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攬大從身後抱住她的身子,「啊……混蛋,不要,不要!」
麥繼香發出尖叫聲,可是想到光l著身子,躺在街上任千百只眼睛盯著看酌情景,不禁又忍住了叫聲。
「不要臉,畜牲,雜碎……」
光仔在旁獻媚道:「她的乃子不但漂亮,就好像剛剝殼的j蛋。」「我在享受的時侯,你們兩個最好給我閉上臭嘴,少吱吱歪歪!」
光仔自討沒趣地閉上嘴,站在不遠處干瞪眼。阿昆以逸待勞,心中哼著一首小曲。
而他的雙手呢?自從丈夫包仁死後,她已很久投有嘗到這種舒麻的快感。包攪太慢慢地從乃子撫摸起。
那種舒爽的感覺,包攬大幾乎想立刻咬一口。可是,要怎么擺平呢?
「啊!混蛋……」麥繼香把快要叫出來的罵聲,又咽了回去。被這種禽獸凌辱,絕對不要,不要……
無法忍受強烈的屈辱,一只腳又離開地面。「c!又想踢我了嗎?你不管後果了嗎?」
麥繼香聽了,只好把抬起的腳,無力地放了下去。各個睜大了眼睛,似乎不相信眼前這個人會有這種動作。
「啊,我……」「你的小嘴真像櫻桃,一定很甜的。」麥繼香
的身子突然緊張起來。
「哎啃……不要,不要這樣……」「c,你越叫,我越要!」
大概嘴里有很多口水,使麥繼香感到黏黏地,很不舒服。
猛的扭轉上身。她連嬌軀都還顫抖著。經過漫長的苦戰「喔……」豐滿的雙丘,雪白而有彈性。光仔和阿昆二人,在旁都感到頭昏腦脹,脈膊跳動加快。
「我現在知道老大為什么這樣著迷了,這個p股實在叫人受不了。嘿嘿,太帥了……」阿昆流著口水y笑道。
「老大,她的p眼怎么樣?」光仔好奇地問。「縮……縮緊了,p眼實在太妙……」
包攪大特別強調p眼這句話,為的是讓麥繼香聽到。
「不要……不能看,你這個畜牲!」
麥繼香瘋狂地扭動身子,因為那個地方就是連包仁包沒有看過。
她認為那里只是排泄器官,現在這里受到凌辱,她感到狼狽。可是,麥繼香卻不屈服,因為那張東西,並不是什么藏寶圖,而是衡山八條龍的「腰平」,也就是結拜信物。
「很怕讓我看到p眼是不是?既然這樣,那就快說出來!
阿昆,拿繩子來,把她的腳綁好。「
包攬大的變態狂,好像愈來愈強烈,不時發出y穢的笑聲。這時候房里已經充滿y盪妖邪的氣氛。
「嘿嘿,我要用這個繩子綁起你美麗的小腳,要你的雙腿盡量分開,分開,這樣一來,老大就能……」
阿昆手里搖幌著繩索,y笑道。「不要,不要再羞辱我了,你們要羞辱我到什么程度才滿意呢?」
麥繼香恐懼地說:「你爹地下有知也不會饒恕你的。」
「嘿嘿,誰說他是我爹,你不要搬他出來呼唬我,沒有用的。」包攪大冷笑道。
阿昆突然用雙手抓住麥繼香的左腳,想向上抬起。「混蛋,這是干什么,你不能這樣!」麥繼香急忙在下t用力,用力的雙腹開始顫抖。
可是她是被吊起來,只有腳尖著地,當然無法抗拒男人的力量,所以雙腿開始慢慢分開。
其實,若換成平時,麥繼香就算雙手被綁住,也設有人能靠近她,如今她中了蒙葯,體力還未完全恢復。
就因為如此,包攬大才敢這般大膽。麥繼香瘋狂地扭動身體。
阿昆忙叫:「光仔,你死人呀,不會快過來幫忙。」
光仔很快就沖上前來,壓住麥繼香扭動的雙腿,幫助阿昆把繩子卷在一只腳的膝蓋上。
「不要綁我,混蛋,不要綁我!」「嘿嘿,你還是老實一點吧!」
把綁在麥繼香左膝上的繩子,掛在床架上的掛鉤上,然後用力拉。
「啊——」
隨著麥繼香的慘叫聲中,腿也向卜抬起。拼命地想夾緊腿,但一點也沒有用。
「不要,不要,王媽,你在那兒,快來救我呀,王媽——」
包攬大冷笑道:「任你叫破喉嚨世沒用,王媽我已經打發她回家去了,最快也要明天才能回來。」
「你……」
麥繼香氣得說不出話來。當膝蓋被拉到肚臍的高度時,阿昆就固定繩索。這時倏麥繼香就沒有動,實際上想動也投有辦法動彈。
「c,真好看,什么都露出來了。」包攪大發出y邪的浪笑低頭猛看。「畜牲,你看那里,不能看。」
包攪大的雙手從她的大腿向上摸,讓顫抖的手指輕輕碰觸。
包攪大不停地在靜觀其變!「嗯……好……這樣,就這詳……」
麥繼香這種拼命叫罵,對包攪大而言。只是悅耳的樂聲
罷了,反而使他虐待狂的血y。
「不管怎么說,這個p股太美妙了,我要快一點看到。」包攪大來到她的身後蹲下來看她的身體。「畜牲,你想干什么?
不能亂來!「
說著,包攪大更巧妙繼續練功。現在麥繼香只有一條路可走,那就是欲火把身子燒成灰燼。
「c,大概快升天了吧?說,藏寶圖在那里?」
「根……根本……沒有什么藏寶圖……」光仔馬p拍到家了。
「混蛋,你們再看會瞎了眼睛的,你們以為這樣做了以後會沒事嗎?禽獸不如的東西,我會宰了你們的……」
她此時只想要報仇,不論是什么樣的方法都好。「哈哈——」
包攬大仰天大笑。光仔、阿昆互望一眼,不由笑了,都覺得妙不可言。「嘿嘿!老大,你這招叫什么?」
包攬大想都不想,道:「這叫做『釜底抽薪』,你們覺得如何呀!」
「贊!」
阿昆豎起大拇指來。「可是,她就受不了了!嘻嘻——」
光仔偷瞄麥繼香一眼。此刻的麥繼香低著頭,心中是羞憤交集。「快說,藏寶圖在那里?你說出來,我會給你一個痛快!」
「呸!」麥繼香突然抬起頭。啐了他一臉口水,惡狠狠地道:「我已經很痛快了,謝謝你的服務!」
包攪大用手一抹口水,火冒三丈道:「可惡,那我就讓你死!」說完,他展開瘋狂的舉動,麥繼香不停的呻吟。
麥繼香動了動被綁的手,突然感到右手繩索有點松動,心中—喜,不禁慢慢掙脫。
不一會兒工夫,她右手終於掙開了,接著,她忙悄悄去解開左手的繩索,斯時,包攬大還沒醒,鼾聲大作,麥繼香越看越氣忿,恨不得一刀殺了他。
左手的繩索解去,腳上也解了開去,突然她扶正包攪大的身子,一腳踢出六七步遠,一跤倒地。
這時,包攪大才醒了過來,麥繼香忽如瘋虎,又飛起一腳,把他踢了個大跟斗,伸手去取床頭寶劍。
包攪大嚇得慌忙爬起來,不顧光溜的身子,一溜煙般奪門而去。怎料,正巧與哼著小曲的兩個手下撞個滿懷,三人跌得四腳朝天。
「老大,你怎么啦?」「光仔,阿昆,快溜栓(蹺頭),不然就糗大了!」光仔和阿昆一聽,拔腿沒命地奔逃。
麥繼香正要追出,忽然想起自己一絲不掛,連忙取廠衣裳穿上,才追出。可是,包攪大等三人,已形蹤渺茫,不知那里去了。
麥繼香悔痛交加,跪在丈夫靈前,大哭一場,就要橫劍自殺。
但是隨之一想:「乃乃個頭,我被qg了,死不足惜,可恨的畜牲,逆倫犯母,如果我死了,此事便投人知道,做鬼也不甘心,哼,不能便宜了他。」
她越想越惱,心中到時起子一個主意,便取一塊白布,挑破中指,用手指的鮮血,把被受辱的事寫在布上,然後在中秋佳節,與各兄弟敘會之後,交給他們替自己報仇,自己則拔劍白刎。
眾人聽完麥繼香告白,不禁大動公憤!
龍英濃眉倒豎,虎目圓睜,大喝一聲:「氣死我也,想不到這種事會發生在咱們的身上。」
接著,他又向各人喝道:「快備香案!」
備香案是衡山八條龍中。最隆重的大典,不遇空前大事,不擺香案出來。吳順超和叉燒包二人,首先奔入大廳,搬出一張金漆桌子,擺在大門前。
龍英取出—個古銅香爐,爐中盛滿檀香,c著五面旗子,是紅黃藍白黑五色,旗中畫著符。
龍英恭恭敬敬,先向天地行過請神大禮,然後朝案香旁一站,臉色鐵青,喝道。「執法何在?」
「在這!」
小平頂一聲應允,走到香案面前。
龍英喝道:「五弟,你把衡山八條龍五誠,當著眾人朗誦出來!」
小平頂面容一整,高聲誦說:「咱們戒條,取自少林十戒,多年來,眾位兄弟恪守不渝。五戒條是,第一,不准忤逆父母,逆倫犯上。
第二,不准jy采花,傷風敗俗。第三,不准妄傳祖技,所授非人。
第四,不准驕傲狂妄,開罪同道。第五,不准置身宦途,貪圖富貴。「
小平頂一口氣把五戒念完,龍英瞠目切齒道:「各位兄弟聽著,對於包攪大得意忘本、逆倫犯上,jy義母,各位說他該當何罪?五弟,你是執法,先把意見說出來。」
小平頂回答:「包攪大所犯的罪都是死罪,應當處以亂刀分屍!」
咸鴨喊道:「小平頂說得對,把那畜牲捉回采,亂刀分屍,咱們八條龍,每人剮他幾下!」
「太帥了!」
其余的人亦轟然答順。怎料吳順超卻道:「慢著,有問題!」「有什么問題?」眾人不禁齊聲問說。
吳順超仔細地回答:「我看麥繼香這件事,牽涉其大,不可任意亂來。
第一,以阿香為人,何等聰明機靈。何以會被那混蛋所算,值得研究。
第二,包攪大不過是一個無知少年,何以會有蒙葯,值得研究。
第三,湘潭縣所發生的兩件采花案,第二案接連j殺兩個查某,y賊遐有吾爾開溜,可見采花作案者,必有兩人……「
說到這里,咸鴨迫不及待地c嘴道:「所以以你看來,包攬大和吾爾開溜必有關連,說不定這次qg阿香,也是他教唆而來。」
吳順超點頭說:「對對對!這吾爾開溜以蜜蜂為標記,叫什么名字?武功如何,我們都不知道,值得研究。」
咸鴨接口道。「二哥說得有理,大家是需要沉住氣,考慮一下!」
吳順超是個皮貨商,由此智深勇況,他至出這番話後,大家都有同感,於是沉吟起來。
有頃,叉燒包打破沉寂,說:「二哥所要研究的三點,第一點不能成立,阿香雖然是寡婦,但不是風流寡婦,這點沒問題。
第二、第三點,只要捉住包攪大,便可以水落石出了!「
「對!」眾人異口同聲道。
麥繼香說完她的遭遇之後,就一直目光發呆,臉色蒼白,像個死人似的。
龍英正色向她道:「阿香,聽了你的冤情,咱們兄弟都非常生氣,現經大伙儀定,把包攪大抓回,處以亂刀分屍,你有意見沒有?」
麥繼香淚如泉涌,過了片刻,方才咬著銀牙,勉強點了點頭。
龍英又道:「今天筵席也不擺了,待會大伙下山分途搜索,緝拿包攪大如何?」
咸鴨叫道:「哇c,八堵(肚子)天天(餓),怎能打仗?」帶金說:「要吃,下山後我請吃。」
「行!」
於是,龍英把七個人分成三組,咸鴨和帶金、麥繼香,向
著長江以北,展開搜索。
吳順超和叉燒包二人,擔任搜索湘淆縣以東的幾省。山碴片和小平頂,擔任搜索西路三省。
七位哥們全出動掃黃,龍英本人仍然坐鎮楓林小築,居中策劃指揮一切。
第二章扮女妝夜潛香閨
長沙。它是湖南的省會,人煙稠密,市肆繁盛。
這天,咸鴨、帶金和麥繼香三人,風塵仆仆抵達廠長沙境內。在沿途中,咸鴨見麥繼香神色沮喪,一臉愁苦。不似從前談笑風生。
他便動道:「哇c,阿香,你的遭遇不但是你個人不幸,也是我的損失,你不要難過,只要抓住包攪大,使可消愁解恨。」
帶金也安慰說:「是啊,事已如此,還是不要再胡思亂想啦!」麥繼香這才舒服一點。
當天晚上,三人走進了長沙城內,找了家客棧投宿,伙計一見三人,笑咪咪道:「客官請進,客官請進!」
咸鴨說:「給我們准備兩間房,再弄點吃的。」「是是是,隨小的來。」伙計領著三人上樓而去。
食堂上,食客議論紛紛,說:「哇塞,這小子好福氣,尼姑也搞上了。」「什么好福氣,是造孽呀!」
「不不不,是他罩得住!你們瞧,不管是姑娘,或是尼姑,模樣兒都長得俏,是個美人呢!」
帶金實在聽不下去,駐足朝他們說道。「阿彌陀佛,施主亂說話,小心爛嘴巴!」眾食客聽了,目瞪口呆,沒想到這s尼姑一開口就罵人。
當眾食客驚怔之際,帶金三人已消失在樓梯上。
次日。
帶金首先蘇醒,漱銑已罷,走到街上,只見大街及小巷,交頭接耳,吵鬧異常。
路人都說:「昨個晚上,東門高兆祥家內,發生了qg案!」
帶會不禁大驚,正要硬著頭皮向人查問,忽然背後咳嗽一聲,有一個人走了過來。
「借過,借過!」
帶金回頭一看,原來是咸鴨,兩人使個眼色,走到一條僻巷。
咸鴨見四下沒人,低聲問道:「哇c,我以為你去誦經了,沒想到會在這碰上,那你一定聽到昨晚采花案羅?」
「我也是剛剛在街上聽見,正要向人查問。」
「哇c,出家人查采花案,是不是有點怪怪的。」
「為了阿香的事,早豁出去,不管那么多了。」帶金道:「你清楚內情嗎?」
咸鴨笑著說:「哇c,我咸鴨不出馬則已,一出馬那有空手而回的。不過怪事年年有,但沒有今年多。」
「怎么個怪事?」
「高兆祥家中采花案,受害者並非查某,而是高家三少爺,查甫(男子)竟會被人采花,哇c,你說奇怪不奇怪?」
帶金一聽,為之大奇。「這件采花案,不但奇怪,而是鮮,可以列入金氏記錄中了。」
「咸鴨,你可不可以把衰尾鬼(倒霉鬼),被采花的經過告訴我。」
「不成問題。」咸鴨便把在客店內探聽所得的消息,直說出來。
原來,高兆祥高員外是長沙手屈一指的富商,開著四五間米棧,以及錢庄,只要是長沙人,提起高兆祥來,無人不曉。
高員外年逾半百,一舉生了三個兒子,長子和次子早已成家立室,只有三子「高光」,年方弱冠,還在家中讀書。
昨個晚上,高光讀到二更左右,正要熄燈上床就寢。突然窗門一開,縱入一個絹帕包頭,短衣窄袖,身材窈窕的少女,手中還拿著明幌幌的長劍。高光出其不意,嚇得n濕褲子,兩腳直抖。
他正要高聲呼救,那少女把劍一幌,喝道:「不准動,站到床前去。」然後四下一掃,見沒有別的人,倏地換了一臉笑容,走到高光面前。
「喂,喂,姑娘,你要做什么?」怎料,那少女一手拉住他的左臂,並肩坐下,居然和他調起情來。
「三公子,你長得很緣投(英俊),小女子早就喜歡上你,你可知道……唉,我差點就為了你而害相思病呢!因此,今晚按捺不住才悄悄來找你……」
可笑高光見那少女手中的長劍,身子早已涼了半截,那還有心情打情罵俏,聽得像木頭人一般,痴呆呆的,不知所措。
那少女調弄了一會,見高光始終不動,一味殺j似的亂抖、大為不悅,忽道:「哼,沒情調,氣死我了!」說著,伸手在他身上摸了又摸,不停地全身亂摸。
「嗄,姑娘,你……」
「嘻嘻,你是不是要問我想干什么?」高光嚇得猛點頭。
那少女卻大膽地說:「我要你脫去衣褲,和我一起做神仙夢。」
哇c!若是換了別人,見了這般送上門便宜貨,早已心花怒放,可是高光是個典型書呆子,不但不領她的情意,反而嚇得直哆嗦。
少女見狀,嘻笑道:「書呆子,怕個鳥!」
說話中,一手扯落他的衣褲,高光嚇得捂住下t,羞愧道:「姑娘……非禮……非禮勿視……」
「嘻嘻,我偏要看,而且還要你爽。」少女大膽風s的摸著他的l體,從上身捏著他的茹頭。「不……不要這樣,姑娘,名節……要緊。」
「嘻嘻,我都不怕,你怕什么?來,我輕輕地撫摸,你會很快進入忘我的境界的,放輕松一點。」「姑娘……我……沒辦法放松呀!」
「會的!你瞧,乃頭變硬了!」少女繼續捏著他的乃頭,乃頭變大了一倍,不一會兒,少女的玉手已摸到了百慕達三角地帶!他那東西已不老實起來。
「嘻嘻,書呆子,你也會興奮耶,真是有趣!」高光靦腆的道:「對不起,對不起,我……我不是有意的,我……我不知道它為什么會這樣?」
少女一聽,嬌笑道:「你真是書呆子,那就是興奮,這玩意有了興奮,就會有反應。」「什……什么反應!」
「當然是想尋寶啦!」「尋……尋什么寶?」
「別跟我裝了!」突然,少女柳眉倒豎,杏眼圓睜,揮劍…落,竟把高光的耳朵割掉。
「哎——」高光慘叫一聲,當堂暈去!
高家上下聽到高光驚叫,個個驚起入房一看,只見高光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