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 部分(2 / 2)

痴人不說夢 未知 6031 字 2021-02-25

「嘿!你丫得寸進尺!」覺得又被我擺了一道的男人有些不爽的喊著。

就是得寸進尺占你便宜,拿我怎樣~!?朝他吐吐舌頭,我不理身後之人的抱怨,自顧自的走進後院。

回到自己房間之前,我去了客房,楊元若小朋友住著的側院。

房間里是稚嫩的童聲正在朗讀詩文,我並未推門進去打擾,只是遠遠的從窗戶往里瞧,那先生面容清秀,舉止溫文儒雅,他對小若兒很溫和親切,深得孩子喜歡,看起來還算是個好老師。

「王爺在看什么呢?」冷不防有個聲音在我身邊響起,讓我嚇了一跳。

「秀兒!?你別無聲無息的出現在我背後行不行!」悄聲責備男人,我攬過他的身子往邊上帶。

我把嬌小的身子抱到欄柱上,讓人兒站的高高的,仰視著小人兒俏皮的笑臉,我摟著他的蠻腰,於是月秀不得不將雙手扶到我肩上,以保持平衡,他嬌笑著說道,「呵呵,王爺自己沒注意到我嘛,若是想看看人家新先生教得如何,那就進屋去,何必在外面偷看。」

「誰偷看了,我那是怕打擾孩子上課!」這么解釋著,我靠上他的身子,把手輕移到他的小p股上。

「呀……」輕呼一聲,月秀抱緊我的脖子,小聲討饒,「王爺,我是來給若兒送點心的,你快放我下來。」

「嗯?我不是讓小玉給他送過了么?」

「呵,我這兒還多了些,瞧這點心挺好吃,所以想給小若兒送些,孩子愛吃甜的,應該會喜歡的。」

看著人兒的笑臉,我收攏胳膊,把他抱下擁進懷里,我輕聲問道,「秀兒,你喜歡孩子?」

「嗯,小小的人兒多可愛,王爺不這么覺得么?」男人仰起臉,雙頰緋紅。

這是在暗示你想要孩子了么!?從月秀的眼神里,我得到了肯定的答案,男人看到可愛的孩子,便有了做爹爹的念頭,只是要懷上談何容易,一直以來,男人成功受孕的幾率很低,主要是男人的體質問題,一般來說,男子婚後兩三年都沒懷上也不算怪事。

雖然可以靠葯物來影響,但這對男子的身體有很大損害,泉清能懷上歆兒,就是靠葯物作用,所以人兒現在的身體很弱,若不是靠補葯養著,可能就變成弱不禁風的紙片人了。

我對子嗣並不怎么看重,已經有歆兒就夠了。

況且,因為心疼月秀的小身板,我也沒有強求過他這方面的事情,許多富家為了傳宗接代不顧夫君的身體,最後留了小的失了大的,我可不希望為了那個未曾謀面的小討債鬼就丟了我的心肝寶貝。

「孩子可愛,可我卻覺得我的秀兒最可愛。」勾著男人的下巴,我對上他烏溜溜的大眼睛,「孩子急不來,等過些日子時局穩定了,我們再沒日沒夜的制造小生命好么?」至於這段時間,則用來調理月秀的身子,即使不能將體質提高到受孕最佳狀態,也要讓小人兒的身體強健到可以承受葯物影響。

「王爺說什么呢,誰說那茬兒了!」小粉拳頭落到我懷里,小人兒羞澀的不敢承認自己那點心思。

之後,若兒讀書的間隙,月秀敲門進入,把食盒放在桌上,與那先生寒暄一番後,便拿著小點心一口口喂著小若兒。

當若兒揚起小臉,拉著月秀的衣擺用那軟綿綿的童音道謝時,男人眼睛里都快放出喜愛的小心心了。

我也跟那南郭先生打了個照面,男人挺斯文,那些讀書寫字的本事也是從當教書匠的老娘那兒學來的,加上有些反骨思想,所以才不理會別人的非議,跑出來教書。

交流了幾句,發現這人舉止文雅,談吐大方,果然是有點學識,我便決定增加這南郭先生的薪水,並請他留於府中,平日教府里的男眷讀書識字,等兒童福利院的法案定下,再請他和他那退休的母親一起去教無家可歸的孤兒。

他欣然答應,並表示很高興可以有人不帶世俗偏見的接納他並給他工作,我笑著對他說,「是金子總會發光,月崎國唯才是舉,人才沒有性別之分,南郭先生只是沒有遇到機遇罷了。」

「王爺真是見解獨到,若是這塊大陸上每個君主都能有王爺這份豁達,我們男子的生活也不至於那么辛苦。」有感而發,他微微感嘆道。

幾百年延續的女尊男卑,豈是說變就變的,繞開話題,我打趣道,「若是每個有才華的男子都如南郭先生一般敢想敢做,那男子也可以有用武之地的。」

「王爺過獎。」男人謙虛得微笑。

為了不影響小若兒繼續上課,我把不停與小人兒親昵的月秀強行抱離房間,男人真是喜歡若兒,臨出門親了口小人兒白嫩的臉蛋,那份愛意都快讓我看得眼紅了。

作者有話要說:累,編輯有來問我要不要圖推(那樣要日更)結果尋思著……那可能要命,所以保留了意見……

看了別的作者的文,都是兩千多字的章節……我覺得字數少不夠看,所以每篇要滿三千才能勉強拿出來……囧,以後也兩千五一扔算了……

貌似此文預計完結字數要大大超過上一篇投石問路之作,汗一下,等這個接近尾聲,我再把伶人導入正軌,最近一定要找時間更一下伶人……

君心知我心

離開側院,我把秀兒送回他的院子,抱著男人小小的身子逗弄個不停,月秀只管坐在我懷里咯咯的樂,小手被我攥著,人兒的臉通通紅,顯得誘人極了。

紅著臉的人兒把自己藏進我懷里,半晌,才嬌喘吁吁的求饒,「王爺……我等會兒要和靛玉一起做男紅,王爺晚些再……行不行?」

看著男人的小嘴被我咬到發紅,我不免想笑,抱著他只管不撒手,「綉什么?帕子么?若是想要,出去買不就成了,自己綉有多麻煩。」

「不,意義不同。」小人兒搖搖頭,想了想,又認真的說,「前些日子回家的時候,見著隔壁家的小夫君送了他家妻主一個親手做的荷包,說妻主愛的不行,所以我也想給王爺做一個。」羨慕著別人家夫妻合巹的美滿模樣,小人兒便也想學著做。

「綉鴛鴦的?」信口猜到,人兒點點頭,大眼朝我眨巴眨巴。

「別送荷包行不行?」低聲婉拒著,我實在為難,荷包這種東西,原先我就有一個自用的,加上兩個男人又送我的……一個綉的好的藏著不舍的用,另一個把鴛鴦綉成小熊的,我一般也不輕易拿出來用,你若再送我一個,我就有四個了,沒事帶那么多荷包在身,我也沒那么多散碎銀兩要放吶……

「咿?那……那……我就是想給王爺個親手做的東西嘛。」一顆火熱的心被我澆了半盆涼水,小人兒有些哀怨起來,咬著紅唇,小手扯著我的衣袖輕輕拽。

「呵呵。」喜歡他這小幽怨的模樣,我笑出聲,然後湊上前親親人兒的小嘴,「真那么喜歡做東西給我呀?」

吸吸鼻子,月秀紅著臉回答,「嗯,那王爺要不要?」

看著男人眼里時有時無的水汽,我哪敢不從,抬眼看天,先映入眼簾是光禿禿的銀杏樹干,想著月崎的冬天也挺y冷的,我便提議,「秀兒給我做副棉護膝如何?最好再加雙棉襪子,這樣冬天就不怕腳冷了。」

像完成任務似的,我提出了兩個要求,小人兒的表情才緩和了不少,又來了興致,「好,這活兒簡單,王爺冬天腳冷么?那我再把王爺的朝靴里縫層小羔羊皮如何?保准到了冬天時,王爺的腳也暖烘烘的!」

有你這個天生忙碌命的可人兒,我四季都覺得溫暖如春吶……

月秀的笑臉又純又活潑,這點讓我不禁感嘆,他還是一點兒小王妃的架子都沒,怎么一個堂堂王妃,平易近人成這樣了,你就不能擺點小架子么,學著那些富人家的夫君,沒事抱個胖成豬的小狗遛彎,再不濟就是跟別人家的老公來副小麻將搓兩圈什么的……

哎,也罷,誰讓我看上的就是你這點呢……

之後,月秀帶著靛玉在房間里做著針線活,男人們坐在外間屋,我則拉過屏風,人在里間屋休息。

由於平日和他們相處的時刻實在太少,所以我刻意讓男人們留在了屋里,聽著他們輕聲細語的聊天嘮家常,我也覺得有意思,這樣就更多了幾分家的感覺。

躺在床上小憩,耳邊是男人們輕輕的笑聲,我嘴角微微上揚,就覺得連日的疲憊一發不可收拾的涌了上來……

還是家里的床好吶……

人呆在家里就哪兒也不想去了……

「妘……妘~!醒醒!」

嗯……阿遙……?

感覺有只手正輕輕拍打著我的面頰,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就見阿遙放大的帥臉近在眼前,那關切的神色如此熟悉……

此時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房間里點上了一盞油燈,阿遙坐在我床邊,手指在我的面頰上輕輕擦拭。

「嗯……?怎么這個表情?逛街逛得不高興么?」任由男人的手指擦著我的臉,我平靜的看著阿遙。

「哎……」嘆了口氣,男人眼里滿是柔情,「剛才做什么夢了,你一直在流淚,知道么?」

夢?!

試圖回憶起夢里的片段,就覺得心情沉重,一種揪心的痛楚讓我不願再次回眸夢里的情景,只覺得那是如同生離死別一般的痛苦。

眼睛直直的看著阿遙,見他眼里的擔憂之色變濃,我呼了一口氣,風輕雲淡的回道,「夢么?忘了……」

見他還要追問,我強抿出笑容,「真忘了,瞧,不管夢里如何,我現在不是好好的么?!呵呵,好了好了,晚上做了什么菜?睡了一覺,我肚子都餓了。」拉開被褥,我坐起身,擺著雙腿讓阿遙幫我穿鞋。

阿遙的眼神似乎還在詢問我是否真的沒事了,可見我不願提,男人也就沒把心里話問出口,嘆了口氣,他俯身幫我把布靴套上,嘴里說道,「不是說有男眷不宜太葷腥么,買了只老母j,正燉著呢,等會兒給你和你男人一起補補,還有些時令蔬菜,也不知道你有沒有什么忌口的,就胡亂拼湊了些,將就著吃。」

「呵,是么,靠山王大人親自下廚,可以品嘗您親手做的佳餚,還真是本王爺的榮幸呢~!」第二只腳也套上了靴子,我有些y陽怪氣的調笑著阿遙。

「得了便宜賣乖是不!?」站起身,阿遙佯裝不悅,嘴角卻是帶著笑,然後欺身,大手扶住我的後脖頸,吻住我的嘴唇。

微眯著眼,面前的阿遙也是一樣,等唇瓣分開之後,他擦了擦嘴唇,然後不錯眼珠的看著我,那眼神很好理解……

這是男人在安慰我的舉動,他很在意我的眼淚,不管我如何掩飾,男人終究是能將我看穿。

方才還被夢里殘留的情感糾纏得難受,可阿遙如同一味恰到好處的良葯,讓我又緩過勁兒來,往好的方面想想,夢里的情景不能作數,夢是心頭想,怕是我念飄雪念得太厲害,男人才會出現在我夢里有了這么一出,現實中也許完全沒有這茬。

終於釋懷,我歪著嘴角自嘲的笑笑,真是自己庸人自擾……抬眼,看到阿遙一臉放下心來的表情。

突然覺得被他這么呵護的自己有些窩囊,可臉頰卻是發燒般的發燙,我忙起身拉著他往外走,「快點兒,廳里還有人等著我們開飯呢。」

一路上,阿遙都跟在我身後,牽著的手是越來越緊,感覺到他的視線一直留在我身上不離去,我回過頭看了他一眼,看懂男人的眼神後,我停下腳步讓他跟上,然後並肩同行,衣袖下的十指則緊緊相扣。

飯桌上,我原打算跟阿遙再杯來盞去不醉不歸,可畢竟是在家里,小「管家公」命令禁止我貪杯,說是有客人允許我喝一點,可絕不能超過半壺。

「當真懼內?」把酒杯送到嘴邊,阿遙含笑著發問。

看了眼月秀,我苦笑,「說過多少次了,不是懼內,是愛他,不願讓他擔心。」

「哦~」阿遙意味深長的發出感嘆,那眼神似在說,若是我也愛他,就別做出令他擔心之事。

這無言的控訴讓我有些內疚,可我也不想如此,每每想逞強,卻都被你看穿,若你也睜一眼閉一眼,那我不就依然可以保持女強人的形象了么……

於是找著借口,看了眼正捧著小碗的若兒,我索性也攔下阿遙的酒杯,「沒見著有孩子在場么,你也別多喝,免得給孩子留下壞影響!」

阿遙的眼里有笑意,「嘿,怎么又有我的事,你不能喝就算了,還把我拖下水。」可看看小人兒正睜著漂亮的星眸一眨不眨的看著我倆,阿遙也只得認輸,「好好,我也半壺行了吧!就半壺!」

見我倆不停逗悶子,一同吃飯的幾個男人面露笑意,使得吃飯的廳堂也顯得熱鬧了些許。

桌下,月秀微微把我的手握緊,想是我前面的一句話讓男人聽得舒心,他揚起紅了一片的小臉,有些不好意思的偷瞧了我一眼,然後舉起筷子,把桌上的好菜全挑進了我的碗里。

「呵,秀兒,你是不怕為妻變成醉鬼酒鬼了,因為被你這么喂下去,我遲早變成貪吃鬼。」呵呵的笑著,由於右手正和月秀握在一起,我只得別扭的用左手拿筷子夾菜。

「變成貪吃鬼又如何,也比王爺醉了找不到北強!」紅著臉的男人笑著打趣道,隨後主動拿起筷子把菜餚送到我嘴里,嘴里卻嬌嗔著,「王爺可真是的,讓人家靠山王給我們下廚,也不怕失禮。」

「唔,好吃……」虛掩著嘴,我咀嚼著嘴里的美食,不是吹,阿遙的手藝真不是蓋得,好么,出的廳堂入得廚房,文能提筆安天下,武能上馬定乾坤,除了長得太man不符合主流審美,阿遙簡直就是完美好老公。

「秀兒,你有所不知,你別看我現在待她是有些失禮……其實啊……」嘬了口酒,我繼續說道,「其實我們更失禮的事情也都做過!」

「噗!咳咳……當著你夫君的面,提這干嘛?!」阿遙差點嗆著,怕我酒後失言,他在桌下小力的踢了踢我。

其實這純屬多心,我的月秀單純的很,根本不明白我這是在說些什么,而同桌吃飯的紫娟和南郭先生則明顯是猜到了些不純潔的內容,紫娟也有些嗆到,然後還是老樣子,找了個借口早早離席,而南郭先生則是臉頰微紅,有些歉意的離席,還順帶把吃飽了的小若兒也帶了出去,只有靛玉與她們不同,看不出他有沒有領悟我話中意,男人說再添些j湯回來,也跟著匆匆離席,這一去便用了很長時間,待我們快吃完晚飯了才再次現身。

晚上,照顧著月秀早點入睡,我離開房間,自然是找了那一樣未眠的男人。

在門上多此一舉的敲了「三長兩短」的暗號,我才推門進到他房間。

真不是時候,我進屋時,阿遙剛沐浴完畢,裹著條浴巾,男人正拿著塊毛巾擦拭著自己濕漉漉的長發,還記得那句「練武之人,避寒不避箭」,阿遙很注意這些小細節,未免傷風感冒,男人擦拭的認真,待身體全部擦干之後,才穿起那件真絲面料的薄衣,看著他勻稱的身軀,我真是後悔自己沒有早些來,錯過了最精彩的沐浴片段……

為此,我光顧著跟自己慪氣,所以由始至終也只是悶坐在一邊,留給了阿遙充分的時間打理自己。

坐在靠窗的位子上,我手托著腮幫子,盯著桌上的油燈發呆,橙紅色的火焰一跳一跳的,我伸出手指靠近火焰,心想著,不知手指飛快的從這火苗上劃過去,會不會感覺到灼痛。

還沒開始嘗試,就有人攬住我的腰,把我往後摟去。

耳邊是他有些擔心的聲音,「在干什么呢?別胡思亂想……不管夢到了什么,你記得,那只是個夢!」

你以為我在想那些么?

阿遙……不必擔心,因為連我自己也不敢去回憶夢里的片段……

太痛苦了,我不想記起……

轉過身,我回抱著阿遙,手指輕輕撫上他的臉頰,舒展著男人為我而皺起的眉頭,「呵呵,阿遙,你說我是走了什么運,才能遇到你這么個可心的男人。」

「切,你走的運多得去了,怪就怪我們這些男子都太容易上當受騙,輕易就上了你的賊船!」見我沒在感傷,男人抱緊我,重新露出笑顏,「我說,求你了小姑乃乃,你若真把我放心上,別在讓我為你擔心難過成不成!?」

「小姑乃乃答應你。」眯起一只眼,我很臭p的笑著,「記得,你們上了的不是我的賊船,是本姑乃乃的賊床……!」

作者有話要說:天氣轉冷……大家注意保暖……(貼了兩個暖寶寶,現在四肢冰涼後背出汗的某只敬上)

下一章女主該拜見麻煩小叔子了……

攜夫進殿

被阿遙擁著,男人溫暖的臂彎讓我安心,可隱隱的還是有些懼怕,懼怕再次做到那個飄雪離我而去的噩夢,閉上眼,滿是男人那令人心碎的淚眼,他哭著跟我說再見,說他和我永遠不可能在一起了,我追問緣由,男人卻越跑越遠,直到他的身影從高處墜下……

看著男人如花美麗的嬌顏含淚微笑,青絲在山風中飛舞,我崩潰般的倒在崖頂,想跳下去陪他,可身子卻牢牢的釘在崖上,於是只得眼睜睜的看著他越來越小的身影逐漸消失在雲端……

心如刀割般的痛,我受不了這個打擊,於是趴到懸崖頂,捶著地面哭得撕心裂肺,記憶倒轉,我又看見月竺離去的場景,二者的痛楚竟是疊加起來,我已失去一個摯愛,現在又看著另一個……

心又再次揪起,我喘著氣,疲憊的睜開眼,眼眶似乎再度濕潤,感覺到阿遙溫暖的手輕撫我的後背,他把我摟的緊了些。

男人暖暖的鼻息呼在我臉上,我聯想著他那句,心疼他就不要讓他擔心……又覺得有些對不起阿遙。

頭湊近男人的肩膀,我低聲問道