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部分(2 / 2)

白衣劍卿試圖勸白赤宮停手,但反而讓白赤宮更加憤怒。

「j夫y婦,你們什么時候勾搭上的?」

「汝郎……」

「怎么,我平時沒有讓你滿足么?想不到你這么飢渴,一個身強力壯的男人還不夠,連女人也不放過……對了,我怎么就忘了呢,你不就是因為天一教里沒有人能滿足你,才委身下嫁給我,倒是我錯了,看你動不動就暈過去,還想體貼一下你,想不到你反而飢渴難耐了……」

17

白衣劍卿臉色微變,白赤宮的話越說越難聽,他心里也就越亂,心里一亂,手上就慢了幾分,被白赤宮抓住破綻一扇擊中胸口,嘔出一口血來。轉瞬間,勁風又至,白赤宮竟用玉扇在他胸口連敲了十記,白衣劍卿承受不住力道,被他擊飛出去,摔在了李九月剛才躺過的床上,同時又嘔出了一大口血,殷紅的血絲將白色的床單,映出一片刺目的紅。

「我不會讓你輕易死的……」

白赤宮冷哼一聲,毫不憐惜地把他提起,大步走出去,扔進了地牢。

杜寒煙帶著李九月沒有走出多遠,李九月就悠悠醒來,一把抓住杜寒煙的手臂,緊張道:「表妹,你要帶我去哪里?放我下來……他呢……」

「表姐,你都這樣了,還他呀他呀……」

杜寒煙咬著牙,茫然地往前跑著,白家庄里的人看到二夫人居然抱著大夫人在狂奔,紛紛避讓,驚異地看著,卻沒有人敢上來問一句。

「你放我下來,他是不是出事了……是不是……」

李九月突然掙扎起來,她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白赤宮那么生氣,會不會一掌劈了白衣劍卿。都是她的錯,如果她能克制住自己,為什么……為什么她會一時沖動就做出了這樣的事情,害了自己,也害了白衣劍卿,那個愛得那么痴狂的男人,她不敢奢求能得到他,只求遠遠地看著他就好。

杜寒煙停住了腳步,怔怔地望著李九月,一雙鳳目里緩緩淌下淚來,道:「表姐,你為什么總是愛上不珍惜你的男人,白赤宮他有什么好,不過是生了一張好臉而已,白衣劍卿更混蛋,敢做不敢認。我對你這么好,為了你,甚至不惜嫁給白赤宮做妾,只不過是為了能永遠跟你在一起,為什么你就不能多看我幾眼……」

「你在說什么,我們是表姐妹不是么?」李九月呆住了。

「我……」

「哼,居然還沒走出白家庄……」

這時候,白赤宮突然出現在她們身後,杜寒煙臉色大變,把李九月擋在身後,道:「汝郎,你放過表姐吧,我保證,她不會再出在你面前……」

白赤宮冷冷的目光地掃過她們,停留在李九月身上,李九月頭發散亂,眼圈紅腫的怯懦模樣,讓他微微猶豫,腦中似乎想起了曾經的恩愛。

「血!你身上怎么有血……你、你殺了他?」

李九月突然發現白赤宮胸前有一片血跡,頓時大叫起來,她的臉色更白了,她還是害了他,害了他,一陣劇痛襲上心頭,眼前一黑,李九月再次昏死過去。

白赤宮的臉色一變,眼里恨意又起,對杜寒煙道:「送她回碧水閣,沒有我的同意,不許她走出半步,你負責看著她,如果讓我發現她踏出碧水閣半步,我就當場打死她。」

「汝郎……」

「快去,還是你想我現在就打死她?」

杜寒煙臉上一白,無言地抱起李九月,跟著白赤宮回到碧水閣。

地牢中,白衣劍卿躺在地上,稍稍一動,就有種來自心肺間仿佛碎裂的疼痛感覺,依稀間,他仿佛聽到了什么輕輕破碎的聲響。

或許只是幻覺吧。

自從被白赤宮扔在地上,一直沒有力氣起身,渾身骨頭像要斷掉似的痛楚。他知道,白赤宮那一摔並沒有留情,他是真的把他當成jy他妻子的仇人看待,那天晚上的甜蜜愛戀都似乎已經隨著這一切風流雲散,這段時間的和諧美好仿佛從來就不曾發生過。其實根本不存在什么甜蜜,那天晚上的纏綿溫馨,只是他一個人的痴想臆夢罷了。

如果白赤宮對他有半點的留戀,又怎會在他解釋之前就認定了他的罪行,對他的解釋連半分猶豫也沒有就將之否認,還毫不留情地將他打成重傷?

他感到地上透上來的陣陣刺骨寒意,附骨入髓。

18

正在這個時候,地牢傳來一陣輕輕的腳步聲,從腳步聲就能聽出,這個人是怎樣的風流秀雅……

本來已經瀕臨絕望的白衣劍卿忽然有種激動的感覺,如同每次見到風儀絕美的白赤宮的心情一樣熾熱發燙。

或許是因為白赤宮發現疑點,終於知道他是被冤枉的,所以親自前來道歉,要放他出牢了。

白衣劍卿不由得微笑起來,似乎忽然之間有了力氣,支撐著便要坐起。

白赤宮緩緩地在地牢面前站定,叫獄卒來開門。那冰冷的聲音讓白衣劍卿臉上的笑容微微一僵。

「汝郎……」他看著白赤宮緩緩走近,如同他每次這般走近了自己,不由自主地輕聲呼喚。但此時他卻看到白赤宮一雙冰眸如同寒水浮光,冰冷得不帶一絲暖意。

「你老實說,到底跟她多久了?什么時候在一起的?」白赤宮冰冷的目光掃過著他蜷縮的身軀,像要將他整個人透心刺過。

白衣劍卿已經不願去看這個他至愛的人無情冰冷的表情,垂下眼睛,看著自己微微顫抖的一雙手,於是將手不經意地攏在袖里,隱藏自己無法自制的激動情緒,神情漸漸暗淡了下來:「你既然不相信我,又有什么可說?」

「裝得挺像的,白衣劍卿,可惜你沒跟李九月串通好,演這么一幕戲就想騙過我?看她對你溫情脈脈的樣子,你們姘居很久了吧?」白赤宮冷冷地看著他,臉上仍然平靜而絕麗。

「大夫人或許另有隱情,你別冤枉她。」

杜寒煙為什么會一口咬是他自己跟李九月有j情,那日在破屋外,其實她不是看到他對白赤宮所做的取悅之舉,而是發現了李九月的事情才來興師問罪的吧,只不過這種事情實在不好明白說出口,才導致了他的誤會。難道是李九月自己說的?

然而讓白衣劍卿想不明白,李九月又為什么這樣對杜寒煙說,難道是有意栽贓?但是她那令人憐惜的樣子決不是裝的,那么善良的女人,怎么做這種事,而且這贓栽的水平也太差了,不是平白把她自己也繞進去了嗎。

如果若不是李九月故意栽贓,就是另外有人暗中搗鬼了。白衣劍卿很清楚自己為李九月披上衣服之後又去做了什么,但是在白家沒有人知道他的行蹤,即使有人知道,也不會為他出來澄清自己的清白。

這次是注定要蒙上不白之冤了。讓他難過的是,白赤宮居然完全不相信自己,連身為情人之間最基本的信任也辦不到……

不,他又錯了,其實他們根本不是情人吧!他這三年來所做的努力只是痴人說夢,白赤宮根本只是將他當成泄欲工具而已。又憑什么要人家信任自己?

想到這里,白衣劍卿自嘲地一笑。果然,他又自作多情了,白赤宮這段時間的轉變,不過是他一廂情願的一場夢罷了。

19

「你笑什么?她為你隱瞞,你很得意么?白衣劍卿,你要是是個男人,就自己承認了,何必還要一個弱女子為你包庇?你不覺得你很虛偽么?」白赤宮唇角勾出一抹冷笑,在白如薄瓷的面孔上仿佛晶瑩剔透般,邪冷之氣陡增。

白衣劍卿抿著嘴唇,沒有說話。事已至此,已經無話可說。但看在白赤宮眼里,他卻仍是笑著,眼里嘲諷更像是針對自己頭上的一頂綠帽而發。

「你不說也沒關系,我會讓你開口的。李九月有孕在身,我也不是不講理胡亂殺人的人,暫時不會為難她一個弱女子,但是你如果不說,就別怪我無情了。」

越發冰冷的嗓音輕輕吐出絕情的話語,白赤宮命令獄卒將白衣劍卿的雙手綁在懸在地牢垂下的鐵鏈末端的鐵鉤上,高高吊起。

白衣劍卿聞言大吃一驚,但此時已身受重傷,幾乎完全無力掙扎,只能任由獄卒用牛筋捆住他的雙手手腕,吊在地牢中央。

難以承載的體重把雙手拉扯得疼痛到了極點,無處著力的難受更讓他有種任人宰割的感覺。

白衣劍卿掙扎一下,看到白赤宮在地牢的牆上挑了一支帶了倒勾的鞭子,在一盆獄卒端來的清水中蘸了一下,本來因為重傷而蒼白的臉色更加白得慘淡。

這是鹽水。

白赤宮要用蘸了鹽水的鞭子刑求他。

在意識到這一事實後,白衣劍卿更墜入了絕望的深淵。也許他心里是很愛李九月的吧,或者只是因為頭上被戴了綠帽而憤怒,又或許兩者都有,在他心里,自己其實根本不算什么,所以,他可以把所有的怒火都發泄到自己身上。

也許,在白赤宮的意識里,j夫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誰是可以讓他把怒火發泄出來的人,而自己,很不幸,正是最好的發泄品。白衣劍卿悲哀地想著。

白赤宮微微揚起美麗的面孔,仿佛曉色晨光,明媚不可方物。他將皮鞭輕輕頂在白衣劍卿柔軟的性器上,輕輕磨蹭。

仿佛感受到那可憐的柔軟慢慢堅硬的觸感,白赤宮的動作忽然停了下來,側過完美的臉微笑,勾起桃花的眼角:「被我碰一碰你就硬了?你可真夠y盪的。」

白衣劍卿被他說得羞恥得抬不起頭來,但是微微低垂的臉卻正對著白赤宮的眼睛,讓白赤宮對他臉上的表情一覽無遺。

雖然只是隔著一根鞭子,但是白衣劍卿也能感受到那來自白赤宮看似溫柔實則惡意的愛撫,不能控制自己身體地硬了起來。即使明明知道這並不是什么愛撫,而只是嘲弄,自己仍然可恥地起了反應,白衣劍卿忽然有了羞愧欲死的感覺。

白赤宮對他臉上的表情甚是滿意,手一揚,黑漆的鞭子如同一條蛇,猛地揚起了蛇頭,迅疾地向白衣劍卿身上撲去。

隨著鞭子落下,一聲清脆的皮r聲響起,白衣劍卿身上衣衫裂開,露出一道鮮艷的紅痕。

痛入骨髓的鞭打讓白衣劍卿渾身不由得劇烈地一震,連同頂上懸掛的鐵鏈也發出清脆的響聲,此時鹽水入r的痛感讓傷口辣得像有幾千把小刀子同時在傷口上切割一般,痛得他幾乎要暈過去。

「居然一聲不吭,硬氣得很。好啊,看你能忍受多久。」白赤宮冷笑一聲,手再次揚起,迅速的幾鞭,在白衣劍卿的身上劃出縱橫交錯的圖案。

衣服破裂開來,仿佛振翅蝴蝶般,隨風紛紛落下。

白赤宮鞭法高強,這幾鞭雖然不能讓白衣劍卿屈服,他也不意外,看著白衣劍卿臉上露出冷魅的微笑,冷意稍減,而邪惡更甚。

20

此時白衣劍卿已經渾身赤l了,面對白赤宮的衣冠楚楚,冰冷地看著他的目光中毫無情欲的笑容,他有種前所未有的羞恥之感。

面對此時的白赤宮,他感到自己心里有種軟弱到無力的痛楚。這並不是來自於身體的屈辱,而是來自於對這個冰冷絕美的男子近於無望的愛情。

他感到白赤宮並不急著要刑囚他,而是要凌辱他,一片片地將他所有作為一個男人的尊嚴剝落下來。三年的自甘輕賤,即便是承受了無數罵名,他也仍然保留著內心的最後一點底限,現在,白赤宮卻要把他的最後一點底限也奪走。

白衣劍卿感到一陣刺骨的寒意。從未想過白赤宮會是如此殘忍的人,雖然他對自己無情,但是從未有過如此的冷酷。那些曾經的纏綿歡愛,在現在看來更像是一種諷刺,讓自己苦苦忍受,但在他的心里卻一絲也不曾有過余響。

白赤宮慢慢地磨擦著他的下t,用鞭子輕輕地抬起性器的前端,露出一絲惡劣的笑容:「你不是很容易s的么?怎么還沒s出來?要不要我幫忙?」白赤宮伸出手,在他的前端套弄起來。

深深感到自己的感情被白赤宮踐踏在腳底的白衣劍卿此時忍不住皺起眉頭,但虛弱到無力的男人已經說不出什么,只能氣若游絲地道:「別……碰我……」這是他第一次說出拒絕的話語。

白赤宮臉色一沉,又扯開一抹笑顏:「怎地在我面前裝堅貞起來了,你不是挺y盪的么?隨便這么碰一下就硬了,現在才來說不碰你,豈不是晚了?你身上還有哪里,沒被人碰過,嗯?」

他套弄的手仍舊不停。

「你知道么?男娼館中為了滿足某些客人的欲望,經常拿一些不聽話的小倌兒鞭打一陣,鞭打之後再讓他們得到快感,直到完全把jy流出來,一滴不剩……到後來,這些小倌就只能靠鞭打才能得到快感了。」

白衣劍卿聽著他仿佛輕聲吟唱的聲音,心里也涼了下去,在白赤宮無情的套弄下,他漸漸腦子一片空白,聽到白赤宮嘲弄地一聲冷笑,卻遙遠得仿佛來自天邊。

白衣劍卿睜開眼睛,看見地上y體灑了一地,羞恥而凌辱的感覺讓他忍不住不敢再看。白赤宮卻已再次在他身上劃出了一道血痕。

持續的鞭打和如潮水消長般的快感讓他漸漸瀕臨無力,終於在第三次的高c中暈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他又被冷水澆醒。

望著眼前這個冷魅絕美的男子,白衣劍卿不敢相信這居然是自己深愛的人,而直到現在,自己仍然無力地愛著他。

昏沉中,白衣劍卿無意識地再次露出了一抹苦笑,這宛如垂死的一笑仿佛草叢間蒼白開放卻又瞬間枯萎的花,讓白赤宮即將再次揚起的手停了下來。

21

白赤宮將鞭子纏繞在手柄上,極粗的鞭繩使手柄如同兒臂粗細,就這么抬起了白衣劍卿的一條腿,將那手柄往他內x中c進去。

異物的入侵感讓白衣劍卿從瀕臨昏迷中清醒過來,感到身下冰冷的物體試圖進入,他不由得渾身肌r一陣緊綳收縮。白赤宮手上立時受到阻礙,面色一寒,加了一分內力,鞭子直直刺入密x里,粗大的繩索和鞭繩上的倒勾刮著他的內壁,鮮血順著鞭繩滴落在地上。

鞭繩很長,即使在手柄上繞了幾圈,仍然垂了一段在白衣劍卿的赤l的兩股之間,殷紅的鮮血染紅了鞭繩,一片y糜之色。

白衣劍卿看見白赤宮直視的目光,一陣強烈的羞辱之感讓他忍不住稍稍並攏了雙腿,但這一個微小的動作引起了白赤宮的注意,冷笑了一聲,將手中的鞭子直c到底,劇痛讓他渾身痙攣,懸掛的鐵鏈一陣晃動響聲,身下血流如注。

光滑的小麥色肌膚早已是血跡斑斑,沒有一塊是完整的,渾身都是血淋淋的傷口。鞭身入r極深,皮r都被翻卷過來,下身c著長鞭粗大的手柄,手柄上還殘存著白赤宮手上的余溫。

白衣劍卿為自己殘存的熱情絕望起來。即使到了這種時候,他仍然不能忘記白赤宮在床第間的溫情,盡管那也許只是自己虛幻的想象。

白赤宮看著血淋淋的白衣劍卿,忽然覺得有些礙眼,將那一盆鹽水向他潑去。瞬間渾身火辣的痛苦讓白衣劍卿終於忍不住悶哼了一聲,淡紅的血水順著原本堅韌修長的身軀滑下,滴落在地上,傷口被沖洗得微微泛白。

白赤宮心頭余怒未消,想再抽一頓鞭子,但白衣劍卿宛如白紙的唇色看出他出再也經不起一鞭之痛,白赤宮玉扇一揮,懸空的鐵鏈從中斷開,白衣劍卿的身軀垂直下落。

在雙足碰觸到地面時,幾乎無力支撐的他只能慢慢軟倒在地,但在落到地面的一瞬間,白赤宮接住了他,將他就這么抱著,走出牢門。

渾身一絲不掛的白衣劍卿忽然間明白了白赤宮要做什么,驚慌恐懼如同潮水般涌上,讓他不能擺脫清醒,陷入自己想要的暈厥中去。只能緊緊抓住白赤宮的衣服,手指也泛出死白的慘然之色,一字一句仿佛脫了力般:「不……你不能……」

白赤宮眼角流光,掃了他一眼,綻開一抹冷酷到極點的笑容,向東華閣走去。

一路上遇到不少白家山庄的下人,看見庄主臉色y沉,紛紛避讓。白衣劍卿聽到眾人的竊竊私語,仿佛一把冰刀直直穿透了自己的心口,冷痛到了極點。

他雖然是白赤宮的泄欲工具,但是白赤宮向來沒把他們的情事公之於眾,因此白家山庄也只當從來沒有這個人,現在讓他赤身l體地在大庭廣眾下被白赤宮抱著,下t還c著一根鞭子,這無疑是極大的羞辱。

白衣劍卿心中絕望羞恥,恨不得立即死去,他猛地掙扎起來,但他雙手手腕還被牛筋捆縛在一起,這毫無氣力的舉動立即被白赤宮鉗住。冰冷的微笑中包含了不屑:「我要讓所有人知道,你不可能跟李九月在一起。」

知道白衣劍卿和李九月居然有了孩子,妒火中燒的白赤宮辨不清心頭的怒意來自何處,心里只有一個念頭,不論用什么方法,他都要把這兩個人分開。

「到碧水閣去,把大夫人帶過來!」白赤宮命令身旁的下人,抱著白衣劍卿踏入了東華閣內,把他摔到了東華閣的床上。

22

自從小木屋搬來這里後,白衣劍卿仍然過著白天躺在床上,晚上與白赤宮歡愛日夜顛倒的生活,這張床充斥了自己y盪地呻吟扭轉的回憶,無數次他在這里對白赤宮傾訴愛語。今天白赤宮所做之事,無疑是對這一切最深的反諷。

白衣劍卿感到自己被緊縛的雙手被白赤宮拉起,縛在床頭,自己的眼睛仍然離不開他桃花的眼角那淡淡的一勾,不由得閉上眼睛,忽然胸前一痛,睜開雙目,卻發現白赤宮惡意地抓起了他胸前的r首揉捏著,一邊說著侮辱的話語:「你這里也像女人一樣硬了,不過也不奇怪,你本來就這么y盪,想想你每次在我身下y聲浪叫的樣子……」

白赤宮看著白衣劍卿緊緊咬住嘴唇,本來已經燃起的欲火更加按捺不住,咬住白衣劍卿另一顆r首。白衣劍卿的r首是淡淡的粉紅色,但在他的揉捏下,顏色越來越紅,像要滴出血來。

胸前的敏感點被人控制,無助的白衣劍卿不由得扭轉著自己的身軀,但在雙手被縛的情形下,反而與壓在他身上的白赤宮的身體有了更大的接觸,像是在故意挑逗白赤宮。

白赤宮冷笑,將他忍不住羞恥轉到一旁的臉狠狠地扭轉過來:「只是這么稍稍撩撥,你就忍不住了么?你忘了今天已經幾次了?不過也是,我還沒有喂飽你的小x,你怎么可能就滿足了。我好奇李九月那個女人怎么滿足你的?她用什么來c你啊?」

身體上的傷口遠遠沒有言語上的攻擊更來得疼痛,白衣劍卿已經無力去反駁,任由白赤宮用最下流的語言侮辱自己。三年的歡愛讓白赤宮熟悉他身上每一處敏感地帶,即使已經極力克制,但白衣劍卿仍然感到欲火上揚。

白赤宮將他的身體開發到極致,嘲諷地看著他紅暈滿臉欲火焚身的樣子,露出了一絲笑容,手按在他後t中的長鞭末端,猛地拔了出來。

劇痛讓白衣劍卿慘叫出聲,在床上扭轉呻吟起來,他終於無助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