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部分(1 / 2)

痴人不說夢 未知 6010 字 2021-02-25

水胤月討厭飄雪,這點誰都看不出來。

他討厭所有比他年輕貌美的男子,討厭那些將女人的注意力從他身邊奪走的後起之秀。

從來都在享受女人的愛慕和贊美,所以,獨占欲旺盛的男人自然不容易任何對手出現,他毀滅漂亮的男子,征服冷漠的女人。

作者有話要說:部分y謀細節下章交代……

阿遙非女人吶……=…看出來的各位親,獎勵棒棒糖一根,請帶上五毛硬幣到各大商店超市領取……

墨染白雪

我最終是把飄雪送回了他的帳子,當我問及需不需要杏兒來照料他時,飄雪只是沉默的搖頭,不想讓任何人看到自己這般狼狽的模樣。

他靜靜的蜷縮在床上,緊緊的卷著被子,不發一語。

遲疑了片刻,我開口又問,「要不要點燈?」

床上的人沒有說話,又搖了搖頭。

「那我打點熱水來給你擦洗一下吧。」這里畢竟是雪山,而且大晚上的,燒水沐浴怕是件很困難的事。

床上的人這會兒沒了反應,權當是默許,我嘆了口氣,幸好他還願意點頭搖頭,不然可就真讓人為難了。

走出帳篷,不自覺的長舒了一口氣,從沒想過自己會有這種耐心去照顧□案的受害人,他渾身的傷痕讓人看的心痛,我很自責,當初若是多在意一點,他也不至於被人糟蹋成這樣……

如此多事之夜,我怕是今夜無眠了,被寒冷的晚風一吹,冷澀到骨子里的涼意讓人微微打顫,從身到心,哪里都是冷的……

原以為自己會氣到要血洗這個山頭,可心靜下來之後,又覺得那樣做很不值得,想到這里,我突然很痛恨水胤月,這個男人讓我覺得自己很窩囊、很沒用,我被他耍的團團轉,還自以為自己玩兒得挺不錯,沒有人願意面對自己的愚蠢,於是這段記憶成為了我的恥辱,讓我想起來就覺得血y倒流,晦氣十足。

不過這個男人真的很了不起,起碼,就算是蒙上奇恥大辱,我都狠不下心去殺他滅口……

他身上終究好留著我美好的回憶,雖然那些回憶有八成也是虛假的……

杏兒果然依言呆在阿遙的帳篷,當我推開帳簾時,兩人都不約而同的起身來迎。

「殿下呢,殿下現在如何?有沒有受傷?」

「阿妘,這是怎么一回事?」

看著兩個一臉焦急的人,我挑眉,「你們同時發問,我先回答誰好呢。」

「殿下呢?人在哪兒?他有沒有出事!?」杏兒攔到我面前,不住的發問,心急之色溢於言表。

「咳,他……」該怎么告訴你聽呢……「他受了點傷,不過沒大礙,你先去燒些熱水來,再准備些傷葯。」

「哦……是!」聞言,心急如焚的小人兒立馬准備行動。

「對了,東西准備好……給我就行了,我送過去。」

杏兒停在門邊,神色暗了暗,理解飄雪是不能原諒自己了,於是點點頭,「有勞王爺了。」轉身出帳。

待杏兒跑開,我得以靜下心來告訴阿遙之前發生的事情……

「睦言飛知道自己兒子被人糟蹋了么?」阿遙粗糙的手指按揉著我的太陽x,幫我松弛神經。

「應該不知道……」枕著她的雙腿,享受著舒服的按摩,我閉上眼,「飄雪是她最後的救星,她自然不可能去親手毀了這張王牌。」

「也就是說,聯姻只是個幌子,睦言飛只當那是給兒子找婆家,然後借此挽救虧空的國庫,但實質上,這個看似兩贏的計劃本身就是個y謀,她不但失了兒子,最後也會失了國家。」

睦言飛已談不上是棋子,而根本是被人玩弄的凱子,原來准備拿兒子換取金山銀山,卻沒想到,人家乘機將飄雪吃干抹凈,最後拒絕負責。

當褚允當著各位他國皇族的面回絕掉這門親事時,所有人都會知道,飄雪是個被人糟蹋過的破鞋,因此,就不會有人再來援助左璟。

對內,國庫虧空入不敷出,百姓必將暴亂、造反。

對外,孤立無援,家出丑聞的左璟自然不會得到別人的同情和憐憫。

於是乎,若有人在此時對這個即將破敗的王國伸出援手,那他得民心即得天下,輕而易舉的將這個國家收入囊中。

這個最後坐收漁翁之利者是誰,不言而喻。

他很巧妙的借住輔佐左璟君主之名,將上下的人心全部籠絡,又將這個國家的國情維持在要富不富、欲敗難敗的情形中。加上他與襄南的關系,自然有財力、物力讓他來充當這個危難之時伸援手的救世主角色。

「真有心機……」阿遙有些誇張的感慨道,「他想做皇帝?!」

「應該是吧,紅葉是靠他才能耗到今日,那么有才能的男人,自然不會甘願做個小小的掛名大臣,左璟……可能只是他眾多目標中,比較好攻克的一個。」因為貪圖玩樂的女帝實在不堪一擊。

「之後,應該是最有錢的襄南了,褚允褚盛蘭似乎都很迷他,等褚盛蘭挺褚允成為下一任襄南國主,他就有了個用之不竭的大金庫了……」說到這里,我有些後怕,當初他在月崎開了那么大的一家妓院來搜集情報,是不是早就在打月崎的主意了……

「心里難受么?」

這個問題問得突然……

「不會……我……」

按於眼角的手指停了下來,我聽到一聲嘆息,「別硬撐了。」這語氣很無奈。

「……不明白。」

一只手指撫上我的眉頭,輕輕按著眉間的褶皺,「什么事都愛一個人抗,你當誰都要你保護呢!」

我不語,知道她說得有理,但怎么也不願意承認。

「這是我和水胤月的私人矛盾,無關人士最好不要隨便干涉,你丫要是有心,就幫我照看我閨女。」

推開她的手,我坐起身,不願在這話題上糾纏,阿遙似有些憤恨的瞪了我一眼,咬咬牙,吐出一句,「死鴨子嘴硬!」

我就是只嘴硬的死鴨子了,老娘連智商都被人給愚了,還怕做只嘴硬的死鴨子么……

除了硬撐出一點尊嚴來支支門面,我還真是什么都沒了。

我覺得自己像塊道具牌,遠看是頂天立地的女強人,近看,不過是一張做的還算精致的木板一塊。

撇撇嘴,我瞪了阿遙一眼,知道我是道具牌就夠了,戳穿我干啥,真不給面子。

「……嘖,我沒別的意思,你要是心里不舒服……」見我冷著臉,那個說我是死鴨子的人反而先認錯了。

「切……你丫就是多嘴又多事!」嘟囔了一句,這個自責又坦率的家伙讓我看得真喜歡,雖然她明明喜歡我卻又總不肯讓我得手……哼……

「我有口無心吶,那什么……你別往心里去……」被我一唬,倒像是她做錯了什么一般,站在我面前,無措的撓著腦袋。

上當了,咧開嘴,我對著面前的人微笑,看著她在我面前認錯,像只憨厚的大狗熊,這突然讓我的心情好了許多。

「呵呵。」沒說什么,我伸手捏捏她的臉頰,高大的人兒愣了愣,在她反應過來之前,我轉身走出帳子,「……謝謝」因為有你在我身後,所以我才能這么安心……

走到飄雪的帳子邊上,杏兒正端著水盆候在門口,一臉憂慮。

「王爺!殿下在里頭不出聲,他要不要緊!?」見我出現,小人兒忙湊到跟前,「不管我怎么喊話,他都不回答,殿下是不是不在里頭了!?」

伸出手,我剛想去接水盆,一聽杏兒的話茬……

什么?!他不在里頭!?

身子都這樣了,還亂跑什么!

一著急,我也忘了先通報一聲,一把忙拉開簾子就沖進帳篷。

沒有點燈的帳篷黑dd的,隱約可見床上一個人影正側蹲著在做些什么,見我進賬,床上的人有些驚慌的想拉起被褥遮掩,明白發生什么,我立刻擋住身後跟著進來的杏兒,「把東西放桌上就可以離開了,這里有我照料。」

「不行!殿下怎么辦!」杏兒還有些擔心的往里張望。

「我來照顧!你把東西放下!」提高了嗓門,我側身擋住他的視線。

頑固護主的小人兒還想爭些什么,就聽得床上之人有些虛弱的聲音,「杏兒……你先下去吧。」

「可是殿下……」

「下去吧你,可是什么呀……」接過他手里的東西放到一邊,我有些粗魯的把杏兒推到帳外,「有需要我會再吩咐你的。」

不理小人兒的囑托,我回到帳子里,試了試水溫,略有些燙,不過還能將就。

端著盆坐到床邊,飄雪又恢復成那個蜷縮一團的姿勢,把腦袋掩在被子里,不說話也不做任何反應。

我知道他之前在做什么,我視力頗佳,眼睛適應環境的能力也很好,所以之前的景象看的很清楚,之前他艱難的蹲在床上,一只手正摸向兩股間摳些什么,應該是幾個獸性的女人先前在他體內留下的東西吧,也難怪他羞於啟齒,不願讓別人知道這苦處。

以他現在的身體狀況,想憑一己之力取出來是不可能的事,而飄雪的自尊心又讓他不肯跟別人開口,這不是死要面子活受罪么……

在水里絞著毛巾,我平靜的說道,「飄雪,過來擦洗身體。「

「……放著吧,我自己來……」聲音很低,不仔細根本聽不出有人發聲。

「行。」把毛巾掛到盆邊,我坐在床邊沒有離開。

「……王爺……之前的事多謝王爺了……」

「恩,不客氣。」

「……王爺……現在是不是可以……離開了……」

「可不把p股里的東西拿出來……這樣好么?」我低低的說著,眼睛注視著床上那團被褥,關注著飄雪的一舉一動。

「嗚咯……我可以自己……不用別人幫忙……」比我想得要頑固,不過也對,誰願意沒事把自己的p股蛋亮給個陌生人看,還是讓別人幫忙取出p股蛋里塞著的東西呢……

「你要是一個人拿得出來,那么前面那么長的時間里,你早就辦到了!」用力拉扯著被褥,沒有防備的小家伙猛地一松手,露出大半截身子,然後驚恐的看了我一眼,又死死的霸著被子不肯撒開,把臉埋在里頭,不敢直視我。

「我又不是沒見過你那些地方,要對你不軌,我就早出手了!睦飄雪!現在除了我!還有誰能幫你!」幾乎是朝他吼了一句,我發力,一把搶走了他手上的被子。

手里空了的小人兒呆呆的看了我一眼,然後像是認命的垂下手臂,握成拳頭的手松開,側過腦袋,平躺著的身子不帶任何遮掩,任我擺弄。

長長的烏發凌亂的垂在臉上,遮擋住整個臉龐,此時的飄雪,除了這些,身體余下的部分就再無什么東西可以遮掩了。

飄雪潔白的身子上滿是各種傷痕,胸膛不規律的起伏著,配合那輕輕的吸鼻聲,我心里萌生一絲愧疚。

「我先幫你擦身,然後上葯,要是痛,就呼出來,沒事的。」柔和著語氣,我拿著毛巾輕輕按擦著那些傷口。

紅腫的r珠、手臂上的咬痕和肚子上不知名的傷痕,種種淤青讓雪白的身子斑駁不堪,勾闌院的小官都不一定受過這般摧殘……多處脫臼的骨節,怕是要影響到他的日常生活了,這孩子可能這輩子都不能再跳舞了……

濕巾緩緩移動,毎擦過一處傷痕,對這少年便多產生一份愛憐,真可惜……真可惜啊……

r眼可見的傷口都塗抹了傷葯,綁上了綳帶,可做到這里,仍有兩個棘手的問題有待處理,一是那股間的填充物,二則是……那充血挺立的地方。

讓我幫他處理這兩個地方,對我來說是小菜一碟的事情,但以這小家伙現在的心理狀態來說,讓我的行為變得不像是「趁人之危」可能比較困難……

畢竟在這事之前,我們還彼此看不順眼……

「嗯……呃嗯……」咬著嘴唇,飄雪雙腿互相摩擦著,可以看出他忍得很辛苦。

料到是剛才幫他擦身上葯的關系,輕柔的肌膚之親又激發了他體內的那點葯性,□蓬發,又苦於不能發泄,他才十六歲,今天之前,他還是個對情事一無所知的黃花閨男,要壓抑這種欲望真是苦了他了。

我理解他的苦衷才想幫他,可不知我幫他時,他又受不受我的好意……

佛曰,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所以我義無反顧的抬起他的一條腿放到肩上,也不管飄雪看我時的眼神和盯著那幾個敗類時的毫無兩樣,一只手熟練的握住蓄勢待發的小兄弟,一只手掰著他的臀瓣,用手指輕輕擴張那個光芒萬丈的□。

「你…你…你……干什么!」被迫張開大腿的人驚恐萬分的說道。

「幫你瀉火!」冷冷的回答,雖說是幫他,可這場面足以讓人欲火翻騰,我雖偶爾冒充內k外穿的s星人,但我又從來不是什么聖人,若不是那可惡的良知牽絆,我還真希望自己可以當次禽獸,把面前秀色可餐又無力反抗的奶油蛋糕吃干抹凈再拍拍p股走人。

右手的□帶來飄雪第一個小□,白濁跟噴泉似的,飈得高高的,最後落到他的小腹上,左手的挖掘工作也很有起色,我已經可以探到那個硬硬的,像是個小球兒的東西了。

身下的小人兒似乎感覺到不一樣的床戲快感,他沒有再試圖掙扎,而是輕顫著發出一聲又一聲的呻吟,略帶嘶啞的聲音和那一慣有些嬌媚的鼻音,這實在考驗一個人的定力。

「你用力一下,就出來了……」咬著牙,我輕扣□里的東西,飄雪不知有沒有聽到我的話,胡亂的點頭也不知道是搖頭,然後,「嗯……唔嗯……呵啊!」身子一僵,括約肌收縮,「吐」出三顆j蛋大小的夜明珠……

我說這小dd怎么會發光呢,本來以為自己亢奮到眼睛發綠,看到了幻象,這幾個丫頭玩得不但激烈,還順帶下了血本呢……不禁讓人唏噓,現在的年輕人……真是奢侈……

拿著濕巾,我幫飄雪擦拭著幽x里留下的點點血跡,好在他都沒吃過什么東西,腸子空空的,也好在那幾個沒人性的丫頭沒有在填充之前還灌過什么,虧得她們有點良心,稍微做過點潤滑,使得飄雪不會因□撕裂而導致今後大便失禁……

放下抗在肩上的細腿,我一邊幫他擦著出血的地方,一邊仔細看著手里發亮的珠子,這些真的是寶貝,這個大小的夜明珠……這樣的光澤,說是國寶都不為過,如果飄雪不要,我倒是不介意把它們洗一洗帶回家,當個紀念,雖然它們可能有點晦氣。

身邊的人動了動,雙腿不停磨蹭著我的手臂,我的手還伸在他兩腿間呢,這么不停的扭動,想干什么呢這是!

「嗯?」看向飄雪,他已經扯過被子蓋住了上半身,頭埋在了被子里。

「……不…不繼續么?」

「什么?」我沒聽清吧。

「就…就這樣結束了么?它還……立著呢……」

立著就立著吧,老娘的欲火好不容易被金錢貪欲蓋掉,現在再引起來就滅不掉了……

「剛才我的手法學會了么?憑感覺,自己做也一樣。」男人打手槍不是本能的么,這種技能本來就無師自通,更何況我還帶了一程呢。

「……」

飄雪沒再說話,於是我以為事情可以到此告一段落,想抽出被他夾在腿間的手幫他上葯,可膝蓋鉗著我的腕子,受傷的他並不是很用力,但我若是用力的抽回手,很可能又要再次弄痛他,在我想開口之前,一直沉默不語的人突然拉開被子,猛地坐起一把抱住我的身子。

我幾乎是用了半分多鍾的時間來思考這是幻覺還是真實的觸感,這是他被葯吃昏頭了還是真的情之所至,美人投懷送抱竟是讓我不由得打了個寒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