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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鮮幣)第一二一章 誰是蜘蛛誰是蝶(四)

第一二一章 誰是蜘蛛誰是蝶(四)

混亂,還是發生了。

廣場一角,帶著孩子的婦人撞到張起防護罩的年輕軍士,嚴密的防護出現了一個小小的空洞,兩道鐳s擦過不安的男人面頰,勉強壓抑住的不安驟然膨脹,如燎原之火一發不可收拾。

幾個眨眼的功夫,這一小塊區域的防線徹底崩潰,埋伏在各處的軍士擔心傷到平民,猶豫著不敢s擊,覆蓋整個廣場的火力轉瞬間變成零星火花,被死死壓制的一眾聖諭院余孽重整旗鼓,猛烈的反擊令投鼠忌器的曙光軍應接不暇。

高台上的緹蘇寒著臉,一連數道命令下達,廣場很快分成一大一小兩個區域。大的那塊,所有便裝軍士依照原定計劃,手持防護罩擠壓聖諭院余孽們的活動空間,以守為攻,步步緊逼,如同古代圍獵般將可憐的獵物逼入絕境。另一邊,埋伏的狙擊手不再編織火力大范圍獵殺,而是改為點s,對那些乘亂突圍的余孽進行狙擊。

與此同時,威嚴、低沈的男x嗓音在廣場上響起,不知何時登上絞刑台的貝斯特注視著他的子民,「冷靜,曙光軍是為了守護你們的國與家,守護每一個秉公守法的子民而存在,他們的槍口不會對著你們,他們堅韌的身軀永遠是守護你們的城牆,停下腳步,壓住慌亂,相信你們的士兵、相信我!」

貝斯特的聲音與生俱來具有一種魔力,只要他願意,便能c控潘多拉之子的j神與意識,對普通人雖然沒有這麽大的效力,但依舊具有很強的渲染力,讓人不知不覺間便會照著他的話行事。

王的資質!

慌亂的人群停下了腳步,抖著身子聚到一起。被沖散的軍士重新集結起來,將百姓與手持武器的聖諭院余孽隔開。可惜這片區域與其他地方不同,一度被沖散的防護使平民與凶徒混在一起,聰明的敵人知道他們顧忌什麽,狡猾的抓了人質做盾牌。

裹著防沙外褂的高大男人與面容蒼老平凡的老人正處於事故的中心,那引起混亂的婦人與孩子正是隔在兩人間的那對母女。變故發生後,他們首當其沖成了聖諭院余孽手中的人質,被光能槍指著腦袋擋在凶徒的身前。

與這邊陷入對峙僵局不同,其他區域的圍獵已近尾聲。抵抗到最後的是那個壯碩的中年男子與聚集到他身邊的十余個同黨,他們將裹著防沙外褂、聲音蒼老的同伴護在中間,戰得慘烈異常。終於,站到最後的中年男子倒在了老者腳邊,再沒有人能繼續保護他。

老者歇斯底里的大笑,他笑得彎下腰,惡毒的詛咒他的敵人不得好死,圍上來的軍士沒有花費太多力氣便制住了他,當嚴實的防沙外褂被扯落的瞬間,露出一張蒼老的臉與白色的波浪長發。

人群中響起一連串抽氣聲,早在狼王陛下宣布將要被處刑的重犯是坦斯丁時,不少人心中就生出了疑慮,那個自聖戰結束後就被通緝,卻始終沒有抓到的一級戰犯難道被抓住了?但緊隨而來的變故讓他們忘了心中的疑惑,直至此時,這張在通緝令上見過無數次的臉出現在眼前,才恍然明白這次處刑的真正目的。

這,是一個局,為了捉拿坦斯丁布下的局。

看到坦斯丁落,民眾不約而同松了口氣,他們相信這個敵首被擒住,其他聖諭院余孽必然會放棄反抗。然而,結果出乎眾人所料,那些抓了人質的凶徒仿佛沒有看到坦斯丁被擒般,故我的威脅周圍的軍士,逼迫他們讓出道路,否則就要屠殺人質。

緹蘇望過來,他的目光卻沒有落在聖諭院余孽身上,而是對上一雙深邃的黑眼睛。他們之間無需言語,只要一個眼神,彼此的想法便能相通。

丹鳳眼中一抹擔憂一現即逝,緹蘇走到貝斯特身邊,附耳說了什麽,貝斯特朝相同的方向看了一眼,點點頭。

曙光軍很快接到指令,護著人群,為聖諭院余孽讓出一條道路,但落的坦斯丁卻並沒有被釋放,雙方都知道對方滴底線,超出底線的要求只會招致玉石俱焚。

人質被凶徒們壓上軍方提供的裝甲車,駛離廣場,開往亞修城一處平凡的居民區,停進一座民宅的車庫。

在光能槍的威脅下,人質一個接一個步入黑漆漆的民宅,詭異的燭火令膽小的人蒼白了面容,瑟瑟發抖。裹著防沙外褂的高大男子走在面容平凡的老人身後,他一直注視著老人的表情,以及那雙始終半斂的眼眸。在步入黑暗的剎那,男人看到了老者微微勾起的唇角,那是一個鄙夷不屑、似笑非笑的表情。

聖諭院余孽將他們帶到民宅的客廳,一個皮膚黝黑的漢子走到掛著抽象畫的牆邊,取下掛畫,露出後面凹陷的牆壁以及與擺設在客廳中的老舊家具格格不入的先進密碼盒。

一連串繁復的密碼輸入後,眾人覺得腳下有微微震動傳來,兩平方米見方的秘密入口在距他們不過數步距離的地板上打開,露出其下狹窄的樓梯。聖諭院余孽用繩索將人質綁成一串夾在中間,逼迫他們進入秘密通道。

緹蘇坐在軍用裝甲車里,看著前方儀表盤上一個綠色小點不斷移動。他看了片刻,打開通訊器,詢問負責包圍那間民宅的指揮官幾個問題,又讓擔任輔佐的弗軋將地圖切換成立體模擬圖象。

「這是!」弗軋一手掩唇,一手指著屏幕驚呼。

「嘖,還是亞羅爾那混蛋了解老狐狸。」緹蘇mm下巴,不爽道,「行了,傳令下去,讓下面那群兔崽子按計劃行事,哪個敢偷懶,老子活剝了他!」

(待續)

作家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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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鮮幣)第一二二章 誰是蜘蛛誰是蝶(五)

第一二二章 誰是蜘蛛誰是蝶(五)

亞羅爾站在聖殿大門口,靜靜眺望亞修城的方向。美麗柔和的面龐少了慣有的禮節x笑容,令他看起來有些冷情。他身後十余步的位置,兩個穿著祭司長袍的修士垂頭侍立。其中看起來有些憨態的寬臉修士總是偷偷mm打量他,帶著健康紅暈的臉讓他看起來像個羞澀的大男孩。

從貝斯特離開曙光城堡開始,亞羅爾就站在這里,算算時間,此刻已是處刑結束的時辰。就在侍者思索大主教閣下還要這麽等多久的時候,一個軍士從殿外跑了過來,湊到亞羅爾耳邊低聲稟報。

秀美的眉頭顰了起來,亞羅爾看起來有些不快,片刻後嘆息著自言自語,「罷了,既然坦斯丁已經就擒,其他人也翻不出什麽花樣。」轉過身,亞羅爾對兩位年輕修士說,「我這里沒什麽事了,你們退下吧。」語畢,與前來稟報的軍士一起朝外走去。

待亞羅爾的背影消失在視線中,寬臉修士跟打算去圖書館的同伴打聲招呼,說是累了,要先回房休息。他朝位於聖殿一角,專供修士居住的偏殿走了一段,謹慎的觀察過左右,確定附近沒有人後,一轉身,拐出長廊,鑽進庭院。

寬臉修士在庭院里繞了兩圈,才真正放下心來。他躲到一處裝飾用石雕後,在石雕的底盤處m索一陣,找出一個耳夾式接收器,這與縫在衣領中的鈕扣式發信器是一套兩件的通訊設備,由創世神組織提供,是少數能在死亡平原上作用的設備之一。

專心致志匯報亞羅爾行蹤的寬臉修士不會知道,聖殿的尖頂上,正有兩個鷹眼成員監視著他的一舉一動。

黑漆漆的通道深入地下深處,很難想象有人能在曙光軍眼皮底下做這麽大規模的布置,讓人不得不感嘆百足之蟲死而不僵,聖諭院雖然倒台,但若對其輕忽、小覷,必然要付出不菲的代價。

人質們跌跌撞撞來到一個五十平米左右的地下空間,里面堆放了不少武器與應急物資,他們被趕到一角,圍成圈看管起來。黑皮膚漢子走到持續工作中的大型通訊器前,調出由安c在曙光帝國各高層身邊的細作傳回來的通訊,不知是忘了還是有恃無恐,他竟沒有關上揚聲器,連角落中的人質們也能清楚聽到匯報。

依據傳回的消息判斷,曙光軍這次「公開處刑」果然是個圈套,現在他們正為如何解決人質問題召開緊急會議。等傳回的消息全部聽完,那漢子朝人質這邊走來,像是要考慮怎麽處置他們。

穿著防沙外褂的高大男人注意到那漢子看似不經意的目光有大半都落在他身邊的老人身上,面容平凡的老者垂著頭,像是害怕般不斷搓著交疊的雙手,但若細心觀察,會發現他搓手的動作十分微妙。

過了一會兒,黝黑漢子開口恐嚇人質,讓他們乖乖配合,否則就要一刀一刀活剮了喂老鼠,嚇得一群小老百姓險些暈過去。高大男人拉了拉蓋在頭上的兜帽,學著老者的樣子,垂著頭,做出一副低眉順目的模樣。

漢子顯然並不怎麽在意他的人質,讓手下帶人質去背水和食物,自己人則帶上大量武器與能量塊,接著,打開另一側的小門,當先走了進去。

「看他們的路線,恐怕能直接出城吧?」弗軋盯著屏幕問緹蘇。

緹蘇托著下巴,不答反問,「亞羅爾和貝斯特那邊怎麽樣了?」

「按你的要求『開會』唄,思力閑得給我發了好幾十條消息了都。」弗軋聳聳肩回答,想了下問,「我到現在還沒想明白,你們干嘛搞這麽多花樣,直接把人抓起來不好嗎?」

撇撇嘴,緹蘇沒好氣的說,「我也想輕松解決,不過那只老狐狸實在太狡猾了,想抓住他,普通的方法是行不通的,不確認清楚,絕對不能出手,一旦打草驚蛇,他不會再給我們下一次機會。」頓了頓,又小聲咕噥句,「萬一被老狐狸跑了,我跟簡從明的協議就報銷了!」

「嗯?你說什麽?」弗軋奇怪的看他。

「沒什麽。」緹蘇擺擺手,轉頭看著屏幕研究稍頃,「差不多了,我先去簡從明那里一起布置,你盯著他們,隨時向我匯報情況。」走出兩步,又擰著眉回頭叮囑,「尤其給我盯著他,別讓他亂來。必要時,用強的也要給我把人帶出來,一切以他的安全為主,即使計劃失敗也在所不惜!」

「是,長官。」弗軋沖緹蘇調皮的眨眨眼,打官腔道。

亦步亦趨跟著排在他前面的老者,男人g據步數計算著距離。對方的設計十分謹慎,他們踏入密道後半段沒多久,就進入一個環形梯,一連轉了十來圈,大部分人經過這一繞,都迷失了方向。但男人沒有,他清楚的判斷出他們的方向偏離原路一十五度,按照這個方向走下去,會直接抵達亞修城外圍集散中心,那里有大型停機坪,每天有數不盡的車輛、飛艇進出,是逃離亞修城的最佳撤離點。

正因為集散中心是公認擁有最大脫逃希望的地方,所以頭腦j明的逃犯在逃離時反而不會選擇這里作為脫離點,太容易被猜到的地方意味著埋伏。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逆向思維,亞羅爾還真了解老狐狸的x格。

男人撇撇嘴,前方帶路的黝黑漢子已經走到密道盡頭,熟練的輸入密碼,「嘀」一聲脆響後,漢子正上方開啟一個不大的出入口。漢子回頭,指了一個部下,示意他先上去探查情況。部下領命,順著扶梯快速攀登。

(待續)

作家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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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不依啦嗚嗚嗚嗚~~~好傷心

☆、(10鮮幣)第一二三章 誰是蜘蛛誰是蝶(六)

第一二三章 誰是蜘蛛誰是蝶(六)

爬出密道,映入眼瞼的是堆積如山的大型集裝箱,高大男人與平凡老者跟所有人質一樣,左顧右盼,觀察所處的地方。

這里應該是集散中心的一個倉庫,從稍遠的地方能聽到工作人員的說話聲及機器運作聲判斷,密道出口在倉庫較里面的位置,被層層貨物擋著,其他人不容易發現。

黝黑漢子聽了會兒動靜,回頭面向人質,伸手指指外面,又點點人質們,接著,並指成掌,在脖頸處輕輕一劃,做出一個割頸的動作。人質們看懂了,對方是在警告他們,誰敢胡來就殺誰。

高大男人順從的低下頭,過程中又多瞄了老者兩眼,藏在防沙外褂下的堅毅眉頭不自覺擰了起來。

聖諭院余孽中走出一個帶眼鏡的瘦小男人,他掏出j巧的設備,連上一個集裝箱的密碼鎖,沒花多少時間就解除了密碼。輕輕的「嘀」聲對神經緊張的人質們而言十分響亮,但對遠處正在搬運作業的工作人員來說,實在是輕不可聞。

這個集裝箱裝的是一些燒沙工藝品,亞修城的特色之一,與其他人質一起蜷縮在集裝箱深處的高大男人猜測,這個倉庫多半是由亞修城當地的大商賈長期租用,只不知道其與聖諭院余孽們究竟是合作關系,還是不知情的被人利用。

不過他現在沒心情考慮這些,眼下最重要的問題是他可能從一開始就犯了知見障。

接下來的時間里,無論聖諭院余孽還是人質,都安靜的窩在集裝箱深處。集裝箱不比裝了應急燈的密道和燈光錚亮的倉庫,箱門一關上,里面就烏漆抹黑,唯一的光源是聖諭院余孽頭上的小燈。

人在無所事事的時候,時間會顯得格外漫長,在集裝箱中等待的時候就有這種感覺。不過,對裹著防沙外褂的高大男人而言,就是另一番滋味了。借著微弱光線及外褂的掩護,他偷偷將所有人重新打量一遍,並回憶適才發生的一切。

廣場上,他們這邊的防護被破壞並非意外,而是那個面容平凡的老者趁人不備,從背後推了婦人一把,那婦人便拉著自己的女兒撞上離她最近的便裝軍士,軍士立足不穩,身子微微傾斜,使嚴絲合縫的防護破開一個小洞,兩道穿入的鐳s驚到其他人,場面瞬間失控。之後,他、老者、那對母女以及周圍的幾個民眾都被卷入其中,成為聖諭院余孽的護身符。

伸手拉拉帽檐,男人若有所思的看了看那對母女,她們似乎一直在他和老者周圍呢,真是夠巧的。

這對母女,年齡差距稍微有些大,母親雖不是傾城之色,面容尚算端正,抱著兔子玩偶的女兒則長得非常可愛。在打量小女孩時,男人注意到她的右手似乎一只被婦人拉著,也不知是害怕還是怎麽的,小小的手腕上竟被抓出一圈紅痕。女孩也硬氣,一聲不吭的任由母親抓著,臉上神情有些許麻木,眸子里缺少了這個年齡的孩子應有的靈動。

他正看得出神的時候,一陣劇烈的震動傳來,應該是他們所在的集裝箱要裝運了。

「查出來了嗎?這座倉庫所屬企業及貨物的去處。」緹蘇透過屏幕,邊觀察不遠處的大型倉庫,邊問身側侍立的衛兵。

「回稟大人,查出來了。倉庫隸屬。。。」倉庫由亞修城當地商人集資籌辦的大型商會長期租賃,今次貨物共有三個目的地,緹蘇查閱了下地圖,發現三個地方都比較偏遠,屬於帝國控制力比較薄弱的區域。

緹蘇一邊聽衛兵詳細介紹這家商會的由來及成員組成,一邊思索推敲,等衛兵的報告結束,他指著屏幕上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移動的綠色光點詢問,「這個區域的貨物運往哪里,幾時出發?」

衛兵查閱後道,「大人,這個區域主要放置送往斯提拉島的燒沙工藝品和亞修城民間紡織工藝品,運輸飛艇預計下午五時出發。」

「斯提拉島?原三島反叛軍的地盤嘛~~」緹蘇意味深長的拖長調子,瞥一眼身邊悠哉喝茶的男人。見對方不為所動,不爽的哼了一聲,卻也沒過多糾纏。

m出懷表,緹蘇打開看了一眼。

現在四時剛過,公布的處刑時間是下午二時,算上他們路上用去的時間,以及提前半小時的裝箱規定,這個時間點的起飛真是恰到好處,就不知道他們是預設了幾個點呢,還是與這家商會有所勾結,反正他是絕對不相信這種巧合的存在。

「他那里還沒消息出來?」坐在緹蘇身邊,簡從明放下茶杯,c嘴問道。

緹蘇沒好氣的乜他一眼,說,「沒有!」

簡從明聳聳肩,「喂,你別遷怒啊,又不是我讓『他』帶傷潛入的。」

就是這樣他才生氣!緹蘇滿臉不爽的在心里暗恨,等抓到老狐狸,非把那個不知自愛的混蛋綁在床上一年半載給他暖床、看娃娃不可!

惱恨的磨牙聲引得簡從明忍俊不禁,他側眼看緹蘇那張過分妖豔的臉,心中輕嘆。當事人自己或許沒有發現,他這個旁觀者卻是看得分明。緹蘇跟賽德在一起後,每一次見到他,都會發現他身上細微的改變,不是容貌的變化,而是氣質的變化。變得柔和、變得容易親近、變得不那麽詭異莫測。

兩人正自各懷心思,一直安靜的儀器突然發出響亮的「嘟嘟」聲,彼此對視一眼,同時打開通訊器,按照計劃,各自發號施令。此時距下午五時還有三十四分鍾,搭載著聖諭院余孽與人質的集裝箱正由運輸車送往飛艇途中。

行動開始!

(待續)

作家的話:

喵嗚 這個事件結束 來場最終工口 正文就完結啦

有想看番外滴快點行動哦 現在只有水里白鬼桑提了一個

另 有木有人想看小怪物冥和朗舒澤大叔額故事啊?←某在考慮是現在寫兩只的外傳 還是以後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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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鮮幣)第一二四章 誰是蜘蛛誰是蝶(七)

第一二四章 誰是蜘蛛誰是蝶(七)

集裝箱中,聖諭院余孽們三三兩兩靠在周圍的貨物上。從表情和放松的肌r可以看出,他們此時正是最放松的時刻。

集裝箱這種密閉、狹小的空間中,若是被發現,人質中再有一兩個出頭鳥,帶頭躲到貨物後,他們的處境就會變得相當不妙,故而,時刻保持著最高警惕。而此時,集裝箱正由大型器械吊起送往飛艇的途中,發生意外的可能x微乎其微。生物都具有自我調節的特x,人也一樣。這其中,長期刀口舔血的人彈x格外好。由於持續的緊綳會造成j神和r體上的超負荷,所以,只要潛意識中判斷處於「安全狀態」,身體就會自覺放松調整。

聖諭院這夥人,現在正處於這種狀態。

突然,箱體劇烈的搖晃、震動,一時不備,不少持槍的聖諭院余孽隨著依靠的貨物跌倒,人質們也沒有幸免的滾成一團。

「怎麽回事!發生什麽事了?!」帶隊的黝黑漢子一邊狼狽的穩住身形,一邊大聲喝問,他現在已經不需要控制音量,這里是半空中,不是倉庫,不用擔心被恰好經過的工作人員聽出蹊蹺。

「不知道啊,老。。。啊!」中年絡腮胡子撐著箱壁,彎腰正要撿起自己的槍,聽到漢子問話,側過頭回話,只是話剛說了一般,就發出一聲慘叫,下一個剎那,他瞪著銅鈴大眼,不可思議的盯著突然出現在眼前的面孔。

裹著防沙外褂的高大男子放開脖子被轉了一百八十度,以詭異姿勢撲跌在地上的絡腮胡子,右肘一縮一撞,「喀嚓」脆響,站在他身後,愣愣看著絡腮胡子死狀,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什麽事的小個子男人整張臉凹了進去,牙齒合著血從張開的嘴里噴出來,「砰」一聲,仰面倒在地上,沒了聲息。

小個子竟是被男人一肘敲碎了鼻梁和顴骨!

不過睜眼閉眼的功夫,占足優勢的聖諭院余孽已經躺下兩人,其他人至此方才回過神,用見鬼的表情看著那個氣勢懾人,如百丈巨山般聳立著的男人。

一道鐳s擦著偏了頭的男人臉頰,s穿了他身後的燒沙瓶,是黝黑漢子開的槍。高大男人的罩冒被這一槍s破,順著男人偏過的頭,滑到寬厚的肩膀上。

「賽德!!!」

不知屬於誰的驚恐嘶吼,在震盪不休的集裝箱中回響。

※※※

曙光城堡軍機部附屬審訊室,簡從明靠在牆上,無語的盯著角落。

緹蘇把賽德堵在牆角,倒豎著纖麗的長眉,一邊扒拉人身上礙事的外褂和衣物,一邊毫無形象的碎碎念,鬧得審訊室中的軍士都有些尷尬,畢竟,人家那是夫妻吵架,他們這些外人聽了總不太好。

賽德蹙眉,一把扭住緹蘇的手腕,低聲道,「別胡鬧!」

剛撥開衣物,正在檢查賽德腹部傷口的緹蘇聞言,肚子里的火蹭、蹭、蹭直往上冒。眼看兩人就要不顧場合吵起來的時候,審訊室外響起通報聲,是貝斯特和亞羅爾到了。

同一時間,思力推開門,和弗軋一起走出內室。

貝斯特的目光先是定在賽德露出白色綳帶的肚子上,直至胳膊被吃飛醋的亞羅爾掐了一把,才轉向思力,問道,「說了嗎?」

思力聳聳肩,吊兒郎當的一攤手,「沒有,那老狐狸油鹽不進,我看是問不出什麽了。」

「我去試試吧。」亞羅爾想了想,道。坦斯丁是他們現在能接觸到的線索中,最貼近創世神核心的存在,他身上的情報很有可能成為他們化被動為主動的關鍵。

「你。。。。。。」

「你在瞎c心什麽呀!別說我從一開始就知道他只是利用我,拿我當幌子來掩護泰塔,就是沒發現,後來牢中總總也足夠我認清現實了,我若對他還有一份栽培教導的情分在,也不會讓你們有機會抓到他。」亞羅爾打斷貝斯特,環住他的腰,輕聲說。

「咳咳!」思力代替一眾尷尬的軍士打破兩人間的曖昧,他有時候真為帝國的未來c心,畢竟掌著最高權力的四位,都不靠譜的讓他們這些做屬下的胃疼。說起來,在跟緹蘇那妖孽湊合到一起前,賽德明明挺靠譜來著,唉。。。愛情是毒啊是毒,有多遠,躲多遠才是正途!

「對了,老狐狸說有話想問賽德閣下和簡先生,你們不如一起去?」思力說。

賽德聞言,推開賴在身上的緹蘇,徑直往內室走。緹蘇虎著臉,重重踩著步子緊跟上去,接著,貝斯特和亞羅爾對視一眼,心照不宣的挽著手一起進去,走在最後的簡從明朝他眨眨眼,笑眯眯的關上門。

得!全進去了。。。

坦斯丁並沒有受到嚴刑拷打,好端端的坐在合金椅子上。聽到有人走進來,闔著的眼皮慢慢掀開,正對上賽德烏墨似的眸子。

就是這個男人,看穿了他所有的偽裝與行動,讓他自以為完美的計劃化作泡影,淪為監下囚。

賽德走到坦斯丁對面的椅子旁邊站定,並沒有坐下,緹蘇、亞羅爾、簡從明也是一樣,無論他們的關系有多好,貝斯特始終是他們的王,在外人、尤其是敵人面前,這是絕對不能遺忘、逾越的界限。貝斯特自己也很清楚,他自然的坐到坦斯丁對面,靠著椅背,交握雙手,合上銳利的獸眸。這是在表明自己旁聽的立場。

「聽說你有話問我。」賽德首先開口,語氣平淡,沒有急於知道線索的急迫。

「我知道你們想問什麽。」坦斯丁說,「我也無意為創世神隱瞞什麽,但在那之前,我有幾個問題想問你、問你們。」出乎意料的,坦斯丁並不若思力所言般油鹽不進,到像是別有所圖。

(待續)

作家的話:

估計大家都猜出兩只的正身了吧 哢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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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鮮幣)第一二五章 誰是蜘蛛誰是蝶(八)

第一二五章 誰是蜘蛛誰是蝶(八)

「你可以問,但我們未必會回答。」賽德說,聲音、表情一如適才,沒有即將知道答案的喜悅,也沒有可能陷入語言陷阱的緊張。

「第一個問題,」坦斯丁仿佛沒有察覺對方的強硬態度,目光移向簡從明,自若的說,「為什麽背叛我,你應該很恨他。」伸指,指緹蘇。

「誠然如你所言,原三島反叛軍成員終此一生也不會原諒緹蘇。」簡從明像是早有准備,笑眯眯的接上話,絲毫不顧忌緹蘇在場的坦言,「要說比他更令我們憎惡的只有一個人,坦斯丁,就是你。你一定奇怪為什麽是你,對嗎?」

坦斯丁靜默的看著簡從明的臉,像是要從他的表情中看出什麽般專注。

「從緹蘇與賽德閣下結婚,並為陛下赦免所有罪責開始,你就秘密聯系了諸多與緹蘇有舊怨的帝國高層,居中挑唆。如此一來,即可以報緹蘇當年棄島而去,令聖諭院多年基業轉瞬間土崩瓦解的仇怨,又可以借機使帝國內部產生矛盾,出現空隙,以便趁虛而入。」

「哼,很j辟的見解,可惜,如果你能早點發現,齊滋就不用死了。」坦斯丁嘲諷道。

搖搖頭,簡從明滿臉自豪的說,「你錯了,大人比任何人更早發現你的企圖。」敏銳的察覺到坦斯丁眼中一閃即逝的不屑,簡從明續曰,「齊滋大人猜到你的企圖和計劃,但他對緹蘇的恨卻無法壓抑。沒有緹蘇,香水就不會被抓,不會死得那般凄慘。這是大人心中的刺,不拔掉,終有一天會成為他背叛帝國的理由,只有這點是大人絕不願看到的事,他喜歡現在這個還在幼兒期的帝國,尊敬狼王陛下。」

闔上眼,簡從明慢慢的、一字一句道,「所以,大人最終選了那種極端的做法,他不原諒緹蘇,同時,對自己背叛帝國的行為進行審判。」嘴上如此說,簡從明的心中卻還有著沒有說出的部分,他始終覺得,大人會選擇那樣決絕的做法與凄慘的死狀,有很大一部分理由,是想要向為了救他而慘死的香水贖罪。

「呵!哈哈哈哈!」坦斯丁突然捧腹大笑起來,笑的前仰後合,樂不可支。他顫巍巍的抬起手,指著緹蘇,猖狂譏笑,「齊滋恨他、寧死也不原諒他,你卻與他和解了嗎?好笑,真正是好笑!看來,齊滋在三島反叛軍、在你簡從明的眼中也不過如此罷了。」

「你錯了。」簡從明一臉從容,唯眼眸深處,有對逝者的思念與緬懷,「這是大人的希望。大人死前曾寫過一封書信給我,里面闡明了往昔種種恩怨及他的決定。」齊滋不原諒緹蘇,要他什麽也不做任由緹蘇逍遙自在,齊滋辦不到。故,他設下那個局,讓緹蘇的處境變得空前艱難,同時對他們傳達了最後的命令,而簡從明也忠實的依照他的命令行事。

三次,齊滋給他們留下的限制。他不希望原三島反叛軍因為他的個人恩怨與帝國決裂,故而,他為這段仇怨打上了終止指令,只要緹蘇能從他們手上逃出三次,雙方的恩怨就此一筆勾銷。

坦斯丁臉上的笑容消失了,那份處變不驚的氣質亦隨之發生變化,「這不是你背棄與我的約定的理由。」

「我沒說這是啊。」簡從明無所謂的聳聳肩,「只不過是要告訴你,別太自以為是,你從來沒有掌握過齊滋大人。至於我與緹蘇合作,給你下套的理由,從一開始不就說了嗎?比起緹蘇,我們更恨你。」

「為什麽?」

「因為你才是這段恩怨的始作俑者!」簡從明的眼神變了,變得異常冷冽,「泰塔不過是個一無是處的變態,他憑什麽擁有至高的權利與地位,甚至能讓當年貴為聖裁軍統帥的緹蘇當他的守衛?!是你,坦斯丁,是你給了他權利,賦予他動用『凶器』的資格,放任他殘害無以計數的無辜之人!」

審訊室內室中所有人不約而同看向簡從明,看著那個仿佛永遠從容鎮定的人短暫的失控。

坦斯丁點點頭,了然道,「所以,從一開始就是陷阱,那些對付緹蘇的動作、密謀全部都是引我上鉤的餌料。對外,不,是對所有人謊稱賽德昏迷不醒也是為了讓我放松警惕。」坦斯丁瞥一眼緹蘇又打量一番賽德,「一在明、一在暗,又有簡從明這個雙面間諜從中策應,果然是好手段。我只是不懂,你們憑什麽認定我會去?那樣的計劃只能用一次,一旦失敗,只會讓我更加警覺,甚至就此斷了你們抓到我的可能x。」

「因為我們了解你,誠如你了解我們那般。」始終沒有說話的亞羅爾突然開口,平靜的,沒有抑揚頓挫的聲音。

在場的人都知道,這個「我們」是指他與緹蘇,當年坦斯丁明面上的左右手。

「你是個記恨又小心眼的人,對你而言,能親眼目睹『叛徒』被逼上窮途末路的場面是無與倫比的享受,你絕對不會錯過這個機會。」

「你果然了解我,亞羅爾,因為我們是同種人。」坦斯丁說。

亞羅爾無可無不可的勾勾唇角,「你不用妄想挑撥離間,我與貝斯特的那份牽絆,是你永遠無法了解的東西。」

坦斯丁的眼中驟然浮起濃烈的殺機,但瞬間就消失無蹤,他沒有回亞羅爾的話,而是將目光轉回賽德身上,「第二個問題,你是怎麽發現我的偽裝,我自認做得天衣無縫,沒有露出絲毫破綻。」

「破綻有很多,但最關鍵的只有一個。」賽德看著坦斯丁的眼睛,似不屑又似同情的說,「你、沒、有、人、心。」

(待續)

作家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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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兩章 這個事件就結束啦

然後兩只就該甜蜜蜜互訴衷情、滾床單、he咯 \(^o^)/~~

☆、(10鮮幣)第一二六章 誰是蜘蛛誰是蝶(九)

第一二六章 誰是蜘蛛誰是蝶(九)

「沒有人心?」

「對,沒有人心。」賽德淡淡的說,「你沒有人心,所以不懂人與人之間纖細、緊密的情感,即使泰塔,你愛他,也不過是因為他體內流著你的血,延續你的血脈,說到底,你愛的依舊是自己!」

賽德不緊不慢,娓娓道來識破坦斯丁偽裝的過程。

每個城鎮都有坦斯丁的通緝令,他的容貌在帝國甚至比曙光狼王貝斯特的形象更廣為人知。外貌方面,固然可以用衣物掩蓋,但畢竟有很大的風險,以坦斯丁謹慎小心的行事態度,選擇整改容貌可說是一種必然。

經過幾人的反復推敲,認為坦斯丁為了自己的安全,觀摩緹蘇行刑時,一定會布置替身,以便有個萬一時,可以魚目混珠。然,雖然他們已經考慮得十分周到,坦斯丁卻比所有人以為的更小心、更珍惜自己那條老命。

最初,賽德通過亞羅爾和緹蘇對坦斯丁習慣特征的描述,以及偽坦斯丁一行的站位布置,推測出坦斯丁的位置,並鎖定那個面向平凡的老者。無論是短發老者卻有著並指拈發的詭異習慣,還是混亂發生時,趁機推倒婦人,制造混亂等,都仿佛在說,看,這就是坦斯丁,快來抓他吧!

然而,正是這份過分符合的感覺,令賽德產生了懷疑。原本預備在廣場動手的行動被一推再推,直至置身集裝箱這個對他不甚有利的地點,才發動攻勢。

賽德從不懷疑,坦斯丁是個狡猾、狠辣的人,為了自己,他可以犧牲一切。故,賽德不敢奢望被揭穿後的坦斯丁會束手就擒,反抗與較量是注定的環節。為避免更多不必要的犧牲,選擇行動的地點成為行動的核心問題之一。而錯過最佳地點的賽德,只能退而求其次,轉了心思,將決戰地點選在對他自己十分危險,卻不會將平民卷進去的地方。

緹蘇與亞羅爾知道的習慣,依坦斯丁謹小慎微的x格沒理由不知道。習慣一旦養成是很難糾正的,所以,若坦斯丁偶爾露出一兩個破綻,賽德不會產生任何違和感,很快就能判斷被鎖定的老者就是坦斯丁本人,但對方露出的破綻太多了。一個接一個,像是深怕別人猜不到似的,與坦斯丁一貫的謹慎背道而馳,令賽德想不懷疑都難。

一旦開始懷疑,有些之前忽略的東西就變得鮮明起來。坦斯丁作為首領,部下必然要經常詢問他的意見,賽德也親眼見過多次老者裝腔作勢回應的架勢。如此一來,問題就來了,如果老者不是坦斯丁,而是與廣場被抓住的那個同樣的冒牌貨,那他有什麽資格發號施令?

可能x有兩種,一、坦斯丁將權利下方給偽裝成他的屬下,二、坦斯丁就在老者附近,隨時下達指令,再由老者傳訊。

第一種可能,幾乎是浮現的同時就被賽德否定,答案還是那句話,坦斯丁小心謹慎又多疑,絕不相信自己以外的人,那就只有第二種可能。

除了他,始終在老者身邊的人只有兩個,那對母女。

想到這里,之後的事就容易多了。賽德先是偷偷觀察這對母女,果然發現了許多不同之處。

首先,是女兒對母親的態度,她看他的眼神中沒有屬於母女的親昵,反而有著面對不可抗拒敵人的麻木。接著,便是女孩手腕上深深的勒痕。如果說廣場發生混亂時,母親因過度緊張而控制不住力量賽德可以理解,可即使在集裝箱中休息的時候,其對待女孩的態度依舊毫無憐惜之情,絲毫找不到屬於母親的那份愛與關懷。但最令賽德在意的是另一件事,試問,世上有哪個為人父母的,會在自己遇到危險時用子女做擋箭牌?!

那個母親卻會!

被老者推向守護軍士,撞破防護的時候,作為母親的女人不但從頭至尾緊緊拽著自己的孩子,還反常的蜷縮起身體,盡可能讓更多的部分躲在孩子身下,防止被流彈掃中!

坦斯丁看著賽德,沈默下來。就像賽德說的,他從未考慮過那個女孩的安危,對他來說,女孩不過是助他偽裝的道具之一,隨時都可以舍棄、摧毀,卻想不到會成為最大的紕漏。

「啪、啪、啪、啪」坦斯丁突然鼓掌狂笑道,「不愧是賽德,與小畜生齊名的將領果然名不虛傳,我今次栽得不算冤枉!」若非有內部消息說賽德重傷昏迷不醒,他不會這麽急躁,鼓動這些年來聯系的帝國高層,聯名彈劾緹蘇,欲借此良機一舉除掉心腹大患。若非這個消息,他不會在盯住所有帝國上層時獨獨漏去賽德,以至於被如此j明的人貼身觀察,致使功虧一簣。

他耗時耗力,吐絲織,卻沒想到自己不是狩獵的蜘蛛,而是撞的蝴蝶!

緹蘇聞言,額角突突跳了跳,終究沒忍住,沖到前面拍桌子,「靠!老不死,你說誰是小畜生?!」賽德扶額,將人拉回來圈在懷里。老狐狸又沒指名道姓說是你,自己往臉上潑什麽臟水,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