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部分(2 / 2)

等不及要對你說 未知 6170 字 2021-02-25

她想也沒想,「天生就賤唄!」,說完,我們噗嗤一笑。

在她與斯如、還有張嫣,三者比來,後者讓我感到生活的壓力,處處象需要我去保護,她們天生依賴於我,而小葉,她只是想保護我,可她自己卻更需要人保護,連她自己也不知道。

她的弱小,隨時會被強者打倒,我貌似弱小,實則是個強者。她忍受方胥輝的虐打,堅強的外表下,卻是一顆脆弱的心,為了我,她犧牲自己,被方這樣虐待,我是不是要任由著、看著她這樣走下去呢?忍心讓她遭到那種摧殘呢?我除了難受,大部分時間根本就有些「無助」。

「斯如比我好,比我單純,比我純潔,對嗎?」小葉問我,抬著她的臉仰視我,眼里的溫柔,看得我怦然心動,那晚,她真的很動人,她舔了舔嘴唇,朱唇潮濕,兩頰飛紅,看得我情不自禁想去親吻她。在笨掘的外套包裹下,我的臉在發燒,她幫我解下我的衣服,坐在我身邊,我拉她入懷,她單薄的身體,在我的懷中,我們的熱量相互傳遞,直覺得她的眼神很凌厲,快把我的心吞並了,我知道,在那一刻,我完全喪失了自持能力,也忘了我自己的存在,我問她,「你為什么要對我這么好?」

「我愛你,你自己不知道么?你感覺不出嗎?」她用手撫著我的胸口,「你是個木頭人,很木的一個人。」

我心頭一熱,用唇親吻她的額頭,淚水滴落在她臉上,她起身,找紙巾給我擦,她的樣子象極了斯如那晚給我擦淚的架式,女人是不是都一樣?是不是每個女人都很溫柔?是不是都把自己的愛看得那么重?都願意付出自己的一切。就象我對張嫣,也是一種看不見的付出,只是她不懂而已,對於愛,她從來就不懂。我的淚又滿出來了,她用紙巾給我擦拭,一遍一遍,又給自己擦,我們象極了兩個受了傷的女子,使我想起一部小說里所看到的,形容兩個古代,相互的憐愛,殷殷關愛的情狀,里面所描述的句子,她們那種惜惜相憐的感情催人淚下。忍不住想笑,嘴角現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小傻,笑什么?有什么可笑的」葉凡靜捂著我的淚泉,不住的擦拭,她竟然敢笑我。

「不是嘛,人家想到一個畫面了,想著想著就想笑」我邊哭邊笑。

「什么畫面?你的想象力一直很豐富,快說給我聽」她以前總說我的想象力驚人,我記得有段時間,我們晚上通霄在網上聊,有一次我們聊到一首古詩中的一句,「停車坐愛風亭晚」,我問她,你知道為什么要停車嗎?就是想愛了,坐在亭子里,一對情侶摟摟抱抱,愛來愛去。她爆出一句,「你想象力真是驚人!」

還有一回,我點評「桃花流水深三千,不及汪倫送我情」,她連著發來三個捧嘴笑的qq表情,我說李白也有「同志情結」吧,汪倫跟李白的情真有那么深嗎?看來非譜一曲「高山流水」不可,學人家鍾子期與琴師伯牙的,坐在桃花譚邊為對方彈奏一曲,然後終此一生不再撫琴,以緬懷知音。

「不告訴你」我抿嘴淺笑。

「楦是不是想到那些黃色畫面了?」她猜想我,以她對我的了解,已猜到了七分,我望著她,她心醉的凝視著我,一只手撫到我的嘴角,拇指在上面輕輕撫弄,我說,「沒有,我只是想到古代美女間的一些情愫」

「什么樣的情愫?說來聽聽」她鼓動我說出心里所想。

「兩個女人,在夜間相互傾訴纏綿,你說這是不是一種美好?」我告訴她這個時,她把手伸了過來,一只手摸到我衣服下的鎖骨,她眼里生出了火,象要燃燒掉我,手在我鎖骨之間來回摸索,摸得我渾身象起了什么,我吻向她,吻下去時,感覺她就是斯如了,我的腦海竟全是她,為什么會這樣,我還是低頭吻了她,耳邊聽到她呼吸在加重地喘息聲,低低的、壓抑的,我想讓她快樂一點。

「你的吻很讓我陶醉,你知道嗎?」她移開我的嘴巴,「還記得那天嗎?我想我中毒了,你跟我講,不要讓女人碰你下面,你知道么?即使不那樣,我也很想念你的吻,很想念」

「嗯」我繼續吻她。

「那天方胥輝爬到我身上來,用手箍住我的手,我突然好怕,好怕,我怕男人的粗暴,想起你的溫柔,你輕柔的動作,就象我是你口中含著的玉,你欣賞的、渴慕著我,我想到跟你纏繞在一起,只要躺在床上,我的頭腦里就是你一個,我一下想起和女人的溫柔,想她的手指,想她也有同樣感受的身體……想得情不自禁」她的話激發了我心底的欲望,同時她的手在碰擊我的手,我能感到她身體的顫粟,第一意識,她很飢渴。

「周楦,我算不算同性戀?是不是,你告訴我,你不是說我不是天生的嗎?」小葉在追問我,「如果不是天生的,那是潛伏的。是不?」對於她的提問,我感覺頭腦里一團迷糊,解釋不明。

「你應該不是百分百的直人,有愛女人的潛質」我含糊地說。

「如果那樣,我可以愛你了嗎?」她的眼睛如火一般,向我發起宣戰,我想如果她更進一步,我會沒法抗拒。AK小說。。

第38章在外面過夜(二)

她的手在我的鎖骨之間游走,細嫩柔軟的手指,目光如炬,象在熾烈地燃燒,她就是個天生的尤。物,這一次她的手法跟動作簡直跟上次判若兩人,那一回她只是承受著我,還沒懂得怎么去挑。逗一個女人,此時我看到的她完全是兩回事,那雙放出火焰的眼神,讓我按捺不住,急躁得想去抱住她的身體,卻被她用力一把推開。

「你不想嗎?」我問她。

「不要急啊,慢慢來」她開始勾引我,不動聲色,原來會她玩弄這一手,我倒成了她砧上的r,任她割、任她消受,我內心的火開始迷亂不堪,原來我還有所顧忌的,現在卻變得狂亂不已。人是不是都有野性?獸。性?我的眼紅紅的,只見她趴在床上,把手去撫弄自己,我抱上去,她又一腳把我踹開,我看著她在床上咬著自己的手指頭,撫摸自己的身體,當著我的面,想擒獲我,引誘我,喚起我心頭的欲念,我閉上眼想控制住這一切。

「過來,來,親我」她抱了我,她的舌頭很細長,我被她纏繞著,我的身體被她勾住了,她象樹滕那樣勾纏住我,讓我吐不過氣來,我睜開眼,看到一個在我身體上肆無忌憚的女人,她充。血的兩眼,我耳根是她柔長的綿綿氣息,她嫻熟地解我的內衣,一件件剝過去,天啦,我竟想起斯如,她剝開我的衣服時,跟我說的那句話:「我的身體只屬於你,任何女人男人都不許再碰我,我現在,就向你發誓……」,那我的身體呢,是不是誰都能?我想過,我對斯如,也許是少了一份責任,她的愛跟張嫣有所不同,張嫣處處都在要求我,限制得死死的,就連吃什么菜,跟誰說了什么話,出門坐什么車,都要一一匯報,是不是人都喜歡有個人管制,才有安全感,有個心里歸宿感,也才會堅貞堅決地守著一個人?

斯如,―――我想,我們間還是不夠堅定,是你給得自由多了嗎?

「嘀」手機發出一聲震顫。

「不用管它」葉凡靜在我耳邊說了句,我有些急迫,她牢牢扣住我的身體,就象相卜運動員那樣,把我的身體壓住,四肢不能動彈,中指被她的拇指所環扣,絲毫動不了,她的一只手繞過我的身體,溫柔地撫摸在我的耳根上,流絲一般地氣息,氣喘微微,摟得更緊了,我哼了一聲,快樂得直喘氣,她抓住我的手,摸到我的中指上,象套住了它,不停地套,我覺得奇怪,想抽出來,一下又被她套住了。

我笑道,「干嘛,你是不是想到那個了?」我反過身,壓住了她,伸出我的中指,想直接挺進,她一把抓住我的手,「怎么?」

她松開了,我沒用它那個她,只用腿在她腹谷溝上來回磨蹭,她嚶嚶喘息,聲音很美妙,動聽得象音符音律一般。門外發出一個聲響,接著有人說話,「吃點東西吧,我們煲了參湯,煲了很大一份」是呂宗伯的聲音。

「不要停」葉凡靜拉著我的身體,象極為痛苦似的,把我當成了她的救命稻草,當成了解救她的生命之泉,我怕呂魯莽得推開門,不小心跑了進來,道:「呂,你們先吃,就下來」

「喔,我們在樓下等你們」我應了一聲,好。

「我快了」小葉的臉變得燥紅,象在變形,被擺弄得欲生欲死,她的嘴半張,渴望我去吻她,我親她的嘴唇周圍,兩頰、下巴,脖子,她發顫得喊了一聲,「楦,我要死了,快救救我」,估計呂也聽到了,她的聲音很大,我磨蹭在她的腿沒停過,我想那兒肯定紅腫了一塊,在她還在時,我加快了速度,那一刻,她抱緊我,狂熱的親吻起來,舌頭麻麻的,整個的都被她吞了過去,融了進去。

「舒服死了」看見小葉那種表情,我舒暢多了,軟弱無力地躺在一邊。

她身體還在散熱,蹬開了蓋在身上的棉被,臉上的燥紅正在一點點散去,而我,一張臉,仍是燥熱似火,但心卻一點點冷下來。

「下去吃點東西吧」我忙著穿衣,踩在地板上,她看著我穿,松馳的臉,很舒暢地望著我,我說,「怎么啦?」

「過來」她叫我,我走近她,她俯身猛地咬了我一口,咬在我的鎖骨與手臂之間那塊r上,有點痛,一個深深的牙印。

「這是?」我木木地站在那。

她穿自己的衣服,在我面前,毫不羞燥,穿上她的內衣,她拉我的手,讓我幫她扣上胸罩,本來她自己能扣上去的,但是我還是替她做了這些。穿完,我去了洗手間,順手看自己的手機,是斯如發來的一條信息,「姐,還愛斯如嗎?我在家等到天亮!」傻女人,我第一反應是,我想到我該回家了。

「姐姐,你把門打開,我要進來」葉凡靜在外面敲門,她敲得很大聲,「在里面干嘛呢?」

我拉起我的褲子,在鏡前把頭發弄好,推開了門,她走了進來,一把抱緊我,然後抓住我的手,用我的手去拉她的褲子,用力扯,我沒明白她的意思,她溫柔地我耳邊輕喚,「幫我解開褲子」

我從不玩這種游戲,即使是跟斯如、張嫣,我也從不在床弟以外,做這種事。「你自己解吧,我去看呂呂他們做得怎樣了」我推開小葉,甩下一句,准備出洗手間。

「你王八蛋!」她臉漲得通紅,怔在那里。但我還是繼續下樓,突然聽到一個哭聲,我站定了。我在心里叫了一聲苦:女人真麻煩。

我又走回洗手間,當著她的面,「你們女人…」

還沒說完,被她一句話頂了回去,「女人怎么啦,你不是女人嗎?」她的手肘壓在台子上,把頭伏在上面,滿是委屈,看得我心里難受,我俯身過去,抱住她的腰,「別這樣子,小葉姐姐,是我不好」說著,我幫她解長褲,撇下她的那個小。內。褲,光著她白嫩的臂部,我在上面拍了一下,她竟顫得身子象觸動了一下,我以為是我的錯覺,用力去拍,鏡子里,我看到她的眼里注滿了火,看得我有點不能……,我在她光滑的p股上連著打了三下,她眼睛直直的盯著我,我們相互凝視著,象兩個紅著眼發了情的貓對視在一塊,「你是不是喜歡受虐?」我冒然說出一句那樣的話,她沒有作出回答。

「小葉,楦姐,你們在哪?」甄蘭在喊我們,我忘了我進來時沒關門,她的聲音很近,我感覺她很快進了我們的房間。

「你才喜歡被虐」小葉紅著眼低垂個頭,猛地用力把我從里面推了出去,乍一眼,我看到蘭子就站在我的面前。

「下樓吃東西吧,都快冷了,冷了不好吃,宗伯煲了一大鍋」蘭子在門口,朝我笑。

第39章他是「gay」?

到了樓下,那個大廳當中,一間寬敞的房子,頭頂是炫目的大燈,照得滿屋子通亮。

就在大廳的正中,擺放了一個雕花大屏風,它將大廳分隔出來,繞過去就是餐廳了,那個屏風象古代深宅大院那種木格子的窗欞。

我欣賞屏風上的畫:一個仕女與一個優雅公子的畫像,生動而傳神,仕女手持扇柄,飛舞的蝶兒從眼前竄過,嬌嫩粉撲撲地,旁邊的公子笑顏相向,畢恭畢敬,嘻皮笑臉,拱手作輯,我想這個佳公子一定就是呂宗伯了。

這男人還有這種「紅粉知已」的嗜好,真可笑,―――他竟頑皮地坐在大廳里欣賞起我來,「這些都是你自己設計的嗎?」我問他。在他房間,我滿屋子轉了個遍,不停地點頭,很符合我的品味和裝修理念嘛,他的房間設計處處呈現出他的個人愛好與興趣所在,油畫、風景文物,筆墨、布景,客廳簡潔的擺設,還有溫馨色調的淺藍牆紙,睡房那些性。感的壁畫,顯得美奐美侖,充滿了想象力、爆發力,很能喚起一種誘惑的暇思。

我在他的書房轉了一圈,全是一些c++、vb、ja方面的編程書籍,跟「肖蛋」的書基本上差不多,沒找到一本適合自己看的書,「跟著我看什么?」

他開玩笑地道,「小姐,你的樣子象個賊,我在看,你有沒拿我們家的東西」

「去」我拿他的書狂扔他。

在他書房,我看到了一張很熟悉的照片,拿到手上,「這是誰呀?好漂亮」被他一手搶了過去,我好奇的問,怎么啦,不給看的么?

他還是將照片還給我,「是我以前的女友」

「非常漂亮,真的,你沒發現嗎?跟我有二分相似」我象欣賞地看她的照片,很快我發現了個問題,上面有一行英文字,我轉頭看呂,「怎么?她出國了嗎?」

「嗯,這張是她去加拿大寄過來的,你看到上面有加拿大的塞爾廣場(sairsquare)了吧?」呂把臉低了下去,過了會,又抬了起來,「她就寄了張照給我,就在一年前,我們分手了。」

「她愛上了別人?」我說。

「你相信嗎?她也是你這樣的人?」呂把臉望向我,看得我莫名其妙,我曬笑,「別開玩笑了,我還以為你是gay」

「我是gay」他正視我。

「什么?」快被他弄崩潰了,留過洋的人,都喜歡玩這些,還會捉弄人,我不信的說,「你真是g,真的假的?」

「不信么?」只見呂從書櫃的框架里拿出另一本相冊給我,遞到我手中,一本精美的冊子,我迫不及待地翻開來看,呂把手扶在一個小男生的肩上,一副似笑非笑的傻相,「怎么?這個男孩子嗎?」我一張一張的翻下去,他們在山頂上玩雪橇,小男生抱著呂的腰,兩人很親昵地樣子。

「這是什么時候的事?」我雙手互抱,看著他,想不到他莞爾一笑,「你真的相信了?」

「相信」我點頭。

「好吧,我把我的故事講給你聽」呂開始跟我講述他的故事,是一個令人遺憾、催淚的故事。

三年前,他陪女友去一家les吧,象他們這種有錢人,去那種地方找刺激也是常有的事,那是呂宗伯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他們之前感情一直很好,就在那個晚上,呂宗伯跟女友為了一件小事跟她吵了一架,隨後,他將女友留在吧里,自己一個人走了。呂宗伯後來為這事後悔得發狂,他說他記得很清楚,自己喝多了酒,不知道怎么就發起「神經」,也是他年少未經事,後來不久,兩人都沒向對方道歉,過了一個星期,呂去找她,她象平淡了很多,對自己不冷不熱。呂並沒察覺出什么,還是想等事情過去後,再去找她,但是這樣過去了差不多半個多月,女友仍是不冷不淡。直到那天,他請了一天的假,去女友家里,才發現一個女孩子跟她走在一塊了,「方婭,我們可以談一下好嗎?」他覺得女友只是圖一時新鮮,找了那個女孩,不料,她甩開了他,「有什么好談的,你忘了,那天我說的話」她瞪視他,冰冷,冷酷,那天她的那個樣子,讓他難以置信這個就是他愛著的方婭。

「等下,你不覺得有問題嗎?」我打斷了呂宗伯的話,問道。

「怎么?聽我把故事說完,你再講好嗎?」呂宗伯不許我c嘴,見我這么急於想表達,隨後他又說,「好吧,你先說吧―――」

「你不說,我也猜到了,是方婭找了一個酒吧的女孩子,很快就變成les了,對嗎?」我問他。他點頭,又迅速地搖頭,我奇怪的是,一個人不可能變得這么快,總有個過程吧,這是我的經驗。

「之前你沒覺察她有什么異常嗎?」我換了一種表達,說出我心里的疑惑。

「是有啊。這就是我後來才想通的」呂宗伯不虧是個聰明人,然後他繼續說,「很多時候,我們在一起時,我都覺得奇怪,為什么她看女孩子的樣子會那么特別,有時我們會一起去欣賞同一個女孩子」

我被他的話逗笑了,「你跟你女朋友會一同欣賞一個女孩子的美嗎?」AK小說。想百~萬\小!說來AK小說

第40章回家了

「是不是很不正常?」呂把頭偏向我,我其實很驚異,也同樣能理解,―――這個世界什么事都有可能,這樣的事又算什么希奇古怪、不能理解呢?

「然後你發現了她是les,但你沒及時阻止她去接觸女人,而是隨著她的意思,讓她陷了進去,最後她要跟你分手,你們沒辦法分手了?」我很喜歡猜測,說出自己的想法。

「不完全是這樣」呂宗伯抽了一根香煙,用一種淡定的目光望著我,我也同樣以一種很自然的目光瞅視他。眼前這個男人就是我跟小葉說的不簡單、匪夷所思的家伙,現在,在我看來,他只是個外表很霸道、倨傲、恃才放曠,實則有著生動故事,彼有涵養、深度的男人。

「宗伯,你們在聊什么?」甄蘭從外面闖了進來,打斷了我們的聊天,呂宗伯連忙將煙掐熄,房間漲滿煙霧,我記得蘭子曾經說過,她不喜歡在家里抽煙,把家里弄得煙烏煙瘴氣、雲遮霧障,家就應該象個家,溫馨、閑適。

「沒聊什么,就跟周楦談些工作上的事」看得出,呂宗伯很顧及甄蘭的感受,他的手抓到甄蘭的臀部上,另一只在蘭子的穌胸上輕輕撫摸,他們根本沒把我這個人當外人,兩人糾纏撫貼在了一塊,我鼻子輕輕哼了一聲,甄蘭朝我淡淡地曬笑,她的樣子很神秘,「你跟小葉,是不是已經?」

我紅了張臉,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小葉這時站在門口,敲了一下門,冒然走了進來,「怎么,都在這兒聊天?」

「對呀,正在說你們呢」甄蘭拉起宗伯的手,被宗伯抱在胸前,我向甄蘭拋了個媚眼,她向我也擠眉弄眼,我起身,准備去廚房給葉凡靜拿吃的,一碗參湯,鴿r燉人參,上等的補品。我們邊吃邊聊,「小葉,我等會要回去睡,你呆在這兒吧」

「為什么?姐」她問我,表情很難看。

「小葉,有件事,我想跟你說」我說得很慢,幾乎是一字一頓地在講,覺得有必要跟她講清楚了,但是她的眼淚已經滿出來了,令我一下沒了勇氣再說下去,忍住不再往下講。

僵持了良久,局面變得尷尬。

「嗚你這個騙子」她大哭,聲音震動了整間房子。我起身,准備伸手去撫她的肩,一眼瞥見蘭子跟呂宗伯二人站在門口,他們正看著我們兩個女人,蘭子走了過來,「小葉,看開一些,別這樣子了」,我的肩被蘭子觸了一下,她在我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