地臉轉向一邊，把我的頭扯過去，「你挺得住嗎？」

「還好啦，當是看那片」我竊笑。

「要死，你」小葉的拳頭打在我身上，軟綿綿的。

「還吻啊，不要啦」女友一把將她推開，在眾人面前，現在大家都熟了，她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跟我一樣，呂也在猛地咽口水，他叫了一聲，又開盤了，「大還是小？」

「還要大」小葉叫道。

「聽你的」呂繼續玩塞子，大家盯著盤里看，結果出來了，還是大。

甄蘭的臉色掉下來了，臉煞地紅了，問我，「真的要喝嗎？」她在向我請求援助。

我微微點頭，這是游戲規則，誰如果破壞了，游戲就進行不下去啦。小葉在給她倒酒，挺殷勤的，我叫聲，「等下，小葉，少倒點」准備去拿那杯酒。

「楦，你想幫她喝嗎？」葉問我。

「代喝一杯吧」我低頭說。

「那是你自己的事，喝醉了我可不管你」小葉氣憤地說，她把酒杯遞給我。

「周楦，謝謝你」甄蘭朝我一個笑容，那醉後的嬌媚，在心頭一盪。

第15章他想跟我們發生點什么

呂又准備開盤，被阿梅一手阻止他的手，這次她要自己來開，把原來的大改成了小，「小呂，你們等著喝酒吧」果然出的小，我猜前面兩局是呂在玩y「招」，卻不能很確定，或者是我們的運氣呢？

「喝酒，喝酒」阿梅抱著她的女友，勸我們趕緊喝。

呂犯難了，站在我們身邊，把手伸到我面前，張開手臂，一副想和我擁抱的架勢，我明白了，他想吻我。

「那我呢？」小葉張著嘴，站在我們二人之間，問我，「楦？」

大家看我們三個作什么樣的選擇，為不讓大家尷尬，我張開我的手，一把摟緊小葉的身體，用力抱住她，扶起她的頭，吻在她的軟唇上，她把舌頭伸進我的嘴里，糾結、纏繞到一塊，吻住不放，我心在撲通撲通打鼓，她舌頭軟軟的，有股酒興沖鼻而來，「游戲一下嘛，干嘛這么認真。」蘭子在一旁抽著煙，漫不經心的說道。

我們慢慢松開，小葉把身體從我身上滑開，一張臉漲得通紅，我也是不知所措地松開她的肩臂，蘭子將一張紙巾遞給我，眼皮笑成一條縫，問我，「爽不爽？」

「嘗過了你就知道的」

輪到小呂把酒喝完，他有點尷尬地看著大家，可能沒被他算計到，他不無掃興，看著我們剛才的表現，他搖了搖塞子，大家一齊喊開局，小葉拉著我的手臂，搖著喊著要「大」。

我們沖她們喊道：「喝喝」

看著甄蘭的眼睛里，一種難言的苦楚，「怎么又是我們輸？」她已經有幾分迷糊了，但是這次她把目光投向我，又望了望呂，最後還是投向我，「掛帳吧，我選周楦」

「你就掛吧」阿梅怪叫，「好啊，等一會就有戲看了，哈哈」

「嗯」呂宗伯想繼續開盤，阿梅先問呂，「你要選什么？」

「大啊」呂說。

「我也要大」她在學我們的樣，隨即把手攔住小呂的手，她看出了呂宗伯的伎倆，「把你的瓜子挪開吧」

「哦」

開盤後，果然是大，「好了，你們打算怎么喝，自己看著辦吧」阿梅一臉的壞笑，那洋洋得意的神采，簡值是不可一世。

呂宗伯學聰明了，他轉過頭去抱小葉，小葉猶豫了一下，上一局我被蘭子掛在帳上，這回我們避無可避，現在只剩呂跟小葉倆人了，小葉把手伸到呂身上，又自然的推開，走到桌前，端起酒杯就要喝，還是被呂抓住了手，強有力的將小葉瘦弱的身體塞進自己的懷里，在她耳邊輕輕說道：「我就有那么可怕嗎？」

他用力把嘴湊到小葉唇上，吻了下去，小葉象只軟綿羊那樣承受他的親吻，被吻得快閉氣了，「滋味怎么樣？」我問她。

「蠻好」小葉說。

「別看我們了」我跟蘭子做了一個假吻，這么多年的好朋友了，怎么也吻不出感情來的，但是我很注重培養情調，在表演之前，我環抱她的腰，一副親昵的樣子，很神往很認真的說，「蘭，親愛的，你知不知道你很迷人，我很陶醉於你」

「是嗎？」她張張嘴，閉上眼，把唇湊了上來，我們抱著對方親吻，各自想自己的心思，我沒合上眼，但我看到了小葉的眼神，她一直盯著我在看。

然後我們繼續這樣的游戲，周圍有人在看著我們相互的親吻，幾個小伙子看得眉飛色舞，比我們還要興奮，「那些妞在那里干嘛？」有人一陣猛哨。

吧里的氣氛熱火朝天，只覺得頭腦里嗡嗡作聲，有人扯我的衣角，腳一下隨之軟了下來，小葉在我耳邊說，該你喝酒了，我猛地抓起酒瓶，往喉嚨里灌，小呂搶過我的酒瓶，說，不玩了，要打烊啦，楦，這樣喝會死人的！你是不是瘋了？瘋了就把你丟在大街上，讓男人們撥光你的衣……

「你這頭神經，我自已想喝，關你p事？」我甩開他的手，沖他大罵，所有人都看著我。

甄蘭跟葉子在我面前晃動，前後扶著我，她們比我還走不穩，一個趔趄倒在地板上，三個女人棒頭大笑，酒吧關門的那一刻，我們下了樓，呂纏扶著我們，東倒西歪，我邊走邊笑，對著每個人都罵上一句，你小子，看到美女不讓路。

陌生的路，陌生的人，陌生的街頭，一盞盞華麗的燈，照得我頭暈目眩，「楦姐，什么時候回……」斯如在電話里說些什么，我只聽到這一句，手機扔給呂宗伯，那個小子對著電話里講了什么，我一句也聽清。

「扶著我，小周」小葉把頭靠在我胸前，我倒在蘭子的身上，她撐不住我們兩人，一p股坐在地上，我們放聲開懷大笑，「干嘛叫小周，葉凡靜女人，你這個女人，我討厭你！」

「哈哈，你這個酒瘋子…」甄蘭從地上拾起自己掉下的紫色絲圍巾，被呂拉著往車上攆，她不住回頭，我想她一定是瘋了。

過了一會，小葉被呂帶走了，胸前猛地少了一個人，我坐在原地，模糊中，一雙手拖著我往前走，熱乎乎的聲音在耳邊響，「楦，楦，蠢女人，去我家？」

「嗯，你家里有，有女人嗎？女人？」我傻笑。

「沒有，我一個人住」有只手臂強用力的抓住我的腰，直抓得有些疼痛感，「陪我睡？」

「我不喜歡男人」我說。

那人愣地一下，「知道，不介意的，我就是要挑戰你這種女人」我無能為力、毫無力氣反抗地被他帶到一個陌生的地方，然後象失去了知覺，仿佛回到了我小時候的家里，那兒有個大院子，我躺在一個軟軟的被子上，厚厚的一層棉絮，好溫暖，好舒適，我閉上眼，沒有知覺地睡著了。

我感覺我醒了，一睜眼，看見張嫣走了過來，一把抱緊我，我們倒在床上，盡情的親吻，她伸手解我里面的衣，我害怕著什么，說，「嫣，不要，不要這樣」，她還在解，我生氣了。她總不說話，只是一味地蠻干，她把我的手放在她的身體里，我精神為之一振，一陣興奮，但是我明顯的感到身體一陣熱流經過，整個人象在發顫，五年來第一次有這種感覺，久違的快樂。

一道白光落在我臉上，把我的眼生生地刺醒了，我大叫：「呂宗伯，你這個禽獸！壞男人！」一個陌生男人的臉，呼著熱氣，在我身邊酣睡，我直想即刻讓他離我遠點，繼續罵，不可抑制的罵，高聲地噱。

「噓，別嚷嚷，你看你的衣服？還在嗎？」他止住我。

低頭去看，還在，穿得嚴嚴實實，我慶幸沒有發生什么，我翻過身來，小葉就躺在我身後，她也清醒過來，第一句話便是：「我怎么睡在這兒的？發生什么事了？」

呂宗伯把身子趴在那，一臉的壞笑，「沒有，你看我是那種人嗎？」

「難道你是太監，面對美女你不動心？」我開始懷疑自己的姿色，難道我夠不上他的檔次，還是另有原因？

他把我撐在床上的手臂收起來，將我壓倒在床上，半邊身體靠了上來，說，「還說我是壞男人嗎？我壞給你看」

「算了吧，別對一個t進行身體攻擊，玩羞悔游戲了，我不是你逞強的對象」我知道他聽得懂我說的話，被他壓在身下，我動彈不得。

「果然是！」他笑出聲來，然後不動聲色的坐了起來，去穿他的外套，下了床，他扔給我們一串鑰匙，告訴我，這房子我們隨時都可以住進來，他不常來這兒的。

「這人是不是挺怪的，搞不懂他」小葉抱起棉被的一角，噓地一口氣，吶悶的說。

「唉，琢磨不透的人多得是。…我想回去」我說，想起斯如昨晚打的電話，稍愣了一會，想想，留她一個人在房間里多孤獨啊，心里轉而有愧，這個時候才想起、想到她。

「走吧」等小葉穿好衣服，她說她跟我回我那邊補睡，我們穿過呂宗伯的那套別墅樓梯間時，看到甄蘭在隔壁房間熟睡，睡得很安靜，我們悄悄地往樓下鑽。

我告訴小葉，呂宗伯真的對我示愛了呢，小葉有點迷惑不解，「他說什么呢？」

「他這人有很強的征服欲，越對他不上心的人，他越想弄到手」我說，「他說，我讓他有挑戰欲」

「變態！」小葉罵了一句。

「他這人不簡單」我說。

第16章「怎么來這種地方？」

過了九點，我開我的車，載著葉凡靜准備回家，酒氣還沒有散盡，連衣服上也有一股子被薰的濃濃的酒味，小葉扯著我的袖子，用鼻子使勁嗅，「真臭」

我提議一起去就近的一家桑拿會所，讓那些小姐們給我們搓搓背、在熱騰騰的蒸汽下，好好出一身汗，那樣才爽，第二天上班會更放松，很有這個必要。

「要不要叫上斯如？」小葉那樣問我。想不到她還會想到斯如，這女孩子真細心。

「我很少看見她出門，我怕叫不動她，要不，你幫我叫？」我開著車，把方向盤打了回去，沿橋往回開，小葉拿起我的手機，拔我家里的電話，馬上那邊響應了，「姐，回來了嗎？等了你好久！」

「吃飯了嗎？斯如，我是小葉姐」其實小葉比斯如要小，口稱自己是姐姐，這女人就是愛拿大，「快出來吧，我們一起去逛街，你楦姐過來接你，她怕你不肯出門，特意叫我打這電話，你不介意吧？」

「怎么會呢？小葉姐，不，應該你叫我姐的，我比你大」她的聲音很清脆，「等著，我馬上下樓。」

「嗯，別急，慢一點走，我們就在樓下等你」小葉溫柔的聲音，她打電話的樣子很可愛，難怪那些男人一個個這樣被她迷倒的，我想。

「斯如不象你想象的那樣，周楦，是你太敏感了，她其實很容易相處」小葉在幫她辨解，試圖開導我，我沒有太上心。她在我車上找到一塊面包，撕成二半，一半塞給我，我有點餓了，狼狽地吃了起來。

我們在樓下的車庫里等，看那些人來來往往，這個小區的人在這個時候都跑了出來，今天是禮拜天，很多人饒過小區，去附近那家s店吃早點，吃完通常去沿湖走走。在這不遠就是松江的分支了，一條不大的河沿延伸到這座城市，遮天蔽日的熱帶植物吸收了大量水分，長起一棵棵粗壯的參天大樹，我很向往在飯後去湖邊閑散地走動，但是這幾年來，我極少出去散步，沒有伴，就更不想出門了。

「放一點音樂吧」小葉自己把音樂打開，飄進一段傷感的曲子，她換了一首曲子，優美動聽的情歌，「你喜歡這歌嗎？」

「誰唱的？」我問。

「網絡歌手，這些搞網絡的，目的不都是想出名？想賺錢嗎？現在這樣的歌手越來越多，充斥整個網絡，都泛濫了」她的話象在空中飄盪，我如在夢中，昏昏沉沉，暈暈欲睡，在半夢半醒間，「真正出名的又有幾個？」

「那不一定，有些人是出於一種愛好，那個誰呀，馬香菊，不是在網上唱出名了嗎？興趣還是排在第一位的」我眯著眼靠在座椅上，眼前的一切變得迷糊不清，小葉的嘴巴還在嚅動，「周，你真睡了？……懶豬」

等我醒來，我的頭什么時候靠在小葉的肩上了，身子半傾斜，當我聽到車門響，斯如鑽進了車內，我起身回頭看，這個女人今天打扮得俏生生的，臉上溢著神采，有沒有搞錯，象第一次看到了身邊有如此特別靚麗的美女，「你不會想去相親的吧？打扮得這么性。感」

「姐，你別逗了…」她沒說下去，說實在的，我是真的被她那個樣子傾倒了。

小葉道，「周，開車吧！」

我們進了桑拿房，熱氣騰騰的蒸霧，一下來了好幾個女人，很自然的去弄面盤里的熱毛巾。

斯如掙著一雙大眼睛，象在茫然四顧，掃視周圍，看了看我，轉眼去看小葉，問道，「不是說去逛街的嗎？怎么上這兒來了？而且，這種地方？…」她一臉的純真，反正這都是小葉自己編的謊，任她自己去圓就是啦，我悶不作聲躺了下來，脫得只剩下一件內衣褲，對著兩人喊，「脫啊」。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愣了半天，我躺在那，跟她們說，「別磨磨蹭蹭了，這兒的收費挺高的，會員也打不了多少折，你們快點躺下去吧」那幾個服務女郎拿著毛巾立在那兒等候，在里面加了香料，味很濃，我舒服地叫了聲，「哇，好爽，舒服死了」，一個女的把手伸到我的背上，我趴在上面說話，「你的手藝不錯，做這行幾年啦？」

那女的板著個臉，說，「你覺得舒服就好，我是技師，懂x位的，干哪行都要精，是不是？有些人瞧不起我們這一行，我也是憑本事吃飯呀」說著望了望斯如，她一定是聽到斯如說「這種地方？」，弄得斯如怪不好意思，我側過身，小姐幫我解開了內衣褲，她說這樣子自然一些，毛巾不會刮到你的身體，我很舒心的看著小葉她們。

小葉在脫。衣，躺在上面，側過頭來看我，「楦，你的皮膚不是很白，但是很健康，很有曲線感，質感很強」她的評價，讓我忍不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