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部分(1 / 2)

誰憐葬花人 未知 6058 字 2021-0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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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默蠡,你醒醒,不要睡了……」我緊張地不停拍打著他的臉。

他的昏迷令我心驚,他層層疊疊的『對不起』讓我心悸。我已經數不清眼前這么個驕傲、狂妄、狡詐到天地難容的男人到底給我說了多少個『對不起』了。

「桃花……」昏迷中的傾默蠡抓住我的小手兒,深深的困在他的大掌里,細細摩擦,「桃花。桃花。桃花……你可知道把愛戀放在心底慢慢痴嘗的那種苦澀滋味嗎?你有嘗過這種滋味嗎?你知道這是一種多么苦澀的滋味嗎?」

「傾默蠡,你醒醒……」我不停地拍打著他的臉。

傾默蠡仿佛沒有聽到我的叫喚,依然緊蹙著雙眉,聲若蚊吶的告白著,「……你知道嗎?當我看你歡樂時,我比你還快樂。當我看你痛苦時,可是我比你更加痛苦……」

傾默蠡的這一番表白來得太突兀,來得太震撼,驚得我渾身顫抖,卻不知道該如何反應。

風雪飛舞的晚上,氣溫降得特別的快。我的手和臉已經凍地像是沒有一點的溫度。

到後半夜,傾默蠡的呼吸竟越來越沒有力氣了。蒼白覆蓋了他俊逸的容顏,他的臉色卻蒼白的像一只鬼。

「傾默蠡,你不要再睡了,你起來啊。」原來人是這么的脆弱,從來沒有想過平素里狡猾的像只狐狸的傾默蠡也會有這么脆弱的時候。

我的雙眼泛起水霧,喉嚨不停翻滾壓抑著嗚哽的難受的聲調。

「嗚嗚……傾默蠡……你不要死……」雖然我很討厭傾默蠡,但是我不得不承認自己是一個心腸極軟的女人,在他舍命救了我之後,我對他的怨恨,在面對他即將死亡的恐懼下,變得微不足道了。──我依然可以為他的性命擔憂不已,我依然可以為他的昏迷不醒哭到肩膀不停聳動。

突然,有只大手溫柔地覆上我的臉頰。纖長的手指輕柔地擦拭著我腮邊的淚水。「桃花,不要哭。你這一哭,我的心就會跟著發痛。」

「傾默蠡,你醒了。」我忽略他說了什么話,我垂眸,雙眼對上他清澈的眸。

「你為我哭了?這么一來,我就算是死也值得了。」他翹起唇角,痴痴凝望著我。在他的眼中我仿佛是稀世珍品,是至愛寶貝。

「什么死不死的,你會好起來的。」

他的手臂滑過我的脖子,勾下了我的頭,用他的鼻子深深的廝磨著我的臉頰。他清澈的眸中帶著濃濃的情意,「桃花,有你這句話就夠了。」

烈風呼嘯而過,白雪癲狂飛舞。

「啊……」我擰起眉,擔憂地驚呼。「雪下地更大了。」在這樣的天氣下,我怕我們會受不了寒冷。

傾默蠡纖長的指情深意重地畫過我的眉、我的眼。他漆黑、清澈的眼眸中藏匿著萬千的柔情,「桃花。天越來越冷了,要是我們不想辦法保暖的話,我們都會凍死在這深山叢林中。」

我轉眸不解地盯著他,不明所以。

「我們抱在一起,那就不會這么冷了。」

我僵直了身體,不知道該如何去應對……

雪花穿過蒼翠的古松,點點的飄灑在我們的發絲間。

他青蔥一般的玉指眷戀非常的在我的臉頰上來回的撫摩著,「桃花,不要把身體綳得這么緊。」

他的舌頭飢渴地直捅我的咽喉深處,c的我的喉頭嗆咳欲嘔。

「嗯嗯~~」

他清澈的眸一瞬不瞬地深情看著我。

他低低笑起,冰冷的唇輕輕貼上我溫柔的羊脂白頸項。「放心。我不會對你做什么的。」

話說完,他緊緊把我困入他的大衣里,再把他的頭顱探進我的胸前,鼻子隔著厚厚的白貂,抵著我的乃子位置,表情享受的淺淺眯起清澈的眼,仿佛是在嗅著從我羊脂白的肌膚里散發出來的香氣……

☆☆

風嘯,雪狂。

縮在傾默蠡壯實的臂彎中的人兒凍的嘴唇發青,身子直直發顫。

傾默蠡見此,微微蹙起眉頭,把她更緊地擁入懷中。

傾默蠡低下頭去,額頭抵著她的額頭,清澈的眸在此時再也隱藏不了他痴戀的瘋狂……

今日桃花想逃的小小心計,以狡儈聞名於世的傾默蠡豈會有看不出之理?他的故意縱容,只不過是想借此機會攻破桃花的心房而已……

讓她逃走是他故意的縱容;被老虎抓傷是他精心的安排;陷入昏迷是他用心的欺騙;昏迷的囈語是他最終的算計。──這一切的一切只不過都是他的一場計謀而已。只因為桃花的心,他太想要得到了。

是深情是執著是瘋狂是算計,到最後連他自己也分不清楚。他心里只清楚對於這么一個就算是失去了生命也不會放手的女人,卑鄙一次又有何妨?

夜琥焰說,『女人的心用溫柔才能得到的。』

……

夜琥焰還說他的瘋狂暴虐只會把桃花的心推的更遠而已。

傾默蠡淺淺勾唇,臉上浮現的是詭譎的狡詐。他自認是翩翩佳公子,平生里怎么樣的女人沒有玩過?怎么樣的女人沒有征服過?──所以,那些連夜琥焰那個冷峻的莽漢都懂的事情,他傾默蠡豈會有不懂之理?

他只是太了解女人了。女人有時就是太過犯賤了。他若一開始就待桃花溫柔,桃花不一定會領他的情。──人如果不是常期處於黑暗中,那么人就永遠不會貪婪的去渴求陽光。只有『痛苦』後的『甜蜜』才會令人印象最深刻。所以只有男人把女人的心傷到足夠深的時候再給予女人致命的溫柔時,那么那顆脆弱又堅強的女人心,他才能夠手到擒來。

因此。虐她,從來不是他的目的。那不過是他想要得到他想要的東西的一種手段罷了……

50是非對錯(1)

冷雪占山頭,凄寒入人心。

清晨,天還蒙蒙亮,傾默蠡就用那沒有受傷的手抱著我,用輕功帶著我,快速地躍出了叢林。

也不知道傾默蠡用輕功奔跑了多少里路,在中午時刻我們來到了熙熙攘攘的城鎮中,卻已經不是原來的涼城。

「你不帶我回涼城嗎?」我感到很驚訝、很意外。

「你既然逃出來了,何必還要回去,不是嗎?」他的嗓音因為用輕功奔跑的疲憊而有些喑?br /

在一夜休息後腦袋恢思考能力的清晨,我在絕望自己逃跑失敗的時候,也已經從腦袋里整理出了這件事情中的種種不對勁來。按理說傾默蠡中了我親手配置的迷葯後沒有昏迷夠三天是絕對醒不過來的。而我一遇老虎,傾默蠡就出現了!這只能說明一點:傾默蠡他不但沒有被我迷昏過去,而且還一直跟在我的身後。

「你根本就沒有被我的迷葯給迷昏?」我直覺反應道。

「我知道這點小計量是隱瞞不了你的。」傾默蠡勾了勾唇,大方的承認了我的猜測的正確性。

「可是我明明看你把酒喝掉的。」我是親眼看見他喝下了被我下了迷葯的酒。

「練武的人手腳都很快,那些酒y被我倒進了衣袖里了。」隨後傾默蠡咯咯一笑,然後嘆息道,「嗤!為了不被你發現把酒倒在自己的衣袖里,這種笨蛋行為我居然也能做的出來?我真是服了我自己了。

「你是故意要放我逃走?」我敏銳的抓了他這么做的關鍵。

「桃花果然聰明。」傾默蠡優雅地點點頭算是承認了。

「你為什么要這么做?」我百思不得其解的瞪大了眼睛。

「這還用問嗎?」他轉過頭來雙眸才痴痴地盯著我看。他輕笑了一聲,然後狠狠地罵道,「你還真是個笨蛋!」雖然這話看似在罵人,但是他的語氣卻包含著深深的無奈和沉沉的寵溺。

傾默蠡半掩星眸,長長的睫毛微微下垂,讓我再也難看清他此刻的神色。當他再次睜開眼睛時,清澈的眼眸更加清冷了起來。仿佛是壓抑著巨大痛苦的聲音幽幽傳來,「沒有男人願意和別的男人一起分享心愛的女人。」和別的男人分享自己愛到骨子里的女人的這樣荒唐的做法,天下間沒有一個男人能夠忍受。

「所以,你要背叛你的兄弟?」我不禁冷哼了一聲,傾默蠡這個人真真是太反復無常,說什么『自家兄弟』?,說背叛就背叛的關系還能說是『兄弟』嗎?

「你一直不是只想要一個男人過著平常的夫妻生活嗎?」傾默蠡像是被人刺中心中的痛處,突然憤怒了起來。他的大手凶狠地箍起了我的下巴,翩然俊秀的臉龐充滿了黑暗的陰柔,「怎么?難道是我猜錯了你的心思了?你喜歡天天被兩個男人干?」

「傾默蠡,你的嘴巴給我放干凈點!」我憤怒地掙扎掉他大手的禁錮,當場給他一個耳刮子。

「對不起,我失態了。」傾默蠡像是突然清醒了。

他痛苦地閉上了眼,姿容落寞的佇立在街道中央,樣子很是孤獨。「夜琥焰和我是十幾年的兄弟。……我們的兄弟之情不是外人能夠理解的。我在乎夜琥焰這個兄弟。但是……」

傾默蠡倏地睜開了眼睛,清澈的眸很認真地盯著我瞧,「桃花,除了你,無論他要什么東西我都可以給他。除了你……桃花,除了你……我真的什么東西都可以給他……」

「傾默蠡……」我瞬間愣住,心亂意麻。我突然間發現,其實原來,從來我一直都看不懂這些個男人……

「為什么?」我再次問出一個『為什么』,這些男人隨便的一個眼神都能迎來女人們的瘋狂尖叫,為何要一個個都死揪著我不放?

「什么『為什么』?」傾默蠡不明白地微微歪著頭,疑惑我問的這個『為什么』指什么。

「為什么要死揪著我不放?這天下間的女人又不是全部都死光了!為什么你們就是要抓著我不放?你們要怎么要的女人,還不是一句話就能輕易辦到的事情。為什么就不能放我安逸生活?」這個問題我已經問了很多遍,但是就是沒有人肯給我答案。

——若是我知道他們『喜歡』我的什么,我一定通通的改過來,一直改到他們不再『喜歡』為止!(經歷了這么多的事情,如果我還沒有察覺出他們的『喜歡』,那么我真是太愚蠢、太遲鈍了。可惜我並不愚蠢也不遲鈍,我看得出他們的『真』:夜琥焰能把易容過後面目全非的我一眼就認出來;傾默蠡能不顧自身的危險為我以身擋虎。這其中若沒有一絲絲的『喜歡』那是絕對不可能做到的。但是我不稀罕他們的『喜歡』,我不僅不稀罕,我還很討厭。我真的討厭……因為我只想要安逸、平凡的過一生就好。)

傾默蠡的俊顏上綻放出傾國傾城的笑,他灼熱的眸深情地盯著我,「桃花,天下女人雖然多,但是我只要你這么一個女人。」

「……」我忿忿地閉上了眼,我就知道他是不會老實告訴我,我想要的答案。

突然一陣昏眩傳來,我的眼前一黑,整個人人事不省的暈了過去……

☆☆

「嗯……」我幽幽轉醒。

「你醒了?」一陣如清風一般溫潤的聲音悠然傳來。

當我把眼對上說話的人後,一臉驚恐的把眼睛瞪大——令狐悅?!

恐懼霎時席卷了我的全身。這種感覺就像是在午夜無人的街道上遇到了殺人魔一般!——什么都已經無能為力了,只能乖乖的任人宰割。

若說我最恐懼自己落到誰的手里,那個人就是令狐悅,因為落在別的人的手里我至少能保持完好的記憶,我能記住自己的屈辱,記住自己的苦難,記住自己應該逃。

可是令狐悅會催眠術,在他手中的我,我害怕自己會徹底被他給催眠成一個沒有了思想的半殘之人。——記憶是人生命中最重要的一樣東西,若沒有了記憶,那么我這個人跟殘疾了思想的人有何不同?

「汐兒,好久不見了。」令狐悅偉岸修長的龐大身子的黑影,把我嬌小的身子全部罩住了。

「在街上,是你把我給弄暈的。」我用的不是問句而是肯定句。

令狐悅的嘴角銜著好看的笑,他慵懶的點點頭,道:「是,趁著傾默蠡被你攪得沒有一點防范意識的時候,把你從他的手上搶回來。」

他頓了頓,又笑道:「雖然偷襲是卑鄙了點,但是我要是不使用點手段,我根本就沒有那個把握把你從傾默蠡手中順利搶回來。」令狐悅的實力的確是不如閻晟他們那般的強悍,但是他卻從來沒有放棄過要奪回他自己妻子的念頭。

我顫抖著嘴唇,一時間竟然害怕的無法呼吸了……

見我一臉的害怕驚恐的樣子,令狐悅的嘴角雖然依舊淺淺勾起,但是他的臉色卻鐵青如草色,「汐兒,回到我身邊你不覺得開心嗎?」

「沒,沒有……」我簌簌發抖,直覺地一開口就說謊。

「你的身子抖的好厲害,你在害怕我?」令狐悅的瞳收縮了好幾下,濃濃的悲傷難以掩藏的從他的眸中盈了出來。

「沒……」身子不能自抑的在顫抖。

令狐悅危險地眯起眼,握緊了拳頭「汐兒,我不想聽你說謊!」

「……」我把嘴巴緊緊閉上,多說多錯,我現在選擇不說話。

「說話!你啞巴了嗎?」令狐悅的黑眸登時深不測。

「你、你要我說什么……」原來這種感覺就叫極度的害怕……我有預感自己將會失去記憶……但是不到最後關頭都不能放棄任何希望,不是嗎?我賭我若佯裝乖乖聽他的話,他就不會把我的記憶給催眠掉了。

令狐悅噙著優雅的淺笑,恢復了他原來瀟灑的氣質,「嗯,不愧是我的妻子,你很識時務呢……」

令狐悅的中指和食指端起我的下巴,「可惜我已經太了解你了,你這招賣乖的招數對我來說早已經不管用了!」

「什么招賣乖的招數?」我佯裝聽不懂他的話。

「嗯……」令狐悅勾唇低低沉吟,不介意給我仔細講解:「我的意思就是你別以為假裝出乖巧的樣子,我就不會對你用催眠術。今兒……我就要把我們的關系恢復到我們的最初。汐兒,我們重新開始,我會對你好的……」

我攥緊了拳頭,克制住了自己滿心的顫抖和害怕,心里不斷告訴自己不到最後關頭絕不可以放棄一切的可能。

最後,我急中生智地喊道,「令狐悅,你到底有沒有真心喜歡我?」

「汐兒,我對你不是只有『喜歡』,我對你的那是『愛』。是『愛』!你記住了嗎?」令狐悅漆黑的眸子中帶有熠熠生輝的光亮,那是深情、是痛苦、是煎熬、是堅定。

雖然他所說的『愛』令我惡心,但是我為了自己的目的,還是強忍下去,「令狐悅!你,你若是真心『愛』我,你又怎么會對我做出如此殘忍的事情?」

「對你做出如此殘忍的事情?」令狐悅低喃,「把讓你痛苦的那些記憶通通催眠掉會讓你很覺得很殘忍?」令狐悅的眼中有一股邪魅的『妖氣』在發散,這股『妖氣』就叫『瘋狂』。——我在傾默蠡的眼中經常看到。

我心沉甸甸地往下墜,天,我不希望看到另一個『傾默蠡』。「令狐悅,你冷靜點。你聽我說。存在的事情已經存在了,這是不可改變的事情啊。人不能逃避那些已經發生過的不好的事情……」

「人不能逃避那些發生過的不好的事情?」令狐悅把我說過的話拿來反問我,「那你倒說說要怎么做才是『不逃避』的好方法?」

「令狐悅,你說你『愛』我。你既然『愛』我,那么就要用你那顆真誠的心來換回我的心,讓我重新接受你。……而不是用催眠的方法來讓我忘記一切……」我努力克制心中的惡心感,讓自己的臉表現出無偽的真誠來。

「呵呵~~」這時,令狐悅再次咯咯笑起,「汐兒,你說謊的功力越來越好了。這樣的謊言你眼睛眨也不眨的就能編的出來。」

「我沒有編什么謊言,我講的是真心話!令狐悅,記憶是人一生最重要的東西之一。你若真的愛我,就不要那么狠心地把我的記憶給奪走。」我的眼中霧靄蒙蒙,盛滿了可憐的祈求,『祈求』著令狐悅的憐憫和心軟。

「汐兒,你不要對我露出這么可憐的眼神,我看了真的好心痛。」令狐悅把我嬌小的身子牢牢的揉進他的懷抱中,「那些傷害對你來說太過嚴重、太過殘忍了。若是沒有把它們催眠掉—你—今生今世,你都不可能原諒我了。汐兒,汐兒。我不得不承認你好聰明,聰明的懂得利用我對你的感情來達到你根本不想忘記仇恨我的目的。但是你太低估我了,我令狐悅雖然很愛你,但是我不是個沒有腦袋的傻子,我不會上你當的。所以,你大可不必再對我用上你的可憐和嬌媚……」

我的心徹底的碎了,我難以自抑的嗚嗚得哭了出來,「令狐悅,你不覺得你這么做真的很卑鄙很下流?!」

「卑鄙也罷下流也好。只要能讓我重新得到你的愛戀,隨便你怎么說都成。」令狐悅的唇輕柔的吻上了我的臉頰,大手輕輕地撫摸著我的發髻,眼神盛滿了萬般柔情,千般疼愛。「汐兒,這一刻會是今生你最後一次悲傷的哭泣,以後的日子里我不會再讓你再掉一滴傷心的眼淚。我發誓……」

「嗚嗚……嗚嗚……令狐悅,我求求你,我不要失去記憶。我不要……你放過我好不好……放過我……嗚嗚……求求你……」這一刻,我竟然分不清自己是在卑鄙的假裝著可憐使用著低級的計謀,還是真的沒有了骨氣,為了不想失去生命中重要的東西,這么不要臉的去求著那個正奪走自己生命中重要的東西的人。

令狐悅努力咽下了喉嚨處沉痛的酸,他抿緊雙唇,表情上卻依然裝成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捧起我的臉,佯裝的戲謔著,「汐兒,你不要這樣求我……你就讓我下手的沒有壓力一點好不好?」

「令狐悅,你放過我吧,我保證我以後會很聽你的話,我很容易的就再次愛上你的。」我覺得原來人被到極點也可以這么的卑鄙、無恥、下流、不要臉。

「汐兒,你好狡猾。」令狐悅的手指輕輕地在我的臉頰上滑動著,「我被你說的有點不忍心下手了……」

我的雙手很真誠的抓住他在我臉上親昵滑動的大手,「既然你不忍心,那就不要下手好不好?」只要我的記憶還在,一切還可以從長計較……我不在乎一時的低頭、一時的軟弱,做人要能屈能伸,這是前世的爺爺在我很小很小的時候就告訴我的。

令狐悅溫柔地輕輕嘆息,「可惜我必須這么做。不然狡猾的汐兒不再會是屬於我的女人了……」

……

「不要,令狐悅……」

……

☆☆

注:『若汐』是令狐悅第一次催眠桃花時,給桃花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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