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5 部分(2 / 2)

重生帝國 未知 6159 字 2021-02-25

這時候的元兵全把馬丟了邁腿跑著,一個個丟盔棄甲的逃著命。有的像是後邊有什么在追趕他們一樣,一邊跑一邊回頭,臉上的恐懼似乎已經讓他們快崩潰了。更加奇怪的是那些馬匹,全都老實的站在原地沒有動,仿佛聽不見它們主人的哀號一樣。

元兵們個個都驚恐萬分,但卻一致的朝一道瀑布的方向跑去!即使只有一米兩米遠的距離,但他們似乎相互看不見對方一樣,有時候撞到了一起,甚至和見了鬼似的尖叫起來。

呂鎮豐怎么想都無法理解到底發生了什么,頭皮一陣陣的發麻!但唯一能知道的就是,導演這個事件的人,姑且算是人,他對自己並沒有敵意,似乎還有意讓自己看到這一幕。

跟著元兵逃串的方向追去,呂鎮豐越發的心驚。這些人難道是瘋了嗎?二百多元兵擠在一起跑到了一片開闊的草地上,竟然在那不停的跑著,但卻是在原地轉來轉去根本沒一個能走遠一步,一個個似乎都看不見自己的同伴就在咫尺之遙一樣,歇斯底里的驚喊著,看起來有幾個已經神經崩潰了。

呂鎮豐停在了一顆樹邊上,滿面震驚的看著這無法理解的一幕。突然,空氣盪漾了一下似乎破開虛空一樣,在空地中央出現了一個狗的頭骨,蒼白的眼窟窿里在流著源源不斷的血淚,更讓人膽戰心驚的是這頭骨雖然是死物,但這時候看起來像是在笑一樣,而且笑的是充滿了邪氣。

「啊……別追我……」

「救命啊……我不想死啊!!」

「我,我和你拼……了。」

狗骨一出現,元兵們突然發了瘋了一樣!仿佛置身陰曹地獄,遍地都是要向他們索命的冤魂一般。嚇得他們已經承受不住這種可怕的壓力,一個個拔著刀胡亂的揮舞起來。有紅著眼的將同伴當成了鬼怪,揮刀橫砍的時候絲毫沒有留情,而有的已經徹底崩潰,竟然拔出刀來自刎,倒下去的一瞬間臉上還帶著解脫的微笑。

看著他們心神失常的互相殘殺,呂鎮豐感覺背後一陣陣的涼意,伸手一摸自己竟然出了一身的冷汗。而這時候的元兵們還在撕殺著,不過自刎以求解脫的越來越多,中間那頭骨笑得更加詭異了。

當最後一個生還的元兵站在中央時,他根本不知道驍勇善戰的他起碼奪去了二十多個同伴的生命。在他的眼里那些斷肢殘體的陰屍還在不斷的朝他涌來,他繼續揮舞著大刀砍著一道道的空氣,嘴里還是繼續發著歇斯底里的慘叫!最後他也是承受不了這樣的恐懼,凄厲的喊叫一聲後將刀c進了自己的心口。

屍體軟軟的倒下,流了一地的鮮血很是駭人!這些元兵大部分都帶著解脫的微笑,似乎是擺脫了什么可怕的糾纏一樣。而等呂鎮豐定眼一看的時候,那顆狗的頭骨已經在慢慢的風化,變成了一顆顆細微的塵埃消失在了空氣中。

「哎……」

自問手下也是怨魂無數,但呂鎮豐還是被這不可思議的一幕弄得心驚r跳,如果不是親眼目睹的話根本無法想象會有這樣詭異的事情!還沒等回過神來的時候,突然一聲十分深沉的嘆氣響起,將這個傲視天下的魔君也是嚇得混身一個機靈!

呂鎮豐本能的看向河邊的方向,原本那空無一物的地方竟然坐著一個須發皆白的老人!一身有些邋遢的白色長袍已經略染黑塵,雖然他長得瘦瘦小小的,但仙風道骨的模樣還是會讓人不自覺的產生敬畏的本能。

老人緩緩的站了起來,繞過做法的壇桌!一邊掃了掃身上的灰塵一邊感嘆著說:「既然已經有活命的機會,又何必來壞這一方凈土呢!不是老朽無情,而是你們命不好呀!」

一看就知道,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眼前仙風道骨的老頭。呂鎮豐雖然從他身上看不到半點內力的跡象,但也不敢怠慢,趕緊走上前去,拱手說:「仙家好生厲害啊,揮手彈指間定奪生死,實在是讓人敬佩呀。」

此人自然是鬼谷所傳,習一身邪門奇法的陳道子了!他呵呵的一樂,看著正值譽滿天下的呂鎮豐,長長的鞠了一躬:「拜見師兄!!!!」

「什么?」呂鎮豐被他這突然的舉動弄得有些摸不著頭腦。

陳道子溫和的笑了笑,但說出的話卻一下就讓呂鎮豐如遭雷擊,驚得目瞪口呆:「血手魔君,您雖然一副壯年之貌!但按生時推斷您已經近二百歲的高齡,生於山西農家本名呂安生,自小父母雙亡靠乞討為生。後遇一善心漁婦收養,拜其為母更名呂鎮豐,意在一生衣著無憂。」

這一段塵封的往事,蹉跎了那么多年的歲月連呂鎮豐自己都想不起來了。但眼前的仙家道人竟然了如指掌,讓這位橫行天下的血手魔君頓時又驚又怕。

陳道子繼續徐徐的說:「後漁婦病重歸西,你又開始流浪!飢病交加的卧於一座破廟時偶得一本奇書,乃書為鬼谷所傳戰龍訣!是一門陽剛之極的法門,從此你就踏上了傲視群雄的強者之路。因戰龍訣有龜吸閉關之法,所以你到現在年近二百依然是雄風依舊,依然保持壯年之身!是么,魔君。」

呂鎮豐的震驚不亞於當初許平初見陳道子時,驚得目瞪口呆冷汗直流,不知道自己的秘密為什么會被人掌握得那么清楚。

「你,你到底是人是鬼??」呂鎮豐生平第一次感覺到了恐懼,指著陳道子的手都在瑟瑟的發顫。這時候幾乎都忘了自己的天品之威,感覺武功在這時候卻是那么的蒼白無力。

陳道子呵呵一笑,一抱拳很是嚴肅的說:「鬼谷所傳陳道子,習陰陽之術!雖年邁蒼老但比師兄小了近兩個甲子,拜見師兄!」

「什么!」呂鎮豐驚喜的看著他:「你說你也是鬼谷傳人??」

「正是!」陳道子點了點頭,笑說:「鬼谷所傳需有因緣,我雖布衣出身但有幸得之,自有責任讓它發揚光大。」

這是陳道子和呂鎮豐的第一次邂逅,而那個山間小村,生活著陳道子的後人!本來那布有奇陣阻止外人進入,但不知那隊元兵怎么走的,陰錯陽差的饒過遮路的陣眼就闖了進去,有些冤枉的被陳道子用魅惑心智的邪陣給困死了。

但也由於陳道子是災星,他不會也不能和家里人接觸共享天倫之了。和呂鎮豐也不能長久的呆在一起,所以兩人各自分開尋找草皮書圖的所在,三十年來也是聚少離多。

說完這些,呂鎮豐似乎感慨時間的流逝一般,滿臉盡是蹉跎和回憶。

許平瞪著眼睛,聽著呂鎮豐講完這一切的時候已經過去了一夜。沒想到啊沒想到,陳道子那無恥的行徑下竟然有如此可怕的一面,一身的邪門異陣真是讓人防不勝防。

呂鎮豐長長的笑了笑,大度的說:「二師弟的法術之強。想當今恐怕無人能出其右,即使是我!被他困上的話恐怕也難掏一死,鬼谷所傳之強,讓人不能不羨慕呀!」

「主子,到了!」這時候,天早已經大亮了。車夫小心翼翼的喊了一聲!

正文第141章:送葬(上)

惡鬼營已經浩浩盪盪的到了京城門下,這時候呂鎮豐也是長出了一口氣,微笑著說:「好了師弟,把你平安的送回來我就算完成任務了!我還得去取另外三張的草皮書圖,這里已經是安全之地,師兄就先走一步了!你手里的那一張,交給妙音就行了。」

「恩!」許平嚴肅的點了點頭,看著他凌空而去這才轉過身來,命令惡鬼營在城外扎寨,自己帶著魔教的人和趙猛進城去了。

大難不死呀!許平長長的嘆了口氣,不知道家里的美人們得擔心成什么樣了。冷月怕跟著許平回去的話會再被輕薄,也馬上借口回去復命,帶著順天府的人跑了。

該死的小妞,許平看著她的背影,眼睛死死的盯著她高翹的美臀。心想等老子閑下來的時候,看我不將你弄得下不了床。

心里雖然都是下流的想法,但一路走來許平已經發現了異常!原本熱鬧無比的京城因為s亂的原因清靜了許多,到處都是殘屋碎瓦顯得很是狼狽。當走到太子府門前的時候!許平更是驚得說不出話來。

府邸門口到處掛著白布和白很燈籠,門口的家丁護院也全換上了清一色的孝衣。能有如此隆重的規格,又可以讓太子府為其批麻戴孝的,絕對是自己很親近的人!許平頓時心里一突:不好,出事了。

「太子爺!」

「殿下……」

門口的家丁還沒來得及叫喊的時候,許平已經風一樣的沖了進去。一路上著急的直奔主廳而去,到處全掛滿了白布和白花,而且走廊上幾乎看不到半個人影,很多熟悉的家丁護衛也不知去向,這太不符合這里一慣人聲鼎沸的特點。

主廳前更是白蟠長飄,已經被裝扮成了靈堂一副凄涼之極的場景!一陣陣女孩子的哭泣聲讓許平頓時就驚得魂都沒了。

「出什么事了??」許平瘋了一樣的朝里沖去!

廳里掛滿了白花,一口漆黑的棺材深沉的立於中央。周圍全擺滿了花圈,而一看清靈位上的名字:柳天古!時,許平頓時感覺眼前有些發黑了。

「主子!」巧兒在旁邊號啕大哭著,原本的調皮和可愛已經不見了,剩的只有凄厲和悲傷!一看許平回來了,立刻跪著抱住了許平的腿,淚流滿面的哀求著:「主子,您一定要幫柳叔報仇啊!他死得好慘啊……嗚……嗚……」

主廳里只有巧兒一女,其他全都是不認識的魔教之人。許平頓時就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大吼著問:「其他人呢,都哪去了!!這是怎么回事。」

巧兒哽咽著說:「她們沒事,都被皇後娘娘接到宮里去了!柳叔是為了護送主子們才被害死的,這全都是紀龍干的。主子,您要幫他報仇呀!!!」

許平瞬間面無血色,整張臉變得蒼白無比,緊咬著牙關,拳頭握得嘎嘎做響!有些不敢相信的走上前去,瞻仰著柳叔逝世後安詳的容顏,伸手一摸這張熟悉慈愛的臉已經冰涼了。許平頓時紅著眼,一字一句的說:「紀龍,我誓要將你碎屍萬斷!」

「主子!」劉紫衣不知道什么時候也換上了一身孝服,滿面哀傷的遞過來三根香。

許平滿面肅殺,接過香後恭敬的給柳叔鞠躬上香!上完在她們震驚的眼神中朝靈位跪了下去,滿面悲傷的說:「柳叔,您從小把我看到大。總說上下有別不能逆了禮數,我愧疚的看著您一次次的給我下跪。今天我不是什么太子,我是您疼愛的平兒,讓我也跪你一次吧!」

「太子爺,使不得呀!」眾人立刻驚得面無血色,堂堂太子跪一個草民管家,這等逾制的事說出去那還了得,一個個出聲勸止著但大家也被許平的行徑感動了。

「拿孝服來,我要為柳叔披麻帶孝!」許平喝止了他們,一臉的決絕讓人不敢違背。

但這說出來的全讓眾人全嚇得面無血色,當今聖上與皇後娘娘皆安在。但太子卻要為一草民布衣的外姓人麻帶孝,此等情意雖然可歌可泣,但他們傳統的思想卻斷不可能遵從。

「主子!」

「主子……」

眾人圍著許平跪了下去,一個個磕著頭沒去敢去拿孝衣!但眼下許平正在氣頭上也沒人敢阻攔,只能盼著許平打消這個讓他們無法接受的想法。

「去拿……」許平已經氣得沒了理智了,一臉的怒火,額頭上青筋爆起,有些失去理智的朝劉紫衣猛的踢了一下,吼道:「連你都敢違背我的意思了,你們是要造反嘛!」

劉紫衣雖然被踢得側翻在地,肩膀隱隱的有點疼痛。但見許平如此重情重意心里也沒半點不快,甚至還在慶幸自己的愛郎是如此多情重義之人。匆忙的跪回原地後,聲淚具下的勸道:「主子,您如果披了的話!柳叔泉下有知也不會安生的,請您三思啊!」說完又磕起了頭,聲淚具下的試圖讓許平回心轉意!

「主子!」巧兒一邊哭喊著一邊磕頭:「求您別再這樣了,柳叔如果知道了您要為他帶孝的話!那他會死不瞑目的,求您了……」

「望您三思啊!」眾人這才一個個齊聲的哀求著,一個個哽咽著卻也為柳叔感到欣慰,畢竟當朝太子要為他批麻帶孝,情意之深也不枉費他兢兢業業的伺候了皇家二十多年。

「三思個p啊!」許平瘋了一樣的吼著:「你們全要我三思,思什么!思了柳叔就能活過來么,臨死我見不著他一面,現在只想好好的送他走而已,為什么要阻撓我!」

眾人嚇得大氣都不敢出,幾乎是第一次看許平如此的憤恨!即使是枕邊之人劉紫衣也感受到了愛郎心里無邊的怒火,默默的流著淚不敢言語。

「平兒……」

突然一聲十分威嚴有力的大喝響起,門外走入了一個身著華服的中年人。雖然面色有些憔悴,頂著一雙沉重的黑眼圈,但上位者的霸氣,一臉的威嚴也是一時讓眾人全嚇得沒了動作。

「老爹!」

許平湊過去,還沒等說話的時候。臉上挨了結結實實的一巴掌,許平摔倒在地後捂著臉上火辣辣的掌印,頓時感覺有點頭暈眼花,但馬上又爆跳如雷的喝道:「你干什么!!」

「住口!」朱允文鷹眉一瞪,滿面怒火的說:「要不是你擅自的跑開,又失蹤了那么久引得紀龍提前造反!柳叔會死么,現在你又來鬧他的靈堂,難道你真想讓他死也死不安寧嗎??」

「平兒,你沒事吧!」女人心都比較軟,隨後而來的紀欣月一看這場景心疼得蹲下身來趕緊扶著許平,沒半點責怪的勸慰著:「柳叔死了為娘知道你難過,但難過也無濟於事了。你堂堂太子之尊卻要為他人披麻帶孝,豈不是讓天下人恥笑你父皇和皇爺爺么,聽為娘的話,別鬧了好么!」

許平本來滿嗆的怒火立刻被紀欣月這柔得讓人無奈的眼神給化沒了。仇恨的咆哮全哽在了喉嚨口喊不出來,稍微冷靜一下在看看老爹浮腫的雙眼,也明白他為柳叔這位忠心的老人流過了淚,心里頓時就是一陣的無奈。

朱允文冷哼了一聲,背過手一邊朝外走一邊說:「你要繼續哭哭啼啼的隨便你,等你冷靜了再來找我!」

「恭送萬歲!」眾女齊唰唰的跪下!

朱允文也是在強壓怒火和哀傷,雖然位極九五之尊。即使能看破生老病死,大手一揮千個人頭落地。但眼下柳叔之死對他來說也是一個沉重的打擊,但這時候誰都能怒,誰都能亂惟獨他不能,深夜哀傷仇恨的淚水,也只能自己細細的品位了。

許平也是明白他的哀傷和強忍怒火的無奈,看了看柳叔的靈位,再也壓抑不住流下了淚水,咬著牙啜泣著,心里發誓一定要把紀龍抓到柳叔的靈前,千刀萬褂以祭柳叔的在天之靈。

「平兒,哭吧,哭出來好受一些!」紀欣月看著兒子失魂落魄的樣子,心疼得都快碎了!像兒時一樣將許平抱在了懷里,哽咽著說:「柳叔從小疼你到大,你該傷心的,這沒錯的!」

「啊……」許平爆喝了一聲,如虎嘯一般讓所有人都嚇了一跳。馬上就忍不住露出了脆弱的一面,撲在紀欣月的懷里號啕大哭起來。

對於這位忠心耿耿的老者,紀欣月對他的尊敬也是絲毫不遜於別人!看著兒子第一次哭得那么傷心,美眸越來越紅,一邊哽咽的哄著許平一邊也是忍不住掉下了兩行哀傷的淚水。

最後母子倆在柳叔的靈前,忍坐在地上抱在一起哭成了一團!凄厲的痛哭讓巧兒她們無不動容,一位家奴下人。竟然有當今太子和皇後為他哭靈,也不枉人世走此一遭。

許平哭得有幾次都暈厥了過去,紀欣月也並不好受!本就嬌弱的她更是淚濕了衣裳,幾度都搖搖欲墜要倒下去。

最後,還是朱允文看不下去了!派了紀靜月過來將她先接走的,紀靜月過來的時候看見許平這副傷心欲絕的模樣。心里的疼痛一點都不亞於紀欣月,難得溫聲的勸慰了幾句,趕緊將已經有點虛脫的紀欣月接回宮去了。

對於任何人的勸說,許平已經聽不進去了!哭得淚水都流光了,浮腫的雙眼已經不知道在思索什么。頹廢的坐在了地上,雙眼空d的看著柳叔的靈位,聲音嘶啞的問:「什么時候出靈!」

劉紫衣一看許平沉默了半天第一次說話,趕緊遞過來一杯茶水讓他潤潤嗓子,一邊哀傷的說:「明天,聖上請人算過了!明天有個今年最好的入土吉時。」

「知道了!」許平將茶水一飲而盡後,冷著臉問:「事情到底是怎么發生的,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為什么一路上還瞞著我!」

劉紫衣混身一顫,從認識許平到現在第一次看愛郎如此的冷酷的一面。慌忙跪了下去,戰戰兢兢的說:「奴婢看那時您的身體不好就沒敢說!」

巧兒也跪地哀求道:「主子,求您別責怪師傅了好么!她也不是有意隱瞞的。」

許平長長的嘆了口氣,自責說:「都起來吧,事情已經發生了我也沒辦法怪誰。怪只怪自己一時大意,連累了柳叔,我真該死呀。」

「太子爺!」魔教眾人無不聲淚具下的跪地,畢竟他們大多都是孤兒浪子,走投無路的時候全憑著柳叔的收留才有了活命之路,哪怕是一飯之恩對他們來說都永生難忘的,對於柳叔無一不是滴水之恩涌泉相報,試問一個江湖草莽能讓皇家如此重視,天下又有幾人。

「把事情的經過和我說一下。」許平撐了起來坐在了椅子上,只是說話的時候雙眼還是那樣的空d哀傷。

劉紫衣喝退了眾人,將所有的經過!包括紀龍手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