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
誠拍拍我的肩,「你可答應我不再哭的,以後你就有爸爸媽媽了,什么阿姨,是吧媽?我說的沒錯吧?」
「沒錯,」他媽媽笑眯眯的看著兒子,
「我兒子挑來挑去,最後找的女孩子就是不一樣,溫柔懂事,他早該成家了,就是玩不夠,現在收心了,我和他爸爸以後也少c心,多好,小沫你別激動,對肚子的孩子不好,以後我們是一家人,和媽媽不要客氣。」
那個周末誠媽媽和我們在一起待了一天,一起吃飯,晚飯後才走,他在媽媽走後和我說,
「你現在相信了吧,我媽再做我爸的工作,我們結婚他們都會出席的。」
我依靠在他懷里不說話,不知道為什么,內心總是覺得忐忑不安,「你媽媽真的接受我了?」
「我和她說,你懷孕了,我要娶你,我要這個孩子,如果她攔著,下半輩子我不回那個家,」
「你這樣說話,老人會反感的。」
「她從我過三十就希望我結婚,你別瞎c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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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孕吐反應不再那么強烈了,也許和心情有關,能吃得下飯、水果了。
「小沫,你說這孩子是不是故意的啊,想讓我這當爹的知道他的存在,使勁折騰你,他老子認他了,就乖了。」
我也有點不好意思,
「我現在能吃飯了,不那么難受,還是去上班吧。」
「不用,都辭了。」他堅決不同意,
「我們搬到哪個郊區別墅去住好不好?空氣好,對你和孩子都好。」
「都太遠了,你上班太辛苦,即使司機開,一天四五個小時在路上,這里我住慣了,挺好的。」
「也好,那就等你生以後再搬。」
誠讓我辭職之後,給我拿回很多音樂光盤讓我在家聽,很多是他上大學時的流行歌曲,還有一些世界名曲,每天都安排酒店送餐,再也不讓我做飯了,我發現他那時的流行的歌曲有的真的很好聽。齊秦的、林憶蓮的、羅大佑的、黃鶯鶯的、方季惟的、連崔健的搖滾歌曲都很耐聽。
「告訴你啊,多聽歡樂的歌曲和樂曲,不許聽悲傷的,省的我兒子出來就和你似的,動不動甩眼淚鼻涕。」
誠一再提醒我,我答應好好的,可是仔細聽歌卻意外發現一首並不是很著名的歌手李翊君唱的《會哭的人不一定流淚》,當時聽完一遍就淚流滿面,趕緊把那張光盤收起來。
我們平安無事的過了一周,有一天,誠去公司沒多久,他媽媽來了,還是很和藹的樣子,
「小沫啊,我來看看你,小誠在的話我們聊不方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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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請她坐,「您喝點什么?」
「不喝了,沒心情。最近總失眠,就為你們結婚的事。」
我啞然,她坐在沙發上按著自己的太yx,
「我和他爸爸說你們的事了,他爸爸說未婚先孕,女孩子不會是個自重的人,在夜總會呆過,更談不上有什么c守。小誠要是娶她,永遠不要帶她進家門。否則,不要怪我見面對她不客氣。」
我呆呆的聽著,不知道該說什么。
「我很為難啊,小沫,兒子是下決心娶你的,丈夫不同意,我這做母親的夾在當中,還不敢和小誠說,只好和你說說。」
我還是不知道說什么好,
「說實話,我不和小誠這孩子正面沖突就是非常了解他,他不是一般的倔強,如果我反對,只能促使他更堅決的站到你那一邊。可是小沫啊,你也替我,替我家考慮考慮,他爺爺88歲了,如果知道自己最疼的孫子娶個夜總會小姐,還不得氣暈過去,老人家戎馬一生,就見不得亂七八糟的人和事,再有個好歹,小誠對親戚也不好j代啊。他姥爺別看有幾個孫子,最疼的隔代人也是他,說他若逢亂世,必為一方梟雄。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早晚大家都會知道你以前的事,一家人總會有見面的機會,到時小誠怎么在親戚面前抬頭呢?」
我眼睛徹底潮濕了,
「上次我們見面,你自己說要離開他,我也相信你了,可不過一個多月,你就懷孕了,小誠又非你不娶,我真不知道說什么好啊。」
「我是想離開他的,他不讓我走。」
我的辯白是那么蒼白無力,
「算了,這么多年,小誠沒讓同居女人出過這種事,你可真有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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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下頭,開始哽咽,
「你在夜總會呆過,和良家婦女肯定不一樣。」
她幽幽的嘆息著,
「我沒賣過身,沒有,我是為了給媽媽治病救命您知道。」
「小誠和我說他是你的第一次,我不信,是不是做過什么手術誰知道,我懶得去查,只是替兒子難過,沒賣身?那你在夜總會不陪男人怎么賺錢?那些人用眼睛也把你意y了。」
我徹底被她摧垮了心理抵抗的防線,眼淚流了一臉。
「您別說了,我可以離開他,我接到耶魯的通知書了。」
她沒接我的話,
「你一定是掌握了小誠的致命弱點,他的阿克留斯之踵就是他的善良、重感情,他不過六歲的時候別人送他一只漂亮的公j,他養的很好,可是他爸爸回家,嫌他把j養在室內,趁他不在家殺j做菜,結果一個月他一句話不和他爸爸說,那jr他一口不吃,而且從那以後長這么大再沒吃過jr,你和他在一起一定知道這事。」
我當然知道,他不吃jr是我慢慢發現的,問他他只是笑笑。
「你們能在一起十個多月,肯定是他對你有感情了,不論是什么樣的感情,你拴住他了,又懷上他的孩子,身世孤苦,他不會忍心讓你去流產的,出於憐憫和同情他都不能忍心傷害你我知道。」
我捂住臉悲戚不已。
「你看你一哭我都心疼,可憐兮兮的,他肯定受不了你這個樣子。」
「您別說了,我走,我知道您不喜歡我。」
「你讓我怎么喜歡你啊?小沫?你言而無信,答應我的事不去做。我們第一次見面你是怎么說的?竟然馬上用懷孕來對待我對你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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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起來,去拿面巾紙,「我走,盡快走,耶魯要開學了。」
「真的,小沫,你不適合嫁給小誠,各方面都不適合,美國男人很喜歡東方女x,你完全可以去美國重新開始自己的生活,他呢,只能找門當戶對的清清白白的女孩子,哪個女人都能給他生孩子,對吧?」
「是,我知道。」
我看著她掉眼淚,
「您不接受我,嫁給他我也不會快樂。」
「不要著急走,你去美國是念書,懷孕諸多不便,還是別要孩子多輕松啊。」
「不不,我要這個孩子,他是我的孩子。」
「他也是小誠的孩子啊,你帶著孩子走,以他的x格會去找你的,你們見了面還會在一起,那沒意義啊。」
我抬起淚眼看著她,「你是說讓我去流產?」
「我也是為你好,做媽媽可沒你想的那么簡單,那真是一把屎一把n的帶大孩子,吃不好,睡不好,人老的也快,你才24歲,過幾年要孩子也不晚。」
「我想要這個孩子,我可以自己生自己養,我早有這個打算。」
「那對你不公平,對孩子不公平,耽誤你自己,你還年輕,小沫。」
「我不在乎,我想要他的孩子。」
「你看這樣我們就不能談了,你可以和他結婚,但是結婚以後不要登我家門,最好也不要見他爺爺、爸爸、我家的所有親戚,省得大家都不開心。」
「我走,我走,我不會嫁給他了。」
「那你好好考慮一下,不要帶著孩子走,你是不是打算有一天用這個孩子攪的他不得安寧啊,他不可能不結婚吧,你就不能放過我兒子,你不是口口聲聲說愛他嗎?為什么不能替他想想他娶了你我家會是什么樣?他會什么樣?你給他帶來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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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都不要,就帶這個孩子走,再也不回來了。」
「別說孩子話了,小誠有個表姐在協和是非常好的婦產科醫生,流產對她是小手術,打上麻葯,睡一覺,你就輕松了,再也不會吐的飯都吃不下去了,我盡快帶你去,你再好好養一個月去美國多好。」
「不,不,我不去。」
「不去也行,你們可以結婚,我說了,你隨便吧,我管不了兒子,他娶你是他的事,和我家無關,和我無關。要我說,你去醫院,小手術嘛,無痛人流,把手術單給小誠留下,你走,一切都結束了,多好,沒准將來嫁個美國人會很幸福,感謝我還來不及呢。」
「我不會再愛別人了。」我哭著搖頭。
「別這樣說,以前女孩為小誠要死要活的也有,現在都過的好好的,小誠沒讓她們缺錢,她們結婚小誠是房子、車都送的,老公都很疼她們。現在的男人有的也很實際,娶她們這輩子都不用自己奮斗了,不挺好?我想物質上小誠也絕對不會虧待你的,去美國過幾年你就會忘了他,有自己的生活。還是聽我的話,做掉這個孩子,他只會影響你,為自己將來考慮考慮,阿姨也的確心疼你,畢竟是我們吳家有愧於你,我會再給你一筆錢,你想走就不要帶著孩子走,要是你想不通,阿姨只能經常過來陪你聊這事。」
我完全明白她的意思了,「您讓我想想好嗎?」
「可以,我給你時間,不過,流產手術越早做對你身體影響越小,你想通了我就盡快帶你去醫院,好好養養身體沒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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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了,我不再哭泣,和他結婚不過是一個美麗的夢,只不過是他媽媽終結了這個夢,他爸爸媽媽都不接受我,他媽媽還不想出面阻攔,寄希望讓我自動退出,我徹底看清楚了,真的嫁給他我是絕對不會幸福的,不論是我自己還
是孩子都不會被尊重在意。我們三個人不是生活在世外桃源,誠怎么可能斷了和親人的聯系?他那么孝順媽媽,夾在我和他雙親之間將來會很難受。我只能走,我再也不想受他媽媽的侮辱了,留在北京我將一次次去忍受這樣或類似的傷害,他媽媽的,他爸爸的,他親戚的,即使我搖尾乞憐,他們也會視我如無物,何況我不會搖尾乞憐,絕不。
沒過幾天他媽媽又來了,我不同意去醫院,她轉身就走。後來又連著來兩天,最後一次我告訴她我同意去做手術,她第二天真的帶我去協和。我在手術室和誠的表姐聊了很久。
「姐姐,我要去耶魯念研究生了,不想再回國了,我現在一無所有,只剩下這個孩子,你看在誠的份上幫我一次。」
我和她實話實說,
「你的姑我來,我不能不來了,我知道你從小和誠感情就好,讓我帶著這個孩子走吧,」
我不敢哭泣,不敢大聲,怕別人聽到,她的助手、護士在我和她說話時,都主動退到隔壁。
誠的表姐看著我,「你想去美國生這個孩子?」
「是,我本來就是這樣想的。只是他發現了,說要結婚,我也想給嫁他。」
「小誠最近總給我打電話咨詢各種孕婦注意事項,他也告訴我要結婚的事了。」
「你幫我這個忙好不好?姐姐?」
「你別哭,我早想到姑媽不會輕易同意他娶你的,她給小誠介紹的女孩海了去了,就是沒成。她非常在意門當戶對。可是你做單身媽媽不是簡單的事,你考慮清楚了嗎?養育一個孩子真的不容易。」
「我想清楚了。」
「你走,小誠也會痛苦,他已經下決心娶你了說明他對你是認真的。」
「我不能再待在他身邊,真的不能了,我可以給孩子一片自己的天空。」
「你怎么養孩子?有足夠的錢嗎?好象商科研究生有的都沒有一分錢獎學金吧?」
「他給了我一百萬讓我買自己結婚需要的東西,我可以帶走。」
「那還好些,可是你以後怎么辦?想過嗎?他也許很快會有自己的家庭、孩子。」
「我沒想好,即使設計好,也未必會如我所願,但是我會努力創造自己的生活。」
「陳沫,我挺喜歡你的,要是你下決心要這個孩子我可以幫你,問題是你以後會很不容易,太苦太委屈了。」
秋風清
「不會,這是我自己的選擇。」
她那天和我聊了很久,最後我走時她建議我留下她的電話,
「你到美國有什么事可以隨時向我咨詢,生了孩子無論是男是女也告訴我一聲,我是他姑姑啊。」
我拒絕了,「原諒我,姐姐,我不能和你聯系,如果和你聯系我就會想知道他的一切,他又有了什么樣的女朋友?結婚沒有?有孩子沒有?那樣我會難過。」
誠的表姐落淚了,
「我是想盡量幫你,你說的對,不聯系也好,你也好再開始自己的生活。」
從醫院出來,誠媽媽送我回家,一路在車里,我們都沉默著,
「你走的時候,把事情寫清楚,不要讓小誠不死心,除了手術單留下,他給你的錢也要帶走,這樣我心里也好受些,你這一個月別沾涼水,自己多注意吧,不要讓小誠看出來。」
她送我進門還是叮囑我,我看她一眼一句話也沒說,她似乎也有些不安,
「女人嘛,總是會比男人多吃些苦,沒辦法,不要怪阿姨。」她從包里拿出一張卡,放到茶幾上,
「這張卡里有五十萬,你也帶走吧。」
我拿起那張卡,一折兩斷,走到窗前,扔出去,她萬分尷尬,
「他的錢是給我和孩子的,我會帶走,您給的是殺生的代價,我不需要。您可以走了,我也不想再見到您。」
「你將來有了自己的孩子就會明白,可憐天下父母心,我只是希望小誠好。」她小聲說著,
「我只知道王子和庶民都是有血有r有感情的人,我不會讓自己的孩子做門第和金錢的奴隸。」
她走了,帶上門輕輕的走了,走之前最後一句話是,
「我知道你會恨我,只要小誠將來不恨我就好。」
一枝春
她走了,我躺到沙發上,我是恨她的,恨她的無情,恨她的冷酷,恨她一次次我去做手術,卻在誠面前做盡慈母的樣子。她只是他的媽媽,和我沒有一點感情,怎么可能要求她疼我?我本沒有奢求她的憐愛,卻總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她折磨傷害。我沒有眼淚,因為我肚子里還有孩子,我不能再哭,從那天起,離開誠進入了倒計時。
我偷偷做一切離開的准備:帶走那一百萬成了難題,美元大額出入境受限,我只好和在美國的那個同系,她說正好她要給自己爸爸媽媽匯錢,g脆兩地兌換,我把人民幣留給她在京的父母,到美國後她可以把美金給我,這樣雙方都方便。這之後我預定了機票,去親戚家一一告別,從家里找一些爸爸媽媽的照片,我兒時的一些照片,誠的照片,爸爸曾寫給我的一封信,那是我上大學後爸爸一封不曾郵出當面遞給我的家書,我自己喜歡的幾本書,找到我們在懷柔別墅在一起時,誠穿的那件體恤衫,那是一件藍s的半袖衫,我把它熨燙好,掛到衣櫃深處。我面不改s的做這些准備,每天當他的面還不敢露出一點過分的傷感,心情始終壓抑。做完所有准備的那天,他回家很晚,我看到他進門就撲進他懷里,
「為什么回來這么晚?你就不能早點回來?」他摸摸我的頭,
「今天忙,真的,明天一定早回來。」
很快我就要走了,我特意拖延著離開的時間。你還忙,我知道你忙,可是你就不能多陪陪我嗎?以後我永遠沒你陪了,我的眼淚嘩嘩的流出來,
「怎么了,咱們不是說好不哭的嗎?」他哄我,從花瓶里拿出一支康乃馨,
「小媽媽,送給你,將來你除了過婦女節還可以過母親節多好。」
誤桃園
「不要,我就要你天天天陪我。」
我根本不講理,
「好好,明天我不去公司了,專門在家陪老婆,順便設計一下我們的婚禮請帖。」
誠趕緊答應著,「我還沒吃飯呢,就想著處理完事盡快回家陪你,咱家還有殘羹冷炙沒有?」
「有,你讓酒店送那么多菜,我一個人根本吃不了,我去給你熱。」
「不用,我自己去,你躺著吧。」
誠在廚房忙乎,我也進去,
「小沫,我想還是雇個保姆陪你,你一個人在家太寂寞。我媽媽不能總過來的,你需要有人照顧。」
「已經有小時工做家務了,不要保姆,不要,我需要人陪會找我老姨和她聊天,或者讓她過來,我不要陌生人陪。」
「我是怕你寂寞,」
「不要不要,就不要。」
誠看看我,「好,不要,我以後經常在家陪你。」
他吃完飯,我又賴著讓他抱,「抱抱我。」
「我怕傷著孩子,小沫。」
「你現在根本不關心我,就知道孩子。」
「好好,我抱。」他趕緊抱起我回卧室,輕輕放到床上,
「你有點恃子而驕啊,我現在明白什么是母以子貴了。」
誠也躺到床上,「懿貴妃,我可以去洗澡嗎?」
「不許去,你早晨洗過了。」我鑽進他懷里,
「摟著我。」
「生完了再摟吧,要不三個月後摟?」
他笑著還是輕輕擁住我,這句話立刻拉動我的淚腺,三個月後,我在大洋彼岸啊。
「你怎么又哭了?不就三個月嗎?忍忍,我都忍著了。」誠還是開玩笑,抓住我的手親吻,
「吻手禮,公主殿下,現在不碰你,以免上身,再自燃了。」
「親親我。」
「小沫,不能這樣調戲老公,親完你怎么辦?我可素著好久了。」
醉春風
「就讓你親,你不親就是愛上別的女人了。」
誠開始調皮,「你讓我親哪?」
「全身。」
「天啊,」誠故意做個仰天長嘆的姿勢。
「我命休矣,君命難違啊。」
他湊過來,用手撫摸我的小腹,
「兒子,你媽讓的啊,不要怪我。」
「我讓你親我,摸他g什么?」
「我親完了可不能完,你知道。」
我眼淚又在眼圈里轉,
「我知道我懷孕了,很難看,你都不願意親我了。」
「誰說的,你一點沒變。」
誠趕緊湊過來,「我陪你去洗漱,回來再啃你,聽話,不敢讓你自己去洗浴。」
他好說歹說勸我,我答應了。可是在衛生間我們都洗漱後,我還是讓他親我,仰起頭,摟住他的腰,他輕輕的吻我,簡直是蜻蜓點水。
「等你生完了孩子,我使勁吻,讓你直接暈菜,今就免了吧,好不好?」
「不好。」
他扶著我進卧室,我還是索吻。
「乖,躺著吧,」他只好再次支撐起身體吻躺在床上的我,我熱烈的回吻他,很快他又松開我,
「好了吧。」
「不好,」
他的唇再次落在我的唇上,那么溫暖。
「你這個害人精,我想要了。」
散余霞
他看著我,「怎么對我j代?小壞蛋。」
這不是我希望的結果,我就是想讓他親我抱我。
「誰讓你不老實,我就是讓你親我,你自己想活該。」
「什么人啊,一點不知道體貼自己老公,點燃火葯怨槍炮好使?」
誠哭不得的樣子,「反正親了,讓我多親會。」
他伸手解開我的睡衣,我閉上眼睛,他溫柔的親吻吮吸我因懷孕變得比以前豐滿的r房。
「你以為我不想啊,都說三個月後才可以。」
他把臉貼到我腹部,
「這孩子知道他老子為他多不容易嗎?滿腔還不能做。」
「你就知道做、做,不停的做,根本不在意我,根本不愛我。」
我又開始嗚咽。
「你今天怎么了?小沫?」誠還是安撫我,
「乖,都說懷孕的女人x情大變,可你變的也太大了,要吃人?」
「就吃,就吃。」
我抓起他的一只胳膊,放在嘴邊,猶豫一下,輕輕咬了一口,
「哎,食人族啊。」
誠大叫起來,誇張的翻身到一邊,又湊過來,
「咬我認了,你安寢成嗎?」
「你一點也不愛我,就知道吃、睡覺。」
「乖,你想我怎么愛你啊,沾不得碰不得,」
「你早晚會愛上別人。。。。。」我到底哭出聲,
誠趕緊摟住我,
「咱們下個月就要結婚了,要不是我想好好辦婚禮,馬上就可以結,婚戒也買了,你要還不放心,那先去登記?」
畫堂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