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 部分(2 / 2)

重生帝國 未知 6157 字 2021-02-25

自古皇家無情,殺了個張慶和跟殺個豬差不多。許平也知道這社會其實更加的殘酷,能像自己這樣心平氣和的幾乎不可多見。京城里哪個官家沒打死過家奴下人,這是很正常的事,但惟獨許平的太子府可以責罰,但不能出人命,也是因為這樣許平也落了一個仁愛的名聲。

「起來吧!」許平淡淡的說道。

張慶和依然跪地,顫聲的說:「奴才不敢。」

許平沉默著沒說話,氣氛反而更加的陰冷了。正好這時候趙鈴似乎忙完了一個階段走進了大廳聽見了兩人的對話,走上前去柔聲的說:「張大人,主子讓你起來,你就起來吧!」

張慶和這才戰戰兢兢的站了起來,面上盡是自責和愧疚。

趙鈴也知道兩人還有事談,和許平道了個安後懂事的回避了。

「到底是什么原因!」許平面帶冷色的問道,張慶和的能力不用懷疑,這么長的時間沒有建樹肯定有別的因素在從中干涉。

張慶和一邊擦去老淚,一邊面帶憤色的說:「回主子,商部雖然說為部,但卻為朝廷其他官員所不恥。尤其是禮部三天兩頭的鬧點事,印貼發向各省。官員們簡直到了視若無物的地步,難免商界之人都會怕引火燒身而避開。於慶在廣東能有那么大的動作,也是因為人脈廣闊的關系。」

「那他也是冒險一賭了?」許平雖然想到阻力會有,但沒想到居然會嚴重到這地步,看來大家都把自己的商部當成太子的一個玩笑而已

張慶和小心翼翼的看了看許平的臉色,這才點頭說:「確實,於慶也是用身家性命賭上這一回。不過據他私下和奴才訴苦,他現在也是像過刀山一樣,走一小步都沒順利的時候。」

「明白了!」許平臉色陰暗到了極至,氣得一手拍在了桌子上,硬實的紅木方桌立刻砰的一聲散成了木屑。

「奴才無能!」張慶和嚇得又跪了下去。

許平卻是沒去說他,冷著臉說:「趙鈴,將我房中御扇請來。」

趙鈴早在屏風後邊侯著,見愛郎第一次發這樣大的火心里就一陣的不安。立刻就快跑著到許平的房里,恭敬的磕了九個響頭後才小心翼翼從祖皇朱元章的像下捧起御扇,馬不停蹄的的跑了過來。

許平接過後,揮手讓她先下去,滿面嚴肅的站起身來將外邊的絲綢護套慢慢的抽去,將玉扇打開。面色庄重的看了一會,心里默默的念叨了幾句後厲聲的說:「張慶和,給我站起來!」

「是!」張慶和雖然有些害怕,但還是馬上站直了身。

許平將扇子遞了過去,語氣有些陰冷的說:「祖皇開國之扇,現在暫賜於你。」

張慶和嚇得腿都軟了,開國祭天之物,拿著它簡直就可以和聖旨的威力抗衡了。幾乎是所見之官,先斬後奏,慌忙跪了下去,卻是不敢伸手去接。這把扇子意義實在太重大了,手持著它即使是封疆大吏一見也必須三跪九叩。

「商部之事,權宜而行。」許平努力的讓自己消消火別那么激動,不過也是免不了猙獰著臉,咬牙切齒的說:「再有阻撓之人,上至朝廷一品你都可以先斬後奏。」

張慶和一看這架勢就知道了主子硬要扶持商部的決心了,心里不禁澎湃的激動起來。顫抖著雙手恭敬的從許平的手里請過御扇,手抬高的磕了九個響頭後這才敢站起來。

張慶和自然不敢去打開扇子看個究竟,不過有了這樣堅定的支持辦起事來可以放開手腳了。想想手上的扇子是祖皇之物就激動得心臟都快承受不了了,血壓一直沖擊著腦子,頭都有些發暈了。

張慶和好不容易才讓自己別暈過去,大大的吸了口氣平穩了一下心神,這才面色嚴肅起來,決絕的起誓說:「祖皇之扇在手,奴才張慶和誓言絕不玷污御扇之威。半月之內商部無法成形,奴才滿門自刎謝罪。」

「去吧!」許平很是滿意他的態度,揮了揮手說:「御扇掛於商部,有鬧事之徒。形同叛逆。」

「奴才遵命。」饒是一向儒雅的張慶和這時候也是臉露凶光,這句話就等於說再有禮部的老頑固來鬧事,可以殺幾個給天下人看了。

等他退了下去後,趙鈴這才有些戰戰兢兢的走了出來,嬌俏的臉上盡是擔憂的神色。本想問祖皇之物賜一布衣商人是否不妥,但一想不是自己這婦道人家該問的。立刻就把好奇心都咽了回去,走上來給許平倒了杯茶後,柔聲的說:「平哥哥,您消消氣吧!!」

「恩!」許平喝了口茶,溫柔的握住她的小手,輕聲的說:「鈴兒,累了吧。你也休息一下!」

「鈴兒不累。」趙鈴一邊走到許平的背後開始用小手輕柔的按著許平的肩膀,一邊情意綿綿的說:「只是平哥哥生氣了,鈴兒看著心疼。」

「沒事的傻y頭。」許平愛憐的看著她,這時代的女子能這樣出去拋頭露面也是需要很大的勇氣。盡管都知道她是太子的女人,但也是免不了會飽受非議。

趙鈴一邊溫柔的伺候著愛郎,一邊眼珠子滴溜溜的轉著,好一會後這才試探著說:「平哥哥,鈴兒昨天算了一筆帳。」

「說吧!」許平心里暗自的嘆了口氣。

趙鈴面露難色的說:「鈴兒知道自己一個婦道人家不該過問,但是酒廠交上來的銀子幾乎都投到了天工部去。雖說這一幫工匠們要求並不是很高,但那么多的人聚到一塊來。吃飯,睡覺,還要他們要的工具再零散算一起卻也是數目驚人啊!」

「我知道!」一說到錢許平腦袋又開始發疼了,語氣有些無力的問:「鈴兒,有沒有什么賺錢的好辦法啊。你平哥哥窮的快當褲子了,現在路過屠宰房我都在想把自己拉進去賣r能換來多少錢!」

趙鈴忍不住撲哧的一笑,滿是柔情的看了許平一眼,認真的思索了一會後,語氣怯怯的說:「平哥哥,鈴兒倒是有個主意,但就是怕您生氣。」

「什么主意,說吧!」許平笑呵呵的將她的小手拉到面前,愛憐的親了一下,這原本嬌嫩如玉的手指上變得結實了一些,也是更瘦了一點。可愛的小y頭為了自己真是累壞了身子。

趙鈴見許平心情大好,忍不住頑皮的說:「你得先答應我不生氣好不好。」

「好好!」許平伸手一拉,將她抱在懷里後溺愛的刮著她小巧精致的鼻子,柔笑說:「好,你說什么我都不會生氣的。哪怕你說最好的辦法就是讓我去賣身也沒關系,這樣行了吧!」

「討厭……」趙鈴矜持了一下,但還是迷戀的享受著愛郎的懷包,嬌嗔了一聲後說:「平哥哥,其實酒廠辦後我自己的感覺。雖然酒是不錯,但大家掏錢的主要原因還是因為這酒是供酒,有了這名頭再多的錢都有人買,如果沒有的話我估計是不會有人花那么多錢就為了呢喃一醉的。」

許平本就是想和她嬉鬧一下,但一聽這話頓時也是眼前一亮。自己怎么就沒想到這方面來呢,什么奢侈品都是因為有背景才奢侈的,越貴越有人買,價格便宜了還真就不是高檔貨了。

許平腦子立刻就飛速的運轉起來,但還是先問她:「鈴兒有什么好想法!」

趙鈴很高興愛郎居然會問自己,要知道這年代女人的地位其實很低的,幾乎男人做事沒人會問女人有什么想法。能做到許平這樣溫柔體貼的更是少之又少,所以趙鈴一直都感覺自己活得太甜蜜了,不過馬上讓自己的小腦袋先別發昏了,能幫愛郎分一下憂才是真的。

「平哥哥!」趙鈴想了好一會後,嬌滴滴的說:「其實我倒感覺不是有多復雜,不管衣食住行,珠寶玉器都可以考慮的。只要掛上了皇家的牌子,即使是拿瓶醋都能賣上高價,造辦處那邊能配合著從咱們這進貨的話,其實運作也是很簡單的事。」

「你個鬼靈精!」許平哈哈大樂,忍不住在她的臉上狠狠的香了一下,又激動的將懷里的小美人放低了一些,在她的嚶嚀中聲吻住了她嬌嫩香甜的小嘴,舌頭馬上激烈的索取著甘香的味道。

「嗚……」趙鈴低低的呻吟了一下,羞閉美目回應著愛郎的熱吻,感覺自己幸福得都快暈過去了。

將小美人吻著混身酥軟以後,許平這才色色的按上了她的酥r,一邊揉著一邊說:「小鈴兒,你真是為夫的賢內助啊!」

「平哥哥!」趙鈴幸福的呢喃了一句,眼里盡是水霧的看著許平,咬著小嘴唇面色微微的有些情動,盡是期待的看著許平。

最難消受美人恩啊!許平被這銷魂的眼神看得忍不住了,兩人分別多日了,這會她這樣主動的暗示自己還等什么。一個橫抱將她輕巧的身子抱起朝屋里走去,關上門以後已經迫不及待的抱著她朝床上丟了過去。

「別,現在……」趙鈴還矜持的想掙扎,身子被壓小嘴被堵立刻就沒了力氣。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的剝去,露出了如羊脂美玉一樣的嬌軀。

許平喘著粗氣,大手游走在她的全身,熱吻也是不停的挑逗著她敏感的地帶。在趙鈴不安的扭動著,嬌吟不止的時候將自己身上的衣服盡褪,溫柔的再一次占有這個充滿青春朝氣的美妙玉體。

趙鈴滿足的呻吟了一下,馬上就和許平糾纏在了一起,兩個白花花的r體開始有規矩的蠕動起來。

嬌y淺唱,白膚勝雪。許平溫柔的寵愛著身下百依百順的小美人,一下又一下輕輕的頂到了她身體內的最深處。

「啊……平哥哥……不,不行了……」

一向靦腆的趙鈴也是香汗淋漓,在混身一顫來迎來了第三次的高c,似乎來得太過於強烈。竟然兩眼一白,幸福得昏了過去,大口大口的喘氣著,圓潤的茹房上下的起伏。

許平可不想把她搞得下不了床,這樣的話小y頭還能有體力給自己斂財么。盡管還沒s,但還是停下來一邊和她說著綿綿的情話,一邊愛不釋手的把玩著少女獨有的彈性r體。

正文第53章:女扮男裝!

囑咐她好好的休息一下,這才起身簡單的穿了件衣服出屋。雖然很想陪她一起睡一覺,不過腦子里事多卻怎么都睡不著。

走到屋外的時候外邊已經是月牙高掛了,許平呼吸了一下沒有如何污染的新鮮空氣。感覺下午的火氣消散了許多,悠閑的晃到了後花園。

柳叔正在伺弄著他那些花草,見許平走過來立刻就迎了上來,笑呵呵的說:「主子,怎么有閑心上這來了。聽說您剛才發怒了,現在看起來心情好了許多嘛!」

「是啊!」許平大大的嘆了口氣,比起手里繁瑣的事情,不管是可用之人還是銀兩都是大大的欠缺,確定讓趙鈴增加一些別的生意,那免不了招募而來的一些人手還有府里的人會被帶走。

許平心里細數了一下,可用的人才幾乎已經是捉襟見肘了。天工部的籌措一向是趕進度的,而且這些工匠慢慢的匯集而來勢必得有人去管理。這幾天就連府里管下人的肖副總管和另一個帳房先生都被她拉走了,搞得柳叔一把年紀了還得再拿筆暫時補上兩人的空缺。

許平不禁苦著臉嘆了口氣,我有氣無力的問:「柳叔,上次篩選完以後的人似乎都用上了,難道就沒幾個可以勉強先用上的人嗎?」

柳叔也知道主子現在的難處,府里但凡有點能力的幾乎都沒了,現在是恨不能把後院的豬牛都當人使喚。隨便招募來的人又不保險,即使是茶樓那招來的學子們,現在張虎都在忙著調查他們的底細,畢竟現在還是比較敏感的時期。

想了想,突然一拍手說:「還有一個叫郭子紋的書生。不過孫正農都說這人雖然聰穎但有些死板,如果用於管內還算是可以的,就勉強留了下來。不過他是京城人士,所以並沒有住在府里。」

「死板,死板!把他喊來吧。」許平默默的念叨著,只要底細干凈有人用總比沒人用比較好,最多自己費點力氣給他洗洗腦,實在不行先讓他當個帳房就行了。

柳叔吩咐家丁去後兩人渡步到花園里走了一會,許平腦子里始終想著事情。柳叔知道自己幫不上忙在一邊也沒敢開口。兩人到了石椅上坐下。

許平才想起了張玉龍的事,趕緊問道:「對了,林偉和孫正農在雲南的事辦得怎么樣了?」

柳叔嘆了口氣,搖著頭說:「張玉龍到底在那經營了十多年了,不管地方的勢力還是官面上的都做得和鐵桶一樣的穩固。再加上有當地各族的支持,林偉現在真是舉步為艱。就連孫正農都說這事不知道該從哪下手。」

「怎么會這樣的?」許平有點意外的問:「張玉龍不是被咱們暫時扣在京城了嗎?雲南那邊竟然還咬不下口?」

柳叔苦笑了一下,說:「這事其實倒也正常,即使張玉龍人被扣在這。他估計也不難看出這是有意的,現在恐怕書信早就遞到了雲南的心腹手中,為了保命他肯定會更深的朝紀龍靠攏過去,畢竟雲南自古蠻荒之地,民風卻異常的彪悍,如果紀龍舉事的話最西北之角不就可以和京城遙相呼應嗎?」

許平一時語塞了,不禁有些自責的低下頭來。自己到底還是太過於自信了,這一步走的等於是在提醒紀龍這邊已經開始對他防范了。雖然柳叔沒說出,但言下之意還是自己因為程凝雪一個民間女子有些太看重了,冒然讓林偉去雲南這招似乎是錯了。

柳叔一眼就看出了許平的自責,雖然感覺為了一個普通女子去做這事很是不值。不過還是輕聲的安慰說:「主子你也別自責了,老奴其實覺得這事是錯有錯招。既然林偉和孫正農在那邊咬不下這塊骨頭,那索性就別咬了。」

「可已經打草驚蛇了!」許平苦笑道,或許這事是自己太過於感情用事了。

柳叔搖了搖頭,正色說:「這也沒關系,我就不信紀龍會相信我們對他沒半點防范。只不過是提前暴露的點對他來說是不會重用而已,既然林偉和孫正農已經沒辦法暗地里在那邊拉攏,那索性就讓他們在南方安下腳來。即使沒辦法控制局勢起碼可以提供情報吧!」

「也只能是這樣了!」許平心情一時很是低落,知道這只是柳叔的安慰之辭,搖著頭說:「這事交給你去辦吧,雲南這事是我疏忽大意了。」

「主子!」柳叔一臉的嚴肅站起來,行了一禮後,有些歹毒的說:「既然無法明著來,可以在那制造一些s動。總不能讓一切都太過於安靜吧!!」

「你的意思是?」許平滿臉的疑惑,不過也是略微的猜到幾分。

「暗殺幾個,讓他們自己先緊張!」柳叔渾濁的眼里突然閃過了一絲凶光。

許平想了想,贊同的點頭說:「就這樣辦吧,起碼能讓他們混亂一段時間。」

「老奴這就去安排!」柳叔恭敬的行了一禮。

這時候有丫鬟引著一個白衣勝雪的書生走了進來,不過見兩人在談事就恭敬的侯在遠處。

許平一看來人了,也不多說什么,直接問:「張玉龍現在的情況怎么樣??」

「聖上寵愛,留於京游玩。不過似乎有點水土不服!」柳叔緩緩的說著。

許平也知道這只是權宜之計,暫時把他留在這讓雲南群龍無首也是好的。不過看柳叔這說法似乎想給他下毒,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效果。不過還是裝模作樣的說:「噢,張玉龍為國c勞那么多年,老爹怎么賞賜他都是應該的!」

許平一邊嚴肅的說著,一邊心里拼命的詛咒:你乃乃個腿的,最好賜你鶴頂紅,砒霜,三聚氰氨,蘇丹紅。再賜你芙蓉姐姐,春哥一起d房。當個大官三妻四妾,夜夜不舉的有什么不好。非造反,造你媽了個b的反。

「太子爺,是不是該把洪順撈出來了?」柳叔試探的問道。想了想既然這么缺人,第一個肯定就是想到這個敢把幾個禮部老學者扒光衣服的猛人。

想起禮部許平就恨得直咬牙,雖然張繼文被干掉了,但這時候禮部還沒新的尚書一個個反而是更加有激情的一哭二鬧三上吊。估計整個朝廷不管大小官員還是太監宮女都會躲著這幫老p眼。媽的,找到機會把他們全拉去屯海,真他媽c蛋這幫人。

雖然洪順是幫自己出了一口惡氣,不過想了想許平還是搖頭說:「算了,再關幾天吧!」

「那老奴告退了!」柳叔行了一禮後去安排事情了。

「太子殿下,天熱您吃點果盤消消暑。」柳叔剛退下,姚露搖曳著美好的姿勢笑盈盈的走了過來,在府里雖然是個丫鬟角色,不過大家都知道她是主子親自帶回來的,其實也沒人去把她當丫鬟看。

許平眼里的精光一閃而過,馬上微笑著說:「放下吧,去把郭子紋叫過來。」

「是!」姚露溫婉的欠了欠身後面色有些失望的走了下去。

許平冷笑的看著她的背影,這都什么年代了還使美人計。等老子摸清你的底了,看我不把你脫光了吊到城樓上去,讓你看看你這副臭皮囊到底值多少錢。

許平慢幽幽的喝著茶,腦子里卻在不斷的思考。現在老爹也是頭疼,河北和直隸都在鬧飢荒,現在已經有越來越多的難民往京城聚集過來。比起城內燈紅酒綠,醉生夢死的生活,城外簡直就是蝗蟲所過一樣,能吃的樹皮都被他們吃光了,連帶著附近的一些村子也是被他們搶掠了。

朝廷目前是拿不出銀子來賑災,許平還害怕老爹把主意打到這里來。自己窮都快窮瘋了,哪有那個閑錢去幫他啊!但是要這樣繼續鬧下去的話難免會有些禍亂,這也是讓人最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