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部分(2 / 2)

我想問題一定出在我這個上頭,你替我看看,是和別人有不同嗎?所以弄痛朱靖?范蘆,你躺下來讓我試驗看看如何?我不會嫌你臟,這個我能忍耐。一邊說著,另一手已經在解范蘆的褲帶。

范蘆簡直嚇得魂飛魄散,奈何雙肩被侯雪城壓著不能動彈,已經給他壓著仰倒在床上。他嚇得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只感覺到侯雪城已經要拉下他的褲頭,想必下一步就是霸王硬上弓了。

不………不要阿!他大叫起來,來人啊~~救命啊~

侯雪城皺眉,不要叫那么大聲,外頭的人我早吩咐了,不許人進來的。你沒玩過這種游戲嗎?很有趣的,朱靖說過,要閉上眼睛才能玩,你快閉上了。

眼看自己就要遭到狼吻,范蘆終於情急生智,大吼出聲,宮主,我這幾天沒洗澡啊~~~

所有的一切都靜下來了,侯雪城壓在他身上的重量瞬間消失,范蘆睜開眼睛,發現自己眼角竟然嚇出淚水來。

他胡亂的擦乾眼淚,轉頭尋找侯雪城的身影,只看他貼在離自己最遠的牆壁上,臉色發白,雙手狂亂揮舞如趕臭蟲般。

你沒凈身竟然也敢來見我,該當何罪?快出去,馬上去叫人進來換床單。

這時,朱靖走了進來,對於里面僵窒的氣氛十分好奇。你們在做什么?玩游戲嗎?

一聽到玩游戲三個字,范蘆不禁悲從中來,一時天旋地轉,大受震。這時宛如受了極大的委屈,匆忙從朱靖開啟的門急急奔出。

他怎么啦?朱靖只覺得莫名其妙,從沒有見過這位范掌司如此驚惶失措。

侯雪城聳聳肩,他趕著去喚人來給我換床單。

朱靖是知道范蘆的盡忠職守,不禁點頭贊嘆,雪城,范掌司對你真是忠心耿耿,凡事親力親勞,你有什么吩咐都趕著去辦,做事情又仔細,我很多事情都偏勞他出計策。過兩天他要離開,還真是舍不得。

侯雪城露出遺憾的神色。從緊貼著的牆面下飄身下地。可惜范掌司不是頂愛洗澡。他吩咐朱靖拿紙筆磨墨,自己走到案前正襟危坐。

侯雪城袍袖一擺,提筆一揮而就,朱靖好奇走上前,拿起紙張細看。只見上書幾著幾個墨汁淋漓,龍飛鳳舞的大字。

傲神宮規第七十七條

嚴令:

所有傲神宮所屬從人,每人每日擦牙三次

沐浴辰光不可低於半個時辰,

衣上縐褶不可超過三起,衣著務必整齊,鞋襪不可有污

張口不可有口臭,伸手指縫不可有黑邊

僅以此規與各位共勉

若有違者,逐出山門,以此為誡。

宮主侯雪城

紙張從朱靖手中飄落桌面。許久無語。

冰雪孤城外傳記趣篇三

前情提要:

在那個新婚之夜之後,朱靖一連七天處理公事,都沒辦法坐下來。那整個月,每天喝的都是黃連茶,給自己下虛火,而且絕對不敢吃辛辣的食物,每日如廁時的辛苦只有他一個人深知。

一個人的技巧差其實不是不能忍受的。朱靖心中暗自嘆息。但是大靜神功在侯雪城的身上根深蒂固,從來不易沖動,換句話說,這人的持久力………長到令人感到畏懼。

總而言之,被一個技巧奇差無比的人連續折騰一夜,那種滋味實在不是人受的。

我無怨無悔!朱靖一口將手中的黃蓮茶飲盡,握住拳頭自勉。雪城高興,我就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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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雖然如此說,朱靖的信念的確是堅強的,但是明日復明日,明日何其多,在第三個月,朱靖仍然無法坐下時,他忍不住藉著公事之名,逃離王府,讓自己p股有個歇涼的處所。

把褲子拉開,好不容易替自己上完葯,朱靖拿起汗巾,將食指擦干凈。………是可忍,孰不可忍。他開始鄭重的考慮某四個字在他心中的動搖狀態。

所謂的無怨無悔這四個字,朱靖做得到無怨,但已經無法繼續無悔了。若再不懂得自救,恐怕活不到明年。那便應了那句出師未捷身先死,長使英雄淚滿襟了,這是何等可怕的事情啊。

他煩惱的坐了下來,立即又像是被針扎了一般的站起來。此中難言之隱,實在難以細述。

經過幾天的慎思,他終於訂下了幾個計策。愛他就是要拒絕他!朱靖咬牙切齒握住拳頭!沖啊~~~

計謀一

朱靖始終認為,在他和侯雪城之間,屬自己比較有男子氣概,而在敦倫時,負責處上位的,自然是比較有男子氣概的人。

……當然,侯雪城也是很有男人味,不過嘛,就是差了自己一點。所以,這次的計劃,自然是要侯雪城深深體認到,自己的男子氣概壓倒性的強過他,那么侯雪城自然就甘於乖乖雌伏的地位了。

為了這個計劃,朱靖在離開了王府這三天中,刻意不刮胡子,就是要讓侯雪城三日不見他,忽然看到他的男子雄風。才有畫龍點睛之效。

這招不錯吧?朱靖搓搓下巴,挺得意的。

三日歸來,他對侯雪城的思念已經到了極致,興沖沖的到後院尋找愛人蹤跡,但該人卻行蹤杳渺。好不容易又等了三天,侯雪城翩翩而歸,原來是去巡視傲神宮下分堂。照侯雪城的說法,朱靖前腳才走,侯雪城後腳就離開,而且壓根不知道朱靖離開了三天。

………這無妨,朱靖也不氣餒,晚膳時,他特別拉著侯雪城在小院里,讓廚房做了幾個小菜,他夾了一塊鹵牛r到侯雪城碗里,討好的笑:今天的牛r燉的火候極好,挺爛的。你多吃點。

侯雪城皺著眉頭,他其實已經辟谷,但朱靖開心,他也就陪著吃一點,不過對於r食,實在提不起很大興致。他忍了忍,終究沒把碗放下,只把牛r推到碗的最邊緣,我還年輕,牙還硬挺,喜歡有嚼口的,不需要吃爛牛r。

朱靖微笑的臉僵了一下,隨即英氣勃發的一笑。那么青菜多吃點,今天青菜炒得嫩綠的,很有嚼口。闊別六日,咱們小別勝新婚,我特別要人從酒窖里拿出珍藏。這酒不錯,可是大內貢品,你多喝點。說著便替他斟了酒。

侯雪城一向不推托,酒到杯乾,幾杯下去,已經臉色微紅,他抬起頭看朱靖一眼,隨即低下頭來,欲言又止,最後仍是閉口苦吃,你到底有什么事情,直說了吧。

朱靖干笑一聲。摸摸六日沒刮的胡子,想讓侯雪城看清楚自己的男人味道。不過對方顯然沒去注意,只是低頭吃飯。我沒什么事情,看你吃的少,那么瘦,胖點好看。說著憐惜的摸摸他的頭。

侯雪城臉色緩和下來,抬頭看了他一眼,朱靖趕忙摸摸胡子,露齒一笑。侯雪城又低下了頭。………朱靖個人的想法,是侯雪城開始感受到自己的威武與強大了,………應該是不好意思,害羞?

他有點高興,看到侯雪城對眼前的四味蝦碰也不碰,知道他不願剝蝦殼,嫌手上會沾了汁y,便凈了手,慢慢替他剝殼,放入他碗里。

侯雪城牽動嘴角,露出深深的酒渦,將剝好的蝦放入嘴里,滿足著唔了一聲。長睫在他眼側撒下y影,朱靖在旁凝視著他,心里實在愛極。但該說的還是要說,不能再縱容下去。

他咳了一聲,屏退了下人,沉吟著說道:雪城,我想和你討論,關於敦倫之事………。

侯雪城截口,我今天沒那興致。說著又看著他的胡子一眼。

果然有感覺了,朱靖心下很是滿意,我不是這意思,我是想商量,身為男人,我知道你也有雄性的本能,我也充分明白。………不過,我們每天如此,對彼此的身體,都未嘗有好處,你說是不是?

狐疑的抬起頭,侯雪城放下筷子。你是說你不喜歡做這事?但如今我對這方面也明白的很了。這些日子我出去視察,讓下頭的人帶我去妓院一趟。……嗯,那里真不潔凈,脂粉味臭的很,我回去連洗三次澡………。總之,我去了妓院觀摩過,對這方面很有研究了,該看得都看明白了,做的時候該用哪一套,我明白的很。

你去妓院?朱靖有些氣惱,以後不可再去,你不是怕臟嗎?怎的跑去了那藏污納穢的所在?誰帶你去的?那里的人,可有對你………。

我會讓人碰我嗎?侯雪城眼神凌厲起來,但隨即和緩。想起老鴇對他諄諄教導。她說做這事兒的時候,姐兒最忌諱的就是太迎合,總要推拒一下,才引的起對方征服的性致。………朱靖現在也是和他玩這個?

他的酒渦更深了。還好他事先有過深入了解,體察民情,先看明白了。不然又不明白朱靖的心思,可就愧對情人一番推拒的苦心。這就是老鴇再次重申的重點。情趣?

你想說什么,我明白你的心。他拉著朱靖的衣袖,走入卧房。

朱靖心下大慰。你明白就好。便由著侯雪城拉著他進房。

侯雪城喝了酒,些許微醺,頗有點倦意,便由著眼前之人替他解開衣扣,去了頭冠,寬了衣裳。朱靖蹲跪在床側替他脫了靴,握住他的腳掌,放入被窩里。然後仰頭看著愛人橢紅的臉頰,忍不住起身在他額前印了一吻。

侯雪城其實有點想睡,今天不想辦事了,可睜開眼睛,看到朱靖似乎一臉期盼的樣子,不忍心拂逆。但又實在醉醺醺的全身無力。他睜開眼,看著朱靖的笑容,感到有點為難。

朱靖的吻從他額前的發蜿蜒而下,輕柔而細密,深情且溫存,讓他感覺很舒服,實在不想要出力了。他靠在朱靖結實的手臂上,半睜眼的說道:今天就這樣了吧,我們休息一日。

朱靖一笑,正合心意,好。說著上了床,在他旁邊和衣躺下。說真的,身邊的人才剛沐浴過不久,身上有股清香舒爽的味道,背對著自己的身軀,隔著薄軟的被子,現出漂亮的曲線來。

睡在這樣的愛人身邊,說不會心猿意馬是假的。朱靖做了一件讓他後悔許多天的事情,他伸出手,摟住侯雪城的腰部,用微渣的胡須輕刷著愛人的耳側。

侯雪城半惺忪的轉過身來,兩人四目相對,朱靖露出溫情款款的微笑。不知為何,侯雪城又將臉孔轉開,目光在床上梭巡著,拉過一只枕頭遞給朱靖。我明白你想要做什么,你先把這個蓋住了。

蓋住什么?朱靖不明白他的意思。

侯雪城也不答話,一把奪過枕頭,蓋在朱靖臉上。然後拉扯他的下裳。朱靖還沒回過神來,雙腿已經被粗魯的拉開,一道熟悉而尖銳的刺痛再次襲擊他的雙腿之間。

嗚………住……。他的聲音在枕頭下被抹滅了,想拉開枕頭,侯雪城卻使力壓著,緊緊蓋著他的臉孔,其施力的程度,似乎要讓他窒息。他如狼似虎的在朱靖身上擺動著,赫赫有聲。而朱靖……雙腿亂蹬的掙扎著。

侯雪城本身也覺得很委屈,努力一下一下的辦著事情,下頭的朱靖還在枕頭下嗚嗚的叫著,也不知道說什么。不過他這次沒打算堅持很久,不一會兒就s了出來。這才松開壓住朱靖枕頭的手,翻過身軀繼續入睡。

朱靖拉開枕頭,幾乎窒息的掙扎讓他眼睛都帶著紅絲,這侯雪城如此qg他,實在讓他無法忍受。他憤怒的拉轉侯雪城的肩膀,強迫他轉向自己。你做什么?干什么用枕頭悶著我?想悶死我嗎?

他一向很少那么憤怒的,但愛人的行為讓他感到深深受傷和挫敗,而且有隱約的恐懼。難道侯雪城有那種虐待的傾向?總之,朱靖憤怒的吼聲幾乎整個院落都聽得見。

小聲一點,吵死了。侯雪城一把推開他的臉,做什么悶著你嗎?我也沒悶著你,蓋住你臉而已。

做什么蓋住我的臉?我那么丑嗎?朱靖的怒火幾乎快燒到侯雪城的眉毛………

我也沒有嫌棄你………。侯雪城感到委屈了。你牙齒上黏著菜渣,我做這個時,看到菜渣會沒興致,所以不想看到你的臉嘛。

朱靖臉色發青:……………。

侯雪城振振有辭:我們幾日沒見,我不想破壞氣氛,所以沒直接和你說,知道你向來重視儀容,不想你尷尬。但我今天暗示你很多次了,一直盯著你臉不斷使眼色,你沒察覺能怪我嗎?

朱靖噴火:吼~~~。

總之,………計謀一,徹底失敗…………。

冰雪孤城記趣篇外傳四

胡子計謀,因為一根菜渣而失敗了。朱靖雖然黯然銷魂,卻沒有很喪氣。因為他還有一招必殺技,就是--

腿毛………。

身為侯雪城的情人,沒有人比朱靖更熟知他的身體。侯雪城的體毛很薄,無論是男性該有的胡子,腳毛,甚至腋毛,他都十分稀薄。

侯雪城自己毛不多,所以對朱靖的腿毛,有著異常的興趣,常常看著朱靖的大腿,偶爾會撫摸一下,想來是很羨慕的。

朱靖是個很有行動力的人,在胡子y謀失敗的第二天,他就重振旗鼓,開始對侯雪城有了以下的洗腦工作。

其實,身為男人,體毛濃密是最好的男子漢表徵。朱靖的表情嚴肅。為了雙方好,不得不違背良心講話。

侯雪城依照慣例,一早就抱著他的銀槍擦拭著。雖然已經不再用的上這武器,但是身為男人,對自己武器的寶愛可說是天性。

意思是,我不夠氣概?他並沒有生氣。其實隱約的,他也覺得毛多看起來比較威武。

當然,你的男子氣概也是一流的,不過若是毛多點,會看起來更豪邁!朱靖很努力的說服他。

你看,我一天要剃兩次胡子,你三天修面一次就好,不修其實也看不出來,………這就有點遺憾了。若是在濃密的胡子中露出銳利的目光,那該是多有味道的一件事情,更顯得你傲神宮主威風凜凜,你說是嗎?

嗯。侯雪城沉吟著,掀開自己衣袍下,那腿毛實在說不上濃密,他的確是有點介意。……而朱靖,還有胸毛的………。他擦拭銀槍的速度緩慢下來,心情有點沉重。你說該如何?

朱靖微微一笑,這事情是急不來的,不過你我皆為男子,一般而言,處上方之人,照常理而看,似乎該是男子氣概強烈的那方,你說是不是?

侯雪城無言………。把銀槍放在桌上,有點消沉,沒興趣擦了。

接下來的七天,朱靖都處在十分性福的狀態。夜夜夜銷魂,他每天早上精神抖擻的去上朝,再也沒有搖搖晃晃,一搖一擺的狀態了。人生至此,夫復何言,………朱靖實在沒有遺憾啦。

侯雪城其實對這些事情,並沒什么特別意見,抱朱靖,或被朱靖抱,他其實都很喜歡。他比較介意的是--

生毛的問題。

當韓晚樓來串門子時,正看到侯雪城撩著袍擺,一腳跨在太師椅的扶手上,露出結實而有力的腿腹,他整個身軀幾乎平貼在大腿上,彎著腰,不曉得在研究什么。

侯雪城,你干什么啊?她忍不住開口問。

侯雪城照例沒理會她,自管自己的研究。韓晚樓湊過來看,啪一聲打開扇子,從扇子邊緣半露出美麗的臉孔,看著侯雪城的腿,你腿上怎么啦?受傷了?

侯雪城一手推開她的臉,一手拿著布尺,在自己腿上比劃著。

你在量什么?韓晚樓沒能閃開他的手,有點氣憤,退了兩步又上前,你在丈量你的………腿毛?

侯雪城有點煩惱。是,七天了,沒長半點,真是的。

沒事情量腿毛做什么?韓晚樓覺得怪異到極點,你沒發燒吧?她把手伸過來摸侯雪城的額頭,被一掌拍開。想腿毛長有那么難?你武功那么高強,沒辦法讓毛發多生長些嗎?

侯雪城直起身來,武功再高也有做不到的,毛發多少怎能控制?若是武功高就可以控制這些,那少林寺的掌門住持和尚何必每月剃頭?早伸縮自如了。

韓晚樓愣了一下。這倒也是。她頓了一下,看侯雪城換了另一只腳,繼續量腿毛。心中倒也明白,今天是沒辦法引他注意了。只好問道:毛的長短,有這么重要嗎?

侯雪城用力按摩著腿部,想促進生長。沒很重要,只是想比朱靖長。

韓晚樓怪異的看他一眼,也不多問,只說:聽說,使用馬尾草、貓薄荷草與青萵草搗碎了覆蓋皮膚,可以促進生長,你試過沒有?

試過了,但效用也沒很好,我想快些兒長些。他忍不住伸手拔了拔自己腿毛,這叫做揠苗助長。

別亂拔,要受傷的。韓晚樓繼續建議。喝碧螺春?浸泡柚子水?

侯雪城沒好氣,我不喝碧螺春,柚子水早已經泡三天了,真擔心會不會長出柚子來。

什么話?你吃j蛋會生出小j來嗎?韓晚樓也不氣餒,那這樣,你多吃點何首烏、人、芝麻、蛋黃、香菇、核桃、棗等等,聽說有效。

侯雪城終於抬起頭,問她道:你怎么知道那么多偏方?難道你也………。他的眼睛移到韓晚樓的腿上,伸手就想掀開她的裙擺。

當然不是。韓晚樓用力往他手背一拍,侯雪城一縮就沒打到。她沒好氣的瞪他一眼。我爹最近禿頭嚴重,廣召良醫,因為我娘不喜歡禿頭的男人,所以………。

侯雪城睥睨著她。我腿毛最長可以長到一根指節長度,你沒毛的就不必說話了。

韓晚樓氣結,心念一轉,原來如此,我倒是有個旁門的方式,你要不要試試看?兩人開始有商有量,氣氛倒是出奇的融洽起來。

等到朱靖下了早朝回來,韓晚樓很罕見的還沒被侯雪城趕走,坐在府里頭與大家說說笑笑,朱靖頗是納罕,留著韓晚樓用過晚膳,才讓馬車送她回去。

回到房里,侯雪城正好整以暇的盤膝坐在床上吐納,十二周天運完,他睜開眼睛,看到朱靖微笑的臉孔。怎么了?

今天怎么沒泡柚子水?這些天不是堅持要泡足兩個時辰嗎?

基本上我認為,侯雪城一本正經,腿毛長短並不是重點,重點在於,只要比你長就好。他掀開衣擺給朱靖看自己的小腿,上面干干凈凈,一根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