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部分(1 / 2)

功能 和功能!「到岸上去吧。」白赤宮淡淡地道,就這么托著他的身體,緩緩往岸邊走去。

眼看兩人交h的地方便要曝於陽光之下,白衣劍卿甚至有種想昏死的沖動。但他心知自己的昏迷一定會激起白赤宮的羞辱之心,只有勉強保持清醒。

白赤宮將他抱到岸邊的草地上,繼續未完成的動作。面對白赤宮驚人的持久力,白衣劍卿大感嘆服,不必說自己年輕時不及,或許天下也少有人能及。

內x被持續積壓摩擦,傷口早已經變得麻木,白衣劍卿無力地躺著,任由白赤宮在他身上一逞獸欲,臉上忍不住露出擔憂難堪的表情。

雖然別人都知道他是白赤宮的男妾這一事實,但是乍然被人看到如此y糜的景象,怕也是承受不住,何況這片小樹林在白家庄也不是什么秘密地方。

白衣劍卿無時無刻不在期待白赤宮的結束,但這種希望在白赤宮再度將他抱起時終於破滅,心理和身體雙重不能承受的情況下,白衣劍卿再度陷入了昏迷。

白赤宮發泄完,身下的人又已經昏了。他有點輕視地冷笑一聲,起身整好了衣衫,便要離開,卻不自覺地回頭又望了一眼。

男人赤身l體躺在草地上,身體因為承受不住情欲而微微蜷縮著,身上到處是jy血y混雜的痕跡。下腹的傷口雖然已經結痂,但是由於浸泡的時間太長而微微泛白。

如果把他留在這里,恐怕會昏迷很久,就算有人經過也不會送他回去。想到可能有人從這里經過,看到白衣劍卿布滿欲痕的赤l身體,那種泛酸的感覺又涌了上來。

白赤宮微微皺了皺好看的眉頭,俯下身便將白衣劍卿抱起,懷中男人的發絲散亂,蒼白的唇色,微蹙的眉心,更顯出一種令人想再度凌虐的色彩。

白赤宮心里一動,忍不住想把人放下來再做一次,但他明白白衣劍卿的身體已經瀕臨極限,再也不能承受他的欲火。白赤宮抱著白衣劍卿,將他扔回到那間破屋里。

自從在湖邊,白赤宮又要了白衣劍卿一次之後,他夜夜都到破屋來,一搞就幾乎是一夜,白衣劍卿哪里比得他年輕力壯,每次天亮前白赤宮精神抖擻地離去,他則躺在木板床上幾乎不能動彈,一睡就是一整天,就這樣過起了日夜顛倒的生活。

08

大概是最近江湖上平靜了很多,一連兩個月,白赤宮都沒有把白衣劍卿派出去追殺哪個江湖惡人,以致於白衣劍卿都開始渴望江湖上多出幾個惡人。

盡管夜夜都能見到白赤宮,讓他的心里隱隱欣悅不已,然而,就是個鐵人,也禁不住白赤宮的索求無度,這兩個月,白衣劍卿幾乎就沒離開過床,每晚聽著木板床搖晃地吱響,他甚至擔心下一刻,這張看起來並不結實而且有越來越不結實趨向的木板床,會不會嘩地一聲就散了架。

白衣劍卿開始懷疑,白赤宮是不是有心要把他做死在床上,他琢磨著,難道白赤宮是想用這個方法,向天下人召示他在某方面的能力,還是白赤宮認為這種死法是對他最大的羞辱。

然而,白衣劍卿的這種懷疑很快又被白赤宮偶爾表現出的體貼給打消,有幾次他幾乎快要暈過去,白赤宮就會放緩動作,等他緩過勁來,有時會給他擦擦額上的汗珠,有一次甚至在臨走的時候,給他蓋上了被子,只是當時白衣劍卿睡得正沉,沒有清醒地看到白赤宮難得的一次溫柔表現。

這些偶爾為之的舉動,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都讓白衣劍卿受寵若驚,幾疑在夢中。當日在湖邊暈過去之後,他一直都不知道是誰把他送回破屋,現在想來,大概也只有白赤宮了。

這些以前從不曾有過的體貼,將白衣劍卿從絕望的邊緣又拉了回來,透過破屋的窗欞向外看,天空很藍,雲高風清,就連那些無人理會的雜草,也變得可愛起來。

日夜顛倒的生活終於結束在第三個月,當一夜過去,而白赤宮沒有出現在破屋里時,白衣劍卿隱隱有預感,這段宛如夢中的日子,結束了。他不知道是如釋重負,還是若有所失,只是一夜不見,他已然有些想念白赤宮了。

他就是中了魔,從三年前起到現在,已經完全沒有了自己。

第二天夜里,白衣劍卿偷偷潛入了白家大院,當他隱身在一棵樹上,憑借夜色和樹葉的掩護,向燈火通明的正廳里望去時,他才明白白赤宮這幾個月為什么夜夜來找他,也明白白赤宮為什么突然又不來了。

大廳里觥籌交錯,絲樂聲聲,白赤宮正在宴客。

白家大院的陳設並不是很鋪張,然而,白赤宮所坐的主位上的那張白虎皮,仍然是令人眼紅的罕見之物。對於武功高的人來說,擊殺一只老虎不算什么難事,然而,捕獵一只白虎就完全是靠運氣了。據說,白虎皮是霸者象征,能夠得到白虎皮的人,一定能稱霸江湖。

這張白虎皮是白赤宮親手獵得,白衣劍卿清楚記得那是他剛來白家庄不久,白赤宮第三次比武敗在他手上,閉關一個月,出關後什么也沒說就離開了白家庄,二十天後他回來了,帶著一身重傷和這張白虎皮。正是因為這次受傷,三夫人鳳花重才想出了把他變成白赤宮手下的一號打手的主意,得到了白家庄所有人的贊同。從那以後,白家庄里的人便默認了他的存在。

坐在白赤宮兩邊的,分別是大夫人李九月和二夫人杜寒煙,三夫人鳳花重則挺著一個大肚子被白赤宮摟在懷中。這一幕情景讓白衣劍卿的心里微微刺痛了一下,三年來看多了這樣的情景,早已經習慣了的痛楚,卻在發現鳳花重懷有身孕的這一刻,變得越發強烈。

他知道,這三年中白赤宮的功力大進的同時,性欲也隨之大增,往日里三位夫人才能勉強讓白赤宮滿足,還時不時地要來羞辱他一下,如今鳳花重懷孕,少了一個人來滿足白赤宮的欲望,難怪這兩個多月白赤宮要天天來找他。

心里的小小泡沫仿佛被一根針扎破了,白衣劍卿感到胃里有一縷苦澀泛出了口,他知道,是白赤宮偶爾流露的一點點體貼迷惑了他的眼睛,讓他不由自主地開始自做多情。盡管心里已經開始自嘲,但白衣劍卿天生的笑面上,仍掛著淺淺笑意。

坐在客座上的,也是熟人,憐花公子季惜玉,白赤宮的好友,卻是白衣劍卿的死對頭。正確的說,是季惜玉把白衣劍卿看成死對頭,每次到白家庄來,總要在言語上狠狠地羞辱白衣劍卿,而江湖上,幾乎所有關於白衣劍卿的不利謠言,都是他傳出去的,在把白衣劍卿的名聲敗得不能再敗的同時,也給江湖中人憑添了無數茶余飯後的談資。

看在白赤宮的面子上,對季惜玉的無恥行為,白衣劍卿一忍再忍,只不過當年教訓了季惜玉一巴掌,便記恨到如今,甚至不惜在江湖上大放謠言,這種心胸狹隘的小人,他不屑與之為敵。而白赤宮也從江湖上的謠言中,漸漸明白季惜玉的為人,這些年來,與季惜玉的來往少了,卻沒有完全斷絕關系,白衣劍卿暗自猜想,這多半也是白赤宮樂於見到季惜玉對他的言語羞辱吧。

看到了季惜玉,白衣劍卿就知道,幾天之內,他又要忍受一番污言穢語,沒有躲避的余地,季惜玉不會放過任何一次打擊羞恥他的機會。

酒宴一直持續到一更天,大概是困了,鳳花重半途就在丫環的攙扶下退席,稍後李九月也退了席,獨留下杜寒煙做陪,此時大概只有躲在樹上的白衣劍卿,才能看到季惜玉望著李九月離去的窈窕背影,眼里閃動著絕對稱不上是正常的目光。

從季惜玉憐花公子的稱號上,就知道他的本性,相較之下,年少時的白赤宮雖然比他有過之而無不及,但如今也漸漸收斂沉穩了許多,而季惜玉,越發地糜爛不堪了,連帶那張秀氣的臉,也帶上了七分輕浮。

到最後,季惜玉喝得大醉,才讓丫環扶到客房去休息。酒宴終散,白衣劍卿在樹上沒有離開,只因為白赤宮仍然坐在那張華美的白虎皮上,晃動著手里的白玉酒杯,琥珀色的酒y在燭光下,顏色越發地鮮艷了。

白衣劍卿近乎貪婪地望著他,二天一夜沒有相見,白赤宮的面容似乎y沉了許多,不知是因為季惜玉的到來,還是江湖上又有什么事情發生令他煩心。白衣劍卿只能珍惜著這一點點的時間,不管是哪個原因,這都意味著他有一段時間無法再這樣專注地望著這個讓他愛戀痴纏的男人。

09

從白衣劍卿藏身到樹上的那一刻起,白赤宮就知道暗中有一雙炙熱的眼睛正盯著他,熟悉的感覺讓他不用想也知道是誰,自三年前白衣劍卿來到白家庄的那一天起,他就經常能感覺到來自暗中的注視。從開始的厭煩,到後來的不在意,他已經習慣了。老實說,能讓一個人這樣痴纏,白赤宮也曾經暗暗得意過,只可惜白衣劍卿是個男人,這一點讓他又感到無比惱怒。

當然,這些想法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了,現在回想起來,只覺得有些可笑,那時的他,還是弱冠少年,多少有些不成熟。

現在,白赤宮只是有些煩心,不是因為季惜玉的到來,雖然他對季惜玉大談近日又遇到了哪個美女的事情已經毫不感興趣,只奇怪他以前怎么會將季惜玉引為知己,這樣淺薄無知的一個人,是不是也意味著他從前也淺薄與無知。

當然更不是因為江湖中又發生什么事情,武林盟主大會再過一年就要召開了,這一年,是各個江湖後起之秀爭風出頭的時候,黑道上的人多少有些收斂,他們誰也不想當那些少年俠士揚名的踏腳石。那些自恃武功高不知收斂的,這幾年也讓他和白衣劍卿收拾得差不多了。

如今,江湖上空前平靜,暗底里激流暗涌,誰都想爭奪下一屆武林盟主的位子,只不過放眼江湖,還沒有哪個人的實力能讓白赤宮放在眼里,只除了目前霸著盟主之位的天一教主方宏隱。所以,他現在有足夠地時間來思考最近困擾他的一個問題。

這兩個多月,他好象有些對白衣劍卿的身體過於沉溺了。雖然這具談不上柔軟的身體以前已經被他上過很多次,但那多半是存了羞辱之心的發泄,隔了三、五天才來這么一次,哪里像這一次,自從那天從湖邊把白衣劍卿抱回去之後,就忍不住夜夜去求歡。

鳳花重有了身孕,不能承受他的欲望,杜寒煙從來就對他不冷不熱,每次上她屋里,她就把他往李九月的屋里趕,就算是表姐妹,這感情也好得太過了吧,白赤宮只好去李九月的房里,然而李九月身子弱,性情也柔弱,容顏雖美,在床上卻少了情趣,比來比去,在床上,居然還是白衣劍卿最合他的意。

男子的甬道比女子還要緊窒,帶給他極樂中銷魂的同時,還能讓他有種征服的快感,更重要的是,男子的身體也比女子健壯,說白了,就是耐c,雖然到最後白衣劍卿多半也要昏過去,不過白赤宮卻在他身上完全得了滿足,這可是三個女人也無法滿足的超強性欲。

在對白衣劍卿的身體日漸沉溺的同時,白赤宮也隱約察覺他對白衣劍卿的心態,有了一些變化。以往除了泄欲,他從不願多看白衣劍卿一眼,而現在,他居然會讓白安給白衣劍卿送葯,在交歡的時候,看到白衣劍卿的臉上露出痛楚的神色,他會不知不覺放柔動作,最重要的是,他竟然不想讓別人看到白衣劍卿的l體,那天白安闖到破屋來找他,讓他一掌打飛出去,甚至在下床前他隨手就拉起被子把白衣劍卿的身體蓋住。

這種心態的轉變意味著什么?白赤宮不願多想,就好象他不知道他為什么會這樣對待白衣劍卿,他跟白衣劍卿之間並沒有深仇大恨,當年y魔在江湖上宣稱他成了白衣劍卿的男妾,也與白衣劍卿無關,到後來,還是白衣劍卿出面公示了那張婚書,用自己的名聲、尊嚴、地位換回了白赤宮的面子。

他應該感恩的,可是他沒有,他容許白衣劍卿留在白家庄,卻沒有善待白衣劍卿,甚至把白衣劍卿當成了打手及泄欲的工具,還默許庄里的人用言語羞辱白衣劍卿。似乎最初的目的,只是想讓白衣劍卿忍無可忍,自己離去。

但是他低估了白衣劍卿的忍耐力,也曾想過白衣劍卿是不是真的那樣愛他,可以犧牲至此的愛,讓他在一瞬間感到了發自靈魂深處的震撼,他甚至有些不知所措。然而,在那之後,他卻狠下心對白衣劍卿不聞不問,仿佛想知道白衣劍卿究竟能忍到什么地步,但是在一次又一次的漠視中,他漸漸忘記了自己的本來目的。

無聲地一口飲盡杯中酒,他站起身,走了。

明明知道白衣劍卿就在暗中注視著他,他卻有些不敢面對,他需要更多的時間來理清自己的思緒,而白衣劍卿的注視,讓他心緒不寧,腦中總是浮現出白衣劍卿那緊致的肌膚,火熱的甬道以及情欲高漲時的動人呻吟。

再不走,他只怕會直接把人從樹上拉下來,按倒在地上。

沒有白赤宮的夜,過得格外漫長,白衣劍卿反而睡不著,心里空虛得厲害,他已經一無所有,當白赤宮沒有事情交代給他,他也就無所事事,最常去的地方,還是那片小樹林,帶上一支釣桿,既能打發時間,也能釣幾條魚改善一下生活。

10

一夜無眠,白衣劍卿早早地就去了小樹林,除了打發時間,也希望能避開季惜玉。在他眼里,季惜玉就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狗,只要逮著機會就來找他的茬,咬不了人,可是老聽他汪汪汪地亂叫,也挺煩人。

不過顯然天不從人願,即便是白衣劍卿躲得再遠,季惜玉的狗鼻子還是靈敏得讓人吃驚。

「嘖嘖,四夫人好雅興,居然獨自在這里垂釣,可是被赤宮兄冷落了,所以才悶悶不樂?」

湖面上翻起了一朵小小的水花,白衣劍卿惋惜地看著,一條好大的肥鯉魚,就這么被狗叫聲嚇跑了。

「啊,魚跑了啊,四夫人,可要小弟來幫你?」

季惜玉一口一個四夫人,明顯是譏諷白衣劍卿的男妾身份,可是白衣劍卿沒有搭理他,卻讓他惱怒不已,走近三步,又退後一步,他始終不敢離白衣劍卿太近,在白衣劍卿手下,他吃過太多次虧,要不是看在白赤宮的面子上,白衣劍卿早就殺了他。

白衣劍卿用眼角的余光掃了季惜玉一眼,上一次見到季惜玉,是在半年前,他去除掉滇西一霸,撞見季惜玉跟在一個女人後面甜言蜜語,季惜玉當場就大放厥詞,把他說得像是天下第一無恥y盪之徒,太過得意忘形的下場,就是被他一腳踹飛撞穿了一堵牆,估計受傷不輕,休養了半年才跑到白家庄來,吃定白衣劍卿不敢在白家庄里對他動手,想找回場子。

季惜玉被白衣劍卿的眼角余光一掃,只覺得好象一把利劍劃過身體一樣,打了個寒顫,又往後退了三、四步,正要繼續譏諷,卻看到陽光從左斜方打在白衣劍卿的側臉上,將肌膚映出一抹燦然光彩,再加上白衣劍卿天生就是一張笑面,左臉上的酒窩形狀極美,季惜玉站的角度正好能夠看到白衣劍卿臉上最優美的一面。

准備好的一肚子臟話全咽在了口中,季惜玉嘴巴張得大大的,忘了自己要說什么,腦中只轉動著一個齷齷念頭:這個男人怎么越來越有風情了,難道是跟白赤宮……都說女人被男人滋潤,會越來越美,想不到男人也一樣。

一條魚咬勾了,白衣劍卿手一抖,一條比先前跑掉的更肥大的銀色鯉魚飛出了水面,啪地一聲,不偏不倚正打在季惜玉的面門上,魚尾拼命地拍打著,連扇了幾下,才落到地上。

季惜玉正轉動著齷齪念頭,反應不及,直到魚落地,他才一抹臉上的水,鼻中竄進一股魚腥味,熏得他又嘔又怒,正要發怒,猛見白衣劍卿冷冷地盯著他,眼中的寒芒比利劍更鋒銳,他感到了膽怯,卻又不甘心,想著反正在白家庄里,白衣劍卿也不敢對他怎么樣,他膽氣又壯起來,正要再度出言侮辱,這時身後卻有腳步聲傳來。

「季公子,早啊!」

這聲音纖柔如水,竟然是大夫人李九月。

季惜玉一身賤骨,只聽聲音便全身都酥了,顧不上再對白衣劍卿侮辱,趕緊轉身,滿臉堆笑,道:「原來是大嫂,這么早,大嫂是來散步的嗎?」

李九月穿了一身淺綠衣裙,衣裳單薄,清靈絕美的面容上未施脂粉,卻翩遷如晨光中走出的仙子,看得季惜玉兩眼都直了。

「是啊,季公子也出來散步嗎?」李九月抿嘴一笑,掩去了眼中的厭惡。她早上起來,只來得及梳櫳頭發,就聽跑來找綠玉玩的白安說看到季惜玉往白衣劍卿的破屋方向走去,她心知季惜玉要干什么,想到白衣劍卿受盡侮辱而不能發作的樣子,心里頓時大痛,連衣服也沒有加一件就直接到小樹林來了,她知道,這個時間白衣劍卿最可能就在這

個地方。

「散步……是啊是啊……大嫂獨自一人散步可覺寂寞,小弟願意作陪。」季惜玉眼見美色當前,哪里還記得朋友妻不可戲的話,恨不能多多親近李九月才好。

「季公子願意陪我,那是極好,我正准備到湖邊走走……」

「好好好……大嫂這邊走,小心露水濕了腳……哈哈哈,都說西湖景色瀲灧秀麗,天下無雙,依小弟看,卻比大嫂還要輸了幾分靈秀……」

李九月將季惜玉引走,乘著季惜玉伸手撫開樹枝的時候,她飛快地看了白衣劍卿一眼,扔下一張紙條。

白衣劍卿雖然感激李九月的及時出現,但對她扔下紙條的動作卻微感驚愕,猶豫了一下,撿起紙條,同時還撿起一顆石子,右手食指一彈,石子飛了出去,准准地打在季惜玉的後心。要不是為了李九月,他是不會這么做的,因為這意味著季惜玉就要到白赤宮面前告狀。白衣劍卿並不想因為這個無恥之徒而讓白赤宮對他的憎惡又加一分。

季惜玉正對李九月大獻殷勤,突然感覺後心一麻,人就不能動了,他哪里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大恨白衣劍卿壞他好事,心里琢磨著要怎么報復的同時,對李九月道:「大嫂,小弟……小弟突感身體不適,不能陪您了,還請原諒則個……」

李九月不懂武功,雖然不明白季惜玉為什么突然身體不舒服,不過她見白衣劍卿已經撿起紙條走了,她自然樂得擺脫季惜玉,於是微微一福,道:「季公子多保重。」

她走了,只有季惜玉站在原地,一動不能動,滿眼都是怨毒之色,直到一個時辰之後,x道才自解。

「白衣劍卿,你等著……」活動著已經發麻的身體,季惜玉恨恨道。

今夜是十五,月亮又大又圓。

李九月坐在涼亭里,有些心不在焉。她扔下的那紙條,約了白衣劍卿今晚在涼亭相見。這里是白家大院里一處空閑的地方,平時極少有人來,入夜之後更沒有人了。

李九月說不清楚為什么要這么做,她知道這兩個多月來,白赤宮夜夜去找白衣劍卿,一想到他們在做的事情,她就感到心痛,嫉妒狠狠地吞噬著她的心,比當年白赤宮納妾的時候還要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