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部分(2 / 2)

痴人不說夢 未知 6010 字 2021-02-25

「嘶……嗚……」耳邊是他低低的嗚咽聲,飄雪很堅強,哪怕是被人□的遍體鱗傷,我幫他接上胳膊腿腳,他都沒有哭過。

猶豫了片刻,我摟住懷里的身子,嬌軀上綁著層層綳帶,手感並不舒服。

「剛才的動作那么大,會不會拉傷哪里,痛不痛。」公式化的詢問,事實上,即使我正在摟著他,我也不知道自己的手蓋搭在哪里,我應付過的男人不少,但這種情況絕對是空前絕後,讓我一時也沒了方寸。

飄雪搖搖頭,耳邊嗚咽的聲音變響。

「心里不好受就痛快哭出來,你是男孩兒,哭鼻子是你的權利,任誰遭到這種事都不會好受的,你已經比別人堅強很多了,乖,難受就大聲哭出來,憤怒就大聲罵出來,哭夠、罵夠再睡一覺,等醒了……心里就舒服了。」我本想說,等醒了,一切都會好的,但覺得那話太不切實際,與其留個空頭的希望,不如……就這么含糊的蓋過去算了。

「……不是。」耳邊的回答牛頭不對馬嘴。

「呃……嗯?」疑惑的問著,我拉過被褥,從後面拉起,蓋住他的身子。

「我告訴自己不要在意你,你比我大那么多,我告訴自己不要去看你,不要在乎你的一言一行,可是我發覺自己做不到……」懷里的身子輕顫,我默然,只能輕輕的拍著他的後背。

「我以為你和水先生真的在一起了,你們在一起,我該死心的,我不能和水先生去搶你……但你卻又勾搭上一個女人,我很生氣,氣得是,我已經把你讓給水先生了,你為什么還要去招惹別人呢……雖然知道你心里壓根就沒我,你只是把我當個孩子……但我還是……」

「你知道么,葯性發作的時候,那些女人在我身上…那些景象發生時,我…我的身體很……你知道么,我腦海里竟然出現了你,你知不知道那晚我在水先生門外看到的……你們做的很齷齪……但是那景象卻在我腦子里揮之不去……」耳邊的呼吸聲越來越急促,飄雪變得很激動,而胯間頂著我的東西,不知道是葯物催的,還是真有其事……

我聽著耳邊斷斷續續又夾雜大喘氣的一番話,腦子突然懵了,純屬歪倒正著,我從未想過要引起他的注意,刻意將自己的光輝隱去,卻沒想到適得其反……

「別說了,小子,記住,這只是因為你涉世未深才產生的感情,它不能當真的,等你成熟以後,你就知道自己應該怎么做了。」揉揉他的腦袋,柔軟的發絲縈繞指尖,像是……不,我就是在勸導一個孩子,告訴他,何謂青春期躁動,那時懵懂的情感不能當真,諸如此類。

懷里的人不再說話,偶有發出細微的吸鼻聲。

平靜下來的飄雪讓我覺松了口氣,我絕不能跟他扯上多一分的關系,不然……家里的幾個一定不放過我,還有歆兒,她也不會放過我……可能還有諸多不知情的飄雪後援團。

「你總把我當個孩子……」沉默了半晌的人突然開口,讓我愣了愣。

把孩子當孩子有什么錯?……這句話還沒說出口,飄雪的臉已近在眼前。

柔軟的嘴唇輕輕試探著碰觸我的唇瓣,似在詢問許可。

「你!」皺眉,我有些責備的瞪著他,現在不是我趁虛而入了,是他借著自己身子虛弱,我不能對他怎么樣,才大膽的對我主動發起「進攻」。

「唔嗯……」在我嘴唇開啟的同時,那個先前被人□過的家伙似乎是□犯靈魂上身,他溫軟的丁香就這么溜進了我的嘴巴。

好個別人求也求不來的艷福啊……

我推不開飄雪,不是推不開,而是怕用力了會折斷他的小身板,於是索性平躺下,大大方方的讓他親個夠,他已經沒有貞c可言了不是么,我也不用在乎這個,飄雪對我的配合也很滿意,跟著趴到我身上,繼續那個青澀而主動的吻。

他的吻技一般,頭碰上枕頭的感覺很好,被壓下去的瞌睡蟲開始活動,我閉上眼,手順勢握上他火熱的地方,葯性未退,再幫他泄上一次也無妨。

又一次,手被黏糊糊的y體沾濕了,而飄雪也總算從我嘴皮上停了下來,大大的喘了口氣,那樣子像是憋氣憋久了得以解脫似的。

在那紅潤的小嘴說話之前,我平靜的看著他的眼睛,「飄雪,如果你想利用我來打擊水胤月,勸你最好在沒有開始犯錯之前,就絕了這個念頭。」

「!」飄雪吃了一驚,沒有回神。

「好歹我也救了你一次,嘖……算了,你還是個孩子,我不跟你計較。」用被子把他包個嚴實,我迎上那雙疑惑又不安的眸子。

「我比你多活了一輪,走的路比你吃得飯還多,要跟水胤月斗,你還太嫩了。」苦r計?美人計?三十六計哪一計?!

起身,我拿起先前包裹飄雪的外衣,胡亂的撣了撣,隨手掛到肩上,扔下一臉茫然的小人兒,抬腿朝外走。

「那我該怎么做!」身後有人發問,語氣不在嬌弱,透著堅定決然。

你從哪里看出我會幫你了,回過頭,有些好笑的看著他,「什么?」

「我該怎么做才能保住左璟,才能報仇。」

為何求助於我哦……

「不知道。」我坦白的說,就像我討厭政事一樣,不管我有沒有這個能力,我討厭麻煩是肯定的,要不然我為什么把皇帝的位置丟給別人去坐呢。

咬著牙,飄雪皺著眉頭做著最後的掙扎,「那……我用身體來換呢!」

有氣魄!

若不是這個場合對我不利,我真的要為他鼓掌了,好一個犧牲小我,保全大我的大無畏精神。

條件還算誘人,但老娘不是普通人。

「沒興趣。」轉過頭,我拉開簾子,「你真的信我么,這是場豪賭,你有這個魄力,可惜……籌碼不夠。」

身後的人似乎重重的捶了記床板,我確信三點,第一,經過這次,這個深宮的金絲雀終於長大了,知道何謂人心叵測,世界上除了自己,誰也不能信,第二,他真的是水胤月教出來的,也許水胤月是留了一手的貓,但他,肯定不會成為稱霸森林的老虎,第三……那條剛接上的手臂應該會痛上好一陣,也許小人兒馬上就會叫杏兒進去伺候了吧。

我真爛,一點兒都不憐香惜玉,不過這樣也好,不就是因為憐香惜玉,我才會成為那個被別人吊上的凱子么。

精力似被抽空了,什么都不顧,我趴在阿遙背上,半醒半夢的嘟囔著,老娘這輩子也不相信男人了,越漂亮的越不信,全他媽的混蛋狗爹養的。

罵的很難聽,直到累得實在撐不住了,才昏昏睡去,耳邊似有人嘆氣,但那聲音太過憂愁,聽著難受,我便匆匆側過頭,繼續呼呼睡去。

作者有話要說:飄雪dd不是現在吃的,以後會有感情融洽的一段,不過那是以後啦。

水胤月gg也不是絕對的壞咖,當然玄機留著……以後再說。

'感謝各位親的留言……最近不敢看評論,看了的又不敢回……神經質中……orz,各位留評的親莫見怪……'修改錯別字ing……

獨占欲

一夢驚醒,只覺得腦袋發脹,許是昨夜鬧騰的太厲害,現在得了風寒,連說話也帶著濃重的鼻音。

比起昨夜,此時我的情緒已是平靜無痕,自己那點感情大概都在昨晚蒸騰殆盡,現在也是一點兒都氣不起來,我扶著額頭,胳膊肘撐在膝上,閉目時,人情不自禁的回憶起一些不順心的事情,加劇了病症,使得頭疼欲裂,熬的煞是辛苦。

昨晚多夢,睡得不踏實,夢里全是一個人的身影,一次次看到他婆娑的淚眼,每一次都讓我的心揪起,忍不住想將他抱進懷里,可伸出手去,又驚覺兩邊有人瞪著我,責備的眼神無不在說他是個如何心狠手辣之人,我迷茫的停住手,和他的距離漸漸拉開,於是人兒舉袖掩面,淚水止不住的落下,衣袖擦不去,便順著如玉的臉龐滑下,他看著我無聲的哭泣,隨後消失再層層雲霧中,再追尋過去,伊人不在。

我曾想,左璟的死活與我何干,他歹不歹毒是他的事,只要害的不是我,我大可放任不管,我本來也非良善之輩,又憑什么這樣要求別人呢,怕他紅杏出牆,那把這勾人的狐媚子鎖在家里不就是了么,從此只有我一人獨享。

我這么想是不是很自私?我問阿遙,她白了我一眼,然後毫不留情的回道,「自私的不得了!」

就像是……樣了頭忠實的狼,它有小毛病,卻對我無害,所以無論它咬傷多少人,我都願意養著它,這種做法對自己的益處也許不大,但對別人,卻是相當不負責的,的確缺德。

我點頭,說得有道理,於是再問,不過我一向沒「德」,既然已經無德,那是不是可以肆無忌憚的做缺德事?

這次的回答,是當頭一個暴栗,手法和力度都與她打阿璨時一模一樣,直把我這半個病號給打得眼冒金星。阿遙一臉怒其不爭的表情,不像是我的姐妹,倒像是我的「家長」。

我知道她擔心我被水胤月欺騙玩弄,不想看到我和水胤月在一起,不管這個男人對我存有何種居心,但他太邪惡,邪惡到想摧毀別人,這點傷天害理,實在是容不得。

我暗笑她做人死板,沒有冒險精神,要知道水胤月在床上的功夫有多棒,而且,他還能接受比較刺激的玩法,這點,也是讓我迷上他的一個重要因素。

難得有男子在床上如此大膽,可以毫不保留的盡情玩樂,我在水胤月身上做過的事情,我這輩子都不會用在月秀或是馨連、泉清身上,水胤月與他們不同,在我玩弄他身體的同時,也能給出最好的反應,說這是他的過人之處也不算誇張。

還有他撒嬌時的調皮模樣、耍小聰明時的促狹笑容、眉梢眼角盡是狐媚嬌俏……

我漠然,他的「咒」靈驗了,我確實喜歡上他了……想將他占為己有的那種喜歡……

也正是如此,他對別人胡作非為我可以睜一眼閉一眼的放過,但他和別的女人……我絕不能容忍!

等有宮侍來傳喚我們時,山上撤營的工作已經完成的七七八八,除了賴床到中午的我,余下的就只有昨晚受了傷的飄雪。

我伸著懶腰走出帳子的同時,也正逢他被杏兒攙扶著,一瘸一拐的走出帳子。

「傷筋動骨一百天」,昨晚,這金枝玉葉的小寶貝兒可是被扭到四肢脫臼,想必現在各關節都又腫又痛,加上雪上的刺骨涼意,如不好生保養,定要落下病根。

這樣的身子,小人兒依舊硬撐著走出來。

「二位王爺早。」見我們靠近,杏兒微微伏身行禮。

「早什么呀,都快吃午飯了。」擺了擺手,我示意他免禮,然後走近飄雪,「昨晚沒找御醫看看么,要是連走路都覺得困難,最好還是請御醫診治一下,不然吃苦的可就是自己了。」上前欲攙扶他纖細的胳膊,小人兒似乎下意識的躲了躲,但最終還是沒有避開,讓我托住了他的小手。

握在手中,感覺他五指冰涼,白嫩的手上也留著幾塊淤青,被他用長長的衣袖遮蓋起來。

「昨晚好好休息了么,越是受傷越是該好好保重自己的身體。」出於關心,我婆媽的問道,手指輕觸玉腕,如我所料,這里的傷又紅又腫,原本纖細的的腕子腫脹了一圈,想必看不見的那些關節也好不到哪里去。

「前半夜還在哭,到後半夜,哭累了就睡著了。」他低聲的答著,可見昨晚的一件事讓飄雪對我多了幾分信任,說話也不再咄咄人,一切坦誠相告。

「倒是王爺……」

「嗯?本王怎么了?」

「王爺昨晚為飄雪費心了,連累王爺您受了風寒,這讓飄雪實在過意不去。」他低低的說著,語氣略帶愧疚。

呵,真是個單純的孩子,別人對他好一分,他便對別人好十分……

我欣然一笑,這種小病小災對我來說不算什么,小人兒的關心倒讓我有那么點不好意思。

「殿下何必自責,曇王爺的風寒可不是因你而起。」阿遙悠然的踱著步子跟在我身邊,見我笑的得意,便起性子來拆台,「她那是睡覺不穿衣服外加愛踢被子,就這種沒睡相的家伙,她不著涼就沒天理了。」說這話的時候,她一臉臭p的表情讓人看了想扁。

「嘿!別當著小美人的面來諷刺我行不行!?」皺著眉頭,我沒好氣的白了阿遙兩眼,然後一轉話鋒,「你也不說,昨晚我累得迷迷糊糊,要l睡,也不知道是誰給我脫得衣服!」

「呃!這個…」這回輪到她吃鱉,被我抓著話茬堵了回去,於是尷尬的面色發紅。

「呵呵……」聽著我們來回斗嘴,飄雪被逗得發笑,第一次見他如此自然真心流露的笑容,我微微愣了愣,這種笑容純美無邪,櫻桃小嘴微啟,紅潤的嘴唇上揚出優美的弧度,連笑眯的眼角都是說不出的美麗,害得我的心也噗通、噗通的多跳了兩下。

真不愧是絕世美人,果然……美得不同凡響……

由於在撤營,所以睦言飛安排各王侯貴胄在觀雪亭里等候,當看到我攙扶飄雪同行,周圍頗是有一片火辣辣的目光……

當然,其中眼神最毒辣的莫非一人……

亭子里布了矮桌,我扶著飄雪走過眾人,停在主座邊,輕緩的安撫他坐下,膝蓋彎起時,小人兒痛得蹙眉,險些不穩摔在座上,虧得我一手托於他肋下,才減輕了他的痛楚,睦言飛見自己兒子莫名受傷,臉上露出幾分焦急,又見是我護著飄雪進來,那質疑的視線立馬落到我臉上。

「曇王爺,吾兒這是……」

「他昨晚……」

「多謝王爺了,飄雪昨晚不小心崴了腳,有勞王爺照顧了。」飄雪輕聲解釋道,勉強換上平和的表情面對自己的母皇。

「哦,是么,等下傳御醫好好看看,等今天回宮,吾兒可得好生養傷啊。」睦言飛關切的囑咐著,然後看向我,還是那張憨厚的臉,「多謝王爺了,傳聞王爺做人冷漠,可見這些只是小人謠傳吶,您可稱得上仁義之士了啊!」

仁義之士!?我挑眉,有意思……「呵,陛下過獎。」我微微頷首,然後小心的把飄雪的腕子松開,朝小人兒勾勾嘴角,便轉身退回自己的位置。

飄雪看著我時,清澈的眸子里滿是信任和依賴,那眼神……真把我當親人了。

也對,自己娘親不可靠,信賴的老師又背叛了自己,無依無靠的小白菜便扒住了我這唯一的浮木,救過他一次,便從此被他依賴。

「王爺可對雪兒可真上心,奴家過會兒命人給雪兒送些葯酒過去,雪兒定是能快些好起來的。」開口獻殷勤的男人面帶笑顏,對著飄雪露出親切的笑容。

「呵呵,水夫君可真是心善,兒啊,還不謝謝水先生。」睦言飛顯然還不知道是誰害得自己兒子受傷,一臉寬慰的囑咐自己兒子答謝。

飄雪蹙眉,看了眼身邊的是非不分的母皇,又瞪了眼水胤月,咬著嘴唇,不願開口。

此時所有人都注視著他們三人,外人眼里,水胤月這個面和心善的人兒自是無過的,而連對別人開口答謝都不願意的飄雪,顯然成了任性驕傲的代名詞,這使得夾在當中的睦言飛很沒面子,於是有些嚴肅的催促道,「怎么了,雪兒?跟水先生道謝啊,這點禮數還要朕來教你么?」

「母皇…我……」受了委屈的飄雪有些扛不住了,眼眶開始發紅。

「呵,殿下羞澀,誰都知道他和胤月親如父子,又怎會不領胤月的好意呢,陛下,您就不要為難他了,男兒嘛,誰還不在意點面子。」我坐到水胤月身邊留出的空位,手攬上他的細腰,「況且,胤月也不計較這些,是吧?」

他抬眼,眸子里的驚喜一閃而過,隨後嬌笑的倒進我懷里,「王爺說的是,我和雪兒不分彼此,男兒家可不同你們女人,有些話得等到我們關上房門才能說呢。」

「呵呵,是啊,飄雪殿下是未出閣的男兒嘛,有點矜持也在情理之中,陛下您苛刻了。」

「這男子害臊也是應該的,陛下連這都不知道么,還為難自己兒子,這個當娘的可不該啊,哈哈。」

堂下的人隨口符合,都順著水胤月的話茬,將事情匆匆蓋了過去,睦言飛也不好說什么,於是連連稱是,說是自己這個當娘的日理萬機,忽略兒子的心情。

接下來的午宴吃得一如既往的熱鬧,不知情的王侯貴胄仍舊是嘻嘻哈哈的,偶有人跟飄雪搭訕,小人兒也破天荒的回應,只是飄雪臉上的表情並不怎么自然,畢竟,堂下坐著加害於自己的人,還有昨晚強要了自己的家伙……蒼白的小臉泄露了他此時的心境如坐蓐針氈。

阿遙替我看著孩子,她帶著阿璨和歆兒坐在我對面,端著酒杯,掃了眼我身旁的水胤月,拋給我一個警告的眼神。

我自有分寸,抿著酒,我看著阿遙微微眨眼。

水胤月有一身收放自如的好演技,他在政治圈里摸爬滾打多年,什么場面沒見過,所以依舊能煙視媚行的坐我身邊伺候,還是一樣的笑臉,還是一樣的甜言蜜語,招招都攻著我的心防。

「昨晚和睦言飛談到什么時候?」低聲的說著,我單手托著下巴,側過臉斜睨著他。

他頓了頓,舉起酒壺幫我斟酒,柔聲的回道,「就談了一會兒,完事後覺得乏的很,就回帳歇著了,王爺呢?昨晚可沒見您來。」

「哦……昨晚我一直待在阿遙那兒,喝酒喝醉了,就將就的合了一宿。」

直視著那雙晶亮的眼睛,我面不改色的說著,彼此都對這心知肚明,沒必要說真話讓自己難堪。即使說著違心的話,面上卻都是和顏悅色的表情,畢竟這里是大庭廣眾,撕破臉對誰都不好,我也不願意讓人們知道水胤月紅杏出牆的丑事。

「是么……王爺,受了風寒就別喝那么多酒了。」他的玉手按上我置於唇邊的酒杯,溫熱的掌心覆上我的手背,那人媚眼含情,似融雪和風。

我對著那美目看了好一會兒,似是被深潭一般的眸子給吸了進去……

「多謝c心。」回過神,我冷淡的擋開他的手,移開視線,不理會水胤月的好意,繼續獨飲。

「……別這樣。」如陌生人一般的客套說辭讓男人心里不舒服了,一只手撫上我的腿,那人半傾著身子靠在我身上,眼里帶乞求的神色,「別這樣對我……」他的眼里快滴出水來了。

呵……我做什么了么……覺得這話好笑,心卻是不自覺的痛了起來。

「水胤月,你真有意思……」明明是很強勢的人,為什么要在我面前表現的脆弱又卑微,「你不該叫胤月,你可以改個名字『水性楊花』怎么樣?」

帶著嘲諷的言辭讓他猛地一震,看來……我是戳到他的要害了,水胤月忐忑不安的神色讓我覺得難受,硬扯出一絲冷笑,我勾上他的脖子,手指繞著那烏黑的發絲,佯裝親昵的跟他耳語,「我現在才知道你的演技如此之好,我滿足不了你么,還是說,我只是用來換口味的呢……」手指用力彎起,勾住他的發絲向後拉扯,我嘴角上揚,冷眼睨著他,「嗯?你說啊……水胤月,我告訴你……你有什么野心和y謀我都無所謂,但你敢勾搭別的女人……我絕不放過你……」雖然是面帶笑容,但最後幾個字卻是從齒縫里擠出來的,火葯味十足。

「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