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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狼額頭的青筋暴起,眼睛瞪大充血。

「賤人!」

焱巫笑著走到公羊烈的身邊,看向公羊烈,笑吟吟地說道:「對了還有你,你的老婆夢山也是我故意弄死的。」

「知道為什么么?因為她拒絕我,她選擇了你,我是巫,你說她為什么要拒絕一個部落的巫呢?」

「我那么愛她,她那么美,我和她才是最配的。」

公羊烈渾身冰涼,顫抖,生子而死的老婆不是因為難產而死,是被部落的巫故意弄死的,胸口的怒火凌冽地燃起,他氣得全身顫抖。

「水蟻,你不得好死。」

水蟻一一地說著,他口中惡毒的話語,和一個個真相讓在場的所有人都不寒而栗,這還是巫嗎?明明就是一個怨毒的小人,他奪走了多少部落族人的性命!

悔恨,席卷每一個人,包括將水蟻從囚牢里帶出來的水岩。

「我怎么不得好死?你看我不是好好的站在這里嗎?我殺了你們,你們一定不要喊冤,都是怪你們太蠢。」水蟻用左手艱難地拿出藏在衣服里的骨刀,露出一個冷笑。

「阿叔……你現在現在回頭還來得及……」水岩不可置信,他簡直不敢相信剛才自己耳朵里聽見的一切東西,他失神地對老人喊了一聲。

水蟻冷笑了一聲,看了一眼你自己的侄兒,說道:「不,來不及了,我要殺了他們,只留下你,以後你來做部落的首領,我做巫,你說好不好?」

「不!」水岩瞪大了眼睛看向自己面前的老人。

水蟻拿著刀,在烏陽的胸口劃過一道長長疤痕,說道:「烏陽記得你兒子是怎么殺的那只劍齒虎嗎?我想在你身上試試,一道一道的刮掉你的肉,先刮掉手,再是腳,刮完手腳上所有的肉之後,你還會活著,還可以欣賞自己失去手腳血肉的骨架。」

烏陽沉著臉,不說話。

想從烏陽臉上看到畏懼的水蟻遺憾的嘆口氣,「我先刮你的右手,等下看你還是不是這么硬氣。」

刀豎著從烏陽的手臂上肱二頭肌的部位插入,一陣劇烈的刺痛劃破烏陽的神經……

鮮血順著白色的骨刀向下流著,距離的疼痛刺激著烏陽此刻每一根神經,自己死了,烏宸,烏古怎么辦?

部落還要繼續被這個老雜毛禍害……

烏陽失神的望著天空,絕望地等待死亡降臨。

「住手,老雜毛,首領要是有什么事,我必定殺了你!」

「老賤人!」

空氣中彌漫著絕望的氣息,烏陽忍受著劇痛,嘴巴卻始終緊閉,一聲不吭……

突然一道雕聲在夜空上響起,刺破了寂靜的天際帷幕。

「啊!」水蟻一雙肩膀被白尾雕尖銳的利爪洞穿,然後白尾雕飛到半空中,松開爪子將水蟻丟下去。

轟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