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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無罪證 斑衣白骨 1250 字 2021-02-25

油。還像訓練警犬一樣對兩只懵逼的貓發號施令,坐!趴下!別動!齊步......走!

賀丞只喝了兩杯半的白葡萄酒,清清醒醒的坐在落地窗邊兒的單人沙發上,用手機把他訓練貓的樣子拍了下來。

楚行雲把兩只貓嚇跑後,扶著腦袋往四周看了一圈:「人呢?去哪了?人......」

他確實喝高了,高的連物種形態都分不清了,看到坐在沙發上舉著手機不知拍什么的賀丞,七搖八晃的朝他走過去,彎下腰把雙手撐在椅子扶手上,淌著醉意的瞳孔黑的像是兩塊被稀釋的墨,他像是沒認出眼前這張臉是人還是貓,直勾勾的盯著賀丞的眼睛看了好一會兒才說:「賀丞?」

賀丞把手機扔到一邊,撐著額角好整以暇的抬起頭看著他:「嗯?」

楚行雲看著他的臉,忽然長嘆一口氣:「我得向你,道歉。」

說著,他站直身體,敬了一個標准的軍禮,鏗鏘有力道:「對不起!」

他這一嗓子喊出來太響亮,躲在沙發底下的兩只貓像過堂的老鼠一樣竄出來轉眼又跑了沒影。

賀丞很平靜,起碼看起來很平靜,只是眼神有些放空,過了好一會兒才把目光重新放在他身上。

楚行雲坐在他腳邊的地毯上,背靠落地窗,歪著腦袋閉著眼,貌似是喝多了感到頭疼,正擰著眉掐自己的眉心。

「你還需要向我解釋。」

賀丞如此說。

楚行雲撐著腦袋抬起半只眼皮去瞄他,得了失憶症似的一臉空白的問:「解釋什么?」

賀丞忽然離了沙發,也在地攤上盤腿坐下,擺出徹夜長談的架勢,語氣變得有些強硬:「解釋你當年為什么選擇帶走賀瀛,沒有帶我走。」

楚行雲驀然沒了動靜,垂著腦袋難捱的沉默著,難以讓人看透他此時到底是醉著,還是醒著。只有眉頭越鎖越深,像是金科狀元上朝面聖,卻被考倒,無地自容又無從躲避......

這個問題一直存在,也一直被他們所規避。賀丞自作高傲不肯問,楚行雲心懷愧疚不敢提。這么多年來就像根魚刺一樣梗在喉嚨里,時光像陳醋一樣把這層齟齬軟化,但無法讓它消失,它始終扎根在賀丞的心里,讓他咽不下,忘不掉。到了今天,借著酒意,或者說是借著楚行雲的酒意,他才問出來,這句話一出口,他心里忽然涌上無法言喻的暢快,貌似是......報仇雪恨的暢快。

「......說,我知道你還醒著。」

楚行雲睜開眼睛去看他,目光才觸及他的臉,就像被扔進炭火里一樣慌忙逃開了,把頭歪向一邊用胳膊擋著自己的臉,幾乎微不可聞道:「因為你有病。」

賀丞:......

他也是懵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楚行雲不是在罵他,而是在陳述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