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7 部分(1 / 2)

重生帝國 未知 6203 字 2021-02-25

「爺!」

兩人靈活的游斗十分的默契,在巧妙的配合下也殺了十多人,但許平這時候已經是強弩之末,不知道自己何時會倒下。

叛逆們在進攻受阻後還不死心,剛想策劃新一輪的群攻時,突然一聲著急而又著急的嬌喝響起,聲音雖然悅耳動聽但這時候卻透露著深深的擔憂和陣陣的怒氣。

一道道細絲如同閃電一般的劃過瞬間織造成無數個密集的大網將叛逆們困了起來,帶起一道道的血霧和凄厲的慘叫。紀靜月驚訝的一抬頭,卻是看見十多位妙齡女子手舞著細絲在轉眼間將剩余的叛逆都誅殺掉,為首的那個女子面容嬌好,但卻流露著陣陣的心疼,正是許久沒見的姚露。

「媽的,總算有人來幫忙了!」許平嘿嘿的一笑,一看到姚露頓時就松了一口大氣。還沒來得及感慨幾句,突然感覺眼前一黑,整個人無力的暈厥在地。

「小流氓!」紀靜月擔心的大喊了一聲,丟下了手里的鐵鞭慌忙的跑了過來,一把就跪到了許平的身旁,心里一急眼淚都忍不住的掉了下來。在這種危難的時刻許平孤身闖進來救她,已經讓她感動不已了,這會看著這外甥滿身的傷口和被血染紅的衣服,更是心疼得都快碎了。

倒下的那一瞬間,許平清晰的看見不遠處有涌動的人群朝這沖來,一邊沖還在一邊打斗著,有驚魂未定的叛逆們。有大怒的紀鎮剛,更是有殺紅了眼的石天風!

姚露一看沒顧得及憂傷,迅速的帶著百花宮的弟子迅速的把兩人保護起來,許平這時候腦袋已經是一片沉重了,最後的印象是小姨撲在自己身上,眼含情淚的關懷。

媽的,裝什么嫻靜!許平腦子里閃過了這句話後,立刻就沒有半點的意識。軟軟的暈倒在了紀靜月的懷里!

許平的感情用事是朱允文終料不及的意外,比起一些可有可無的感情。坐在龍椅之上的朱允文知道現在最重要的就鞏固自己的權利。對於其他的各種東西,諸如臣子或是嬪妃之類的都是可以犧牲的對象,只要能得到足夠的利益,他們的生命也算是有利用價值了。但惟獨這個寶貝兒子不能出半點的意外,畢竟事關皇家的血脈傳承,沒有了子孫後代再大的江山又有什么用呢。

好在這次朱允文准備的很是妥當,即使紀龍的偷襲層出不窮,襲者身手之強更是讓人汗顏。但朱允文還是憑借著手里強悍的人馬和事前的准備將這場禍事應付過去。眼下這群叛逆一進宮簡直成了瓮中之憋,只要禁軍呈一個合圍之勢,他們斷沒有逃跑的可能!

郭敬浩自然也是參與了這次的清剿,姚露眾女也是他帶進宮來的,隨同的還有不少刑部的人馬。眼下埋伏在宮外的禁軍已經呈合圍之勢,慢慢的將後宮圍了個水泄不通,眼看叛逆已經被緊到了一塊,他這才算是松了一口大氣。

朱允文臉上有些深深的陰霾,經過了京城之亂後沒想到紀龍還能集結起這么多的叛逆,而他手下的強人更是比起自己麾下的不弱分毫。甚至一些早有反心的官員隱藏得那么深,沒有這些人的里應外合,根本不會讓這么多叛逆混進京城,甚至有的早早的潛伏在了宮中,看來宮中也有他的人在。

不管是烈火道人,陰海三老或是鬼夜叉都是江湖上難得一見的高手。這些高人一等的強人如果突然發難那真是讓人防不勝防,如果不是事先有所察覺的話,恐怕這會他們已經得手了。陰海三老更是讓人有些震驚,好在有林遠,不然真沒法去抵御這三個天品高手。

想到這,朱允文不禁咬牙切齒,嘶啞著哼道:「朕這次要徹底的鏟除這幫余孽,將所有的叛逆一網打盡,讓他紀龍無法再指染京城。!」

「保護師叔祖!」姚露帶著眾弟子將許平圍了起來,這時候她們即使再怎么嬌美如花,但手里的細絲也變得冷血無情,不管是誰上來都呈了拼命之勢。

叛逆們把生還的希望都放在了許平和他們誤以為是皇後的紀靜月身上,這時候當然是拼了老命的想上來抓人。可姚露這時候怒目而視,帶領著百花宮的弟子拼死抵住了他們的進攻,無奈人數上懸殊太大,也只能指望其他人馬趕緊救援。

紀鎮剛咬著牙殺開了一條血路沖了進來,而這時候隨同而來的破軍營眾將已經與叛逆糾纏不清,但他們一個個都已經身負傷,勉強的支撐著在許平和叛逆中間支起了一道人牆,不少人都已經戰得是力竭而死。

「大膽賊子!」紀中雲隨後闖門成功,一進來就看到追隨自己多年的手下死傷無數,有些更是死得凄厲。鎮北王立刻就紅了眼,不管自己的安危咆哮著沖了過來。

石天風也及時的帶著手下強人翻牆而入,一看到兩位老將軍都氣瘋了,趕緊帶著人警惕的保護著兩位老將軍的安全。同時也是趕緊的加入了救援之中,將許平和還在嚶嚶而泣的紀靜月團團護住,不讓這些叛逆接近分豪。

戰場迅速的集中到了後宮,隨著越來越多禁軍的參戰。叛逆們也意識到他們沒有了逃脫的可能,有的在越來越多的包圍下馬上棄械投降,有的卻依舊在做著困獸之斗,但這種頑抗在朝廷人馬的集結下也漸漸無力起來,一個又一個頑固的人倒在了禁軍的寒刀之下。

此時朱允文坐在御花園中,雖與二位供奉談笑風生。但聽著宮闈外越來越遠的廝殺之聲心里也是忐忑不安,自從眼線獲得了紀龍准備來一次皇城之亂的情報後,也確實准備了足夠多的策略才算是防住了萬一。

不管是鬼夜叉突然的叛變,還是烈火道人的潛伏,甚至於一些大內侍衛被收買的事。這些對朱允文來說都不算是驚訝,畢竟人都是有私心的。而明顯這些叛逆中大多還是江湖人士,不是有內應存在的話根本進不了皇宮,趁這個機會也好把他們一網打盡,將身邊的不穩定因素一應除去。

最讓朱允文倍感意外的是經過京城之亂以後,紀龍竟然還能調集那么多的叛逆來京,人數之多確實讓人驚訝,而且一個個全是身手高強。要不然的話也不會被他們一路攻打到了御花園外,甚至沒有林遠的突然殺出,恐怕陰海三老沖進來時紀龍的陰謀就已經得逞了。

正文第196章:皇宮亂(七)

盡管事情和預想的有點出入,但這時候朱允文已經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臉上也不自覺的露出了得意的陰笑。這是一場豪賭,賭贏了以後京城之內基本再無亂事,可以開始抽調一些人手出來計劃攻打津門之事了。不過賭輸的代價也是不小,甚至有可能是大明就要改朝換代了。

皇城之亂漸漸的呈一邊倒的局勢,在二位開國大將的指揮下,禁軍順利從外城攻進皇城起就已經宣告失敗。這時候主要的工作還是清理叛逆和其他埋伏的眼線,紀龍的手段確實是高明,但卻奈何不了朱允文天羅地網一樣的應策。

皇城之內的殺戮依舊在如火如荼的進行著,朝廷各路人馬的集結讓叛逆們已經沒了多少抵抗的余地。與此同時,順天府,天都府和大內總管海子也開始清洗那些在宮里埋伏起來的叛徒。

也難怪朱允文會暗自得意,這次表面上來看是紀龍給京城又一次的打擊。但實際上卻被朱允文狠狠的玩弄了一次,不僅北方的人馬調集起來的行刺失敗,順藤摸瓜之下也將京城之內他所留下的其他勢力全都鏟除一盡,收獲之大確實讓人驚喜,犧牲一些人當然也是在所不惜的。

明月高掛之時,京城內的廝殺之聲才漸漸的安靜下來,大亂一直持續到了凌晨時分才被徹底鎮壓。這時候紀中雲和紀鎮剛望著遍地都是叛逆的屍體,兩人才算了松了一口氣,相視一眼不免哈哈的大笑起來,看著屍骨如山的血腥似乎又回到了昔日征戰沙場之時一樣,豪邁之情一時讓禁軍的眾將感嘆不已!

兩位老將軍都沒受什么大傷圍,這也是因為大家都知道要保護好他們的安全。眼見大亂已過,朱允文趕緊派人護送他們回王府,先讓兩位老人先休息一下,順便讓紀中雲好好的反思一下。

這次叛變的太監和宮女也不在少數,雖然罪孽深重但也是先收監處理。叛逆之中的活口也是被天都府全部帶走了,等待他們的就是殘酷的審訊過後絕無可脫的死罪。順藤摸瓜之下,那些接應叛逆的眼線和人也全被連夜的押捕回來,甚至於租房給他們的平民百姓也不難幸免。

盡管月色皎潔很是動人,大亂過後似乎一切都安寧下來。但這時候宮里遍地全是殘肢和血水,猶如人間地獄一樣恐怖。空氣中揮之不起的血腥味讓皇城之內完全沒了往日的奢華和大氣,相反是死一樣的寧靜。

海子這時候也是傷痕累累,從開朝到現在皇家的恨事他似乎已經看習慣了。臉上依舊沉寂的一片沒見半點勝利的喜悅,這會正指望著驚魂未定的宮女太監抬來一桶桶的清水,去洗刷各地的血跡和殘肢碎骸,鎮定得似乎什么都沒發生一樣。

幸存下來的宮女太監一個個都嚇得面無人色,看著禁軍在清理叛逆的屍首更是戰戰兢兢。誰都不敢出半點的大氣,一個個都顫抖著干活,偶爾看見地上有幾根腸子和眼珠之類的器官也讓他們膽寒不已,差點就反胃大嘔起來。

宮內的人都在各自的忙碌著,朱允文這時候已經正坐龍殿聽著各方人馬的匯報。確定叛逆和眼線都被鏟除一盡時才松了一口大氣,而這一戰京城內的各方勢力也是損失不小,起碼短期之會不知道又會冒出什么亂七八糟的謠言。

內部叛逆隱藏得很深,突然的發難讓人有些措手不及。導致了各府也是傷亡慘重,最是悲傷的莫過於紀中雲和紀鎮剛,他們所帶來的心腹大將在殘酷的沖鋒下已經全部犧牲,盡千號人全數盡忠。

經過清點兩營人馬竟然無一生還,甚至全軍死時無一不是傷痕累累,大多都是在血流滿身的情況下才被誅殺。這群在開朝大戰中幸存下來的老兵無一不是百戰余生,個發都已經四五十歲,但強悍的戰斗力和不畏生死的豪邁還是讓他們贏得了最大的尊敬。

沒成想他們戎馬一生,本應在開朝時馬革裹屍才是最好的歸途。但百戰余生之後卻是死在了同族的屠刀之下,如果不是紀龍的謀逆,再過幾年可能他們就解甲還鄉,可以愜意的享受著他們用汗馬功勞建築的太平盛世。

對於他們的壯烈朱允文也不免的動容,馬上下令為這些中心耿耿的將士們修繕忠烈祠,並囑咐禮部不可怠慢。尤其他們是為了保護太子而犧牲的,再加上開朝之戰時早已經是戰功累累,禮部的人哪敢有半點的懈怠。

皇宮內忙活的一片,直到晨曦初上,天空微露的白光才宣示了混亂的結束。這時候的宮闈內衛早沒有了屠殺的痕跡,所有的血水都被沖洗一凈,所有的屍體和殘屍都被拉到城外掩埋處理,如果不是昨天漫天遍地的喊殺聲,誰又能料到這次混戰的規模之大比起京城之亂也不差分毫。

即使宮內已經恢復平靜,但後山之上依舊戰聲之濃,直到了天空微白時這場讓人膽戰心驚的決殺才有了定論。百官褪去之後,林遠這才遲遲的歸來,身上的青袍裂口滿滿,饒是立了聖品之威的他竟然也是滿身傷痕,看起來這一戰也是打得很不輕松。

陰海三老的心神合一讓他們的強悍翻了幾倍,想要輕松把他們誅於手下也不是容易的事,雙方小心翼翼的纏斗著,林遠明白只要一有破綻的話就會被他們接二連三的攻勢打跨。陰海三老也是萬分謹慎,畢竟林遠的實力和威名往那一擺,相信天下無人敢有半分的輕視。

林遠滿面的憔悴走了進來,手提著兩顆人頭,擦了擦嘴角的血絲,有氣無力的說:「皇上!陰海三老已誅其二,林某不才,不能將他們盡屠,被老大趁機逃了!」

「林前輩辛苦了!」朱允文滿意的站了起來,很是關心的說:「您受傷了,趕緊去修養一下吧。有什么需要的話盡管說,朕一定會滿足你的!」

「謝皇上!」林遠說話的時候消瘦的身體有點搖搖欲墜的感覺,即使強大如他。面對陰海三老心神合一的抵御也是戰得舉步為艱,能將其中二人除掉也是得靠著多年的經驗。

朱允文笑咪咪的擺了擺手,突然神色一冷,滿面怒火的朝旁邊的海子下令:「傳旨,禁軍一校迅速休整,立刻出發將陰海夷為平地,叛逆之眷不留活口。」

海子面色一陰,鞠身應道:「是,奴才這就去!」說完頭也不回的往外走,這一道聖旨下去,肯定又是一方殺戮,造反的陰海三老被誅九族的罪過是不能避免的。

「聖上,我已經答應……」林遠楞了一下,馬上著急的想說話。剛才他確實是做出了諾言,而這年代的人最講的是信用,一聽到朱允文的話他馬上嚇了一跳。

朱允文一臉的陰森,皺著眉有幾分不快的說:「前輩,那是你自己答應不去找麻煩的,青衣教不與他相犯就是了。你們江湖上的事我不過問,但叛逆之罪重在逆天,豈是你三言兩語能左右的,您快去養傷吧!」

「我!」林遠還有話說,但這時候朱允文眼里的殺氣讓他知道事情已經無法挽回,只能無奈的答應一聲後退下了。畢竟造反之罪的深重他也清楚,而林遠深受孺子之學熏陶,自然是不敢違背君命,只能暗自嘆息了。

林遠滿面黯然的退了下去,現在的他已經管不了那么多,只要能為青衣教正名,不讓百年基業毀在自己手里。他可以什么都不要,但也得對得起青衣教的列祖列宗。

朱允文竊喜之余也暗自慶幸好在這個林遠思想很是正直,才讓自己穩穩的拿住了這個棋子。而青衣教的祖訓可以多加利用,似乎他們對於皇權也很是畏懼,而林遠也沒什么野心,純粹的就是對於青衣教的被滅愧疚不已,抓住這點的話以後他想跑都難。

宮內的混戰結束了,已經關閉四門的京城之內也是不得安生。除了各府加快速度清查眼線和捉拿埋伏的人員,也有不少地方受到了小規模的s擾需要支援。

此次紀龍也不再多做妄想,並沒有分兵去攻打太子府。反而是十分縝密的做了一下安排,派出一部分的人馬暗地里埋伏,所襲擊的對象竟然是一直低調無比的張慶和跟歐陽尋。

沒人想到他會對這兩個小人物下手,這兩人甚至在朝堂之內都沒多少人會去關注他們。但紀龍也是經過深思熟慮之後才會做的這個決定。童憐不是沒拉攏過這兩個富得流油的家伙,但都是以失敗告終。

紀龍很清楚朝廷每年的賦稅有多少,每年各項的支出有多少,甚至於精妙到皇家自己的花費都早早的算計好。可以說近幾年的天災那么多,光是流連失所的難民和一直泛濫的長江水難就足夠讓國庫空虛。

而在這種窘迫的情況下,朝廷依舊能大規模的調動破軍營。許平更是莫名其妙的多了一個兩萬人的惡鬼營和尚未明朗的河北新軍,不管錢糧兵馬都是一筆很大的開銷,這樣大的花費從何而來,紀龍哪會看不明白呀。

所以這次紀龍就狠下心來,打算順手除去這兩人,讓許平的財政獻進危機之中。而趙鈴的斂財手段他也早有耳聞,自然也不會放過這個嬌滴滴的小姑娘。

趙鈴這邊還好一點,突然計劃有變的去了通洲沒遇到險情,而且身邊的護衛充足,再加上張虎謹慎的帶了不少護衛,基本上沒有什么危險。

歐陽尋比較幸運了一些,遇襲的時候身邊帶著不少人馬,在手下人的保護下匆忙的逃到了天都府去,這才躲避了這場殺身之禍。

而張慶和就沒那么好運了,當時他正忙著處理一些公務。坐在從商部回府的馬車上,經過鬧市的時候就受到了大批人馬的圍攻,明顯紀龍比較重視他,襲擊的人也都是身手高強的武林人士。區區幾個護衛根本就抵擋不住他們的偷襲,張慶和被他們光天化日之下殺害在了鬧市街口。

圍觀的百姓把現場圍了個水泄不通,想起剛才的打斗一個個心有余悸。但不知道為什么一聽說死的是當官的,竟然都冷漠的笑談著。或許這時候官本思想再強烈,但在他們心里當官的依舊不是好人吧!

天都府趕到的時候,張慶和已經倒在了血泊之中,胸口被刺了幾劍,身上更是被砍了十幾刀,血水流了一地早就沒了半點生命的跡象。這時候他還瞪著眼睛,看不出有什么恐懼,卻是十分憤怒一樣。

皇城之亂的事壓了兩天,還是不可避免的謠傳開來。一時間又鬧得是熙熙攘攘,宮里死了多少人是個秘密,但商部尚書慘死在街頭卻是不爭的事實,成了人們茶余飯後的一大爭議。

事件沸沸揚揚的鬧了好幾天,街口鬧市不時的看見一些嘴吧利索的在繪聲繪色的說那天什么死了多少的人,如何親眼看見禁軍趁著夜色運屍掩埋,屍體堆得和小山一樣之類的話。

有的人說張慶和身中數刀後還大義的責罵著,他死的時候慘壯如何如何。但這些事在百姓的眼里只是一個炫耀的談資而已,相信沒多久就會消停下去。

持續的過去了十多天,這時候的太子府正在忙碌的准備著。准備將他們在宮里養了十多天傷的主子接回來,一早就接到命令在此等候的人很多,劉紫衣就滿面憂慮的走來走去,宮門之深她也無法進去探視,只能聽到愛郎受重傷的消息,愁得最近茶不思飯不想的,整個人憔悴了許多。

其他人都默默無語的站著,一個個難掩悲傷之情。聽到張慶和遇害的消息眾人不免的有些神傷,尤其趙鈴更是唏噓不已,一想到自己要是沒出京城的話可能也會糟到毒手,小姑娘想想都有些驚魂未定。

在紀靜月的攙扶下,許平在眾人欣喜的注視下慢慢的走進了主廳里,身上的傷好在沒什么大礙。後背的刀傷處理得很是嚴謹,盡管沒傷到要害,但在這種沒抗生素的年代依然算是個大傷,甚至有可能奪去生命!

御醫們不敢有絲毫的怠慢,慎重的觀察了半個月確定沒事的時候才敢讓許平回府。不過朱允文不放心,還是點了幾個御醫跟了回來,隨時照顧許平的傷勢。

有御醫的照顧,再加上美女小姨一直深情的陪伴。許平也沒有大家預想中的那么憔悴,除了面色還微微的有點發白外,精神一如既往的好,爽朗的笑了笑後坐到了主位之上。

紀靜月神色也是有幾分的憔悴,明顯這段時間休息的不是很好。扶著許平坐下後,咬著下唇有幾分不舍的說:「平兒,你好好休息吧!爹那有事傳我過去,他估計也差不多要離京了,我得陪陪他。」

「恩,你先去吧!」許平溫和的點了點頭,絲毫不掩飾自己的深情,很是關懷的說:「等那邊忙完了,你再過來吧!注意點安全。別去太久了,我會想你的。」

「恩!」紀靜月瞬間的感覺到了周圍全是曖昧的目光,慌忙的應了一聲後紅著臉就跑了。

堂下,除了一眾的手下外。最顯眼的莫過於悲憤滿面的張啟華,這時候他身穿孝衣跪在堂下,懷里抱著張慶和的畫像。難掩一臉的悲傷之情,咬著唇眼淚一直掉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