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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能 和功能!白衣劍卿(第三部)劍隱情歸(無責任h篇)by:瑞者

01

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時。

一群強盜,闖入了沉睡中的村庄,一片哭喊哀嚎聲響起,大火照亮了半邊天空,手無縛j力的人們被強盜們一刀一個砍翻在地上,家中的金銀細軟也被搜刮一空。

「爹……娘……救救我……」

一個稍有姿色的少女,被拖到地上,幾個色欲熏心的強盜y笑著撕開她的衣服,無助的少女淚流滿面,拼命掙扎著,仍然無濟於事,很快就被扒得精光,如同一只剃了毛的白羊,赤ll地躺著,一個強盜惡狼一般地撲了上去。

「他娘的,這個地方怎么沒幾個漂亮女人。」

一個黑壯的強盜在村里繞了一圈,發現略有些姿色的女人身上全都撲著一個強盜,旁邊還站著幾個提褲子的,黑壯強盜y欲上涌,等不及了,發現被趕到一邊瑟瑟發抖的俘虜堆中,有一個少年眉清目秀,不由y笑著把少年拖進旁邊的樹林里。

「你、你要做什么?」少年手腳都被綁著,驚恐地望著黑壯強盜手里的刀,「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黑壯強盜像是貓戲老鼠般地用刀挑開少年的衣服,滿口污言穢語道:「他娘的,皮膚比大姑娘還白,是個好貨色,小子,乖乖地讓你大爺樂上一樂,回頭把你賣到相公館里,記得跟人說是大爺我給你小子開的苞。」

說著,黑壯強盜把褲子一脫,下身昂起的龐然大物,把少年嚇得全身發抖,拼命蠕動著身子往後退。

「過來吧小子,讓大爺我給你通通後面的小道,干你個p股開花……啊!」

黑壯強盜剛把身體壓上少年,突然後心處一陣劇痛,不由得發出一聲慘叫,旋即他發現自己的身體飛了起來,眼前一棵樹越來越大,越來越大,砰,頭樹相撞,黑壯強盜眼前一黑,就此去見閻王。

不知什么時候,村里的哀嚎聲已經停止,只剩下隱約的哭喊,一道白色的身影靜靜地站在少年身邊,慢慢彎下腰來,替少年解開縛住手腳的繩子。

少年直瞪瞪地望著眼前的白衣男人,這是個面貌無奇的男人,三十多歲的樣子,身材十分清瘦,夜風將他的衣襟吹得直往後飄,讓少年產生了錯覺,好象這個男隨時都會飛天而上,化為夜空中的一縷雲煙。

「能起來嗎?」

白衣男人彎下了腰,對著少年伸出一只手,火光的映照下,少年發現這只手極為修長優美,然而突出的指節,證明了男人的削瘦。少年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握住了這只手非常好看的手。白衣男人微一用力,將少年從地上拉起來,這時少年才發現自己比白衣男人矮很多,他不得不抬起頭看著白衣男人的臉。

白衣男人的臉上,掛著一抹令人感到安心的笑容,少年突然發覺,他先前認為男人的面貌無奇是錯誤的,這個白衣男人,其實有種從骨子里透出來的瀟灑,只是,略帶疲憊的表情,掩蓋了這份瀟灑。

「回去吧,村子里,有你的親人……」

白衣男人轉頭望向火光映天的村子,松開了少年的手,然而,少年卻沒有松開他的手,反而握得更緊,白衣男人驚訝地看向少年,卻突然感覺腹間一涼,他乍然變色,被少年握緊的手宛如游魚一般滑了出去,一掌拍在少年胸口。

少年疾往後退,白衣男人的這一掌盡管沒有打實,卻仍然將少年擊飛出三丈多遠,重重地摔在地上。

白衣男人從腹間拔下一支閃著寒光的匕首,c得不深,傷口處感覺不到疼痛,反而一陣發麻,他知道,匕首上抹了毒,隨手在傷口周圍點了幾下,止住血,白衣男人從懷里掏出葯瓶,倒出幾粒葯丸吞了下去。

這會兒工夫,少年已經從地上爬了起來,抹去嘴角邊的血絲,道:「白衣劍卿,沒有用的,七步斷腸紅,中者無救,七步之內,必死無疑。」

白衣男人望著少年,略一沉吟,緩緩道:「七步斷腸紅,你是斷腸童子韋十三,這個局是你設的?」清朗平緩的聲音里,隱隱透著怒意,用一村無辜人的性命,來設這個局,委實是過於歹毒了。

斷腸童子得意地笑了,道:「不錯,這一村人的災難,全是因你而起,你生氣了,哈哈哈……果然如江湖傳言,白衣劍卿,生性輕賤,為了一個男人,東奔西走,做盡俠義事,卻是全為他人做嫁衣,將所有的俠名給了那個男人。我知你今日路過此地,定然不會袖手不管,設下此局,只為取你人頭,送往天一教,賺那十萬賞銀。」

「你為了接近我,故意裝做受人凌辱,果然好心計。」白衣男人望著少年模樣的斷腸童子,面上的笑容越發深了,「你已經成功了,為什么還不過來取我的人頭?」

斷腸童子笑臉一僵,眼中警戒十足。

「你為何又不動?就算你一步不走,七步斷腸紅的毒性在半柱香之後仍然會發作,我等你斷了氣,再取你人頭也不遲。」

「你也算小心。」白衣男人仍是笑著,「那如果半柱香後,我仍未死,你又待如何?」

「不可能!」斷腸童子大聲道,盡管知道白衣劍卿天生一張笑面,他仍是被這份從始至終都沒有變化的笑容給弄得七下八下,全無把握。

白衣男人又道:「世上哪有什么不可能的事,便如我當初又怎會想到……唉,韋十三,你現在不動手,就會錯失唯一能殺我的機會。」

斷腸童子哼了一聲,道:「你想騙我過去好殺了我給你墊背,我不會上當的。」說著,他干脆坐在了地上,擺明是要等白衣劍卿毒發身亡。

白衣男人也不再說話,閉上了雙眼,靜靜地等半柱香的時間過去。

「你還不死!」時間一到,斷腸童子立刻站起來,大聲喝道。

白衣男人驀地睜眼,雙目中寒芒一閃,道:「自是不死。」

斷腸童子見他應聲,當即嚇得魂飛魄散,轉身便飛竄出去,但是已經遲了,只見白影一閃,白衣劍卿倏地出現在他背後,一掌拍出,斷腸童子噴出一口血,倒在地上,當場斷氣。

「你太膽小了,才給了我足夠的時間解毒,很可惜,三年來,你是第三十四個因為沒有殺得了我而死在我手上的人,唉……」

隨著一聲輕嘆,白色的身影轉瞬消失在樹林中。

02

三十里外,就是白家庄。

白衣劍卿趕回白家庄的時候,剛過丑時,他沒有驚醒任何人,悄無聲息地摸回了自己的房間,一間比柴房好不了多少的破舊小屋,夜風從破落處吹進來,將小屋里吹得一片y冷。不想點燈,但他還有傷口需要處理,剛摸到桌上的油燈,驀地,一股大力從身後傳來,反應不及的白衣劍卿,被拋到了床上,簡陋的木板床因而發出了吱嘎的抗議聲。

汝郎!

在被抓住拋起的那一刻,白衣劍卿就已經知道來人是誰,放棄了抵抗,他緩緩閉上了雙目,等待著又一次預料中的折磨。三年了,時間沒有改變任何東西,他的犧牲,他的隱忍,他的所有努力,沒有在白赤宮的心里激起半分漣漪。

也許是他錯了,不該強求不可能的感情,但是,這段孽情糾纏了三年多,他已泥足深陷,無力自拔。

黑暗中,突然響起了衣服撕裂的聲音。即使已經放棄了抵抗,白衣劍卿聽到衣服撕裂的聲響,仍然不由自主地想要起身,卻只來得及喘息一聲,就已經被按住了胸口。身體被用力撞倒在木板床上,發出巨大的響聲。撕裂的衣服無序地散落到地上,皮膚接觸到空氣中的冰冷,他感到一陣沁骨的寒意直入心底。

想不到過了三年,白赤宮對自己還是這么粗魯暴力。或許是因為自己向來比常人更堅韌的忍耐力吧。

白衣劍卿露出一絲在漆黑的光線下看不分明的苦笑,下腹的劇痛讓他忍不住按了按傷口,幾乎是在同時,一只手肆無忌憚地摸索他兩腿之間的密x所在。所遇到的一切阻礙都被紛紛撕碎,寂靜中只聽到衣帛碎裂的聲響。雖然不能看到,但是他也能想象到下半身衣衫襤褸的情狀。

當白赤宮的手指就那樣直刺入他的甬道時,一直強忍著痛楚的白衣劍卿感到傷處再度被撐開撕裂,不由發出一聲喘息般的低吟。

這一聲低吟仿佛令白赤宮得到了更大的快感,黑暗中他如同天籟一般的輕笑讓白衣劍卿渾身一顫。沒有任何輕憐蜜愛的諷笑,讓他從心臟到骨髓都似乎深深感受到了那絲冷意。

手指沒有做過多的前戲,似乎進入只是為了試探密x的深淺,很快地退出後,性器猛然進入了他的身體。

瞬間內x充斥著脹痛感讓他腦海中忽然一白,再也不能思考,幾乎渾身的經脈也似乎在一瞬間收縮痙攣,他不由在床上無力地扭動著。

白赤宮絲毫沒有看到他仿佛垂死的表情,抬起他的大腿往他的胸前用力壓下去。

三年的交媾,即使是在黑暗中,白赤宮對白衣劍卿的身體也十分熟悉,幾乎不怎么費事地摸到了重點處。腰間一挺,隨即猛烈而毫不憐惜地穿刺抽出,連帶著白衣劍卿清瘦的身體也像狂濤中顛簸的扁舟一葉。

喘聲交織中,白衣劍卿感到白赤宮吐在自己眉上臉上的氣息仿佛當初,心臟不由自主地絞痛起來,兩只手無意識地抓住了身下的被單。

如果點起燈,可以想象燈光搖曳中照見的是怎樣一幅y亂景象──衣衫凌亂,肢體交纏,俊美的白赤宮壓在自己身上馳騁……

白衣劍卿有點慶幸剛才並沒有點起燈,但在黑暗中,眼睛只能隱約勾勒出白赤宮健美的身形,模糊昏暗的視野加強了其余感官尤其是觸覺的敏銳。他感到身上痛楚與快感糾纏,仿佛極致的歡愉卻又想要死去的錯覺,聽到白赤宮欲火熾烈下狂熱的喘息,聞到白赤宮身上帶著的一絲細膩甜香──這是別的女子身上脂粉的味道,白赤宮似乎也並不想掩飾這一點,連沐浴也沒有就在他身上發泄。

但身為男妾的自己並沒有計較的資格,何況還是他最小的填房,處在三個女子之後的第四房小妾。

冰涼的痛楚直直刺入心臟,對自己一味的痴情,感到厭倦甚至是絕望的白衣劍卿再也控制不住已經被情欲刺激到忍耐極端的身體,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中輕顫起來。雖然他極力掩飾早已經不如當初的體力,為的只是在白赤宮面前保存所剩無幾的尊嚴,但也在一次次的交媾中表現出身體上的力不從心。

白赤宮握住他已經變得十分柔軟的所在,輕輕笑出了聲:「這么容易滿足么?光是被人c都s了。你在天一教中處於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地位,卻肯委身下嫁於我。難道不是因為天一教里的人都不能讓你滿足么?你為了我做了這么多,我可不想讓你失望。」

他雖然說不想讓白衣劍卿失望,但是字字句句都讓白衣劍卿處於近乎絕望的冰冷深淵。當初他毅然放棄地位,放棄尊嚴,受盡昔日朋友兄弟的冷嘲熱諷,甘為白赤宮的男妾,只是為了保存白赤宮的自尊,也是為了自己也無法解脫的一腔愛意。原以為時間可以讓白赤宮明白他的這份心意,但在冰冷的言語羞辱中,自己這番苦心也變成為了給他壓在身下所做的可笑之事。

精力持久的白赤宮完全還沒有高c的跡象,持續著迅猛而激烈的抽c,白衣劍卿到最後連輕微的扭動也無力辦到,白赤宮的每一下撞擊都牽扯到他小腹上的傷口,欲望橫流的黑暗小屋中,難以讓人覺察的y體一滴一滴落下。

白衣劍卿早已經不能動了,不知是因為激烈地深度摩擦還是由於本身的傷口處傳來的陣陣劇痛,他漸漸暈了過去。

03

白赤宮根本沒注意到身下的人早已昏迷,一如既往地放縱著自己的欲望。對於別的女子不得不控制的粗暴可以在這個人身上發泄出來,白赤宮盡情地享受這一快感,卻忽略了只有身下這具軀體才能讓他沉溺到忘乎所以的地步這個事實。也許他早有所覺,卻刻意地從不去細想原因。

發泄完畢,白赤宮披衣出來,此時天色已然開始發白,回到白家大院,侍童白安已經准備好熱水等著他了。解開外衣,溫熱的水舒緩了情事帶來的粘滑不適,白赤宮舒服地伸長了腿,修長而結實的大腿上,沒有半點贅r,證明了他這幾年的修練沒有白費。

侍童白安,麻俐地捧起出一套干凈衣物,放在浴池邊,順手撿起白赤宮脫下的衣服,一抹紅色頓時映入他的眼簾。

「啊!」

白安到底年紀小,沉不住氣,發現主人的衣服有血印,便不由得驚呼起來。

「吵什么?」白赤宮懶懶瞥來一眼,從眼角直入鬢梢的粉色細痕微微皺了起來,在水氣的浸潤下,變得更紅,宛如一抹妖艷血痕,為這個江湖第一美男子憑添了幾分邪魅氣息。

白安緊張道:「公子,您受傷了?」

「白安,你敢咒主子。」白赤宮食指一彈,一滴水珠不偏不倚正好彈在白安的眉心處,頓時紅了一片。

白安委屈地揉著眉心,將手里的衣服一展,道:「公子,您衣服上有血,不是受傷那是哪兒來的?」

白赤宮一眼望去,只見衣襟處果然有一塊血漬,不禁微微皺了眉,腦中突然浮現出白衣劍卿的身影,黑暗中他也沒有注意,只記得情事中白衣劍卿的喘息聲比平時沉重一些,原以為是他天性y盪,難以抑制情欲的刺激,現在看來,應當是受了傷,強忍痛楚承歡。

白赤宮的臉色漸漸不好看起來,難怪做到後來,白衣劍卿就沒了聲息,八成是暈了過去。一想到這里,白赤宮心里一陣不舒服,從浴池里出來,披上干凈衣服,對白安道:「你到我房里,拿瓶傷葯送到破屋去。」

「喔!」白安有些不情願地應聲。

穿好衣服,讓白安把頭發梳櫳,扣上玉冠,白赤宮徑自走進練功房。這三年來,他日日勤練,武功一日千里,從最初接不下白衣劍卿十招,到現在,白衣劍卿已經完全不是他的對手。武功的進步,帶給白赤宮的,除了越發高傲的神態,還有一份遇事越來越冷靜的成熟魅力,昔日的風流成性也收斂起來。

如今,白赤宮在江湖上,聲威日盛,已經不是三年前那個靠著一張漂亮臉孔和外公流水劍客江中鶴的威名才能站穩腳跟的少年。江湖中人,提起白赤宮,無不豎起大么指,贊一聲俠義,稱一句英雄,當然,更讓江湖中人津津樂道的,是他居然能讓白衣劍卿這樣的高手拜倒在膝下,甘為男妾,任由差遣。

同樣一件事,落在不同的當事人身上,招來的是兩種不同的議論。白赤宮,那叫有手段,有能力,能征服女人的男人不算什么,連男人也無法逃脫其魅力吸引,才是真本事,而白衣劍卿,卻只落個身敗名裂的下場,被人罵為自甘下賤,輕浮無能,於是,當白衣劍卿在白赤宮的授意下,鏟除了一個又一個作惡多端的惡人時,他的所有功勞全都被算到了白赤宮身上。

白赤宮練功的時候,白安拿了一瓶傷葯,慢慢吞吞地往白衣劍卿的破屋走去。才走出白赤宮住的尋歡閣,迎面撞見二夫人杜寒煙,嚇得白安連忙把葯藏起來,白家庄管事的,名義上大夫人李九月,實際上卻是二夫人杜寒煙,重點是,二夫人杜寒煙很不喜歡白衣劍卿。

杜寒煙眼尖,已經看白安往懷里寒東西,冷笑一聲,走過來道:「小東西,乘著你主子不在的時候,藏什么呢,拿出來。」

白安囁囁道:「沒、沒有……」

「沒有?」杜寒煙眼一瞪,「我昨兒丟了只鐲子,大約就在這附近,正找著呢,莫非是你拿了,把懷里的東西都拿出來,讓我看看。」

白安嚇了一跳,連連搖手道:「二夫人,我沒有見著什么鐲子,真的沒有……」

「還不拿出來,你要讓本夫人給你搜身不成。」

白安苦著臉,只好把懷里的東西都掏了出來。那葯瓶是白瓷的,很是顯眼,杜寒煙一眼就看見了,隨手拿過來,道:「這葯不錯,怡紅那丫頭昨兒綉花刺傷了手,正好給她用。」

白安哪敢說個不字,眼睜睜看二夫人把葯拿走了。沒有葯,自然就去不了白衣劍卿那里,白安摸了摸頭,心想,公子平時對那人不聞不問,今兒也不知怎么突然發了善心,讓送葯去,指不定一回頭就忘了,自己便是不送葯過去,也不會教公子知道。這樣一想,白安索性跑到大夫人李九月那里,找丫環綠玉玩去了。

大夫人李九月,正在坐在窗邊梳妝,遠遠看著白安蹦蹦跳跳來了,不由對著幫她梳頭的丫環綠玉笑道:「白安又來找你了,聽說你們倆最近常在一起玩。」

綠玉也看到白安了,小嘴微翹道:「他就一小孩兒,好玩得很,天天沖著我喊姐姐,嘴巴上跟抹了蜜似的。」

李九月又笑了,道:「記得他兩年前剛來的時候,瘦得跟猴兒似的,半天也不說一句話,自打去伺候汝郎,那嘴巴也越來越會說了,可惜他比你要小三歲,要不然我就把你許給他了。」

「夫人……」綠玉臉上羞紅一片,頓了頓腳,「大清早的,他就往這兒跑,定是偷懶了,我去趕他走。」

就這樣,白安一腳才踏進大夫人住的碧水閣,就讓綠玉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