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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無罪證 斑衣白骨 1243 字 2021-02-25

周渠良遲疑了一瞬,溫和凝重的神態中露出一絲擔憂,道:「那我可以和你一起進去嗎?」說著十分謙和的笑了笑:「雖然幫不上你什么忙,但是你一個人畢竟不安全。」

喬師師歪頭看著他,眼睛眨了眨,笑了:「好啊,正好我們人手不夠。」

到了緊鎖的鐵藝大門前,周渠良給水餃發布了一個『坐』的口令,大金毛往牆根一蹲,果真一動不動。

「它還會這個吶?」

喬師師詫異道。

「世陽訓練過。」

更讓她詫異的在後頭,她看到周渠良脫掉外套遞給自己,然後把長袖挽至手肘,露出壯的小臂,身手矯健的抓住樹干爬上栽在牆根的一株紅楓樹,兩三下登上兩米高的圍牆,然後蹲在圍牆上伸手去接她。

喬師師把他的外套穿在身上,也是十分靈敏的爬到樹上,然後握住他的手跳上圍牆。

周渠良率先從兩米高的圍牆上跳下去,由於地面坑窪不平且碎石堆積,於是攔住緊接著要往下跳的喬師師,再次伸出雙手像接孩子一樣卡住她的腰,把她接了下來。

雖然周渠良氣力很足,讓她平穩又溫柔的落了地,但是喬師師還是有些暈頭腦脹的,想她在刑偵隊外勤組干了這么久,上到楚行雲,下到同事,哪一個不是把她當糙老爺們在使喚?如此溫柔體貼又紳士的待遇著實是破了天荒頭一遭。

撩了一把馬尾,把在眼前飛旋的小蝴蝶趕走,她從口袋里拿出隨身攜帶的小手電,打開手電筒照著明一路走到門首下。

房門當然緊鎖著,喬師師試著拉了拉,拉不開,於是把手電筒往嘴里一塞,用牙齒咬住,然後從牛仔褲口袋里掏出早有預備的鐵絲。

在周渠良略顯詫異的注視下,喬師師把鐵絲彎成針鼻兒大小的圓環插|進了鎖眼,來回扭動了三四下,門就開了。

喬師師取下手電筒,沖他挑眉一笑:「個人技。」

一進屋,家具因長時間閑置而陳腐發潮,而門窗緊鎖密不透風又不斷積壓發酵的味道像一陣浪潮般撲面而來,光線所照的空氣中都漂浮著粉末狀的塵埃。

這刺鼻的氣味讓喬師師忍不住打了個噴嚏,抬手揮散面前的塵土。

周渠良試著開燈,結果燈光沒有亮起。

「斷電了嗎?」

喬師師問。

周渠良把埋在一樓客廳牆根下亮著紅色指示燈的插板指給她看:「應該是房主自己關了幾條電路。」

喬師師用手電照了照通往二樓的樓梯,邊往前走邊說:「那你就站在門口,幫我」

說著,喬師師被自己難住,思考了一會兒,回過頭看著他說了一個最容易理解的詞匯:「望風。」

周渠良:......

剛才溜門撬鎖,現在同伙望風,他們兩人還真跟一伙潛入室的強盜沒什么分別了。

喬師師的皮靴踩在樓梯上蹬蹬蹬的躥上二樓,在樓道里走了一遍發現三個房間,還好這幾間房沒有上鎖。她推開走廊盡頭的一間房門,按了按牆上的開關,燈依舊沒亮,於是用手電筒在房間內籠統的照了一圈,在牆上看到了陸夏父母的結婚照。

陸夏的父母早在三年前就因病去世了,和此時的案件難以有什么牽連,所以喬師師走出陸夏父母的卧室,隨即又進了另一間卧室。

一推開門,似曾相識的油味像一陣熱浪般把站在門口的喬師師往後逼退了一步,喬師師站在門口用手電筒去掃里面的布景,結果看到房間里堆滿了油畫,布滿了房間的每個角落足足摞了三層高。

雖然她不懂畫,但也看的出那些畫作的用色越來越瘋狂,線條越來越凌亂。按照畫作下所署的日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