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 部分(1 / 2)

誰憐葬花人 未知 6098 字 2021-02-25

我斂眼,道,「這件事情我是拜托阿楠幫我找的,白逸研並不知情。所以,你也不要在白逸研面前提起此事。」

「拜托阿楠幫你找?你對白逸研的手下還用得著說『拜托』嗎?」傾默蠡的眼里明明寫著嘲諷。

我皺眉,忍下了心中的煩躁。繼續套傾默蠡的話:「他們就三個人一定在一塊的,你們就沒有他們的消息嗎?」如果他知道那三個孩子在哪,抓他們回來,他們身上的毒就可以解了。

傾默蠡淺勾起薄唇,懶洋洋得笑,「他們既然鐵了心的設下某種陰謀,那么就不會讓我們知道他們在哪里。」

「難道你們就這么等死么?」我瞪大了眼珠,不甘心是這么一種答案,也不肯信是這么一種答案!!

傾默蠡微側著身子面向著我,斂眸淡笑道:「他們是我們的兒子,又不是我們的仇人。所以呢~他們既然鐵了心地對我們下了毒,又躲到遠遠的地方去,那此毒必定會有其他的解葯,只是我們現在還沒有找到而已。」

我愣住,傾默蠡果然是只狐狸,他冷靜思考的能力縱然是在他性命垂危之際也依然如此清晰。

「那你們有把握在死前找到你所謂的其他的解葯嗎?」我心直顫的在和傾默蠡周旋著。現在我的腦袋里只存一個念想,就是希望他們已經有三個兒子的消息……

我卻沒有想到傾默蠡接下的話更加的另我吃驚:「如果我猜測沒有錯的話,那解葯一定和桃花你有關系。而且……你的那個小兒子也一定告訴你該怎么解我們身上的毒了。」

我一瞬間像是遭受了雷擊僵直了身子,隨後聯想到什么,於是我便冷笑了起來,「你早就知道他們的計劃了?」

傾默蠡的身子一震,眼神很是受傷得喃喃低語:「你認為他們的計劃我知道?」隨後傾默蠡闔起眼,咯咯笑起,待他笑過平靜後,睜開眼睛時,他的眼眸里已然是一片平靜的清冷。他淺淺勾唇,反將了我一軍:「看來是被我猜中了呢,解我們身上的毒的另外一個解葯果然和你有關……」

我被他的話堵得啞口無言,臉色漲紅。明明前一刻還是我在擲地有聲得質問他,可是下一刻里他卻反過來把我質問。

傾默蠡因為病弱而顯得更加澄清的眼冷冷地注視著我:「既然不想救我何必假惺惺的來看我?或死或生皆是我自己的事情,與你無關。」傾默蠡歪過身去,面向著床榻內側,冷淡道,「你走。不要讓我再看見你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

我站定在原地,數次想張口對他說些什么,卻始終沒有說出口來。

過了許久,我才鼓起勇氣說道,「並不是我不想救你們,只是那個方法實在不可行……」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攥緊拳頭,心下一狠,緩緩歪過頭去不看虛弱的他。我顫著聲,繼續把話說完,「我相信以你的能力你一定可以找到晨兒找回解葯的,我相信兒子是不會讓你們死的。」我狠狠閉上眼,突然間覺得自己其實挺冷血的。

等待了許久我不見他回答,於是我吸了吸鼻子,聲音不知道是怎么了,忽然間變得好生的沙啞,「我要走了,你自己保重。」

當我撩起珠簾時,忽然背後傳來傾默蠡撕心裂肺的叫喊:「桃花──」

我的身子一顫,手中的珠簾從指尖抖落。

我低垂著頭,攥緊握著絲帕的手指,只到手指的關節泛了白。

「桃花,剛才我是開玩笑的,你不要走。不要走~」前面的一段話傾默蠡吼得嗓音沙啞,後面的三個『不要走』傾默蠡的嗓音卻低得像哭泣。

我眨了眨頭,阻止眼中溫熱的東西流出。傾默蠡如此驕傲得人何曾如此的出爾反爾?何曾如此的卑微求人?何曾如此的脆弱無助?

「桃花,桃花,桃花……」傾默蠡喃喃低喚著我的名字,清雅高貴的聲音里充滿了低賤的哀求,「你可以回過頭來看看我嗎?桃花……」

我低垂著的頭拼命地搖著,不,不,不。我不可以對他心軟,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我不想做妓女,我不想,不想,不想!!

突聽背後傳來「砰!」的一聲悶響,我心頭重重一跳,不用回頭也能肯定一定是傾默蠡從床榻上摔了下來了。

我渾身僵硬,我想離開這個屋里,雙腳卻沒有一點走的力氣。──我思想想走,可是身子卻半分也移動不了。

「嗚嗚……」我哽咽。我在猶豫些什么,我又在心軟些什么?──傾默蠡他們是何許人也?他們是不會有事的,不會有事!所以我不必覺得難受,不必覺得對他們過意不去。

『走,走,快走啊!』我命令著自己快點走,快走!不要管他,不要管!可是身體卻因為一股強大的愧疚,已然不聽命於我的思想。

「桃花,你不要走。你不要不管我。」這時一雙手抱住了我的一條腿,緊接著一張俊顏臉也依偎在我的腿上緩緩地磨蹭著,「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

我垂眸,見報著我一條腿,眼神哀戚、滿臉祈求的傾默蠡,我再也止不住眼淚的哭了出來:「你不要這樣,你怎么可以這樣?!你是傾默蠡呀,你怎么可以這樣?你不該這樣!不能這樣!不可以這樣,你知道嗎?知道嗎?!嗚嗚……」

我哭了起來,肩膀顫抖個不停,聲調痛苦又凄涼。語無倫次,連我自己也聽不明白我自己現在到底在說些什么。

細汗從傾默蠡的臉頰上不斷的墜落下來,臉色已然是蒼白如白紙,他的唇瓣發抖地打顫著,隨後他凄涼得笑,喃喃地說:「桃花,你真忍心見死不救?你真忍心看我就這般死去?難道這二十年來的朝夕相伴,我在你心中真就是一個透明的存在?」

「……」我閉上眼,對於他的這個問題,我不想回答,我不要回答!!

聽不到我的回答,傾默蠡身子哆嗦得顫動了起來,他的緩緩放開了抱著我的腿的雙手,軟趴趴地倒在地,像是瘋了一樣的咯咯大笑了起來。

他笑了許久許久,一直笑到他力力竭聲嘶之時,他方才安靜了下來。

接著他安靜地像是沒有了呼吸似的趴著……

我靜靜地佇立在原地,愣愣得看著他。我不想承諾他些什么,也沒有狠心腸得就此離去。

時間仿佛過了很久,他忽然翻轉了身子,攤開了四肢,宛如一個『大』字一般,毫無平日優雅形象得躺在地上,眼神空d得注視著屋梁,墨黑的長發因了冷汗絲絲貼在他的臉頰上,看起來無限的凄美……

一滴淚從他的眼眶中奪眶而出,滑過眼角落入他兩鬢的發絲間。他低喃道,「人若與一飾物相處了二十年都會或多或少有會些感情的。原來我在你心中連一飾物都不如……」

「傾默蠡,你不要這樣……」我雙手捂唇,無聲地哭泣著,「我不是不想救你,我只是無能為力……」

傾默蠡的眼睛盯向我,他悲極反笑了起來,「哈哈哈!是嗎?好個無能為力!你常說我卑鄙,你不覺得你比我卑鄙不止於千倍萬倍么?我的卑鄙是在明處的,而你的卑鄙卻是藏在暗處!你明明是想眼睜睜得看著我是怎么痛苦的死,卻還在假惺惺得說什么無能為力?!滾!滾!滾!你給我滾出去!」

「傾默蠡,對不起……」我腳步往後退了幾步,爾後就拼了命得逃走……

72出奇制勝(傾默蠡)番外2

很多人都不明白,我為什么會喜歡上一個雖然不丑陋但也不漂亮的女人,喜歡到快要入魔的境地。若是二十年前的我,我也許還會懵懂自己為何會對她動情,但是在二十年後的我卻清晰明白,真正的情是不需要美貌來墊底的。因為美貌看久了會膩,它並不能讓一個男人長久得痴迷著一個女人。真正能捆住男人心的只不過是那份讓他們心靈都震撼的悸動與感動……

寂寞獨白:

初次見到她的時候,我只認為這個女人雖然丑得很有個性,但的畢竟還是個丑女人。那時的我很鄙視夜琥焰挑選女人的眼光。

對她起了好奇之心,那是因為令狐悅對她的那種不舍得的情感。我不懂憑令狐悅的勢力和地位,一個丑女人怎么就讓他不舍成那副像是割了心頭r的樣子?

一個人一旦對某樣東西有了好奇之心,便會對某樣東西多了份觀察的心思……

再次見她,那是在我們四個人第一次一同要她的時候……

發現她很特別,那是在她聲聲哭泣著對令狐悅說她愛他、一遍又一遍地求著令狐悅救救她的時候。當時我愕然,不知道該說這女人天真,還是說這女人愚蠢。她到那個時候居然還相信把她推入別的男人身下的令狐悅對她還有真心?

我偶爾會想,要是一般的女人在那樣的環境下會是怎么樣的反應呢?以我猜測不外乎就是這三種可能:第一種是貞潔烈女,直接選擇自殺了事;第二種是愚昧蠢貨,揭撕里底得與那個把她作賤的男人吵鬧不休;第三種是最明智的女人,懦弱地任他們繼續『糟踏』。

然而她的反應卻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雖然她是明智的選擇是繼續任我們『糟踏』,但是她所選擇的任我們『糟踏』和我所認為的『糟踏』有著天壤之別。

自從第一次哭泣著被我們要著後,後來的她就平靜了下來,沒有任何過激的情緒。安靜地像是心甘情願得任我們要她似的……

後來又在許許多多個相處的日子中,她的堅韌,她的小聰明,她的勇敢,皆令我深深的著迷,我越是掙扎,越是陷得深,最後只能窒息在無邊無際的痴迷之中永久沉淪,無法自拔。

她是個很特別的女人。特別的堅韌不拔,特別的百折不饒。

她一次又一次地逃,就算是一次又一次的失敗了,她依然沒有失了那份想要逃離的勇氣。縱然是有過灰心和絕望,她也能以最快的速度自我恢復過來。無論是經歷了什么,都不會放棄最初的那個自己。沒有自暴自棄,沒有要死不活,有的只是更加執著地去爭取她所向往的那種生活……

在她的眼中我雖然看到了對我們這幾個強要了她的男人的憤恨,卻看不到她對人世間的絕望,她對生活依舊充滿了渴望和熱情。仿佛世間再多的苦難和艱辛都不能把她打倒;仿佛她的全身都在發光,就算是再多的黑暗也籠罩不了她散發這光芒的小小身子。──看著她一次次的跌倒,又一次次的爬起的那份心酸和心痛,沒有親身感受過的人是不會明白的……

我那時只認為自己對她的興趣只不過是男人的獵奇心思。過了那陣子的性子,我便不會對那么一個丑女人有興趣了。可是馬有失蹄,人有失算。當情在一個人心中埋下了可以燃燒一切的種子時,身在其中的人是不會察覺到的。我想在那個時候她就已經在我的心里扎了根。

陰謀陰謀'上':

執著的選擇糾纏,瘋狂的想要得到她。無論是付出什么樣的代價我都在所不惜……

經過多次的得而復失,又失而復得。經歷了千辛萬苦後,她終於還是回到了我的身邊來。只是可恨爭奪的對手本事太強硬,若不與夜琥焰聯手,單憑我一方的勢力根本不能與之相抗衡!

身為男人最痛恨、最羞恥的莫過於被別的男人給比下去,可是我卻又不得不承認白逸研的本事的確是過人。就連我與夜琥焰絲毫不敢松懈的聯手也差點被他給擊潰掉了。

我的手一緊,一只杯子在我手中破碎!

夜琥焰問我:「是不是要硬拼?」

我搖搖頭,站起身來負手走到窗欞前,望著被烏雲遮蓋了的日頭。淡淡回道,「j蛋豈能與石頭硬碰硬?現在的情況,且不說桃花現在的心在白逸研身上,就單憑實力,我們要應付他也是困難重重。還談何硬拼?」我頓了頓,回眸看向夜琥焰,再道,「若是我們冒然出手,不但會一塌塗地、毫無勝算,還會被白逸研打壓到永世不得翻身!」我心里清楚我方勢力弱,但作為驕傲的男人,我還從未親口承認。只是白逸研比我們兩個人聯合起來還要強,這是事實。若我一味自大的逃避,那便是愚蠢至極的行為。只有把弱點放在明面上說,再想方法對付,這才是明智之舉。

夜琥焰眸色一黯,問道,「那我們現在該怎么辦?」

我瞥了夜琥焰一眼後,才淺淺勾唇笑起:「無論是桃花對白逸研的感情,還是白逸研的實力,我們都落於下方。按照常理,走到這一步我們已經可以退出了。」

夜琥焰交握了雙臂,淡淡道,「你有辦法不是嗎?」

「知我者琥焰也。」我含笑地點點頭,道,「我是有辦法,但是還要看你我是不是能忍得住。」

「說說。」夜琥焰堅定得看著我。

見夜琥焰已經與我達成共識了,我這才緩緩開口道:「我們若要扭轉這個乾坤。那就必須要忍。只忍到最佳的時機出現為止。」把『忍』字拆開來便是心上一把刀,若要忍,注定要讓心承受刀割之痛,但是為了最終的目的必須得忍下去。

夜琥焰點點頭道,「我信你,你怎么說,我便怎么做。」

我點頭,把我深藏在心底已久的計劃公開出來:「我這個計劃是否得以實行,靠的將是桃花生了一對雙孩子。如果這兩個孩子是你的,那么你就必須得狠的下心去利用這兩個孩子……」

……

陰謀陰謀'下':

按照計劃,我與夜琥焰默不作聲得在桃花的周邊讓出了一塊土地。不是我們畏懼白逸研的勢力,才讓出土地。只是我們要在這場毫無勝算的爭斗中取勝,必須學會適當的退讓、割舍與隱忍。──如果不這么做的話,我便什么也不得不到了。

然而局勢走到這一步,我心里清楚明白了一件事:若要得到桃花,就不得不分享。與白逸研分享,與夜琥焰分享。

要與夜琥焰分享是因為單憑我一個人的勢力根本是對付不了白逸研,所以必須聯盟夜琥焰才可以成事;與白逸研分享是因為桃花是個長情的蠢女人,要把白逸研全部趕出她的心去簡直是痴人說夢。且又看白逸研對桃花的執著不在我們之下,要白逸研先放棄桃花也是絕對是不可能的的事情。

骨血鑒定:

對孩子到底是誰這件事,我和夜琥焰雖然口上不說,但心里都是很在意的。──我吃味、難受兩個孩子可能是他的,他也是同樣煩躁、焦慮兩個孩子可能是我的。

於是在我們相互默許的情況下,便偷偷抱來了兩個孩子來了個滴血驗親……

我扎出的一滴血正和孩子的吻合,我心狂喜。但是夜琥焰卻像頭牛似的的認為是驗錯了,便扎了他抱在手中的另一個孩子的一滴血,在水中的兩滴血居然也能混合在一起!

我卻蹙眉,難道滴血認親的方法不靈驗?於是,我們便交換了手中的孩子再換一碗清水驗證……

反復試了三次,我終於發現是哪里不對勁了。

我很吃驚、吃味,可隨後我便釋然了,所有的不安、吃味、難受在一瞬間全部消失掉了。只因為我極度渴望有一個她一同的創造出來的骨血,而兩個雙胞胎的孩子中有一個正是我和桃花混合了的骨血。我把臉貼上孩子的臉,沉溺在這種感動與甜蜜中久久不能自拔……

步步為營:

為了這個醞釀極久的計劃,在我的兒子很小的時候,我便灌輸他一個不容於世的觀念:「男人可以三妻四妾,為什么你娘就不可有呢?世間的男人皆喜歡三妻四妾,女人也同樣是喜歡的,你娘不肯都接受我們只因她受到這世間禮教和世俗的約束。而世間的禮教和世俗都是由男人定的,這對你阿娘實在是太不公平了。你阿娘是那么的優秀,這世間沒有一個人有資格獨占她,她合該同時得到三個男人的愛。」然後我再不動聲色地借著兄弟應該毫不相瞞的名目,暗示著兒子把這個觀念灌輸給白逸研的兒子。

為了得到她,我連自己的兒子也利用,雖然手段卑鄙,但是除了利用自己的兒子外,我沒有其他的辦法可以與天爭斗。只因為上天真真是太厚待白逸研了。不但她的心是他的,就連是實力我也強不過他。可縱然如此,我也要與天斗上一斗。我從來信奉得是人定勝天。沒有到最後關頭就算是上天叫我放棄也休想!

我用了兩年的時間不斷重復著告訴兒子,白逸研當年在她身上的所做所為。我沒有別的目的,我只是一步步引誘兒子讓他間接助我把白楷晨的憤怒和少年好勝的心思挑撥出來,好讓白楷晨為我所用……

接下來,我又用了四年的時間暗中幫助白楷晨把白逸研當年用在桃花身上的那個葯方子偷了出來……

後來事情的發展就如同我所料想的那般順利與簡單……

不過只做到這些還是遠遠不夠的。我還得在默默守候中,不知不覺得把感情一點一點的注入她的心里。──畢竟我最渴望得要的還是她的一顆真心。

於是,我時不時得指使著安c在她身邊的婢子時不時、狀似漫不經心地告訴她:我一直一直沒有女人,我心里想要的女人只有她一個。

教育孩子:

某一日,兒子問我為什么要按兵不動的靜靜等待。

當時我很驚訝,因為在那個時候,我的兒子才八歲而已。

我摸著他的頭,笑問他為什么會這么問。

兒子抬頭看我,小小的唇角淺淺勾起,他笑道,「只因阿爹不是個甘心等待的人,所以孩兒認為阿爹按兵不動許多年,定有其他的目的。」

我一愣,隨後又極其自豪得笑起,不愧是我的兒子,觀察能力夠敏銳!

「阿爹等待只是在等一個最適合攻取你阿娘的心的時機。水要必須積累一定的溫度才能可以,同理可得出,若要取得自己想要的東西,在實力不夠的時候要慢慢的積累和等待,不可以c之過急。」對這個兒子,我雖然不若夜琥焰那樣的溺愛他的兒子,但也是心疼進了心骨里,因為他是我和桃花的孩子。所以我並不吝嗇教會他我平生所有的本事。

我頓了頓,再道:「你要記住,若想要做人上人之人的第一人就必須學會隱忍。性子太急的人一般很難獲得成功,這並不是他們輸在能力上,而是輸在隱忍和等待上。等待最恰當的時機是想要得到到成功所必備的。所以,你今後對於你越想要得要的東西,就越要隱忍和等待。無論這隱忍與等待有多么的痛苦都要堅持下去,只有堅持下去,終有一日你才會如願以償……」

果子豐收:

這一等就是二十載的光陰。花時間太長了,我的心在等待中備受煎熬。但是我並不著急,因為我隱隱感覺到我所等待的那個時機終於是要到來了……

在桃花為她的三個孩子踐行的晚宴上,我發現酒里被下了毒的那一剎,我驚喜若狂,連拿著酒杯的手也不能自己得微微發了抖。

為了好不容易才等來的時機,這毒酒我是非喝不可的。但是,這下毒之人畢竟是白逸研的兒子,為了以防有詐,我借了白逸研的一個話茬,不動聲色得轉頭一瞥白逸研的酒杯。雖然只短暫的一瞥,但已經足夠讓我發現他杯中同樣被下了與我一樣的毒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