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7 部分(2 / 2)

重生帝國 未知 6218 字 2021-02-25

童憐更加的自責了,但還是徐徐的說:「對面的兵馬是太子麾下的御林軍,據奴婢所知。這一支軍隊號稱惡鬼營,一直都秘密的在河北受訓,成員大多是以前猛虎營殘留下來的土匪,還有一些年青的難民,從他們現在軍紀嚴明的情況來看,恐怕已經存在了一定的時間。」

紀龍冷哼了一聲,沒好氣的說:「存在了一定的時間,那為什么之前你所謂沒有遺漏的情報網卻半點沒有發現??」

童憐一臉的愧疚,輕聲的解釋說:「一開始我們也隱隱知道太子在河北秘密訓練了一批兵將,後來也曾派人去查明。但卻被他狡猾的一引查到了河北駐軍新括招的兵營去,忽略了這支隱藏得更深的奇兵,全都是奴婢的錯,請您責罰。」

童憐的聰明,過人的才干和天生的警惕性。這些紀龍都不會懷疑,連她也上了當只能說太子實在夠狡猾,甚至還特意安排了河北駐軍的擴招來做幌子。這支部隊的組建真夠隱秘的,甚至自己在京城權利滔天時都沒察覺出來,真是失策呀!

紀龍長嘆了一口氣,感覺心里有些發堵,冷聲的問:「那太子本人呢,在不在軍營里邊。」

「在!」童憐面色一冷,絕美的容顏盡是堅毅的神色,跪地請纓道:「主子,要不讓我帶一些人過去偷襲吧!如果能生擒了他,我們就有和朝廷談判的資本了。」

紀龍一聽也是心動,津門周邊的兵馬集合起來也有數萬之眾,冒死一拼拿下對面的南坡應該不是難事。只是想起京城之亂後的窘境,再想想今天的失利又立刻有些退縮了。想了想還是搖著頭說:「算了,今天就先放過他吧!既然偷襲一次沒得手,他們肯定會加強戒備。再者說,這支軍隊事前我們並不知道,難保還會有別的兵馬埋伏著。」

童憐一聽登時混身一顫,這等於在變相的說她辦事不利!盡管覺得這是不錯的時機,但這時候還能說什么,只能恭敬的應了一聲。站起來一看紀龍的眼神依舊不能施舍半點給她,不由哀怨的嘆了口氣告退了。

紀龍眼里時而迷茫,時而露著凶光,凌厲得讓人不寒而栗。周圍站著的謀士一個個戰戰兢兢的,沒一人能看出他在想什么,只感覺滿是火光的難坡似乎很難逾越一樣,周圍的空氣壓抑得讓人無法喘息。

惡鬼營中的篝火漸漸的少了!

警惕的多安排了守夜的哨兵,許平在中營里殺牛賜酒犒賞了軍中的大將們。當然也包括了今天百發百中,在全軍口碑正熱的張虎,期間說說笑笑的還拍著他的肩膀大贊有前途。

大塊的牛r在鍋里翻騰,大碗的酒水雖然不是醉人佳釀但卻十分的誘人。眾人談笑風生的,豪邁之意和這種快意恩仇的大氣讓許平不禁也受到了感染,和他們碰起杯來一點都不含糊。

張虎唯唯諾諾的在一邊喝著悶酒,一點都沒有立功以後的高興。對著同僚的祝賀也只是木訥的傻笑,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不能認錯也不敢解釋,更不敢去打擾許平的興致。心里急得都快掉淚了。跟在許平的身邊那么久了,他雖然反應遲鈍但也深知這個主子的喜怒完全是顛倒的,根本不能用正常人的思想來理解。

如果他肯罵你,罵得越難聽就表示他挺欣賞你會器重你。如果他很和藹,很親切,笑容滿面的誇獎你,大誇你有前途的話,那接下來絕對會倒大霉。當然了,這些待遇都是針對男人的,對女人的話無論什么時候都是溫柔體貼,或者下流無恥。罵你的話就真是罵你,調戲你就表示想上你,很直接很真誠。

盡興的飲了一晚,不過大家也控制著不敢喝多。子時未到就全告退各自回去休息,張虎一看沒人了想趕緊上去解釋一下,許平已經打著哈欠回到帳篷中睡覺去根本不給他機會。

欲哭無淚呀,張虎想起晚上主子一聲聲什么國之大將,什么百步穿陽之類的的贊嘆,還有一臉溫和得讓人心虛的微笑。眼圈都有些發紅了,看來暫時是沒好日子過了。

蓋上了被子,一閉眼卻是許平和藹的笑臉,親切的說:張虎不愧是我太子府出來的,箭術百步穿陽,臨威不亂有大將之風,將來必是國之帥才,堪當我大明的軍中大帥……

淚,止不住的流。張虎悔恨的閉上了眼,伴隨著主子親切的話,各種各樣的惡夢和地獄一樣的凄涼開始折磨著這個原本鐵血英勇的硬汗!

正文第172章:小姨的胡鬧(一)

清晨的津門沒了以往的喧鬧,除了北門給百姓們進出以外,其他的城門依舊是緊閉著!北門只允許販夫走卒或是附近的村民進來兜售貨物,對於那些拖家帶口想出城的一律禁止,一些想逃的百姓也已經沒了希望。昨天的兩次兵敗給津門蒙上了一層陰霾,恐懼和不安開始漸漸的孳生在各種謠言中。甚至百姓們都繪聲繪色的說什么朝廷十萬大軍已經圍住了津門,種種的流言越傳越離譜,街頭巷尾都可以看見有人三五成群的議論,讓士氣本就有些低落的叛軍更是忐忑不安,甚至於昨晚已經有開始有逃兵趁著夜色跑了。

巡撫府里,一眾的官員,武將正在唧唧喳喳的討論著目前的形勢。二萬惡鬼營的偷襲確實帶來了很大的影響,雖然不算是大兵壓境,但就目前的情況來說卻是實力相當,如果天長日久的消耗津門一地根本就抗不住。何況這仗還只是試探性的打了一下就出現了這么多的情況,確實也讓人有些促不及防!

紀龍又是一夜的無眠,眼里已經布滿了血絲看起來很是骸人。原本整齊的鬢角不知不覺中爬上了絲絲雪白,盡管他很想掩飾自己心里的緊張,但一副無神的模樣還是讓人一眼就看出了他的憂愁。他閉著眼,傾聽著這些手下的官員們一個個不安的爭吵著,心里感覺真是無奈,這時候才覺得這群用錢財拉攏來的手下都是一群的酒囊飯袋,人家還沒攻打過來就先慌了陣腳,這樣的人怎么能助自己成其大事。

「我就說了嘛,朝廷絕不會任由咱們在這偏安一域!」一個看起來發虛的胖子,正苦著臉喋喋不休的抱怨著:「眼下鎮北王都進京去了,明顯不能指望餓狼營過來增援。難道你們以為以我們這點兵力就可以抵抗朝廷的大軍嗎?那純粹就是在做夢,又要守城又要運糧草,拿什么去打太子的御林軍!!」

另一個冷面的中年人哼了一聲,陰陽怪氣的看著他說:「劉大人,既然你是朝廷的忠臣。那賑災銀送上門的時候你怎么拿的比誰都痛快,又怎么會和我們這群叛逆坐在一起。到了這時候才知道害怕,未免也太晚了吧!」

胖子小心翼翼的看了紀龍一她眼,見紀龍還閉著眼沒什么表示,馬上大膽的瞪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當個官誰不是為了發點財,撈油水那是正常的事。但造反這樣的事還不是你們著我一起做的,我看趁現在事情還沒到無可挽回的時候,大家還是和朝廷好好的談一下比較好,爭取聖上能免了我們的死罪。」

話音還沒落,眾人就驚恐的發現劉大人的身後不知道什么時候多了一個冷酷的身影。一個面無表情的中年人,眼里的凶光一閃,一手按在了他的肩膀上,一手抓住他圓圓的腦袋。

「救,救命呀!」劉大人睜大了眼睛劇烈的掙扎起來,但兩只手猶如鐵鉗一樣的有力,根本沒有半絲的松動。

中年人冷哼了一聲後雙手發力,竟然將他的首級硬生生的用手摘了下來,空留一副無頭的屍體還在抽搐著。在他手上的那顆人頭還在瞪著眼睛,仿佛不知道自己已經死了一樣!

眾人驚恐的看著這冷血的一幕,如果不是劉大人的脖子還在噴著血,真不敢相信殺個人還會有這樣殘酷的手段。中年人像丟垃圾一樣的把血淋淋的腦袋丟到了地上,這時候劉大人肥胖的無頭身軀也軟軟的倒了下去,一邊噴著血還在一邊輕輕的抽搐著,死得十分的骸人。

所有的人都被這一幕嚇得面無血色,只有紀龍依舊沉穩的坐著。中年人笑咪咪的看了看自己的傑作,什么都沒說轉身就走了出去,讓人更加驚聳的是他眼里竟然帶著興奮的笑意,甚至還津津有味的舔著手上殘留的鮮血,一臉全是滿足的陶醉,似乎這種殘忍的手段能給他莫大的樂趣。

「主子!」童憐款款的走了進來,有些厭惡的看了看地上的無頭屍,並沒有表現出一般女子看見血腥的慌亂。而是溫柔的笑了笑,環視了一圈後輕聲的說:「各位大人,事已至此!難道還會有人天真的以為只要投降朝廷就會放過我們么??」

童憐的每一次出現,絕美的姿色,動人的風韻都讓人為之驚艷。在場的男人們不由的痴了一下,有些陶醉的看著她一嫣一笑所散發的迷人嫵媚。但卻沒人敢起這個色心,通過這段時間的接觸也知道眼前的女人不一般,敢有亂七八糟的想法可能會一覺不醒丟了性命,所以大家也有些害怕她,一個個話語里也很是尊敬。

「你們都下去!」紀龍閉著眼沉思了好一會,終於開了口:「好好的給我安撫百姓,讓那些士兵們不用慌張。什么朝廷的大軍全是謠言,不過是太子手下的新兵蛋子而已,我們光是津門周圍就有幾萬兵馬,有什么好怕的。」

「是!」眾官員戰戰兢兢的走了下去,臨走的時候都還害怕的看著劉大人身首異處的慘狀。護衛們也趕緊上來抬走了胖子的屍體,地面的血水被迅速的沖刷掉,但也難以掩蓋空氣中淡淡的血腥味和剛才那殘忍的殺戮。

待到只有兩人在的時候,紀龍這才睜開眼,神情復雜的看著童憐,語氣有些不滿的問:「剛才那個是什么人??」

冷俊的冰霜立刻變成了化指千柔!童憐輕輕的笑了笑,一邊為紀龍倒上茶水一邊款款的說:「我也忘了他是什么人,不過他是魔教的叛逆之一!這次多虧了他們我才能摧毀掉這張情報網,主子,您是不是覺得他的手段太過殘忍了??」

紀龍默認著,不滿的說:「眼下正是人心惶惶的時候,沒必要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殺了他。這樣會造成官員的恐慌,這樣的道理你應該明白吧!」

童憐微笑的點了點頭,卻是輕聲的解釋說:「主子,重病必須用猛葯。現在人心不穩的情況下他的言論實在太危險了,如果真的有人萌生了投降的想法,那是會傳染的。這樣的事我們必須扼殺在搖籃中不能讓它發生,誰都可以向朝廷投降,惟獨您不能,何況姓劉的吃喝嫖賭什么都會,論能力卻比狗還不如,這樣的廢物留著也是浪費我們的銀子。!」

「不用再說了!」紀龍神色有些發冷,陰笑了一下說:「我也不是被朝廷困在津門里的一條狗,想怎么打就怎么打。沒了餓狼營我也可以和朝廷一抗,眼下只不過是一個適應期而已,也正好看看這些人有多少是忠心的,又有多少個是風吹兩邊倒的牆頭草!!」

紀龍這時候哪還會有半點頹廢的樣子,眼里的睿智依舊英氣人。一個冷笑就代表了他的想法,惡鬼營的到來對他來說只是有些不適應而已,借這個機會將身邊的不穩定鏟除掉,這也是一個最好的機會。

「主子!」童憐一看到這熟悉的沉穩,滿面激動的說:「奴婢願為您做任何的事,助您登基大寶。」說完抬起頭來,水靈靈的美眸再一次飽含著讓人無比心動的深情。眼前這個男人並沒有頹廢,而是在謀劃著更遠的未來。

紀龍趕緊回避著她含情脈脈的目光,隨手丟過去一紙密信,滿面嚴肅的說:「童憐,你一直是我身邊最信任的人。現在我交給你的任務已經不同於你以往的所做的事那么輕松,希望你別辜負我的期望。」

童憐很少見紀龍如此的謹慎,小心翼翼的打開信封一看,頓時又驚又喜的說:「主子,原來您還留著這樣的後招呀,奴婢真沒想到!」

紀龍冷笑一聲,帶著些許得意的說:「沒足夠多的棋子我敢和朝廷分庭抗禮么,朱允文再怎么高明。他都不會想到上次的大亂過後我還有這么多的人留在京城,你回去一趟把這些人全聯系起來,看能不能有所圖謀。這次的事情由你全權指揮,該怎么做就怎么做。」

「是!」童憐面色凝重又十分堅毅的點了點頭,自然明白紀龍所托之事何其重要。小心翼翼的將信封藏到了袖中,猶豫了一會還是楚楚可憐的看著他,用幾乎哀求的語氣說:「主子,您能抱我一下么!!」

「下去吧!」紀龍皺了皺眉,背過身去只給她一個絕情的背影!

童憐一臉的哀怨,傾國的容顏上訴不盡的委屈,楚楚可憐的模樣相信任何男人見了都會動心,會為她的傷心而心疼。但紀龍的再一次漠視卻讓她肝腸寸斷,此一去京城生死兩茫茫,沒准這會是兩人最後一次見面,但卻哀求不來他的一點愛憐,哪怕是假裝的一點點憐憫。

童憐忍不住眼眸一紅,傷心的潸然淚下,一邊輕拭著淚水一邊低低的哽咽著,戀戀不舍的看了看眼前這個不屬於自己的背影,一轉頭走了出去,隱隱的還可以看見一滴滴的淚珠落了下來。

紀龍這時候才轉過身來,見她嬌柔的背影很是柔弱,不禁也是心里一疼,但除了唉聲嘆氣也不知道自己能干什么了。

童憐一走,紀龍也趕緊召集手下的人環環相扣的安排起了應對的策略。一掃先前的沉默,高明的安排讓人有些目瞪口呆。

惡鬼營今天並沒有如城中百姓所預料的那樣大舉攻城,而是十分安分的呆在南坡上駐守著,c練的戰士們發出了鎮天的吶喊,似乎有意在喊給城里的人聽一樣,每一次齊聲的大吼都讓人感覺很是忐忑。

許平帶著軍中諸將在南坡的制高點上,笑咪咪的看著城里的場景。昨晚老四的糧草已經如期運到,這樣一來也就不用擔心消耗的問題,可以慢慢的和紀龍玩一下。東北線的餓狼營依舊沒有動作,似乎惡鬼營圍困津門和他們沒關系一樣,這可是比起昨天的大勝更加讓人鼓舞的消息,朝廷也暫時不用擔心紀中雲會c手這邊的戰事。

「主子!」張虎一身的盔甲,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上氣不接下氣的說:「不好了,出事了!」

「什么不好了?」許平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沒好氣的哼說:「老子在享受鄙視他們的快感,你在這瞎叫什么呀。」

張虎一臉的焦急,慌忙的拿出一張紙條,一邊擦著汗一邊慌張的說:「剛才有新的情報傳了過來,您先看看!」

許平漫不經心的拿來一看,原本的嬉皮笑臉瞬間變得冷若冰霜,眉頭立刻皺成了川字形。來時似乎沒安排好家里的事,巧兒竟然帶著一些魔教中人在早上潛進了津門,一方便是去接應柳如雪出來,一方便是要鏟除魔教的叛徒。本來這事也不值得驚訝,但比較荒唐的是小姨這個不安份的主竟然跟著她一起進城去了,這才是讓人傻眼的地方。

「媽了個b子的!」許平不禁拍案大怒起來:「腦子是他媽進水了呀,那張臉長得和皇後一個樣。城里可是有不少人認得出來,這不是他媽找死嗎??老實的呆在京城不行,非得出來瞎胡鬧。」

「主子!」張虎一臉焦急的問:「現在怎么辦,紀阿姨可是皇親國戚,要是不小心被紀龍生擒的話那朝廷的臉面可往哪擺呀!」

「老子也知道!」許平陰著個臉,怒吼道:「當然是打了,不打的話他們能趁亂出來么!這不省心的娘們,打仗她以為是在玩啊,c了。」

「末將願為先鋒!」陳奇立刻上前請纓,雖然他不明白到底是什么事讓許平這么生氣,但眼下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事。

許平氣得走來走去的轉了幾圈,想了好一會後陰著臉說:「老四,張虎!你們各帶五千騎兵出營,帶足了弓箭去s擾各個城門和外圍的駐軍,記住了。誰都不准去攻城,你們的任務就是嚇嚇他門,咱們的箭s程比較遠,應該能造成一點慌亂。必要時給我站在門前罵街,讓他們沒精力是管別的地方!」

「是!」二人應了一聲,面色凝重的帶著軍令走了出去。不多時,兩支騎兵集結完浩浩盪盪的從營中沖了出來,開始朝城門的方向近。

津門守軍一看這陣勢,立刻緊張的加強了戒備,也把所有的城門關上。傳令兵開始朝周圍的駐軍發出了命令!

「主子!」張虎一看到陳奇他們威風的領著兵沖了過去,立刻心癢難耐的問:「末將有什么任務。」

許平這會是急得直跺腳,但還是讓自己先冷靜下來。細細的思量了一會後,面色凝重的朝他說:「你去點上兩千人,埋伏在營里隨時做好戰斗准備!挑那些功夫好一點的,一會准備著接應她們,還有就是下令全軍戒備知道嗎?。」

「是!」張虎應了一聲,又小心翼翼的看著許平,眼里慢慢的全是擔憂。

許平自然知道他顧慮的是什么,馬上沒好氣的罵道:「想那么多干什么,現在打仗你以為是在打架呀!就算我想沖進城去救她們,但你教教我怎么避過守軍的眼線越過城牆,有病呀你。」

「屬下愚昧了!」張虎臉色微微的一紅,趕緊跑下去部署許平安排的事。

這不讓人省心的親戚呀,許平苦笑了一下,坐在椅子上目不轉睛的盯著城門那邊的情況。確實現在不適合兒女情長,再一個就算想進去救她們,但也是有心無力了。只是這小姨腦子里進的是什么水,魔教的事也要參合,是不是把她給閑的,真是讓人c心呀。

許平暗自思量了好一會,眯著眼一直在看城中出去的傳令兵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