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 部分(1 / 2)

驅魔人2 未知 5884 字 2021-02-25

「就是說這個死人是被自己人犧牲的,那就和我善良偉大的中國人民無關了。這個對手還夠狠。充分利用了每一種資源,和楊幕友真像啊,不愧是狼狽為j的。」萬里從窗子往外看。見警車已經到了,「他這是一舉三得。第一,讓那個失敗者意思洗刷恥辱,然後他們大家從此對失敗避而不見,要知道自我欺騙是一種很好的心理調節;第二,他們可以擺脫一個傷重的累贅,還保持著對我們的秘密優勢。說不定這個失敗者被打得從此無法恢復、再也沒有用處了也不一定;第三,讓小鬼吸食失敗者的式神和他本身的精神力以療傷,用弱者保護強者。說起來日本人的社會觀念還真有動物性,弱者去死,強者生存,也怪不得他們還修的外表下的個性那么凶悍了。」

阮瞻也踱到窗邊來,看著樓下不遠處的閃爍的警燈和忙亂的人群,「這是一舉四得!最重要的事你忘了,對手這樣做可是成功的把我們拖在這兒了阿!」

「不讓我們回a市?」

「不錯。」阮瞻點點頭,不過看起來並不見怎么擔心,「我說了。那個地下室有鎮靈咒從牆里面透出來,這房子和小鬼的來歷關系那么密切,它又出現的那么突然,很可能是一切秘密的來源。你知道,如果魂體不好抓住的話,那么找到他的屍身是引他回來並消滅他的最佳方式。我猜那小鬼就是死在那房子附近甚至是房子里面的,雖然他為什么死在那,為什么那么變態。為什么是那個形狀我們還無從得知,但解決問題是應該從事發的房子下手的,我本來想明天一早就回a市辦這件事,但現在看來,對手當然比我們清楚小鬼的來歷,也就比我們更清楚這一點。所以他們先下手為強,把我們拖再這里,自己先去找到小鬼的屍體。你想,這山村里無緣無故死個外國游客,而且死狀凄慘,像被一百輛馬車從身上硬壓過去一樣,當地警方能不重視嗎?回來他們再弄個領事館施壓什么的,這里的人一個也先走不了。」

「對啊,等我們能離開時,黃花菜都涼了!」

「還會上演一出秋後算賬的好戲。」

「那怎么辦?秋後算賬那么恐怖?」萬里弱弱的說,但神情也不見怎么擔心。

「聽說你念過大學,」阮瞻忽然笑了一下,「那么你應該懂得什么叫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死者被證實是報案人松井石根的兒子松井茂德。根據報案人稱,他們一家三口是趁兒子難得的假期來中國旅行的。因為父親松井石根比較迷信,所以在前一天晚上聽到怪聲後,決定連夜逃下山去,沒時間通知任何人。他們冒冒失失的跑到後山。在那里無意間找到了一座空棄的護林人的小屋,因為松井石根年紀大了,所以他們決定休息片刻,此時松井茂德想出去找點干柴來取暖,結果一去不回,松井石根和兒媳賀子在第二天傍晚才走出大山,來到鎮上報了案,沒想到當天晚上就在小王村里找到了松井茂德的屍體。

「編的可真圓!」萬里又一次伸出拇指,不過這次是真心贊揚,「除了會覺得他們有些古怪外,幾乎也找不出什么反駁的。哈——在這種節氣來這里旅行,然後深夜逃跑,找到護林小屋,大雪天里孝順的兒子竟然跑出去拾柴,而且經過這么一折騰,那老家伙居然沒死!可是怎么解釋這鬼兒子的屍體平白無故被挪到了村子里呢?還一直被放到主街的正中央?什么樣的仇日分子有這等功力!」

「那就不是他們的事了,他們把迷題拋給中國警方來解釋,以退為進,真是高端!」阮瞻說著看向窗外。

此時已經是第二天中午,果然不出所料的,他們被困在了這村子里配合調查,好在他之前為山庄里的人做了些深度催眠和心理暗示,所以他們才可以用普通旅行者的身份蒙混過關,不用太麻煩。相信通過這一次,對手會明白他有消除他人近期記憶的能耐,匯兌他更有三分提防吧!

「他們拖住了我們,一樣走不了哦!他們不會還有後備吧?」萬里問。

「這都什么年代了,哪有那么多y陽師和修道人!再說,這事情這么隱藏,應該是越少人越好,我想不會有其它人了。」

「你不是說要提防由第四人嗎?」

「那是謹慎的想法,不過至少目前這第四人還沒在附近,因為我剛剛打聽到,松井石根因為兒子去世倍受打擊,心臟除了重大問題,要回到市區的大醫院看病。」

「真好的金蟬脫殼!」萬里又是贊嘆一聲,有點敵我不分的味道,但下一句又馬上表明了態度,「不然說成——好一招烏龜脫殼?」

阮瞻笑了起來,「好吧,讓他們烏龜脫殼,我們來金蟬脫殼。」

第二十一章雪手印

在警方所得到的消息里,村子里的人眾口一詞地說是鬧狐狸精事件,患有幾個驚嚇的語無倫次的女人和一具憑空而降的屍體。除此之外,沒有任何線索,而在這個風景秀麗的山區,並沒有醫院有保存屍體的設備以待檢驗,所以只好簡單勘驗了一下現場,就把屍體送到a市的公安醫院去,然後再進行進一步的調查取證。

於是,松井石根、松井賀子、松井茂德的屍體一起被送回了市區,一起進了公安醫院,不過一個是在高級病房接受治療,一個在太平間靜悄悄的安息。只有一個漂亮的日本少婦,又要照顧公爹,又要安排一切丈夫的身後事宜,賺取了多少善良中國人同情的眼淚。

但是,沒人注意到她對公爹那種謙恭中帶著崇拜的態度,還有在停屍房趁人不備時,在她死去丈夫的嘴里安放了一枚不知是什么動物的牙齒。

………………………………………………

午夜來臨的時候,公安醫院也徹底安靜下來。一個急診區的護士走在長長的走廊上,直奔走廊盡頭的廁所。

『咔噠咔噠』的響聲隨著護士的腳步聲回盪著,更襯得空間的空曠,可是那護士並不在意,在醫院呆的習慣了,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只要人一走動,這種音效無時不在,她已經不再有剛工作時那種驚嚇和不安的感覺。

她用腳踢了一下廁所的門,平時很松動的門竟然沒有打開。再用力蹬,門紋絲未動。她猶豫了一下,怕門把手上有細菌。只好用一張軟紙墊著。握住把手用力推,可是廁所地門仍然像一堵牆一樣在她面前緊閉。

不會有人從里面把門鎖上吧?她這樣想著,短促地敲了幾下門上地麻玻璃。「有人在里面嗎?」她覺得自己只是輕輕的敲幾下,可那聲音卻脆的象把夜敲碎一樣,她問話的聲音也有點突兀感,讓她地心莫名其妙地緊了一緊。

「門壞了?!」她小聲嘟囔,有點懊惱,但正要離開時,卻見麻波咯後面閃過了一條模糊的影子。她才要開口說話。叫里面的人開門,但影子一閃卻又不見了。

難道是自己眼花?還是…………

她有點害怕了,在醫院總是有點這樣那樣的傳說,大家平時也不怎么在意,當笑話說說,可這時不禁全部涌上心頭。

『吱呀』一聲,門突然開了,由於她的手還握在門把手上,差點被向里開的門帶的摔倒,抬頭一看。原來是那位美麗的日本少婦。

這日本少婦不是她們急診區地病人家屬,但因為是外賓,人又長的特別美麗,下午她上班時正巧看到這少婦去位於急診區不遠的停屍房,為她的亡夫做日本式祈禱,所以從醫護人員的議論里知道了這個人。

只不過她不明白為什么高級病房區的家屬要跑到急診區來上廁所,難道和已死去的丈夫那么難分難舍,又要去看看他的樣子?可是按中國的民俗,總是和去世的人臉對臉地看來看去是不好的。看來要勸導她一下才行。

她心思善良地這么想著,才一抬頭卻看到那日本少婦正在對她微笑。

她笑起來那么美麗,又那么甜蜜,雖然很討人喜歡,可是卻和她新寡的身份不符。而且她的臉色不大對,或許是光線的原因,臉上有著重重的y影,看起來

「!#%&_」日本少婦以柔美的女中音吐出一個句子,不過護士沒有聽懂,只疑惑的『嗯?』了一聲。

可日本少婦卻並沒有解釋的意思,只是眼睛望著護士身後空無一人的走廊,突然恭敬地鞠了一躬,並對著護士身後做了個『請』的姿勢。

這是什么意思?難道身後有人?!

護士從疑惑變成了驚恐,同時感到頭皮一陣發麻,駭然轉過身去。

原來的走廊雖然安靜卻也明亮,但此刻卻如同有一陣濃霧突然飄了進來,使周圍變得昏暗且混沌。迷霧中,仿佛有什么在其中走動,挑得那白霧不斷如沸水一樣翻滾,同時『咚』的一聲從迷霧中沉重地傳來。

那聲音如此有震動感,如同重錘砸在人的心上,讓那護士嚇傻了,只呆呆的瞪著前方。

咚——咚——咚——

那聲音越來越近,漸漸的,一條直挺挺的灰白物體姿態詭異地闖出了霧氣!

裹屍袋還包在身上,象衣服一樣的蓋住了身體,因此也看不到四肢,中間拉鏈上的牌牌標明了死者的身份。此時隨著他的跳動一甩一甩,象是向人招手。

屍袋的上方,露出了死者的頭……臉色青青的,眼睛下兩個重重的y影,頭發和臉上有冰雪的痕跡,嘴里突出了一顆獸牙,象是從極寒之地挖出來的古老僵屍,正一頓一頓地跳了過來!

在屍冷櫃中的死人!

這時護士的第一意識,然後還沒來得及做出跑的反應,就被身後的日本女人猛得一推,直摔到那僵屍的身上。

「對不起,不想傷害你,可是我丈夫冷啊,只好對不起啦!」身後的日本女人甜甜地說。

『嘎』的一聲,就像小j被殺時的慘叫,並不高大的僵屍一把抓過護士,把她拎了過來,一手抓住她的脖頸,一手扯開她的衣服,鬼手一下子印在她的前胸上。

護士只感覺到身上的熱氣和體力隨著印在心臟部位的手不斷外流,好像全身的能量便成了一條細絲被生生抽走,然後又被一種說不出的寒氣所替代。她被吸附在那只鬼手上,無力反抗也無力叫喊,只企盼著這折磨快點結束。直到漸漸地沒了意識。像破布一樣軟垂在地上。

「您不一次用完吧?還是不合口味?」松井賀子疑惑地說,好像主婦問丈夫自己做的菜如何一樣。

僵屍不說話,只貪婪地吸了一口氣。然後五指虛空一抓,那護士就突然僵直地立了起來。

她牽線木偶一樣走進僵屍,任它在自額頭上畫著隱形地符咒。幾秒鍾後,地眼中閃過一絲紅光,「主人……」她對著僵屍喃喃地叫了一聲。

松井賀子見狀,很感興趣的走上前來,拉開護士的衣服。只見她地胸口正中,赫然出現了一個雪手印。本來溫熱的不能存住冰冷的胸前,竟然有一個雪花堆砌的男人手印!

「是啊,雪女沒了,可以收幾個雪骷髏嘛!反正這里的女人多得是!」她捂著嘴,裝腔作勢的笑,向後退了一步,看那護士機械地整理自己的衣服和散亂地頭發,施施然穿過白霧,回到工作站去了。

「可是松井君,請您快點恢復起來。老師說,雖然犬鬼大人在盯著那個中國人,但怕是不能長久困住他,所以請您三天之內動手。」

僵屍還是不說話,但冷哼了一聲,嘴里突出的獸牙猙獰地動著。

「您當然不怕他。」松井賀子獻媚地說,「可是老師說,中國有句古話叫夜長夢多。前天被那個姓岳的女人一攪和,弄得我們措手不及。老師目前不能親自動手,務必拜托您要完成任務。這可是個百年難遇的修煉式神的好東西,無論如何也要得到手,順便了結了那個中國人,以後有機會再找姓羅的師傅算賬!」

僵屍面色木然。只眨了一下眼鏡,然後突然跳轉身離開了,但那團白霧卻始終不散地圍繞著他。

她站在那里不動,可僵屍卻在黑夜中不斷地潛行,借黑夜和白霧的保護,借著寂靜無人地環境,整整在醫院游盪了一夜。天快亮時,才回到停屍房。

「你氣色好多了。」松井賀子望著僵屍死氣沉沉的臉,「再修煉一天一夜,功力一定會大增。放心,不會讓你被解剖屍檢的,作為你的家屬,我不能同意這樣做。好好睡吧,松井君。」她說著把她的『丈夫』又重新裝回到冷櫃中,然後悄然隱身,消失不見。

這一夜,誰知道又多少女人被印上那可怕的雪手印!

「小夏,你的內線怎么說?」萬里一邊吃蘋果一邊問。

他們目前還在小王村里,因為從日本人離開後,他們被要求停留三天配合警方調查。沒什么人權的問題,人家警察可是客客氣氣地請求他們盡公民義務地,甚至為小夏和萬里兩個趁周末休息來旅行的人向單位請好了假。

「剛打過電話,她說一切正常,日本老頭和他美得冒泡的兒媳根本沒出過醫院的門。」小夏懶洋洋地說,雖然她的病來得急去得快,但還是不太有力氣。

她地內線是在a市工作的大學同學,她來a市的第一天就住在人家的家里,而那個同學畢業後恰巧托人進了公安醫院,做一些行政方面的工作。

這個案子不是個秘密,所以小夏就謊稱日本人本身有問題,又沒什么證據,想讓老同學幫忙監視一下。她這個同學本來讀書時就很熱血,正義感十足,當即答應下來,於是主動申請行政值班,做了小夏的內線。

不過小夏已經千叮嚀萬囑咐,說這個日本人有邪術,讓她朋友小心,不要太靠近,免得被發現。

「你呢?阿瞻?」

「王姐也說房子沒動靜。」阮瞻無意識地擺弄著筷子,眼睛望向窗外。

「你認真一點,正在開小會呢!」萬里拉回仿佛處於神游狀態的阮瞻,「你答應王姐幫她們一家回村,不會因為超生受到處罰嗎?」

「你不是招鬼術來嚇唬那位老人家把?」

「我不會用術法對付好人的。」阮瞻一本正經地說,「我不過是讓她他看了一點幻術,給他算了算命,還有嚴大爺幫腔。你要知道,楊大爺在這村子里說話,可是很有分量的。」

「可是幫助王姐是對的。」萬里繼續吃,山村里純天然的東西很和他胃口,「你也不能用這種利益交換的方法,花錢讓她幫你盯著那房子,而你想法子保證她回村不受處罰。」

「她自己也恨那個惡鬼的,雖然她膽小,可是很想為懶三報仇,

那是個不成功的人,卻是個心慈手軟的老板。「阮瞻說到這里,想起王姐一直害怕鬼怪會順著線路找到她,咬了半天牙才肯接受這個任務,當然也沒忘了報酬時,不由得微笑。

一邊的小夏正在偷瞄阮瞻,見狀連忙把頭轉過去。

好家伙!這個人也不用一大清早就表現他殺女於無形的技巧吧!

害得她的口水都差點留下來,沒想到她岳小夏原來是個色女。

「話說回來,你就是懶惰,不肯修煉,不然你如果有楊幕友那種小飛鶴監視器,我們只要扎那個松井老家伙一刀子,折幾個紙鶴,就不用那么麻煩了。小夏不用整夜擔心她那個擔任監視工作的同學有危險,你也不用掩人耳目的在市區和郊區跑來跑去。」萬里說到這里也微笑,和阮瞻一樣有魅力,只不過氣質不同而已,「至於傷人的工作,就交給勇敢的岳小夏同學,你看她對自己都下手那么狠,還不一刀把那老家伙直接送去見閻王!哈哈!」

小夏一次成功的被氣到,不過此刻她纏著厚厚綳帶的手臂還在疼,也沒力氣和萬里鬧,只白了他一眼,「你盡管氣我好了,我不和你計較。可是你最好別養成習慣,不然我傷好後會打的你見到我就發抖。臭男人!」

「你看,小夏似乎越來越暴力了!全是你帶壞了。」萬里對阮瞻說。

阮瞻不說話,甚至不敢看小夏一眼,生怕在外表馬虎,但內心精明冷靜的萬里面前泄露了內心的秘密。

可在小夏眼里,卻擔心阮瞻那天聽到了她和兩個雪女大叫『這個男人是我先看中的!』這句話,這樣讓她無法自然地面對他,影響她的計劃。

多日的相處,讓他在她的心里更加深刻,她本來打算著怎樣不知不覺拿下這個男人,收歸己用,連計策和口號都想好了,就叫農村包圍城市。可是她發現自己是那種只會叫的狗,咬不了人,特別是這種無從下口的男人。

「針孔攝像機有什么不好?」阮瞻答了一句。

昨天他避開耳目,偷偷返回市區,做了一下午的攝像技術和勸導王姐的心理工作,還要冒充小商販在隔壁洋樓的地下室租房子做倉庫。好讓王姐順理成章地進去做監視工作。

情人旅店的地下室肯定是一切事情的根源,所以那里的骯臟窗子是最好的監視角度。

「小心不要被那個暗中監視的東西發現。」小夏冒出一句。

看阮瞻這么跑來跑去,她覺得真擔心哪!

「放心,那個苯東西不知道咱們阿瞻各個的金蟬脫殼法,一直蹲在房子外面傻等呢!」

「我們不也是在等嗎?「小夏脾氣急躁,有點沉不住氣了。

「讓他們做工程吧,我們做黃雀就形了。」阮瞻安慰道。

他通過一天的試驗已經完全放心了,他們可以隨時離去,也可以隨時回來,不驚動任何人。

第二十二章一排護士

清脆的鈴聲響了起來,小夏象被電到一樣,立即撲過去按開電話,由於太急了,不小心碰到受傷的手臂,疼得呲牙咧嘴。

「有消息?」等小夏三言兩語地講完電話,萬里馬上問。

「小玉說沒動靜。」小夏憂心重重。

小玉就是他在a市大學工作的同學,她的內線。

「不行,我得回去!不可能沒動靜我。」小夏想了一下後斷然說,「咱們明天就可以回去了,如果那日本人要動手,今晚是最後的機會。」

「嗯,是有點問題。」萬里轉頭看向阮瞻。

這兩天他一直這樣,坐在那一動不動的看窗外,整天一句話也不說,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別急。」阮瞻還是沒有動,只吐出這兩個字。

「可是我怕小玉有危險,她已經連續值班兩天了,會讓人懷疑的。」小夏見阮瞻不動,干脆走地去板他的臉,讓他把目光從窗外轉向自己,「她不了解內情,不能把她牽連到里面。」

她焦急之下,幾乎是捧著阮瞻的臉,但當他深逐的眼神瞄到她時,又慌忙放開,象做了什么錯事一樣漲紅了臉。她在是晚上,他們只在二樓的小客廳開了一盞壁燈,不過她心里仍然暗罵自己無膽鼠輩,不明白為什么她對萬里可以那么輕松,可是一見到阮瞻,她就手足無措。以前她對他也不是這樣的,難道因為心里有鬼,在打人家的主意,反而不正常了?

「今晚一定會有結果的。」小夏手指的柔軟觸感仿佛還存留在臉上一樣。讓阮瞻只得咳了一下才開口,「沉住氣」。

「可是我有不好的預感。」小夏想到同學的事,擔心加劇,「我想去醫院看看,不然我不能放心!」

阮瞻有一絲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