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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叫過頭,嗓子里又干又澀,十分難受,賽德不耐煩的問。

「我才想問你干嘛呢?發什麽瘋這是。」兩眼一翻,緹蘇口氣也沒好到哪去,「別告訴我心血來潮,你沒這麽無聊,也別說是狗屁發情期,日子老子還記得,當然,你如果說是大姨媽來了,我到是可以勉強接。。。」

話沒說完,橫空飛來一件「暗器」,緹蘇躲閃不及,被蓋頭蓋臉罩住,吃力的抬手拽下來一看,臉瞬間黑了,手里的東西他熟悉的很,正是自己被賽德扒掉的內褲。。。

「靠!你找架打是吧!」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自找的!」

緹蘇頓時怒了,磨磨牙,想到還有正事要問,先忍了,之後再算賬!「說吧,今天這是折騰什麽呢?」顰眉,接道,「不是今天的問題,最近你都古古怪怪,一看就是瞞著我密謀什麽,老實交代!」

賽德默不作聲,等緹蘇等得不耐煩又輕踹一腳,才懶洋洋翻個身,「沒你什麽事,少管。」

額角突突跳動,緹蘇深呼吸數次,怒極反笑,嘲諷道,「誰說沒我什麽事,光被迫出賣色相伺候你,老子就虧大了!」話出口,又覺得自己小家子氣,定定神,轉了語氣,「羅林島、創世神的事情還沒解決,正值多事之秋,亞羅爾和小狼崽回曙光城堡,你卻主動要求留下,最近又經常跟萊茵廝混在一起,而他每次看到我就移開視線,一臉『我做了虧心事』『我對不起你』,你覺得能滿得了我?」

賽德趴了片刻,爬起來,撿過衣物,一件件往身上套,「用不了多久,你自然會知道,何必急於一時。」

緹蘇撐坐起身,看著他,斂起丹鳳眼,「等我知道,估計就是結果了吧,我可不想什麽都不知道,到時候後悔,你不說,我自己問萊茵。」語畢,同樣開始穿戴。

兩人沈默著穿完衣服,背對背不知坐了多久,緹蘇耙耙頭發,起身往樹窩外行去,「我先回去了。」

「我問萊茵要了葯。」賽德淡然道。

緹蘇頓住動作,握住拳頭,轉身問他,「你沒病沒傷的,要什麽葯?」

「強行催化雌體二次成熟的葯。」賽德這一次回答的很快,沒有任何猶豫,平靜、沒有情緒波動。

「那天。。。」緹蘇盯著賽德墨色深邃的眸子,「我跟萊茵說的話你都聽見了?」

「是。」

「那你也清楚自己早就不適合生孩子,強行懷孕會很危險。」緹蘇說的很慢,聽不出是喜是怒,卻隱隱有種暴風雨前的寧靜感。

賽德轉開眼,聲音越發低沈,「萊茵是這方面專家,他能把危險降到最低。」

「但卻無法保證你的安全!」

拔高的聲音與突然落在臉頰上的拳頭,讓賽德切實感受到緹蘇的怒氣。賽德從來沒有從緹蘇身上感覺到過如此強烈的怒意,眼前的男人表情豐富,似乎有喜有怒,但只有極少數他身邊的人才知道,大部分時候,那些感情表現都只是假象。就算當年,為了亞羅爾而生氣的緹蘇,也遠不及此刻來得生動。

賽德想笑,明明被打,明明正面緹蘇的怒氣,他心中卻前所未有的愉悅。

緹蘇從被打偏了臉的賽德眼中看見笑意,心里涌出深深的無力感。他走過去,盤腿坐到賽德對面,伸手mm腫起的面頰,「痛嗎?」

「你讓我打一拳試試不就知道了。」賽德回嘴,聲音中透出幾許輕松。

「你真他娘的欠扁!」屈指掐掐緊實的臉頰,「這麽大的事也不跟我商量。」說著,又有些懊惱。也是他自己不好,明明想到過這種可能,卻偏偏不深入調查,剛才兵荒馬亂的,知道賽德有預謀,卻不仔細想想什麽事是需要做愛才能辦到,憑白被人鑽了空子,嘖,最近果然有變蠢的趨勢。

「偷偷mm找萊茵,想我給他生孩子,又自說自話放棄的家夥有什麽資格說我。」

緹蘇無語,半晌憋出一句,「我那不是先問問嗎。。。」說著,還覺得有理了,「哪能跟你先斬後奏比!」推推賽德的肩,「喂!」

「又干嘛?」瞪眼。

換個姿勢,俯身摟住賽德的腰,把耳朵貼在平坦的腹部上,「沒動靜啊,你什麽感覺?」

抓住軟軟的銀發,拉扯著把人推開,賽德乜他,「你白痴啊,到底有沒有懷上還不曉得。就算有了,這麽小也折騰不出動靜來。」捏著緹蘇下巴,湊近,「我說,你變得會不會太快了點?剛才還跟我鬧騰,現在就關心起小的了?」

揮手拍開賽德,緹蘇向後倒下,仰躺著說,「要真有了,我還能要你拿掉不成。」雌體異變罪子體質特殊,他們懷孕生子雖然艱難,但更危險的卻是落胎。記得以前閑來無事,去聽亞羅爾的學術講座,其中提到,罪子落胎的死亡率高達百分之七十五,何況賽德還是非正常受孕,真有了,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保住這一大一小,想盡一切辦法讓賽德順利生下孩子。

「那,」賽德屈膝抱住胳膊,問,「如果沒懷上呢?」

「那你就盡快死了這條心,別指望我再上當!」

下巴靠到手臂上,賽德用一種很認真、很認真的態度說,「但我想要孩子。」

「你。。。放不下?」緹蘇側過身看他,想想又覺得不是。賽德是個堅強的人,或許死去的孩子會是一輩子抹不去的傷,卻不會左右他的人生。

「我,想要你的孩子。」

(待續)

作家的話:

喵 解釋下因果 點頭

對了 因為文文進入尾聲 某要開始排番外計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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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鮮幣)第一零七章 執念中瘋狂的男人(一)

第一零七章 執念中瘋狂的男人(一)

「我的!我的!我的!是我的!賽德是我的!。。。。。。」

充滿瘋狂與執迷的話語不斷重復,在黑暗簡陋、散發著異味的房間中縈繞不去,角落里,一個蓬頭垢面、形銷骨立的男人蜷縮著喋喋不休。他雙眼圓睜,眼中卻沒有絲毫理x可言,全是刻骨的恨意、不甘、以及瘋狂。

突然,房門被人強行破開,探照燈的強光照在男人身上,逼得他不得不用雙手遮住眼睛,即使如此,那如同魔咒似的聲音依舊不曾停息。

「媽的!什麽味道?!」破門而入的漢子chu魯、暴躁的啐了一口,問身邊戴著無框眼鏡、西裝革履的同伴。

那看起來像個紳士多過暴徒的男人擰著眉環顧一圈,從門洞s進去的微弱光線下,隱約能看到垃圾。。。不,或許更像廢棄的骯臟下水道的房間。桌椅翻到,不知擱置多少天發霉變質的食物,抹布似的揉成團的衣物,甚至還有類似排泄物的痕跡。。。空氣中的臭味便是這些東西混合後的結果,比屍臭還要惡心,令人作嘔的惡臭。

從西裝口袋中抽出干凈的帕子,掩住口鼻,男人伸指推了推眼鏡,看向角落,「你就是克珞諾?」

克珞諾沒有回答,像是沒有察覺有其他人進入房間般,沈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漢子的脾氣顯然不太好,見克珞諾無視他們,本就所剩無幾的耐心徹底告盡,大步沖到角落,抓著克珞諾的頭把他提起來,狠狠壓在牆壁上。

「別在老子面前裝瘋賣傻,捏爆你腦袋嚓!孬種!」

「呃啊、啊!」克珞諾蹬著腿,兩手抓扯著男人巨大有力的手,嘴里發出無意義的呻吟。

「帕扎,放開他。」戴眼鏡的男人小心翼翼的避開地上穢物,走到兩米高的漢子身邊,用公事公辦的口吻說,「那位要活的,弄死了我們要賠償違約金。」

「嘖!索芬爾你太誇張了,這窩囊廢好歹也是罪子,哪這麽容易掛!」帕扎不爽的一甩手,將人扔出去,「這種沒擔當的廢物,老子最是瞧不起,接這狗屎買賣真他娘的讓人不爽。」

克珞諾跌進雜物最多的地方,狼狽的翻滾兩圈,顫悠悠卷起身體,看起來比剛才更狼狽了幾分。

「那位的要求,再不想接也只能接了。」索芬爾嘆道,「價夠也算公道,別抱怨了,快干活。」說著,向克珞諾走去。索芬爾蹲下身,湊到克珞諾耳邊,低低的不知說了什麽,被chu暴對待的克珞諾臉上的畏懼漸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不可置信,最終,轉為滔天的恨意與瘋狂。與適才那種自虐式的瘋狂不同,此刻的克珞諾全身充斥著毀滅x的氣息,危險至極。

目睹克珞諾前後驚人的變化,帕扎挑挑眉頭,哼了一聲,離開惡臭的房間,靠在門口,邊抽雪茄邊等索芬爾。說實話,這次的任務他十分不滿,不僅僅因為他們必須做這個窩囊廢的保鏢,更是因為要對付的對象──曙光軍統帥,賽德。

作為潘多拉之子,他對貝斯特和賽德兩位帶領罪子走出聖諭院時代壓迫的傳奇人物心懷敬佩,可能的話,並不想與他們為敵。但時代的變遷帶來的是大范圍、大方向上的改變,卻無法在這麽短的時間顧及世界各個角落與每一個人。

無論,坐在王位上的是留名青史的聖主,還是萬夫唾棄的暴君,都無法改變。

而介紹這筆生意給他們的人,卻確確實實對他們有莫大的恩情,所以,他其實是知道的,索芬爾接這單任務,為的不是錢,雖然他們向來為了錢什麽都做,只這次是為了償還人情。

當雪茄燃到煙嘴的時候,索芬爾走了出來,他身後,跟著垂著頭,神神叨叨不知在嘀咕什麽的克珞諾。。。。。。

※※※

「賽德,你給老子站住!」踩著長筒靴,穿著繁復的蘿莉裝,緹蘇雙手叉腰,橫眉豎目的攔在聖武殿正門前。門口執勤的侍衛見怪不怪的別開眼,裝聾作啞。過往的教訓告訴他們,統帥的家務事還是少c手為妙,否則這座g殿的兩位主子隨便誰看你不順眼,到時候連哭都沒地方哭。

賽德蹙著英氣的眉,瞪攔路的緹蘇,口氣不善的喝斥,「讓開!」

「你個養不熟的白痴、呆子!想帶著我兒子去參加那勞什子閱兵式,除非我死了!」他每天勞心勞力照顧著,生怕這混蛋出點什麽事,到時候一屍兩命。這混蛋到好,明明難受的睡不好吃不下,腰酸腹痛,四肢腫脹,胎兒剛剛穩住,就給他天天跑軍機部處理軍務,連貝斯特都被他用當年懷崽崽時的事堵了,還害自己擔心過度,被亞羅爾算計,受封「參謀長」,從此算是賣給小狼崽做牛做馬了!

「閱兵式是一年一度的軍中大事,我身為軍統帥,怎麽能怠忽職守,你讓開,否則別怪我制你一條延誤軍機!」賽德沈著臉,冷著聲音說。

他不是不知道緹蘇關心他,這次懷孕,比起當年懷娜娜,無論是身體狀況還是胎兒的穩定x確實都差了許多,光是穩住胎兒,他就被迫在床上躺了整整三個月。期間,創世神組織分布各地的分部與帝國軍摩擦不斷,個別地區甚至發生了規模x武力沖突,連身居大主教之位,本無需參與軍事活動的亞羅爾都親率狼王直屬衛隊趕赴沖突最激烈的區域,坐鎮指揮,還因此受到戰火波及,受了輕傷。

雖然是輕傷,但這些本來都是他的事,卻連累其他人,讓賽德懊惱無比,故而情況稍微穩定下來,就急急趕回曙光城堡,著手各類事務。

(待續)

作家的話:

為嘛越看越覺得昨天那章聽多余滴 反省ing。。。

話說 票票啥米滴 某想要啊 嚶嚶嚶~~

☆、(10鮮幣)第一零八章 執念中瘋狂的男人(二)

第一零八章 執念中瘋狂的男人(二)

腹中陣陣頓痛,賽德知道繼續在這里跟緹蘇糾纏不清,事情鬧大了只怕自己更難如願,一狠心,「來人,緹蘇胡攪蠻纏、以下犯上,罰禁閉一天,帶下去!」

賽德命令一下,緹蘇和守衛全愣住了,直到賽德加重語氣重復,衛兵們才面面相覷著把緹蘇圍起來。

「滾開!」緹蘇踹翻兩個衛兵,氣得臉色緋紅,恨聲喝道,「賽德,你敢!」

賽德避開緹蘇的目光,看向不敢對緹蘇動武,又不能違背自己命令,不知所措圍著緹蘇的士兵,聲音低沈,口氣鄭重,生死戰場上日積月累而成的霸氣和威嚴像不可撼動的山岳,凝如實質的氣勢壓迫得眾人生不出絲毫反抗意識,當然,這其中沒有包括緹蘇,「帶下去!」

軍令如山,清楚統帥是認真的,這一次,士兵們沒有絲毫遲疑,圍過去就要拿下緹蘇,卻被緹蘇厲聲喝止,「別碰我!我自己知道怎麽走!」說完,冷著目光瞥賽德一眼,掉頭走出聖武殿,向禁閉室所在的軍機部走去。

望著緹蘇遠去的背影,賽德不自覺抬手按住左x心口位置,里面悶悶的,說不出的難受。有多久,緹蘇沒用這樣的神情看自己了,與平時嬉鬧不同,那冰冷的目光中帶著確實的、刺痛人心的寒意。

「閣下,這樣好嗎?」聽到動靜趕出來,恰好看到最後一幕的管事小心翼翼的問,閣下望著前方出神的背影寂寞得叫人心疼。

賽德深吸口氣,搖頭示意自己沒事。溫柔的輕撫隆起的腹部,挺直腰桿,穩步步出殿門。走出數米,似又想到什麽,停下來對管事說,「晚點准備緹蘇平日愛吃的東西送到禁閉室,他那人奢侈慣了,挑剔,吃不慣寧願餓著。對了,別忘記甜點。」交代完,再不停留,徑直前往廣場。

此時的兩人都沒想到,這一次不愉快的分別差點成為永別。

四平方米大小的狹小禁閉室中,遍地碎瓷、爛木頭,一片狼藉,全是守衛見緹蘇氣得踹合金牆,擔心他碰著、傷著不好交代,特地送進來給他撒氣用的。

發泄一通,緹蘇累得氣喘吁吁,盤腿坐在軟軟的羊毛墊上,猶自不甘心的用能想到的所有話語詛咒那個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的白痴、混帳。具體有「嗶──」和「嗶──」以及「嗶──」。。。。。。

由於全是牽涉到閨房秘辛的限制級話題,聽得監控室中一眾守衛面紅耳赤,秉持非禮勿視、非禮勿聽原則,把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反反復復念了無數遍,依舊大嘆吃不消。

等緹蘇安靜下來,氣怒的表情轉了無奈。心中暗忖,人果然是不能動心的,動心便是輸,還是那種一敗塗地,沒有任何轉圜余地的徹底失敗。終究掛念賽德孕期中各種不便,又不懂得照顧自己,緹蘇臭著臉看向監視攝像頭,把屏幕前一眾守衛嚇得冷汗濕了鬢角,顫巍巍問他有什麽需要。

「去個人到聖武殿找管事,讓他到軍機部把今天要處理的文件拿來給我,另外備好車去廣場外等著,閱兵式結束盡快載賽德回去休息,別讓他到處亂跑。」蹙著眉頭m了m下巴,又覺得管事肯定制不住賽德,得找個有用的看住,「等等,還是先去廣場找亞羅爾,就說我被賽德關禁閉,他知道怎麽處理。」

衛兵一邊在心里吐槽不愧是凶名赫赫的血薔薇,禁閉都關得比人拽,一邊連聲應是,片刻不敢耽擱的跑去廣場辦事。

把管事送來的文件處理完,緹蘇伸個懶腰,正估m著閱兵式應該已經結束,是不是要再差人去問問情況,禁閉室的門突然被人打開,回頭一看,來人竟是亞羅爾,驀然,一股深切的不安將他深深籠罩。

「閱兵式結束前,賽德獨自離開曙光城堡。」門一開,亞羅爾直接說明情況。

緹蘇愣愣看了他一會兒,似乎在咀嚼亞羅爾話中的意思,接著,迅速回神,沖過去拽了人就問,「怎麽回事!我不是讓人通知你幫忙看著他嗎?挺著個肚子,他想去哪?!」

亞羅爾任他拽著,回答道,「他走的很急,連貝斯特表彰軍隊的閉幕詞都沒聽,等我去找他的時候已經晚了。」亞羅爾沒說的是,賽德定然是猜到緹蘇會找自己或者貝斯特看顧他,不想被干涉才提前離開,「我問了他的侍衛,閱兵式前,他收到一封信,據說之後就一直心事重重的樣子。」

與亞羅爾並肩走出禁閉室,往軍機部最偏僻的角落,秘密情報部門鷹眼總部行去。緹蘇邊走邊問,「信?誰寄的?」

「不知道,貝斯特定下的規矩,個人信件進入城堡時,只確定是否有危險,不得查看具體內容。讓我比較在意的是對方為什麽不直接發郵件。」說著,側頭看緹蘇的表情。對方選擇信件而不選電子郵件正是他這麽急著來找緹蘇的理由。

「為了不被追查到賽德的行蹤。」緹蘇沈默須臾,面無表情的說,唯有加快的凌亂腳步反應出此時此刻,他內心的焦躁。

推開鷹眼總部大門,在里面成員驚訝的目光中,沒有半句解釋,緹蘇直接下令,「傳令所有帝都范圍內的鷹眼成員,放下手中一切工作,全力追查軍統帥賽德行蹤,有任何消息第一時間直接向我匯報,延誤者軍法論處!」

鷹眼不愧是被喻為帝國眼睛的情報部門,沒有因緹蘇突兀的命令表現出任何不解,忠實的執行命令,待一切布置妥當,跟隨緹蘇加入帝國的尤烯才走到緹蘇身邊,詢問情況。

在緹蘇向尤烯說明情況的時候,亞羅爾若有所思的看著這位柔美的副官。

(待續)

作家的話:

喵嗚 應該算最後滴事件了吧←不是很有底氣。。。

木人有想看滴番外嗎?蹲牆角 畫圈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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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鮮幣)第一零九章 執念中瘋狂的男人(三)

第一零九章 執念中瘋狂的男人(三)

意識從黑暗中蘇醒,賽德沒有急著睜開眼睛,而是靜靜等待迷葯作用尚未褪盡,還有些昏沈的腦袋恢復清明。接著,用耳朵聽、用身體感覺,直至判斷身邊沒有其他人的呼吸與心跳,自己是一個人待著時,才稍稍掀起眼瞼,眯著眼迅速將身邊景色收入眼底。

果然沒有人。賽德大大方方睜開眼睛,觀察環境,判斷自己的處境。

這是一間陌生的房間,擺設簡單、陳舊,應該空置有一段時間了。房內有兩扇門,一扇窗戶,一張床,床邊有一個矮櫃,沒有桌椅,也沒有監控設備。窗戶的玻璃很新,是最近才換的,從光線折s判斷,是魔術玻璃,外面的人看不清房里的情況。兩扇門一扇是厚重的鐵門,毫無疑問是進出口,另一扇是老舊的玻璃門,門後隱約能看到簡陋的衛浴設備,是浴室。

賽德此刻正躺在雙人合金大床上,腳上有鐐銬鏈接床尾。將臂chu的合金鏈拉起來查看,長度夠他在房間和浴室之間往返、活動。

掀開身上蓋著的薄被,賽德赤著腳下床,地上的涼意讓他微微擰起眉頭,習慣x的伸手輕揉隆起的腹部,掌下陌生的衣料觸感讓他意識到有人替他換過衣服,藏在身上的各種小道具被搜羅一空。雖然是意料之中的事,但自己意識不清的時候被人搜身這個認知還是使他不太舒服。收攝心神,賽德繞著床走了一圈,期間蹲下身,檢查四個床腳,它們被牢牢釘在地上,而且對方充分考慮過賽德作為罪子異乎尋常的力量,確保他無法移動床的位置,在超過他們允許的范圍活動。

探查完大床,賽德在房間中來回嘗試、走動,確定自己最大的活動范圍。很快,他發現床的位置和鐵鏈的長度很有講究,他可以觸及房間大多數地方,但出口的鐵門與窗戶卻無法直接觸m到,鐵鏈的長度恰好使他停在一臂之外。

透過窗戶,賽德能看到一堵灰白、沒有顯著地域特色的牆,兩棟建築物間的間距很短,窗下應該是鮮有人經過的小巷。仔細聆聽,能聽到更遠的地方隱隱約約傳來的人聲,很熱鬧,可能是市集或者商店街。俗語雲,大隱隱於市,這樣的位置,是最難查到的,一旦有什麽變故,也能比較容易的混入人群脫身。

大意了。

賽德心中嘆息,從各種布置來看,絕不會是克珞諾的手筆,他身邊有心思慎密、經驗豐富的高手,自己想逃出去,恐怕得費一番波折,只不過不知道克珞諾與對方是什麽關系,合作?或者單純被利用。

他一直以為自己是了解克珞諾的,那是個懦弱的男人,卻不應該是一個卑鄙的男人。所以,收到筆跡熟悉的信件時,賽德沒有太多猶豫就獨自離開曙光城堡,前來赴約。

自從與緹蘇的感情在彼此心照不宣中一點一滴積累,慢慢升華成甘美、芬芳的果實,他的心情平復許多,盡管依舊無法原諒克珞諾對娜娜見死不救,至少能平心靜氣的坐下來與對方交談。他覺得克珞諾的要求很合理,他們兩人確實需要好好談談,為那段已經無法挽回的過往畫上句點,還雙方自由。

他真的沒想到克珞諾會對自己下葯,以至於落得現在這種身不由己的狀況。

緹蘇,會生氣吧。。。

回到床上躺下積攢體力的賽德悠悠的想,他能清楚的在心中描繪出緹蘇氣急敗壞的表情,回去後少不得一通數落,沒准還會轟轟烈烈的吵一架。不過自己肚子里還有個小的,二對一,穩穩吃定他。

正胡思亂想的功夫,門鎖轉動的聲音引起賽德的警惕。他不動聲色的閉上眼睛,假裝還沒有醒來。賽德心如明鏡,他知道當務之急是弄清對方的目的以及自己的處境,可能的話,最好搞清楚自己所處的確切位置,增加逃跑的成功率。他可不是嬌弱需要人保護的少爺、小姐,讓他乖乖等人來救g本是不可能的事。

沈重的合金門開啟時有木頭特有的咯吱聲傳來,再加上老式的門鎖,賽德判斷這間屋子所在的樓里住著其他不相干的人,而且這片區域生活水平不高,所以需要用木板掩飾合金門,又不敢裝更安全卻十分惹眼的電子鎖。

靴子叩擊地板的聲音很重、很規律,呼吸平緩,氣脈悠長,這是一個有相當格斗基礎的武人,從步伐和衣物摩擦的細微聲音可以看出,來人還是個體格傲人的高手。

腳步聲停在床邊,托盤與矮櫃接觸的輕微響動以及淡淡的食物香氣,是給自己送吃的來,由此可見,至少對方沒有餓死自己的打算,賽德在心中打趣。

放下托盤,對方並沒有離開,光線的變化讓賽德知道那人正彎身打量自己,沒等他思考更多,一把chu豪的嗓門響起,「別裝了,索芬爾下的劑量不可能讓你昏迷這麽久,起來吃點東西吧,對你肚子里那個小東西有好處。」

賽德沒有立刻睜開眼睛,而是在心里評估對方話里的可信度,想了一會兒,便依對方所言睜眼起身。一來,對方的口氣中沒有絲毫試探的意味,二來,自己一時半刻不可能逃出去,總不能一直裝睡下去。最重要的是,就像對方說的,他能忍飢挨餓,肚子里的小東西可不行。

側頭看去,正彎著腰打量自己的漢子跟想象中的差不多,鐵塔似的壯碩身材以及一雙常年過著刀口舔血日子的凶銳虎目,眸中深斂的狡黠暴露出男人絕不是表面看上去那麽chu豪不拘小節,反而是個外chu內細,相當j明的人。

不好對付。

(待續)

作家的話:

喵 老大被拐跑了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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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鮮幣)第一一零章 執念中瘋狂的男人(四)

第一一零章 執念中瘋狂的男人(四)

大致分析了下漢子的x格、實力,賽德便干脆的移開視線,伸手取過托盤,享用起里面簡單、清淡,營養均衡的食物。說實話,這陣子被緹蘇各種營養餐、補品塞得食欲不振的賽德非常滿意對方准備的食物,本來他就喜歡這種簡單吃食多過那些奢侈昂貴的東西,何況近來吃到發膩。

帕扎大大咧咧的坐到床上,饒有興趣的看著名震天下的曙光軍統帥,好奇的問,「拿起來就吃,你不怕飯菜有毒啊?」

賽德沒理他,等吃飽把餐盤放回原位,才抬眼看得不到回答顯得很煩躁的漢子,在心中為對方多打了一條缺乏耐心的標簽,淡然道,「我人都在你們手上,下葯這種下三濫手段還有必要嗎?」

抬手揉揉腦袋,帕扎心里咕噥下葯就是下三濫啊,他不擺明嘲諷我們下葯抓他嘛!這位閣下的嘴巴可比傳聞厲害很多,不會是吃多了血薔薇口水的關系吧?也不對啊,只聽說血薔薇心狠手辣,沒聽說還牙尖嘴利。

烏眸盯著鐵門,賽德問漢子,「你們的目的是什麽?克珞諾呢?」

「我憑什麽回答你?」帕扎撇撇嘴,這簡單的動作由一個高大的漢子做起來多少有些違和感,至少賽德覺得還是緹蘇做來更好看。

「你不就是來解釋的嘛。」陳述句。

「哈?」帕扎是真的吃驚了,的確是索芬爾讓他來給賽德說明他們的目的,「你怎麽知道的?我可還什麽都沒說啊!」

「直覺。」

帕扎無語,他最討厭這兩個字了,索芬爾就總用這兩個字敷衍他,簡直把他當白痴。「嘖,不想說拉倒!老子叫帕扎,是克珞諾的臨時保鏢。至於目的,很簡單,希望你跟那孬種和好,簡單吧!」

對方的目的讓賽德有些意外,不過他很快將注意力集中到對方話語中透出的信息上。超一流的身手以及身為克珞諾保鏢卻對克珞諾毫無敬意的態度,賽德若有所思,俄頃,唇角微微上翹,「你們的雇主是誰?」

這家夥,未免太聰明了吧!帕扎心下一沈。

正猶豫怎麽回答時,房門適時被人打開,來人是克珞諾和索芬爾。克珞諾雖然依舊十分消瘦,j神狀況也不太好,但比之前被索芬爾和帕扎找到時好了許多,至少衣衫整潔,人模人樣,不再像下水道的耗子似的骯臟、惡臭。

「閣下,您好,我是索芬爾。在今後一段不短的時間中,我和帕扎都會陪在您與克珞諾先生身邊,保護你們的安全。當然,有什麽需要,您可以提出,在不抵觸我們的原則及此次任務的前提下,我們都會盡力滿足您。」由於他們此次目的特殊,且對賽德心懷敬意,房間中並未裝任何監控設備。但他和帕扎平時用來確認彼此位置、交流用的傳信器把兩人的對話清清楚楚傳遞給索芬爾。

聽起來很普通,卻滴水不漏的回答。

賽德沒有去看克珞諾,而是將目光集中在自稱索芬爾的斯文男人身上。觀察他走路的姿勢,擺手的幅度,衣著打扮,默默下評語,又是一個高手。

嘗試著問了幾個問題,賽德發現單純從套話的層面來說,索芬爾比帕扎更難纏,只要有他在,怕是問不出什麽有用的東西,遂將目光轉到克珞諾身上。這是克珞諾進房後賽德第一次正眼看他,深陷的眼窩、布滿血絲的眼球,使克珞諾看起來有些瘋狂。

賽德不知道他發生過什麽,唯一能確定的是克珞諾有什麽地方變了。

見賽德看他,一直安靜的站在那里,不知在想什麽的克珞諾神經質的笑了,他越過索芬爾,小跑到床邊,在床頭的位置坐下,伸手就要m賽德的臉。被賽德阻止後,他臉上先是露出失望、傷心的表情,接著,反手捏住賽德的手腕,用力壓到賽德頭上。

「為什麽,為什麽不讓我碰?」克珞諾喘著chu氣,湊近賽德,危險、狂暴的眼神像一把鋒刃的利器,刮過賽德每一寸肌膚,「是因為那個男人嗎?那個叫緹蘇的男人!不准,我不准!你是我的、是我的、是我的!賽德!你是我一個人的!」語畢,張嘴狠狠一口要在賽德右頸近肩窩的地方,刺目的血色從唇瓣與肌膚相貼的縫隙間溢出,蜿蜒而下,在衣襟敞開的古銅色肌膚上留下鮮明刺目的痕跡。

賽德擰眉,隨著肚中胎兒的成長,他的各方面身體能力都在下降,竟掙不脫克珞諾的束縛。好在他的另一只手和雙腿還是自由的。並指截在克珞諾壓制自己的那只手的x位上,趁瞬間的麻痹掙脫掌控,同時,屈膝撞上上身俯傾的克珞諾腹部,抓住衣領,將人扔出去。

「砰」一聲,克珞諾狼狽的摔在地上,帕扎幸災樂禍的吹了聲口哨,還不忘向賽德豎起麽指,以示佩服。

賽德看上去雖然不若克珞諾那般狼狽,但只有他自己知道,比之克珞諾,他承受的痛苦更劇烈,更難忍受。腹中仿佛被人用燒火棍不停翻攪般絞痛,靠在床板上的後背已經被冷汗打濕,單薄的衣料貼在背上,帶走更多的體溫。

沒等賽德緩過勁來,克珞諾一個鯉魚打挺,猛然竄回床上,一把掀翻賽德,讓他趴伏在床上,再用自己的身體整個壓制住。

「嘶啦!」

被克珞諾掀翻時,腹部壓到了床上,雖然有厚實的被褥緩沖,脆弱的雌體依舊不堪承受的叫囂起來,疼的賽德眼前陣黑陣白,若非毅力過人,只怕已經暈死過去。就在賽德掙扎著用手將身體撐起一些,避免腹部被壓到時,背上一重,刺耳的布料撕裂聲在耳邊響起。

(待續)

作家的話:

喵嗚 包子不好生啊不好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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