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部分(2 / 2)

重生帝國 未知 6154 字 2021-02-25

第二天一早,許平有些過份的惆悵早就隨著這安穩的一覺沒了。反正女人那么多,自己挨個s一遍總會有懷上的吧!老媽那邊再怎么有意見,自己又不是舅舅那樣不近女色的和尚,應該還是不會多說什么的。

迷糊中突然想起了上次林紫顏來月事的情況,許平氣得都想抽自己一巴掌。怎么就不問問她們來月經的時間呢,每次都他媽安全期s的話s個一噸,男人死了,女人照樣苗條,真是c蛋。

床上沒有昨晚那樣的玉腿r林糾纏,但似乎還彌漫著情欲過後刺鼻的味道。許平打著哈欠睜開眼時只看見劉紫衣已經盛裝長裙,雍容嫵媚的坐在了桌邊守著洗漱的用具,眼里盡含柔意的看著自己。

「主子,奴婢伺候您更衣!」劉紫衣臉色微微的媚紅,都說女人滿足過後會變得很漂亮。這句話用在她身上一點都不錯,不管是皮膚還是漂亮的容顏看起來比昨天水潤了許多,素面朝天但肌膚依然是吹彈可破。

許平還有些迷糊的應了一聲,光著p股站了起來,閉上眼享受著她的小手溫柔的伺候,用溫水輕輕的擦拭自己的下身。換上了新的衣服,白色絲棉的小袍穿起來特別的舒服!

「主子!」劉紫衣一邊跪地房幫許平綁著腰帶,一邊略有些不舍的說:「巧兒一早就在外邊侯著了,說是皇後娘娘昨晚去找國舅爺沒找著,現在人在府里,似乎很生氣。」

「哦!」許平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揉著眼在她臉上輕柔的吻了一下,說:「沒事,昨晚那幾個小姑娘怎么樣了!」

劉紫衣臉紅了紅,溫順的靠在了許平的懷里,輕聲的說:「六個小姑娘,全都不是黃花閨女了!」

「呵呵,真牛啊!」許平洗漱完大笑著摟過她的肩膀,一邊有些色色的摸著她雪白的脖子一邊朝涼亭走去。

花園里,紀寶豐正愁眉苦臉的喝著茶水,不知道是因為縱欲過度還是因為四十年的老處男沒了而在幽怨,臉色微微的有點蒼白。兩個黑眼圈也是很濃重,看起來整個人都沒什么精神,比餓了好幾天的病人還憔悴!

反觀他身後一個個含羞垂頭,婷婷玉立的小宮女。個個本就是清純動人的花季少女,正是一個女孩子最漂亮嬌嫩的時候,這時候本就粉嫩的小臉上全是若有若無的微笑,雖然有一兩個很是難為情的不敢抬頭,不過站成一排倒也算是一大美景。

「恭喜舅舅啊!」許平走上前去,哈哈大樂的看著幾個女孩子明顯青澀中多了為人婦者的嫵媚,這樣六個一起被干了老子就不相信沒一個懷孕的。

紀寶豐一看到許平,立刻站了起來,滿面怒火的喝道:「平,平兒。你搞的鬼!」

「別生氣嘛!」許平一看他這一走路腿都在發顫了,老腰都快直不起來了,不由笑得更是y盪,嘿嘿直樂的說:「滋味不錯吧!一晚開苞六個,肯定爽到了極點。就是您小心一下這把老腰,可別玩什么觀音坐蓮之類的高難度!」

「你,你……」紀寶豐本就結巴,這時候更是氣得說不出話來了。早上一醒來,周圍全都是年輕貌美的大姑娘,個個都脫得精光纏在自己身上,再看看床單上的血絲就知道昨晚自己干了什么!雖然有些不知所措,但還是耐不住一個比較大膽的女孩子赤ll的挑逗,晨勃的命根子被她舔得很是舒服,禁不住溫玉溫香的誘惑被她和另一個小宮女又給結結實實辦的了一次,出房門的時候差點就要人抬了。

「好了,要謝謝我等下次吧!」許平一邊說著一邊摟過他的肩膀,給劉紫衣遞了個眼色後帶著他走出了門外。

小院門外,兩輛馬車已經在侯著了!許平習慣性的走上了自己的那一輛,示意另一輛車的車夫先將紀寶豐送回天工部,事到如今紀寶豐也沒辦法了,再加上昨晚真正的體會到男女之事的樂趣,這時候想拒絕都有些說不出口,心里還有點留戀幾個青春動人的小宮女。

巧兒這y頭又不知道跑哪了,不過許平一向也不去問。知道她一直對別人說是去玩,其實還是忙著在辦正經事。這兩天孔海那邊的動靜到底如此,這也是許平比較關心的,但卻遲遲沒有半點的消息,這可是真的讓人著急壞了。

剛下車,門口柳叔已經早早的侯著了,見許平回來立刻迎上前去,苦著老臉說:「主子爺,您可回來了!娘娘在主廳那大發雷霆呢!」

「靠,有那么嚴重么!」許平不由的汗了一下,老娘又因為什么事而生氣了,竟然連柳叔都出來避難了,趕緊下車後一溜煙的跑了進去!

主廳里,紀欣月一身便裝,坐在了中間一臉冰霜的沉默著。紀靜月和一個老太醫一左一右的站在她的旁邊也是不敢言語!

前邊站著三個高低相近,但卻一樣戰戰兢兢,甚至於有些瑟瑟發抖的嬌俏身影。細看一下,是趙鈴,程凝雪和小米三人,三女的表情都是一樣的惶恐忐忑,多少讓人感覺有一些可憐兮兮的,她們都低著頭不敢說話,緊張得都在冒著冷汗。

「娘!」許平一看這駕駛,趕緊裝作什么都不知道。換上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撲了上去,滿面驚喜的問:「您怎么來啦!」

紀欣月面上的冰霜立刻緩和了許多,看著這個頑皮的兒子也是有些生不起來氣。不過語氣多少還是有點不好的說:「沒什么,我過來找你舅舅。順便讓太醫沒事幫你這群小丫鬟們檢查一下身體!」

「是這樣啊!」許平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轉頭朝嚇得都快哭出來的三女滿面嚴肅的說:「還不快謝謝皇後娘娘!」

「奴婢,民女謝謝娘娘!」

三女趕緊跪了下去,感覺她們的聲音似乎都有點哽咽了。

「算了!」紀欣月大手一揮,面色威儀的說:「你們都下去吧!」

「是!」

三女別過頭去逃一樣的跑了,許平甚至還可以看見小米的眼角有委屈的淚花,心里頓時就是一疼,太醫也是說了一聲後就走了出去。就只有紀靜月大大咧咧的坐到了旁邊,笑咪咪的說:「怎么了小壞蛋,心疼了啊!」

許平暗暗的瞪了她一眼,盡管今天的小姨一身藍色勁裝極顯英姿,火辣的風情和豐滿的曲線很是養眼。但現在一比較她和老娘在一起就缺一個東西,一個叫優雅的東西,這副小人得志的嘴臉竟然讓她多了一種調皮可愛,許平頓時就有了將她壓在跨下狠狠揉虐的欲望!

「平兒!」紀欣月板著個臉,喝問:「你把你舅舅藏哪去了?」

許平趕緊給她奉上茶水,嬉笑著說:「娘,我說您就別生氣了!!這樣氣下去會有損您的花容月貌的,我這當兒子的會心疼知道嗎?」

紀欣月也沒氣到那份上,聽到兒子的玩笑話不禁笑了笑,不過語氣還是很認真的說:「少拍我馬p啊,你一抬p股想干什么我還不知道么!趕緊把你舅舅交出來吧,我還得向你外公交差呢!」

許平得意的笑了笑,一副j詐的模樣說:「你就和外公說,咱這舅舅現在是酒池r林的過上好日子了。現在也快要娶妻生子,叫他等著抱孫子就行了!」

「撒謊你也不會撒嗎?」紀靜月馬上就一副不相信的表情,白了許平一眼說:「就他那樣的會老實的娶妻生子?你說你偷別人媳婦洗澡或是jy人家的妻女我倒是相信。你舅舅,說他正眼去看女人我都覺得沒可能。」

「靜月!」紀欣月立刻就板起了臉,她對許平最是縱容,哪會讓妹妹說這樣刻薄的話!

紀靜月馬上吐了吐紅潤的小舌頭後閉上嘴了,姐妹倆雖然容貌一樣的國色天香,真要穿上優雅的宮裙安靜的坐在一起根本沒法分清。但只要一開口,說不了三句話基本就能辨認誰是誰了!

紀欣月這才回過頭,輕聲的問:「平兒,到底怎么回事!」

「嘿嘿!」許平狡猾的笑了笑,說:「沒什么,昨晚我帶舅舅出去玩了。後來嘛,去儲秀宮找了幾個秀女陪他一起共赴雲雨,結果舅舅老夫聊發少年狂,居然把人家六個小姑娘全給糟蹋。可憐了他那把老腰啊,估計這會還在睡懶覺呢。」

「真的假的?」紀靜月滿臉的我不相信,就連紀欣月也是同一個反應。

許平馬上信誓旦旦,一臉嚴肅的保證道:「我可不喜歡騙人,真的!那幾個秀女都被他給糟蹋了,你要不信的話我現在命人去把那床單什么的全拿來,保證上邊全是s味!」

「不,不用!」紀欣月慌忙的擺了擺手,思索了一下後款款的說:「既然如此,那我去和你外公商量一下。給你舅舅賜一個宅院就暫時在京城住下吧!」

「也行!」紀靜月贊同的點了點頭,似乎松了一口氣一樣的說:「只要大哥真能成個家的話!我想爹那邊應該不會反對的。」

「恩!」紀欣月溫和的笑了笑,不過馬上又是冷下臉來看著許平,語氣有些不滿的說:「好了平兒,你舅舅的事暫且不提。這次我來也是你父皇的意思,他過一段時間就會給你賜婚了。過來是看看這幾個女孩子有沒有身懷龍種的,有的話一並賜了。但卻一個都沒有,這樣的女人你留在身邊干什么!」

許平苦笑了一下,該來的到底還是來了。對於香火的大事,許平也知道老媽絕對不會縱容自己的,一時間還真沒辦法和她解釋什么。

紀靜月微微的有些驚訝,臉上的醋意一閃而過。馬上換成一副挑侃的語氣,笑嘻嘻的說:「怎么了小流氓,我還以為你起碼不算兒孫滿地也得糟蹋壞了一堆閨女,但看起來她們的肚子都沒什么動靜,是不是你不行了啊。」

正文第85章:香火的問題(下)

「要你管!」許平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馬上就向紀欣月澄清說:「娘,並不是她們不爭氣。實在是平兒忙得沒時間去談兒女私情呀,你想想,這三個女孩子兩個還是處子身,哪會身懷六甲啊!」

紀欣月臉沉了一下,語氣堅決的說:「你不用和我解釋那么多了,這次的賜婚可由不得你。現在有你父皇在位c勞國事,你的責任就是幫我們皇家開枝散葉!不然長此以往的話,國將不穩你不明白么。」

「知道了!」許平也不敢違逆,在傳宗接代這事上幾乎別想找到一個能支持自己的,畢竟這年頭不孝有三,無後為大的觀念是深入到了骨髓里無法更改的,自己十七還沒成婚似乎也是有點晚了。

「真知道就好!」紀欣月一邊說著一邊款款的站起身來,微微的嘆了口氣說:「平兒,無論你干什么為娘都能寵著你。但惟獨這事上你可不許違背你父皇的意思,他現在國事c勞,別讓他再為這事煩惱知道了么!」

「平兒知道!」許平趕緊乖巧的點了點頭。

紀靜月趁這功夫朝許平做了何幾個挑釁的鬼臉,嬌媚的模樣竟然帶有幾分孩童的可愛。紅潤通透的小嘴一厥起來,讓人有種想狠狠親幾下的沖動!

許平也是惡狠狠的朝她瞪著眼,不過心里卻咬著牙在想把這小姨的裙子脫下,打得她p股開花最好,真是有什么熱鬧都往上湊!

「對了平兒!」走在前邊的紀欣月似乎聞不到後邊的火葯味和曖昧的漣漪,語氣依然溫和的說:「你父皇托我給你帶個話,猛虎營的一支就在京北的郊外,讓你上那看看去!」

「哦!」許平隨意的應了一聲。

紀靜月這邊做著鬼臉還不夠,還搖著p股像小孩子耍脾氣一樣的挑釁著許平,眼里盡是幸災樂禍的意思。

看著這飽滿豐翹的香臀在眼前一晃一晃的,簡直就是對男人性功能的挑戰。許平不禁咽了咽口水,眼角瞄了一下見老媽還在說著自己的話,閃電一樣的伸手,准確無誤的在這飽滿的臀部上使勁的拍了一下。

「啊……」紀靜月沒想到許平真會下手,頓時就驚叫了一聲。

「怎么了?」紀欣月轉過頭來疑惑的問著,看著兒子一臉的嚴肅沒多想什么,眼光全看在了妹妹的身上。

「沒什么!」紀靜月一副沒事的樣子,擺了擺手說:「就是不小心踢到了一塊小石頭,腳稍微的疼了一下!」

「哪來的石頭啊!」紀欣月一邊看著干凈的地面一邊嘀咕了幾句,不過也沒多想什么。

好軟好有彈性的手感啊!!她剛一轉身,許平立刻就抬起手掌放在了面前,一副陶醉的樣子使勁的嗅著,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祟,似乎能聞見一陣淡雅的幽香。

紀靜月紅了紅臉,咬著牙狠狠的盯著許平!

許平立刻狡猾的笑了笑,故意很是y盪的伸出舌頭在手掌上做了一個舔的動作。

紀靜月身子微微的一顫,似乎感覺那粗糙的舌頭是舔在自己的臀上,難為情之余又惱羞成怒,手里寒光一閃一把飛刀朝許平s了過去!

如此近的距離,許平也不太好躲。集中了精神很是僥幸的將鋒利的小飛刀抓住,手心里隱隱的劃破了一點。不過還是一副沒事的樣子,得意洋洋的看了她一眼後哼著小曲拿起小刀當牙簽剔著牙縫。

紀靜月氣得臉都快綠了,但這時候三人都走到了門口。看著門口恭送的人都在看著自然是不好再做什么,只能壓低了聲音,惡狠狠卻又輕飄飄的來了一句:「你等著!」

許平一副歡迎的樣子,擠出一臉的賤笑,從牙縫里擠出比蚊子還低的一句話:「老子在床上等著!」

「哼!」紀靜月氣得哼了一聲,怒氣沖沖的跑了。

送走這兩位活菩薩以後,許平已經敏感的注意到了門口恭送的隊伍里紅著眼圈低著頭的趙鈴,還有在她旁邊一直輕聲安慰著的程凝雪,雖然她沒哭,但從表情上看也是很難受!心里無奈的嘆了口氣,示意柳叔等著自己後,走過去自然的牽起了趙鈴的手,沒說什么話拉著她走到了前花園!

程凝雪眼里閃過一絲羨慕的神色,盡管許平沒叫她一起來,但她想了想還是咬著牙跟在了後邊。

一路上,許平一直溫柔的握著她的小手,和她十指交扣到一起的時候才覺得趙鈴低低的哽咽小了一些!三人前後的走到了樹下時,許平這才停下腳步,轉過身來抬起趙鈴的小臉,見她清純可愛的臉上兩行溫熱的淚水正慢慢的流下,水靈而又溫柔的眼里全是委屈,頓時心里就是一疼!

溫柔的低下頭去,在趙鈴梨花帶雨的嬌羞中。許平溫柔的吻去了她眼角的清澈的淚水,柔聲的安慰道:「好了小鈴兒,不許再哭了知道嗎?」

「平哥哥!」趙鈴再也忍不住了,哇的一聲撲在了許平的懷里號啕大哭起來:「是鈴兒不好,鈴兒的肚子不爭氣,你別不要我啊!」

「不會,我家小鈴兒這么的乖,我哪舍得啊!」

許平頭也疼了,趕緊將她緊緊的抱在懷里,輕撫著她的頭發一陣的安慰。眼角卻是明顯的看到了程凝雪在旁邊有些尷尬,也有些羨慕。

甜言蜜語的哄了好大的一會,趙鈴的哽咽聲這才算是小了下來。

「平哥哥!」趙鈴一邊抽著鼻子,一邊楚楚可憐的說:「我以前總覺得和你在一起好高興,但是你對我那么好我都快忘了您是當朝太子,要為皇家開枝散葉。都是鈴兒沒用,您罵我吧。」

「好了,別再說這個!」許平擺了擺手,板著臉但卻是溫柔的說:「你現在先給我去好好的睡一覺,養足了精神晚上伺候我!!老子就不信吃完飯干到明天早上,會沒有開花結果的時候!」

「討厭……」趙鈴終於被許平這認真的表情但卻無比下流的話逗得破涕為笑,一邊擦著眼淚一邊嬌聲的嗔道:「你怎么老是亂說呀!」

程凝雪也是紅得臉都透了,不過沒敢多說什么。畢竟從帶她回府以後,許平幾乎忙得沒什么時間去調戲這個爆r少女,搞得她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不敢確定許平對自己到底是什么態度,現在她給自己的定義其實就是太子府的一個丫鬟而已。

「好了!」許平見她終於笑了,心里也算是稍微松了口氣,大手一揚在她挺翹的香臀上拍了一下,笑呵呵的說:「你先去休息一下吧!!我和柳叔還有點事要談。」

「恩!」趙鈴乖巧的點了點頭後,帶著不知道為什么要一直站在旁邊的程凝雪走了,程凝雪走到一半的時候還回眸看了許平一眼,眼里的神色很是復雜但卻明顯有些失落。

看著程凝雪胸前的偉大,許平心里這個癢啊!連她媽都沒搞定,哪有心情去搞她呀。眼下這破事那么多,自己想當個敗家子都沒這個命,府里還有處女沒搞定,更別談干什么去強搶民女之類的好勾引。

這日子過的,真是c蛋了。

「主子!」兩女一下去,柳叔馬上就走了上來。

許平面色馬上就平和起來,語氣平淡的問:「柳叔,你知道城北猛虎營的情況嗎???」

「略知一二!」柳叔思索了一下,馬上恭敬的說:「老奴記得沒錯的話,城北的是猛虎營第三校隊。原來是西南西北兩線跑的一支余兵!」

「余兵?」許平疑惑的看著他!

柳叔深深的嘆了口氣,說:「是啊!猛虎營總體來說是誰都有指染但誰又不想去動的軍隊,尤其三校隊這里邊既有混飯吃的貴族子弟又有從疆場上百戰余生的猛將,說不好聽點就是龍蛇混雜,吃著朝廷的俸祿還經常發生內部毆斗的事情,是一個連朝廷都有點頭疼的怪胎。」

「噢,這么說里邊還是有不少能爭善戰的強將了?」許平想了想問道,這三校確實是很奇怪,都亂到這地步了就沒人管管么。

柳叔點了點頭:「可這就是問題所在,一般被推到猛虎營里邊的老將都是一些桀驁不訓的家伙。這些人可以在戰場上以一對十不是問題,但卻不好駕馭,紀中雲也不是沒拉攏過他們,但都沒有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