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0 部分(1 / 2)

重生帝國 未知 6216 字 2021-0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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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平走著的時候肚子突然咕的一聲響,感覺到一陣癟癟的餓意。這才意識到自己這一天基本沒吃什么東西。剛想喊丫鬟時,卻是突然敏感的聞見了一陣濃烈的清香,似乎還有一陣女孩子嬉笑的歡聲笑語,如銀鈴一般的清脆悅耳!

順著聲音走到了西廂,這才看清後花院的亭子里坐著三個婀娜的身姿。雖然明月高掛,但點上幾盞清燭倒也是夠閑情宜人的,粉色的燈光下印照著一個個如花似玉的美人,身姿各有風情看起來真是賞心悅目。

林紫顏身著一襲白色的長裙,雖然沒有過多的粉裝打扮,但經過了昨晚的滋潤明顯皮膚水靈了不少。大眼睛明艷動人感覺十分的柔和,胸前一對豪r依舊養眼誘人。甜美的微笑猶如二八少女一般,要是不認識的話誰會信她以為人母,女兒都快成為別人的妻子了,現在看起來就是個二十出頭的美女而已。

另一個身影一樣窈窕動人,身段顯得高挑勻稱。粉色的輕羅綢裙,裙帶飄飄看起來煞是靈動。長長的青絲梳得一絲不苟,宛如天上來水一般柔順動人,在夜風的輕撫下輕盈而動很是漂亮。清澈動人的大眼睛,精致小巧的鼻子,小小的嘴唇無妝自紅很是動人,舉手投足間充滿了女性的柔媚讓人一看就蠢蠢欲動。

正文第152章:刺激的角色扮演!

姚露,她來這干什么?從天房山回來後還真沒再見過這妞了。許平躲到了一邊,盯著她那挺挺的小香臀不由的色笑了一下,另一個小身影是巧兒這個小魔女,身著可愛的綠色青裙很是嬌小迷人。但面對的是一個背影就看不太清楚,三女圍席而坐,桌上擺滿了小吃水果很是愜意,無奈小魔女似乎很是生氣一樣,喋喋不休的在抱怨著:

「真的林阿姨!」巧兒恨恨的咬了口桃子,不顧嘴邊還殘留著的汁,憤憤不平的說:「我一開始還以為找我去有什么事呢,一聽說是金吾將軍的命令。人家真的緊張死了,誰不知道那可是手握雄兵的大將軍。誰知道那老不修的竟然叫我去給他兒子下葯去,你說說哪有這樣的事!」

姚露溫柔的一笑,柔媚的容顏讓人很是喜愛,有些不相信的說:「不會吧,金吾將軍可是開朝大將。當年手握破軍營十萬大軍橫掃元兵,我小的時候他就已經是個大英雄了,哪有你說的那么不堪!」

林紫顏疼愛的為巧兒擦去嘴邊的汁y,不過也是有些不信的說:「巧兒,你這些話可不許亂說。現在三歲孩童都知道金吾將軍的威名,那可是國丈之尊,你這話要是傳到皇後娘娘的耳朵里,看她還不打爛你的p股才怪呢。」

許平心想你們還真別不信,他那為老不尊的老流氓什么事做不出來,這點事就小意思而已,有什么好奇怪的。不過看來巧兒的怨氣是很大呀,自己老是支使她干這種事,現在外公也知道了她的威名。再純潔的小loli都會被玷污的,可憐的孩子呀!

巧兒見大家都不相信,這會它也是急了,繪聲繪色的說:「真的,我回來的時候還有一堆宮女在那等著要進房呢!那老家伙還說什么要連續下幾天的葯,怎么的都得多施一下雨露的,說什么那么多個黃花小閨女,就不信沒幾個大肚子的。」

如此大膽的話,姚露一個未經人事的處子自然是紅了臉。饒是林紫顏都感覺有些不自在的別扭起來,巧兒剛想繼續解釋的時候。突然一聲天籟一般的聲音響起,只是話語中帶著幾絲的嚴厲讓人有些回不過神來:「放肆,小小丫鬟竟敢妄議開國大將!!」

眾女一聽這聲音,頓時就嚇了一跳。再回頭一看,巧兒更是混身直冒冷汗。誰能想到都這么晚了,皇後娘娘既然會微服出宮。剛才眾人談論得很是高興,一點都沒注意到她的到來,這會只見紀欣月滿面冰霜的站在了走廊邊,身上一襲典雅的白裙看起來飄逸得似不食人間焰火的仙子一般,雖然身著便裝但那種雍容華貴的優雅還是讓人膽竊。傾國傾城的容顏上有幾分的怒氣,原本水潤動人的眼睛這會充滿了讓人害怕的冰冷,狠狠的一瞪頓時就讓喜兒混身發抖。

三女全嚇得不輕,還是林紫顏第一個回過神來,趕緊跪了下去,顫聲的行禮:「皇後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姚露和巧兒這才回過神來,趕緊也忐忑不安跪了下去!

紀欣月雍容華貴的氣質讓她們不敢直視,她也沒讓三女起身。而是輕盈的幾個蓮步到了亭子里坐下,面色冰冷的看著巧兒,一字一句的訓斥道:「好大膽的丫鬟呀,竟然敢在這枉議朝廷大員,甚至敢誣陷國丈。早就聽聞太子府規矩寬松,但沒想到會寬松到這地步,一個小丫鬟都有這膽子,反了天了!」

「奴婢……」巧兒跪在地上,嚇得頭都不敢抬,一個勁的發抖著,這會哪還敢狡辯什么,趕緊就怯聲的說:「奴婢知罪!!」

其他二女也嚇得大氣都不敢出,尤其是林紫顏,昨晚聽了朱蓮池的話。知道皇後娘娘對自己有所偏見,這會更是不敢抬起頭來,唯唯諾諾的,緊張得腿都在發抖了,不知道巧兒會被怎么懲罰,心里擔心小loli也擔心紀欣月會不會朝她發難。

紀靜月雖然一臉的冰霜,但嘴角卻掩飾不住頑皮的微笑。最近一段時間在宮里真是閑出病來了,因為京城之亂而被姐姐禁足根本出不了宮門。這會好不容易老爹來了才偷偷的混出來,但一回將軍府卻是知道了老爹的下流勾當。不知道為什么腦子里總想著在太子府里自由快樂的時光,再加上心里隱隱有點想這個流氓外甥,就情不自禁的跑來了。

當然了,按她古怪好玩的性格當然不會老老實實的。一出門馬上跑宮里找了一件姐姐的便裝穿,雖然不像紀欣月因為生育過孩子而豐滿嫵媚,但憑著幾乎一樣的容貌,一身高雅的長裙加身,再加上刻意的讓自己的動作每一步都小巧緩慢,說話也壓低了聲線,倒也真的能以假亂真,讓太子府上下都蒙在鼓里。

「哼……」紀靜月好笑之余,腦子里也有些恍惚的在想著許平。但臉上還是一副怒氣沖沖的樣子,冷聲的說:「平兒呢,他是怎么教下人的!我倒要看看你們府里還有沒有規矩了。」

「皇後娘娘,奴婢……」巧兒慌忙的抬起頭來,一著急眼淚都掉了下來。楚楚可憐的模樣讓人看得心都快碎了,一邊小聲的哭泣著一邊磕著頭哀求說:「一切都是奴婢的錯,和太子爺沒有關系,是奴婢長了張賤嘴胡說八道,是奴婢自作主張瞎說,請娘娘賜罪……」

許平躲在旁邊聽得心里一陣感動,這小魔女倒也算是不錯,關鍵時候倒也知道一個人把罪過抗下來。不枉自己平時那么的疼她,不過是不是也有點縱容過頭了??

「放肆!」紀靜月感覺玩得有點過份了,但是第一次看巧兒哭還是覺得很新奇,畢竟以前巧兒都是一副嬉笑開朗的模樣,誰又見過她怕成這樣。繼續板著臉喝道:「本宮做事要你來教么?」

「奴婢不敢……」巧兒嚇得又是低下頭去,連哭都不敢大聲了,只剩下可憐兮兮的哽咽和滿心的忐忑!

紀靜月玩得真有興致的時候,突然感覺胸前一緊,一雙大手無聲無息的握上了自己的胸脯。輕輕的一捏帶來一陣又酥又麻的快感,而這大手還不甘心的將自己的茹房緊緊的握住一陣的揉捏。紀靜月嬌軀一顫後馬上嚇得驚叫了一聲,本能的手一揮一掌朝身後打去。

許平色色的一笑,輕松的就將她的小手抓住,放到嘴邊舔了一下,將紀靜月弄得面紅赤熱的。這才滿面y笑的說:「我說小姨呀,下次你要想出來坑蒙拐騙呢,最好還是做足功課比較好!我媽那樣溫柔嫻熟的人,會把飛刀隨身的藏在袖子里么!」說完手一抖,紀靜月的袖子里掉下了幾把鋒利的小飛刀。

「你……」巧兒楞了一下,明白被騙以後馬上站了起來,氣乎乎的看著紀靜月,咬著牙小模樣那叫一個幽怨呀。一下就氣得說不出話來,臉上的淚痕還沒擦干,這會小魔女已經開始在計劃該怎么報復了。

紀靜月趕緊擺著手,歉笑著解釋說:「別生氣嘛,我就是想逗逗你而已。」

姚露頓時松了一口大氣,但因為和紀靜月不是很熟悉還是站在一邊不敢開口,但眼里含著幾絲溫和,若有若無的看了看許平一眼,陽剛開朗的容貌,尤其是那一臉的壞笑,實在讓人想忘都忘不了。

林紫顏這才回過神來,一邊拍著胸脯一邊站了起來,嗲嗲的嗔道:「真是的,怎么能開這樣的玩笑呀,真的嚇死我了!」

「嘿嘿,無聊嘛!」紀靜月歉意的笑了笑,突然胸前又是一緊,這才記得外甥的手還沒拿開,一直在占自己的便宜。這死流氓竟然當著三女的面繼續輕薄自己,紀靜月臉色微微的一紅,咬著牙一瞪眼,腰間的長鞭立刻呼嘯而出!

「靠,又來這招!」許平靈活的一閃,鞭子立刻將身後的樹枝打斷了一大片。許平慌忙的退了幾步退到了牆邊。開玩笑,上次河北受的傷還沒好,這會哪敢挨她一下呀,雖然妙音說的戰龍訣能療傷,但昨晚和剛才都試了,效果也太小了吧,幾乎和吃葯沒什么區別,讓許平那個郁悶呀。

「臭小子,你自找的!」紀靜月嬌喝一聲,羞中帶怒的一揮,一招靈蛇吐信瀟灑的擊出,鞭子真的猶如有了生命一樣的朝許平打去,破空之音凄厲得讓人膽寒!

「日!」許平慌忙的又躲了一下,這會真的不敢去調動真氣,躲得很是狼狽,趕緊退開幾步遠後,沒好氣的說:「你謀殺呀,我傷還沒好你就下這死手,有沒有人性了。」

「那正好!」紀靜月拉了拉鞭子,一想起自己被當面輕薄是又羞又氣,冷笑著說:「趁你病要你命,這種事我最喜歡干了。」

「無恥……」許平鄙視的看著她,大喊道:「有種等老子傷好了,到時候想怎么打隨便你。地點是我房間還是你房間都行,怎么樣??只要床夠大就可以,你有沒有種。」

姚露不禁臉色一紅,不過也是對於許平這徹底的無賴樣弄得哭笑不得。紀靜月本想許平說幾句軟話就算了,畢竟真不敢傷到這個大明的活寶貝。但這會一聽許平的話還那么的無恥,立刻生氣的揮舞著鞭子打去,沒好氣的說:「免了,這會姑乃乃就送你再去投胎!」

紀靜月的鞭子一揮舞起來,一下接一下的織成了一張密不透風的網。許平這會真氣不敢調動,躲了一小會就受不了了,一看旁邊目瞪口呆的三女,腦子一機靈慌忙的往姚露身後躲。

姚露被這鬧劇弄得還在發呆,猛的感覺背上有個強壯的身體緊緊的貼著自己,一只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另一只手卻是不老實的在撫摩著自己的臀部。驚得剛想驚叫時,耳邊著急的話語伴隨著一陣熱氣:「還發呆,你再發呆就毀容了!」

紀靜月一看鞭子收不住的朝姚露揮去,頓時嚇了一跳,著急的喊道:「快躲呀!!」

許平話語間,當然不忘吃點豆腐!姚露這剛一回神耳朵立刻被舔了幾下,傳來一陣又熱又潮的快感。可面對眼前呼嘯而來的鞭子,也顧不得羞怯了,趕緊雙手並起的護在身前,一道道的細絲立刻結成了一張網來抵擋紀靜月這凌厲的一擊。

鞭子一擊而中,立刻反彈了回去。眾女不知道姚露的武功深淺立刻嚇了一跳,紀靜月更是自責不已,就這么短的距離自己用什么兵器呀,直接把這小流氓綁起來揍一頓不就行了嗎?

好在姚露護身及時,鞭子抽在細絲上並沒有傷到身體。但紀靜月腦子一熱,這一下的力道也不容小看。姚露只感覺小手上一酸,本能的往後退了幾步,腳下一拌立刻失去了重心,驚叫著往後倒了下去。

許平口水大流呀,趕緊一把抱住了她的小蠻腰,假裝失去平衡的和她一起摔倒在地,雖然當了墊背會有點痛。但懷里抱著這么一個溫香動人的身子,這點痛也就不算什么了。

「啊……」姚露只感覺那做怪的大手這次更是過份,直接用力的揉捏著自己的臀部,還有探到自己腿間的趨勢。心里一驚慌忙的推開許平,面色羞紅的跳到了一邊去。

林紫顏朝她投去了曖昧的淺笑,姚露雖然被輕薄了,臉上並沒有半分的羞怒,反而是懷春少女的嬌羞和驚慌,照這樣看這位小妹妹也逃不過主子的魔掌了。巧兒這會還在生紀靜月的氣,對於許平的色狼行經已經習慣了,可愛的眼睛還在死死的瞪著紀靜月,不甘心的擦著眼淚一看就絕對在想著該怎么報復。

紀靜月一看許平這時候還有空吃人家豆腐,而且是當著自己的面。心里頓時就犯起了酸,火上澆醋更是不會手下留情,雙手拉了拉鞭子,馬上咬著牙說:「你們讓開,今天我要替天行道,親手殺了這個禍害人間的家伙!」

「靠,我禍害誰了。」許平一看她怒氣沖沖的樣子馬上站起來躲到了柱子後邊,不服的叫了起來:「再說了禍害也沒禍害到你,等你挺著個大肚子來的時候,要殺要剮隨便你還不行么。你說你這會小蠻腰那么的細,說這話的時候不覺得臉紅嗎??」

「下流!」紀靜月狠狠的呸了一口,剛想動鞭子時卻是看見有個丫鬟著急的跑了過來。心里一權衡要是被姐姐知道自己當著下人的面讓這流氓外甥下不來台,那自己肯定沒好日子過,想了想還是停下了手,只是眼神還是凶狠的瞪著許平,手也緊緊的握著鞭子,大有隨時出手的准備!

正文第153章:香艷調情!

「爺!」丫鬟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看著凌亂的亭子楞了好一會,這才著急的說:「孫正農回來了,說有要事要見您。」

「把這收拾一下!」許平一聽也收起了玩興,給小姨飛了個吻後趕緊跑到了前堂。紀靜月氣得直詛咒,小丫鬟似乎被這場景見怪不怪了,馬上殷勤的招呼來幾個小姐妹開始收拾起一地的樹枝和葉子。

主廳里孫正農正規矩的站在中間候著,身上的儒袍還帶著不少的塵土。這段時間的奔波明顯他又消瘦了許多。但和一開始乞丐一樣的邋遢比卻是好了許多,整個人干干凈凈的,或許因為有了用武之地,老家伙感覺紅光滿面似乎還年輕了不少,目光感覺更加的銳利了。

「來,坐!」許平一邊命丫鬟上茶一邊示意他先坐下,上下打量了幾眼後笑著說:「看來雲南的東西比京城好,你精神好了許多,不會是借辦事的名義在那享受日子了吧!」

「托太子爺的福!」孫正農笑咪咪行了個禮,這才緩緩的說:「爺,雲南之事!請您先恕奴才先斬後奏,還有大不敬的欺君之罪。」

「什么事,說吧!」許平一旁點都沒在意,比起洪順的狂傲來說。孫正農做事雖然偏激但也比較穩妥,而且都比較有效果,應該惹不出什么麻煩!

「先說個好消息吧!」孫正農得意的笑了笑說:「這次奴才料定張玉龍在京城肯定是裝病想趁機逃脫,紀龍一反他肯定會迫不及待的回雲南去召集兵馬。奴才於兩個月前就在黃河那設下了埋伏,果然將這逆賊擒拿,現在林偉正在押解他進京!」

「好,大功一件!」許平驚喜無比,樂得拍起了大腿。真是個好消息呀,張玉龍只要跑不掉的話,雲南那邊無舉事之人,那朝廷就可以專心的把精力都放在北邊,慢慢的把紀龍給玩死。

孫正農滿面的紅光,笑呵呵的說:「不過嘛,張玉龍之弟張玉鶴卻是代兄舉兵,已經行了起事禮。臣動身的時候他已經浩浩盪盪的集結了一萬多的兵馬!」

「靠!」許平還沒等高興完,馬上氣得大罵一聲:「媽了b,那抓了他有個p用啊!你這不是找抽么你。」

「奴才之罪也在此!」孫正農突然站到了中間,往地一跪,滿面嚴色的說:「罪民孫正農,以布衣之身假傳吾皇聖旨。罪犯欺君,按大明律,當鬧市腰斬!」

「媽的,別給我演戲!」許平陰著個臉,氣得大罵起來:「有p你給我放得連貫一點,一會放一通的你舒服呀!再敢吊老子的胃口,我把你閹了送你進宮當個官爽一爽。」

孫正農感覺跨下一涼,趕緊訕訕的笑了笑,有幾分j詐的說:「奴才先借太子爺的通碟,游說了一部分的官員將他們招安。即使如此那張玉鶴反意也不減,雖無糧草支援但也執意起兵,靠著手上一萬七的兵馬開始侵擾各地百姓縱兵搶糧以湊集起事糧草。雲南蠻地民風彪悍,山林各族敢怒而不敢言!奴才又假傳聖旨,如再有搶糧者百姓可殺之。各族尚有擔憂,奴才再傳一旨,每誅殺一擾民判軍,持人頭者可免賦稅十年。」

「然後呢?」許平瞪大了眼睛,這孫正農膽子夠大了,聖旨都敢隨便的瞎編造,這要是被禮部的人知道不摘了他的腦袋才怪。

孫正農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卻是十分得意的說:「苗壯各族本就彪悍,當然是如狼虎一般的追殺那些單獨搶糧的判軍。而一萬多的判軍搶糧,最後竟然連叛官家眷,甚至遠房之親都不能幸免,有的甚至被滿門而滅。奴才共收到人頭兩萬六千余個,清點的官兵至盡仍嚇得無法進食。不戰而滅掉叛兵,各族也死傷慘重,民聲高漲之下難免有些怨言,奴才也只能無奈的免掉各族十年的賦稅才將他們安撫下來。」

「靠!」許平真是哭笑不得了,不知道是該誇他還是罵他。這家伙也太狠了吧!這不是也以毒攻毒么,你宮兵造反,他卻煽動那些好事的百姓造反。估計張玉龍那家伙怎么都想不到,精心計劃了那么多年,卻是被孫正農這離經判道的家伙給毀得一干二凈,這家伙狗膽實在太大了,大得真是出人意料。

孫正農一臉嚴肅的跪地叩頭:「奴才犯欺君大罪全是奴才一人所為,自願伏法。請太子殿下押奴才上金殿,願以罪身正法以示天下。」

許平一口茶噴了出去,氣得一把抓過盤里的香蕉朝他丟了過去,沒好氣的笑罵道:「你個老東西少他媽和我演戲了,你有種去伏法的話自己跑宮門哭喪去,這會老實都給你收完屍了!乃乃個腿的明明就是想討賞你還說什么正法,趕緊給我滾!」

「嘿嘿!」孫正農滿面笑意的站了起來,臉上確實也沒半點要送死的豪邁,似乎早就料到許平不會計較這些小節一樣,試探著問:「主子,您是不是能請聖上補一道聖旨……」

「媽的,你當玉璽在我手啊!」許平沒好氣的罵道:「說補就補,你補衣服呀!隨便找張紙一蓋就好了是吧,你個家伙真不把聖旨看在眼里是不是!」

「奴才愚昧了!」孫正農笑得更歡了,看來這個後奏沒什么問題了。

「老不死的!」許平嘀咕了幾句,腦子一想這事估計沒什么難度,只是老爹那死摳的性格。一下免了那么多地方的賦稅他會抓狂的,估計自己還得出點血,一想到要掏銀子許平立刻心疼得都快流血了。

孫正農老實的呆在一邊不敢出聲,一看到許平臉上開始有幾絲壞笑,聰明如他不由的心里一突!慘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張虎!」許平冷笑的看著他,朝門外大吼了一聲!

「屬下在!」張虎邁著大步走了進來。這段時間精神好了許多,一聲應答中氣十足。早沒了被廢去職務的頹廢,確實他也不是貪圖名利之人,這會倒是落個逍遙自在,沒了俗事的糾纏武功竟然也越練越強。

許平j笑了幾下,馬上又一臉嚴色,一副正經的模樣說:「孫正農平雲南叛軍有功。著吏部商議後行賞,念其舟車勞頓又清貧如水,京城暫無棲身之地。本太子特令你帶其去飄香樓風流一夜,賜處子三名,強陽補葯二顆,你可得招呼好他呀!」

孫正農一聽臉都白了,這正常的男人一聽肯定會眼放綠光大呼爽快。可他都這把年紀了,說不好聽點半只腳都進了棺材,早已經對男女之事沒了那個精力和興趣,這副消瘦的老骨頭哪能經得起三個妙齡女子的摧殘,血壓那么高要是不小心估計馬上風而死都有可能,這簡直是變相的用刑呀!

許平半眯起了眼,冷笑一聲說:「怎么,你想抗命么。」

「奴才不敢。」孫正農流著冷汗,苦著一張臉,說話都帶著哭嗆了:「只是奴才不敢枉自居功,此事能成還是仰仗林統領辦事得當。奴才斷不敢居他人之功,太子爺的厚賞理應由他來領才算妥當!」

「滾!」許平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朝丫鬟喊道:「把葯拿來,老子要他當著面給我吞下去!」

丫鬟紅著臉手拿托盤,將兩顆散發著葯香的小葯丸放到了孫正農的面前。看著他老臉都皺得不像話了,張虎不由的掩嘴偷笑,這孫正農到底沒怎么呆在京城搞不清楚狀況。主子這人什么都好說,一但涉及到錢和女人的話那就翻臉不認人了,有其父才有其子,萬歲爺雖然為極九五但也是斤斤計較之人。為了保住你這條老命這一把不知道主子會和聖上怎么討價還價了,主子自然心里會不爽的。

孫正農漲紅了老臉,苦笑著謝過恩後,拿起葯丸扭捏的吞了下去,皺著個眉頭仿佛吃的不是c葯而是毒葯。張虎在一邊看得竊笑不已,行了個禮後趕緊帶他去逛窯子了。

「哈哈!!」他們一走出門,許平立刻按耐不住的哈哈大笑起來。不就一道假聖旨的事么,竟然讓雲南之亂輕松的就被扼殺掉,這孫正農實在是夠膽量的。這樣輕松就緩解了一方之急,實在是太厲害了!許平禁不住笑出聲來,而且笑聲里,真的有著讓人菊花一緊的y盪,聲音傳遍了太子府的前堂讓所有聽到的人都感覺混身起j皮疙瘩!

「爺,您樂什么呢?」這時候,林紫顏款款的走來,笑面如蘭的看著許平,含情脈脈的說:「您一天都沒怎么進食了,多少還是吃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