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部分(1 / 2)

功能 和功能!但男子漢大丈夫,答允的事情,怎能矢口反悔?

侯雪城陷入了兩難。

事情僵窒了許久,皇上輕咳一聲,正要發話。侯雪城終於開口,「這件嫁衣給你穿過,也不知里頭有多少霉氣纏繞,這可不是吃了幾碗豬腳面線就能解除的。我大靜神功即使練到第九重,可也沒把握能不能敵過你的霉氣。更何況……」

侯雪城停了半晌,終於問道:「這衣裳,你從早晨穿到現下,也整整一日了,上頭定都是你的皮屑汗臭。你總也該洗過,才拿來給我穿吧?」

冰雪孤城第三部-尾聲後篇風華

韓晚樓聽了簡直要腦充血,這人心里所想的,竟不是穿女子嫁衣的侮辱,而是嫌棄自己霉氣無敵。最可恨的,還當眾說自己身上有汗臭,簡直不可原諒。

所謂熟可忍,熟不可忍。她原先只打算為難侯雪城一下,看看他郁卒的神情,當然,若是侯雪城肯開口求懇,那是最好不過。這下韓晚樓死也不願放過他了。

她跺足。「我管你有什么忌諱,若你不願穿,那就當你說話和……放那個氣一樣,大家都看到了,日後所有人皆要看不起你。」

侯雪城臉色鐵青。穿什么衣裳,對他而言其實都沒有什么差別。女子男子的衣裳,都不過是身外物而已,他半點也沒感到什么恥辱或是不悅。

但他最介意的,就是怕衣上有汗味,那要他穿上簡直比死還難過。他轉頭望向朱靖,忽然靈光一閃,終於發現了新契機。「朱靖今日和你一樣,忙了一個晚上,想必身上也都是汗味,定然不會嫌棄你這衣裳。我看就由他來穿上罷。」

這下輪到朱靖臉色鐵青了。「你要我穿?」

侯雪城看他一眼。「難道你要我穿這件汗臭衣裳嗎?」

朱靖深吸一口氣,苦笑道:「但你看我的身形,你認為我穿上,不會撐破嗎?」

侯雪城奇道:「撐破有什么關系,反正也只有這一次。」

韓晚樓臉色不佳。「你覺得沒關系,我覺得有關系。靖哥怎能穿的下?若你沒誠意,那就……」

「慢著!」侯雪城截口,「誰說我沒誠意?就穿給你看。」他用兩只手指夾著新嫁衣,拿到離自己最遠的距離,使力抖了抖,再抖了抖。韓晚樓看他抖了半天,仍是一臉嫌棄,忍不住發怒。「這上頭有虱子嗎?有蟑螂嗎?有臭蟲嗎?有那么臟嗎?」

侯雪城看了她一眼,理所當然的道:「你今年也快二十了吧?放了快五年的衣裳,誰知道上頭有什么?就算什么都沒有,至少也讓霉氣多消散些。」

和侯雪城說話,那絕對要有非常深的涵養,才不會氣爆而亡,韓晚樓忽然同情起朱靖。

像侯雪城這樣個性的人,也許也只有靖哥能包容。自己雖說喜歡侯雪城,但也想長命百歲,若侯雪城是個啞巴就好了,一定非常完美。若她手中有葯物,一定毒啞他!她深深吸氣,再吸氣,終於勉強牽起嘴角。「那你到底抖完沒有?」

「當然還沒有,若可以拿去清洗一下,我也不必那么麻煩了。」

「靖哥!」韓晚樓幾乎尖叫起來。「你也說說他!」

朱靖咳嗽一聲,「雪城,皇上和大家都在這里呢,可不能等著,要給我們主婚呢。我背上傷勢有點痛,想早點休息。咱們還是快點達到晚樓的要求較好,若你不願意……我穿也可以……」

侯雪城看著他背後隱露出的血跡,這才不甘願的道:「應該可以了。」他仍不放棄抖最後一次,然後開始解自己衣扣。朱靖連忙抓住他的手,就怕他當眾脫衣,「雪城,罩在外頭也足夠了。」

侯雪城聽了便將雙手抬起,朱靖日日替他更衣,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他接過嫁衣,輕輕的替侯雪城披上,將他長發從衣領內撥出,握住他的手穿入衣袖,然後跪下來替他的袍擺撫平。

這其中的輕憐蜜愛,溫柔款款,侯雪城自己沒感覺,反正每日都是這樣更衣的。但在場所有人都看在眼里,一時都沉默了。

堂堂一個王爺,鎮守邊關的猛將,卻願替愛人這般仔細的服侍,那該有著怎樣的耐心和愛意。在場的達官夫人俱都忍不住回頭看了自己夫婿一眼,然後黯然低頭。

侯雪城的外號叫做「雪袖紅衣」,這說的是他殺人無數,濺血斑斑。卻是第一次身穿紅衣。他低頭看著自己身上剛披上的嫁衣,神色有些不自然,抬頭看到所有人都盯著他看,連朱靖也是目不轉睛,心想:「這些人不會離我那么遠,也聞到了這衣裳上頭的味道吧?」

他正自心下疑惑,卻不知道,所有人都為他展現的風姿而呆住了。那種說不出的綺麗的風情,但眉宇間又一貫的英氣勃發,不可思議的揉合了俊秀與剛毅,簡直叫人驚嘆,連遠在主位上高坐的皇帝也看怔了。

那冰雪一般冷峻的氣質,傲岸的神態,身處上位者流露出來的威儀,加上那如火般魅惑的風情,絕非一般人所能抵擋。

皇帝忽然完全原諒了朱靖。這樣的一個男人,恐怕連自己年輕時也不能抗拒的。若是自己晚個二十年時碰上這人,必然要比朱靖還瘋狂。他低嘆了一聲,不知是遺憾還是慶幸,終於發聲道:「好了,開始行禮吧。」

朱靖微微一笑,緊緊握住侯雪城的手。那含蓄一笑之間,如深潭不興波,卻又將所有的情意都流露出來。

侯雪城其實並不是很明白為何朱靖如此開心。但是朱靖快活,他也快活,忍不住也回他一笑。他容色本就俊秀絕倫,此時展露笑顏,有如冰雪初融,清勝晨霞。在場之人都忍不住倒抽一口氣。

朱靖露出不悅之色,不願侯雪城被人如此凝視。他著意侯雪城走到天地桌前,面北而立。

這時引贊看新人就了定位,立即高聲唱詞:「跪,獻香燭。明燭,燃香,上香,俯伏,興,平身復位。」

侯雪城揚揚眉毛,見朱靖已然下拜,只得跟著一起拜下。一連串拜完,換通贊唱:「跪,叩首,再叩首,三叩首,興。」

侯雪城這下皺起眉毛,這中原的繁文縟節為何那么多,一天到晚就看人拜來拜去。他凝立不動。

但朱靖斜眼看去,見他沒一起拜下,連忙扯了扯他衣角,侯雪城忍住一肚子火,只的再次拜下。才正剛起身,就聽通贊又唱:

「一拜天地——」

侯雪城握緊了拳頭,他這半生縱橫天下,何曾這樣到處給人低頭叩首。他忍下氣,又隨朱靖拜下。起身時,卻被那帶霉的裙擺絆了一下,若非輕身功夫極佳,只怕就要當場跌個狗吃屎。

「二拜高堂——」

侯雪城忍無可忍,他本就目空一切,今日實在自覺受盡了委屈。此時有如閃電般掠到司贊身邊。他一把揪住那人的衣領,語氣里盡是殺意。「你什么意思?故意整我來著?拜來拜去煩不煩?快讓我入d房!」

那樣庄嚴隆重,有皇帝親自主婚的典禮,本該嚴肅靜穆,但此時所有人都忍不住笑出聲。第一次看到有人那么坦然,竟在成親之刻,大聲宣告急著要d房的。

笑聲越來越響亮。侯雪城十分不悅,冷冷回目。登時,哄堂的笑聲在侯雪城銳利環視的目光中嘎然而止。

皇帝卻也忍不住露出微笑。老太君怕他生氣,連忙低聲道:「皇上,這侯公子向來身處化外,乃山野之人,不懂禮數,皇上萬萬看在老身的份上,別與他計較。」

皇帝笑著搖頭。「朕沒不開心,這孩子很有趣。」他一揮手,命令司贊,「繼續。」

朱靖急著要侯雪城放開司贊的衣領,「最後一拜啦,你權且忍忍,上頭都是我尊長,叩拜是應當的,數十年教養之恩。」

侯雪城這才松了手,給朱靖扯著回到天地桌前,他也不看朱靖,當先對著皇帝和太君拜了下去。然後抬起頭,面容冷硬。「還要拜什么,一次說來!」

司贊抖著聲音,「夫妻交拜——」心驚膽跳的看著侯雪城照做了,他忙不迭的叫出最後一句。「送入d房——」

所有人都噓出一口長氣。好一個漫長的黑夜啊,想必天亮就該來臨了。連朱靖都松懈下來,這一夜的壓力,大悲大喜,爭斗成親,也真是夠他受的,恐怕要老了三年。他喘了一口氣,腳步都不自禁蹌踉一下。

喜娘要牽著侯雪城的手,帶他入d房。侯雪城自是不願讓她碰觸,事情既已了結,他便不再惱恨。回首注意到朱靖步履不穩,便問道:「你怎么啦?背上傷勢痛楚嗎?」

朱靖只怕他又惹來禍事,只想快入d房休息,忙點頭。「真有點痛了,我們快點……」話還未說完,已被侯雪城攔腰橫抱而起。

即使抱著那樣一個大男人,以侯雪城的功力,自然是臉不紅氣不喘,舉重若輕。但朱靖可紅透了臉,這下以後可永遠別見人了。他急促道:「快放我下來!」

「不怕,你不重的,我也不嫌棄你。」侯雪城難得哄著他,語氣里帶著意思罕見的溫和。一步一步跨入d房。

所有在場眾人寂靜無聲,引領聽著侯雪城最後一句話。

「我都很小心,注意沒碰到你的傷處。朱靖,你為何臉色發白?那么痛嗎?今夜的游戲你別施力了,換我來……」

司贊連忙高叫:「禮成——」

終於把侯雪城最後一句語聲硬是壓蓋下來。但整個廳堂的笑聲,據朱靖事後打聽,持續了半個時辰。連皇帝都笑出了眼淚。

遠處一聲高昂嘹亮的j啼,劃破了靜夜。在東方山嶺之間,這時露出一道光芒,登時霞光萬道,輝映大地。

天終於亮了。

【冰雪孤城·第三部完】

冰雪孤城番外合集by:chiaannlee/白蛋

冰雪記趣篇(一)朱靖的煩惱(上1)

與侯雪城【d房】以後,許多事情都算是有了一個結局。不過對朱靖而言,這卻不是一切煩惱的結束,而是一切煩惱的開端。

雖然大靜神功與冰心訣都已經練至第九重,對侯雪城而言,可算是擺脫了許多束縛與禁忌,但嚴格的說來,剔除了大靜神功必須絕情的因素以後,侯雪城的性情已經是根深蒂固,冷心絕情算是在他骨子里深植,要改變仍是很困難。

何況朱靖也就喜歡他這個樣子,也不想他改變。

但是侯雪城的確慢慢在變化中。進入第九重境界以後,侯雪城如同一個初生的嬰兒般,對許多事情都產生了高度的興趣,他仍然勤於練功,那是他的第一要務。

但是練功之餘,走在陌上,他偶而會為了路邊盛開的櫻花而駐足,有時竟願為了看一只蟬蛻殼而站立一個下午。

甚至,他會伸手將被困於蜘蛛網中的蝴蝶用兩指夾起放走。那個一向深信弱r強食的侯雪城,竟會救助一只微不足道的昆蟲。(當然是戴著手套做的)

當時,朱靖看到他這樣的舉動,不禁微微一笑,正想贊許幾聲。侯雪城卻回過頭來。

這只蝴蝶翅膀鮮,該是公的。是梁山伯吧?可能是祝英台也和韓晚樓一樣帶霉,所以讓梁山伯掉到陷阱里了。霉氣真是全世界最厲害的武學啊。侯雪城發出感嘆。

雪城,那只是個故事。不是真實的。

但若不是事實,為何那么准,梁山伯認識祝英台後就倒霉連連,情人沒了也罷了,還生了重病,堂堂一個男子漢竟然為情吐血而死?是被霉氣纏身的原因吧?侯雪城深信不疑。

………………。

不管如何,朱靖對侯雪城這樣的改變,是抱著欣喜的態度在緩緩引導著他,但伴隨著侯雪城的好奇心而來,卻是朱靖的惡夢。

其實說穿了,也就是說,侯雪城對朱靖的【身體構造】感到非常的有興趣。

任何事情,侯雪城都認為可成為一種競爭,對自己的期許與勉勵,他對於勝利的執著,那可以說非比尋常,十分固執。

這樣的個性,從他當時即使被朱九侵犯,被一干人等侮辱,也不揭露他與朱九的關系,可以深刻的看出。

在當時,其實他只要說一句【朱九是我爹】,許多事情都不會發生。當然,也不至於受辱。

但是侯雪城要的是勝利,即使失去武功,還是執著於無敵。

要敵人崩潰,又在自己失去武功的時候,處於弱勢時,怎么打擊敵人呢?

他一向不顧一切的得到完美的優勢,即使付出任何代價,也在所不計。所付出的代價在別人也許覺得痛不欲生的事情,他卻不放心上。他要的只是絕對的勝利。

不是勝利,就是失敗。他不做失敗者。

並且,這也算是他對自己的改變的一種試探,與報復無關,他根本從不把朱九放在眼里,既不恨怒,也不孺慕。應該說,除了朱靖以外,他根本從不看其他人,這其中也包括了朱九。

恨與愛,侯雪城都覺得是一種能量的浪費。

他只看朱靖一個人。

他所作的一切,其實只是為了試探自己的行為模式。應該說,他追求的,是一種【絕對】。對自己一再的改變,感到需重新適應,又再在此基礎上鍥而不舍的前進。

倘若走不過去,侯雪城就舍棄,包括他自己。不給自己後路,所以一定只能往前。對敵人狠,首先要學會對自己無情。萬事不縈於懷。

這是他的中心思想,從以前到現在都沒變過。

侯雪城執著於勝利,就連與朱靖的游戲也不例外。大靜神功功德圓滿以後,許多的感知漸漸讓他有了許多思考,這個游戲雖然有趣,卻總讓他有被動的感覺,侯雪城很想拿回主控權。

朱靖對於他這樣的思考模式,一向覺得頭大。但是從未想過,自己竟也有一天成為侯雪城【對付】的對象。

在那個【新婚】之夜,也不必說了,朱靖被整的十分凄慘。他對侯雪城十分深愛,一向極少違逆侯雪城的要求。但是這件事情上,實在令朱靖感到卻步。

理由是,侯雪城的技巧,也委實在太差勁了。

在那個新婚之夜之後,朱靖一連七天處理公事,都沒辦法坐下來。那整個月,每天喝的都是黃連茶,給自己下虛火,而且絕對不敢吃辛辣的食物,每日如廁時的辛苦只有他一個人深知。

一個人的技巧差其實不是不能忍受的。朱靖心中暗自嘆息。但是大靜神功在侯雪城的身上根深蒂固,從來不易沖動,換句話說,這人的持久力………長到令人感到畏懼。

總而言之,被一個技巧其差無比的人連續折騰一夜,那種滋味實在不是人受的。

我無怨無悔!朱靖一口將手中的黃蓮茶飲盡,握住拳頭自勉。雪城高興,我就開心!

冰雪記趣篇(一)朱靖的煩惱(上2)

侯雪城自己,其實不是很畏懼痛楚,他其實很喜歡與朱靖的床第游戲,朱靖所給予他的充實讓他感到很滿足,那人總是擁抱著他,親吻他的臉頰,撫摸他的頭發。在進入時也總是先顧及侯雪城的感受。那樣的溫柔,一點一滴的融化侯雪城冷硬的心。

侯雪城也想讓朱靖感受一下這樣的快活。

不過朱靖似乎不那么認為。最近這幾次,侯雪城提出要求,他雖都沒有拒絕,不過好像都是笑的很勉強。

侯雪城不能理解。

在朱靖身上所吸收到的知識,他一樣不留的還給朱靖,撫摸他的頭發,親吻他的臉頰,還很用力的抱住朱靖,一點也不嫌棄朱靖身上泌出的汗水,進去朱靖身體時,也算是小心翼翼了,但是朱靖好像也無法感受到自己曾感知的快活,究竟是哪里出了差錯?

侯雪城不甘心,他從未在任何事情上失敗過,這次卻有極大的挫折感。是不是自己太大了?侯雪城一邊擦拭著血旗一邊想著。

思前想後,實在難以解決疑惑,於是放下血旗,拉開褲頭,盯著自己那話兒研究,功運全身,將血y到那處,觀察著自己的反應。

那話兒依他的意念翹了起來,侯雪城回憶著朱靖的大小,細細比較著,雖沒看過別人的,但是比起朱靖的,也其實不算大。是不是哪里和其他人不同呢?

他想了半天還是不得其解,系好褲帶以後,他擊掌傳喚范蘆。

范蘆這幾日還未曾回天山,留在王府中照看著侯雪城,順便想訓練幾個傲神宮帶來的高手,留給侯雪城傳喚使用。

畢竟海無極和司馬儔身亡以後,侯雪城身邊便沒有一個侍候起居的傲神宮人。這是身為掌司的范蘆,其驕傲所不能容許的。

他一進入內室,還未見禮,就看到侯雪城火眼金睛的盯住他的下半身。令他十分赧然。他單膝跪下,想藉此遮掩住侯雪城盯住的部份,宮主找我不知何事吩咐?

侯雪城揮手讓他起身,仍然盯著他的下身不放。把褲子脫下來。

范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

侯雪城皺著眉頭,我想看看你那里和我有什么不一樣。

范蘆漲紅了臉,雖然對侯雪城一向唯命是從,但是這個說什么也不能答應。宮主,男人的……那個……,長得都差不多的,大小之分而已………。

侯雪城想了想,朱靖好似不太喜歡與我玩游戲,每次都好像很痛苦,但是我也想讓他開心,和我一樣快活。但是朱靖看起來一點也不快活,是我的太大嗎?但是朱靖的和我的比起來差不多大小阿,我想不出原因,為何沒辦法讓他舒服呢?

主人和自己談這樣私密的問題,范蘆簡直不知從何開口,臉孔如火燒般熱燙不已。但他自小跟著侯雪城,知道這人是不懂世俗的羞恥之心的。

有不懂的,侯雪城一定會發問,追根究底,定要研究出答案,這是侯雪城的長處,也是他武學可以進入大乘之境的理由之一。

范蘆心想,還有什么理由,當然一定是宮主你技巧太差,才會弄的人那么痛。

但是當然不可能這樣直言說出,不然自己性命也要到了盡頭了,他正在細思如何回答,雖然他沒和男子做過這事,但也和女人算是經驗豐富。

正在思慮措詞中,侯雪城已經站起身,拉著他坐在床頭,一手按在他肩膀上,十分認真的看著范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