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部分(1 / 2)

傾星 未知 5975 字 2021-02-25

季曼曼看著一整餐車的奶油慕斯、蛋糕、松餅,以及一壺甜死人的拿鐵咖啡,忍不住吹胡子瞪眼起來。不蓋你,這一車的點心足以肥死十個趙飛燕!

連吃了三、四天的川辣料理,換換口味無可厚非,但是……老天啊,她可以預見接下來的每一餐都會是這些東西了。她僥幸的沒有因為辣口味而拉到不行,這會兒若沒吃到反胃,恐怕會胖成一只氣球飛升上月球跟嫦娥作伴去了。可恨的星羅!她一點也不懷疑這是他的把戲!

人若變態,看臉也知!

她是優雅的古典淑女嘛,當然偶爾也會找一間燈光美、氣氛佳的咖啡館喝喝下午茶、吃吃蛋糕什么的,對糕餅類的東西也算小有喜愛,可若是看到推來這么一座山,還沒開始吃就要先吐了。

那家伙就只會用這一招來整人嗎?她又沒惹他,他干嘛這么盛情招待她呀?不過話又說回來,身為一個變態,本來就不能以常理來揣度。

喝了一口甜得連蜜蜂都會昏倒的拿鐵,她努力想像自己正在喝黑咖啡;再吃了匙奶油慕斯,差點被上頭厚厚的糖粉嗆死。噢!這次他可是整對了!搞不好正坐在監看室里哈哈大笑得像枚綠巨人咧。

噢!真的不行了!肚子很餓,但胃腸拒絕再接受不人道的荼毒,她決定去刷牙,洗去滿口的甜味。

「喝!」

才關上門轉身,她立即嚇得僵直,瞪眼看著浴缸上方的影像……

一秒鍾……十杪鍾……以及許久許久……

腦袋開始運轉,雖然轉得嘎吱嘎吱的不甚順暢。

她見鬼了嗎?這是靈異事件嗎?應該不是,因為韓璇還活得好好的。那么,她為什么會看到一個半透明的韓璇?莫非璇的三魂七魄中,有誰離家出走了?

好可怕、好可怕哦「好了,曼曼,要發呆等會再發呆,時間緊迫,請聽我說。」是韓璇的聲音沒有錯,而韓璇也正看著她,但目光並無焦距。

「璇!」

「這是影像傳遞,事實上我無法看見你,所以有什么話就留待見面時再說吧。」韓璇解釋完接著道:「三個小時前我們已接到綁架你的人的電話。沒有意外,要我們半個月內交出狼王令,我們便是根據那通電話的發訊地點,搜尋到你所處的方位,並且順利借助白逢朗的法力做正確的傅輸。」

「難怪那么久還沒有動作。」她嘟嘴。

「如今我們初步確定『星』不僅忘了自己曾擁有的身分,更不知道他身上擁有三分之一狼王令。可以想見這失憶的數百年來,他從未察覺自己身上有何異狀。曼曼,你必須引導他找出來。」

「我?!」她張大嘴,呆呆的指著自己嬌呼。

「別急著抗議你是手無縛j之力的弱女子,事實上只有你才辦得到。別忘了你的磁場強烈的與『星』互相吸引,一般來說是不可能的,但你硬是成了例外,可見老天爺頗為幫忙。我們並不確定他失去記憶的原因,恐怕要他恢復記憶更難,因此目前我們只能把目標放在他身上的狼王令。你務必要取得它。」

「我桖bi一個人質、r票、失去自由的小可憐桖bi」「殷佑猜測他必然把令牌放在他星形印記的地方,呼喚出令牌的咒語是最困難的一環……」

「前提是我得見到他,又不被他整死的話。」

「殷佑建議你可以多接觸他,吻他、抱他或什么的,以你的磁場去撞擊他的堡壘,也許有用……」

「拜托!那小鬼何不直接叫我去自殺算了?!」季曼曼翻起白眼,不相信韓璇居然會采納。

「還有半個月的時間來讓你努力。再有,弄清楚他們奪狼王令的目的是什么。別抱怨,無計可施之下,急病亂投醫也是值得原諒的。請你務必試試看。」

「我可不保證會有成果。」

「即使達不成目標,拐來一名愛人也不錯,我相信他會是你畢生的挑戰。」

「他可沒中了情咒,你別想了好不好!」她覺得韓璇快要走火入魔了,居然建議她去收了那名禍害?!她又不是地藏王菩薩,哪那么犧牲奉獻呀?!送她她都不要!

「若半個月後不見成效,我們會去救你,並且像消滅黑狼族人一般的消滅那些對我們有威脅的叛狼族人,你明白我們不能交出狼王令。」

「是呀,是呀。」她暗自打了個寒顫,為那些與韓璇為敵的人感到憂心。因為韓璇明白什么是輕重緩急,她絕不會囿於私人情誼、善心而置大局於不顧。

想抓一個季曼曼威脅狼王令?得了!就算今天抓的是韓璇,她仍會下這樣的決定,因為她的鋼鐵意志力不容動搖。

「加油,曼曼,一切看你的了。」

畫面漸淡,直至消失,浴室內僅剩她一人。

「可惡……」她吁了一口氣。「明知道人家最討厭殺戮,干嘛威脅人家?怕人家偷懶就說明白嘛,還要我背負愧疚為別人的性命負責。討厭的璇,就會利用人家的弱點……」

嘰嘰咕咕的一長串抱怨被嘩啦啦的水聲淹沒。她倒了好多沐浴精,撩起了整缸泡沫,決定洗個大泡泡澡,以撫慰自己被嚇壞了的芳心。

討厭!真討厭!

「給我一個吻啊,可以不可以……啦啦啦……」

當星羅打開房門,就聽到她以儂軟的聲音唱著老歌自娛。而早上七點送來的甜八寶粥與甜漬梅正被她有一口沒一口的吃到現在快中午了。

老實說她的歌聲還不錯,但不知為何他總覺得刺耳。似乎只要是她發出的聲音,他的忍耐力就會煙消雲散,份外的想叫她住嘴。

十個在菜市場喧嘩的歐巴桑都不能動他分毫心緒,就她一人可以,沒道理得可以!

「肚子餓嗎?」他走近她。

「我在唱歌自娛。怎樣,好聽吧?大學時我是歌唱比賽場上的常勝軍,還捧過幾個獎杯哩。」將手上那鍋八寶粥放回茶幾上。她挑眉看他,對她的歌聲可沒得嫌了吧?

「噪音。」

「可見你這人從來沒受過藝術的薰陶,我原諒你。」不服氣的她又開口道:「不然我再唱幾首拿手的歌,保證你挑不出毛病——」興匆匆的站起身,擺好pose,就要引吭高歌。

星羅右肩一動,「你別又來了——哎唷……」聰明人都知道要閃。這沒品的家伙又要鞭人了!

但小小局促的空間里又填進了個他,讓她能逃的空間被剝削了不少,一個腳步踉蹌,她竟向前撲入他懷中——他沒閃開!

極之稀奇的,他居然願意充當r墊!

雖然他的胸膛很硬,但總比跌在地上好上幾倍。沒讓她有機會細細品味就已被他拉開,嫌惡的表情仍擺在他那張疆屍臉上沒有變,那他哪來的惻隱之心救她免於出模?她很清楚他這種男人可不是所謂的外冷內熱那種人,而是實實在在的性情涼薄。

會不會……一抹想法突然飄入她仍在發呆的腦袋中。

這家伙不會是開始在意起她了吧?哇哈哈哈……

這蠢女人在傻笑些什么?星羅伸出右手撈住她衣襟搖了搖,勸她快點把三魂七魄歸位。

被他前後拉扯得七葷八素的季曼曼趕忙拍開那只粗魯的手,很快的把之前那抹幻想打碎。這男人若是懂得愛人,後羿都可以跟嫦娥團圓了!

「你別那么粗魯行不行呀?!就算不信憐香惜玉那一套,至少也該具備人與人之間最基本的尊重吧?本人已非常了解你拒聽天籟之音,可以了吧。」退了好幾步,遠離他逞凶的危險范圍。

「如果你願意閉嘴,相信就有時間談正事了。」

「說得好像我有其它選擇似的。」她輕哼,撈來一根指甲銼刀,坐下來修指甲邊回應他。

不理她的胡言亂語,他道:「除了星形印記,還有什么證據證明我是『星』?」

「很遺憾,五百年前人類還沒發明照相機。我想你八成也不容許任何一位畫匠畫下你的肖像供後人緬懷……」閑閑涼語霎時轉為亢奮的積極:「哦,是這樣的!因為『星』的標准配備是一根鞭子,再加上你五百年前的同事偵測後加以證實,八九不離十,你必是星沒有錯。因為當年你被打得像豬頭般奄奄一息後,一個龜派氣功便將陷入半昏迷的你給轟到天外天,喝!就見得,自此你消失於茫茫狼海,誰也找不著你。」欲罷不能的說書完,她大大喝了一口水,小心瞅著他肩上呼之欲出的鞭子,直到殺氣消失,她才敢確定自己又撿回一條小命。

這人!翻臉像翻書一樣快,真沒eq,也沒風度。

這女人,深諳貪生怕死處世術,已能比任何人都迅速察覺他情緒的好壞,能曲能伸之神技,必然是女性敗類中之翹楚,莫怪會是台北公關界的名女人。

兩人各有心思的對望著,由第三者眼中解讀,必然可稱得上含情脈脈、深情款款、兩情相悅、兩心……

「打擾了!」剛強且僵硬的女聲如闃夜中的爆竹般乍然響起,炸碎了所有曖昧氛圍。

兩人同時把目光轉向門口,那里站了兩男一女。

「怎么來了?」星羅問。

五、六坪的房間實在過於局促,因此門口那兩名男子沒有進來,而女子跨了一步,踏入了囚犯的領域,犀利如刀的目光直刺向坐在沙發上雖無脂粉妝點,卻仍美得柔柔弱弱的女人。

「由於我們偵察不出『殷華』那邊有何動靜,我們決定來人質這邊探口風。」紅仙冷漠而公事化的說著。只敢在星羅目光投向別人時,悄悄瞥以愛慕的幾眼。

「不是因為他進來太久,有人不放心才硬是過來看看的嗎?呵呵……我立刻閉嘴。」

笑到一半,不待星羅動作,她很識時務的以雙手食指交叉放於嘴上,但一雙妙眸則瞟來瞟去,挪揄挑撥的意味濃厚。

算你識相!星羅看她一眼,唇角動了下,微乎其微,但捕捉到的人都訝異他會為了女人而笑,都怔住了。

「想問她什么?」星羅看向路遙。

站在門邊的路遙清了清喉嚨,事實上本來他正在吃拉面唏哩呼嚕得好不過癮,但氣急敗壞的紅仙一把揪了他就過來了,他怎么知道要問她什么?

「咳!我想是為了頂防韓璇等人以膺品充當狼王令,所以紅仙認為應該請季小姐畫出狼王令的模樣以供辨識。畢竟我們沒人看過。」真崇拜自己偉大的掰功。

「不錯的理由。」星羅雙手環胸,點點頭。

「才怪!我來一星期了,為什么今天才想到要我繪圖,還挑星羅在的時候?這個地方兩個人剛剛好,三人以上就太擠了,不是嗎?星星。」嬌聲嬌氣的戳了他們的借口一記,還以嬌嬌女天性的本能對另一個女人所垂涎的對象尋求支持認同,證明兩人同心同德同一國。

「星……星?」風揚嗆了一下。「你允許她這么叫你?」不會吧?

「好問題。我允許你了嗎?」星羅有禮地問。

他老大又要變臉嘍!季曼曼涎著諂媚的笑。

「哎唷,自己人就別小家子氣的計較了嘛。」

「自己人?!誰和你這狐媚子是自己人?別攀親帶故了!」紅仙冷哼,蓄滿殺氣的身形迫近季曼曼。若她再有失態,不介意讓她記取教訓。

季曼曼輕巧的跳起來,繞過雙人沙發,躲到星羅背後,小鳥依人的趴得很順手。

「借靠一下。」她真的很不知死活。

「不借。」他微微一笑,像死神的微笑,不介意觀看兩女斯殺的場面。

她伸長手抱住他腰,這是最佳保命符,豈有放開的道理?

「別忘了你還有很多問題想問我。」她交換條件。

他聳肩,堅定的拉開她手。

「不問也沒關系。」

她再度發揮吸水蛭的特異功能。

「問啦!拜托你問啦!我很樂意回答哦。」

星羅轉身面對她,抓下她雙手,不讓她再碰觸他的最好方法就是抓著不放。這女人根本沒半點男女之防。

「忘了告訴你,我最討厭別人碰我。」

「呀?」然後咧?怎么突然講這個?

突然,他俯下頭重重吻住她櫻唇,一路吻得她魂飛魄散,嚇得不知今夕是何夕房間內只聽得到空調運轉的聲音……

靜,靜得連抽氣聲也被遺忘……

呆若木j是星羅以外所有人的寫照。

他露出白森森的牙齒,移到她耳邊細語:「祝你被追殺愉快。」

然後,他有禮的扶她坐回沙發上,沒讓她癱倒在地上難看。拍拍p股走人也。自那之後,季晏曼正式步入悲涼的人質生涯。

不再有作怪的餐點,因為那對她的威脅不夠,直接升級到飽嘗被人追殺的滋味比較快。

折磨人質有很多種方式,不是非動手動腳不可。斷食、s擾、問、謾罵……如果由她來,至少可以想出上百種虐待人質的方式。

惹火一個嫉妒的女人是不智的,因為女人一旦火大起來,沒有什么做不出來,就算她們承擔不起後果,也會先任性行事再說,反正就是吞不下那口宣泄不了的氣。

都是那個記恨的男人惹的禍!

女人之所以為難女人,絕大因素來自男人這個禍害。星羅肯定知道這個叫紅仙的女納粹私心愛慕他,否則不會當眾吻她。

目前為止,這的確是最有效的方法。

「把『狼王令』畫出來,否則別想吃飯!」坐在房內唯一的沙發上,紅仙一襲改良軍裝,冷然的再一次說出她的要求。

茶幾上擺著一碗干面,沒有青菜、r燥佐拌。據說這是人質唯一能得到的待遇,沒資格要求山珍海味。

雖已被禁了兩餐,但季曼曼仍是對那碗面沒半點覬覦。想她二十三年來生活優渥,吃穿有一定的品味,早已不知屈就為何物,怎么看這一碗面上眼?拜托!煮得那么糊,不知道這是面食大忌嗎?她煮的都比這個能吃。

「很抱歉,我並不想吃。」

「還由著你挑呢,你當這是什么地方?」

「叛狼族虐待可憐人質的地方。」餓得無力,半躺在床上的季曼曼聲調更添了五分令人酥茫的慵懶。

「你還沒嘗過什么叫虐待!需要我示范嗎?」紅仙抽出腰間的馬鞭,一副威嚇人的樣子。

「好呀,鞭子給我,你這么皮厚r粗,鞭起來一定很過癮。」

啪!馬鞭重重拍打茶幾,發出巨響。

「別耍嘴皮子!」

「講不過人家就發狠,可怕喲,」「別以為我不敢動你!」紅仙氣勢凜然的站了起來。恨透了那女人的矯柔做作、充滿女人味的模樣。「如果你再不合作,我多的是辦法對付你!」

「怎么對付?叫星羅來吻我?」戳戳戳,命中痛處。

「你該死!」她兩三大步走過來,揮手一掌就打上她如白玉凝脂般的臉蛋,啪地一聲,讓季曼曼幾乎要跌到床底下。

耳朵轟轟然作響,季曼曼不是沒料到她會動手,只是沒想到她這么快就使出這一招。

捂住左臉,想必烏青一片了,紅仙到底多恨她的美麗?

像是一不做二不休,紅仙伸手又要揪住那頭美麗眩目的長發,但一個聲音喝住她:「紅仙!別再造次!」房門上方的監視器旁有個傅音裝置,發聲的是紅鏡,口氣甚是嚴厲。

「狼主……」紅仙心一虛,忘了這房間是有人監看的,她的暴行全被看到了,不知道星羅有沒有看到?……

「你鬧夠了,立刻過來。我讓風揚過去替你。」

「我不!」這女人需要更多的教訓。

「還是聽令兄的命令比較好哦,紅仙。」門被打開,走進端著一碗r骨粥的風揚,他斯文的臉上有著譴責。叛狼族只是想求取狼王令,從不曾意圖傷人,除非生命遭受威脅。紅仙犯了大忌,該去領罰。

紅仙冷哼了聲,大步走出去。沒關系,她還會再回來,就讓那女人多享受一些安逸時光吧,反正也不多了。

「還好嗎?」風揚將稀飯放在茶幾上,走到床邊問著。他是叛狼族內的醫師,也學過人類的醫理,所以紅鏡才會派他過來。

「你是誰?」曼曼捂著麻辣的左臉,淚光盈盈的問他,覺得自己的臉腫成山東大饅頭了。

風揚小心拉開她的手。

「我是風揚,你昨天見過的。」

「是嗎?」怎么沒印象?

「沒有咬破口腔內壁,這片紅腫看來嚇人,其實沒有那么痛。」他診斷完畢。「是嗎?讓我打打看你就知道我有多么疼痛了。」

風揚掏出一瓶清涼的葯水交給她。

「早晚各抹一次,很快就會消腫了,而且這瓶還是養顏美容的極品,多抹有益。」

「謝啦!」沒有多問,她開始抹傷處。

「你……恨星羅嗎?」他突然問。

「沒頭沒腦的,什么問題嘛。」瞄他一眼,覺得這男人很八卦。

「你不會看不出來他在整你。」

「那又如何?我是可憐的人質。」

「你不介意?」

她沒好氣的嗔視他。

「我介意有用嗎?」今天身分對調,她也會這么整他。人們不都會去整治自己看不順眼的人?

「你們之間的氣氛……很微妙。」這是他唯一能想出來的形容詞。

「哦……」

「他吻你,他從來不吻女人的,即使是出於任何目的。」現在全宅上下最想知道的是星羅究竟在想什么。至於狼王令那追尋了數百年的東西,因為太遙遠,所以沒能有立即的渴盼。

「我這么美,他當然會想趁機揩油。」拜托!好像被他吻了是多么天大的恩賜似的。

「搞清楚,受害者是我,被吃豆腐的是我。」

風揚微微一笑。

「星羅不碰女人。也許你不知道,他尤其討厭你這種美麗又有手段的女人。」

季曼曼不以為意的點頭。

「我知道呀!那又如何?我該為此而自殺嗎?有一千個男人愛死了我,我會因為一枚沙豬討厭我而自我否定去跳淡水河嗎?少驢了。他那種男人也只配紅仙那種女人了,幾百年來你們怎么不努力一下,畢竟納粹女配惡劣男算是同時除去兩名禍害,你們到底在猶豫些什么?」說到這個,不免要怪這些人辦事不力。

風揚苦笑。

「小姐,你以為星羅是誰可以支使煽動的嗎?」

「他留在你們叛狼族了不是嗎?」不然以他那種性情,早閃到荒涼的地方過完他孤獨的一生了。

「那是因為他要幫我們得到狼王令。」不知何時出現的路遙開口道,緩緩的走近他們。

季曼曼大大的吁嘆,顯得很無奈。

「狼王令、狼王令,誰都想得到它,卻又不知它的長相,也不知怎么使用它,偏生寄托了無數的期望,你們不覺得這挺盲目可笑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