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8 部分(2 / 2)

重生帝國 未知 6198 字 2021-02-25

林紫顏款款而來走到床前,朱蓮池的臉上有一點的不滿。不過也不敢多說什么,細細的打量了精心裝扮的林紫顏,不得不嘆服她也是萬里挑一的美人,即使已經為人母了但混身上下散發著成熟女人的魅力,是個會讓男人瘋狂的恩物。

「上床來!」許平拉了拉她柔軟的手,色笑著說:「是你自己脫,還是我來幫你脫啊!」

林紫顏看了看朱蓮池的l體,體態勻美,高挑的比例幾乎找不出一絲的贅r,秀美的容顏即使帶著媚紅但也顯得氣質高雅,不由的心里就是一突。這時候哪敢叫許平動手呀,趕緊搖著頭說:「奴婢自行寬衣!」

「平兒……」朱蓮池挑釁的看了她一眼,臉上還帶著醉酒的媚紅,突然一個翻身將許平壓於身下,艷麗的紅唇開始在許平的胸膛上親吻起來,似乎是在示威一樣。

許平舒服得顫了一下,心里這個爽呀,兩個美婦之間的較勁最後還是自己占了便宜。堂姐一路親吻著自己的胸膛,小嘴細細的舔著茹頭帶來不一樣的快感,小手也慢慢的游離在自己的身上,若有若無的愛撫實在是刺激得很,尤其是那種吊在半空的感覺更是能挑起人的情欲。

見朱蓮池大膽的在自己面前糾纏在許平的身上,甚至一點都不在乎她的羞處暴露出來。林紫顏不由的臉色一紅,抿著下唇看著眼前放盪的一幕,猶豫了一下還是慢慢的拉開了裙帶。給了許平一個柔媚萬千的眼神後,小手優雅的解開著身上的束縛!

輕柔的羅裙無聲的落地,一件件遮羞的內衣就失去了作用。林紫顏羞著臉用手本能的護住身上的春光。慢慢的挪動玉步走上了床,看著這樣的場合一時間還真有點不知所措,畢竟兩人連真正的歡愛都沒有過,更別提旁邊還有另一個女人在。

朱蓮池咯咯直笑,眼睛直溝溝的盯著她的豪r,一邊用舌頭舔著許平的肚子一邊若有深意的說:「難怪平兒那么喜歡你了,好大的眯眯呀,我看了都想摸!」

許平笑了笑沒說話,這事還是讓她們自己去解決好了。不過眼光卻也是被林紫顏的豪r吸引過去,真是大呀,盡管以前看過了,但還是有將它們握在手里細細把玩的沖動。

「謝謝公主!」林紫顏紅著臉道了聲謝,但坐在一邊光是看著也不知道該怎么辦,看樣子很是拘謹!

朱蓮池挑釁的看了她一眼,陰陽怪氣的說:「你就是這樣侍寢的??光坐那不動難道還指望太子過去服侍你呀,有你這樣當奴婢的么!!」

林紫顏心里一突,羞愧的低下頭來,怯怯的說:「民女不懂。」

「平兒!」朱蓮池嫵媚的笑了笑,低下來頭一邊親著許平的臉一邊討好的問:「你的小岳母不懂該怎么伺候你哦,要不要姐姐幫你調教一下呀!」

許平這時候已經色欲滿腦了,看著眼前兩個羊脂白玉一般的嬌嫩美婦。那成熟嫵媚的風情讓人恨不能將她們吞下去。堂姐的提議那么的有誘惑,但這會要是真說話肯定會傷害到林紫顏,所以也就選擇了沉默咯。

「來……」朱蓮池曖昧的笑了笑,突然坐到了林紫顏的旁邊,一把將她護在胸前的手拉開,看著一對彈跳而出的豪r,眼里閃過一絲的嫉妒,不過語氣卻還是挑逗性的說:「你這樣怎么侍寢呀,先讓太子看看你的身子,你這多漂亮呀,有什么好怕的!」

許平狠狠的咽了一下口水,再一看朱蓮池投來的放盪眼神,心想這堂姐真是真人不露相呀。要不是有今晚的事發生,真不知道她有如此妖冶的一面!

林紫顏本能的剛想護住胸前的春光,但一想到女兒日後的幸福,趕緊克制住自己,將美麗的豪r暴露在二人的面前,雖然朱蓮池這時候也是赤身l體,但這樣的場合還是讓她很不習慣。

「是!」林紫顏乖乖的點了點頭,見兩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的美胸上,馬上嬌羞的低下頭去!

朱蓮池可沒想那么快的放過她,慢慢的抓住她的小手放在了許平的命根子上,嬉笑著說:「來,上下動著,又不是要你當個花瓶,總得動一下吧!」

「奴婢遵命!」林紫顏心神一盪,這一碰仿佛有陣男性氣息瞬間充斥一樣,讓人感覺還是情動。深吸了一口氣,小手握住了龍根慢慢的套弄起來。

朱蓮池滿意的點了點頭,有點居高臨下的說:「身為一個女人,尤其是太子府里的女人你得懂得怎么去取悅自己的主子,什么都不懂的話那連個宮女都不如。雖然小雪是你的女兒,現在也正是在受寵的時候,但太子以後是要登基大寶的,要是什么都不懂的話可是會被人笑話的知道嗎??」

「奴婢明白!」林紫顏怯怯的點了點頭,盡管她這話說得有些諷刺,但她也明白這也是現實,現在連說話都是唯唯諾諾的。

許平動都不動,看著朱蓮池這樣指揮來指揮去的,心里隱隱有些不爽,這不是拿自己當玩具了嗎?馬上就沒好氣的看著她,哼了一聲說:「怎么?公主想在我這教訓我的人么??」

「哪有嘛!」朱蓮池一聽許平的語氣不對,趕緊解釋說:「我只不過是教一下她該知道的東西而已,姐姐知道您寵愛她們,現在什么都不懂還行,但要是被皇後娘娘知道的話她肯定會生氣的!」

林紫顏趕緊點著頭,唯唯諾諾的說:「爺,奴婢確實什么都不懂,公主肯教我,這是我的福份!」

一看她這樣的惶恐,許平心里有些不快了。但細想一下堂姐說的也對,她們在太子府怎么樣都行。但日後要是因為自己的寵愛惹出點什么出格的事就好了,老媽的脾氣可不好惹,何況林紫顏在她看來不過是個守寡的民女而已,很早就有一點意見了,沒准真出點什么事自己都護不住她。

朱蓮池子一看許平的臉色緩和許多,馬上就扭著身子糾纏上來,一邊抱著許平親一邊嫵媚的說:「平兒,姐姐也是為了她好,畢竟咱們是帝皇之家,可比不得那些平民百姓。你再怎么寵,也得讓她們知道君民有別。」

「恩……」許平突然被弄得興致全無,越想越覺得不對,猛的坐起身來示意林紫顏先停下。

林紫顏以為是自己惹得許平不高興了,驚慌的坐到了一邊去,再一看許平的臉色有些發冷,急得眼圈都有些紅了。

朱蓮池一看不對勁了,也馬上閉上嘴什么都不敢說。

許平坐直起來,目光一眨不眨的盯著朱蓮池看,看得她羞怯的低下頭去。這才輕聲的問:「說吧,是不是我母後叫你來的,她是怎么說的。」

「你,怎么知道的?」朱蓮池怯怯的看了許平一眼,羞愧的低下頭去。

許平冷哼了一聲:「我就說了嘛,最嫻靜體貼的長孝公主怎么在這會要擺這個架子!你可從沒這個習慣,而且你上我這來也夠奇怪了,你也不是會說這些刻薄話的人!」

林紫顏一聽不關自己的事,頓時就松了一口氣。只是細一想就感覺很是吃驚,沒想到看似順其自然的交h竟然也有別的因由。再一看朱蓮池臉上的不自在,心里不由的就是一突!

朱蓮池這時候沒了剛才風s入骨的嫵媚,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為難。輕輕的挽了一下發絲,若有深意的看著許平,幽幽的嘆了口氣說:「平兒,你猜的沒錯!晚上之事確實是皇後娘娘安排的。」

艷景當前,許平卻是一肚子火。看著兩個美婦仿佛做錯事一樣的在面前,即使她們身上沒半點的遮羞,即使她們是那么的性感迷人。但暫時也起不了要將她們正法的沖動,還是想先了解一下老媽那到底是什么意思,沒事竟然讓堂姐來勾引自己。

朱蓮池為難的看了看林紫顏一眼,似乎有什么話不好意思說一樣。林紫顏一看這架勢,立刻識趣的一邊穿起衣服一邊面無血色的說:「奴婢先告退了!」

看著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出去,許平心疼得要命,但也沒去挽留。朱蓮池待到門輕輕的合上時,才看向許平,面帶難色的說:「平兒,有些事我不說你也知道!皇後娘娘早已經對你這些女人的出身很有意見了,加上最近京城之亂時,這些女孩竟然沒一個身懷六甲的,朝堂上下已經是頗有微詞了!」

許平眉頭一皺,沒好氣的咬著牙說:「這也有人說,一天到晚就知道傳這些沒用的話,朝廷的俸祿和養狗有什么區別!」

朱蓮池點了點頭,也是無奈的說:「沒辦法,聖上總要顧及一下別人的言論。尤其是府里的女眷本來出身就低,像林妹妹這樣亡夫的女人更是被禮部視為不祥之人,要不是聖上聖明的話,恐怕這會……」

說到這,她沉默的低下頭去不敢去看許平,言下之意就是紀欣月甚至有過要賜死她們的意思!許平一聽頓時氣得火冒三丈,這什么和什么啊!雖然這年頭的人比較迷信,但也不能迷到這地步吧,連老子和什么女人睡都要敢。

「媽的!」許平氣得滿臉漲紅,破口大罵起來:「禮部這剛清靜了幾天就給我找事干,這幫王八蛋改行算命呀。還什么他媽不祥,老子活得好好的他這不是咒我么,c他,哪天看我不把他們全宰了!」

「平兒……」朱蓮池長長的嘆了口氣,猶豫了一下還是很是無奈的說:「你母後讓我告訴你,除了現在宮里的幾個女孩外!你那些出身亂七八糟的女人,最好是別留在身邊了,還有那些魔教的女人,這樣會被別人枉議的。」

林紫顏按耐不住好奇的在門外偷聽著,這會一聽到朱蓮池無奈的話什么都明白了。是自己的出身和寡婦的身份玷污了太子府的名聲,這段時間她不是沒聽過這些閑話,只是沒想到會有人利用這些做文章去為難許平。思來想去還是自己的錯,美眸不爭氣的流下了兩行淚水,小聲的啜泣著跑回了房間里去。

「c……」許平一聽到外邊低低的哭泣聲更是怒火中燒,猛的從床上跳了起來,光著p股就往外跑。

「平兒!」朱蓮池在後邊喊道:「你別這樣,她不過是一個民女而已!」

「滾j巴蛋……」雖然知道堂姐沒有惡意,但許平這會也是按耐不住怒火大罵了一聲。無情最是帝王家沒錯,但老娘這樣干未免也太過份了吧,推著堂姐來獻身給自己吹枕邊風。雖然名義上是顧及自己的想法,但這樣的做法更讓人討厭!

「爺……」看許平光著p股跑出來,路上的小丫鬟么全都紅了臉,但一看許平怒氣沖沖的樣子又嚇得不敢說話!

「林紫顏呢??」許平怒不可遏的吼道!

小丫鬟嚇得跪了下來,怯怯的說:「好,好像是回房了!」

許平一聽,馬上就沖了過去。還沒等進屋呢,就聽見黑黑的屋里傳來的哭泣聲,雖然聲音很低但卻哭得讓人心都快碎了,除了哭泣聲外還有一種衣服摩擦的秫秫的聲音。

「林紫顏……」許平猛的把門推開,看見房里的場景更是生氣。林紫顏這會哭得梨花帶雨一般,楚楚可憐的模樣讓人很是心疼,但她卻坐在床頭默默的收拾著一個包袱!

「爺……」林紫顏一看到許平,立刻放聲大哭起來,羞愧的低下頭去,哽咽著說:「奴婢對不起您,奴婢不該貪圖一時的歡樂給您蒙羞,奴婢不要臉,也不記著點自己只是個布衣的寡婦。」

「c……」許平氣得瘋了,猛的一關房門沖上前去將她的包袱往旁邊一丟,歇斯底里的喊了起來:「你干什么?別人怎么說和你有關系嗎?老子貴為當朝太子,干什么事輪不到別人來指手畫腳的,你這一走是不是想告訴別人老子也怕禮部那些老東西。」

「爺,對不起……」林紫顏猛的撲到了許平的懷里,一邊號啕大哭著一邊淚流滿面的說:「可奴婢確實是個不祥之人呀,他們說得沒錯!奴婢知道您寵我,可我這卑賤的身子確實給太子腹蒙了羞!」

「不祥個p!」許平猛的將她壓到了床上,雙手抱著她的臉對准她的嘴唇親了下去。林紫顏楞了一下,馬上閉上眼用小香舌回應著許平的挑逗,但淚水還在止不住的往下掉。

許平這時候管不得什么柔情蜜意了,粗魯的開始撕扯著她身上的衣服,將她的衣服撕得和布條一樣。林紫顏迷失在了這粗魯的男人味里,眼里開始漸漸的蒙上了一層迷離的水霧,取代了傷心的淚水,一邊回應著許平的索吻一邊情動的配合著。

裙子變成了一塊塊的碎片掉落在地,林紫顏成熟動人的玉體也再一次的一絲不掛。許平迫不及待的抓住了她一對飽滿的豪r把玩著,一低頭將嬌嫩的茹頭含到了嘴里。

這邊是香艷滿屋,可朱蓮池就不好受了。雖說獻身一部分是為了女兒,一部分也是被紀欣月強令的。但許平剛才已經挑開了她的情欲大門,卻沒給她歡實的安慰!

又一次孤獨一人躺在床上,朱蓮池不由的幻想起許平是怎么樣去疼愛林紫顏那女人看了都會嫉妒的r體,一會又情不自禁的遐想著自己和堂弟真要交h的話會是什么樣的美妙滋味,他那跟嚇人的巨w自己能不能受得了。想著想著身子越發的燥熱,小手忍不住空虛的寂寞開始游離在身上的敏感地帶!

一向堅持嫻靜的長孝公主臉色越來越紅,呼吸也變得火熱起來。被子覆蓋下的嬌軀不安的扭動著,小手的動作也越發的劇烈起來,閉著眼腦子里卻全是和堂弟交歡的美妙……

正文第149章:鎮北之威!

清晨的京城人來人往的,走夫販卒為了一天的生計開始忙活著。雖然看起來還是繁華異常。但明眼人一看也知道因為紀龍之亂而蕭瑟了不少,雖然滿大街來來往往的都是人,但明顯一個個不像以前那樣的談笑風生,神情之間多少有些謹慎和惶恐,大亂時撲天蓋地的喊殺聲讓這些普通的百姓現在想起都心有余悸。

京城各處,隨地可見不少的官家人。順天府的捕快和高手們幾乎是用最謹慎的態度來對待這個非常時期,原本只在皇家有命才會出動的他們扮裝成各式各樣的人,或是書生或是商人,在龍蛇混雜的鬧市之間穿梭著,收集著情報注視著每一個可疑的人。

天都府也幾乎調集了所有的人馬,日夜不停的巡視著京城的各個角落。即使看起來一副和平的跡象,但仍有不少紀龍留下的眼線和黨羽或在鬧市之中被他們拖出,膽敢反抗者先斬後奏,將所有的苗頭都扼殺在搖籃之中,血腥的鎮壓也讓京城的百姓惶恐之余多了一點的安心。

京城周圍戒備的禁軍比原來多出了一倍,嚴格的盤查著每一個進出的人。在這個時期不管手執什么樣的令牌都免不了會被盤問一番,雖然六部下屬都有微詞,但誰也不敢去觸這個霉頭,個個老實得一點都沒了官相,點頭哈腰的不敢擺半點架子!

晨曦之中,禁軍剛換防完。面對著津門的東城門尤其戒備森嚴,足足有五百的人馬守在城門外,一個個瞪大了眼睛看著所有進出的人,這時候神經綳得很緊,看誰都會覺得他有嫌疑,即使是看一個幼年孩童都不敢有半點的大意。

突然,在長長的排隊進城的別隊伍中出現了一個不和諧的高大身影,周圍的百姓紛紛的給他讓開了一條道路。一名執槍將趕緊跑到長官門前小聲的指了指來人說:「隊長,您快看!」

禁軍隊長一看來人,不由的皺了皺眉。在人群中特別顯眼的是一位騎著戰馬的老者,老者雖然看起來清瘦,面相平靜但一雙銳眼卻給人無限的威壓。一身金黃色的盔甲在辰光中燦爛閃爍,不知道為什么給人的感覺似乎他每走一布都會留下一地的屍骨一樣,感覺威風凜凜,又覺得他高高在上一樣!

老者已經足夠煞氣人了,但他跨下的黑色俊馬即使是裝備最為奢侈的禁軍眾人一看也不由的動容。一匹黑色的公馬身上披著銀色的戰甲,即使看出來它已經是一匹年邁老馬,但它的棕毛又長又黑,一雙眼睛似乎充滿了靈性一樣,和普通的馬匹不同,似乎它的眼里都透露著讓人膽寒的殺氣,給人感覺不寒而栗。

「戒備!」禁軍隊長一看不由的心里一突,趕緊朝後大喊一聲!禁軍的騎兵們迅速的就驅散了百姓,一個個拔出配刀迅速的將城門堵上,警惕的看著這個雖然年邁卻散發著無邊殺氣的老者。

老者露出了贊許的微笑,似乎是在贊賞他們的嚴謹。但卻沒停下前進的腳步,馬蹄的每一次踏進都讓人感覺很是壓抑。而這時候禁軍才發現他身後還跟著十多騎兵,細看之下雖然個個已經不復壯年,但卻都是肅面冷眼很是凶悍,但剛才在老者氣勢的掩蓋下,竟然沒人注意到他們的存在,可見老者給人的震撼有多深。

禁軍隊長心里一突,連話都沒喊上,不知道為什么面對著這十幾騎人馬卻感覺有一絲的膽怯,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不安。感覺背後已經微微的冒出了冷汗,不知道為什么根本提不起和老者對視的勇氣。

「讓開!」老者帶著騎隊走到面前,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卻充滿了上位者的威嚴,而身後的十多騎似乎也不把這隊皇家禁軍放在眼里,眼看禁軍擺出了防守的陣勢卻沒一個人動容,個個如泰山坐鎮一樣,面上沒有絲毫的表情。

禁軍隊長一看來人如此輕蔑不由的有些惱怒,一把拿起長矛橫立,爆喝道:「大膽狂徒,你們是何地駐軍。京城之內嚴禁騎馬,皇城之地豈容你們拿著兵器大搖大擺的進去,還不趕緊下馬受查!」

「放肆!」老者身後走出了一騎,一位豹眼環須的中年將士,一身銀色的輕鎧,手執一把長柄大刀毫不畏懼的迎了上來,怒目橫瞪的吼道:「小小禁軍竟敢阻攔我家將軍,你想以下犯上么。」

一聲長吼如狼虎咆哮山林,眼一瞪就像是下地殺神一般。如此的氣勢讓禁軍一下就自愧不如,眼前的將士明顯就是久經沙場的老就,一言一語中都讓人感覺很是凶悍。

禁軍隊長也是血性之人,立刻翻身上馬,揚起手中長矛冷哼了一聲,陰著臉說:「禁軍只聽聖上之令,有先斬後奏之權。不管皇親國戚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