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肆攝政王和溫潤女駙馬13(2 / 2)

這個壞透了的攝政王又戲弄她!混球!差點就把她給嚇暈了!

男人口中熱燙的呼吸還帶著淡淡的龍涎香,緩慢又熨帖地在少女溫潤膚白的耳後和後頸處流竄開來,她不禁感覺到自己的肌膚跟著泛起了敏感的細小疙瘩。

其後嘗到了口中微咸的鐵銹血味,書傾墨本來還有點小小的心疼,結果華璽宸那個壞蛋還不安分地用指腹逗弄她的小舌,摸在她胸口的那大手也跟著亂捏亂抓的,揉得她胸脯腫脹難忍還隱隱泛起了難耐的酥麻…

氣急敗壞的小姑娘又羞又急,本來因為之前在朝堂上知道了華璽宸孤身微服拯救西南災民於水火之中的事情,她對這個一心為民孤身涉險的攝政王印象大大好轉。

甚至可以說是尊崇愛戴了,在某一刻鬼迷心竅她竟然還生出了一種類似於「嫁給他也蠻好做宸哥哥的小媳婦也蠻好的」的莫名沖動……

不過現在被這個壞東西戲弄調戲之後,小姑娘什么沖動都煙消雲散了,渾身酥軟無力的她沒力氣打人,便又泄憤似的朝著華璽宸的手指狠狠咬了一口才松嘴。

她腮幫子氣的鼓鼓的,氣呼呼地哼了一聲後嗔怒道:「你做什么這樣嚇我?壞死了!我的心差點都要嚇得跳出來了……」

連書傾墨自己都沒有發現,她對著華璽宸說話的語氣都變得嬌媚軟糯起來,十足就像跟親近的家里人撒嬌一樣:「你,你別摸我胸脯……怪,怪難受的……這幾個月天天綁著我都習慣了,不用松了……誒呀,你別摸了……松手啦,唔……受不了了,好癢……嗯……奇怪……」

「好了好了……別氣了,是我不該嚇乖乖……我不是想著小媳婦的大奶子一直被緊緊束著,怕你胸口悶,就想幫你揉揉……乖,這樣血脈不暢容易氣悶……不是說心都要跳出來了,我幫你揉揉胸口壓壓驚……」華璽宸抖了抖受傷的這只手絲毫不以為意。

另外一只完好的大掌依舊埋在襟口之下,在少女胸口那兩只肥嫩嫩沉甸甸的小白兔上揉來摸去的,男人還刻意聳腰,將胯下那早就堅挺抬頭的硬物往前輕輕一頂,正好撞到了懷中少女纖弱扶柳般的腰背處……

若金石相擊的低沉嗓音帶著情欲灼燒的微微喑啞,似剛想起來一般喃喃低語:「對了,之前小媳婦不是把本王胯下的那根大棒子給燙壞了嗎?男人的命根子尤是脆弱,燙傷也最難痊愈了,現在這傷處可是又反復的厲害了……你瞧,這處又腫得老高憋的生疼,小媳婦快給本王治治……」

書傾墨原本是盯著男人那手指上小巧的齒痕下血肉淋漓,傷口處還微微洇出幾縷嫣紅的鮮血,心里有些內疚的小姑娘這才後知後覺地發現了不對勁。

腰後位置被男人那灼燙硬挺的圓碩長物給頂了個正著,小姑娘不禁回憶起那夜給攝政王下身那處治療腫痛燙傷的整個過程,瞬間覺得渾身又像次日清早那般酸痛乏力了。

特別是又想起那夜之後她還稱病回府歇養了兩日才覺得身子好轉,最是怕痛怕累的書傾墨不想再受那根紅紫大棒往她小小的腿心里胡亂戳弄的辛苦,不由地就想找理由往後推辭拖延幾天。

黑曜石般的眸子滴溜溜地轉了幾轉,她不自在地扭了扭發軟的扶柳細腰,水汪汪霧蒙蒙的桃花眼委委屈屈地轉頭看著華璽宸,貝齒輕輕咬住嫣紅飽滿的下唇軟語嚶嚀:「這才幾天怎么就又舊病復發了……可是一定要現在治嗎?還要像那夜一般要把大棒子往人家腿心塞嗎?」

期期艾艾間小姑娘終於想好了說辭:「可……可人家腿心還很痛的……第二天我悄悄看著那處……看著那小花瓣又紅又腫的都破皮了,現在還沒有好呢,我覺得走路都不利索,怕是不能幫宸哥哥治了……要不宸哥哥你且堅持幾天,我估摸著可能等等就消腫了也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