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2 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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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要後悔。

一次都不想要。

「沒錯。」流年點點頭,看著葉詞的目光也越發的溫柔起來:「我是在追求你。。。」

「別說了。」葉詞的臉更紅了,在她看來,這樣的話可是比被流年按倒了親來親去殺傷力大多了。在某些方面,她是個臉皮極薄的人,這種話聽起來,真的讓她不知道怎么處理,所以,葉詞只能鴕鳥的將這些話拒之門外,這樣就可以當做沒有聽見了不是嗎?

「不,有些話,我覺得我應該讓你知道。」流年卻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靜靜的看著葉詞,目光中的堅定和執著令人動容。

第十章糾結

在葉詞的印象中,流年鮮少是這樣的表情的。

在葉詞的印象中,這個家伙似乎沒什么正經的時候,時時刻刻都讓人恨得牙癢癢的,特別是有時候他的過於隨x讓自己那古板的x格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公眾挑戰的時候,她更恨不得將這個人徹底的挫骨揚灰。

可是,此時此刻,當他如此正經的在跟自己講話的時候,葉詞忽然有一種神游的感覺。這還是流年嗎?這還是那個死賤人臭流氓嗎?

這還是那個節c沒有底線的家伙嗎?

天,一定是她的打開方式不對,才會出現這種莫名其妙的錯覺。

估計,不光葉詞是新鮮的,就連葉詞面對流年時露出的錯愕表情也讓流年感到很新鮮。大概在公子幽的生命中還沒有過這種見鬼一樣的體驗吧,流年不免好笑,難道自己好好的說話會讓她如此的驚訝嗎?

「什么話」葉詞愣了一會兒才緩緩的回了一句,順便將自己的手腕從流年手掌里抽出來。她可不想跟這個家伙有過多的牽扯,好像只要跟他有牽扯,她就會很倒霉,各種圍觀,各種指指點點,以及各種流言蜚語滿天飛。要知道,葉詞這個人雖然對於能力有極致的追求,但是對於出名這件事並不熱衷。俗話說得好,人怕出名豬怕壯,任何事情如果太高調的話,隨之而來的都將是數不盡的麻煩。

偏偏,葉詞是一個很討厭麻煩的人。

可是,自從認識流年開始,她的麻煩就沒有斷過。

現在想想,當初要是知道今天的後果,她在舞龍大會的時候不主動去找流年對戰就好了,好像自從那一次以後,他們的孽緣就這樣結下了。而關於自己和他那些莫名其妙的傳聞又到底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呢?

葉詞想不明白。

流年望著葉詞那張還算平靜的面孔,又看了看他那已經空空的手掌,唇邊露出一絲淡淡的弧度,那弧度只是彎在那里,看不出悲喜,更看不出流年內心的感覺。就在這一刻,他似乎徹底的沉靜下來,仿佛一灘深不見底的潭水一般。

葉詞覺得自己最好的優點之一就是耐x不錯,所以,無論流年怎么平靜,對於葉詞來說並沒有什么大不了的。她只是靜靜的坐在那里,古井不波的瞪著流年,不急不躁,更不催促。

頓時,兩個人陷進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平靜之中,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流年的那溫潤如滑過石頭的流水般的聲音才緩緩地響了起來。

「這個世界上,有經驗的總會比沒有經驗的占很多便宜,就好像是打副本一樣。開荒會滅團滅的一塌糊塗,可是如果已經打熟的副本大家不但打得很輕松,而且速度和進程都很快,這個道理你也是明白的吧?」

流年說這個的時候伸出了手輕輕地抓了抓頭發,不過他的表情卻沒有他的聲音那么淡定,總是顯得好像有些糾結。

葉詞點點頭,這個道理別人怎么理解的她是不清楚了,但是對於她來說可是深有體會。她是重生之人,在打副本的時候自然而然就知道很多別人所不了解的技巧。所以,一開始開服的時候她所帶領的團隊在推副本的過程中基本是所向無敵的,這種情況直到她開始有些憊懶,不再打副本之後才有了改觀。

只不過,葉詞有些奇怪,流年難道要跟自己說的就是副本經驗的j流?看他的表情應該不是吧,可是,聽他的話,又確是如此。她一時間被流年弄糊塗了,但還是順著他的話點點頭:「嗯,這個道理我明白,而且,還深有體會。」流年還算是了解葉詞,明白她說的深有體會的意思是指副本,並且沒有引申其他的意思,也就松了一口氣般的點點頭:「明白就好,明白就好。」隨後他又開始沉默了,也不知道是在醞釀下面要說的話,還是沒有話說了,總之他又低下頭去,保持著剛才的樣子,讓葉詞看不明白。

葉詞莫名其妙,想了一會兒之後,也沒有開口,既然流年不說話,她也還是不要多話為好。

就這樣沉默了一會兒之後,流年的聲音又響了起來:「不過,我覺得開荒副本雖然會遇見各種麻煩,但是,最有意思的也是開荒的時候,因為那時候大家都不懂,所做出的反應都是最真實的,也是最珍貴的。相反,如果到了大家對於副本都很熟悉之後,便會對於副本中很多有趣的設定麻木了,完全沒有了激情。」說到這里他又看了看葉詞,「這個感覺你有沒有呢……」

葉詞認真地想了想,其實還真是那么回事兒。現在她不願意去副本也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現在這些副本對於她來說沒有什么挑戰x,也沒有什么新鮮感,完全不像是上一世的時候,開荒時候的慘烈讓她記憶猶新。所以,這一世她更喜歡去野外冒險,反正命運那么大,她也有很多地方沒有去過。

「嗯,確實是這么一回事。」關於流年的問題葉詞點點頭,深有體會,要不是怎么說其實玩游戲最快樂的時候就是做新人的時候了。

只可惜自己在做新人的時候似乎有些糟糕,記憶中完全是些苦澀和冰冷的信息,至於快樂,早就遺忘了。

「所以,我的意思,你明白吧。」流年望著葉詞,憋了一會兒,終於憋出一句看起來和上面的話很有聯系,實際卻十分莫名其妙的話。

葉詞上上下下的看了看流年,點點頭:「我明白啊。」

聽到葉詞確認明白了自己的意思,流年好像是一下子放下了千斤巨石般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所以,我想要說什么你的心里大概有譜了吧?」流年望著葉詞眨了眨眼睛,他好像在說副本的事情,但是聽意思又好像不光光是在說副本的意思,那么他到底是什么意思?葉詞沉思了一會兒,然後小心翼翼地試探著:「你是不是在跟我討論副本怎么玩比較有意思,游戲要怎么玩比較有新鮮感?」

流年閉上了嘴,他直盯盯的望著葉詞,心中忽然有一種想撓牆的沖動。是公子幽的理解能力不夠,不不不,這家伙很聰明,就從她跟押沙龍討價還價時他就看出來,她的心眼很多,也絕頂聰明,絕對不會出現什么理解能力不夠的情況。可是現在這個情況又是怎么一回事?難道是自己說得太含糊了?可是,他已經覺得自己說的夠明白了,舉例也舉得很通俗易懂,怎么會還是讓她歧義了呢?

莫非,這件事真的要讓他自己從嘴巴里用通俗易懂而且十分直白的語言說出來嗎?

他沒有這個經驗啊,說得不好會不會激怒面前這個女人?她和自己好不容易和平共處了那么一會,要是這個時候他說錯點什么……流年少有這種經驗,瞻前顧後,畏首畏尾,在這種狀態下他也顯得有些窩火。他微微皺著眉坐在那里,像是有些生氣的樣子。葉詞則不動聲s的打量著流年,這個家伙到底在搞什么?

牢房里有一種很奇怪的氣氛。如果說剛才還只是安靜的話,那么現在的安靜中多了一種糾結多了一種不安還有多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緊張。

又過了些許時光,流年清了清喉嚨,看起來有點像是做報告的樣子。不過從他的臉上卻看不出什么表情,那張桃花一樣的臉這個時候早就沒有了笑容,緊緊地綳著,眉頭微皺,目光深沉,看的一邊的葉詞也覺得奇怪,到底有什么事情。

「我」流年剛說了第一個字就停頓了,聽了好一會兒之後,又開口說:「我昨天說的那個事情,我是認真的。」昨天的事情?葉詞立刻就想到了那份詭異而奇特的協議,她笑得有些不自然了,還好是認真的,要是是玩的就用這破玩意來困她一年,那還真是夠變態的。

雖然她這么想,不過語氣卻不見得好,只是悶悶的哼了一聲,算作回答。

「或許,我的做法不是很好。」流年謹慎的看著葉詞的表情,小心的措辭,生怕自己一個不注意就讓她心里有不快的感覺。「也給你帶來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可是,我並沒有什么壞心。」

「這么說,你這還是做得對了?」葉詞聽到這里眉頭皺了皺:「你現在這算是什么?打一巴掌再給個甜棗?哼,你也未免認為我太好打發了吧!」

唉,她對昨天的事情果然是計較的。流年又抓了抓頭發,他是真的不想讓兩個人的關系一開始就充滿了火葯味,更何況兩個人現在的關系並不是自然而然形成的,反而靠著一紙合約,怎么看都十分別扭。

「要是這就是你想跟我說的事情,那就算了,我懶得聽。以後,我們還是好自為之吧。」葉詞想了想,只覺得這么說或許不太好,可是,不這么說,又難解她心頭之恨,那么,就這樣吧。

第十一章告白

牢房里的氣氛又尷尬的沉淀了下去。兩個人坐得很近,可是又好像是距離得很遙遠一般,沒有人知道也沒有人明白他們的心里到底都在想些什么,只有牢房里那y冷甚至是有點發霉的空氣在不斷的發酵著,蔓延著。

流年的心里說不出是一種什么感覺,他覺得自己很糟糕,很失敗,為什么看起來很好的願望,在他的手里總會被弄得亂七八糟?平時聽到押沙龍說起追女孩子的心得,他似乎也沒有覺得是一件多么困難的事情,可是為什么在輪到自己的頭上的時候就變得如此的奇怪?

難道女孩子的心都是用不同材質的材料做的嗎?這個方法合適這個人,卻不見得合適那個人。他明明是照著押沙龍曾經說過的方法做的啊?要浪漫,要溫柔,要讓她明白自己的心思,可是為什么到了公子幽這里完全都行不通?

真是夠詭異的事情。

唉,要博得一個女孩子的好感,其難度跟面對一個超級變態的副本不能同r而語,不不不,甚至要難得多了。不過,流年並沒有因為困難而沮喪,他從來都不是這樣的一個人。他只是裝作不在意的坐在那里,時不時的看了看葉詞的表情,然後繼續沉默。

葉詞偷偷的看了一眼流年,忽然有點心虛,她剛才說什么?今後一年我們都好自為之吧。這話是不是有點太傲嬌?是不是有點太不近人情?真是奇怪,怎么現在會如此的在意流年的想法?一定是自己什么地方不太舒服才造成的吧。

她忽然又記起兩個人的協議,在一年之後如果自己還是拒絕流年的話,他會退出這款游戲。協議是通過系統認定的,也就是說,如果到時候她還是拒絕的話,就算流年自己不想走,系統也會強制他離開的吧。

算算時間,如果一年後他真的要強制離開游戲,那么和上一世流年消失的時間是不是差不多?葉詞無從得知上一世流年到底是為了什么從游戲中徹底消失了,只是,在這一世,這樣的命運依舊是要重復嗎?

一想到這里,她的心里說不上來的難受,就好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般,連呼吸都不太順暢。說起來,他們並不算認識,只是在游戲經常打架的兩個人罷了,可是不知道為什么,一想到他也許會離開,葉詞竟然有些許說不出的酸澀。

流年之於自己到底算什么?目標吧。

或者還是上一世自己無法逾越各到達的一個高度。僅僅是這樣而已嗎?也許吧,誰知道呢?

葉詞的腦袋越想越胡塗。她終於無奈的呼出了一口氣,看來,她實在不適合去思考這種高深莫測的問題,她更適合去思考怎么打下一個副本,怎么推倒一個boss,或者怎么從一個公會的手里賺點小錢,至於別的,實在是不在行。

"這是我的第一次。」就在葉詞還在胡思亂想的時候,流年忽然開口道。流年先開口說話這本來就沒有什么奇怪的,反正在牢房里,他們兩人之間似乎總是流年先興奮的扯一個話題,而最後由葉詞十分掃興的結束這個話題,這就像是一個怪圈一樣無法逾越,只是這次的話題真的是有些奇怪,讓葉詞差點一口氣沒有上來給憋死。

這句話的歧義實在是太多了。

第一次?什么第一次?葉詞甚至有點不道德的想,他是在說那個吻?啊,沒有想到居然是流年的初吻啊。。。葉詞有點八卦的打量了一下流年那頗為好看的唇形,心中忍不住嘿嘿的笑著,完全忘記了自己似乎也是這一場八卦中的另一個主角。

流年被葉詞看得有點心里發毛,他不好意思的輕輕咳嗽了一下,以拉回一點自己的形象,可是,那張白面上卻破天荒的浮起了一絲紅暈。雖然在y暗的地牢光線中這絲紅暈並沒有多引人注意。他又說道:"我是從來都習慣一個人的,對於兩個人的相處並不在行,所以,關於很多事情都是第一次。」

葉詞沒吭聲,不過還是一種十分八卦的目光繼續打量著流年。

那種目光赤ll的,弄得流年這叫一個別扭,他就知道的,如果自己要這么說的話,最後一定會被這個女人變成另一種奇怪的狀況。只是,到了現在,似乎也沒有什么在顧忌的了,就算尷尬也只是尷尬這么一回,若是,這一次都說不清楚明白,流年只怕今後再也沒有這樣的機會了。

"你是我第一次感興趣的人,你是我第一次決定要追的人,你也是我第一次親的人,很多的第一次。」流年靜靜的看著葉詞,雖然他的聲音很平靜,可是,他放在膝蓋上的手卻泄露了他的緊張。那只修長的手已經緊緊的握起了拳頭,就連骨節也都已經泛白了。"我剛才舉了一個副本的例子,你說你明白,其實,你不明白的。我的意思是說,在追求你的這件事上,我是第一次,正因為是第一次,所以我不知道怎么做合適,也不知道怎么討你的歡心,更甚至會做一些讓你心煩的事情,可是,請你不要因此就徹底的拒絕我。因為。。。」流年頓了頓:"你是我這輩子第一個喜歡上的女孩子。」

流年就得很慢,可是卻說得很清楚,至少是讓葉詞聽得很清楚,很明白。她愣在那里,再也沒有什么探尋八卦的感覺,只是愣愣的坐在那里,望著流年不知道說些什么。

恍惚之間,她想起了上一世的悠悠飛雲。從悠悠飛雲開始追求自己,再到熱戀,再到後面的計算和一個個謊言,其實葉詞都覺得是美好的,是快樂的,是完美無缺的。正是因為這樣的完美無缺,這樣的快樂,才讓她跌得那么慘,從雲端到地面,一切就像是一個突然醒來的夢境一般。她從來沒有仔細的去審視過這段感情的從頭到尾,因為它就好像自己心里的一道傷疤,無論如何也是不能觸及的。

漸漸時間久了,那傷疤也消失得不見蹤跡,她卻覺得那種感情沒有必要回頭去看,因為那是自己一段羞辱的回憶。所以,一直到了現在,葉詞都不明白,在那段感情中自己得到了什么又失去了什么,只是刻骨銘心的記得自己似乎被重重的欺騙了而已。除此之外,她什么都不記得了。

可是,現在聽著流年的話,不知道為什么她竟然又想起了上一世這段她懶得觸及的感情。她第一次用客觀的審視的目光去看待這段感情的時候,她的心里忽然滋生出了很多不一樣的感觸。

那感情太過完美了。世界上太過完美的東西都是不存在的,所以,從頭到尾,這段感情不過夫悠悠飛雲的一個騙局罷了,只是她被所謂的快樂蒙住了目光,被所謂的情深不悔絆住了手腳,根本就沒有察覺罷了。

現在回頭去看,那哪里是一段戀情,不過是一個人對另一個人刻意的討好罷了。既然是刻意,被討好的那一方自然事事順心順意,快樂無比。

這不是真正的所謂的感情吧。

葉詞忽然像是想明白了什么一樣,低低的笑出了聲音,她低下了頭,看著自己的盔甲心里有一種說不出的酸澀和輕松,她果然是個在感情上不開竅的家伙,這件事在上一世她居然到死都沒有明白,生生跟到了現在才算是明白,只希望明白的不會太晚。

流年不知道葉詞的心里在想什么,只是聽得她低低的笑,可是,那笑聲卻又不是嘲諷,仿佛帶著一種久違的悲涼,這么笑出來,竟然讓他有一種心酸的感覺。他頓了頓,又緩緩的說:"我知道,我以前可能有很多地方都讓你不太高興,可是,我真的沒有經驗,只是覺得,這樣,這樣或許能得到你的注意。。。」他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我知道,你一定會覺得我愚蠢,很幼稚,其實,我也是這么覺得的。可是,我並不後悔,人的一生,總不能過得事事理智明白,誰沒有犯傻的時候,可是,你總得經歷那么一次,人生才算是圓滿。我其實很慶幸,我犯傻的對象是你,也許到了最後也不會有什么結果,但是,只要那個人是你,總歸是好的。」

葉詞緩緩的抬起頭,她用一種奇怪的目光看著流年。因為她現在內心里也充滿了一種奇怪的感覺,那是一種溫暖的,感傷的,甚至是讓人琢磨不透的東西,好像被什么發酵了一樣,一直在她的心里不斷咕嘟嘟的冒著氣泡,似乎,有什么東西要噴簿而出一樣。

她的目光讓流年心里很平靜,雖然他知道最後的結局可能不是他所期待的那樣,但是,現在能有機會說出這樣的話其實已經是很好的事情了。至少,他能讓公子幽明白自己心里想得到什么,雖然,最後這些話可能會讓他們的關系變得更加糟糕,可是,那又有什么關系呢?

有些事,人生總得經歷一次,才算是圓滿。

第十二章不用負責

葉詞就這樣看著流年,很淡然的感覺,看著看著,忽然她開了口,說了一句話,讓流年很詫異,她說:「你剛才說喜歡我?」流年微微的一愣,他剛才確實說過這句話,不過,在剛才自己所說的話里,更重點的是其他的部分,不知道公子幽有沒有聽進去其他的部分。不過,聽進去也好,沒聽進去也罷,現在只要她能聽進去這一點就已經很好了。他也不在多想,直接點點頭回應了葉詞:「是的,我是這么說的,你是我第一個喜歡的人。」

「真奇怪」葉詞偏了偏頭,看著流年的目光有一種讓流年覺得很陌生的光彩。那種光彩不是欣喜,也不是驚訝,更不是厭惡,而是一種赤ll的審視,就好比一個商人在看見一件非常值錢的商品後所流露出來的那種審視,冰冰涼涼的,貼在身上說不出來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