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部分(1 / 2)

浮生落羽冷輕寒 未知 6058 字 2021-02-25

既然有床么,落落,別想著我會這么快就放你走。輕寒心里暗笑著,對櫻拍拍床:

「夫人,為夫想小睡一會兒,可否陪陪?」

櫻無語,這上了床他會老實才怪。見她沒動作,輕寒故作苦笑:「我保證只好好睡一會,就抱著你就好了。來嘛。」他又走上前去拉她的手。

也許是自己心里也隱隱悸動,莫名其妙地就順著他的拉扯躺倒在了床上。

輕寒側身躺著面對她,床很小,所以他們貼的很近。他的呼吸有些重重的,看著她微笑。

櫻的心里暗想,你這那是在微笑,明明一副像要吃人的表情。但她與是開口道:「說好的,只是小睡一下下,所以現在夫君請睡覺吧。」

「嗯,你側過來,抱著我我才能睡著。」他賴皮著。

於是櫻就側身面向他,剛穩住身子就被他熊抱過來,手臂被箍著難受索性也伸出去環抱上他的背,二人身體幾乎貼緊了。

「我睡了哦,夫人。」這樣說著,輕寒就真閉上了眼,也沒有任何其余動作。就這樣兩人都沒再動身,過了片刻,輕寒竟真的睡著了,呼吸也均勻起來。

櫻本來將頭埋在他懷里的,見他真睡去了,突地一陣失望。唉,我自己到底在期望著什么呢。稍稍把頭抬起來看他的睡相,嗯,像個小孩子一樣,啊,睫毛真的好長那,還有他的皮膚,怎的這么好那,真讓女人嫉妒。

慢慢把手抽離他的背,往後挪了挪身子,不自覺得用手戳上了他的臉。嗯……好嫩的臉那,然後手又不自覺地向下滑,鼻尖,嘴角,下巴,寒的輪廓真的很……迷人。想到這個詞櫻竟然咽了下口水。雖然和他抱也抱了,親也親了,當初蜜月時在八卦田也差點做了那事。可是這次貨真價實地在床上了唉。可是對於櫻,在床上似乎更容易讓人遐想。

在現實里她想也不敢想和男人如此這般接觸,可是這里,這是她的老公嗯,所以呢,做什么都不過分,所以呢,那就親他一下下。

想著她就吻上了他的唇,伴著他均勻的呼吸,舔舐著,身子又和他貼緊了些,自己的手竟不自覺地滑進他的衣領。

「嗯……」輕寒無意識似的發出了音,嚇得櫻趕緊清醒了。天,自己在做什么呢,怎么會這么主動,千萬別被他知曉了才好。想著又把頭埋進他臂彎,紅著臉,心跳卻沒減下來。鎮定,鎮定。可是越這樣想她就呼吸越不順。是緊張的么,第一次和男人睡覺,還是和愛的男人。於是櫻干脆坐起來,揉著腦袋。

屋外已徹底是夜了,小房間雖沒點蠟燭,但是酒樓前面大堂的燈光透了些過來,還有月光的余韻,房間還是微微亮著。櫻坐著沒動,怕吵醒了輕寒,自己環抱著雙腿,下巴磕在膝上,回憶一些事,他和她的相遇之初。呵,現在想想,就像命中注定一樣,哪有如此烏龍的相遇呢,從天上掉下,恰好又是掉在她面前,忽的想起一句話:天上掉下個寒哥哥。

想完她就一陣惡寒,這哪跟哪兒啊。又想起和他決斗之事,還有經歷過的那些林林總總,以後的路,還會有他陪著,嗯,真好……

二十六,迷情盪漾(小修)

輕寒一覺醒來已是清晨,櫻也不在房間內。這是他第一次在游戲里過夜,可是卻讓他新奇不起來。

夜晚雖沒下線,卻是一覺睡過去了。先不說沒有去體會到軒轅世界夜間的滋味,更氣惱的是和落落多好的一次肌膚相親的機會啊,浪費了浪費了。

他心里不住嘆著氣,懊惱不已。自己怎的就這么不爭氣呢,昨晚想要先假寐一會再行動的,卻真的累得睡著了。這身體唉,關鍵時刻掉鏈子。

輕寒無比郁悶地起身,呼出好友名單,落羽櫻的名字亮著的。趕緊掛了通話過去,那邊竟沒有回應。這擬真網游不存在掛機一說,怎么不接我通話呢。

輕寒疑惑著揉揉額頭,下床走出房間。卻聽見櫻的聲音:

「夫君,可有睡好?」

來到小院,落羽櫻一襲紫紗,正站在青竹下望著他,她的發髻今日盤著多了一些,多了一抹成熟的風韻。院中小桌上已擺上了點心和清茶,好似專門等他起來一般。

輕寒只覺心頭一暖,走上前把她擁在了懷里,嘴唇碰著她的耳垂:

「睡好了,只是覺得有些……」

「有些什么?」感受著他呼出的氣息,櫻覺得渾身酥酥麻麻的。

「嗯,沒什么。」輕寒還是覺得不開口提想與她肌膚相親的事兒,怕又被數落了去,便轉過話題:「昨夜你下線了么?」

「沒有。」想著昨夜坐著睡了一晚,時睡時醒,到早晨身子都僵了,櫻也暗笑自己不爭氣,誰叫一躺下就忍不住想要去非禮他呢。這事兒也不要與他提起,免得被笑話了去。

「陪我睡的么。」輕寒將她擁緊了些:「好想一直不下線了,就與你在這里過日子。」

聽聞這話,櫻心里泛起一陣漣漪。這么說他也沒想過在現實里找我么,可為什么要失望呢,本就說好了不牽扯那邊的世界。於是她從他懷里掙脫,說道:

「用早膳吧,夫君。」好像她對於這個稱呼上癮了一般。

輕寒笑著牽過她,坐上椅子,還是把她擁在懷里,撅嘴道:「喂我。」

「多大的人了啊,真不知羞。」櫻也笑著點了點他的鼻尖,還是拿起了一塊桂花糕送到他嘴邊。

輕寒將糕點含入口中,還有櫻的手指。桂花糕入口即化,他用舌尖舔舐著她的指尖,來回旋繞允吸。

櫻的臉不自覺地紅了,她趕緊抽離出手指,賭氣道:「不喂你了,這么不老實。」

「不喜歡么夫人?好好,我錯了,那你就用嘴喂我吧。」

「你……」櫻想要起身離開他懷抱,但是輕寒緊緊箍著她,他眼里笑意甚濃,一副你跑不掉的表情看著她。

「乖嘛,喂我。」

櫻無奈,又拿起一塊遞過去。

「不,用嘴。」他看著她的眼睛,很專注也很深情,讓她說不出拒絕,鬼使神差似的就將桂花糕含入自己口中,再俯身去觸碰他的唇。

於是很自然的,糕點化掉變為了二人的擁吻。口舌間是桂花糕的香甜,膩膩的滑滑的。櫻摟上輕寒的脖頸,微偏著頭承受著他不斷加大力道的吻。

「嗯~」她不禁嚶嚀了一聲,對他來說無疑是一道情欲的催化劑,昨晚就壓抑著的欲望突然涌入腦中,很快身下的某物不聽使喚地硬了。

櫻橫坐在輕寒的懷中,自是感受到了他的突起,隔著衣衫也能感到那抹火熱和堅硬。「嗯。」她有些不自在,在他的吻中又哼了一聲,輕寒的呼吸也燥熱起來,他喃喃道:「夫人,我們去屋里好么……」

雖說這用的是詢問的語氣,可是沒等櫻的反應就橫抱著她往屋里走去。

「寒……」櫻忽的被抱起嚇得趕緊摟緊了他,見他的眼睛中已滿是情欲,自己便有些緊張,害怕,還有……期冀?

進到屋中,輕寒已是有些急迫地將她放上床,再俯身壓了上去。

他的吻如驟雨般落在她的眉梢,鼻尖,嘴角和香頸上,雙手撫上她的酥胸,揉捏著,慢慢加大了力道。

一陣酥麻和從未有過的躁動在櫻的心中升起,被他這樣撫弄著竟然很舒服,雖然他揉的有些疼了,於是輕喚:

「寒……輕點……」

「嗯,我會……很溫柔的。」他將頭埋與她的胸口,喘息著。二人還沒有退去衣物。

櫻突然覺得,如果今天這就是她的第一次,那么也想在自己的屋子里,這里總感覺像開房一般,沒有安全感。於是她伸手向外推輕寒,想阻止他下一步動作。「不要……」急著喊出了這兩個字。

輕寒有些異樣地看著她:「還不可以么……落落,不願意么?」

她也喘著氣,臉紅著,有些難為情地開口:「不是……是不想在這兒……」

他聽她這么一說,好笑起來,她原來在計較這個:「傻囡,那……想在那兒?」

「我家……」真是的,要讓她說出這么難為情的話,櫻一時害羞萬分把頭憋了過去。

輕寒的唇又一次吻了上來,說著:「聽夫人的……那我們現在就過去嗯。」

櫻羞澀地點點頭,啟動了傳送戒指。

傳送戒指只是將他們傳到了翡冷城,櫻的房屋門口。輕寒攔腰抱著她,淺笑著走入了屋內,卻沒發現不遠處,一個男子看到了他們。

說來也巧,這名男子,就是穿越來世。他跟著小魚混,倒是省了許多葯水錢。昨天又得知小魚有好幾個大號朋友,更是感嘆自己命好,遇到貴人。

今兒一大早上線就在翡冷城,早晨玩家不多,空氣清新令人心情大好。況且翡冷城的南郊有一條禹塵河流經,穿越雖一天到晚掛嘴邊說練級練級,卻沒見他真的有多急,反而早上跑來河岸溜達還美其名曰晨練。而河岸區域恰恰也有著一片玩家住宅,櫻的房屋就在其中。

於是,當櫻寒的傳送光圈莫名出現時,身為小號特有的好奇感另穿越駐足觀望。再於是,看到了昨天才認的大哥,抱著他朝思暮想的仙女姐姐。

腦中出現了2秒真空,隨即他想起小魚的話,那什么輕寒大哥和櫻姐姐是夫妻,現在卻擁著他的仙女姐姐?!

見他們二人走入屋中,雖看不清楚他們的神態和表情,卻也從二人曖昧的姿勢和身為男人的直覺猜出他們要去屋中做什么。

這一大早的就干那事,還是我的仙女姐姐!於是著愣頭青憤怒了,極其憤怒,直奔過去就想要沖入屋子,對於他,一見鍾情的姻緣是上天注定的,他就認這個死理兒。

可是沖到門口就被一道看不見的隔層給彈開,強闖他人私有房屋是系統嚴厲懲戒的,當穿越差點被彈得落入水中時,他被一雙有力的大手拉了起來。

這雙大手是系統衛兵的,翡冷城的護城侍衛,他們在玩家犯罪的一瞬間就出現了,現在出現了兩名,他們二話不說押著穿越就將他傳入府城大牢。

留給禹塵河的是穿越那鬼哭狼嚎般的喊冤聲還有一句:「仙女姐姐!小魚!救我啊……」

當然這難聽的嚎叫屋內人是聽不見的。

輕寒早已點燃的情欲並沒有因轉戰地點而減弱,抱著櫻進屋的那一小段路,他的下身就這樣硬著,讓他也很不自然,而櫻一直紅著臉將頭埋著,殊不知著羞澀的樣子對他來說更有一番誘人之味。

當二人終於又躺上床之後,輕寒問道:「落落……把衣服脫了好么?」

「哎?」櫻一聽更是血氣上漲,反應不過來了。

「我說,像這樣……」輕寒對系統喚出了接除衣物。游戲里玩家的衣服並不能隨便就能脫下或被扯掉,只有本人對系統確認後才可以自行脫掉。這樣也是為保護女性玩家而設計的。

輕寒開始一件件地退去衣衫,腦子很熱,他在盡量保持鎮靜,而櫻雖向系統確認,卻遲遲沒有動手。

當他寬闊的胸膛完全展露時,男人特有的輪廓和線條,還有胯下若隱若現的突起……讓櫻腦子一片空白。

輕寒將身子背過去笑道:「我不看,可以脫了么夫人?」

「嗯……」她吱吱唔唔道,也終是解除了衣物。

「好了么?」

櫻沒回話,將自己貼上了輕寒的背脊,一瞬間,二人都不覺顫抖了一下。

她的胸脯軟軟的,他的背脊涼涼的。

他再也忍不住反身將她壓在身下狂吻起來。

間隙間,她嚶嚀「請對我溫柔點……」

「嗯……」他迷亂地允諾道。隨後雙手游走在她的胴體上。滑膩的觸感軟軟的肌膚,在他手指的挑逗下灼燙起來。很快,他的掌心覆蓋住了胸前的渾圓。

櫻在顫抖,腦子已經快要不清醒了,一種口渴和空虛傳來,讓她緊緊地擁住輕寒。二人下半身的衣衫並未退去,但相貼的私處滾燙已經快要將絲緞熔化了般。

他呢喃:「落落,手給我。」他指引著她的手握住了自己的堅挺,「感覺到了么,它都快等不及了……」

「寒……你好過分……」她艱難地張口,手指卻不自覺地想要感受那個地方的形狀而摩挲起來,熱浪快要令她窒息了。但這樣強烈的刺激也令他悶哼一聲,伸手出去下面的障礙物,讓彼此完全緊密。

他的唇也很不滿足般允吸住她胸前的紅櫻桃,舌尖糾纏,而手指也觸向了女孩子的未知領域。

「嗯……」在感覺到陌生觸感在私密處游走,櫻失聲喚了出來,雙腿夾緊,似乎想要阻止他的下一步動作,但內心卻渴望著被填滿的充實。

「落落……你已經准備好了,我要進去了哦。」說著輕寒將私處緊貼著她,身子一挺,只聽她不由地又叫了一聲,游戲里的疼感模擬真實的70%,這個第一次的疼也算是真讓櫻體會到了。

他盡量地溫柔地進入,可是他的欲望也克制到一個極限,當一片溫潤緊緊包裹住他那一抹火熱時,輕寒也不由得喚出了聲。隨後他享受般地搖動起來,在她的體內抽入著,他喘氣燥熱而沉重,而她只剩下呢喃:

「嗯……」

雖然沒有那一片處女紅,游戲還沒有模擬到這地步。可是這銷魂的一刻,櫻的楚楚面容深深映在輕寒眼里。

小床吱呀地晃動,床前的輕紗羅曼也跟著垂了下來。

這一屋春色盡情逸散彌漫……

二十七,午時問斬

落羽櫻給自己的小屋布置得很簡潔,院落里栽了些花草和青竹,屋子里是簡單卻很別致的桌椅和竹簡掛畫。

而她的床卻布置得很浪漫,帶點淺粉色的輕紗羅曼,枕頭和褥子看上去就很柔軟舒服的樣子。整個屋子似有似無的充斥著淡淡的香氣,而現在,還彌漫著一種激情過後的綿延。

或許這第一次對櫻來說真的有些太過於激烈,昨晚也因沒休息好,現在她已昏昏睡去了。輕寒也是大汗淋漓,吻了吻她的額頭,側躺在她身邊,看著她微微疲憊的面龐沉思。

會不會我太心急了,瞧見她額頭上的汗珠,輕寒有些心疼,也有些自責。他將頭抵上去,喃喃道:

「落落,你知道我有多愛你么。遇到你之前我也不相信一見鍾情,可是卻迷戀上你了。你的味道,你的氣質。予彥笑過我,他說你就是我的毒葯,迷戀你讓我上癮。」

「在這個世界你給與了我渴望的東西,你知道你在梧桐谷說愛我時我有多幸福么,我承認我很自私,在那一瞬間我就想要把你變成我的女人,不能放走你,不能忍受別人還會碰你。」

「現在,在這游戲里你是我的妻子,而那邊的世界,現實呢,你又在哪里?也許我在那個世界連給與你承諾的能力都沒有。我知道我不該奢求這么多,能在這里擁有你已是上天恩賜了……」

輕寒說著喉頭就有些梗咽,突然有種哭的沖動。他暗自嘲笑自己,竟然會想落淚,好像記事初始,母親死的時候他沒有哭,第一次被鬼魂嚇得不敢睡覺時他沒有哭,自己那所謂的父親將他吊於房梁上時他沒有哭,冷家的女主人他父親的正牌妻子虐待他時他也沒哭,整個冷家上下對他只有表面尊敬背地卻鄙夷嘲笑時他也不曾難過。

兒時經歷的一切早已令他麻木,c縱靈體帶來的身體創傷也讓他忍了去,至少表面上他還是個風光無限的大少爺,有著坐山吃空的資本。至少看上去他活得很瀟灑,沒有工作,整日可以四處玩樂沉迷游戲。

但是現在他游戲里的妻子對他說出愛意時,對他獻上胴體時,他卻想要落淚,想要感激這一場相遇。

冷若涵從沒覺得自己堅強過,擁有著莫名其妙的能力,y差陽錯地進了冷家,若是堅強,他早就想要反抗這莫名的命運,可他卻沉默的接受了,令他覺得可笑的是,這在葉予彥的眼里倒成了一種淡定。

我是不是該反抗了呢,看著落羽櫻的臉,若是想要更加完整地擁有她,我是不是該做些什么。

正在沉思著,忽的一個通話響起,竟是吃貓的小魚。

「小魚?」輕寒有些疑惑地接起。

「輕寒大哥!櫻姐姐的通話掛不通,我只有找你了。」小魚的聲音很是焦急。

「怎么了小魚?別急慢慢講。落落在睡覺呢,可能設置了通話限制。」

「穿越要被問斬了,救救他!」

「穿越是誰?你的朋友么?」輕寒對這名字沒映像,當初急著找櫻,沒在意和他加好友的那小號的名字。

「就是昨天在我葯店里的那朋友,我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竟然會被問斬!」

紅名被逮捕坐牢很是常見,而問斬卻有些恐怖了。一旦罪至斬刑,玩家被斬頭後就是這個號徹底死亡,即不能玩游戲了,除非再練一個。游戲上市至現在,還沒有誰享受過這般待遇。輕寒覺得這小號真是很有能耐啊。

「現在他要被斬的通告都貼滿翡冷城了,說是午時三刻就要問斬,你能來看看么?」小魚焦慮地尋求道。

「恩,好的,馬上就來。我們就在翡冷城,說下你的位置。」小魚告訴他地點後掛了通話。

輕寒起身實在不忍心叫醒櫻,便穿上衣服,在她額上一記輕吻,給她蓋好被子離開了房間。

小魚說她在東大街的告示欄處,輕寒出門後立馬換做小號裝束往那邊趕去,主城中最為冷清的翡冷城今日竟熙熙攘攘起來,一路上的玩家都在討論這件事,傳送點處還有玩家陸陸續續過來。

看來這問斬一事真是很有吸引力。而每隔30多米的房屋牆面上都貼有告示,輕寒並未走進,只是模糊看到有個人像在上面。

忽的,他被一個人拍了肩膀。回頭,原來是黑水冰心,他身後站著九千歲敖淼和老娘我來扛。

「老大,也來看熱鬧?」黑水笑道。與他斯斯文文地說話不同,九千歲咋呼道:

「老大,一個月不見,好是想念啊!也不說一回來咱們聚個會,看來咱們夫人的魅力太大啦!」

「咦?咱們夫人呢?」老娘也笑著,她似乎沒有像以前那樣打擊九千歲,總是壓著他說話。輕寒玩味一笑,雖一個月不見,可與他們早已形成的默契已無需過多說辭,於是很隨意地說著:

「落落在睡覺呢,累著她了。」

這解釋……那不是明擺著夫妻之間發生了什么……

三人都很識趣地笑著,還是九千歲:

「老大,嘿嘿,你也要注意身體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