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 部分(2 / 2)

驅魔人2 未知 5865 字 2021-02-25

是啊,當年她做錯了事,已經見識過我的利害了,諒她不敢說出來。黃博恆得意地說著,然後慢慢踱到溪邊,欣賞中帶著迷醉地看著水底的小夏,那貪婪的神色讓阮瞻恨不得挖出他的眼珠子。

你看,她多麽可愛啊!我怎麽就這麽喜歡她呢,一見到她就想千方百計地弄到手,然後藏起來不讓任何人看到。我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麽回事!黃博恆贊嘆著,居高臨下地指著小夏,彷佛她是他的奴隸,那種優越感讓小夏幾乎要吐了。她並不怕,因為知道阮瞻就在附近,可她覺得為了迷惑對手還是要演一點戲的,於是裝出了很驚恐慌張的模樣。

果然,她的表情讓黃博恆很滿意,輕輕地笑了起來,那聲音隔著一層薄薄的水傳來,還有點嗡嗡聲,聽得人說不出的難受,別怕,小乖乖,我只要在你的眼睛里放進去這個,你就不會再受到轉世輪回之苦了,我們就會永遠在一起!

他說著從懷里掏出一個竹筒。竹筒很小,只有拇指大,而且很舊,感覺至少有上百年的歷史了。

這里面是一種小蟲子的屍體,它一進入你的眼睛里就會復活,然後寄生在里面。別怕,一點也不疼的,而且你的眼球上會長出紅色的斑點,非常漂亮。從它們復活的那一刻開始,你的靈魂就屬於我了。我一招喚,你就會來到我身邊,我不招喚,你就會待在這里。你看這里是多麽美啊,平靜安祥、四季如春,你一定會很幸福的。來,先美人出水!他輕浮地說著,並沒有伸手下水來拉小夏,而是雙手比劃著奇怪的手勢,雙腳也踩著奇特的步子,像是使用巫術,折騰了足有半分鍾,才向水面一揮。

一旁的蓑衣鬼默默地看著這一切,雖然蓑衣下沒有任何東西支撐,無法知道她的表情,不過整件蓑衣卻顫抖著,上面的水珠急速地落下來,也不知道是興奮還是緊張。

第四十三章幕後人(下)

慢著!小夏見黃博恆就要把竹筒中的東西倒在她的眼睛中,連忙阻止,想著為阮瞻爭取時間,你要給我下蠱,至少要讓我知道這是什麽東西煉制的。

用屍蟲煉制的啊!黃博恆不以為然的說,卻聽得小夏渾身起j皮疙瘩,你是漢族,又是都市女郎,所以不會明白的,如果要養最好的、最絕的蠱,一定要用自身的血r和最殘酷的方法,當然還要學到那個方法才行。我有一個好師傅,也舍得下自身,所以我能人所不能。

可能覺得已經萬無一失,也可能是要在小夏面前顯擺,黃博恆顯得有點得意忘形,這鬼蠱是我在很多年前,忍受了一百天屍蟲的咬噬、又經過一百天的辛苦煉制,還經歷了你想像不到的煎熬才指成了的。想想吧,要找到或者制造一個有很多人同時死亡的機會,然後想辦法保證他們不被掩埋而自然腐爛,最後裝成他們中的一分子躺在死人堆里,讓屍蟲爬滿全身來咬噬自己,就這樣過一百天有多麽難啊!而這才只是開始,第二步還要把吃了自己血r的屍蟲全收集起來,接著躲進一個事先找好的空墓里,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獨自煉制了又一個百天,這才制成那麽少的一點。這有多麽珍貴啊,足以堪比有些道士的c鬼術,所以說你和阿蘿有福氣,可以親身試試這麽寶貴的蠱,對別人我還舍不得呢。他指指蓑衣鬼。

小夏聽到這個名字,想起阮瞻曾經和她說過。那個結婚當天投河的新娘就叫做阿蘿。

可是你要我永遠成為你的,至少要遵守諾言,解了我朋友的蠱。小夏強壓下心中的惡心,繼續說。

那個啊--也是用血養的哦!不過原料是毒蛇、癩蛤蟆這類有毒動物。用它們的腦漿和產的卵配以特殊的方法制成的。這個沒有鬼蠱高級,不能隨意c控人。你看,它在萬里的身上就不大管用。所以,它只是第二等的蠱,也就是死蠱。

什麽意思?小夏斜瞪著黃博恆,心里隱約明白和他講理是救不了萬里的,但還是想讓他親口承認。

意思是--我很想救你的朋友,可是救不了。真抱歉,我剛才說過了。那是死蠱!

那你還騙我來?

我沒有騙你!黃博恆y險的笑笑,我只是讓你自己做決定。誘惑你賭一把這根本沒有希望的賭局而已。

你也一樣是贏不了的,而且會輸得徹底!小夏還沒回答,一個男人的聲音就從背後傳來,是阮瞻!

事實上她永遠不會成為你的新娘,因為我不答應,所以你的賭局根本是沒有賭注的。他一步步走過來,帶著人的氣勢和冷酷。對付死蠱也不是沒有辦法,只要下蠱的人死了,蠱就會自動解除。那麽,還有什麽好商量的,你直接去見閻王好了!

哦?黃博恆顯然大吃一驚,沒料到會出現他最不願意見到的意外。他表面上盡力保持著鎮靜的模樣,雖然眼神還是泄露了他的緊張,你這麽有把握嗎?

非常有把握!阮瞻冷冷的答,繼續一步步向前走。眼神帶三分殘酷的盯著前方不遠處的黃博恆。

此時,他已經走到了溪邊,但卻對眼前的強敵、橫著的小溪完全視而不見一樣,沒有任何遲疑的踏入溪水里,激得水花四濺。

當他走到小夏的身邊時,腳下也沒停,只是隨意抬手畫了一個象漢字一樣的符,然後看也不看的向小夏一伸手。

小夏只覺得身體一歪,一下子就飄起來!等站穩時才發現,她變小了,就躲在月光照s下的、一條長長的影子里,黑暗但是溫暖。再仔細看,才發現那是阮瞻的身影,她就那麽融進了他的影子里,不用追著他就感覺到和他連在了一起。

別再向前了!否則我毀了她的r身!黃博恆明顯被阮瞻一往無前的氣勢嚇到了,努力維持的氣定神閑開始有點破功。

你敢讓她掉一根頭發,我保證讓你死得連灰也剩不下!阮瞻還是不停步,此刻已經踏上了小溪的對岸,而黃博恆早就抱起小夏的身體退到了溪邊的林間空地上。

小夏從沒見阮瞻那麽狠,這麽咄咄人過,不知道是他的本性被激發出來了,還是這次的事真的惹毛了他。眼見對方的氣勢先矮了三分,露出慌亂的神色,不禁心里十分痛快,可另一方面她又很厭惡黃博恆的臟手碰她的身體。

彷佛心意相通一樣,她的厭惡感才一產生,阮瞻就感覺到了。他終於停下了腳步,定定的站在這片有起伏的空地的高處,冷冷的向下瞥著黃博恆,把她的r身放下,我保證留你全屍。

黃博恆忽然大笑了起來,不過感覺比較虛弱,我怎麽會放下她,這是我的人質啊。

沒骨氣的混帳王八蛋!阮瞻冷哼一聲,我們還沒打哪,你就怕了嗎?

我縱橫商場十幾年,什麽風浪沒見過,會怕你嗎?我這是叫你投鼠忌器。

是嗎?你的財富不是靠販毒賺的第一桶金嗎?然後在做生意的時候,只要有人擋了你的路,你就會給人家下蠱,不僅會害死別人,也使別人的財富成為你的!那叫什麽蠱來著,你的第三等蠱?可除了下蠱,你還會什麽?如果你不能給別人下蠱了,不是只能等著讓人宰了嗎?阮瞻憑著這幾天搜集來的情報和自己的推理,在心理上先打擊黃博恆,讓他明白,他的底已經被人探到了。

果然,黃博恆的神色又有幾分虛弱,不過表面上還是在逞強。他拖著小夏的身體又向後退了幾步,可是卻覺得無論離得多遠。阮瞻的威脅也在,這讓他極度不安。

之前有人提醒過他,阮瞻很厲害,極不好對付。他相信那個人的話,所以一直很小心,從不正面與阮瞻交鋒。他一直利用阮瞻在明而他在暗的優勢,在背後使y謀耍詭計,慢慢把阮瞻和他所要得到的人分開。本來以為已經成功了,因為他c控的那些動物、植物的眼線和蓑衣鬼都回報給他說:岳小夏沒有告訴阮瞻昨晚的事。而阮瞻在找那個似乎永遠也不會被逮到的叢林怪人--阿烏!

現在看來,上當的是他!雖然他看似占盡優勢。可是只要一個疏漏,局面就好似完全扭轉了過來,看來那個人說得好,在真正的對決中--實力決定一切!

現在他怕了,可是他又覺得阮瞻的氣勢完全籠罩了他,根本讓他逃無可逃,唯一的生路只有搏一下。

不過,在這件事上他一直很順利,無論掌握對方的行蹤、野店襲擊、給萬里下蠱、恐嚇岳小夏,每一件事都很輕松的做到了,好像有一個實力極其強大的人在暗中幫他。他相信那一定是那個人,所以他的膽氣才越來越壯。

而眼下,他還有岳小夏的r身在手,應該還有勝算!只是他一直不明白,為什麽他會對岳小夏如此迷戀。非要永遠得到她不可?為什麽會無緣無故的惹到了阮瞻這樣的煞神?對此,他自己心里也稀里糊塗的,只覺得有那麽一種強烈的渴望在他心里燒,迫得他不得不走到這一步。

想成為飛灰還是想留全屍?你自己選吧!阮瞻見黃博恆猶豫不定,擔心拖延時間對萬里不利,繼續對他施加壓力。

哼!我不選,有什麽本事你就使出來吧!黃博恆終於一咬牙,撂了句狠話。同時以極快的速度打開小竹筒,把里面米粒大小的白色東西倒在小夏r身的眼睛上。

他太渴望這個女人了,這蠱只要讓她中了,即使他死了,她還是會屬於他,會永遠呆在他的身邊!這不是死蠱,只要他死了就能解,這要他心甘情願解除才行!而他,絕不放手岳小夏!

小夏的魂魄在一邊見到這個情景可是嚇壞了,生怕真的中了蠱,那樣她將會永遠受黃博恆的驅使。她想撲過去阻止,但一來被保護在阮瞻的影子中不能動彈,二來她突然感到一陣安寧感從阮瞻的心里傳達給她,於是也變得安心起來,知道一定不會有事。

果然,幾秒鍾的時間不到,她就聽見了黃博恆的驚叫,為什麽蠱蟲種不進去?為什麽?

當然啦!因為阮瞻事先給我畫了血符咒嘛!

小夏心里得意的說著,發覺自己變為魂體後視力極度增強,二十米以外的距離,還是在黑夜中,竟然能看到那些米粒大小的蠱蟲,一進入自己的眼睛就又流了出來,直接滑落到地面上,燃起一點螢火蟲一樣的藍光,就地死亡!

你選錯了!身前的阮瞻說,話音未落,就揮手扔出一件東西。

那東西在黑暗的半空中劃過一道淡淡的金屬光芒,然後叮的一聲落在雙方之間的空地上,嗡嗡響著開始變大,當長到半人大小時,忽然對著蓑衣鬼放s出了一道白光!

蓑衣鬼驚恐的大叫一聲,好像被什麽抓住一樣,盡管拚命掙扎,還是向著那張金屬小幡慢慢靠近。

主人救我!她大叫。

黃博恆也不願意他的手下被阮瞻捉走,於是急忙施法,想收回那個一直被他用鬼蠱控制的鬼魂,但卻發現此刻他已經不能c控她了,因為那幡對鬼魂的招附力遠比他的蠱術要強大的多,只能眼巴巴的看著蓑衣鬼被拖走。

這是小夏第一次認真的觀看殘裂幡怎麽大顯神威!同時,她也明白了阮瞻攻擊蓑衣鬼的用意!

第四十四章初級蠱術

阮瞻之所以攻擊蓑衣鬼,是因為他不放心小夏的r身被黃博恆當作人質,雖然那道血咒和護身符保護著小夏,使黃博恆的鬼蠱暫時沒有起作用,但還是要防止他狗急跳牆,做出什麽更瘋狂的舉動。

他和黃博恆之間還有一段距離,而黃博恆現在正全神戒備,他無法自己去搶回小夏的身體,所以他拋出殘裂幡,要把蓑衣鬼的魂魄吸過來。

蓑衣鬼驚恐之下,必然會死命拉住什麽以防止被殘裂幡收了去,而她周圍什麽也沒有,除了黃博恆和小夏的r身。她對黃博恆充滿敬畏,一抓之下又連忙松開,改為死抓住小夏的身體。

阮瞻見機不可失,立即把自己最強的靈力加持在殘裂幡上,讓幡的吸附力一瞬間極大的加強了,把已經化為一股黑煙的蓑衣鬼迅速的收到了幡里,而被她當作救命稻草一樣拚命抓著的小夏也順利的一起被卷了回來。

等黃博恆意識到阮瞻的用意,阻攔時,只來得及抓下了她的一雙新娘鞋。

現在你沒有人質了,還拿什麽跟我斗?阮瞻把小夏的身體安置在身後,沒有時間讓她靈魂歸位,只是快速的在她r身的頭頂施了一張符咒,保護她不會受到邪祟的攻擊,然後收回殘裂幡。

黃博恆白了臉,沒想到還沒正面動手就處處受制。他咬著牙不說話。眼珠子嘰里咕嚕的轉著,一邊想主意。一邊後退,妄圖找到逃走的路線。

別白費力氣了!阮瞻冷酷的打碎他想逃走的夢想,我早就在這里設置了一個血禁地結界,除非你我之中有一個死了,否則這結界不會消失。

你玩y的?黃博恆又向後退了幾步,明明看見身後還有大片適合藏身的密林。但他卻覺得撞在了一堵無形的牆壁上,再也不能向後走一步,這才知道阮瞻所言不假,並不是嚇唬他的。

你那套卑鄙的手段我不屑做!阮瞻略帶傲慢的伸手指了一下黃博恆,放心。我會讓你死的心服口服。我設的結界很大,可以讓你完全施展!你有什麽招數盡管來,想要找什麽幫手也隨你,這里是只能進不能出。

難道我怕你嗎?黃博恆說大話壓寒氣,你要硬我動手。我也不會客氣!他邊說邊瞄了一眼阮瞻,見他一副決不放過自己的樣子,知道今天無論如何也逃不了,乾脆把心一橫,慢慢把手伸向腰側的黑色小鼓,猛得敲了一下。

咚的一聲悶響傳來。好像半空中打了個悶雷,嚇了小夏一跳,沒想過那麽個直徑只有三寸的小鼓竟然發出那麽大的聲響,也不知道他是怎麽做到的。

而阮瞻則不動如山,小夏站在他的身影里,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想也想得出,他在對敵時一定會是那副冷酷如刀的模樣,會帥得讓女孩尖叫,卻讓敵人心驚膽寒。

那不是實力的問題,他對待比他強很多的對手時的態度也是一樣,就是那股狠勁,韌勁和冷勁,在氣勢和心態上就先鎮住了對方。

咚——

又一聲鼓聲傳來,這回的聲音比剛才還打大,接著就是不規則的、細碎的小鼓聲,如果閉著眼睛聽這些聲音,就會以為是天氣發生了變化——先是滾過兩聲雷鳴,而後一陣急雨落了下來!

而如果有人在現場,就會看到夜色非常晴朗,明月高懸、繁星點點。在一條小溪邊的林間空地上,一個族新郎打扮的男人正在一邊敲著腰間的小鼓跳著奇特的巫舞,一邊用古老的民族語言吟唱著咒語一類的東西。

不到一分鍾的時間,隨著他的鼓聲和咒語聲,血禁結界外本來寂靜無聲的大片樹叢突然紛亂的抖動了起來,並傳來唰唰唰的聲音,好像有什麽東西貼著地面以極快的速度鑽了過來,由遠及近!

眨眼間,小夏只覺得眼前的景色微微顫動了一下,好像照相時鏡頭不穩一樣,接著數十條大蛇就撞進了這個只能進不能出的結界里。

昏暗之中,也看不清它們的花色,但見它們全部高昂著頭,吐著血紅的信子,發出嘶嘶的聲音,一對一對的小眼睛閃爍著暗紅或幽綠的冷光,擺著一副隨時攻擊的凶狠模樣!

再看清楚些,雖然蛇的樣子都差不多,但小夏還是覺得其中幾條蛇就是當時把她到溪邊的那幾條,看來她剛才遇到的不是幻覺,而真的是被控制的毒蛇,幸好她沒有以身試幻!

這個人果然是用蠱的高手,不過他能召喚動物,能控制植物,是怎麽做到的?這也太神秘太詭異了,他是什麽來歷?

小夏滿心疑惑,可阮瞻卻還是穩穩的站著,冷眼看著黃博恆對他威脅和挑釁,卻並不攻擊,明顯因為底氣不足而在拖延時間。

他知道黃博恆不想和他正面交鋒,一定是在考慮該用什麽y謀詭計好逃走,可是他決不能讓他走,因為萬里不能等。所以他放棄了他一貫後發制人的策略,提前動手了。

他雙手極快的結了個手印,然後伸左手兩指猛的指向黃博恆的方向,只見一條藍色光線直直貼著地面急速沖了過去,只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黃博恆面前。

黃博恆嚇了一跳,急忙後退。但他退得太急,用力太大,所以一下子被後方看不見的牆壁彈得俯向摔倒在地。

而那道藍光在他摔倒的一瞬間,則越過他的腳底打到透明的牆上。但也同樣反彈了回來。不過它並沒有熄滅或消失,而是分裂成好幾條更細的藍色光線。好像一顆樹分出的枝杈一樣,向四周延了過去,宛若放電一樣,爆響在那幾條大蛇的身下。

隨著電火花一樣的閃光後,那幾條蛇驟然四散逃開,在地上翻滾。從遠處看好像是皮鞭在抽打樹叢一樣,發出混亂不清的聲音。

黃博恆見狀,迅速從地上爬起來,一邊從懷里掏出個小瓷瓶,咬開瓶蓋。把瓶中粉末狀的東西拋灑到痛苦得又盤旋又伸縮的大蛇的身上,一邊又開始敲小鼓,明顯與剛才召喚動物時所用的節奏不同,急驟而緊張。

只十幾秒鍾的時間,那些亂竄的蛇就開始平靜了下來。並且隨著黃博恆的步子,像訓練有素的軍隊一樣排成一個半圓形,高昂起頭,嘶嘶的叫著,蠢蠢欲動,上顎的毒牙處甚至示威一樣的噴出了毒y。

在一邊的小夏看來,如果動物是有表情的,這些蛇現在一定是咬牙切齒的瞪著阮瞻,一副欲吃之而後快的樣子,讓人不寒而栗!

是你自己找死的!黃博恆被攻擊後,反而產生了一點勇氣,面目變得猙獰起來。

你才明白嗎?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那好,那接招吧!黃博恆大喊一聲,從小夏的角度看來,覺得他此刻與那些蛇彷佛變成了一體,也不知道是他變成了蛇還是蛇變成了他。

話音才落,那些蛇如放出閘的洪水一樣,涌動著、交纏著、貼在草地上,急速向阮瞻這邊奔涌了過來!

阮瞻並不慌亂,腳下甚至還是沒有動,不過手中卻虛空畫了一個y陽八卦樣的符咒,然後推出去一樣向前一揮。

溪邊空地上,也沒見有什麽有實體的東西出現,卻傳來一陣嘎吱嘎吱的關門聲,同時地面上出現了道半圓形的淺痕,好像有人畫上的一樣。當那些瘋狂竄過來的蛇到了這淺痕邊上時,竟然過不來了!

爬過去!黃博恆急得大喊,同時以古怪的鼓聲催動這些不能自我控制的毒蛇,指揮它們爬上這看不見的保護罩。

蛇嘶叫著,蜿蜒著向上爬,遠遠看去,好像是許多條蛇憑空被掛在半空中,而從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