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2 / 2)

走到窗邊,翻身跳出窗台。蹲下身子查看被壓折的花草,判斷出那人離開的路線,頭也不回的問亦步亦趨跟在身後的總管,「把這里的守衛布置圖給我。」接過能干總管事先准備好的資料筆,又問,「什麽時候發現他不在的?」

「將近十二點的時候,來給夫人送飯的下人發現的。」

(待續)

作家的話:

喵 謝謝微微夏末桑、魚桑的禮物及各位茶友滴票票

茶友們喂個票票給點鼓勵吧(淚目ing。。。

☆、第六章 風水輪流轉(上)

第六章 風水輪流轉(上)

「賽德閣下,請別這樣,就算您與主人關系再好,不經通報擅闖私人府邸也太失禮了!」年輕干練的管家一路小跑,追著戎裝挺拔的英武男人一路往中庭行去。

花團錦簇的庭院中,兩個男子相對而坐,聽到動靜,一頭利落短發的府邸主人轉頭看一眼闊步而來的戰友,就著湊到唇邊的茶杯抿一口香郁溫熱的紅茶,淡然道,「故事就說到這,賽德來接你了。」

「看來是沒時間慢慢聽了。」面容妖豔嫵媚的男子聞言笑著接道,身子突的前傾,唇瓣幾乎貼上對方鼻尖,「走之前,我有一個問題請教。」

「夫人請問。」

「上將閣下,若您是故事中那位失去愛人的小夥子,有朝一日,遇上擒下愛人的貴族時,會怎麽做?」

「以眼還眼,以牙還牙。」

丹鳳中閃過一抹嘲諷的j光,為恰好走到身邊的賽德拽著胳膊拖進懷里禁錮住的緹蘇,語氣歡悅的說,「說的好!」

賽德蹙眉狠瞪一眼過門不到一日,便讓他焦頭爛額的混蛋,隨後沖齊滋點點頭,說,「失禮之處日後定然正式登門致歉,今天不打擾了。」

「無妨,下次請我喝酒就行。」

「好!」爽快的答應一聲,賽德半托半抱,挾著緹蘇徑直離去。

方脫離齊滋的視線,一直隱忍不發的緹蘇不耐煩的掙了掙身子,語氣厭惡的低吼,「抱夠沒有,混蛋!」

賽德不再將人鉗制在懷里,抓住胳膊的手卻沒有放松,看著緹蘇的眼睛說,「你是打定主意要跟我過不去了?」

緹蘇眼睛一眯,空著的手突然勾上賽德的脖子,色澤豔麗的朱唇覆上抿成直線的菱唇,特意放緩語速,音調曖昧又情色,「我討好你還來不及,怎麽會跟你過不去呢,親、愛、的。」

唇瓣被摩挲得有些酥癢,緹蘇蓄意營造的曖昧讓他想起某些不太好的回憶,手下施力,不容抗拒的拉開兩人間的距離,沈聲道,「最好是真的,否則這一次我不介意把你當野獸關進鐵籠里。」

壓下騰起的怒火,緹蘇冷笑道,「我記住了。」說完,轉身就走。

之後幾日,緹蘇乖乖待在賽德劃出的活動區域中,除了調戲調戲漂亮可愛的仆役侍女,作弄作弄勤勤懇懇的管事,惹得聖武殿上下怨聲載道不絕外,居然真的不曾踏出一步,以至於賽德每日里心神不寧,總覺得這混蛋有什麽y謀。

這一日,一張來自齊滋上將府的請柬被送到聖武殿,對這座曙光城堡中屬於賽德的私人g殿m得比正主還透徹的緹蘇憑借統帥夫人的身份,輕而易舉扣下了請柬,並仗著近日點點滴滴積攢下的y威,威逼利誘信使閉口不言。

有一點賽德沒有猜錯,緹蘇當然不可能真像看起來那麽乖巧聽話,他之所以寸步不離聖武殿,除了降低賽德的警覺x,更主要的目的便是截下這張預期中的請柬。

左手支著下顎趴在床上的緹蘇,右手把玩著之前亞羅爾來聖武殿看他時,被他收繳,具有放松身體令肌r無法用力作用的葯水,考慮著怎麽利用這瓶小東西達成自己的目的。

「嗯,這是個好東西,只用來困住那個討厭鬼似乎有點可惜呢。」滾了半圈,四仰八叉的仰躺在床上的緹蘇,顰著秀麗的眉頭,自言自語,「干脆做了他?不好,又高又壯,不溫柔不可愛,哪有我以前那些小寶貝半分誘人,還不如花匠小傑里來得讓人有食欲。」咕噥來咕噥去,思前想後沒什麽好注意,瞅瞅時間,那人差不多該回來了。

嘖,管他這麽多干嘛,先放倒再說。

還在佣兵團的時候,賽德就有睡前喝個小酒的習慣,現在枕邊多了個不那麽盡人意的床伴,更需要酒這樣好東西來麻痹下神志,實在看人不爽的時候,還能借著酒勁把人這樣那樣了,不然,你以為緹蘇肚子上、腰上東一塊西一塊的淤腫是哪來的?

至於為什麽臉上沒有,到不是賽德有多憐香惜玉,不舍得弄傷那張禍國殃民的禍水臉,實在是家庭暴力這種事傳出去不太好聽。

上午得到密報,交易港發現逃亡中的原聖諭院大主教坦斯丁的行蹤,與貝斯特、亞羅爾的商量結果是自己親自前往查明情報真偽,如若屬實,最好直接將坦斯丁緝拿歸案。

想著計劃的賽德不知不覺間已經兩杯白干下肚,以他的酒量來說,這點酒跟喝水也差不了多少,卻不知為何今日竟像是酒勁上涌,身子越來越軟。很快,賽德就意識到g本不是什麽酒勁上涌,否則他的頭腦和視線不會這麽清明。

暗嘆自己大意,不久前才有緹蘇這個前車之鑒,他這麽快就步上後塵。最重要的是,緹蘇中計還可說是情有可原,畢竟他事先不可能想到亞羅爾會那樣設計他,而自己。。。明知身邊是只吃人不吐骨頭的禽獸,還這般不設防,活該被人整治!

不得不說,緹蘇這幾天的裝乖還是卓有成效的,即使賽德心知肚明絕對有問題,下意識中放松的警惕卻不是他能控制的。

「葯哪來的?」賽德嘗試著握握拳頭,確定自己已經沒有反抗能力後,絲毫不見慌亂的問。

「喲~~發現的挺快嘛!」坐在地上,對著虛擬屏玩打僵屍的緹蘇聞聲回過頭來,笑眯了眼的表情怎麽看怎麽像只偷了腥的狐狸。

賽德挑眉,「不然你以為呢?」

「我以為你至少還要過上段時間才會發現,真遺憾~~」一直擋在身前的左手伸出來,晃晃捏在手里的顯像筆,接著湊到茶幾邊,撥開嬌豔的薔薇花,露出花瓣遮掩下的微型攝像頭,「我可是很期待你的表情的啊。」

「。。。。。。」

扔下幻化成光能槍形狀的游戲手柄和顯像筆,緹蘇不緊不慢的爬起身,煞有其事的拍拍身上g本不存在的灰塵,走到賽德面前,挑起堅毅的下巴,居高臨下的說,「別不說話嘛,很沒成就感誒。」

「哦,你希望我說什麽?我考慮下,是不是要滿足你。」

「這樣啊,那我想想~~」做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待續)

作家的話:

喵嗚 妖孽美人扳回一成 賽德老大悲劇了 噗~~

求票票 求禮物 求賣萌(荷包蛋眼←賣萌了、賣萌了~~

☆、第七章 風水輪流轉(下)

第七章 風水輪流轉(下)

「誒~~還是算了,我讓你說才說多無聊啊。」

像投影儀翻滾造成的畫面顛倒般的視線變化,令胃里一陣難受,來不及繼續抬杠,賽德已經被緹蘇扛起甩到床上。腦袋昏沈沈中只有一個想法,這心眼兒小的,連娘們兒都不如。

緹蘇不知道賽德在想些什麽,就算知道,也不會擺在心上,他現在正沈浸於扳回一成的興奮中。丹鳳眼燦燦生輝的飄來飄去,好像這里不是他住了好一陣子的房間,而是什麽新地兒,很快選好幾個目標,迅速將他們一一擺到床上。

「我呢,要出去一趟,估m著明天深夜才能回來,期間只好委屈親愛的在房里等著了,未免太過無趣,就用這些小玩意兒給你解解悶,怎麽樣?哦,對了,軍機部那邊你放心,我會讓人給亞羅爾捎個信,就說。。。嗯,就說狼王陛下的大帥縱欲過度下不了床好了~~」

翻了翻果盆,從中拿出一g香蕉,遞到賽德眼前,「喜不喜歡這個?」

賽德恨不得撕了眼前這張怎麽看怎麽猥瑣、怎麽看怎麽欠扁的臉,冷著臉說,「如果你以為搞這種把戲有用,請便。」

「把戲?什麽把戲?」香蕉貼著剛毅的面龐滑到頸項,鑽進敞開的襯衫,chu糙的頂端蹭著敏感凸起,「我沒聽懂,能說明白些嗎?」

「無恥!」

「哎呀、哎呀,吃個香蕉而已,怎麽就無恥了。」聳聳肩,將香蕉從人襯衫里拿出來,認真的剝皮,張開小嘴,咬一口慢慢咀嚼,「嗯,挺甜的,你要不要?」

知道自己被耍了,沈著如賽德,亦氣得黑了一張俊臉,咬牙道,「不、用,謝、謝。」

滿是得逞笑意的鳳眸,盯著這段時間每天詛咒一百遍的冰塊臉裂開條大大的縫,心里別提多爽利,考慮到下葯這種老套辦法也就用一次的機會,不再接再厲撈夠本,實在對不起自己。

「看你臉黑的,該不會想歪了吧?」拎著吃剩的香蕉皮晃啊晃,緹蘇彎腰,舔舔賽德飽滿的耳垂,叼在齒間含糊的說,「你以為我要用香蕉干嘛?」迅速m上賽德的腰帶,指尖一壓,金屬扣無聲無息的彈開,食指暗示x的蹭蹭沈睡中的器官。接著,靈巧的拉開拉鏈,直接滑進股溝,隔著內褲按住柔軟的私密處,「還是說,其實你希望我喂這里吃?」

「緹蘇,別太過分,仗著葯效逞能不過是一時,等葯力散盡,你猜我會不會把你做過的一樣樣還給你?」

面色一僵,妖媚的臉蛋微微扭曲,很快恢復到笑眯眯的模樣,「所謂風水輪流轉,不乘著風向在我這邊撈些好處,等風向回你那兒等欺負,你覺得我有這麽蠢?」豎起一g手指搖搖,「別跟我說你不會,不知道是誰前陣子還威脅要把我關進籠子里,誒!這個主意好,我剛才怎麽沒想到。」打個響指,緹蘇蹭的從床上跳下去,一溜煙跑出房間,直沖管事房間把人從黑甜鄉中挖出來辦事。

這說風就是雨的做派,令郁悶中的賽德都不免咋舌,同時想到緹蘇此去的緣由,大悔禍從口出。

可憐的管事被迫半夜帶著幾個仆役含淚駕車往平原外的城鎮而去,在一堆不懷好意的曖昧目光中,憋著張豬肝臉,從某些夜間營業的特別場所中高價購置了一個半人高,一平米見方的鐵籠,一遍一遍自我安慰著「這是一場夢、這是一場夢」,從城市逃回曙光城堡。

這天夜里負責警戒的護衛看著聖武殿的車來來回回,很是詫異。體制安定了,生活富足了,人的八卦j神也冒頭了,先是護衛間口耳相傳,接著又聽聞向來認真踏實的統帥閣下破天荒曠工,這麽件說不出g據的小事竟惹得謠言四起,其中最具說服力的莫過於來自曙光殿(狼王貝斯特與大主教亞羅爾的寢g)「千里荔枝博君笑」「春宵苦短君不朝」的版本。

且不說這些題外話,也不提緹蘇如何心滿意足的料理了賽德,總之,心情極好的這位主兒,綁了注定無眠的悲催管事,大搖大擺的坐著軍用懸浮車乘夜離開死亡平原,與聚集起來的舊部碰面。

「閣下,這是你要的情報。」緹蘇任職聖裁軍統帥時的副官,也是血薔薇親衛隊的二把手尤烯遞過資料筆,蹙眉道,「您怎麽突然想到查這個小罪子了,當年也沒見您對他有興趣?」

漫不經心的翻著已經了然於x的調查結果的緹蘇聞言一頓,饒有興趣的看向尤烯,「你對知道他?」

「死的夠慘,印象深刻,想不知道都難。」尤烯眉眼溫柔,與說出的話語極不相襯。

「那我怎麽沒印象?」緹蘇一直覺得奇怪,就像尤烯說的,太過慘烈的人事物總能留下些痕跡,偏偏他對這個事件全無記憶。

「把人扔給泰塔就飛去找您第三十七任小兔子,後面的事壓g沒看到,當然不會有印象了。」

「記得這麽清楚,我怎麽聽著像抱怨丈夫花心的妻子呢?」緹蘇眨眨眼,攬住尤烯的腰調笑道。

「您聽錯了。」尤烯了解緹蘇,這個男人在大事上很有原則,他當年玩的瘋時,換床伴好比女人月事換衛生巾,傳了出去,便有不少自以為姿色上佳的男男女女想靠床上功夫上位,最後無一不是下場凄慘,殺**儆猴的效果太好,以至於他從此被扣上了殘虐的名聲。

所以,無論多愛這個男人,尤烯一直把這份心意小心的隱藏起來,縱使此刻恨不得拋下所有矜持顧忌,順著腰間力道撲進人懷里求歡,卻依舊要做出一副不當回事的模樣,只為,繼續留在他身邊。

「真不解風情。」似真似假的說了一句,只是這四個字出口的時候,緹蘇腦中想的卻是另一個男人,思及賽德此刻堪稱可憐可笑的模樣,竟忍不住笑出聲來。

隨便敷衍過尤烯的好奇,緹蘇問起另一件他關心的事,「老家夥的下落找到了嗎?」

點點憂傷在尤烯眼中一閃而逝,余下的,依舊是不變的溫柔,「我們在曙光軍中的眼線傳來消息,說他可能在交易港。」

(待續)

作家的話:

喵嗚 麽有看到這一晚滴發展有木有粉失望?←被扁

不用擔心 某會在番外里專門寫這天晚上妖孽美人干了啥米滴~\(≥▽≤)/~應該就這幾天滴事 請親們耐心等待~~

(伊萬桑媚眼攻勢)拿票票來賄賂某 賄賂某~

☆、第八章 香水之死(上)

【避雷提醒】本章和下一章有過激的虐殺情節,請小心肝脆落滴茶友跳過該情節,直接跳到香水之死(下)這章藍色字體開始看,跳過的劇情是為齊滋後來的行動做鋪墊,不影響故事的完整x。

另,鄭重聲明,香水不是平x娘受,未免引起誤解,思力聽說的內容(聽說啊!本來就不實,郁悶。。。)對香水的形容已經略做修改,預定劇情進入「不入之林」後會有一段對雌體異變罪子滴詳細說明,那時大家就會知道,雌體異變罪子都是體格、體能十分出眾的男人。←不算劇透吧 飄走。。。

第八章 香水之死(上)

獨自坐在庭院里的齊滋,就著瓶口,灌下一大口橙黃的y體,類似的酒瓶零零落落散了一地,顯得這花擁樹抱的庭院格外寂靜孤渺。

來過這個庭院的人都說,想不到齊滋將軍是這麽一個愛花愛草的風雅之人,著實與軍旅中的形象不符。卻只有他自己和少數跟隨多年的親信知道,他,從來不是個愛花的人,真正愛花的人,早已不在這個世界上。

初遇香水的時候,齊滋還是個半大不小的孩子,為了半個發霉的面包,險些被野狗咬死的他,為那人所救,將暈未暈的混沌中,腦海里閃現的不是生死未明的彷徨、不是對陌生人的防備,而是「這人好俊」的單純感慨。

清醒過來的齊滋,視線依舊會追著那人的身影,卻因別扭的x格無法坦然面對自己的心情,當著人面,惡形惡狀的數落,背著人,又偷偷mm照顧東照顧西。

想到這里,齊滋露出淡淡的、說不清眷戀多一些還是惆悵多一些的笑容,至今,他都沒有想通香水怎麽會愛上當年那個即不成熟又別扭的自己。

他們確立關系,是相識後的第五個年頭,第一次將香水擁在懷里,與他合為一體時的感動鮮明的仿若昨日。

那一年,二十出頭的自己還不是冰海三島最大反叛組織的首領,只是個手下有十來個沒家沒錢的兄弟,專干些打家劫舍、偷**m狗勾當的混混,卻意氣奮發的像坐擁天下的帝王。

就是那樣的意氣風發,自以為是的固步自封,令他頑固的將香水苦口婆心的勸告當做耳邊風。制定了簡單可笑,毫無內涵的行動策略,不知天高地厚的找上惡名昭彰的泰塔,結果被聖裁軍護衛下的廢物貴族,貓戲耗子般,捧著一把把老式獵槍,將他們一個個找出來,獵殺。

那是他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看到x格溫順的香水殺人,當為不知是敵人還是自己的鮮血染成血人兒的香水,指著骯臟干涸的河道,聲色俱厲的趕他離開時,年輕的齊滋才驟然醒悟,那個善良的,愛著世間一草一木的人兒是罪子,是擁有遠遠超越他的戰斗力的潘多拉之子。

齊滋不記得自己是怎麽離開的,似乎是僅余的兩個兄弟將失心瘋般的自己帶走,獨獨留下最無辜的香水,為他們斷後,而他,從此再沒有見過香水,或者該說,再沒有見過活著的香水。

他們離開後的事,是之後在酒館從一個全程觀摩了那場慘劇的佣兵口中聽到的,那個刀口舔血,視人命如草芥的漢子在說起這個故事時,竟也流露出不忍。

而當多年以後,他跟隨貝斯特攻下聖諭島,帶兵抄了泰塔死後一直空置的金館,從中搜出包括香水在內,千余罐泡浸泡著頭顱與x器官的福爾馬林玻璃容器,以及數以萬計的記錄著凌辱、虐殺過程的存儲盤時,才真正直觀的見證了那段過往。

憑著毅力與實力,借助河道地勢獨自抵擋的香水本來是可以逃脫的,如果,如果那個妖媚更甚女子的男人沒有出現,香水不會被抓,更不會死在變態泰塔手中。

香水被抓的那個晚上,平日里一入夜就鮮有行人的中央廣場徹夜燈火通明,好奇的人群隔著守衛的士兵,層層疊疊圍了一圈又一圈。人群的中央,是以泰塔為首的眾多貴族,他們舒服的靠坐在從平民家中強行征收的沙發上,喝著一瓶可以抵普通人一年生活費的美酒,指揮唯命是從的走狗對那個可憐的獵物施以殘酷的手段,一雙雙酒色過度的渾濁眼睛中,蛛般布滿絲絲血色脈絡,嗜血的興奮令他們的面容扭曲得如同地獄中爬出的惡鬼。

戰斗中被鮮血噴濺得看不出本色的衣服,在飛揚的長鞭中凌亂的隨風而逝,染血的身子赤裸裸的暴露在無數人的目光下,隨之而來的一盆冰水,將這層血色編織的紗衣沖刷干凈,泊泊沖淡的血水一只流到圍觀者的腳下,獨自趴伏其中的香水在那群畜生眼中是最上等的大餐。

他們迫不及待的下令扛來了農田中架稻草人用的十字木架,用十公分長的螺旋釘,模仿古老宗教遺留下來的聖子受難圖,將他釘在木架子上。那凄美的模樣,縱使只是一段視頻,亦令從來是流血不流淚的齊滋忍不住眼中的酸澀。

然而,對於香水來說,這,只是一個開始。

j致的手術刀劃開薄薄的血r,有力的手指c入刀口,硬生生抽出兩gj致的鎖骨,而這麽做的起因,只是一個在場貴族中地位最卑微的小人物,一句從未見過這般漂亮x感的鎖骨。

人的欲望總會以奇特的方式交織成不可分割的共同體,殘暴嗜血的渴望往往伴隨著x沖動,在對香水用了數種刑法後,有人按耐不住的掏出污穢的欲望g源,盯著香水尋常人不忍多看一眼的身體自瀆。

在這方面,泰塔是個寬容的人,他大方的讓士兵放下香水,四肢盡斷,鎖骨被剔的香水甚至連跪都做不到,他的掙扎落在眾人眼中,像只只能在地上蠕動的蛆蟲般可笑。

那個曾經給過齊滋最美好體驗的地方,被一gg丑惡的凶器貫穿,為免香水受不住酷刑自殺而殘忍的拔光了牙齒的口腔同樣不曾幸免,連動一動手指都做不到的軀體被肆意擺弄。坐在地上,看著虛擬屏上重現的這一幕時,齊滋甚至憎恨起罪子與生俱來的強大恢復力。若香水只是普通人,或許,他能夠更早從這個人間地獄中解脫。

在享受香水r體的過程中,一個連齊滋都不知道的秘密被發現。

香水不是普通的潘多拉之子,而是罪子中都十分稀有的異變體,即使是貴族,亦很少有機會得到這樣的珍品,這一發現,令他們仿佛打了興奮劑的情緒越加亢奮,更無所不用其極的折騰那個早已奄奄一息的男子。

(待續)

作家的話:

謝謝linda60275和微微夏末滴禮物 麽麽噠~~

話說 齊滋和香水這對算年下強強哦 嘛 大龍套 不管他們

周末了 求喂食 給某打打**血奮發一下補回這陣子太忙拉下滴進度啦~~

[8/3]修改齊滋對香水第一印象時的用詞

☆、第九章 香水之死(下)

第九章 香水之死(下)

等他們丑惡的欲望得到滿足,眼看香水活不成了,竟爭相向泰塔討要雌體異變罪子體內那特殊的器官。泰塔開了一個賭局,並親自將捏著小刀的手臂塞進香水飽受摧殘的部位,割下雌體掏出來,將鮮血淋漓的器官送給賭贏的家夥。

面對香水血流如注的下體,泰塔殘酷的讓人捅入烙鐵,美其名曰止血。並讓兩個士兵把掛在烙鐵上的香水當旗子般高高舉起,順著寬闊的街道游街。早在酷刑開始沒多久,就看不下去,悄然離開的平民在游街開始的時候聽到一條廣播,廣播要求他們帶著惡臭的泔水、排泄物到門口等著游行隊伍,用那些穢物潑灑膽敢反抗偉大聖諭貴族的低賤罪子。

面對那個可憐的男子,又有多少人能下得了手,直到他們發現,如果不照著那些畜生的要求做,這場游街將無止無盡的進行下去,才抱著希望香水得意解脫的心情,閉著眼睛做出違心之舉。

香水的血混著骯臟的穢物,在街道上畫出一條色澤渾濁的線,屏幕前的齊滋麻木的想著,原來一個人,可以流出這麽多、這麽多血。

滿以為游街就是終點的齊滋終於等來了香水生命終結的時刻,只是這場解脫,卻是如此的不干脆。他們吝嗇的不願給香水一刀或者一顆子彈,哪怕是亂槍打成蜂窩,都不及現實半分殘忍。

抽筋、剝皮、剔骨,沒有人知道香水是何時、因何而死,當這最終的酷刑結束,除了為泰塔特殊收藏癖留下的頭顱和x器官,其他部位再看不出這曾經是一個有血有r、會說會笑的人。

這場殘忍的足以令任何正常人吐至暈厥的單方面暴行,是的,暴行,這種毫無目的,只為讓人痛苦而持續的凌虐在齊滋看來連稱為酷刑的資格都沒有,只是一場沒有人x的暴行而已。

暴行,從前一天的夜晚一直進行到第二天黃昏,持續了整整一個晝夜。。。

那一日,勝利的喜悅無法感染齊滋分毫,他把自己獨自關在泰塔的收藏室很久很久,自虐般一遍又一遍看著至愛之人受盡非人的折磨後死去,甚至連屍體,都未能得到安眠。

沈浸在喜悅中的戰友與部下再次看到齊滋,是慶祝的露天宴席進入到高潮的時候。在一片仿佛連天都要燒穿的大火中,妖豔的火焰映在蒼白若紙的滄桑面龐上,讓他看起來如同風化了千萬年的石雕,只消輕輕一觸,便會隨著血蝶般飛舞的火星灰飛煙滅。

「主人,您該休息了。」年輕管家擔憂的呼喚將齊滋從回憶中喚醒,他並不知道此時的自己是怎樣一副讓親近之人揪心的表情,那是,失去了靈魂,屬於行屍走r的表情。

搖了搖剩下的半瓶酒,齊滋突然想起,從前,在香水還在身邊的時候,他最愛的杯中物是那種鮮紅、豔麗,擁有生命之源色澤的醇香,不知什麽時候開始,他非但不再愛那種酒,甚至連看一眼都會覺得惡心。

是啊,什麽時候開始的呢?

那麽,那麽的厭惡。

模模糊糊的想著,神情恍惚的回到沒有人氣的卧室,把自己拋到只鋪了一層床單的鐵床上,撞擊帶來的疼痛連讓他蹙蹙眉頭的效果都沒有。

寂靜的夜色下,若有若無,仿若來自天外的聲音似乎在說,「香水。。。害了你的那個人。。。明天、明天就。。。」

在鏡子前轉了一圈,紅色錦緞長袍外罩白底金邊的禮服式風衣,與主人x格背道而馳的柔順銀發服帖的垂在肩上,婚禮後,除了那次出逃時搶來的衣服外,始終被迫穿著各種款式華麗禮服長裙的緹蘇,長長呼出口氣,很有揚眉吐氣的意味在其中。

一邊計較著怎麽才能說服亞羅爾放他跑一趟交易港,看看有沒有機會逮回坦斯丁那個老家夥,一邊琢磨著賽德不知怎樣了,為免少男少女受他荼毒,被調來打掃寢殿的老仆若是看到他們主人那般模樣不知道會不會嚇死過去。

盡想些有的沒的,不著調之事,今夜真正的主題卻被忘到遙遠的異空間,若緹蘇這般心態被為今日准備許久的齊滋知道,怕是要被生生氣厥過去,好在這種心里轉悠的小九九是不會被旁人知曉的。

准備妥當,坐上昨天從聖武殿開出的軍用懸浮車,笑顏如花的緹蘇好心的拍拍被摧殘得神志恍惚的管事,自以為相當體貼的說,「氣色真差,莫不是更年期睡不好,這樣吧,等到了齊滋上將府,我替你討間房休息下。」

坐在駕駛座上的管事瞬間淚流滿面,崩潰的想,如果不是你大半夜綁了我做司機,又命人用槍指著我腦門一晚上,我好吃好睡的,臉色能差嗎?!鬼、惡魔、沒人x!!

不管「感動」的邊哭邊開車的管事,緹蘇闔起一對嫵媚的丹鳳眼假寐,為應付稍候可能的變化做准備。

賽德黑著臉瞪住笑到打癲的亞羅爾,壓著聲音,冷颼颼的問,「笑夠了沒?」

「哈哈~~笑、呵~笑夠了!」反手揩去冒出眼角的淚珠兒,在心中為將這對活寶湊作堆的自己喝彩,兩人才結婚幾天,已經為他平淡無聊的g廷生活送上這許多樂趣,以後的發展實在太令人期待了,「你繼續說,咳,緹蘇把你迷倒這樣那樣之後,還說了些什麽?」

「沒說什麽了,喂!你夠了啊,我找你來是幫忙想想他會去哪,不是要你看笑話的。」

勉強壓住笑意,亞羅爾一本正經的說,「有什麽好想的,肯定是去齊滋那里了嘛。」

「什麽?!」賽德聞言霍然起立,驚吼一聲。

「既然你說香水的死有緹蘇的原因,而且他已經跟人單獨碰過面,那麽除非齊滋並不如你以為的憎恨緹蘇,或者即使憎恨卻並不急於報仇,否則以那小子的心x,肯定不會甘心坐以待斃,反客為主可以說是必然。」笑歸笑,該聽的亞羅爾可一句都沒漏掉。

煩躁的來回走了兩圈,賽德一咬牙,拿起扔在沙發上的外套,邊穿邊往外面行去。

「你去哪?」亞羅爾見狀,放下剛端起的茶杯,追上賽德的腳步問道。

「去把那混蛋抓回來!」

(待續)

作家的話:

喵 木人看了嘛。。。趴。。。

香水不是平x娘受 真是的 思力是道聽途說 不代表實際情況 為啥米這麽多人誤會←明明是乃自己用詞不當!

☆、第十章 種子

第十章 種子

行止優雅,從骨子里透出的嫵媚輔以長期身居高位培養出的貴氣,得體的服飾,整齊的發型,每一處細節都有為本就光彩奪目的男人錦上添花的妙處,即使明知不該,上將府中往來的侍衛、仆役卻依舊不能免俗的為其深深吸引。

但凡軍人,都有著良好的站姿,筆直的腰桿將他們襯得格外挺拔可靠,緹蘇也不例外。仍舊是那叫人稱羨的花海庭院,人,也還是幾日前的人,然,身處局中的兩個當事人都知道,今番與上次不同。

齊滋看一眼走到面前,無需招呼,將自己當成主人般自說自話坐下的緹蘇,視線又飄到他身後,兩道盡顯男人堅毅的長眉微微攏起,「賽德沒來?」

慵懶的半靠在桌上,屬於軍人的凌然氣勢一斂,似笑非笑的妖媚面龐與長睫掩蓋下的勾人鳳眸,令緹蘇的氣質剎那間變得莫測難明。含在口中,仿佛情人床頭呢喃細語般的聲調,聲音不大,卻字字清晰,「你要找的本便是我,他來不來很重要嗎?」

齊滋沈默片刻,突的笑道,「是啊,賽德來不來一點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來了。」托起酒杯,淺淺啄了一口,抬眸卻見緹蘇面前盛了半杯酒水的玻璃杯一動未動,唇角勾出一抹不屑的弧度,「怎麽,怕我下毒?」

「不,我相信你不會蠢到想憑借這麽低級的方法解決我。」智者千慮必有一失的緹蘇閣下,對不久前才中過這種最低lv詭計的事情做出了選擇x失憶的處理,義正詞嚴道。

「世事難料,說不得我就是知道你看不起這種垃圾陷阱,故意反其道而行呢?」

「判斷錯誤就認栽唄。」緹蘇回了句,接著露出不耐煩的表情,「齊滋,我都應邀來你這破地方了,咱們也別拐彎抹角套近乎了,有什麽仇怨直接攤開說清楚。」

「怎麽,你覺得我們之間的仇恨還有調和的可能?又或者,你只是在拖延時間等待救援?」冷冷淡淡,沒有抑揚頓挫平仄起伏的聲音,「我勸你還是別報這些不切實際的奢望了,既然我敢連賽德一起請,自然有充分的准備讓你、不,讓我們誰都跑不了。」「了」字出口的時候,緹蘇瞬間為失重感包圍,凝目看去,只見不遠處,布局的齊滋以同樣的速度往下掉去。

早在腳下輪空的頃刻間,就嘗試用便攜式飛行器自救的緹蘇,已經知道這條下墜的通道是一片限制空間,恐怕所有倚仗科學力量的東西都將失去功效,唯一能依靠的僅有一具血r之軀。

來到上將府,甚至直到飛行器失去效用的前一刻,自信的緹蘇都深信自己縱是無法解決這段舊怨,亦能自保。他的自信是有g據的,把所有在這種壞境下能用的方法在腦中演練一遍,並尋出破解之道的緹蘇確實站在不敗的位置上。

但緹蘇錯算了一點,人心。他沒有想到在占盡優勢的情況下,齊滋會義無返顧的選擇這種玉石俱焚的方法,因為他沒有愛過,無法理解齊滋失去香水,生死皆是無間地獄,心死如灰的麻木。

足下,是縱橫交錯,激光織就的光,莫說血r之軀,縱是鋼筋水泥,就這麽穿過去,結果也只會是碎屍萬段。這麽一來,齊滋上次說的「以眼還眼,以牙還牙」到也應了一部分,至少他緹蘇將跟香水一樣,死無全屍。

第二次闖進上將府庭院的時候,賽德一眼看到的便是桌椅傾塌,那個總是一副智珠在握,讓他恨得咬牙切齒又發自內心敬佩的男人難得露出意料之外的震驚表情,轉眼間消失在黑漆漆的深坑中。

賽德甚至來不及細想,身體先於頭腦對情況做出了反應。他以罪子遠超常人的速度與爆發力,仿佛縮地成寸般剎那間來到塌陷的坑洞邊,不曾看清便縱身跳了下去,以比自由落體的緹蘇快上數倍的速度直撲光。

哀嘆自己y溝里翻船,今日怕是在劫難逃的緹蘇驟覺後背為什麽溫熱的東西撞到,跌落的速度因而變得更快,原本與齊滋並行,估m著要與人同年同月同日同地死的他,現在看來要先走一步了。

誰知身後繞來一條有力的手臂,牢牢扣住自己韌窄的腰身,耳邊響起一連串刺耳的金屬摩擦聲,下墜的速度一下子減緩一半,幾乎同時,兩道破空聲直襲緹蘇,上不著天下不著地,僅憑身後人支撐的他自然無法閃避。

關鍵時刻,腰間力道一變,身子順著巧勁不由自主縮進男人懷里,以緹蘇的能耐,當下明白是身後人為免他受到致命傷害改變了兩人的體位。

「噗、噗」兩聲利器入r聲,以及濺到手背上濕滑粘膩的溫熱,令緹蘇那說好聽是冷靜、說難聽是自私的心,鼓動的頻率亂了數分,雖然很快就恢復過來,但埋下的種子卻已在心田中生g,等待有朝一日時機來領,蓬勃生長。

齊滋安排防止變故的黨羽為帶兵前來的亞羅爾一一擒下,將兩個縮著腿,只靠一把舊式匕首吊在牆上的幸運兒救出,紫眸的美麗主教欣慰的拍拍手臂上c了兩g奇型金屬刺的賽德,說,「想不到這麽短的時間,你們就培養出生死與共的感情來,我很欣慰。」

兀自療傷的賽德聽了手一抖,剛剛打上的綳帶松脫,落到地上成了廢品,啞著嗓子斥道,「你胡說些什麽呢?!」

「不用害羞,貝斯特那邊我去說,原先說好的時限作廢,你們兩個安安穩穩白頭偕老吧。」亞羅爾以不容抗拒的氣勢和語速連珠p似的逼得賽德毫無還嘴之力,眼睜睜看著人迅速分派任務,穩定人心後消失無蹤。

留下的兩人面面相覷,不約而同在腦中描繪出一幅亞羅爾與貝斯特在一起,塗了蜜糖般甜膩的生活場景圖,唯一與平時親眼所見不同的地方,在於那兩個混蛋的面孔被替換成自己二人。

「嘔~~」

(待續)

作家的話:

謝謝qiwue桑滴禮物(*^__^*)碼字木人搭理好寂寞o(︶︿︶)o

喵 小貝和紫羅蘭美人那篇r番還木完工 賽德老大和妖孽美人這邊也走上流程了

風格迥然相異滴兩篇殺傷腦細胞啊 某有種挖坑自埋滴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