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部分(2 / 2)

浮生落羽冷輕寒 未知 6056 字 2021-02-25

「效勞就不敢當了。是我太勞煩水幫主,還望見諒。」輕寒微表歉意,他知道水無月絕對不會加好友,而且見一次面也是難得,所以,西子,皇家,我是不是要感謝你們給我了這次機會呢?而且還想借此賭一賭我的未來。

「皇家何時來見我,我再約輕寒兄如何,呵,當然還有令夫人。」水無月下逐客令了。

輕寒告辭後,那一抹白衣便消失在竹海深處。水無月伸手夾住一片飄落的竹葉,嘴角浮上一絲很難察覺的笑意。

——————

思緒從那日回到眼前的雨景,水無月對暗夜淡淡道:「去邀請冷若輕寒和落羽櫻。順便也把那群狗兒帶來吧。」

「明白。」瞬間暗夜就隱身不見。

水無月被雨水淋著,他靜靜沉心感受著:總算能讓狗兒不在亂吠了。

三十八,雷澤相逢

穿越來世獨自站在雨里淋著。

從小魚葯店里出來,就突地下起了大雨。

他一身盔甲倒是擋雨得很,可是他現在更需要這場雨來清醒一下自己的頭腦。小魚帶淚的面容和決絕的話語還在他腦海中浮現。

難道我真的做錯了么?那我這一直以來借以支撐的信念都會土崩瓦解么?還有小魚,你對我的那種想法,我又該拿你怎么辦?

穿越仰天望著雨想著,還是我真該如小魚所說,解鈴還須系鈴人,我真該去找落羽櫻談談?

而小魚獨自倚著窗,也在看雨。

當她撲到穿越懷里叫他別走時,她敢肯定,那一刻穿越眼里閃過了一絲情愫。然後她慌張跳離他的懷抱,有些尷尬道:

「我……抱歉,剛才說話重了點。」

穿越憨憨一笑:「沒事。」他其實也不知道接下來該說什么。

「穿越……這段時間你過得好不好?」倚在門口,小魚小心翼翼地問著。

「還好。每天都拼命練級,挺累的。」

「那葯水錢夠不夠?」小魚有一搭沒一搭地問道。

「我想了法子掙錢,還過得去。」兩個人都覺得氣氛很怪,一陣沉默。

「你想給我說的就是這些?」還是穿越突兀地打破了沉默。

小魚一愣,看著他,終於鼓起勇氣道:「分開這么久,你有沒有想我?」

「有。」穿越不假思索脫口而出,的確是實話。他也想小魚,之前那樣投緣的一個朋友,和小魚在一起時的快樂,怎么能說忘就忘記呢。每次他花大價錢去買練級葯水時,都會懷念曾經等待小魚給他煉葯的情景,懷念那個小小葯店的淡淡葯味。

聽到穿越這么說,小魚無疑是高興的,於是她又多了一份勇氣繼續道:「我也真的很想你。穿越,其實我……我以前就……很……喜歡你!」

穿越一時愣在那里,對上小魚真誠的雙眼。眼前這個小姑娘,長得可愛有致,靈動自然。性格又活潑開朗,明明是個好女孩,為什么會看上我?他愣愣地對小魚說道:「你別開玩笑了……我,不能接受。」

「為什么?!」小魚驚道:「還是因為你就確信自己真的喜歡落羽櫻,所以不能接受我?」

「對,你是個好女孩,別浪費感情在我身上了。」穿越有些無奈,但是他也不知道該如何說。

「呵呵。」小魚有些冷笑道:「叫我別浪費感情,你又何嘗不是。跟你說過,櫻姐姐永遠也不會接受你。在我眼里,配得上姐姐的只有冷若輕寒,別的男人想都別想。」

「你住口,小魚!念在曾經是朋友的份上,我尊重你,可是你不能侮辱我!冷若輕寒就是一個衣冠禽獸,你還看不出來,這次他讓櫻有多傷心你不知道?!」穿越也有些動怒了。

「櫻姐姐相信他,所以我也相信他。況且這些都不需要你來c心。好吧,你不接受我沒關系,我今天只是想說出來而已。」小雨頓了頓:「我也勸你不要再執迷不悟了,如果你實在想不通自己到底在犯怎樣的錯誤,你干脆去找落羽櫻談談。或許解鈴還須系鈴人,你動動腦子好好想想吧!」

小魚說完就走進屋子,「碰」的一聲重重關上了門。伴著一聲驚雷,開始下雨了。

小魚一直隔窗看雨,看穿越離開的身影。淚順著眼角滑下,她喃喃著:「櫻姐姐,我沒做錯吧……或許,真的一切都要隨緣。」

離開朝子後,櫻騎著天祿沿著西涼河慢悠悠地走著,突降的驟雨讓她有些措手不及,雨清清涼涼很沁人,櫻突然不想用傳送戒指回去,想淋雨。

但巴蜀郡山多地險,山里的雨不像城市還可以享受雨中漫步的浪漫,簡直可以說是傾盆而泄。櫻趕緊找地方避雨,幸好這離渡口不遠,有些許荒廢的木屋,櫻趕緊躲了進去。但還是淋濕了大半個身子。

荒廢的木屋還在漏雨,山里的風吹著濕漉漉的身子竟有些刺骨的寒冷。櫻不自覺的想念起輕寒的懷抱,她靠著美麗的鹿子取點暖。而天祿也乖巧地用自己細軟的絨毛給主人傳遞暖意。

這幾日她在游戲里其實都沒有心思做其他事,只等一個結果。看著西涼河漸漲的河水愈發的湍急,櫻真想讓這煩惱隨河水一起去了,正在這時,又一只信鴿從風雨中艱難地落在櫻的腳下。

鴿子咕咕的聲音好生委屈般,這一路飛來恐怕受盡苦楚吧。但櫻只覺好奇了,和朝子一見她幾乎已經肯定輕寒不會給她寄來休書,那這又會是誰?

捧起信鴿,櫻取下了絲毫沒有打濕的書信,竟然印著昕雨閣的標志。她在感嘆系統風雨無阻送信能力的同時,對昕雨閣的來信充滿疑問。雖然她不怎么關注這第一大幫會,可是作為商人也有過幾筆交易,自然是知道他們的標志。

放走信鴿,將信紙折平整放入儲藏袋,櫻嘴角上揚:這場賭局我贏了呢,寒,你呢?如果我們賭的是同一樣東西,那么你也如願咯?

雨聲淅瀝,櫻啟動了傳送戒指。

昕雨城建立在雷澤平原與鏡刀峽谷的連接處。三面環山,一面平原,是一個易守難攻的地段,況且地處中高級的練級區域,不僅適合幫會成員的長遠發展,而且在此區域練級的玩家也不必回城,直接在他們這里補給,從而推動商業發展。

更重要的是鏡刀峽谷沒有被打通過,誰也不知道峽谷的那一端到底是哪里。水無月將城建在這里,也是沖著打通峽谷開闊新區域而來。這對於一個幫會來說,的確是巨大的利益所在。

而雷澤平原在夢璇城那邊,櫻的傳送戒指只有一個離城市比較近的坐標點。所以她一傳送過去,就召喚出天祿,抓緊時間趕去。而櫻也索性收起面紗斗篷,反正淋濕了穿在身上也不舒服。雷澤平原要穿過夢璇城,無疑,這一路拉風無比,一路的玩家都望著她驚呼。

輕寒一接到飛鴿傳書,就給神之右翼掛通話:

「右翼,現在忙么?」

「還好,怎么老大?」

「上次拜托水無月的事已經辦妥,現在就要趕過去,你和我一起吧。」

「我?這樣可好,我只是個外人啊。」

「你是我幻雪堂的家人,怎么現在還說外人這種話?」

「不是,我是說關於老大你的那件事……」還沒等神之右翼說完,輕寒打斷他:

「雷澤平原見」

「……」那邊一片忙音,神之右翼知道他掛斷了,可還是納悶,他干嘛要找我啊,我真是莫名其妙卷進來……除非他在懷疑我?!

這樣一想神之右翼反而鎮定了,懷疑也罷,我自會隨機應變。畢竟水家的副族長也不是無能之人,他緊緊衣領也趕往了雷澤平原。

而他不知道自己一身刺客黑衣也有說不出的風情萬種,加上他也有自己的坐騎「葬影」,一匹y森無比的黑暗骨馬,因為離雷澤比較遠,為了趕時間他也不管高調不高調召喚出坐騎呼嘯而去,留下一片被驚倒的少女。

神之右翼遠遠就看見輕寒的靈狸,不過他也剛到的樣子,周圍的玩家全都圍觀過來,大神畢竟難得一見那。

輕寒見右翼走近偏頭示意一下就率先朝前跑去,黑白兩色的美男子騎著拉風的坐騎,在場的其余玩家哪有不羨慕的份。

平原的確是個很廣闊的區域。他們飛奔了一陣,總算人煙稀少了,但是輕寒一眼就看見前方沐水霓裳的色彩——是落羽櫻。

他的心不由得一緊,幾日不見,時時刻刻都在想念的戀人,她這幾日過得好不好,有沒有難過,輕寒都想知道,他真想現在就沖過去抱住她,告訴她所有的真相。

而靈狸和天祿似乎有感應般,馳騁在前方的天祿忽然一陣嘶鳴,抬起前蹄急停了下來,櫻也有些受驚,趕緊拍拍天祿的腦袋穩穩它的情緒,但天祿自己向後轉身了。

看到輕寒和神之右翼的身影,櫻在想,我該以什么樣的表情面對你,嗯,那就微笑好了。

天祿原地輕踏著腳步,等他們過來。當輕寒走近,櫻淡淡開口:「好久不見。」

好久?對於他們曾經有一個月未見,她也沒有說過這個詞,現在僅僅幾日而已。

輕寒也回以櫻一記笑容:「夫人……過得可好?」

「當然,很好。」櫻看向神之右翼,微微點頭示禮,便駕著天祿向前走去,聲音依然淡淡道:

「你還欠我一樣東西。」

「什么?」輕寒現在只有順著她說話,她淡定的氣場似乎帶著些威壓,讓他反抗不了。

「這幾日我一直在等待的東西,」櫻回頭,嘴角上揚,在輕寒眼里誘人的紅唇輕動:「休書。」

看到輕寒有些微變的臉色,櫻在心里暗想:誰叫你這樣令我生氣,真該教訓一下。於是她繼續裝作關心道:

「小西好么,你遲遲不來的休書,可與她交代得清?」

雷澤平原這邊雨已經小了很多,可三人這一路都在野外飛奔,都淋濕得差不多了。神之右翼的黑衣是皮質的還好,可輕寒和櫻的紗衣都緊緊貼在身上。

輕寒看著濕漉漉的櫻,還有從她發絲上不停滴落的雨,萬分心疼,他忍不住說道:「找個地方避下雨吧,落落,你別著涼。」

「這平原哪有避雨的地兒,況且我可沒法像你和小西那樣背貼背地烤火。」

「落落……」輕寒真不知如何接話,女人笑顏下掩蓋著的到底是怎樣的心思,他的聲音帶著歉意:「一會到了,你就一切都會明白。」

「但願。」櫻說完就催促天祿疾馳而去,身後的兩個男子也緊緊跟上。

只是神之右翼在告誡自己:這輩子都不要和女人扯上關系。

與此同時,皇家他們也被請到了城中心的宮殿大廳。

水無月慵懶地坐在殿上閉目養神,皇家一行人大氣都不敢出。鬼娃雖也有些膽怯,可他早就在幻想這一天了,當他獻上玉佩時,水無月一臉贊賞,然後宣布提拔他的職位,再抬高皇家的地位。想到這一切,他就忍不住想笑。

可是水無月來了後就一直不出聲,他也不知該怎么辦。龍騰發來密聊:「鬼哥,這什么情況,你說話啊。」

鬼娃瞥了他一眼,在稍稍抬頭看水無月,終於鼓足勇氣:「幫主,我們來……」

水無月睜開眼輕瞟了他一下,也沒說話,就令鬼娃不敢接著發聲了,這一眼的寒氣甚至帶著點殺意。

暗夜忽然現身鬼娃身後,冷冷一句:「閉嘴,還有客人沒來。」

皇家眾人一身冷汗,雪怯怯地發密聊給鬼娃:「鬼哥哥,我們做錯什么了,什么時候惹他生氣了啊……」

「你也給我閉嘴!老實呆著。」鬼娃剛回復完,水無月就開口了:

「輕寒兄,等候多時。」

皇家眾人回頭看向大殿門口,兩抹飄然白衣和一襲黑衣的身影,還有靈獸與骨馬帥氣的身姿。

鬼娃不由得張大嘴,他們為什么會來,這倒底怎么回事?

三十九,對峙皇家

「水幫主,來晚了,實在抱歉。」輕寒語氣中帶著歉意,畢竟水無月肯幫這個忙,他還是心存感激的。

「無妨,外面雨大,倒是三位趕路辛苦了,快進來入座。」水無月雖然說著客套話,語氣依然冰冷,他的眼掃過神之右翼,心里也有些疑惑,輕寒為什么要帶他來?然後再看向落羽櫻,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這女子,她眉宇間的恬淡氣質果真比他見過的其余女人要上好幾等。

三人騎著坐騎走進來。水無月給他們安排了上座。當走過皇家時,輕寒眼中玩味地鄙夷讓龍騰他們如坐針氈,而神之右翼懶得給這群狗一個眼神。

天祿輕巧的邁著步子走過,鬼娃這一次也才是第一次見到落羽櫻本人,他不由得吃愣了,這女人的姿色果真是沒得說。他忽然後悔起來自己以前和她結下梁子,早知道就加把勁把這女人也弄到手。櫻感覺到一道惡心的目光,居高而視,看著鬼娃,滿眼殺意,嚇得他趕緊縮頭看著地板。

當所有人都入座,水無月才緩緩開口:「皇家,你們今日求見為何事?」

鬼娃趕緊抬頭准備說話,可看見幫主請的這幾位客人,他心里咯噔一響,這要如何說,這玉佩的願物主都在這。可是他心一橫:冷若輕寒,我看你要搞什么名堂,你那情人的不雅錄像還在我手上,我才不會怕你,於是他提高音量:「幫主,今日我皇家有一樣寶貝想獻與您。」說著,他就拿出魅影玉佩,遞給瞬間現身的暗夜。

「這玉佩是一枚仙器,我們出動全家族好不容易刷到的,就是想出好東西獻給您,為回報那兩顆煉火晶石的恩情。」

櫻一聽這話,心想:原來當時拍賣會,你水無月玩的是這一出。那么你縱容皇家的理由可是因為輕寒?

她也是第一次看到水無月本人,冰冷寒意的面龐,給人一種無形的威壓。再看著眼前這三個男子,加上一直對神之右翼的懷疑,不知為何,她似乎隱隱感覺到這三人之間在發生著什么。

寒,你也能察覺到對吧,那你會跟我解釋么?如果你還是什么都不願說,那真是令人生氣呢……

輕寒看著櫻有些沉思的表情,心里發誓:落落,我會全部告訴你的,只請你再等等就好。

暗夜將玉佩遞上來,水無月看了眼輕寒,嘴角微微上揚,卻在神之右翼心里隱隱作痛,已經有太久沒見過他笑,哪怕是假裝的也好,都沒在自己面前笑過。

水無月拿起玉佩細細看了起來,口中說道:「果真是塊好東西,之前都沒遇到過。」

鬼娃一臉得意,他挑釁般看著輕寒,而輕寒根本不屑再瞧那張惡心的臉。可水無月接下來的話,卻令鬼娃差點沒有站穩:

「輕寒兄,你來看看仔細,這可是你的那塊魅影玉佩。」說完,他就將玉佩遞給了輕寒。

「的確是的。」還沒等輕寒繼續說話,鬼娃就急急道:

「胡說!這是我們全家族辛辛苦苦刷出來的,就算你也有,難道別人就不能再刷出來么!」

「不好意思,我這玉佩是逸劍閣榮譽任務所得,都知道榮譽任務每人接的都不一樣,我可很疑惑冥火教的痞子怎么能得到呢?」

「你!」鬼娃惡狠狠看向輕寒,動動手指,示意他們皇家手上還有錄像。

「閉嘴」暗夜又在他耳後冷冷道。鬼娃只得悻悻閉嘴。而皇家其余人都害怕得給鬼娃發密聊,問該怎么辦。鬼娃又氣又惱又害怕,不理會家族的人鬧騰,緊張地看著上面。

「水幫主,我這玉佩的確是前幾日被皇家騙了去,我今日來也是想請水幫主幫我主持公道,好拿回我的東西。我想水幫主也不願這幾個鼠輩壞了昕雨閣的名聲。」輕寒悠哉地說道,皇家,今天就來慢慢整你們。

「哦?竟有這等事,都怪我管教不嚴。實是抱歉。」

「水幫主不必道歉,又不是小孩子需要管教,只道是他們自身品性卑劣,玷污了昕雨閣。」櫻輕描淡寫一句,既給了水無月面子,也足以將皇家掃地出門。

輕寒欣喜地看著櫻,她竟然這般配合,是不是明白一切了?而水無月心下暗想這女人的確不太好對付,但嘴上還是附和道:「果真如江湖傳言,輕寒兄你幸得一個賢內助。」

「這話可不敢當。」輕寒回禮。

櫻淺笑:「水幫主見笑了。」

皇家的人看著上面幾位你來我往地說著,完全無視他們。心中憋氣是自然的,皇家雪終於忍不住怒道:「落羽櫻,你算個什么東西!是你自己管不住男人,我們之所以可以騙到這塊玉佩,還不是因為發現了你男人偷情……」還未等她說完,另一個柳燕門人現身一招「見血封喉」,抹斷了她的脖子。

水無月對著皇家雪的屍體甩了一記「固魂縛靈術」,她就不能自己選擇回復活點了,就那樣直挺挺著躺在地上。

「甩出去喂腐黏怪,礙眼。」寒冰聲線一出,又有兩位刺客顯形,拖著屍體走了出去。

皇家雪頓時萬念俱灰,這固魂縛靈術可以禁錮靈魂長達一天之久,處於死亡狀態時也無法下線,而她將要被甩到一個超級惡心的怪物群中忍受r體被啃噬的痛苦。游戲里70%的痛感已經足夠摧毀這個女人的意志了。

在場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氣,這樣的手段恐怕也只有水無月有這個資格做得出來。

鬼娃在雪出聲的一霎那就險些眼睛一黑暈了過去,他知道今日這樣就算全完了,不過雪既然已經捅破,那他也不顧了。豁出一切般的說道:「幫主請息怒,小人無能,沒有管好那賤女人。可是事實的確如她所說。我知道我們不對,可冷若輕寒外遇在先,而我們也是急於報恩,所以才出此下策。」

「輕寒兄,他們這樣說你又作何解釋?」水無月又懶懶地靠在椅背上,虛著眼看輕寒。

「哦?我何時有過外遇?你們在官網上撒播的視頻,首先侵犯我的肖像權,其次是在混淆視聽詆毀我的名譽,因為當晚的真實情況我也有錄像。我若是想要用法律解決,你們覺得自己能逃掉?」

「況且,皇家朝子已經把你們處心積慮所做的一切告訴我了,有視頻為證。」櫻淡淡接話:「當然,這些若是我們也拿來散播在官網上只能洗清我們的名譽,而交給法官,就是你們的審判。」

「你們敢!我們手上還有那女子的不雅視頻!」龍騰也憋不住了。

「那正好,罪加一等,本來只是一個敲詐罪,這樣還多了一項呢。」櫻淺淺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