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部分(2 / 2)

「白安,你又偷懶了,也不怕公子罰你,快回去,別再來了。」

白安興沖沖而來,被綠玉當頭一盆冷水,臉頓時垮了,道:「公子又去練功了,讓我給那個人送葯,可是葯被二夫人拿走了,我沒事可干才來的,不是偷懶。」

在白家庄里,白衣劍卿的名字,一向用「那個人」來代替。

「送葯,那個人生病了嗎?對了,他不是讓公子派出去追殺采花大盜去了,什么時候回來的?」綠玉好奇地問。

「就是昨兒夜里唄,公子又去找他了,回來的時候發現衣服上有血跡,公子就讓我去送葯。」

他們二人在這里說話,一字不漏全聽入了李九月的耳中,他受傷了?李九月眼里漸漸浮上一抹擔憂,轉身走到里屋,打開一只箱子,猶豫許久,才從里面取出一瓶葯,緊緊扣在手心里。

04

白衣劍卿從昏迷中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陽光從窗欞前s進屋里,直直地照在他的眼睛上,使他一睜眼,便不得不又閉上,緩緩抬起手,擋住刺眼的光線,這一個輕微的動作,不出意外地給他帶來一陣痛楚。

全身上下都在痛,身體仿佛散了架,讓他不得不苦中作樂地感慨一下白赤宮的精力充沛,以及自己的力不從心,從某個方面來講,他連當個暖床的都不夠資格,只能被動地承受,這樣的他,是無法取悅白赤宮的吧,盡管三年來,已經有過無數次情事,他也知道,這不過是白赤宮對他的報復羞辱而已。

沒有了尊嚴,沒有了自我,他被一根名為情的鎖鏈,捆住了雙腳,多少次恨不能就此離去,可是還沒有走出白家庄的范圍,他就又走了回來,只要時不時還能看白赤宮一眼,陪在身邊待一會兒,他就已經心滿意足,不是不想求得更多,而是這三年來,白赤宮肯施予他的,僅只有這么多。

胡思亂想了一陣,身體終於能夠適應痛楚,他勉強撐著身體從床上坐了起來,盡管他已經盡量小心,陣陣酸痛仍然在這一瞬間襲滿全身,最大的痛楚,來自小腹,斷腸童子的匕首刺中的傷口雖然不深,然而昨夜在白赤宮不知節制的索求下,傷口又開始流血,將身下染紅了一大片,結成了一片硬硬的血漬。

傷口處的肌r,已經因失血而泛起了病態的白,白衣劍卿用手一碰,便不由倒抽了一口氣,傷口沒有及時處理,小傷也變成了重傷。應該還有葯吧,白衣劍卿勉強站起來,在一地的破布里翻找葯袋。

玉露丸,這是三夫人鳳花重給他的解毒葯,正是這種葯,解了斷腸童子的七步斷腸紅,說是解毒葯,其實也是一種劇毒,它所起的作用就是以毒攻毒,當時兩種毒葯在白衣劍卿體內互搏,劇烈的疼痛讓白衣劍卿的身體無法動彈,如果不是斷腸童子太膽小,他也許真的就回不來了。

凝神丹,專治內傷的葯,也是三夫人鳳花重給的,事實上,在白衣劍卿被白赤宮當成打手一樣呼來喝去,精通葯物的鳳花重就私下給了白衣劍卿一大堆葯,她的理由是,白衣劍卿能做的事情越多,對白赤宮越有利,只要有白衣劍卿在,白赤宮就不需要東南西北到處跑,所以,她自然不會吝嗇給白衣劍卿一些葯物。

還有迷風散、千里香等等居家旅行殺人必備的葯,全讓白衣劍卿從葯袋里翻了出來,只是獨獨沒有金創葯,他這才想起來,上一次出去剿殺氓山六鬼,也受了傷,所有的金創葯都用光了,他回來之後還沒有喝上一口水,就又讓白赤宮派出去追殺江湖新近出現的采花大盜玉蜂子,沒有來得及到鳳花重那里取葯。

跪坐在地上,白衣劍卿只得從破布堆里找出一件較為干凈的中衣碎布,撕成布條,將傷口包扎住,正要起身,突然聽到門口傳來腳步聲,步伐細碎輕微,是個女人。

白衣劍卿微感驚愕,再怎么無所謂,也不能在女人面前身無寸縷,趕緊想從箱子里拿出衣服披上,誰知才一動,便頭昏眼花,眼前一黑幾欲暈倒,連忙一指點在百會x上,得自己清醒,此時房門已經被推開一條細縫,來不及穿衣了,他只得從面前的破布堆里抓出一塊較大的碎布,勉強遮住了下半身。

05

李九月纖細的身影出現在門邊,她心神不寧,竟忘了敲門,一推開門,乍見一個半l的男人,她不由得驚呼一聲,猛地轉過身,俏麗的面龐上迅速涌上一層血紅。除了白赤宮,她何曾見過第二個男人的l體,更何況,還是她心有好感的男人。

身後傳來了一陣嗖嗖聲,過了片刻,白衣劍卿平緩清朗聽不出半絲尷尬的聲音傳入了李九月的耳朵里。

「大夫人,失禮了,有事嗎?」

李九月用手摸了摸面頰,熱度稍退之後,她才轉過身來,飛快地往屋里掃了一眼,地上的狼藉已經被大致整理過,那些碎衣破布也不知被藏到哪里去,空氣里仍然彌漫著揮之不去的情欲氣息。白衣劍卿半倚在床邊,身上穿了一件衣袍,仍舊是一貫的白色,只是顏色舊得有些發灰。

「我、我聽說你受了傷……哦,是汝郎……他讓我給你送葯來……還有一點吃的……」

李九月期期艾艾,臉又紅得快要滴出血來,心跳得極快,她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當年在揚州初見白赤宮的時候,她的心跳得同樣快,那時她被白赤宮的絕美風姿所迷,以為自己遇到了一生所托,誰料想,成親不到三年,白赤宮就又娶了兩房妾室,她深深地失望了,直到白衣劍卿出現。

這是個男人,無論從哪個方面看,白衣劍卿都是不折不扣的男人,她不明白,為什么像白衣劍卿這樣的男人,會甘心做白赤宮的男妾,白衣劍卿初到白家庄的時候,她極看不起這個男人,直到她知道,白衣劍卿完全是為了救白赤宮和她們姐妹三個,才在y魔的迫下,替白赤宮寫下了一份甘為男妾的婚書。具體的情形她不知道,但是連白赤宮都無法否認白衣劍卿救了他們的事實。

從那時起,李九月對白衣劍卿產生了好奇,這個男人,是真的愛慘了白赤宮,才肯放棄一切的吧。三年來,從開始的看不起,到後來的好奇,再到現在的關心,李九月的心態在不知不覺中漸漸改變,每每見到白衣劍卿受到庄中人的輕視和言語輕侮,她就會感到痛心。她不能為他做什么,只能盡量給他一點關懷。

聽到李九月的話,白衣劍卿努力讓自己臉上的笑容自然一點,好在他天生一張笑面,並不太困難就做到了,只是笑容並不能掩蓋臉色的蒼白。

「大夫人,謝謝你的關心。」白衣劍卿半倚在床邊,試圖站起來,卻仍是無力,只得對李九月道,「我有傷在身,恕不能相送,有勞大夫人把東西放在桌上就可以了。」

「那……我放下了……」

李九月默默地放下東西,離開了這座破舊的小木屋。白衣劍卿目送她離去的背影,心里難得地浮上一抹暖意。

白色的葯粉抹在傷口上,帶來一陣清涼的感覺,沒有半絲痛感,證明了這是品質最為上乘的金創葯。重新將傷口包扎好,白衣劍卿的心里漸漸生出一抹歉疚。真是個善良的女人,好心為他送葯,還顧忌著他的心情,騙他說是白赤宮讓送來的葯。

他的痴纏,不僅讓白赤宮生厭,也深深地傷害了這三個女人,畢竟,沒有哪個女人願意與一個男人分享自己的丈夫,所以他忍受了來自杜寒煙的挖苦刁難,忍受了來自鳳花重的私心利用,只對李九月這個善良得無可挑剔的女人,他深感歉疚。

何苦來哉,無數次地在心里唾棄自己的輕賤,卻又無數次地選擇了留下,寧可默默地吞下這枚自釀的苦果,甚至多少次午夜夢回,還幻想著有一天白赤宮能發現他的好。

06

這一次,白衣劍卿休養了整整三天,才緩過勁來,三天里,沒有人理會他,只有李九月,偷偷摸摸給他送過幾次食物,這份恩情,他記在了心里,只是勸李九月不要再來了,如果讓白赤宮知道了,他不知道會有什么反應,但絕不會是好事。白衣劍卿不想連累了李九月,誰也不知道白赤宮會不會把對他的憎惡帶到李九月身上。

第四天天未亮,白衣劍卿就來到白赤宮練功的樹林。樹林位於白家庄之後,靠著西湖的一角,水面上飄浮著一層霧氣,讓這個樹林顯得更加靜謐。只要白衣劍卿回到白家庄,他就會天天到這個樹林里來,白家大院不是他能去的地方,沒有人歡迎他,只有在這個樹林里,他才有機會見到白赤宮。

一開始,白赤宮見到他,功也不練了,沉著臉轉身就走,幾次過後,白赤宮就忍不住跟他動手。三年前的白赤宮,在白衣劍卿手下只能走過十招,這還是因為白衣劍卿的左手手肘處c著一根針,大大減低了折梅手的威力。一年之後,白赤宮就已經能跟他打成平手,這時候,年輕的優勢便顯露出來,白赤宮的體力明顯比白衣劍卿好,打不贏,磨也能把白衣劍卿磨趴下。

白赤宮第一次勝過白衣劍卿的時候,就是在這西湖邊上,他把耗盡體力的白衣劍卿壓在樹上,狠狠地羞辱了一通。

來到白赤宮經常練功的地方,周圍樹干上的痕跡已經很陳舊,沒有新的痕跡,就證明白赤宮最近沒有來樹林里練功,也許是換地方了。白衣劍卿摸著這些痕跡,心里微感失望。或許到了夜里,他可以偷偷潛入白家大院,能看白赤宮一眼就好。

天色漸漸亮了,陽光透過樹葉,在地面上形成一片光影斑斕,該是用早膳的時間了,對於三位夫人來說,白赤宮是一個體貼的丈夫,只要人在庄里,必定要陪著夫人們用早膳。到現在不來,他今天就不會來了。

清晨的微風帶著些許涼意,獨自站在湖邊,湖水的倒影隨風盪起了漣漪,將清瘦的身影一點點盪碎。

脫下衣物,白衣劍卿緩緩步入水中,三天前那一場激烈性事,弄得身上都是穢物,因小腹上的傷不方便沾水,他只用濕布略略擦洗了一下。現在,傷口已經開始結疤,也是徹底清洗一下的時候了。

陽光照在他身上,水面的倒影構勒出完美的曲線,肌膚閃動著一層溫潤如玉的光彩,就連從他身上滑下的水珠,都反s出非同一般的耀眼光澤。

微風吹得樹葉嘩嘩作響,在他身後的林子里,緩緩走出了一個人。

是白赤宮。

雖然他已經盡力忘記衣服上帶回的一抹紅,但是總是會在不經意間想起來。那天晚上,他並沒有克制自己,也許已經使白衣劍卿傷上加傷。

庄里死了一個人終究不大好,何況這個人他還有別的用處。利劍雖然能殺人,但是鋒利的雙刃會在不小心時反傷了自己,而白衣劍卿卻是一口絕不會傷了自己的絕妙之劍。

不但如此,他還能在自己有那方面需要的時候作為宣泄的渠道,他不希望他死得太早。抱著這樣惡劣的想法,白赤宮來到白衣劍卿獨居的破屋,卻發現屋里沒人,冷清的破屋里,似乎還殘留著幾日前那場激烈交歡後的余味,讓他心里一盪。

其實不用多想,他就知道白衣劍卿一定是在這個地方,只是想不到白衣劍卿竟然在水中,線條優美的身形,讓白赤宮略有恍神,依稀仿佛想起很久以前,在一個山d里,他對身在水中的白衣劍卿動了心,那是他們第一次發生關系的地方,回憶起來卻讓白赤宮感到不堪,那一夜,是他意志不堅,乘人之危,造成了他一生中最大的污點。

看著水珠從白衣劍卿的背脊滑下,白赤宮感到體內的烈焰霎那之間熊熊燃燒起來。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在這里寬衣解帶……實在是……實在是……

白赤宮也不知道該怎么形容這種惱怒憤懣的感受,仿佛一把軟刀子c進心口,流出來的卻是酸水。

看著水中的背影,白衣劍卿緊致的小麥色肌膚在溫和的晨光中如斯動人,殘存的吻痕青青紫紫,肩上背上依稀可見,越發有幾分情色的意思。

他下腹一緊,不由自主走到河邊,當白赤宮回過神時,已經伸足下了水,冰冷的河水讓他忽然之間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停住了腳步。

但他入水時激起的水花聲已經驚動了白衣劍卿,停下擦洗的動作,白衣劍卿轉身看向了他。

白赤宮注視著這個男人。男人正面的身體上吻痕更多,從頸上、胸前一直滑下,直到腰間,水下卻是看不清了,卻越發令人想入非非。

男子身材好時腰身是比女子還細的。白赤宮盯著男人細窄的腰線,直到發現對方也在注視著自己,才回過神來。

兩個人相對注視了片刻,白衣劍卿輕咳一聲,打破了彼此之間的寂靜。

「汝郎,有什么事么?」為了掩飾相持的尷尬,他隨意地擰著手中用來擦洗身體的汗巾,擰干了水,展開了,慢慢擦拭身軀上的水珠。

白赤宮來這個小樹林,自然是為了練功的了,還問他什么事情。想到兩個人之間已經到了沒話找話的地步,白衣劍卿不禁黯然失神,沒有注意到白赤宮盯著他時眼中火熱的神采。

「汝郎,有什么事情,上岸再說吧。」白衣劍卿擦拭完身軀,停了一停,說道。

白赤宮仍然y沉不定地看著他。這個男人不像別的男女這么矯情,被人看到身體時便會慌忙找衣物被子什么的遮擋上身,只是用汗巾略為遮掩了下身不雅之處,便慢慢從水中走出,水珠紛紛從他身上滑落,發出清泠的水聲。

他這么做一定是已經習慣了。想到白衣劍卿不知道多少次這么袒胸露背,不知道多少次被人看過,白赤宮心頭的怒火更熾,一言不發,反而向他一步步走去。

白衣劍卿有些奇怪,停下腳步剛問了一句:「你要……」便再也說不出一個字,他被白赤宮臉上的神情深深撼動。絕美中帶著冷魅的面孔如此近,這是多少次魂夢之中也牽扯不斷的容顏,無論這個人要他做什么,他都無法抗拒,又何必問他要做什么?

他貪戀地看著面前這張已經褪去了少年時的稚氣,變得越發成熟冷魅的絕色容顏,清晨的曙光使白赤宮臉上的肌膚更顯細膩光滑,即便是女子也少有及得上他,近在咫尺的距離,連細微的呼吸聲都能聽見,讓他更深切地感受到來自心里深處的悸動,他的呼吸變得急促了。

白赤宮在這個痴痴看著自己的男人面前站定,一手將他抱住,另一只手就直接順著男人的脊背去摸索那私密的地方。

07

白赤宮在這個痴痴看著自己的男人面前站定,一手將他抱住,另一只手就直接順著男人的脊背去摸索那私密的地方。

盡管已經習慣毫無前戲的歡愛,但是在水中要做這種事情,還是讓白衣劍卿不知所措。上身被環抱住讓他無法保持平衡,在水中的失重狀態使他不由自主地一動。

遮掩住s處的汗巾掉落入水中,白衣劍卿勉強想要抓住,但汗巾已經漸漸沉到他的手夠不到的深度。

誤以為他是掙扎的白赤宮加強了手臂的力道,緊緊圈住他的雙臂不讓他掙動,同時手指直直刺入他的下t。

瞬間入侵的刺痛讓白衣劍卿渾身劇震,又是一下強烈的扭動掙扎,白赤宮又想制住他,混亂中,白衣劍卿的身體已經沉到了水里,河水往他的口鼻中灌入。

冰涼的水讓他幾乎在同時意識到即將要發生什么,畢竟下t中至今尚未退出的手指仍然如此鮮明地存在。白赤宮只為滿足自己情欲的做法自己是知道的,他不會管是什么地方,不會管對於自己而言是多么辛苦。

但以自己對他的愛戀縱容,在水中又有何不可?

白衣劍卿微微一笑,忽然之間放棄了掙扎,整個身軀緩慢下沉。

就在白衣劍卿以為自己即將滅頂的同時,白赤宮一手抓住了他,往上提起,將他的半身露出水面。

白衣劍卿反手抓住他提起自己的手臂。此時一個人站在水里,桃花眼半眯半睜,透著勾魂的風情,然而卻表情淡漠,俊美得仿佛不似人間人物;一個人仰面躺在水中,露出上半身光滑的麥色肌理,帶笑的表情中透著幾分痴迷。

兩個人默默對視著。

白赤宮看著白衣劍卿帶著水光的身軀半晌,將自己的手指從那濕潤柔軟的密x中抽出,隨著那y糜的r體摩擦聲響起,白衣劍卿感到冰冷的y體進入了自己來不及合攏的體內。

白赤宮抽出手指後,將白衣劍卿的一條大腿抬起,放在自己腰間。「夾住我的腰。」

冷淡的命令讓白衣劍卿渾身一震,但對於白赤宮向來無法抗拒的他只能默默地用雙腿夾住了他的腰間。令他慶幸的是這一切都是在水下,不會很明顯地看出如此屈辱的姿勢。

白赤宮將自己火熱的欲望對准他下t的密x,讓他的身體慢慢滑下,坐了上去。

被入侵的甬x不斷地將本已經在體內的y體擠出,已經愈合的傷口再度被撕裂,鮮血混著河水涌出來,在河水里染成幾縷紅絲,很快就變得越來越淡,消失無影。

下t撕裂的劇痛讓白衣劍卿有些無力,雙腿也似乎夾得不緊,慢慢滑下來,卻讓白赤宮火熱的r刃更深地進入了他的身體,仿佛要將心口刺破的深度。

無力的白衣劍卿只能用手攀住了白赤宮的肩背,讓自己的全身無助地依賴著這個並不能、也不想讓他依賴的絕色男子。

本來以為自己的無力會遭到白赤宮恥笑的白衣劍卿並沒有聽到只字詞組的嘲諷,白赤宮的雙手反而抱住了他的腰身,讓他就著這樣的姿勢被c入著。

兩個人下半身緊緊糾纏在水下,上半身緊緊相擁,本來應該是極為狂熱的歡愛場景,卻因雙方平淡的表情而有些詭異,只有白衣劍卿眼中掩飾不去的悲傷表明這幕瘋狂的歡情纏綿,其實只是一場欲望的宣泄而已。

快速的幾下抽動激起的水流聲y糜得讓白衣劍卿側過了臉,但過耳的紅暈仍然透露出了他心里的難堪。

水中的歡愛比起其它地方要更費體力,尤其是激烈的聲音給心理造成的壓力更容易令人疲倦。只過了片刻,白衣劍卿便已敗下陣來。

失去欲火的依托,他的整個身體更為無力,幾乎是掛在了白赤宮身上,而下身已經被白赤宮完全貫穿到了底部。

「到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