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 部分(1 / 2)

浮生落羽冷輕寒 未知 6197 字 2021-02-25

涵壞笑,吻上她:「可是身為男人,不能讓自己的保證作廢啊。」

「我又不會怪你……」

「哥哥不同意怎么辦?」

「他敢不同意,我就去閹了他!」

伊灤正好走過陽台,聽到這句話差點沒背過氣去。

晚上,他自是同意他們兩人一起休息,當然不是因為怕妹妹閹了自己,而是他明白,這一夜分開相愛的兩人是多么殘忍。

是夜,伊落躺在涵的胸前,見他沒什么動靜,終於忍不住說道:「那個……不脫衣服啊……」

涵微眯起眼睛看著她:「傻囡,我向你保證過結婚前不動你……」他還未說完,伊落就打斷他道:「可我想動你可以了吧!我想要你!」她說完這句話立馬就臉紅了,這男人真是討厭,明明懂,卻非要著她說出來嗎。

「落落,真的想好了,不後悔么?」看著她羞澀的臉龐,涵欣喜之余卻很鄭重地問她。

「要後悔我早就跑了,還要等到現在?」她全身貼緊他,蹭了蹭就感覺到了那處硬物的堅挺,聲音也帶了點誘惑道:「再說了,你不想么?要是真的不想我也不會你。」她邊說著,邊故意用身體的扭動撩撥他一觸即發的欲望,涵哪里受得了,聲音已經變得低沉而亢奮了:「現在要後悔的確……已經晚了。」他反身將落落壓在身下:「小妖精……你才是故意的吧。」

伊落沒法再說話,所有的言語都被他的吻所吞噬,他們之間,對於這種事其實早已熟悉,哪怕是現實里,前戲都做過,只是點到為止沒有繼續罷了,這夜,她才要完整地將自己全部奉上。

親吻,撫慰,呢喃軟語,耳鬢廝磨,前戲過後兩人都很快進入了狀態,他粗聲嘶啞,她嬌喘連連,他已經感覺得到她花x的禁地正在開啟,正等待一個英雄的占領。

終於,他抵上了她濕潤的入口,上身壓著它柔軟的胸脯緊緊相貼,嘴唇摩挲著她的臉頰,低語:「我要進去了,寶貝……准備好了么?」

「嗯。」這種時候她還能說些什么,已經剎不住了,那個硬物開始擠進來,剛剛沒進去一點,痛感就傳來,伊落忍不住喚出了聲:「痛……」

「那我出來好不好?」涵嘴上雖這么說著,但是卻沒有停下挺入的動作,只是極盡溫柔和緩慢。

「不……繼續。」伊落咬住他的肩膀,微微分開了雙腿,心里不停的告誡自己:放松,放松,沒事的……

涵也終於忍不住,雖輕輕安慰著落落:「寶貝,別怕……就跟以前一樣,我會很溫柔的。」但終於一咬牙全身挺入。這不比游戲,本以為早就習慣他的進入,但是這一刻真的好痛,痛得連聲音都發不出,眼淚就瞬間泉涌,嘴角卻微微揚起,痛並快樂著。

剛剛進去後涵並沒有動,兩人緊緊抱著擁吻,他也要讓落落有一點緩沖的時間,體會著身下那抹溫潤真實地包裹著自己,甜蜜感從心底泛起,就快要被膩死了似的。當然,情欲的浪潮很快吞噬掉二人,柔軟的床鋪就是那溫柔鄉,伊落深深陷在里面,到底過了多久她不知道,但有那么一瞬間,她甚至覺得,這就是天堂,而涵的眼也被汗水迷蒙,落落,他的聖女也似乎在散發光亮。

「寶貝……我愛你,真的好愛好愛!」

「我也是……」

「我,要來了。」伴著沙啞的聲音,他好像要抽出去一樣,她趕緊抱緊他:「別出去,就在里面,我想要給你生孩子。」

「第一次……也不一定……會有。」身體已經不受控制般在自己搖動著,在快感的頂端說話和思考真是好累人,涵早就氣喘吁吁了。

「我不管,我就要。」落落說著小腹一收縮,她也已經飄到了雲端。涵受到那抹溫潤的擠壓,終於決堤,低吼了一聲,全數s出,下體還不住地抽搐。

一股暖流充斥了進來,伊落感受著它的流入,體味著,快樂著,涵趴在她的胸前,手從背後摸了過來,覆蓋住她胸前的圓潤,輕輕咬了一口,悶悶一聲:「寶貝……我好快樂。」

「嗯。」她依舊環著他的腰際,他還沒有出來,健碩的背脊大汗淋漓,已是快入冬的時節,卻冷卻不了彼此的熱情。

整夜他們瘋狂纏綿了多少次,伊落記不太清了,快樂的背後是不舍和難過,所以只能靠這點時間來盡情彌補。所以,清晨她真的累得不行,昏昏睡去,卻在涵動身起床的那一刻驚醒,忍住眼淚,忍住睜眼看看他的沖動,因為她明白,一旦抱住他,哪里能再放手。

就這樣直到水家的直升機漸行漸遠,她還沉浸在昨夜的回憶中,不想清醒。

等到伊落終於睜開眼時,已是正午了,哥哥在房外敲了敲門,她只好說道:「別進來,我還沒穿衣服!」伊灤聽了,無奈地笑了笑:「乖,起來吧,午餐做好了。」

「嗯,馬上。」伊落邊說著邊穿衣起身,一瞬間,就看到嫩白暗花的床單上,那一抹鮮紅,自己的處子血,猶如盛開的彼岸花在肆意綻放。

快要入冬的天氣,窗外並沒有太好的陽光,只是亮,亮得刺眼。伊落摩挲著那朵「彼岸花」,呢喃:「涵,一切珍重。」

而此時的冷若涵,已經快要到水家了。

早晨,其實只是比凌晨要晚那么一點點,7點都不到,水無月就派了一只靈體過來通知涵,該出發了。所以,他也只好快速的起來准備。

上了飛機後他一直都沒說話,看著「家」漸漸消失在視線里,閉上眼養神。

水無月和水翼也沒說什么,倒是水夜竟然開起了玩笑。他本就是個比較活躍的人,只是之前和涵的交流僅限於傳達族長的意願,現在既然涵都要被收入水家了,他也就放開了些。

「涵少爺,莫不是昨晚過於疲累了吧,現在這樣沒精神嗯?」他這話的意思很明顯,c科打諢。水翼忍不住笑了一聲,水無月也饒有興趣地看過來,弄得涵還真有點不好意思,忽然的,怎么這群人就和他這么熟了?

是啊,他們都是他的家人,不過想起早些時候,水無月曾說過,水家本家和支系家族關系很疏遠,那么他只是個支系家族的孩子罷了,能得到「族長」如此的重視,還真是莫大的「榮幸」呢。想罷,他便自嘲一笑,回應水夜說道:「就算疲累也值得,男人嘛,是有義務讓自己女人快樂的。」他說完還不忘瞥了一眼水無月,他和水翼,還真是令人好奇。對,如果先前涵還是驚訝於此,現在就只剩好奇了。兩個男人之間的那種事,要怎么進行他雖知道,可畢竟還是覺得異常別扭,不知道他倆有沒有過啊?

被冷若涵用這種眼神看著,水無月倒臉不紅心不跳的,竟然接話:「是么,這么說愛人之間的這種快樂我還真想體驗一下。」

他這話一出口,除了冷若涵慶幸自己幸好沒在喝水怕要被嗆個悲慘之外,水翼登時血氣上漲,臉紅心跳不能自拔。而水夜則憋著笑,在族長面前他還不敢過於放肆,但這話真的讓人發笑,先不說這句話透露出來他倆還沒有那個啥的信息,就憑水無月這樣認真地說這種話的態度都讓人唏噓。雖然他是很有氣勢的一個人,他冰冷,他冷漠,但涉及到那方面,他就真的……很小白啊(╯﹏╰)b

機艙內的氣氛頓時有些古怪,水無月不知所以然但也不想再開口,他還是想保持一下形象,水翼今日坐得離月遠了一些,就是想要避免在冷若涵面前的尷尬,可這下依舊很難下台。

見此情形,涵也就默不作聲望向了窗外,想要看看水家到底怎么個走法,不過他也只覺得似乎在往深山老林行駛,水家的所在還真夠神秘的。

正午時分,水夜終於打破了沉寂,他輕聲喚道:「到了。」而涵立馬向外看去,景色與之前的並無變化,飛機卻在降落,下面是一片森林,哪里有房子的蹤影?

九十六,初入水汀

直升機降落旋起的旋風吹得下面的樹木嘩嘩作響,涵也不清楚是螺旋槳的巨大聲響還是森林的聲音。艙門已經打開,他見水夜站在邊銜上,似乎做好了隨時跳下去的准備,但水無月和水翼卻沒什么動靜,還穩坐在座椅上,他也只能靜觀其變,心下卻萬分激動,畢竟,他終於來到水家了。

涵觀察著地面,除了一片郁郁蔥蔥的林木,根本不見房屋的蹤影,連最起碼停直升機的空地都沒有,這飛機總不能停在樹梢啊?況且水家總不至於住山d,或者是過最原始的林野生活吧?

就在他越發疑惑的當兒,水夜一個閃身不見了,涵立馬望下去,根本看不見他,就算是跳下去也該有影子不是?

翼拉住涵微笑道:「別急,坐著就好了。」

「翼,過來坐。」水無月見他拉住涵,似有不悅地命令道。於是水翼很乖地坐過去挨著他,而涵重新坐好身子心里發汗:那個男人吃個什么醋啊……我可沒有斷袖之癖……

忽然,一股強大的壓迫感襲來,好似有塊大石砸中胸口一般,涵頓感憋悶,喘氣也覺不順暢,太陽x也開始發脹。他想問問情況卻發現難以開口說話,而那兩個人面色依然,好像沒什么感覺似的,水翼隱隱有些擔憂看著他,而水無月則一臉漠然甚至還有點……鄙夷?

他又在瞧不起我么?涵郁結,自己又沒經過什么訓練,哪里能對付突如其來的各種情況呢?

終於,壓迫感消失,冷若涵大口地呼出幾口氣,隨即發現,飛機已停穩,水無月起身躍出艙門,翼跟上,並和善地給涵指引:「到了,來吧。」涵這才跟著他們躍了出去。

如果說人的本能使然,讓他躍出去的第一眼只關注自己腳下,是一片鋪著石磚的地面,讓他疑惑森林不應該是泥土地么?而下一秒,他就以為自己到了游戲世界。

眼前是一片典型的古代庭院廣場,可以看到很多條道路蜿蜒伸向遠方,而不遠處就可見亭台樓閣,綠蔭盎然,更遠的地方則現著屋宇樓角,錯落有致,層層疊疊。沒錯,這就如同軒轅世界一樣,上古年代的宮廷院落,雖不是那么的雍容華貴,卻也大氣凌然。尤其令他驚異的是這個庭院的廣闊,前前後後都看不到邊際。如果不是此地還停著許多架小型飛機與直升機,還有相關的機場跑道和指揮塔的現代科技設施,冷若涵會真的以為自己在剛剛的某一瞬間就穿越到了夢回軒轅。

涵還在迅速調整自己的狀態之時,發現水無月和水翼竟然自顧地走了,速度之快,他都沒來得及注意,拜托,還什么也沒有跟他交代,他該去哪里?!而且剛剛似乎還有看到水夜帶著一些人過來,跟那晚在冷宅一樣裝束的人,這會兒也一個不剩!

此刻,空盪盪的機場里只有涵一個人,無奈,只能自己選條路走走看了。一來就想考驗我?涵冷哼一聲,我又不是沒見過世面的小姑娘,把我晾在這里來嚇唬誰啊?不過他還是帶著一絲對「新世界」探索的新奇心,提著行李,選擇了一條通往他能看見的最高的樓閣方向的道路走去。

這條路不是太寬,漸漸遠離剛剛的空壩後兩旁就都是林木,四季常青的植被,所以這個時節也郁郁蔥蔥,涵一邊走一邊尋著有沒有人可以問問,卻發覺根本沒有任何人的蹤影。雖然這一路景色不錯,拐過幾道彎還能看見些小亭和池水盪漾,好似還有如松鼠般的小動物穿梭其中,可他不是來度假來賞景的,哪里有這個閑心,雖然目前只能這樣安慰自己要冷靜,走一步算一步了。

「那個,請問是涵少爺么?」一個有些焦急又有些膽怯的女童聲音從背後響起,嚇了涵一跳,根本沒有察覺到有人靠近,這聲音就自顧冒了出來。他回頭,就看到了喊他的人,不對,原來是一個靈體。雖然是個穿著淡粉衣裙的二八少女,卻是懸浮在空中,瞪著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望著他。

涵也看著她,完全感覺不到靈壓的存在,怪不得之前他沒發現。凡是曾經遇到過的靈體,他都能感應到它們的靈壓,但對這個女孩卻毫無感知,仿佛她就是空氣,沒有絲毫其余的雜質。

涵對她點了點頭,就見這女孩如釋重負般松了口氣,笑顏綻放,接著道:「我叫黎嬰,從今天開始,我就是您的專屬侍靈了。我是來接您的,請跟我這邊走。」

涵也松了口氣,還是有來接應他的「人」嘛,沒有對她的話多想,只是跟著黎嬰繼續前行,對於水家有侍靈這樣的存在不用再感到驚訝了。不過這個女孩的話似乎很多,於是他也就知道了:她是剛剛完成訓練的侍靈,一來就被分配到這么重要的一個工作簡直讓她受寵若驚,可是,本來早該來接他的,卻因為她迷路了!跌跌撞撞耽誤了這么久才找到他。

看在她誠惶誠恐地不停道歉下,涵倒沒有指責她的意思,只是連無奈都不好意思了,雖然對於水無月安排一個新訓練出來的侍靈來接待他,心里多少有些憤憤。

很快,黎嬰就帶著涵來到了他住的地方,一個單獨的院落,種了些花花草草,屋子的擺設依舊古香古色,這些都沒讓他再覺驚異,畢竟這一路走來,涵也多少對水家有了一個概念上的把握。想必之前看到的森林只是一個假象,這一片區域必定有結界保護,也就解釋得清楚為何之前會有壓迫感,水夜先躍下飛機大概也是去開啟結界吧。而水家么,掌管中州靈門的家族,千百年傳承下來的古味與家宅的廣闊也就必然。

只是當他第一眼看到這個院落還有一個名字,用好看的行楷字揮寫在進來的一塊匾額上:輕寒居。卻讓他心頭一陣悸動。牌匾還是新的,水無月專門為他做的么?輕寒輕寒,冷若輕寒,他用他游戲中的名字為這個小院命名,不由得讓涵回想起在游戲里的點點滴滴,還有和水無月在軒轅世界里的冒險,如今,自己終於也在現實里接近了水無月,卻望著這個名字,感覺有那么一點不真實呢?

「主人?」黎嬰打斷了涵的回想,說道:「您以後就都住在這里了,族長吩咐說現在請您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會立馬來通知的。而我會全心全意侍奉您,有任何需要我都會第一時間出現。」

看著她元氣滿滿的樣子,涵心里好笑,第一時間出現?只要別再迷路就好。

黎嬰說完就消失不見,涵進屋收拾著東西,安頓下來才發現好想落落,不知道她現在在做什么,昨晚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有沒有讓她身體不適,早晨都來不及好好安慰就離開了,忽的心里有一種內疚感,涵看著隨身帶著的落落的照片出神,嘴角泛起微笑,正在回憶她的時候卻又被黎嬰嚇了一跳。

「主人!我差點忘了,現在您應該先用膳!您一定餓了吧,我馬上去叫他們給您送來!」

涵還未說一句話,就見她立馬顯現又瞬間消失,他更加無語,心里想著:主人我還沒有叫你好不好,怎么這樣隨便亂咋呼呢?水無月給安排的什么侍靈,就這素質?還有,她消失只是我看不見而已,難道她隨時都跟在身邊,我洗澡上廁所睡覺她難道都跟著!雖然是個靈體,可畢竟是個女孩子啊!不行,回頭必須好好詢問清楚侍靈是怎么個侍奉法才行。

這邊涵在憤憤不平,而水無月和水翼那邊卻平靜依舊。

昕雨閣,水無月在寫邀請函,因為今晚要召開一次重要會議,要將各個領域的管事者和各個分家的家長與所有長老集聚過來,宣布一件事,這件事的主角當然就是冷若涵。

翼在他的面前已經越來越放得開,不再拘謹和害怕,比如說現在,水無月在忙公事的時候,以往翼是不會說話的,但這次卻淡淡開口:「把冷若涵就那樣晾在那沒事么?什么都不跟他說,而且,你還派剛剛訓練完畢的侍靈去侍奉他,也不怕出什么簍子?」

「他又不是無能之人,難道會害怕?至於那只侍靈,」水無月停下手中的筆,抬頭看向翼,稍許後不悅道:「你在質疑我的做法?」

「的確。」翼跟他對視,絲毫沒有畏懼道:「他才剛剛來到這里,什么都不懂,侍靈是最好的向導與管家。但是你卻敷衍地派了一個新手過去,而且我記得那只叫黎嬰的侍靈成績還是最差的吧!」

水無月皺眉,翼竟然提高了音量與他說話,近段時間他的膽子好像忽然變大了似的,什么都敢說,也少了從前面對自己時的那份小心翼翼,為何會這樣?於是他也提高嗓音說道:「我就是為了照顧他才選擇黎嬰,上一批侍靈都有已認主,新的這一批只有黎嬰是個女子,況且名字又與落羽櫻相似,他不是很舍不得女人么,那就派給他一個女人來排遣寂寞,好讓他安心訓練,不可以?」

翼聽後甚是無奈,看來那個男人果然不懂何謂情愛,他語氣平靜了下來,問道:「如果換作是你,為了排遣寂寞隨便一個與我名字相似的都可以替代我么?」

「當然,不可以。」

「那你為何要這樣對冷若涵?」

一陣靜默,水無月被問住了,一時答不上話。翼便接著問道:「月……我對你重不重要?」

這是他第三次這樣叫他,前兩次是在游戲里,他們去雲軒城的路上,而這次他就在他面前,這樣實實在在喚他。

水無月還是沒有說話,心里第一瞬間立馬說道:你當然很重要,否則我費那么大精力把冷若涵弄回來做什么。但嘴上卻沒有說出口,只是直直地看著翼,仿佛第一次認識他似的,的確,離開游戲後的這段時間,翼的氣場發生了些變化,他到底是怎么了?難道他知道了些什么?難道禪溟都告訴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