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2 部分(1 / 2)

你覺得機關在什么地方?」

流年想了想:「我覺得應該在兩條路中間的地方。」這樣的推測和葉詞的一樣,她聳了聳肩膀:「那我們還等什么?」

在兩條路的正中間有一尊還算是高大的雕塑,至少比葉詞和流年都要高。那是一個地精的塑像,穿著華貴的衣服,上面還有不少寶石的碎片,看來,這尊雕像在遙遠的過去是十分漂亮的。

流年點起了火把,彎下腰,就著火光湊近雕塑的底座,細細的看了看那里所寫的字。

葉詞只聽見一段古怪的話語從流年的嘴里嘟囔而出,聽起來摸不到頭腦,她也彎下了腰湊近了底座,看著那上面密密麻麻她看不懂的字問:「你念的什么?」

在大面積的黑暗中,其實火光能照亮的地方很小很小,所以,流年手里的那火把其實只能勉強照完底座上那塊銘文,葉詞要想看清楚上面寫什么就必須湊得很近,甚至,要距離流年很近。

只是,兩個人這個時候的心思都在這塊銘文上,誰也沒有發現,在那漆黑一片中,兩個人的距離其實只是咫尺之遙了。

流年聽著葉詞的問話,下意識的轉頭,卻發現自己碰上了什么,他微微一愣,並看不清楚。葉詞只覺得臉頰邊上劃過了一道柔軟,即刻,她似乎明白了那柔軟是什么,便仿佛觸電一樣退了一步,有些驚慌,卻又拼命假裝鎮靜一樣的看著流年。

而流年也愣在那里,他望著近在咫尺的公子幽,在火光之下,她那冷硬的面容顯得很是溫和,火光模糊了她的銳氣,卻多了一些柔美的感覺。她的一頭銀s長發扎在腦後,不過額頭和臉頰邊上卻有許多細碎的頭發,那雙琥珀s的眸子里卻閃著動盪的光。慌亂而堅強。

這真是從來沒有見過的神采,慌亂,大概從來不會在公子幽的表情上出現這樣的神s吧,可是,現在卻出現了。

有時候,時間、地點、環境都會模糊一些人的理智,都會讓人變得很奇怪。都會讓人做出一些本來不應該做出的事情。

就好像現在,葉詞望著流年,她的心尖無法抑制的顫抖起來,她覺得自己這一刻應該說些什么,應該做些什么,可是,她就好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氣和能力一樣,只能保持原本的姿勢,什么也做不了,什么也說不了,只是靜靜的看著流年。

看他眉眼間的春水無邊,看他唇角邊的情意綿綿,看他緩緩朝著自己湊過來的那份溫暖誘惑。

流年覺得其實這樣太快了,這樣會嚇走公子幽,這樣會讓自己距離她的距離又遙遠一些。可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他似乎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的心,也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的動作,他只是想離她近一些,更近一些。

流年那暖暖的呼吸吹在葉詞的臉上,讓她覺得有些心慌,有些無措。這是從來都沒有過的,在任何時候,葉詞似乎都能把握住所有的情況,運籌帷幄,可是,這樣的能力為什么偏偏在這一刻失去了呢?

她只能感覺著流年距離自己越來越近,那呼吸越來越灼熱,而她自己的血y也越來越。

終於,就在流年要碰觸到葉詞的那一刻,她的身體又往後移動了些許位置,成功的將兩人的距離又拉開了一些。可是,僅僅是這樣細微的一個動作,都已經讓葉詞覺得身心俱疲,好不辛苦。

而流年也因為葉詞的這一欠身,似乎恢復了一些理智,他靜靜的停住了,靜靜的看著葉詞,而後也朝後退了退,伸出了手,輕輕的將葉詞面頰邊含進嘴里的長發撥開,用只有自己才聽得到的聲音,淡淡的說:「這樣,其實已經很好了。」

葉詞能感覺到流年那細長的手指從面頰邊劃過的觸覺,滾燙而灼燒,她緊緊的握著拳頭,幾乎要把指甲都嵌入了掌心之中去了。

隨後,流年放下了手,轉過了頭,繼續看著那底座上的銘文,一邊看一邊緩緩的說:「這是現任地精王切爾的塑像,上面記載著他的一些豐功偉績,不過,這些豐功偉績倒是不必要太注重,畢竟這種歌功頌德的東西在什么地方都是有的。」

他的聲音很平靜,很和緩,似乎剛才所有的狀況都不曾發生一樣。聽著這樣的聲音,葉詞只覺得自己那急促的呼吸和心跳漸漸得漸漸得平和了下來,剛剛那失去的力量似乎也回到了自己的身上。

她偷偷的去看流年,流年還在一絲不苟的給她翻譯著底座上的銘文,可是葉詞根本什么都沒有聽進去,滿腦子只是想著,如果,如果剛才她沒有退後,而流年繼續貼近自己,那會發生什么?

她不敢想,甚至沒有能力去想這個問題。

一瞬間,似乎,有什么東西亂了。在切爾的塑像上,他手里拿著兩根權杖,一左一右,這樣看過去,似乎只有這兩根權杖最為可疑。葉詞伸出手拉住了左邊的一根,然後用力一拉,就感覺到在平靜的黑暗之中猛然吹起了陣冰冷的風。

這陣風將她的長發吹了起來,也讓她那原本迷亂的理智冷卻了下來,她望著那左邊的那條路,緩緩的說:「你拉另一邊的權杖。」

「這樣的話,我們要分開走了。」流年看了看葉詞,只見她的側面宣泄了一種堅毅的韌x,仿佛剛才流年所看見的柔和不過只是一場轉瞬即逝的春夢一般無痕。

「嗯。」葉詞點點頭。

「你一個人沒有問題嗎?」

葉詞轉頭,看著流年,明白他的關心,唇邊露出一絲淡淡的漠然:「在副本里,沒有男女,只有職業。我,公子幽,六十級獵人,沒有問題。」

流年因為葉詞的聲音微微一怔,隨後他也笑了起來。沒錯,這才是公子幽,這才是讓他怦然心動的公子幽,在任何時候都知道自己身份的公子幽,理智、堅強、殺伐決斷的公子幽!

「我,流年,六十級的獵人,我在終點等你。」流年說著也伸出了手拉下了另一根權杖。那冷風猛然之間就朝著他噴了過來,冰涼刺骨。

「那可不一定。」葉詞再一次看了流年一眼,然後頭也不回的奔向樂無邊無際的黑暗。

那寂寥的黑暗中,只留下了她志得意滿的笑聲,動人心魄。

流年頓了一頓,然後放開了權杖,朝著另一邊的路奔了過去,似乎,在那黑暗中他還聽得到公子幽的笑聲。

葉詞在黑暗中奔跑,身後有十幾個機械人快速的跟著,雖然因為分開,這些機械人的數量少了不少,可是,卻更能發揮出他們的作用。這條路似乎是沒有盡頭,在這條路上奔跑,葉詞只聽見自己細碎的腳步聲和那機械人跟著的嘈雜的金屬聲音。這里太黑了,就算精靈有著夜視功能,可是也不可能看得太過清楚,所幸這里是沒有什么怪的,讓葉詞可以跟著風的方向快速的飛奔。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忽然葉詞停住了腳步,靜靜的站在一片黑暗之中。

這里其實跟前面沒有太大的區別,但是,安靜得連掉在地上一根針也是聽得見的,只是……這里的安靜和前面的安靜有些太不相同了。

葉詞閉上了眼睛,側過耳朵聽去,沒有風聲,剛剛那呼呼的風聲到了這里居然一點也沒有了,就好像瞬間便消失的gg凈凈了。是不是風聲變得太小了,她並沒有注意到?葉詞動了動那長長的,尖尖的耳朵,細細的去聽,去感受,果然是沒有一點聲音。

怎么會呢?風為什么突然之間就這樣消失了呢?

葉詞睜開了眼睛,將右手湊到了唇邊,伸出了舌頭,快速的在手背上留下了一道濕滑的痕跡,然後抬起了右手,靜靜的感受,如果有一絲的涼意的話,都能證明這里還有風,可是,沒有,什么都沒有。

葉詞最終放棄了繼續順著風尋找出口的這個打算,而是從包裹里拿出了最後一個火把,點燃,仔仔細細的觀察著現在她所占的地方。

這里,十分寬敞,屋頂也很高,至少用手里火把的光芒是絕對無法看見屋頂到底在什么地方的。回頭看去,這里是剛才那條悠長走廊的勁頭,兩邊的牆壁上鑲嵌著非常多羅馬風格的柱子,上面的花紋繁復優美,在柱子和柱子中間有一幅幅巨大的壁畫,上面主要是畫著地精國度曾經的輝煌。

葉詞認真的看著這些壁畫,大概說得是地精的歷史和發展的沿革,但是,都是撿得一些積極向上或者興旺繁盛的畫面。沒有一副壁畫是說地精的不好,也沒有一副壁畫是說地精的沒落,在這些壁畫里,很容易讓人對於地精產生崇拜的感覺。

只可惜,這些壁畫終究只是一些壁畫,只是一些將所有的真實的過往都掩埋在歷史的塵埃中欲蓋彌彰罷了。順著壁畫往前看,葉詞立刻就看到了一道巨大的鐵門橫在了面前。

這鐵門已經是銹跡斑斑,不過,並不能掩飾這道門的精致做工。葉詞走近了鐵門細細的觀察著那道鐵門,居然沒有門閂,也沒有鎖眼,它就這樣嵌在牆壁中間,橫在走廊中間,嚴絲合縫,根本就找不到可以開啟的地方。

難道,就要被困在這里了?

葉詞眯了眯眼睛,不可能,既然任務提示她走到了這里,那么就一定有地方可以通過,只是,這個地方很隱蔽,讓她找不到而已。

就在葉詞繼續搜索這道鐵門的時候,小隊對話里響起流年的聲音:「小公子,你現在在什么地方?」

「一個走廊的盡頭。」葉詞想了想,又解釋道:「其實不應該叫做走廊的盡頭,因為我是被一道鐵門給隔開了,我不知道鐵門的後面有什么。你現在呢?」

「我想,如果你的描述沒有錯誤的話,我現在的情況和你一樣。」流年的聲音聽起來很輕松,並沒有什么負面的情緒,可以想象,他現在應該也和葉詞一樣正在尋找怎么開門的方法。

「我在找開門的機關,你那邊有沒有什么特別的發現。」葉詞一邊繼續探索這里的每一寸土地和牆壁,希望能發現點特殊的東西,可是,卻沒有什么特別的收獲。她想,既然流年所處的位置和自己一樣的話,也許他那里有什么發現的話,按照他的提示尋找自己這邊的話,應該很快就能發現了。

「倒是沒有什么特別的。」流年的聲音慢悠悠的,似乎在思考著什么事情。忽然,他又問道:「對了,你右手邊的那道靠近鐵門的牆壁上畫的壁畫是什么?」

葉詞抬頭看了看右手邊的壁畫,這幅壁畫和別的壁畫不太一樣,其他的壁畫都是在講地精發展的沿革,唯獨這幅壁畫是一副人物壁畫,上面畫著一個卓爾精靈少女,她眼神有些幽怨,在她的身後則繪畫著地精王切爾幸福的樣子。而他們的背景似乎是一個美麗的花園,花園里面有修整得整齊的樹木和燦爛的花草,還有一些造型別致的亭子,看起來應該是一個皇宮的後花園,很是漂亮。

「好像是一副結婚照,還是跨種族的。」葉詞看著那幅壁畫,按照自己的直覺描述了一下自己對於這幅畫的感受。流年聽著葉詞的描述,忍不住笑出了聲音,「你這形容怎么有點怪怪的。」

「哪里奇怪?這兩個人本來就是跨種族的,一個是卓爾精靈,一個地精,不知道生出來的後代是什么樣子的?」葉詞頗有學術研究的專研勁頭:「不過,好像在國立圖書館里記載著,這皇族一般都不會搞這種跨種族的婚禮吧,似乎是為了保證血統的純正什么的,所以,這個還真是奇怪。」

「哈,這方面我可沒有仔細看過。」流年嘿嘿的笑了笑,抬頭也看著那幅畫里面的精靈少女。她的皮膚微微有些黝黑,並不是一般精靈蒼白的顏s,這昭示著她是黑精靈的一支,不過,她卻有著紅s的眼睛,這就代表著,她屬於精靈一族已經幾乎絕跡的種族——卓爾精靈。

卓爾精靈是比黑精靈更加英勇善戰,也比白精靈更加為自然著迷的種族,可以這么說,他們是精靈一族中為之少數的高級血統種族,不過,卓爾精靈的繁殖能力一直很差,而且他們喜歡幽居在最為深遠森林深處,並不善於和外界打j道,所以導致這支族群慢慢的就從精靈一族中消失,到了現在,精靈一族甚至不確定,現存在世的還沒有卓爾精靈。

「聽說卓爾精靈這個種族天生的感知、平衡、耐力和智慧就要比我們白精靈高很多,初始點數也很高,那么每升一級所獲得的點數也要比我們多,真不愧是高級種族。」說起卓爾精靈,流年有些許好奇:「只不過,這種族似乎不對玩家開放。」

「似乎是的,反正我是沒有見過活著的卓爾精靈。」葉詞想起自己上一世的時光,因為是人類法師,和法系職業的j鋒其實是最多的,記得在她大概有一百五十級的時候,也就是命運開了大概有六七年之後,她才第一次見到了所謂的卓爾精靈。不過,那是一個環境,她所看見的卓爾精靈不過是一個卓爾精靈法師的記憶,不過僅僅是幾個片段也讓葉詞心悅臣服,不光光是技術的高超,而且,卓爾精靈自己的高屬x讓法師這個職業在他們的身上就好像量身定做的一樣,實在是大殺器。

一直到葉詞重生,她總共見過十多次卓爾精靈,但是,不是屍體就是幻象,要么就是畫像,活體的卓爾精靈倒還真是沒有見過。她忍不住想,如果能湊齊了精靈王多爾的那幾張地圖,找到精靈王多爾的靈魂,不知道能不能問道關於卓爾精靈的事情。

「怎么?死的卓爾精靈你見過?」流年順著葉詞的話,隨口一問。

卻不想,這樣的隨口一問讓葉詞頓了一下,她連忙說:「畫像不是面前就有一副嗎?」隨後她輕輕的呼出了一口氣,差點因為自己的松懈而說出了不該說的話,自己重生這件事說出來雖然匪夷所思,不過,還是要謹慎,千萬不能漏了口風。

流年雖然聰明,但是看不見葉詞的表情,只是在小隊聊天里,從她那不動聲s的回答中自然也聽不出什么。

葉詞看著那個卓爾精靈少女,她的脖子上掛著一串非常漂亮的紅寶石項鏈,特別是那個墜子,足足有鴿子蛋那么大,雖然是畫在牆壁上的,但是也栩栩如生,光芒璀璨。

她伸出手摸了摸那項鏈,只覺得那紅寶石墜子的部分怎么想比其他的牆壁的部分要柔軟一些?她四處撫摸了一下,然後又按了按那項鏈紅寶石的部分,可是自己這邊的鐵門可沒有一點動作。

看來是她想多了。

她正這么想的,時候,忽然流年在小隊聊天問道:「你剛才摸了什么?」

「沒摸什么啊?」葉詞有些奇怪:「我就是摸了摸那個卓爾精靈少女的項鏈,中間紅寶石墜子的那個部分有點軟,好像跟其他的牆體不太一樣,所以按了幾下,但是也沒有什么不同,怎么了……」

她的話音未落,只聽見一陣長年沒有上油後銹蝕的軸承發出的巨大響動在耳邊響了起來,她猛然回頭一看,只見那道鐵門居然緩緩的向上提了起來。

「我這邊的鐵門居然開了……」葉詞有些詫異,隨後她立刻想到了什么,連忙問流年:「是不是你那邊的門也開了?」

「是。」

「你剛才是不是也按了那個少女脖子上的寶石項鏈。」

「沒錯,沒有想到,這個機關原來是這樣的,按你那邊的開關是開我這邊的門,按我這邊的開關卻是開你那邊的門。」流年聽到葉詞那邊的門也已經開了,就將手從壁畫上落了下來,看來他的預測沒有錯。

「呵,看來,這個副本最低要求的人數都是兩個人,要是一個人進來,估計到了這里就走不下去了。」葉詞望著緩緩開啟的鐵門,覺得,這個門開啟的時間一定是有限制的,否則的話,系統不可能會玩這么一出。

「下面應該不會那么好走了。」流年的門比葉詞先開,所以他看到的東西比葉詞更多一些。

「嗯,這么深的皇宮里,居然沒有一個怪,那只能說這是黎明前的黑暗,後面絕對不可能還繼續這種平靜了。」葉詞抬起手,將臉龐邊的長發別在耳朵的後面,就在她這么說話的時候,她看見了在鐵門的後面是一片的光亮,這些光亮來源於那些密密麻麻的c在牆壁上的壁燈。跟其他的種族還在用火把照亮不一樣,先進而聰明的地精們早就已經生產出了壁燈這種東西,用一個個小小的能量核點亮的壁燈,可是比火把明亮多了,能照亮的地方也更加遙遠。

特別是這么多數量的壁燈c在牆壁上,竟然將這條漫長的走廊照亮的有如白晝。

而葉詞早就習慣了黑暗的眼睛猛地一看見的這樣光芒,也忍不住閉上,實在是太刺眼了。

這條走廊似乎沒有盡頭,地上鋪著猩紅s的地毯,牆壁上畫著s彩濃烈的壁畫。當然,這些都不是最引人注意的,其實當這道鐵門打開的那一瞬間,當刺眼的燈光刺向了葉詞的那一瞬間,葉詞就已經看見了這走廊里最引人注目的東西了。

那是一片排列得整整齊齊的機械人,他們似乎像是死去了一樣,安靜而沒有聲息。靜靜的站在那里仿佛是一支地下的軍隊,威嚴的站在那里,守護著自己的主人和這里沉睡的一切。

第四十一章白陌

白陌笑眯眯的坐在華夏銀行的a市分行行長辦公室里面。他穿著一套極為修身的休閑西裝,雪白的襯衣松開了兩顆扣子,領帶松松的跨在脖子上,看起來既慎重又不羈,既優雅又有幾分痞氣。

華夏銀行a市分行行長石長書本來在開會,聽到白陌來了,微微一愣,隨後讓秘書安排他在自己辦公室稍等一下,這邊開會也只能匆匆告一段落。隨後,他立刻就朝著辦公室趕了過來。還沒有進辦公室,才剛剛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區,石長書就立刻招呼自己的秘書過來。那秘書叫胡曉,跟著石長書很多年了,長相漂亮,身材也不錯,不過要是這樣就以為她是一個花瓶可就大錯特錯了,她的工作經歷以及能力可是絕對讓人信服的。

胡曉剛剛給白沫送去了一杯上好的鐵觀音,然後緩緩的退出了辦公室,輕輕地關上了那道華麗漂亮的雕花大木門。剛剛抬頭就看見了石長書站在辦公區的外面沖著她招了招手,她輕輕的點點頭不疾不徐的朝著石長書走過來,並沒有一般秘書遇見老板時候的局促,也沒有下屬見上司的討好,一如既往的一樣淡然。

這也是石長書如此看重胡曉的原因,她能時刻保持著鎮定的情緒和穩妥的處世態度,讓她從來不會做出不符合常理的舉動,自然也不會犯錯。

不犯錯的下屬,聽起來很不可思議,但是,胡曉就是這樣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