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7 部分(1 / 2)

重生帝國 未知 6223 字 2021-02-25

愕慈綳蘇庵植灰難裕煳漵庵致喚怖淼拇蚍ɑ崴布浣諒抑壩行┪肥治方諾母窬鄭盟羌瞧鷲秸鍬氐難齲鴉縞降氖恰?br /

等了兩三個時辰,天武營的兵馬已經成功的沖進了八成,津門城門第一次響起了撕殺之聲。但天機三營依舊在對著東門猛攻!或許是他們也收到了天武營進入城內的消息,這會打得更是賣力,幾乎已經用上了兵家最為忌諱的添油戰術。全軍不要命的開始攀爬城牆,如洪水猛獸般沒有停止的趨勢,攻擊的強度是空前激烈。

而惡鬼營傳達的軍令仿佛人間蒸發了一樣,南坡上的炮火已經架設好只等著狂轟東門了,甚至連火把都早早的舉在手上。這時眾人都等得有些惱怒,天機九營難道要蔑視軍令么。斥候兵已經出去了大半天,但他們卻一點撤退的意思都沒有。

許平更是氣得雷霆大發,一邊煩躁的來回走著一邊怒吼道:「現在還不後撤,難道他天機營已經到了無視軍令的時候了,太放肆了。」

眾人都對天機九營的態度倍感惱火,看著士氣高漲的攻城部隊更是咬牙切齒,倒是這時杜宏低著個頭一直沉思著。見許平已經雷霆大怒頓時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忍了好一會後還是怯怯的說:「主子,我感覺很是奇怪。」

「你說說哪奇怪了!」許平沒好氣的狠喝了一口茶水,看著士氣高漲的天機三營更是怒從心來。這幫王八蛋,再這么拖下去的話劉占英會在城里遭到圍剿的。

「屬下總有個奇怪的感覺!」杜宏眼里閃過一絲冷色,皺著眉頭說:「似乎,有人專門在截殺雙方的傳令兵和斥候兵一樣。現在兵慌馬亂的信鴿有時候會嚇跑這不足為奇,但不可能連斥候兵都嚇跑吧,眼下的情況似乎和雙方的戰斗突然脫離了掌控有關系!!」

「真有這事?」許平迅速的冷靜下來,腦子分快的運轉著思索著這匪夷所思的情況。

這年代的軍令傳達主要靠斥候兵和飛鴿傳書這兩個渠道,有的人害怕軍令被敵人半路截獲。往往會在這其中選擇一真一假以迷惑敵人,有時候斥候兵確實會被阻殺,信鴿也會因為害怕而逃跑。可就算是這樣,每份軍令都會派出不少的人馬分幾路悄悄前行,信鴿也會放飛許多,就算斥候兵被阻截那鴿子你總不可能每只都抓到吧。

再看一下天機九營的攻勢,連半點停頓都沒有!明顯他們根本收不到這份軍令,對南坡上架好炮火的事一無所知,許平頓時急成了熱鍋上的螞蟻。炮火已經准備就緒了,要是這么耗下去的話,恐怕沒等開火天武營就會被打得潰不成軍了,甚至會被城里的周家軍剿滅。

「主子,要不轟東南城角吧!」孫正農看許平已經焦躁得臉都黑了,猶豫了一會後還是咬著牙說:「不管怎么樣,天武營這一打咱們總不能一直看著吧,再不開火的話劉占英那邊可就不好受了!!」

「胡說什么!」眾人頓時嘩然一片,打東和南的城角。那炮火稍不慎的話就會轟到天機九營,即使沒轟到光是炸飛的碎石就足夠要了他們的命。到時候別說打東南角了,恐怕一頓炮火轟下去天機九營的死傷會比周家軍更大。

「不能轟!」陳奇第一個站出來反對,滿面著急的說:「天機九營只不過是沒收到軍令而已,他們又不是存心要阻撓我們,而且現在炮火的s擊還不穩定。萬一有點誤差轟到了城牆下的話,到時候天機九營會先被我們打跨的。」

「是呀,都是自己人,不能這樣!!」

全場都是反對的聲音,畢竟天機營是朝廷的大軍,更是聖上麾中第一代的御林軍。要是貿然的開火到時候肯定會誤傷一片,甚至會把他們都炸得潰不成書,到時別說怎么面對憤怒的天機營將士。就是洛勇那邊都交代不過去,朝廷一但追究起來那更是推卸不了責任。

「轟……」許平為難了很久,眼見天武營大軍已經全部殺進了城內,城里的喊殺之聲已經亂得沒了章法。權衡再說後終於還是黑著臉下達了軍令:「再次傳令天機三營撤退,半個時辰後不管他們退不退,所有炮火集中起來給我轟平大城的東南角。」

「是……」軍令已下,眾人也不敢再次求情。這時候誰臉上都充滿了擔憂,看著城牆下的天機九營,只能期望他們能順利的接收到軍令了。

第四章:血戰南坡!!

半個多時辰焦急的等待過去了,眼見黃昏再次來臨,金燦燦的朝霞再次覆蓋了天空。津門之內天武營在大街小巷展開了空前的亂戰,到處都是拼命砍殺的士兵。這種混亂的格局早就嚇壞了在城內的百姓,不少人趁著這機會已經拖家帶口的從南城的碎石堆翻了過來,連滾帶爬的開始逃跑。在這個時候誰也不敢再惦記那小小的家產和屋子,面對遍地的屠殺這時生命才是最可貴的東西。

百姓們越跑越多,潮水一般的從南門的碎石山上翻過,南城外幾乎到是逃難的人群。而這時周家軍已經無暇去攔截他們了,因為兩萬天武營老兵進城後看似落了下風。但勇猛的做戰風格和突然的侵犯也是讓他們措手不及!

周井思緒再三後只能全力圍剿城里的天武營,也無法這抽身去干其他事了。這時候別說周井了,就是洛勇都想不到天武營敢這樣明目張膽的殺進城去,防御調配的不及時已經讓天武營徹底的抓住了先機,將津門內部搞得天昏底暗了。

百姓們逃出城後卻是無奈的發現津門四周已經全是戰場了。一開始誰都打算往南逃,因為這一面是最為安寧的地方,也是戰爭的真空地帶,只要過了河北就是一個太平之地。

但現在卻絕望的發現這一方靜土也遍布了戰爭的血腥,一路上都是餓狼營和天武營的拼殺,到處都是撕殺在一起的士兵,即使想偷溜過去河北,也是避免不了被誤殺或者掠奪。越來越多的百姓陷進了惶恐之中,因為舉目望去,津門城四周已經找不到一個安寧的地方了。

「怎么回事?」南坡之上的許平也管不了山坡下這些暈頭轉向的百姓,看天機九營還在轟轟烈烈的打著東門。頓時暴怒而起:「難道真有專門攔截軍令的人,為什么現在天機九營還不撤軍!!」

「主子,百姓越來越多了。」杜宏若有所思的看著南門外四下逃串的百姓,陰陽怪氣的說了一聲。但誰都聽得明白他的意思,這頓炮火真的轟下去的話,恐怕誤傷的不只天機九營了,就連無辜的百姓都會被殃及,到時候想和朝廷解釋這事都難了。

許平現在頭疼得要命,哪還有空再管這些了。一邊揉著太陽x一邊有些郁悶的說:「到底是什么人在攔截我們的軍令,不光斥候兵都沒了消息,就連飛鴿傳書都是石沉大海沒了回應,這樣的仗還怎么打啊?」

「主子!」孫正農看許平已經是滿臉無奈了,猶豫了一會後還是小心翼翼的說:「其實打與不打全在您,現在不是猶豫不決的時候。只要是戰爭就意味著死亡,拖得越久遭殃的百姓會更多的。」

孫正農說得已經夠明白了,平叛之戰一但順利的話。即使殺了一千周家軍誤殺三千百姓,都不會有人敢站出來說什么!自古就是成者王侯敗者寇,哪一個成功者不是在累累屍骨上成就功名的。而失敗者再如何的仁慈寬容,他都逃不過後世的文誅筆伐,這是最最現實的情況,也是這時候最有用的理由了。

「白屠,你怎么看?」面對這復雜的情況許平頓時倍感無力,摸了摸臉上一層因為精神疲憊而分泌的油膩,說話的時候已經有些中氣不足了。

「……」白屠沉思了很久,看著城下像無頭蒼蠅一樣迷茫的百姓們眼里盡是同情。這些人哪一個不是拖家帶口的,誰不是僥幸的想保留自己的薄產而戰戰兢兢的留在津門,此時混亂的人群中除了壯丁外,還他柔弱的腐儒和小孩,這樣的場面讓人怎么下得去手。

但聽著城內的撕殺聲白屠心里又倍感糾結,戰爭拖得越久死傷就會越多,痛苦好一會後白屠才咬了咬牙,嘶啞著說:「主子,長痛不如短痛吧!!」

正文第332章:戰南坡(上)

「你們呢?」許平把目光看向了其他人,這個決定是萬萬草率不得。一但開火的話,不僅可能將天機九營徹底轟跨,更會殺傷更多無辜的百姓。雖說無情最是帝王家,但到底人心r做,面對這樣的兩難境地許平真的很難做出決定。

「打吧!」劉士山心里也是糾結,但還細細的斟酌過後是點了點頭。此時他臉色有些慘白,山下那么多的人命確實讓人惆悵,但這場戰爭若再次延續的話,或許帶來的傷害會更多!!

其他人雖然也是一臉的抑郁,面面相覷好一會也沒人再站出來反對。眼下的戰局他們比誰都明白,戰爭到了這地步已經不能講究婦人之仁了。再猶豫不決的話就會錯失最好的良機,也會讓天武營陷進萬劫不復的境地,在士兵和百姓中任選其一,或許誰都會傾向於此時真浴血奮戰的天武營。

「打吧!」見他們全都默認了,許平只能咬著牙下了軍令。雖然臉上沒有過多的表情,但心里早就開始向天機九營的戰士和無辜的百姓懺悔了,這是最痛苦,也是最無奈的選擇了。

「等等!」白屠突然揮手制止了想要開炮的士兵們,大家好不容易才下了轟炸城角的決心。被他這一打斷眾人不由的有點惱怒,但看他滿面警惕的望著南城,也趕緊順著他的視線望了過去。

剛才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這愛糾結的問題壓著,這會一看眾人頓時倒吸了口涼氣。津門後方竟然有支人數眾多的大軍開始朝這邊沖了過來,遍地的兵馬聲勢巨大,配置完整應該是騎兵步兵都有,雖然隔得很遠,但只是粗略一看人數就不在自己之下。飄揚的軍旗那么的礙眼,讓人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來警戒。

「那是哪來的兵馬?」許平騰的一下就站了起來,一邊用望遠鏡觀察一邊咬著牙說:「看這裝束和軍旗不是周家軍,這又是從哪冒出來的家伙?」

「想偷襲?」陳奇也趕緊拿出望遠鏡觀察著,一見到在煙塵中若隱若現的軍旗和那些熟悉的服裝,立刻咬著牙說:「確實不是周家軍,是莫坤的兵馬。」

「王八蛋!」許平怒罵了一聲,見越來越清晰的軍隊密密麻麻的排成了長龍。粗略一看最少有四萬之眾,頓時氣急敗壞的罵道:「我還真忘了有這么個無恥的家伙一直眯著,躲了那么久這會卻想出來撿便宜,真當我的惡鬼營是吃素的??」

形勢很是明朗,莫坤的大軍就是直奔南坡而來的,浩好盪盪的行軍甚至連半點避諱都沒有。雖說有大量步兵但這么短的距離他們想攻過來也不難,可這時天機營和周家軍打得難解難分,天武營也殺進城去了,惡鬼營已經沒了任何的支援和牽制。惡鬼營必須借著南坡的優勢,擋住這休養已久的四萬大軍了!!

「炮火改道,給我瞄准這些王八蛋。」許平腦子里立刻清晰的構造著防御的格局,怒吼道:「南坡迅速設三道防線,由白屠統管。第一道防線限制他們的步兵沖鋒,放騎兵進來,把所有善於阻截戰的兵馬放在半山腰上,其余兵馬和傷兵都給我守在山頂,陳奇帶五千善弓的人守後邊的半懸崖防止敵人偷襲,我要讓他看看我們的厲害!」

「主子!」陳奇有些欲言又止,雖然話沒說但誰都明白他是覺得讓他去守半懸崖有些委屈,關大明死後,他可算是軍中資歷最老的,當然想領下這迎敵的大任了。

「執行軍令!」許平的話斬釘截鐵容不得半絲抗拒,見陳奇有些垂頭喪氣立刻不滿的吼道:「給我好好的守著,一但半懸崖被人偷襲的話南坡就守不住了,有半點差池我立刻要了你的腦袋。」

「是!」陳奇也不敢怠慢,畢竟半懸崖那邊才是偷襲的好地方。立刻點兵准備駐守,但心里還是希望能在正面指揮兵馬和莫坤一戰,看向白屠的眼里多少還是有點嫉妒。

守南坡前方的兵馬有一萬五,許平借著地理優勢分成三個防線。第一線的兵馬是戰斗力屬中上的戰士,他們身經百戰應該能抗得住莫坤的沖鋒。第二道防線是最強的陣容,幾乎把所有會武功的強人全擺在這了,一但有突圍成功的立刻剿殺,第三道是最後的防線也是最弱的,甚至可以說是一道報社!一但南坡守不住的話還可以和陳奇兵合一處從半懸崖撤退,這也算是最保險的安排了。

「所有武將,會武功的都去第二防線集合。」白屠馬不停蹄的指揮著兵馬的布防,眼看越來越近的煙沙他也是激動得有些臉紅了。雖說小戰頻頻高捷,但這可是他第一次指揮上萬兵馬戰斗,在興奮之余也是倍加的謹慎,心里清楚主子還在南坡之上,容不得自己有半點的疏忽。

所有的兵馬迅速的就位,防御的工事也快速的建造。許平遠遠的看著莫坤大軍囂張的前行把百姓全嚇跑了,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氣。這樣也好,一但雙方開戰的話也是生靈塗炭,既然跑得出城了,自然是希望他們能避開戰火尋得安穩了。

四萬大軍從津門之戰開始就在後方休息到現在,一個個精神奕奕不像其他軍隊那樣疲勞。莫坤一身戎甲騎在了大馬之上走在了最前邊,得意洋洋的率部前進,有些輕蔑的笑道:「這次我看你周井還怎么囂張,等老子生擒太子的時候,老子就是最大的功臣了。什么世代從軍,什么津門第一家,我呸……」

「他們進入s程了么?」許平在南坡上已經隱隱看見莫坤的身影了,見大軍越越近心里也是有些著急。畢竟敵人兩倍於己,南坡地勢再險要,也禁不住那么多人在這展開混戰。

「差一點點!」工匠們測算了一下後,有些興奮的說:「主子,他們的兵馬礙於地形靠攏得很密集。我們的火力最好不要集中一個點,分散轟打的話效果可能會好一點,到時候的殺傷起碼能多一倍!!」

「一切聽你們的,快安排!」許平激動,緊張,也有點興奮!因為這是一場兩倍於己的戰斗,如果能打贏那不只會振奮士氣,也能滿足一個男人從小的英雄夢,一種鐵血的戰爭夢。

莫坤的大軍越來越近,放肆的話和輕蔑的笑似乎已經隱隱傳來。百姓們被他嚇得落慌而逃,都怕城門失火殃及池魚。而這時惡鬼營的布防已經完成了,所有戰士都秉住呼吸等待著大戰的到來,一些人甚至已經蠢蠢欲動恨不能沖出去直接和他們來個你死我亡的大戰,因為這樣被動的等人來打實在有點窩囊。

「上邊的狗太子聽著!」大軍集合到南坡一里外的時候,莫坤讓軍馬停下後大搖大擺的走到了大軍的最前邊,放肆的笑罵道:「乖乖的投降吧,磕幾個頭叫我一聲爺爺,老子保證不會殺你的!!嘿嘿……」

「我要殺了他!」放肆的撅詞讓人頓時怒火沖冠,就連一向淡定的學子們都個個拿起了兵器想沖下去拼命了,周家軍比他厲害數倍,都不敢這樣大放厥詞,這莫坤未免太張狂了。

「炮火還沒架設好么?」許平也是氣得咬牙切齒,朱元章的疼愛,關切,慈祥的臉在腦海里不停的回盪著。自己最尊敬的人被這樣的放肆侮辱,許平咬得牙齒嘎吱做響。但為了大局只能先忍下怒火,心里已經發誓要將莫坤碎屍萬斷了。

「馬上,馬上!」工匠們忙得滿頭大汗,看著許平猙獰的樣子頓時嚇了一跳,但還是小心翼翼的說:「主子,您最好想辦法再拖他們一會。現在他們在山坡下的位置是最佳的轟炸范圍,一但開火的話肯定能把他們轟成r泥,可他們往前跑的話就炸不到了。」

「好吧!」許平已經恨得直咬牙,但還是點了點頭,陰著臉走上前來。示意白屠先和他走一下過程,兩軍交戰之前永遠孜孜不倦的就是對罵!!

「莫坤!」白屠馬上把早已經憤慨難當的學子們接來半山腰,以他們惡毒,淵博而又廣闊的知識為支撐。指揮著士兵們用倫理,道德,物種,祖宗,甚至是菊花為話題展開了鋪天蓋地的大罵:

「莫坤,你他媽頭頂上長瘡;腳底下化膿——壞透了,東岳廟里拉二胡——鬼扯,石頭放在j窩里——混蛋,老肥豬上屠——挨刀的貨,老虎拖蓑衣——不是人,有大哥有二弟——就是沒小弟弟。」

「順,順口溜呀!」許平聽得是目瞪口呆,見一向斯文的劉士山帶領著眾人迅速的罵了出來真是有點哭笑不得。這幫家伙對對聯的時候可沒這么厲害,罵起人來真是行雲流水一樣,恐怕最好的潑婦罵街都沒他們厲害,真夠猛呀!

劉士山罵一句,惡鬼營戰士們跟著罵一句,洪亮的聲音把莫坤氣得直打顫,手下的兵馬更是有些忍不住掩嘴笑了起來。雖說是火冒三仗,但潛意思里誰都想繼續聽下去,所以除了破口大罵外,他們竟然沒立刻打過來。

真是賤骨頭呀,許平一看他們沒動靜不由的冷笑了一下。雖說是潛意識的行為,但這樣聽別人罵有意思么。要不是為了大局著想,許平完全有信心在千軍萬馬中摘了莫坤的首級,但如果因為這一時的沖動而導致大軍戰敗,那莫坤的腦袋也就失去了應有的價值。

孫正農一看劉失山罵得那么爽也不甘下風,眼珠子溜溜的一轉,號稱毒舌的他罵得更絕了:「莫坤,你一輩子干得最正確的事,就是和你爸搶著干你媽,我最佩服的就是你居然贏了!老子從心底里佩服你,因為你是一二三四五六七,一個耳朵大;一個耳朵小,天落饅頭,芝麻地里撒黃豆,孝弟忠信禮義謙!!」

一通莫名其妙的大罵讓不少人滿腦袋問號,孫正農畢竟上了年紀,似乎也是有些罵累了,一邊摸著欺負的胸脯一邊氣喘吁吁的補充了一句:「你就是一頭撞在牆上的豬!!」

「老家伙文才不錯呀!」許平被他的叫罵弄得頭有點暈了,腦子里一個勁的琢磨這到底罵的什么。別說,這年頭的罵人也真有學問,還真得好好的想一下才知道。

「哈哈……!」最早反應過來的太子門生們頓時發出了哄堂的暴笑,孫正農果然歹毒多了,罵人還不告訴他是什么意思,以莫坤那低得可以入土的智商不氣死才怪了。

「c,你個老王八到底在念叨什么??」莫坤也是又急又氣,被罵了還不知道對方罵自己什么,真是讓人萬分的惱怒。

想了好一會,許平才算是知道了答案,杜宏似乎早就心里有數了。兩人不約而同的撲哧一笑,彼此露出了會心的微笑,倒是莫坤被這鋪天蓋地的一頓罵弄得惱怒萬分。以他不認字的水平,最後只能無奈的問旁邊一個滿面尷尬的謀士:「這老王八說的是什么??」

「學,學生,不敢說!」謀士明顯猜出來了,一臉想笑又不敢笑的樣子讓人更加的討厭,明顯也忌諱這些罵句里隱藏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