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部分(1 / 2)

變色龍 5958 字 2021-02-25

功能 和功能!「噗通,噗通!一只一只的雁鳥,全自動投入了潭中,這兒既不是百慕達神秘海峽,為什么會發生這種奇景?

原來,此處叫「回雁峰」,它位於衡山上。

衡山在湖南中部,是我國五岳中的南岳,周圍五十余里,大小七十二個山群,以祝融峰最高。

回雁峰在衡山的北面,相傳北雁飛來,至此南回,「回雁」

兩字,就是由此得來。

回雁峰頂有一個潭,每逢秋末冬初,不少鴻雁飛到這里,自動投入潭中溺死,所以潭水之內,雁屍累累。

本來天下之大,無奇不有,但雁鳥本來是無知畜類,何以偏偏要集體自殺呢?

原來雁鳥乃是貞禽,不論雌雁雄雁,交配成偶,只要其中一只死了,雌雁終身守寡,雄雁鰥居一生。

但是抓鸞寡鵠,同是世間最苦之事,所以北雁南來,那些失偶之確,往往自動投入潭內溺斃。

回雁峰的山半,有座碧瓦紅牆,畫棟雕梁的宅子,這宅子名叫「楓林小築」。

小築的主人,叫「龍英」,三十出頭,以乾坤劍及十二支鋼鏢,打遍大江南北,從未逢敵手。

他有結拜男女兄妹共八人,個個劍術高強,武功不賴,江湖人稱為「衡山八條龍」。

這八條龍每逢隔二年,八月中秋的前三日,不論遠近都

返回衡山來,大家聚會,到了中秋那一天,楓林小築中大排筵席,八俠一齊人座,暢敘別情。

所以,他們雖各自行動,但都能守望相助,患難相扶,江湖中人從來不敢輕視他們,或是加以欺侮。

他們的組合有道人、尼姑、美女、俊男、凡夫俗子,只為志同道合而成的。

這一年的中秋也不例外,他們八條龍陸續已抵達了楓林小築。

老二「吳順超」,是個三十左右的皮貨商。

老三「叉燒包」,是個二十五、六歲的少林和尚。

老四「山碴片」,二十歲,小偷出身,二十一、二歲。

老五「小平頂」,武當派出身的道人,二十出頭。

老六「咸鴨」,十八、九歲的帥哥。

老七「帶金」,二十三歲,因失戀,一時想不開出家當了尼姑。

總共來了六人,還欠一位,就是「麥繼香『』,期限已屆,還不見她到來。

麥繼香在八條龍中,是最不幸的一位,原來她丈夫「包仁」,也是八條龍中的一位,因為在北京城和一個姓賴的武師,爭奪鐵貝勒府教師位置,互相交手,因一時疏忽大意,慘死在姓賴的手里。

麥繼香聆耗之下,痛不欲生,趕到北京,要替丈夫報仇,誰知那姓賴的武師,擊斃包仁之後,事後一查,得知包仁是八條龍中的人物,嚇得連教師席位也不要了,一溜煙逃回關外去了。

麥繼香和包仁結婚四五年,膝下並無子女,只在二年前,包仁由至友的手中,接了一個後生過來撫養,取名「包攪大」。

包攪大和麥繼香,年齡相差不過五六歲而已,麥繼香愛他聰明伶俐,視同已出,所以母子二人,相依為命。

麥繼香的為人,一向小心謹慎,二年一次之會,何等重要,那有忘記之理?

可是到了八月十四,仍然不見她到來,各人不由噴噴稱異。

八條龍之中,帶金和麥繼香相交莫逆,可說是閨中密友。

咸鴨一直暗戀麥繼香,但最後因年少輕浮敗在包七手中,不過他仍舊不死心。

他關心問帶金,道:「鮮啦,為什么還不見阿香來呢?」

帶金皺眉答說:「阿香的為人,一向准時守信,往年八月初十左右必定趕到,她家就住在湘潭縣阿里鋪,距此不遠,絕無不來之理,難道中途出了差錯不成?」

叉燒包接口道:「不會不會,阿香自從做了寡婦之後,除了那年上一次北京外,平日絕少在江湖走動,我看她這次不來,必是………」

說到這里,他忽然想起一件事來,立即住了口。眾人不禁問道:「必是為了什么?你干嘛不說了?」

叉燒包遂說:「最近湘潭縣城里,一個月中,一連發生了兩宗采花案,都是先j後殺。」

眾人一聽,不禁訝異萬分。「哇c,這么狠!」

叉燒包點頭,又道:「第一件是城東王大富女兒,三更半夜,被人殺死床上,下t血污狼藉,第二件是城南伍百萬的么女,年甫十六,也被人扼斃在香閨之內,全身脫光被強暴。

最令人切齒的,就是一個十五歲的丫環,也同時在房內,先j後殺,可見那采花賊,必是兩個。「

咸鴨c口嘆說:「哇c,一個已夠傷腦筋,還是兩個。」

吳順超道:「咸鴨,你別打岔,讓叉燒包講完。」

叉燒包繼續說:「最奇怪的,就是兩個事主家中的牆上,畫了一只蜜蜂,還有六個字『帥!吾爾開溜也!』!」

眾人一聽之下,不禁悚然。吳順超道:「吾爾開溜也,這分明是說,他吃完就溜栓(蹺頭)。」

咸鴨接腔說:「對!至於那個『帥』嘛,就是干得爽,他還要繼續地采花蹂躪下去。」

在座的各人都是生性任俠,嫉惡如仇的人,不禁勃然大

怒!

叉燒包說:「我想阿香一定是看見本地出了采花凶殺案,以她的個性,那有袖手旁觀之理?所以她今天失約不來,必定為了這個緣故!」

各人方始恍然大悟。山碴片說:「乃乃的,這蜜蜂一定跟采花賊的名字有關。」

咸鴨也遭:「哇c。說不定他的外號就叫吾爾開溜呢!」

小平頂十分生氣,忿忿地說:「中秋之後,一定到湘潭去,查一查采花賊的下落,你們去不去?」

眾人異口同聲回答:「笑話,當然去!談談說說,不知不覺過了一夜。

□□□□次日。

八月中秋,衡山八條龍在龍英的率領下,坐上早已安排好的酒桌上,只有第八張椅是空著,缺少了麥繼香一個。

龍英目光一掃,首先開口道:「各位兄弟,咱們衡山八條龍,六年來,次次齊集,不會少了半個,獨有今年情形不同,八妹居然失約,各位有知其中底細嗎?」

話猶未了,小築下人影一閃,一條白影直掠入來,向眾人霍地一跪。眾人出其不意,全嚇了一跳!

大家急忙定睛看時,來人不是別人,正是麥繼香。

只見她滿身縞素,花容慘澹,背後還勒一口寶劍,恭恭敬敬,先向他們叩了個頭,然後立起身來。

咸鴨笑道:「哇c,阿香,遲到就遲到,我們並沒怪你,何必這么多禮嗎?」麥繼香不理,銀牙亂咬,突然高聲叫道:「各位,撒位起立!」「哇c,這么嚴重!」咸鴨怪叫。

「撒位起立」這四字,是他們暗語,不過重大變故,不遇奇慘冤枉,不會說出這句話來。

龍英為之愕然,吳順超等七人,慌忙起立。

麥繼香淚流滿面,似乎遭了奇冤,十分傷心,伸手入懷,取出一個血跡斑斑的白布來,向著地上一擲。

同時拔出背後寶劍,一仰粉頸,向咽喉上便砍。「哎喲喂,媽媽咪呀!」眾人出其不意,驚叫出聲。

麥繼香出手之快,叫人咋舌,誰知,龍英更快,只見他身形一幌,寶劍已到了他手中。

原來,龍英早就留意到麥繼香,當麥繼香一入門時,面容悲憤,雙眼含淚,料想必定有事發生。

麥繼香寶劍被奪,突然轉身,向石柱上撞去。咸鴨驚叫:「哇c,還沒完!」

斯時,帶金袍袖一拂,將她攔腰一把抱住,叫道:「阿彌陀佛,真夭壽!」

麥繼香想要自刎,劍被龍英槍去,思要撞柱自殺,又被帶金緊緊抱住,掙扎不脫,不由大聲哭叫:「讓我死!讓我死!

我已無顏偷生世上,你們偏偏要阻我自殺,天呀!「

大哭大叫,眾人不禁手忙腳亂。

帶金喝道:「阿香不要輕生,父母生身撫養我們,談何容易,世上沒有解決不了的事情,何必要死,快快站住,不要亂動!」

「嗚……我命好苦呀……」麥繼香氣力不及帶金,掙扎不脫,只有嚎啕大哭。

咸鴨勸道:「阿香,有什么事想不開嗎?是不是寡婦做久了,覺得人生乏味,那就嫁給我,不要猶豫了,我包你天天充滿了樂趣。」

麥繼香沒有吭聲,只顧搖頭。

山碴片也說:「阿香,你年輕又美麗,死廠太可惜,要是有什么難處告訴我好了,我專治疑難雜症的。」

咸鴨笑道:「哇c,要是治不好呢?」「治不好,大不了學七妹帶金出家當尼姑,也用不著自殺嗎?」山碴片說。

咸鴨叫道:「當尼姑怎么成,那我的美夢不就泡湯啦!」龍英c口說:「七妹,你先帶八妹進去洗把臉,休息一會再談。」

於是,帶金半拉半扶著麥繼香走進內室。咸鴨由地上抬起那個白布,打開一看,赫然是用血寫成的字,上面寫著:「為護腰平,我遭凌辱了,凌辱者是包攪大!」

眾人一看之下,不禁怒發沖冠,目皆欲裂,齊聲大叫:「雜碎,怪不得阿香要自殺!」

吳順超按捺不住,道:「走,咱們去問問阿香,那雜碎是用什么手段得逞的。」

眾人一聽,遂走入內室。

麥繼香經過一陣休息,心情比較平靜,在眾人詢問之卞,便一五一十說了。

原來,包攪大雖然聰明伶俐,但是華而不實,才十八歲,便被一班y朋賭友教壞,賭錢喝酒,宿娼押妓,無所不為,無一不喜。

麥繼香是年輕寡婦,對他未免放縱一些,俗話說得好:「姑息足以養j」。世上慈母,每每敗了她的兒子。

麥繼香就是其中一例,等到發覺包攪大行為不端時,已經來不及了!她發覺包攪大染了不良嗜好,痛心疾首,大發雷霆,痛加斥責。

包攪大是個心高氣傲的人,而且借大年紀,如何能夠忍受?

麥繼香方才執行家法,他已經由地上直跳起來,喝問:「我並沒有重大過失,你為什么要打我?」

「你還敢頂撞,吃喝嫖賭,就是不對!」麥繼香怒不可遏,揮鞭打去。

包攪大用手一擋、叫道。「我已經十八歲了,讓你打,我還有面子見人嗎?」說完,飛身一掠,躍上瓦面,越牆逃去。

「畜牲,給我站住!」麥繼香追出門時,包攪大已經不知那里去了。她悔痛交加,不禁抱頭大哭。

第三天的傍晚,包攬大突然回來。麥繼香見他入門,當堂跳起,正要抽出寶劍砍去。

誰知,包攬大卻跪在地上,懺悔道:「娘,對不起,我不孝,你不要生氣,今後我一定改過,把不良習慣通通戒掉!」

婦人心腸本來柔軟,麥繼香見他肯跪地向自己認錯,也自不為己甚,便把他痛自斥責一會,便作罷了。

自此以後,包攪大一連十多日,除了讀書練武之外,不出門戶一步。麥繼香以為他誠心悔改,不禁暗自歡喜。

怎知半個月後,湘潭地方突然發現了采花j殺案,鬧得滿城風雨,j犬不寧。

麥繼香向來最痛恨采花賊,不由大怒,便道:「大兒,你到湘潭縣去,仔細調查。」

包攪大說:「娘,你不去?」「你是男的,刺探這種事情,比我女人來得方便些。」

「好吧!」誰知包攪大這一去,足足三天,方才回來。

麥繼香迫不及待地問:「有沒有采花賊的下落?」包攬大滿臉喜色,回答:「有你聰明的兒子出馬,當然不會空手而回的。」

「在那里?快說來聽聽!」

「采花賊就在湘江河岸,一艘花舫居住,早出晚歸,行蹤詭秘得很。」

麥繼香聽了,心中大喜,道:「乃乃個頭,咱們今晚三更後,一起去捉拿y賊,哼,捉著了,非閹了他不可!」是夜。

二人同桌吃飯,飯罷之後,麥繼香突然覺得頭暈腦脹,一陣天旋地轉,不醒人事。

過了許久,她方才慢慢蘇醒過來,忽然發覺自己被吊了起來,而且衣裳盡去。

麥繼香不禁大驚,扭動著身體,想要掙扎開去,誰知雙手被綁得又緊又牢。此時,一個漢子推門進來,見狀,忙叫:「包老大,你s娘醒了!」

立時,走進了包攪大,他後面也跟了個流里流氣的漢子,一見即知是小混混。麥繼香又羞又愧,大喝一聲:「畜牲,放我下來。」

包攬大的眼睛里……

其中一個較壯的漢子,上前笑道:「包老大,她已經沒皮條了,還不叫她交出那張藏寶圖!」

包攪大邪笑說:「嘿嘿嘿,這個還用得著你說!」「畜牲,我是你娘,你腦袋是不是壞了?」麥繼香激動地道。

「嘿嘿,我腦袋才沒壞!」「什么……」

「你本來就不是我娘!」意想不到的話,使麥繼香驚怔住了,臉色也變得更蒼白。

「滾!」「嘿嘿……」

看著包攬大露出不像好意的笑容,幾乎使她昏了過去。

她覺得包攪大比吾爾開溜那個采花賊更y邪,像蛇一樣可怕的人。

包攪大一陣冷笑後。麥繼香的身子立刻被他拉過去。

「畜牲,你想干什么?」她發出尖銳的叫聲,本能地扭動身子。

「還要問嗎?我最喜歡你又圓又大的p股廠,自從偷看了你洗澎澎之後,我就迷上了你的……」

「不要臉,畜牲,雜碎,你什么時候……」

「偷看若被你發現了,就不叫偷看,也沒趣味了,光仔、阿昆,你們說對不對?」

兩個漢子也陪笑道:「對對對!老大品味確實與眾不同。」「變態!」麥繼香大罵:「你若敢碰我,我會宰廠你!」「嘿嘿,你宰了我,我要尋寶啊!說,你時常背著我看的藏寶圖呢?」

「那不是藏寶圖,你弄錯了……」麥繼香的聲音逐漸因恐懼而開始顫抖。

這個人好像不是單純的強暴,還要凌辱……。她心中產生可怕的預感。

較壯的漢子阿昆,道:「我們老大天縱奇才,點子特多,你要再不說,等下p股一定會倒霉!」

「真的,那不是張藏寶圖!」麥繼香睜大了眼睛。「你還想狡賴,我看你是p股癢了!」光仔突然從懷里取一個巨大潔白的粗象牙。

麥繼香從來沒有看過這玩意,一見之下,心臟差點停止,人也有昏迷的感覺。

「光仔,你真上道!」包攪大的目光,已經充滿了欲火,他馬上伸出一只手。

「混蛋,這是干什么?不准你亂來!」麥繼香開始用力扭動身子,發出強烈的尖叫聲。

豐滿的p股在包攪大的手里顫抖,麥繼香已經不顧一切了!瘋狂般地扭動被捆綁的身子,使出一切力量抗拒。

「嘿嘿,你要再不說,我就動手了,你的p股實在很性感。」他邊笑著說,邊從p股上撫摸到前面的黑森林地帶區。

「畜牲,我c你的蛋,不要,住手!」麥繼香口中大叫,一條腿本能地飛起,把包攪大踢倒在地上。

「哎喲,臭娘們!」

包攪大痛得捂著下t慘叫,因為踢到的部位是最大的弱點,所以不能立刻站起來。

「混蛋,你再不放開我,我會閹了你的。」麥繼香蒼白的臉氣憤的說。「老大,這匹胭脂馬是只悍馬,小心應付!」

光仔走過去抱起包攪大,一面在他耳邊悄悄的又說了些話。

包攬大經驗過許多女人,但究竟還年輕,而且對象都是花街柳巷的嫖子。

對麥繼香這樣有魅力的女人,還是頭一遭。所以一時無法保持冷靜,才露出方才的蠢相。

「光仔,不用你j婆我也知道。」大概是被麥繼香踢過之後冷靜下來,他嘴角露出淡淡的冷笑。

「嘿嘿嘿,真是潑辣,看起來不是輕易能得手的,不過這

樣樂趣更大。「包攬大y笑,若能使麥繼香屈服,他會感到無比的愉快。

薔薇的刺愈多,折下來時的喜悅也就愈大。「你好像任我費盡唇舌,也不會乖乖交出來是不是?」「混蛋,別忘了我是你的什么人?」

「是嗎?我早就忘了。」包攪大邪笑道:「不知道被脫光的女人,躺在大街上任人欣賞是什么滋味。」

聞言,麥繼香緊張了起來,轉頭瞪著光仔,對他出的餿主意,感到非常生氣。

「你太卑鄙了。」麥繼香道:「大兒,你本來是個乖巧的孩子,都是交了這些壞朋友,才學壞的,快離開他捫。」

光仔冷笑說:「老大的娘,你錯了,咱們老大也喜歡這調調,只是你不清楚罷了。」他說著和包攪大互望一眼,露出得意的笑容。

「混蛋,你們都是禽獸不如的東西。」

麥繼香的眼睛幾乎冒出火焰,身體因氣憤不停地顫抖。

「嘿嘿,你生氣的表情真有說不出的美,不過,你若不想光溜溜地躺在街上也行,那就要看你的表現了。」包攬大邪笑道。

「你這是什么意思?」「還是老老實實的說出來!」

麥繼香的心開始縮索,強烈的恐懼使她的身體彎曲。

「怎么樣,答應了嗎?」包攪大一面說,一面故意拿著那東西在她面前幌來幌去。看到那種東西,麥繼香不由己的喊叫。

「不要,絕對不要;大兒,那一張東西,我不能告訴你!」

「是嗎?那就沒有法度了,其實我不你也可以,反正供眾人欣賞也是一種享受。」

「求求你,不要那樣……」

麥繼香晶瑩的眼睛仍舊有著憤怒,可是已經沒了火焰,而是絕望的眼神。

「那么,我可以動手了嗎?」這一次,麥繼香是默默不作聲。已經沒有辦法,現在只有受辱的一條路。

雖然不知道包攪大手里的可怕象牙是如何使用,但在心中已確知將會受到殘忍的羞辱。

「只要不把我脫光丟到街上,我答應……」屈辱和恐懼,使得麥繼香再也說不下去了。

「答應了,嘿嘿,那么我要讓你坐飛機羅?」

包攪大發出勝利的笑聲,此時麥繼香閉上雙目,緊緊咬住下唇,無力地垂下螓首。

「閉上目糾(眼睛)我真的那樣可怕嗎?不過你很快就會知道,不拿出藏寶圖,下場比你想像更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